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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狐狸精與書生

自帶X藥體質[快穿] 鍥而不舍 3558 2024-03-17 22:50

  

  從凌涯默認了鄭珰讓他喝湯的行為起,他就知道晚上不會太好過,作為一個健康、那方面又沒有隱疾的成年男人,這麼一份十全大補湯喝下去,想不起點反應都難。當時他該拒絕的,凌涯嘆氣,但聽著小家伙綿軟的聲音,那些拒絕的話竟然全都忘了。

  

  他分明是在客棧的房間裡睡覺,然而現在卻出現在了一間簡陋的木屋。

  木屋裡空蕩蕩的,幾做巨大的書架幾乎占了全部空間,凌涯看書時涉獵及廣,看過不少雜書,這些書架似乎是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進行排列錯落有致,呈環形。中央僅剩的空間則是擺了一張桌椅。

  並且,書架上擺放的不是書籍,而是一塊塊大小相同的玉玦。這些玉玦寬約一寸,長約一指,兩面平整光滑,散發著蒙蒙白光。最最神異的是,這些玉玦竟是懸浮在半空中的!

  凌涯曾經看過一本雜記,書中的主人公本是一個砍樵為生的農戶,有一日,他照例上山砍柴,覺得累極,便枕著柴木睡了一覺。夢中卻到了一處蓬萊仙境,那裡仙鶴起舞,泉水倒流。有仙子領他進了一座九層閣樓,並說他有仙緣,而這份契機便在這閣樓中。農戶欣喜若狂。

  其中關於閣樓裡的內容凌涯記得很清楚,閣樓分為九層,每一層都擺滿了書架,農戶堪堪只能走到六層。下三層,是稀世古籍,任何一本放到外界都是惹得世家大族爭搶的武林秘籍,而中三層,正如他此時遇見的情況般,全部都是懸空的玉玦。

  他當時只當那是哪個落魄書生寫的話本,看過便拋之腦後了,畢竟一個農戶是如何知道那些秘籍是否值得世家大族爭搶呢?

  但現在看來......

  凌涯深吸了口氣,那雜記恐怕還真有些不同尋常。那農戶後來如何,書中並沒有詳細記載,凌涯也已經記不清了,不過顯然,他與農戶的遭遇並不完全相同。他睜眼便出現在這木屋裡,沒有所謂的仙子接引,木屋上開了一扇窗戶,從木屋裡望出去,可以明顯的看見一大片開墾過的花田,一望無際。

  他應該是在底樓,木屋不大,屋裡的構造簡單明了,他也沒有看見樓梯之類的東西。看著書架上一動不動的一塊塊玉玦,凌涯難得心神恍惚,他是知道傳說中的仙家手段的,看似無害的東西,若是沒有得到主人的首肯便擅動,很可能出現意想不到的後果。

  而真讓他面對這些玉玦無動於衷?凌涯做不到。入寶山,怎能空手而歸。他握了握拳,然後伸手從就近的書架上取下一方玉玦,出乎意料的,這個過程很順利,凌涯將玉玦拿在手裡又等了片刻,一切如常。凌涯提起的心放下一半。

  他走到桌椅處坐下,拿著玉玦翻來覆去的看了半晌,皺眉自言自語道,“若是書籍便好了。”然後那玉玦竟果真變成了書本的樣子!凌涯很快便沉浸在書籍的內容中,如飢似渴的品讀起來。

  再說鄭珰,這天晚上他又做夢了,夢裡他又一次回到了戒子空間的靈田裡,不過不同於上次的驚喜,這次的鄭珰有些郁郁寡歡。這裡大部分的靈植都有利於他化形,然而這有什麼用呢?只是做夢而已!

  鄭珰百無聊賴的飛在靈田邊緣,無意中撞到一棵赤黃色、月牙形狀的果子,他隨手一爪子摘了塞進嘴裡。雖然化不了形,但味道還是不錯的,而且靈力在經脈裡流動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舒服。

  就這麼一邊飛一邊吃,鄭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果子,只是等他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洶湧的靈氣在經脈裡四處流竄,如果說經脈是小溪,那麼靈氣就是奔騰的河水,過多的靈氣已經超出了鄭珰經脈承受的極限,讓他痛不欲生。

  鄭珰一邊痛的在地上打滾,一邊急得罵人,不是說好了這是做夢嗎?為什麼他還會因為吃多了靈果出現體內靈氣過多的狀況!

  鄭珰已經痛的沒辦法思考了,身體裡好似有一頭龐然大物要衝出牢籠,皮膚上出現一道道皴裂的傷口,雪白的皮毛染上血跡。一只狐狸躺在血泊裡抽搐,呻、吟聲低不可聞,周圍忽然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白霧,然後越聚越多,越聚越多,逐漸將狐狸包圍在中心。

  不知過了多久,等白霧散去,滿地的血跡包括那一只白毛狐狸都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

  這少年約摸十八、九歲,形貌昳麗,皮膚細膩光滑好似上好的白瓷,一頭青絲如瀑,色若春曉,面如冠玉,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起,眼尾上翹,無形中流露出幾分勾人的意味。鄭珰摸著自己新得的身體,眼底十分驚奇。

  原來在夢裡吃了靈果也會化形?這夢未免也太真實了點。他走在靈田邊,看似赤著腳,實際上卻並沒有踏在土地上。鄭珰深深呼吸,臉上笑容十分燦爛,總覺得化成人形,連空氣都更加清新了。這當然只是鄭珰的錯覺,空間完全由靈氣組成,毫無雜質。

  鄭珰一步步朝著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剛剛他痛的不行時,心裡想著要是凌涯在這就好了,當時沒有精力注意,現在想來卻覺得似乎空間波動的一陣。

  透過木屋一側開的窗口,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個面容俊美的男人姿態閑適的坐於桌旁,執書研讀。那張臉鄭珰再熟悉不過,不是凌涯是誰?

  鄭珰:(⊙o⊙)?這夢真好,還能心想事成。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凌涯真實存在的可能,畢竟在鄭珰的記憶中,戒子空間早就毀在雷劫之下了,戒子空間都不是真的,怎麼能指望凌涯是真實的呢。

  “凌涯。”

  沉浸在書中所描繪的修仙世界的凌涯一驚,抬頭朝聲源處看去,只見一個赤身赤足的少年正從花田裡緩緩露出身形。少年的聲音似乎格外好聽,尾音稍稍往上提了兩個度,好似不確定眼前之人是否是口中這個名字,像裹了甜絲似的,直教凌涯心裡發慌。

  看來那補湯確實喝多了些。

  鄭珰見凌涯不理他,徑直走進屋裡,那些對凌涯來說不敢輕舉妄動的四門八卦鄭珰卻熟的不能再熟,只見他七拐八拐的,不過片刻便出現在了中央的桌椅旁。

  他抬起凌涯的一只胳膊,跨坐到凌涯身上,然後像關門似的將那只上再放回桌上。鄭珰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歪著頭問,“你怎麼不理我?”兩人離得極近,鄭珰說話時呼出的氣息打在凌涯的嘴唇,一股幽幽的香味直往凌涯鼻子裡鑽。

  哪怕他屏住呼吸,那味道也好似在他心裡扎了根似的,勾的他心癢難耐。凌涯覺得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精怪,至於接引的仙子,有赤身裸、體的仙子嗎?鄭珰看著男人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動了動,然後就聽見男人說,“閣下怎麼稱呼。”

  鄭珰一想,他到這個世界時直接就附到了狐狸身上,的確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叫我當當。”當然如果是老婆那就更好了。

  凌涯點頭,卻沒叫這個名字。鄭珰便干脆將頭埋進男人懷裡,軟著嗓音說,“凌涯,我很想你。”聲音裡充滿了依戀。雖然他們每天都在一起,但是作為狐狸和作為人是不一樣的!

  鄭珰自然感受到了凌涯身體的僵硬,卻依舊不在意的待在凌涯懷裡使勁磨蹭,反正這是夢,夢醒之後的凌涯才不知道這些呢。

  而被磨蹭的人凌涯,他今晚本來就補的厲害,被鄭珰這一鬧,更是難以抑制的起了反應。如果換做平時的他肯定將懷裡的人扔出去了,這一次卻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動作。他將注意力放在書上,想要忽略身體的反應。

  結果是徒勞的。

  鄭珰感受到屁股底下戳著的硬物後,便得意而又狡黠的笑了,像一只奸計得逞的小狐狸。凌涯搖搖頭,將這個荒誕的想法拋出腦外。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從領口處滑進了衣襟裡,像國王巡視自己的領地般,四處撫摸流連。

  另一只手往下,竟是抓住了他飽漲的那處,略帶涼意的指尖讓凌涯謂嘆的舒了口氣。

  “我讓你舒服好不好?”鄭珰笑著問他,像一只食人精氣的魅魔。

  凌涯知道自己應該拒絕,那一刻嗓子卻像失聲了般,怎麼都張不開口。執在手中的書失去了主人的控制重新化為玉玦,掉落在桌上叮咚一聲脆響,此時卻無人顧及到這一點了。

  凌涯的手虛握住又松開,如此反復,鄭珰的腦袋埋在凌涯腹部,那頭漂亮的青絲在凌涯眼睛底下晃動,響起這人形狀優美的朱唇正含弄著他身體的一部分,凌涯眼睛微眯,眉頭輕輕皺了皺,那是快、感過於激烈時難以忍受的模樣。

  性感的驚人。可真是勾人的妖精,凌涯終究沒有控制住心底的欲、望,將少年抱著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w^)</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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