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賞梅宴,肖薔還記得前年自己頂著哥哥的名頭,女扮男裝前來參加賞梅宴。梅沒賞著倒是和當時的貴妃以及刁蠻公主周旋了半天。結果最後貴妃忽然小產,皇後沒來得急找自己的麻煩,宴會便匆匆結束了。
如今再次來到皇家別院景色依舊,只可惜物是人非。誰能想到這麼快就換了皇帝?以前的貴妃、公主也早已成了昨日黃花,再也囂張不起來了。這也許真應了那句話,皇帝輪流坐明年到我家。
聽說建議舉辦這次賞梅宴的是莊貴妃,而且人家肚子裡懷的還是雙胞胎。眼看著外憂內患皇帝老兒急需要銀子,這才專門組織了朝中各家大臣的家眷,參加所謂的賞梅宴。主要目地就是想從這些貴夫人手裡摳銀子。莊貴妃很聰明,她認為讓皇上在金殿上向文武大臣們要銀子。
她反過來舉辦賞梅宴,朝大臣們的家眷們要銀子。雙管齊下總會從文武大臣們手裡摳出一些銀子。這樣也許就有錢派兵去征討外敵了。尤其是楚王府和藍侯府,楚王爺一般很少上朝,藍侯爺自從出使西梁國回來後,便一病不起了。這兩家人不肯上朝,那麼只有把他們的家眷,請到皇家別院裡討要銀子。
聖祖爺有規定,楚王府的王妃可以不參加皇家的任何宴會。可沒規定世子妃和小郡主,也不參加皇家的宴會吧!所以莊貴妃專門讓汪公公去楚王府傳旨,世子妃必須參加賞梅宴,更甚至向肖薔有意無意的透漏要籌集銀子的事兒。如果楚、藍兩家的人識相,就該提前准備好銀票前來參加賞梅宴。這是明擺著的事情,量楚、藍兩家的人也不敢不乖乖的拿出銀子來。除非楚、藍兩家想造反。
肖薔和楚歡以及楚嬤嬤三人一起下了楚王府的馬車。便看到各家大臣家的女眷,穿著厚厚錦衣從各自的馬車上,踏著腳凳走了下來。大家互相寒暄著,一個個倒也喜氣洋洋。這些大臣的家眷,她們只在乎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兒,每天盡忙和府中的小妾姨娘鬥法了,才沒有那個時間關心國家大事。
肖薔看到各家大人的妻女,一個個穿金戴銀打扮隆重就跟選美似的,不由的暗自搖頭。都穿成這樣一會兒讓你們掏銀子的時候,一個個就該暗自肉疼了。
“肖薔,你霸占了別人的一切,難道就一點兒都不覺得心虛嗎?”肖雲熙看到肖薔後,三步並作兩步便衝了過來。跟著肖雲熙的聲音,前來參加宴會的貴夫人以及眾位小姐們,都齊齊的看了過來。
這時有人竊竊私語起來,說什麼林侯爺這位義女是楚世子的師妹。本來楚世子的師父雪山老人有意,要把自己的女弟子嫁給楚世子。沒想到楚世子無意中了媚藥,占了世子妃肖薔的清白。這才不得不娶了對方。結果雪山老人臨終前留了一封遺書,要這位肖雲熙姑娘前來投奔楚世子。只求一個平妻之位,結果被世子妃給拒絕了,並挑撥楚王妃和世子楚廉,把人趕出了楚王府雲雲。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眾位夫人小姐便迅速的知道了來龍去脈。看肖薔的眼神變得不一樣起來,更是對肖雲熙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世家貴女們。一個個心裡更是鄙夷不屑。怪不得急匆匆就成了親,還那麼快生產了楚王府的小世子。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呀!
看著眾人的表情,楚歡氣得恨不得上去撕了肖雲熙。甚至找大家理論,告訴她們這些人,是有心人誤導利用了她們。肖薔卻神色淡淡的拉住了自己的小姑子楚歡。肖薔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女人的目光。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自己又不會少塊兒肉?就算肖雲熙裝成白蓮花,博得了大家的同情,那又能怎麼樣呢?
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肖雲熙,肖薔冷笑著說道:“既然你的目地已經達到了,是不是因該讓開了。難道不知道好狗不擋道兒嗎?”肖雲熙沒想到肖薔會罵自己是狗。
“真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總是盯著別人的丈夫,上趕著想給人家當小妾。我哥哥才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呢!以為偽造一封假遺書,就可以蒙混過關嗎?你的鬼話也許可以騙過所有人,不過我們楚王府的人是絕對不會上當的。
不怕實話告訴你,雪山老人的遺書我們已經解開了,你說的全都是假話騙人的。以為想出這種齷齪的法子,想憑借人言可畏就可以嫁進我們楚王府了嗎?誰不知道我們楚王府和林侯府早就翻了臉。哼,不害臊,以為攀上林侯府,就可以拿捏我們楚王府嗎?做你的白日夢去吧!”楚歡說話的聲音更大,這下子聽得一眾貴婦小姐們,立馬又轉了風向。
啊?原來遺書是偽造的!大家好像如夢初醒。更是一臉憤怒的看著肖雲熙,原來是這個女人把大家給愚弄了。看熱鬧的貴婦人以及眾家小姐,就像牆頭草一樣搖擺不定。
林夫人眼中冷光一閃而過,本以為借助事先安排好的謠言,可以給肖薔一個下馬威。沒想到楚歡這麼護著肖薔。可是自己又不能直接說出肖薔借屍還魂的事情。就算是說出來,又有幾個人肯相信。
肖雲熙和林夫人相處一段時間後,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就是真正的肖薔。認為楚王府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是肖薔搶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所以今天一見到肖薔便忍不住衝了出去。
此時被楚歡揭破真相,肖雲熙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燒的難受。垂涎欲滴的說道:“歡妹妹,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可是我說的全都是真的,個中的細節我不相信歡妹妹一點兒都不清楚!”
“好了,雲熙回來吧!義母會給你討回公道的。”林夫人一臉心疼的對肖雲熙喊道。
一行人陸陸續續的走進了皇家別院。就在眾人走進別院大門的時候,林夫人趁著沒人注意把一顆小石子投了出去。那顆小石子旋轉了幾圈之後,直接飛入了別院所布陣法的陣眼之中。
“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眾夫人看到大殿裡,早已恭候多時的莊貴妃齊聲下拜。只有肖薔和楚歡兩人只是深施一禮。因為來的時候楚嬤嬤交待過,他們楚王府的人,拜見皇帝後宮的女人,除了太後和皇後剩下的無需下跪磕頭。肖薔一聽心說這規矩好,省得自己給別人下跪了。
大殿裡,這下子呼啦啦跪下一大片,只有楚王府的世子妃肖薔和小郡主楚歡兩人,如同鶴立雞群。坐在上首的莊貴妃一看楚王府的姑嫂二人,竟然只給自己施禮不下跪。立馬不高興了,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莊貴妃身邊的貴嬤嬤一看自家主子不高興了,立馬怒聲喝道:“楚王府的世子妃和小郡主好大的駕子,見了貴妃娘娘為何立而不跪?難道你們楚王府要凌駕與皇權之上嗎?”
楚嬤嬤行完禮後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說道:“貴嬤嬤是宮中的老人,先別急著叫囂。如果不服氣可以去問問皇帝陛下,以及前皇後娘娘。我們楚王府的主子是否需要對宮裡的嬪妃下跪?”
莊貴妃身邊的貴嬤嬤頓時啞巴了。因為生為宮中的老人,她豈能不知道聖祖爺對楚王府的一些厚待。以前不明顯那是因為有皇後娘娘,再一個人家楚王妃根本就不來參加任何宮宴。
再就是以前世子楚廉還沒有成親,皇上的後宮妃嬪就是想拿捏楚王府也沒理由。楚歡更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就算進皇宮也是跟著自己的哥哥來玩耍。
“娘娘,確實有這麼一項規定。楚王府的主子無需向太後、皇後以下的嬪妃行跪禮。”貴嬤嬤小聲說道。
莊貴妃壓了壓自己心頭的火氣,這才陰陽怪氣的說道:“不跪就不跪吧!誰讓本妃不是皇後呢!可能本妃沒那個福氣受楚王府世子妃和小郡主的跪拜之禮。大家都平身賜座吧!”莊貴妃心想只要自己能順利產下肚子裡的皇兒,一定求皇上封自己做皇後。到時候偏要楚王府的世子妃肖薔給自己下跪。
莊貴妃扭頭一眼便看到了林夫人身邊的肖雲熙。於是向肖雲熙招了招手,笑著說道:“本妃很感謝肖姑娘的救命之恩,如果沒有你那天舍身相救,說不定本妃和肚子裡的皇兒,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來,過來,坐到本妃身邊來!”
肖雲熙看了林夫人一眼,得到林夫人的允許後,這才移步走到了莊貴妃的身邊。深施一禮很是得體的輕聲說道:“民女那天看到貴妃娘娘遇險,只是出於本能相救。換成任何一個人馬車受驚遇到危險,民女都會出手相救。能救下貴妃娘娘和兩位未出世的小皇子,是雲熙的福氣也是雲熙的本份。擔不起貴妃娘娘這聲謝!”
莊貴妃越看肖雲熙越順眼,就衝肖薔敢不給自己行跪禮。也得把肖雲熙塞到楚王府裡去。肖雲熙穩穩的坐到莊貴妃的身旁,更是體貼的順手把了一下莊貴妃的脈。笑著說道:“貴妃娘娘和肚子裡的小皇子母子都很健康!”
莊貴妃之所以叫肖雲熙過來,就是為了讓肖雲熙給自己把一下脈。她也不是信不過宮裡的太醫以及醫女,只是多一個人說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健康,心裡會更踏實一些。
林夫人癱瘓在床都是這位肖雲熙肖姑娘治好的。那麼給自己把一個平安脈就更不在話下了。再說這幾天吃了林夫人和肖雲熙送進宮來的安胎藥丸。感覺自己的身體特別的舒服。就連自己的脈搏太醫和醫女也說跳動的非常有力,肚子裡的皇兒很健康。
莊貴妃扭臉看向坐在不遠處神色淡淡的肖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世子妃,本妃看雲熙姑娘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妙人。如果她與世子妃做姐妹,效仿娥皇女英一起伺候楚世子又有何不可呢?當初但凡有雲熙姑娘在身邊照顧,世子妃生產時也不會遇到危險。何至於沉睡了那麼長時間。更何況當初雪山老人也有意讓雲熙嫁給楚世子。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說不定雲熙早就成了明正言順的世子妃了。”
肖薔看了莊貴妃一眼,也跟著說道:“是啊,看樣子雲熙姑娘醫術了得。正好貴妃娘娘懷了身孕,把雲熙接到宮裡伺候貴妃娘娘豈不是更好。貴妃娘娘這麼喜歡姐妹,多一個姐妹也未嘗不可。至於臣婦以前生產時昏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想在背後下黑手的人心裡一清二楚。
恐怕那時候就算是肖雲熙姑娘在也是白搭。可能貴妃娘娘還不知道肖雲熙姑娘曾經一度是個痴兒,心智猶如幾歲的孩童。也是最近才清醒過罷了,整個雪山派的人都可以作證。請問貴妃娘娘,你覺得雪山老人會把一個心智不全的小姑娘,嫁進楚王府做世子妃嗎?這想法不知是雪山老人病了,還是某些心懷叵測的人腦子進水了。”
肖薔的話就像一個巴掌一樣,狠狠的扇在莊貴妃的臉上。更是頂的莊貴妃啞口無言,是啊,一個心智不全的人,別說雪山老人了,就是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把人嫁出去。更何況是嫁進楚王府做世子妃。莊貴妃聽到肖薔充滿嘲諷的話,差點兒咬斷一口銀牙。肖薔說的沒錯,皇宮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可不都是姐姐妹妹相稱嘛!
莊貴妃感覺自己的面子全都丟盡了,更是恨不得肖薔立馬去死。心裡也暗怪林夫人沒有跟自己說清楚,肖雲熙以前竟然是個心智不全的痴兒。眾人看到莊貴妃被肖薔頂的無話可說,心裡忍不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幸災樂禍的大有人在。
莊家以前是什麼樣的光景大家心知肚明。如今仗著肚子裡懷了皇上的子嗣就囂張起來,有很多人早就看不慣了。大殿裡的貴夫人們最少有一半以上,家裡有女兒或者妹妹被選進了皇帝的後宮做妃子。被莊貴妃壓一頭的感覺,誰心裡能好受,莊貴妃畢竟不是皇後娘娘。再說現如今的皇上恭帝慕容千的原配妻子早就去逝很多年了。
林夫人趕緊打圓場道:“貴妃娘娘,既然世子妃不願意我們家雲熙嫁進楚王府,咱們不如暫且放一放。如今大敵當前,娘娘不如辦正事兒要緊。”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貴妃娘娘趕緊向這些貴婦們要錢吧!
“也是,要不是侯夫人提醒,本妃差點兒忘了正事兒。”莊貴妃這時心裡才好受一些。畢竟莊貴妃的年紀也不大,可能怎麼在床上討好男人她倒是手到擒來。真要遇上肖薔這樣能說會道的,還真就不是個兒。
莊貴妃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輕咳了兩聲。鏗鏘有力的說道:“現如今蒙古國和突厥都給咱們南召國打來了戰表。我們的將士們急需要糧草與戰馬以及過冬的棉衣鎧甲。目前國庫空需,本妃就想帶頭與各位夫人、小姐們出一份微薄之力。
有道是先有國才有家。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大家都懂。只有咱們的將士們有衣穿,有飯吃才能更好的打勝仗。所以本妃建議大家,貢獻出一部分你們平時買水粉胭脂的銀子,為將士們集資,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林夫人第一個站起來,高聲說道:“臣婦願意出十萬兩銀子,作為將士們的軍費!”
莊貴妃一看林夫人給自己捧場,臉上的笑容倒是真誠了不少。大家也知道林侯爺帶兵在外呢。林夫人第一個捐錢支持莊貴妃的提議,也情有可原。
“民女願意把師父給我的所有體己銀子,一千兩全部貢獻出來!”肖雲熙也趕緊開口說道。
莊貴妃看著坐在下面交頭接耳的夫人小姐們,臉上顯出了幾分不耐之色。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自家老爺今天上朝帶多少銀票,作為當家夫人們心裡豈能沒個數。金殿上皇上向大臣們要銀子,現在莊貴妃跟臣子們的家眷要銀子。心說皇帝這算盤打的是不是也太精了。
林侯爺出征在外,林夫人那麼積極,那是因為他們林侯府只出一份銀子。楚王府和藍侯府的人也不用上早朝,豈不是也只出一份銀子?
這個說:“臣婦出一萬兩!”
那個說:“臣婦出五千兩!”
也有人說:“臣婦出三千兩!”總之大家不論出多出少,肯定是都出了。莊貴妃還是比較滿意的,只要肯出銀子,就證明自己這次籌款宴會辦的很成功。
“世子妃,不知道你准備出多少銀子?”這時一位貴夫人對坐著旁邊的肖薔問道。
肖薔心想,如果對方好好說,自己就把三十萬兩銀票都捐出去,如果敢不說人話,那對不起出十五萬兩銀子就不少了。誰知道這個莊貴妃一上來就找事兒,肖薔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干脆直接把三十萬兩銀子砍掉一半只出十五萬兩。
按理說十五萬兩銀子也不少,跟在座的貴夫人、小姐們相比,肖薔拿的是最多的。話又說回來誰不知道楚王府富可敵國,才拿出區區十五萬兩銀子,大家都認為拿的太少了。
莊貴妃看到肖薔這位楚王府的世子妃,只拿出十五萬兩銀票。當場臉就黑了下來。莊貴妃一直認為楚王府是頭肥羊,很想趁著今天的機會狠宰對方一刀。結果沒想到楚王府的世子妃竟然這麼的摳門兒,只捐出這麼一點兒銀子。
莊貴妃很不滿意,非常不滿意。於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本妃還以為楚王府的世子妃,在楚王府有多得寵呢!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難道平時楚世子從來就舍得給你體己銀子嗎?”
眾人齊齊的看向了肖薔這位楚王府的世子妃,都想看看肖薔如何應對莊貴妃,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
肖薔不動聲色的說道:“本世子妃得不寵與別人又有什麼相干?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的腳知道。高興了我就多出點兒,不高興了我就少出點兒。捐款集資本來就是大家自願的,出多出少都是大家對南召國將士們的一片心意。
難道出的少的便是不想南召國的將士們打勝仗嗎?我看不見得吧!更何況與在座的相比,本世子妃出的是最多的!好了,這大殿裡真是悶得慌,貴妃娘娘不是請大家來賞梅花嗎?可不能因為一些人或事兒,影響了大家賞梅的心情!”肖薔說完拉起自己的小姑子楚歡,便往大殿外走去。
等肖薔姑嫂二人出去後,大家才發現今天好像藍侯府的女眷,竟然沒有來參加宴會。
“咦,好像藍侯爺的夫人和侯府的小郡主,沒有來參加賞梅宴!”其中一位貴夫人多嘴多舌的說道。
“嗨!你還不知道吧!聽說藍侯府的世子爺藍霖,留書離家出走了。藍侯的夫人急的一下子病倒了。現在好了估計藍侯府的小郡主有的忙了。藍侯爺和侯夫人雙雙病倒,小郡主哪有心情來參加賞梅宴!”有道是什麼時候都不缺消息靈通之人。
“眾位夫人都移步梅園賞梅去吧!等午時開飯的時候,本妃命人去請各位夫人小姐一起來用膳!”莊貴妃見目地達到,心滿意足的開口說道。
莊貴妃認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楚王府出的銀子太少了。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肖薔,我莊艷記住你了。我要是不把肖雲熙塞進楚王府我就不姓莊。眾位夫人小姐得了莊貴妃的示意,這才三五成群的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