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說:“湖東的騫家遭到了商業打擊。涉事之人,是你們東島的若島周。想必香小姐和若島周的關系不錯吧?如果你不想看著我對若島周出手,最好將他叫到湖東來,我有事問他。”
“趙會長,你的朋友真是夠多的。柳家是你的朋友,騫家也是你的朋友。”
“現在我們是合作關系,你不會不幫這個忙吧?”趙旭對藤原香問道。
藤原香微微一笑,說:“既然趙會長開口,我當然得給趙會長這個面子。不過,我希望趙會長也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
“我想和趙會長共進晚餐,不知道方不方便?”
趙旭想了想,對藤原香問道:“你還要在兩湖呆多久?”
“柳家比武招親之後就離開。”
“那就你離開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們再一起吃飯吧!”
“那我們一言為定。”藤原香臉上揚溢著得意的笑容。
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若島周的電話,對若島周以命令式的語氣,說:“若島君,你立刻來湖東花博彙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是,香小姐!我這就去。”
若島周接到藤原香的電話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聽藤原香的語氣,明顯有大事發生。
哪裡敢耽擱,立刻驅車匆匆趕往湖東。
從湖西到湖東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所以,趙旭一直在藤原香的房間,等待著若島周的到來。
三個小時左右,若島周終於抵達了花博彙。
來到藤原香的房間,見屋子裡還有個陌生的男子。
總感覺這人很眼熟,卻一時間沒記起來趙旭的真實身份。
若島周對藤原香鞠了一躬,恭聲說:“香小姐,您找我!”
“是臨城商會的趙會長要見你。”藤原香朝身邊的趙旭指了指。
若島周這才知道,此人是赫赫有名臨城商會的會長趙旭。
藤原香沒讓他坐,他站在那裡如同犯錯的小學生,根本不敢坐。規規矩矩站在原地。
出聲對趙旭打著招呼說:“你好,趙會長!”
“你好,若島先生。”
若島周見趙旭可以說一口流利的東島語言,大感意外。
對趙旭問道:“不知道趙會長找我有什麼事?”
“你是豐原日化的投資方吧?”
“是的!”若島周回答道。
“豐原日化對騫家的供貨環節中出現了問題,是不是你在搗鬼?”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趙旭見若島周矢口否認,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目露冰冷的寒意,已經准備對若島周出手。
藤原香見狀,拉著趙旭的手說:“趙會長,還是我來問他吧!”
“好!”趙旭點了點頭,對藤原香說:“香小姐,你最好讓若島周給我老實回答。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對他出手。”
“若島君,你老實說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
藤原香見若島周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厲聲喝道:“說!”
若島周嚇得身體打了個哆嗦,這才如實回道:“在對騫家新的一批供貨裡,我們在原材料裡加入了致皮膚癌的某些原材料。他們騫家公司有個叫黎紅光的人,收了薛家的好處。所以,這批供貨順利流入騫家公司的產品裡。”
“薛家?哪個薛家?”
“是湖東萬鹿集團的薛家,公司的老總叫做薛偉宏。薛家想吞並騫家,與我談了合作。答應事成之後,會給我百分之三十騫家的資產。”
趙旭緩步走到若島周的面前。
不由分說,一耳光對著若島周抽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打得那叫一個清脆。
若島周被打,在藤原香的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趙旭出聲對若島周警告道:“要不是我與香小姐認識,你現在早下地獄了。”
“還不快對趙會長認錯!”藤原香對若島周命令道。
礙於藤原香的命令,若島周不得不從。
這才知道,自己無意招惹到了趙旭。
心裡把薛偉宏罵了個祖宗十八代。
這不是要害死自己嗎?
心裡這樣想,嘴上去老老實實對趙旭歉聲道:“趙會長對不起,我不知道騫家是您的朋友。”
若島周算是瞧出來了,趙旭之所以替騫家出頭,兩者的關關系肯定非同一般。
一旁的藤原香,對趙旭問道:“趙會長,你要如何處置若島周?”
若島周一聽,嚇得噗通一聲,對趙旭跪了下來。
對趙旭乞求道:“趙會長,我不知道您和騫家的關系。您放我一馬吧!”
到了這個時候,藤原香也保護不了他。只需趙旭一句話,就可以將他致死。
趙旭想了想,對若島周說:“看在你不知情的份兒上,這次我就饒過你。不過,你需要幫我做件事情。”
若島周一聽趙旭肯饒過自己,如蒙大赦,不住給趙旭磕頭。
連忙說:“不管趙會長讓我做任何事情,我都答應!”
“既然這件事情和薛家有關,那麼我現在要對付薛家。今天晚上,我會設宴將薛偉宏請到如萱酒店。倒時,會給你發信息,你進來揭穿薛偉宏的陰謀。”
“請趙會長放心,我一定准時到。”
“另外,這次的事情,你們豐原日化要負主要責任。明天對外發出公告,向媒體澄清這一事實,損失全部由你們來承擔。”
“沒問題!我願意承擔騫家的一切損失。”
“還有,在我會見薛偉宏之前,不許走露任何風聲。一旦讓他知曉了我的計劃,我第一個拿你開刀。”
“不敢!不敢!......”
“你起來吧!”
若島周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怯生生站在一旁。
藤原香對趙旭問道:“趙會長,晚上我可不可以去湊個熱鬧?”
趙旭點了點頭,回道:“既然香小姐有意去,那晚上我親自來接你。”
“好啊!我會盛裝打扮一下,等著你。”
藤原香對趙旭拋了個媚眼。
一旁的若島周將這一切瞧在一眼。
否則,怎麼會對趙旭說話的語氣這麼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