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緒後,趙旭開車一路風馳電掣向著臨城的“平泰醫院”駛去。
平泰醫院這邊,早已經亂成了一團。
在院長宋子橋的親自指揮下,用了近四十分鐘,迅速開辟了一條綠色生命通道。
趙旭的車率先趕到,早有醫院人員等在那裡。
將趙恆放到一輛推車上,給他戴上了呼吸器,匆匆推向手術觀察室。
華怡和陳小刀先一步趕到了,見到趙旭後,兩人率先迎了上去。
華怡見趙旭一臉緊張的神色,對他勸道:“趙先生,你不必擔心,宋院長邀請了五六個業內頂尖醫學人士,我們一起商量下對策。”
“好,拜托華醫生了!”
華怡點了點頭,對院長宋子橋等人說:“宋院長,我們進去吧!”說著,幾位業內頂尖醫學人士,跟著華怡和宋子橋進了手術觀察室。
雙腰鎮鎮醫院的院長游方,在後面的車上。所以,他還沒見到華怡。
最先開到的這輛車,只有趙旭、趙嘯義、農泉,以及傷重的趙恆。
陳小刀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皺起眉頭,對趙旭問道:“少爺,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趙旭向陳小刀簡略講了一遍經過。
陳小刀聽了之後,見趙嘯義正在打電話,他對趙旭說:“少爺,會不會是那個邪醫干得?”
趙旭嘆了口氣,說:“這個人的可能性最大。不過,一切只有等小恆醒過來,才知道!對了,是施浪向我泄露的這個消息,你說這件事情會和會和施浪有關?”
陳小刀沉吟了一番,說:“既然是施浪告訴你的。我認為就算沒有直接關系,也會有間接關系。否則,趙家派趙恆去l省鞍市辦事,這種機密的事情,連我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趙旭點了點頭,認為陳小刀分析得很有道理。
“如果從小恆身上找不到答案,看來施浪那裡是個突破口。”趙旭說。
“少爺!你不會真要和京城施家的人為敵吧?”陳小刀皺起眉頭問道。
趙旭從衣兜裡掏出煙來,遞給了陳小刀一根,說:“恐怕施浪這次來臨城,本身就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用不用我盯著他點兒?”陳小刀問道。
“先不用了,他身邊有高手!”
趙旭不由想起,在“帝諾酒吧!”的時候,一直站在後面動都未動的戴禮帽男人。
那人身上有一種強大的氣場,趙旭和農泉對這種氣場再熟悉不過,是武林人士,才會有的強大氣息。
陳小刀想想,也是這麼一個理兒。
以京城“施家”的背景和財力,花大把價錢,養幾個武功高強的打手,再正常不過。
既然趙旭沒讓他盯著施浪,那就說明,施浪身邊的這個高手,不容小覷。
趙旭回頭瞥了一眼三叔趙嘯義,見他還在打電話。
他扔掉了手中抽剩的煙蒂,對陳小刀和農泉說:“我們走吧!進去瞧瞧。”
陳小刀和農泉各自“嗯!”了一聲,分立左右,跟著趙旭進了“平泰醫院!”。
在手術觀察室門口!
趙旭表現不說什麼,內心還是非常緊張趙恆的安危。
整個趙家,到他這一輩中。
趙旭和堂妹趙晗的關系最好。
趙恆是個聰明的人,也一直站在趙旭這邊。只有趙康和趙高兩人,另屬一派。
趙恆還很年輕,難免會受到各種盅惑。
趙旭對趙恆對自己的所做所為,從來沒有怨恨過。因為,趙恆代表的是他自己,代表的是趙家的立場。
趙旭已經站在了趙家的對立面,他沒資格要求趙恆做什麼。但心裡,還是希望能爭取到趙恆的支持。
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正在想著心事,趙嘯義步履匆匆走了過來。
趙嘯義走到趙旭的面前,說:“小旭,你五叔明天飛來,要看小恆!”
趙旭點了點頭,說:“應該的!”
這次,趙恆傷勢嚴重。
不僅被打成重傷,更是雙目失明,身上還中了毒素。
就算趙旭把華怡請來,也沒有把握能夠醫好趙恆的病。
雙腰鎮鎮醫院的游方說過,如果不在四十八小時,替趙恆進行換眼移植手術,那麼他就會永遠性的失明。就算成功進行了換眼手術,只要體內的毒素不除,也會損傷身體其它各器官,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一切,還得以華怡等幾個專家,定論為主!
又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趙嘯仁其它人也陸續趕到了。
趙嘯仁一來,就急聲對趙嘯義問道:“老三,小恆他怎麼樣了?”
“還在裡面,不知道情況!”趙嘯義說。
話音剛落,一個護士長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趙嘯義擔心趙恆的傷勢,對護士長問道:“護士,我是病人的三伯,能一起進去嗎?”
“可以!華醫生說了,最多兩個人進去。”護士長說。
於是,趙旭和趙嘯義跟著護士長到了換衣間,各自換好了一套醫院備好的消毒過的白大褂,戴著口罩和護目鏡,跟著護士長來到了趙恆所在手術觀察室。
見到華怡後,趙旭喚了句:“華醫生!”
華怡點了點頭,對趙旭說:“趙先生,小恆的情況很嚴重。他身上的傷勢,倒是好治愈。目前,難點在於他的眼睛和體內的毒素。”
華怡頓了一下,說:“如果不能立馬進行換眼神手術,趙恆的眼睛肯定保不住。就算成功進行了換眼手術,那麼他體內的毒不除,也會損傷男人的生殖能力,更會身體會變得褪化,變得越來越低能,如個孩童一般。”
趙旭和趙嘯義聽了華怡的話後,不由大吃一驚。
沒想到,用毒的人十分歹毒。
讓人身體機能褪化,可以說這個人一生都不會有什麼成就了。除此之外,智商越來越減退,變成孩童一般,還喪失了生殖能力,這是想讓趙家絕後啊!
其用心十分的險惡、歹毒!
趙旭對華怡問道:“華醫生,小恆的換眼手術,還剩下多長時間?”
華怡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鐘表,說:“還准下三十八個小時左右了!准確地說,是三十七個小時零二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