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宴都正藏在“金穗小區”的門口。
原本,他開車想回宴家,瞧瞧發生了什麼情況。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就打電話讓其它人去宴家瞧一瞧。
結果被告知,宴家被警方查封了。
宴都心中暗道“糟糕!”
宴家雖處省城的鬧市區,但根本沒人知道。
警方突然查封了宴家,肯定是出現了內鬼。
宴都雖然不確定是不是那個“鬼見愁”干得,但這人剛來宴家,宴家就出事了,肯定和其脫不開干系。
想到,趙旭會“易容術!”。
宴都瞬間不寒而粟。
他擔心魯全有失,開車折返回了“德縣”的金穗小區。
一到“金穗小區”,一股血腥之氣傳來。
宴都見門口的保鏢被人殺死,小區的院子裡更是橫七豎八躺著數具屍體。
趙旭之前就在省城,一定是他來此地救魯大師了!
宴都就納悶了!
自己將魯全秘密轉移,根本沒有外人知道。趙旭是怎麼知道,魯大師關押在這裡?
他見自己兩個“天榜”手下,活見鬼和雙頭蛇都死了,不由大吃一驚!所以,在第一時間,宴都找了個地方躲藏了起來。
當趙旭帶著魯全、農泉和狂獅出來後,宴都暗中瞧見,自己女兒宴子嬌也在其中。
一看為首之人,果然是趙旭!
宴都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大廠公說趙旭的修為,有可能已經躋身於“神榜”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宴都和二廠公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趙旭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從一個“人榜”排名不見經傳的人,一躍成為絕頂高手。
他給大廠公發了信息,留言說:“趙旭將魯全救走了!速速派人來堵截。”
黑袍面罩人收到宴都的信息,大吃一驚!
他就是為了提防,魯全被趙旭救走,這才將魯全秘密轉移了。可沒想到,終究還是讓趙旭把魯大師給救走了。
魯大師對東廠來講非常重要!
一旦,趙旭得到魯大師的幫助,無異於如虎添翼。
大廠公立刻下令,讓二廠公帶人,開始在回臨城的路上,對趙旭開始堵截。
趙旭救了魯大師,一定會回臨城。所以,他絕不允許,趙旭把魯全救走。
將二公廠和東廠的數名高手派出去之後,黑袍面罩人撥打了一通電話,對電話裡的人彙報說:“趙旭救出了魯大師,我已經命人在回臨城的各個交通要塞,對他攔截了!”
對方聽了之後,怒聲叱道:“你是怎麼搞得?怎麼會讓趙旭救走魯全?”
“我讓宴都將魯全秘密轉移到了德縣,可沒想到趙旭這小子竟然查到了那裡。趁宴都不在,將人給救出來了。”
“讓宴都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也要把趙旭給我攔住。絕不能讓他把魯大師帶回五族村。一旦,魯全幫助趙旭,將會大大不利於我們。”
“知道了!”
大廠公掛斷電話後,隨後給宴都發了信息,留言說:“無論犧牲什麼代價,一定要將趙旭等人截下,不能讓他把魯全救走。”
宴都收到大廠公的信息後,眉頭緊鎖起來。
整個“德縣”只剩下他光杆司令一個人。
可大廠公說,趙旭有可能躋身到了神榜。
若這件事情是真得,那麼他有可能會命喪此地。
可不將趙旭攔截下來,他有失職的責任。仍然會遭到大廠公黑袍面罩人的責罰。
趙旭帶著魯全等人走到宴都藏身之地後,伸手做了一個“停!”的動作。
農泉和狂獅一臉警惕望向周圍。
趙旭對農泉和狂獅說:“保護好魯大師!”
“朋友,現身吧!我知道你藏在附近。”
宴都沒想到趙旭會發現自己,心裡不由一凜。
手向趙旭所站的位置一揚,一蓬暗器,快速朝趙旭等人襲去。
“閃開!”趙旭及時出聲提醒道。
他拉著宴子嬌避向一旁,農泉和狂獅因為事先得到趙旭的提醒,帶著魯全在第一時間避了開去。
宴都的暗器落空之後,身形一閃,人已經從躲避之處現身出來。
趙旭見是宴都,心中暗叫糟糕。
宴都埋伏在此,他有大把的時間,對東廠通風報信。
看來,東廠一定會派人攔截他們。
來不及細想,趙旭盯著宴都,冷聲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宴先生。”
宴都盯著趙旭,鼻裡怒哼了一聲,道:“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鬼見愁是你假扮的吧?”
趙旭冷聲笑了下,說:“宴都,你知道的恐怕有些晚了!”
“你小子真是自導處演的好戲。派你的手下去攻擊我女兒,你再出手相救。取得我女兒的信任,你再來對付我們宴家。你好卑鄙的手段!”
“論卑鄙!我可趕不上你們這些廠狗。宴都,你女兒在我的手中,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趙旭伸手一拍,解開了宴子嬌的啞穴。
宴子嬌對宴都喚道:“爸,救我!”
宴都皺了皺眉頭,對趙旭說:“小子,男人的事情少扯上女人。你把我女兒放了!我們來單打獨鬥。”
“你想用這招來拖延時間嗎?”趙旭冷笑著說:“宴都,恐怕你已經向東廠稟告,我帶人襲擊了這裡,救出了魯大師。”
“不錯!我們東廠已經將去往臨城的路都封死了。你跑不掉的!識相的,就把我女兒放了,將魯全交給我。我可以大廠公替你美言幾句,放過你!”
趙旭笑了笑,說:“看上去條件很不錯!不過,你現在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趙旭手扣在宴子嬌的脖子上,對宴都厲聲道:“你自廢武功,我就放了你們父女!否則,別怪我對你女兒辣手摧花。”
宴都眉頭緊鎖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想了想,對女兒宴子嬌,說:“子嬌,身為東廠的人,一輩子都要為東廠效力,我們宴家絕不能背叛東廠。”
說完,人向趙旭撲了過去。
趙旭沒想到,自己拿宴子嬌當人質,宴都仍然敢對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