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莊蔓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任誰叫門也不開。
這可把莊正義愁壞了。
莊正義找到趙旭和徐靈竹,感慨著說:“這件事情對小蔓打擊太大了!沒想到關惠麗和姜朝這兩個人,做事如此狠絕。”
趙旭說:“這很正常。既然他們對莊董事長動了心思,莊小姐就是他們的最大威脅。所以,才會聯合那些股東,欺負莊小姐。”
“對了,那個姜朝在公司是什麼職務?”
“他是公司的ceo。基本上除了我大哥之外,就他說得算。所以,這兩個人串通起來,根本沒有障礙。我和小蔓雖然持有部分股份,但在公司根本沒有話語權。”
莊正義嘆了口氣。對徐靈竹說:“徐小姐,你是女人,能好接近一些小蔓,麻煩你有時間幫我勸勸小蔓。事已至此,這樣下去,只會哭壞身體。”
徐靈竹回道:“好的莊先生!”
晚上八點鐘,徐靈竹終於敲開了莊蔓的房門。
徐靈竹見莊蔓眼睛哭得紅腫,有些心疼她。
出聲對莊蔓安慰說:“莊小姐,事已至此,你也別太難過了。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們在董事會上的事情,我已經聽莊先生講了。不如你們將持有的股份變現,有了資本才能東山再起。”
“不!我絕不會將股分變現的。就算一毛錢也得不到,我也不要那個女人髒錢。”
“可你手下有三十多個人要養,他們總要生活啊!”
“徐小姐你放心!我卡上還有不少錢。除此之外,我二叔也有錢。以我們現在的資金,養上幾十人絕對沒問題。”
岔開話題,問道:“喪禮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已經辦好了!明天早晨,給我父親發喪。”莊蔓說:“讓你和趙先生見笑了。之前,我還信誓旦旦說,可以報復關惠麗和姜朝。沒想到理想被現實打擊的體無完膚。”
“勝敗乃是常事。只要你有一顆持之以恆的心,相信一定會替你父親報仇的。”
莊蔓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叫著說:“對了,還有那兩個殺手。”
說著,拿起手機撥打了報警的電話。
打完報警電話,拉著徐靈竹的手,說:“走,徐小姐!我們去等警察。”
不到十分鐘,警察就來到當場。
莊蔓將兩個殺手交給了警察,講述自己差點兒被他們殺害。幕後主使者就是“威龍集團”的姜朝,希望警方能將姜朝繩之於法。
結果警方盤查下來,兩名殺手是受一名叫“顧二”的人指使的。而那個顧二與姜朝撇清了關系。
在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是姜朝所為的前提下,警方無法將姜朝逮捕。
這一結果,令莊蔓再次變得沮喪。
回到房間後,莊蔓再次失聲痛哭起來。
雖然將顧二抓了起來,但沒有將真正的罪魁禍首姜朝繩之於法。莊蔓又如何能甘心?
在第二天的早晨,莊蔓為父親莊正豪舉辦了葬禮。
來參加葬禮的人,除了願意追隨的那三十多人之外。還有莊正豪生前在生意場上的一些好友。
不過,只來了五分之一還不到。
令這場葬禮看起來非常冷靜。
賓客陸續離開之後,莊蔓命令追隨她的人,她都回去了。
趙旭陪著莊正義站在不遠處的位置。
只有徐靈竹陪著莊蔓。
莊蔓抱著父親莊正豪的墓碑,久久不願意撒開。
她早已經哭成了淚人。
幾天下來,淚水都快哭干了。
哭著哭著竟然暈厥了過去。
徐靈竹見狀,立刻上前替莊蔓輸氣,莊蔓這才醒轉過來。
徐靈竹對莊蔓勸道:“莊小姐,你不能再哭了!再哭下去,不等替你父親報仇,你的身體就先一步垮掉了。”
“徐小姐,我恨自己無能,不能保全我父親的公司。更無法替他報仇!”
“你只要還活著,就有機會。別忘了,姜朝和關惠麗不會放過你的。”
莊蔓對徐靈竹說:“徐小姐,我想一個人在這裡呆一會兒。你到他們那裡等我好嗎?”
“那你答應我不要再哭了!”
“我答應你!”
徐靈竹這才轉身去了趙旭和莊正義兩人停留的位置。
莊正義對徐靈竹說:“徐小姐,謝謝你們!這兩天讓你們跟著跑東跑西,實在是不好意思。等過幾天,我親自設宴宴請你們,以示對你們的答謝。”
“莊先生不用客氣。眼下,你還是好好安慰一下莊小姐吧。我勸她沒有什麼用,她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
“你們放心吧!我會好好勸小蔓的。”
一個多小時後,莊蔓終於離開了墓地,朝趙旭三人這邊走了過來。
說:“我們回去吧!”
四人回到莊正義的住處後,莊蔓拿著一張支票,找到了趙旭和徐靈竹。
將支票遞給趙旭,說:“趙先生,我知道你不差錢。但你們這兩天一直陪著我,又救過我的性命。所以,這點酬勞是我的一點心意。”
趙旭見支票上寫著五百萬。
將支票推了回去,說:“既然你知道我不差錢。所以,這錢我不能收。我們出手救你,是因為不想你受到他們的迫害。”
“不行!錢,你們一定要收下。否則,我會良心不安的。還有,之前讓你們保護我五天,可你們也知道,現在已經是這個結果了。我住在我二叔這裡,已經不需要你們的保護。明天我請你們吃飯,替你們送行。”
徐靈竹目光望向趙旭,說:“趙旭,你還是幫幫莊小姐吧!她一個女孩子,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又如何鬥得過關惠麗和姜朝他們?”
莊蔓望向趙旭,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
抓著趙旭的手,激動問道:“趙先生,你真的有辦法幫我?你放心,若是你助我奪回公司的控制權,就算是讓我給你做牛做馬,我也願意。”
趙旭淡淡一笑,說:“做牛做馬就算了。你可是威龍集團的大小姐,我可不敢讓你給我做牛做馬。我幫你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
“以後不許再哭鼻子了!”趙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