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棍這東西,特別瓷實。要是被打在腦袋上,不被打死,也要打出腦震蕩。
趙旭正要上去對蘇柔馳援,只見蘇柔巧妙閃身一避,一腳踢在近邊人的腰部位置,將其踢飛出去。
另兩人的棒球棍落空,不等對方抬起手碗,蘇柔一腳踢在其中一人的手腕上,將對手手中的棒球棍踢飛出去。
那人一腳猛地向蘇柔踢來,被蘇柔一掌擊在對手的腿上。再起一腳,將其踢飛出去。
趙旭拉著張初怡不時閃躲,見蘇柔對付那幾人綽綽有余。
圍攻趙旭和張初怡的人,打來打去,連趙旭和張初怡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摸到。
就在一人揮著手中的棒球棍朝趙旭打來得時候。
待棒球棍落下,趙旭快速伸手擒住對方的手腕,一招“空手奪白刃”,對方的棒球棍,已經到了趙旭的手中。
剛巧其它人的棒球棍擊來。
趙旭反手一擋,一股大力從棒球棍上透出,直接將其它人撞飛出去。
一個閃身,趙旭就到了幾人的近前。手中的棒球棍,接連在幾人的腿上敲過。
陣陣慘叫聲不絕於耳,個個抱著瘸腿,在地上鬼哭狼嚎。
對付壞人,趙旭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他們莫名其妙遭到了攻擊,趙旭自然不會對攻擊自己的人留手。而蘇柔那邊,也將最後一人解決了。
張初怡嚇得花容失色。
特別是那幾個男人的慘叫聲,在地下車庫這種地方上空回蕩,聽上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對腳踏之人,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給我從實招來。要是敢說一句假話,我這一棍下去,你知道後果的。”
張初怡嚇得捂住了小嘴兒。
真擔心,趙旭一棒打下去。
這些匪人雖然可惡,可要是被打死,難免會沾上麻煩。
“大叔,你別衝動!”張初怡出聲輕道。
“你閉嘴!”趙旭回頭對張初怡厲聲吼道。
蘇柔知道趙旭是在故意嚇唬這些人,並不會真正動手的。
可憐,張初怡這小丫頭太過天真,哪裡會知道社會上這些復雜的東西。
那被趙旭踩住胸口中的人,被嚇得半死。
結結巴巴地說:“我們只......只是普通的流氓混混,有人出錢,讓我們來殺......殺......你們。”
“是誰?”
“是一個胸口有狼頭圖案刺青的人。”
趙旭可以肯定此人沒有撒謊。
原來,這些人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抬起腳,出聲怒喝道:“你們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們,不會讓你們活著的。”
幾人從地上艱難爬了起來,有的捂著傷口,有的拖著瘸腿,很快消失在三人的視野當中。
蘇柔朝趙旭走來,說:“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趙旭說:“獵戶門的人,基本都被我廢掉了,我在西南沒有其它的仇家。除了小丫頭把我曝光之外,應該不會有人想殺我。”
蘇柔聞言皺了皺眉頭,說:“很有可能是衝著我們三個來的。會不會是那童家二少爺?”
趙旭想了想,說:“很有可能!對了,那個人說雇佣他們的人,胸前有個狼頭刺青,我們可以從這個線索入手查一下。蘇警官,這是你的本家專業,就交給你了。”
“回去再說吧!”
“好!”趙旭點了點頭。
三人上車後,張初怡這個平時喜歡嘰嘰喳喳的小女生,破天荒變得沉默起來。
如果真如蘇柔講得那樣,這次遇襲事件,是童家二公子所為。那麼,這件事情起因是因為她。
張初怡心裡當然會很內疚。
趙旭和蘇柔心裡各自想著心思,沒注意到張初怡異常的神情。
回到“西南第一商王”許全榮的家裡後,穆雪笑著對三人招呼道:“你們還挺能逛的,吃飯了沒?”
“吃過了!”趙旭回道。
“穆小姐!許老呢?”
“他去商會了,可能晚一些才能回來。”
穆雪身為“許家”的女主人,招待趙旭三人極為熱忱。
又是讓家裡的佣人洗水果,又是重新拿了一些干果出來。
她見趙旭、蘇柔和張初怡,都是一副心思沉重的樣子,以為三人吵架了呢。
後來,蘇柔和張初怡上樓去了,穆雪這才對趙旭小聲詢問道:“趙旭,你不會招惹她們了吧?怎麼蘇警官和張小姐,看上去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趙旭說:“我們在天府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遇到了襲擊。”
“什麼?”穆雪大吃一驚。
都城的治安一向很好。
雖然,也有小規模打鬥發生。但是這些匪徒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還是深深震驚到了穆雪。
穆雪關心詢問道:“倒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些對你們動手的是什麼人?”
“是一些社會會上的流氓混混!不過,他們是被一個胸口紋有狼頭圖案刺青的人,指使的。”
“狼頭圖案刺青?”
穆雪說:“這個範圍太廣泛了!現在很多的年輕人,都喜歡在身上紋刺青。相信,紋有狼頭圖案的人,不在少數。”
“的確是這樣!”
“那等許老回來,我讓他派人幫你們查查。”
趙旭道了句:“謝謝!”
“這麼客氣做什麼。你們是我許家的客人,這些人敢動你們,等同於在打我們許家的臉。”穆雪鼻裡輕哼一聲,道:“哼!老虎不發威,還真拿我們當病貓呢。”
臨近傍晚的時候,許全榮才回來。
趙旭見許全榮氣色不好,只是和許全榮打了聲招呼。
穆雪原本想向許全榮傾述趙旭三人被襲擊的事情,也瞧出許全榮似乎有心事。關心詢問道:“全榮,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許全榮怒哼一聲道:“現在商會這幫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怎麼了?”
“那童家、石家、邵家、衛家,處處對我反對,明顯有針對我之意。看樣子,我是老子!他們想逼我下台。”
穆雪聽了之後,對許全榮柔聲勸道:“一個商會會長而已,不做就不做了唄!你少管些商會的事情,還可以多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