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拿著“水塘休閑會館”老板時晁的個人資料離開後,開車直接回到了下榻的金元酒店。
將陳小刀叫到房間來後,趙旭對陳小刀說:“小刀,已經證實水塘休閑會館的老板時晁,就是郭奇水本人。”
陳小刀一聽,對趙旭問道:“少爺,你要什麼時候行動?”
趙旭說:“郭奇水這人十分狡猾,他雖然是這家水塘休閑會館的老板,但很少拋頭露面。除非有大事件!”
“大事件?”
陳小刀聽了之後,笑了起來,說:“這個好辦,沒有大事件,我們給他造出大事件就好了。只要引郭奇水現身,他就逃不掉的。”
趙旭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打算的。
“不過,機會只有一次,我們得把握住才行。”
“應該沒問題,以你、我和農泉的身手,郭奇水想跑也跑不掉的。”
“那事不宜遲,我們晚上就去水塘休閑會館踩盤子。資料上顯示,郭奇水身邊有四個很能打得人,估計至少是地榜修為。到時候,郭奇水交給我,你們幫我擺平他的手下。”
“明白!那我們把農泉和小琪也叫去吧。我們三個出去,小琪這丫頭要是不跟去,又要鬧了。”
趙旭點了點頭,對陳小刀說:“那就一起吧!”
陳小刀起身,去了農泉和魯玉琪的房間。
將兩人喚到趙旭的房間後,趙旭對農泉和魯玉琪鄭重叮囑了一番。並且告誡兩人說,誰要是不聽話,或是擅自行動,以後出門就不帶他們了。
農泉和魯玉琪一聽,都表示會服從趙旭的安排。
陳小刀對趙旭建議道:“少爺,鬧事這種事情,我們不太專業,我認為得請一些專業的人來才行。”
“專業的人?”趙旭聞言皺起了眉頭。
陳小刀“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別忘了群英會和四方盟都是干什麼的,讓秦鷹找些兄弟去鬧鬧,再合適不過,還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有道理!”趙旭眼睛一亮。
當即拿起手機,撥打給了秦鷹。讓他找些人,到時候去“水塘休閑會館”配合自己的行動。
秦鷹聽了之後,對趙旭說:“小旭,水塘休閑會館是屬於文彥集團的勢力範圍,我們要是去那裡鬧事,不等那個郭奇水出面,就會遭到文彥集團的報復。”
“文彥集團?”趙旭聞言皺起了眉頭。
省城風頭最勁的三大地下勢力,呈三足鼎力之勢。
之前的“群英會”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團體,排在第二的就是“文彥集團”,最末的是“四方盟”。
如今,群英會解體,“四方盟”群龍無首,“文彥集團”一躍成為,省城地下勢力的王者。
“水塘休閑會館”的幕後老板是郭奇水,卻是“文彥集團”的管轄。
難道,“文彥集團”也是東廠的勢力。
想到這兒,趙旭雙眉緊鎖起來。
沒想到,事情錯綜復雜。
表面上看,和“東廠”的勢力毫不相干。暗地裡,東廠掌控著一切。
難怪,東廠將省城設為大本營。
趙旭設計搞得“群英會”分裂,只可惜“四方盟”的谷方因此蒙難。看樣子,得把“文彥集團”一並打掉才行。
想到這兒,趙旭對秦鷹說:“鷹舅,你只管按我吩咐的去做,其它的事情,我來擺平。人不要太多,不要超過六個人。”
“明白!”秦鷹擔心地說:“小旭,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文彥集團的阮文彥可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你得小心才是。”
“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文彥集團。你留在省城太危險了,召集完人手,就去臨城吧。”
秦鷹說:“我正有此打算!”
掛斷電話後,趙旭對陳小刀講了此事。
“水塘休閑會館”屬於“文彥集團”的勢力範圍,著實出乎意料之外。
陳小刀說:“少爺,如果文彥集團真是東廠的勢力,那麼這股勢力必需打掉才行。”
“小刀,我有辦法打掉文彥集團。不過,得需要你來辦這件事情。”
“說來聽聽!”
趙旭對陳小刀講了自己的計策,陳小刀聽了之後,笑著說:“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種事情對我來講,不費吹灰之力。放心吧,交給我了!”
一切議定之後,只等晚上的行動。
趙旭這兩天都沒見到金中,問他忙什麼呢。
金中嘆著氣,說:“還能忙什麼,忙我們剛中標的新經濟特區項目啊!你小子直接把大權放給了韓珉,還有臨城商會的那些人。我這不行啊!這麼大的項目,我得親歷親為才行。真想像你小子一樣,做個甩手掌櫃的。”
趙旭拍了拍金中的肩膀,笑道:“那是你不夠灑脫。你大可以放權給手下人去做嘛!”
金中搖了搖頭,說:“我和你不一樣!我是有家族考核任務的。只有考核完成,才能繼承我該繼承的產業。除此之外,也是我們金家和沙美家族的婚姻籌碼。如果我沒有本事和賺錢的能力,你想以沙美家族那樣的超級家族,會接納我迎娶珍妮芙嗎?”
“你們金家都已經不缺錢了,為什麼還要和沙美家族聯姻?”趙旭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
金中嘆了口氣,說:“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像你,明明是趙嘯天的兒子,誰都以為你風光無限,可又誰知道你在臨城過了數年落魄的生活。我們金家也是外強中干,誰也不想花費無數心血建立起來的商業帝國毀於一旦。而商業聯姻,在豪門中屢見不鮮,無非是強強聯合,都想保護好家族的產業。”
“就好比,我要是順利完成了家族的產業。沙美家族除了看中我金家的實力之外,更是看中我的商業能力。”
趙旭身為豪門的世家子弟,能理解金中的苦楚。
如果安心做一個紈绔子弟,整天只知道揮霍,什麼也不管,當然沒有這麼多的煩惱。而像趙旭、金中這類的豪門闊少,都是有抱負和理想的人。
並不安心於父輩打下的江山,不想一輩子在在父輩名蔭下,混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