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城”是一個海濱旅游城市,各個國家來旅游的人都有。
有很多國內的商人,在“律城”做生意。除了“律城”本地餐廳之外,最多的就是中餐廳了。
趙旭帶著宋依霜、鳩山美慧,陳小刀、農泉和老黑,去“律城”很有名的,“迪馬”商業街。
“迪馬商業街”在律城非常有名。
這裡聚集了,許多世界奢侈品的品牌。
除此之外,還會經常舉辦一些大型拍賣,更時常有一些知名畫家舉辦的私人畫展。
趙旭帶著眾人來到“迪馬商業街”之後,先是逛了一圈百貨大樓。
緊接著,趙旭又去參加了畫展。
畫展是一個叫做“沙琳娜”的女人舉辦的。
趙旭喜好書法,對於畫展不是很感興趣。
眾人裡,最喜歡畫展的是鳩山美慧。
鳩山美慧告訴趙旭,這個叫“沙琳娜”的女人,是“薩亞島”最出名的畫家。
不過,“沙琳娜”的畫作,在國際上不是很有名,只是在當地有些名氣。畢竟,薩亞島的國土面積不是很大。
來到畫展後,展廳裡並沒有多少人。
趙旭仔細瞧著展廳裡的每幅作品。
這些畫,都是“抽像派”畫作。
不懂繪畫藝術的人,在他們的眼中,每幅畫作都很潦草。
轉著轉著,趙旭轉到一副畫像前。
這副畫,上面有個婦女,像是抱著孩子,正在喂奶!
趙旭站在畫前觀摩了許久,對身邊的陳小刀問道:“小刀,你瞧這幅畫怎麼樣?”
陳小刀瞧了半天,搖了搖頭,苦笑著說:“少爺,我哪兒懂這個。不過,這幅畫好像是在畫一個女人,在給孩子喂奶。”
“不是的!是這個孩子在向女人乞討。這個女人其實什麼都沒有了,將她的一切,都給了這個孩子。”
話音剛落,就聽身旁有個女人,說:“先生好眼力!居然能瞧出,這孩子是在向女人乞討。”
趙旭向身邊的女人瞧了一眼,見女人身材高挑,蒙著一個白色面紗。皮膚黝黑,有些和想像的畫面不相匹配。
趙旭對女人施了一禮,說:“我是這樣理解的,姑娘謬贊了!”
“這怎麼使得!我受之又愧。”
“能讀懂這幅畫的意境,才是我的知己。你值得擁有!”
趙旭和陳小刀對望了一眼。
趙旭瞧著面前的女人,問道:“你是......?”
“我就是畫展的主人,我的名字叫做沙琳娜!”沙琳娜對趙旭施了一禮。
果不其然!
趙旭急忙還了一禮,客氣地說:“原來是沙琳娜小姐,你的畫作很大氣,同時在用你的畫作,在向世人表達著什麼?”
沙琳娜苦笑著說:“可惜,能讀懂我的人,少之又少!敢問先生的大名?”
“我姓趙!”
“你好,趙先生!”
“你好,沙琳娜小姐!”
趙旭臉上戴著一張特制的面具。所以,沙琳娜見到的趙旭,並不是他真正的容貌。
沙琳娜見趙旭雖然相貌普通,但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並且,能瞧出自己畫作中的意境,讓沙琳娜對趙旭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趙旭哪裡懂什麼畫作,他只是目力過人,有感而發。
這時,鳩山美慧帶著宋依霜走了過來。
鳩山美慧手裡拿著兩幅畫,對趙旭說:“趙先生,我選好畫了。可以走了!”
沙琳娜瞧了鳩山美慧和宋依霜兩人,對趙旭問道:“她們是你的朋友嗎?”
“對,是我的朋友!”趙旭點了點頭。
沙琳娜喚過工作人員,指著趙旭面前的那幅畫,讓工作人員包起來,送給趙旭。另外,鳩山美慧買的那兩幅畫,給打個最低折扣。
鳩山美慧一陣目瞪口呆,沒想到趙旭剛來“律城”,就有這麼大的能耐。
她倒不差這兩幅畫作的錢,只是享受折扣,是“貴賓”級的待遇。因為,據說那個沙琳娜,寧可不賣,也不會打折促銷她的畫作。
趙旭對鳩山美慧介紹說:“美慧小姐,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這位女士,就是這次畫展的主人,沙琳娜小姐。”
鳩山美慧一聽,一臉驚訝的表情,主動伸手對沙琳娜打著招呼說:“沙琳娜小姐,你好!”
“你好!謝謝你欣賞我的畫作。”
“沙琳娜小姐的畫藝不凡,我真得很欣賞。”
“這位小姐,你怎麼稱呼?”沙琳娜問道。
鳩山美慧笑著說:“叫我美慧就好!”
趙旭指著工作人員正在打包給自己的畫作,對沙琳娜問道:“沙琳娜小姐,你這幅畫創作女人的原型,應該是一個亞裔女人吧?”
“不錯!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在律城經營一家中餐廳,手藝非常不錯。”
趙旭說:“我們正好沒吃午飯,沙琳娜小姐能帶我們去嘗嘗你朋友店的手藝嗎?我請客,以感謝沙琳娜小姐贈我的畫作。”
“可以啊!那你們跟我來。”沙琳娜很有禮貌地說。
趙旭一行人等,便跟著沙琳娜出了畫展。
開車到了“律城”效處,一處叫做“憶故鄉”的中餐廳。
進了餐廳之後,沙琳娜讓趙旭等人先坐,她去叫朋友。
一會兒的功夫,沙琳娜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過來。
趙旭見這女人的身形,真得和畫作上的女人有幾分相似。站起來,主動打著招呼說:“你好,老板娘!”
“你好!”店老板女人笑了笑。
在異國它鄉,能聽到同一個國家的語言,是多麼一件令人值得高興的事情。
不出國門的人,可能一輩子也無法體會到這種親切的感覺。
趙旭來到“律城”後,很多時候都用英語和對方溝通。所以,見到同胞非常親切。
在和店老板娘交流的過程中,趙旭眼尖地看到,女人的衣袖部位,有一個“龍徽”袖章。
這個袖章,趙旭之前在軍師和冷傲的身上見到過同樣的袖章。
看到這個袖章,趙旭心中一動。
一般擁有這個“袖章”的人,只有特殊身份的人才會有。
這女人怎麼會有同樣的“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