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一人一刀,劈開刺青聖城,斬了一群天級高手,又從容地踏城而出。
這一幕,驚得星海各地無數超凡者瞠目結舌。
那可是能夠制衡終極破限者的禁忌法陣,卻被他當成尋常的一座城,殺進殺出,十分的隨意。
「最後階段,城中像是有猛人出手了,不同以往,該不會是7紀前第一破限者晨暮吧?」
外界,部分強者都注意到了最後階段那層層迭迭的絲線,真實具現化出來,居然需要孔煊用力劈出去一刀,才能截斷。
若是其他超凡者出手,孔煊自然外淮的超物質,還有道的之光,就能焚斷外物,熄滅那些術法攻擊。
抖手視頻平台的解說員開口:」孔煊神勇,現在竟有一人便可踏破四大道場天級區域的架勢,虛衍前輩怎麼看?」
虛衍是異人,為特邀嘉賓,由這種高手點評,自然具有權威性,同時也確實吸引了大量的超凡者關注。
「我覺得,可以制衡終極破限者的法陣沒那麼簡單,從歷史戰績來看,無論是刺青聖城,還是時光法陣等,都沒有達到預期水准。」
虛衍開口,而後又重點提及7紀前的第一人晨暮,剛才疑似出手了,絕對沒那麼簡單,應該極端強大。
星空中,王煊站在城外,又連著揮動出去數刀,將蔓延出來的的因果線全部斬斷。
城中,像是有一只蠶皇,吐絲即為因果,相當的怪誕與強橫,這應該就是終極破限者在出手。
不過,對方沒有攻出來,更多的像是防守,給刺青聖城以修復的時間。
整座雄關都在吞吐超物質,有些不一樣了,它像復活了,成為一個有自己生命印記的生靈。
這種感覺,就像是10年前,那堆灰燼給王煊造成困擾時的體驗,曾經和他糾纏了很久,像是一個有真靈的生物。
「法陣化形,有了意識?」王煊露出異色,盯著前方。
接著,他又看向另一側,紙聖殿這次准備的灰燼也在旋轉,那是法陣的演化,變得危險起來。
「各位,剛才死傷不少,不要藏著掖著了,讓法陣的真靈復蘇吧。」刺青聖城中有人暗中開口。
「可制衡終極破限者的法陣,都是通靈之物,誕生了意志,可若是讓它們徹底復蘇,全力以赴去參戰,一旦被斬掉,那就等同於徹底毀去了,不知道要重新培養多少年才能孕育出法陣意識。」有人嘆息,相當不舍。
「道兄,我覺得你本末倒置了。為什麼要研究禁忌法陣,不就是為了制衡終極破限者嗎?現在出現這種對手,不用更待何時?!」
「言之有理,我陷入誤區了,忘記了初衷,那….殺吧,全力斬孔煊!」
城中,四大道場的重要人物達成意見,所謂的禁忌法陣是拿來用的,耗掉很正常,只要能壓制對手,能鎮殺之就行。
密密麻麻的時光法陣漩渦,融合歸一,成為一口時間之洞,並脫離那座城,獨自旋轉著,漂浮著。
在它周圍,光陰扭曲,道則碎片像是魚鱗般,又像是星月在水中的倒影,被浪花擊碎,波光粼粼。
另一邊,歸墟的「墟陣」演化,成為一個金色的漏鬥,也在轉動,無聲無息,內部空間不斷在絞碎,混沌都在被分解。
這讓人倒吸冷氣,這是歸墟道場的禁忌法陣,讓種漏鬥簡直可以消融萬物,正常的天級超凡者進去就得死。
另一邊,那堆灰燼猶若一位至強者重生,組成一個人形,在那裡散發著黑霧,熄滅萬法,但凡超凡者都要忌憚。
至於刺青聖城也不同了雄關矗立,漸漸朦
朧,晶瑩,它全面由紋理構建,重新復蘇。
無論城牆上,還是城中,都漂浮著紋絡,那像是一幅又一幅刺青圖案,其中包括了那張最為負有盛名的舊聖書房圖。
在那房中,有書桌,有筆墨紙張,有黑色的印章,更有兩個男子,一人站著,一人坐在那裡。
尤其是現在,這張圖復蘇了,兩位舊聖時期的強者在圖中睜開眼睛。
「嘶嘶!」
這讓外界所有人都倒吸神話因子,刺青聖城、時間之洞、歸墟漏鬥、紙聖灰燼,這四種禁忌法陣的意識復蘇,矗立在這裡,危險等級暴漲。
即便隔著星海,隔著屏幕,所有超凡者僅是看著,都感覺心悸。
「不說其他,單是刺青宮那張舊聖書房圖,天級領域的全部道韻復蘇後,就可抵住一位終極破限者,恐怖啊,這才是能制衡孔煊的正確方式!」有強者點評。
昔日,王煊見過這張圖,但每次都沒有等它全面復蘇,就直接轟穿,現在它在刺青聖城中懸掛,讓他重視起來。
他看著前方的雄關,道:「一座破舊的老房子,剛才都被劈開了,還能怎麼作妖?」
這種評價,對刺青聖城而言,可謂極盡蔑視,完全沒將他們當一回事,視怍腐朽、一把火就能點燃的老房子。
「晨暮,現在還不出手嗎?有四座可以制衡終極破限者的法陣,如果此時你去狩獵,能輕易抹殺他!」
刺青宮的人開口,請7紀前的第一奇才發動,此人果然在這裡。
刺青聖城中,有蠶絲般的因果線交織,但是,又在頃刻間熄滅下去。
「殺!誰都不要後退,該斬他了。拖得越久,越發顯得我四大道場無能,竟被一人擋住。日後,無論誰在世外書寫超凡史,這都不是光彩的一筆。」
歸墟漏鬥,金光四濺,像是一片宇宙濃縮而成,裡面無邊無際的光暈似星系在生滅,極速衝來。
王煊一刀就劈了過去,全力以赴,帶著絲絲縷縷接近6破的規則道韻,頂骨的御道源池發光,如同超凡光海在起伏伏,為他提供無邊偉力,傾瀉進大黑天刀中。
他硬撼歸墟道場復蘇了意識、如同一尊生靈的禁忌法陣,兩者間碰撞出海量的符文和秩序神鏈。星海間,發生大崩塌的景像,冰冷的虛空破碎,隕石群無聲的消失,離得近的那顆恆星熄滅。
在王煊持刀橫渡時,貫穿那顆恆星後,這裡的景像更為懾人了,宇宙流火四濺,星毀深空破滅。
那金色的漏鬥,在刀光中極速暗淡,從原地消失,避開了他最為強盛的刀光,連可以制衡終極破限者的禁忌法陣都要避其鋒芒?
這種結果讓外界所有人都一陣失神。
不過,緊接著人們的心又都緊張起來,情緒跟著戰鬥節奏而起伏。
畢竟,這裡有四座禁忌法陣,相當於四位終極破限者,再加上晨暮的話,那就是五大高手屹立。
理論上來說,五大破限者肯定能擊殺一個同級數的人!
嗡的一聲,人形灰燼過來了,這東西很棘手,10年前時王煊就見識過,摧毀過一團灰燼,紙聖殿這是下了血本,這對他們來說,都應該算是極為稀缺的「底蘊」。
王煊避開,沒有和它接觸。
同一時刻,歸墟的金色漏鬥和時光天的時間之洞,彼此共振,共鳴,像是天生為一體,一起俯衝下來。
王煊側首,再次憑空消失,以有字訣將自己瞬移出去。
「但凡生靈,擁有心神,想要離去,都得先過我們這一關。」刺青聖城中有人開口。
這座雄關發生了變化,讓王煊的元神居然覺得頭皮發緊,要被強行拘禁出去精神體。
「刺青一一聖城。」刺青宮的人在一起祭聖城。
刺青聖城發光,具現化出道韻之城,浮現在王煊的肉身中,想困住他的心神。
它可溝通對手的心底情緒,演化對手的心靈之力,構建一座城,困住自身的精神,和刺青聖城共鳴。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城,困著自己,隔著外界,現在,我來接引你刺青聖城的意識如同在吟誦咒語。
「唯我唯真唯一,憑你也能撼動我的根本心?」王煊說道,連斬三刀,斷過去,斬未來,殺現世,針對的都是對手!
三重刀光,帶著雷霆聲,彌漫著混沌物質,還有純粹的心靈之力,演繹《真一經》的秘密,並催動出去一一朵願景之花,在這個領域反困對手,反殺聖城。
恩景之花是由王煊命士後方限石通道的魔花具現而來,反向干擾對方的精神意志。
同時,王煊的三力極盡可怕,斬折破了城門樓,轟的—聲,特裡整體劈開,全面爆碎。
刺青聖城中有很多天級高手,現在主城樓上的那一群人全部爆碎,一個沒剩,死得非常凄慘。
這—一次破城,讓很多人頭皮發麻。
不過,他也遇到危機,人形灰燼,還有歸墟漏鬥和時間之洞,同時覆蓋,讓他避無可避了。但是這次,他不想和四大終極法陣徹底糾纏在一起,避免被其他人所乘。
王煊祭出一張圖,那是6破時誕生的元神生物,他懷疑是一張陣圖,這些年都在摸索,但並沒有解析本質呢。
現在,他用來護體,在頭上旋轉,直接和三大法陣先後碰撞了。
砰!
人形灰燼覆蓋這張圖後,塵埃漫天,但並沒有熄滅萬法,灰燼人自身漂浮而起,被震退出去。
歸墟漏鬥和時間之洞彼此是略微連接的,一同鎮壓下來。
王煊心有底,催動此圖,盡管它沒有全面復蘇,未曾演化出照耀星空的陣紋等,僅依靠其本體,帶著絲絲紋理,也依舊擋住了兩大法陣!
轟隆!
金色漏鬥轟鳴,劇烈搖晃。
接著,時間之洞被那張圖掃中,如同醉酒般,時間漩渦都有些紊亂了。
王煊再次催動陣圖,這張圖旋轉著,砰砰兩聲,將歸墟漏鬥和時間之全被震的換來—沿途,行星解體,上萬裡長的巨人飛合列老骨亥爆磷:兩座禁法陣竟被—張陣圖給打飛了出去。
王煊很滿意這個結果,它」不強不弱」,剛剛好。
如果他摸索透徹,展現出此圖6破的底蘊,在這裡擊潰對方的禁忌法陣,那麼問題就大了。
一旦如此,估計會引來至高生靈的目光。
現在陣圖的表現,正符合他眼下所需。
「嘶,孔煊居然身披終極破限級的陣圖,而且,似乎底蘊恐怖,連著震開了三座禁忌法陣,可怕!」
外界都被驚到了。
「那是一種元神聖物,而且是傳說中最為稀有,可遇不可求的陣圖,比其他聖物都要價值大,極端厲害!」
「終極破限者的殺陣圖這等同於各大真聖道場耗盡心力研究的禁忌法陣,有些逆天啊!」
外界,先是普通超凡者驚呼,接著異人都動容了。
事實上,陣圖的出世,遠比王煊想像的影響更大,5次破限領域的終極殺陣圖,是眾多超凡者夢寐以求的瑰寶!
同時,人們在猜測孔煊到底有幾件元神聖物?在地獄時,他就展現過不重樣的專屬聖物了。這陣圖,應該不是他自己誕生的,大概率是從其他地方得到的,如神話發祥地那裡,偶爾就會有聖物出世。
在外界躁動,很多人議論時,王煊再次
動手,現在沒什麼可說的了,他將什麼四大禁忌法陣,7紀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