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纏痴錯愛:權勢上司虐寵妻

第155章 你說我沒有同情心?

  

  白童惜只關心一點:“能好得快嗎?”

   “能的能的,不過日常還是得注意休息,別加重腰部的負擔,咳,你清楚我的意思吧?”老中醫婉轉的提醒。

  

   談妥後,老中醫拿出工具在白童惜腰間又捏又揉又刺的,疼得她咬緊了身下的枕頭,嗚嗚嗚的悶哼著。

   正在臥室待著的莫雨揚眉頭一時顰起一時松開,他不該一時頭腦發熱將這個麻煩帶回來的,等中醫治好她後,他必須立刻將她送走!

   下午,香域水岸。

   莫雨揚在白童惜低頭解安全帶時,給了那位老中醫的聯系方式,見她朝他看來,他漠然的嗓音中不帶分毫情感:“別誤會,這只是順便。”

   白童惜從他指尖抽出紙條,久違的說了聲:“謝謝。”

   “……”莫雨揚被她冷嘲熱諷慣了,這麼突如其來的感激,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下車前,白童惜不鹹不淡的提醒一句:“你跟那個林女士似乎關系匪淺,白蘇是個嫉妒心很重的女人,你背著她偷吃,小心將來被她知道。”

   莫雨揚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孟家。

   門口,戴著鴨舌帽的男子隱秘的將手中的牛皮紙袋遞交到另一個人手上:“夫人,這是我今天跟蹤拍攝到的圖片。”

   隱蔽在暗處的臉透著股陰森鬼魅,那人伸手接過,艷麗的紅唇向上一勾。

   翌日,泰安三分之一員工在市中心醫院進行體檢。

   經過老中醫的妙手回春,又老老實實的貼著特效藥膏躺了一晚,白童惜今天好歹是能長時間站立了。

   她從沒想過,有天會被一個小小的遙控器弄得狼狽不已。

   排在體檢隊伍中的曉潔,忍不住問:“白姐,你走路的姿勢怎麼那麼奇怪?”

   白童惜慢條斯理的說:“可能是今天的褲子太緊了。”

   排到號後,白童惜往抽血的科室走去,曉潔怕血,所以把抽血放在了最後一項,兩人分道揚鑣。

   走著走著,白童惜的正前方,是西裝革領的孟沛遠,他站在走廊的盡頭朝她望來,那麼近,又是那麼遠。

   她的視線劃過他左手的兩指間,果然,他又在走廊裡吸煙。

   她清楚他的習慣,也知道他抽煙時慣用的姿勢,更知道他在什麼時候喜歡抽煙……在他心煩的時候。

   那麼,讓他心煩的對像,是誰?

   他一笑,揚起夾煙的手,示意她過來。

   白童惜點了點頭,抬步走向他。

   走廊很隱秘,沒人會注意她是特地奔著孟沛遠去的。

   白童惜剛站定,就聽到孟沛遠問道:“你昨天沒去公司?”

   昨天,她的腰疼得跟要斷了一樣,哪有本事去上班?

   抿抿唇,白童惜慢條斯理的說:“嗯,反正上班都遲到了,干脆在家休息。”

   孟沛遠無所謂的點點頭,之後說:“有件事,我可能要麻煩你,詩藍說她想吃家常菜,你今晚能多准備一份嗎?”

   白童惜覺得很好笑:“為什麼找我?”

   孟沛遠解釋道:“因為,我無意間提及你做飯很好吃。”

   這樣的恭維實在讓人提不起勁,白童惜水眸中的涼意讓孟沛遠胸口一緊:“我看還是別了,我怕她到時會愛上我的手藝,天天都等著我做飯給她吃。”

   孟沛遠聽她如此推脫,不禁有些不滿:“你就當真一點起碼的同情心都吝嗇付出嗎?”

   她沒有同情心?呵呵……

   頓了頓,白童惜字字戳心的說:“我在酒樓腆著笑臉陪鵬哥周旋,甚至還因此牽連了宮洺的時候,你說我有沒有同情心?我在被綁架後,擔心詩藍被鵬哥侵犯,不停找理由轉移鵬哥注意力的時候,你說我有沒有同情心?我在詩藍醒來後,還大方的允許自己的丈夫夜不歸宿,為她鞍前馬後,你說……我有沒有同情心!”

   孟沛遠黑瞳一顫,他向來只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看問題,從來不會去考慮過她的時局會有多艱難。

   “目前的情況,只是暫時的。”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自己問心無愧不就行了。

   白童惜通常不喜歡向人討要功勞,偏偏孟沛遠非這樣剖開她的心,把她深藏在內心的實情極其殘忍的挖出來。

   她還能怎麼辦?什麼都不說,讓他黑她黑到死嗎?

   白童惜冷漠的說:“你不必向我保證,我要向你明確一點,那就是我永遠不可能像你那樣去同情關心詩藍,畢竟,她的槍子,不是為我吃的!”

   孟沛遠的眼底聚起一股風暴,既為她的理智,又為她的無情!

   “你是我的妻子,詩藍救了我,不也是間接幫了你?還是說,你巴不得現在就當一個年輕小寡婦?”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奇怪他的怒氣到底是在針對“她不給詩藍做飯”,還是“當年輕小寡婦”?

   “孟先生何必如此咒自己,我會心疼的。”

   “你這是心疼的樣子?”孟沛遠指了指白童惜微笑的臉,忍不住想把她掐死。

   白童惜惆悵的嘆口氣,轉身之前留下一句話:“難道我非得哭著說,你才能相信我嗎?”

   孟沛遠凝視著她離去前的笑顏,心口驀地一痛,只因她眼中的傷。

   他撇開眼,掩飾般的抽了口香煙,結果收勢不及,嗆得咳嗽起來,心髒的位置,被擠壓得更加難受。

   夜八點,燈火輝煌的孟家。

   大廳中,不單單只有孟知先郭月清夫婦,還有被請來做客的白建明慕秋雨。

   兩對長輩一坐下,郭月清笑容關切的問:“親家,聽說你前段時間心髒不太舒服,不知現在可否好了點?”

   白建明唇角多了幾分意味深長:郭月清在他病倒時一個電話都沒打,現在倒是想起來關心他的死活了。

   “已經沒有大礙了。”表面上,他擺手笑道。

   “那就好。”郭月清耐人尋味的說了句。

   慕秋雨溫柔的將一對縷著雙魚戲水的長命鎖贈予郭月清:“夫人,這是我們給南南和桃桃准備的生日禮物,一點心意,送遲了,望見諒。”

   這話,倒是讓郭月清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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