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纏痴錯愛:權勢上司虐寵妻

第2061章 找個地方了此殘生

  

  既然從後面無法擊中喬司宴,那麼孟沛遠只能改變策略:“戴潤,超過他們!”

   “好,你們坐穩了。”戴潤說完,猛地一踩油門,向喬司宴的車追去。

   但喬司宴帶人來白家的時候,開的可不止一輛車,此時,還有好幾輛車在喬司宴周圍幫忙掩護。

   因此,每當戴潤快要追上來的時候,他們立刻就進行了干擾,讓戴潤的車一時間無法近喬司宴的身。

   同一時間——

   負責為喬司宴開車的人,正向他彙報情況:“先生,孟沛遠已經追上來了,不過現在正被我們的人加以阻撓,暫時還不能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喬司宴右手食指輕輕敲著膝蓋,他把白童惜安排在他的座位後面,就是為了防止孟沛遠從後面開槍用的,一旦被孟沛遠反超,對方就可以瞄准他,向他開槍了,因此,他

   說:“甩開他們!”

   “是!”坐在後座的安冉,頭一次經歷這麼驚心動魄的場面,她忍不住張開嘴,但喬司宴要是聽她勸的話,早就把白童惜給放了,無奈的她,又閉上了嘴,將目光轉向了鄰座的白

   童惜。

   出乎她意料的是,白童惜不哭不鬧,靜靜的望著窗外,側臉在交織的路燈下顯得很平靜。

   她大概是已經習慣了。想到喬司宴對她的所作所為,安冉忽然覺得很慚愧,只有自己經歷過,才明白這種感受,她只顧著指責白童惜的冷漠無情,卻不知被綁架時是多麼凶險,而這回,她總算

   體驗到了。

   就在這時,喬司宴的人瞧見了不遠處設置了一個關卡,有好幾名交警正在檢測醉駕。

   而以他們現在的車速,已經完全超標了,待會兒一定會被交警給攔下來,但,以目前的情形,他們是不可能停車的。

   喬司宴的人一邊開車,一邊詢問:“先生,要怎麼做?”

   喬司宴輕描淡寫的說道:“當然是把他們解決掉了。”

   “不行!”安冉立刻反對:“你不能再得罪警察了!”

   “媽,我知道該怎麼做,您只要牢牢抓住扶手就好。”

   喬司宴說話間,已經有一名交警注意到他們的車了,由於他們的車速實在是太快了,不排除是酒駕的可能,因此交警果斷站出來,用手勢示意他們停下。

   見狀,喬司宴眼神一狠,拿起對講機對那些在附近掩護他的車輛說:“你們之中,隨便派一輛車撞過去,為我開路。”

   安冉猛地瞪大了眼睛:“司宴,你……!”

   白童惜看著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心裡莫名有些幸災樂禍,這回,她應該算是徹底認識了喬司宴的為人了吧?

   喬司宴的人一得到命令,立刻越過喬司宴的車,往攔路的交警身上撞去!

   交警見狀,連忙往旁邊閃開,同時,被狠狠激怒了,當交警這些年,不是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當即叫上其他同事,乘上警車追了上去!

   同時,警笛大作,以此來提醒其它車輛注意規避。

   這樣一來,反而是喬司宴的車落在了後面,不過這正是他想要的,交警都去追他下屬的車了,他也就安全了。

   這一來一回的較量,讓安冉都快坐不住了,她不過是個普通人,又一向活得安穩,如今喬司宴給她上演這一出接一出的,真的要把她給活活嚇死了!

   喬司宴從後視鏡中看到了她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媽,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出事的。”

   “……”安冉用手揪著心口,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下意識的看向白童惜,心裡生出了一個決斷!

   孟沛遠之所以在後面追著他們,完全是為了白童惜,既然如此,那她就想辦法把白童惜還給他!

   雖然喬司宴的下屬車速很快,但交警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和警笛的作用,還是在不久之後追上了這輛險些撞上他們的車。

   交警將車窗降下後,衝著對面的車大聲喊道:“馬上給我停下來!聽到了沒有?”

   “繼續開。”喬司宴用對講機命令那輛在前面為他開路和分散交警注意力的車。

   於是,那輛車更加橫衝直撞起來,完全視交警於無物。

   見狀,交警們干脆利用警車對它進行三面夾擊,在經過一段驚心動魄的追逐後,三輛警車分別攔在了它的前方、左方和右方!

   喬司宴的下屬避無可避,又礙於喬司宴讓他在前面開路的命令,便繼續開車往前撞去,把那輛攔在他前面的警車撞翻在地。

   交警這一翻車,連帶著把身邊的無辜車輛一起禍害了,一時間,砰砰砰的撞擊聲接連響起,竟發生了連環撞。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也被這些車輛擋住了去路,只能暫時停下車,另尋出路。

   跟在後面的喬司宴,在看到自己人釀出的車禍後,笑了笑,這樣一來,那些交警只會忙著處理這起連環撞,無暇顧及他這邊了。

   “先生,前面堵車了,我們……?”

   “從他們身邊繞過去。”喬司宴說。

   “是。”繞路的時候,喬司宴的車不可避免地降低了車速,到了比較狹窄的地方甚至還需要停一停,排著隊過去。

   趁此機會,安冉忽然探過身,撲到白童惜的腿上後,一把打開白童惜身側的車鎖,緊接著拉開車門,將她從車上推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就是白童惜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就更別提喬司宴了。

   等他意識到安冉干了什麼的時候,白童惜已經被推下了車。

   安冉眼見白童惜跌落在地,這才回過頭來,對喬司宴說:“司宴,只有放了她,你才有一線生機……”

   去他的一線生機!

   安冉根本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難不成,他真要像白童惜說的那樣,一敗塗地的逃離北城,找個地方了此殘生嗎?

   這樣一來,他冒著生命危險從監獄裡面逃出來,還有什麼意義?不行,他要下去把白童惜給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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