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纏痴錯愛:權勢上司虐寵妻

第53章 別自以為了解他

  

  孟沛遠回過身,從宮洺手裡接過手機,皮笑肉不笑的說:“謝謝。”

   頓了頓,他用眼神制止宮洺跟來:“宮先生不必送了,我認得路。”

   宮洺腳步一頓,雖然他並不想停下追隨白童惜的腳步,可現實就是……他不得不停下。

   蘭博基尼裡的窗戶大敞著,公路上的夜風呼啦啦的灌進白童惜鼻腔,刮過她的面頰,她掙扎著醒來,在看到身前的處境後,嘀咕了聲:“我不是在做夢吧……孟沛遠?我怎麼會在他車上?”

   孟沛遠嘴角一勾,賊冷:“還沒清醒是嗎?”

   語畢,他猛地一提車速,白童惜前仰後倒的真是死人也要被折騰醒了。

   下意識地板住扶手,她面如菜色的說:“別開這麼快行嗎!”

   “我樂意。”

   白童惜喉嚨滾動兩下,真心實意道:“……可我想吐。”

   孟沛遠回答得那叫一個殘忍:“憋回去,別弄髒了我的車。”

   捂住蠢蠢欲吐的嘴,白童惜難過的擠出幾個字:“憋不……回去。”

   臭著臉,孟沛遠把車剎在綠化帶旁,將白童惜揪下車去,她馬上抱著電線杆吐得稀裡嘩啦。

   吐完了,她指了指沾著污漬的嘴,眼神迷離:“紙巾……有沒有?”

   孟沛遠盯著她渙散的瞳孔看了幾秒,很故意的回了句“沒有”。

   於是,傲嬌的孟二少悲劇了。

   白童惜直接牽起他的外衣,抹了兩下嘴。

   有輕微潔癖的孟沛遠:“……”

   就在這時,一聲呵斥隨著腳步趕來,看打扮,是個女城管:“你們怎麼回事兒,這裡是能隨便吐的地方嗎?遛狗都知道帶張報紙呢,你們有沒有公德心啊!”

   孟沛遠賣老婆賣得干脆:“誰吐的你找誰。”

   “罰200!”女城管開了張罰單,具體寫上白童惜的嘔吐物污染周邊環境,影響惡劣。

   白童惜看著罰單上的龍飛鳳舞,憋出一句:“字好醜……”

   女城管那叫一個怒啊,險些把腰間的警棍拔出來,孟沛遠微微一笑:“她喝醉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沒事!”女城管忍不住多瞧了孟沛遠兩眼:“記得提醒她去交罰款!”

   城管離開後,孟沛遠側眸掃了眼白童惜手中的罰單,笑了:“是挺醜的。”

   回到香域水岸,孟沛遠迅速把外衣甩到換洗籃,又把歪倒在門口的白童惜抱進次臥,她的臉貼近他心髒的位置,莫名讓他感到安心。

   第二天。

   白童惜剛睜開眼睛,視線就被一張紙給擋住了,從腦門上揭下來一看,原來是昨晚拿到的罰單。

   掃視了眼周圍的環境,她躺在次臥的床上,衣服還是昨天那一套,估計是她邋遢的樣子入不了孟沛遠的眼,他直接把她隔離在另一個房間了。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囧事,白童惜的臉頃刻皺成包子,所以說她不能喝酒,更不能喝醉,一醉就什麼形像都沒有了,要命!

   衝了個澡,系上浴袍,白童惜下樓的時候,孟沛遠正一身休閑裝坐在客廳讀報,她揉揉眼,沒錯,真的是他。

   真是稀罕,自從兩人搬來這裡後,孟沛遠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白童惜有時候都要以為這只是他入住的酒店之一的錯覺。

   聽到動靜,孟沛遠放下經濟報,瞟向她:“洗過澡了?”

   白童惜老實的點點頭。

   於是孟沛遠叫她過去。

   “什麼事啊?”她問。

   孟沛遠用腳尖點了點旁邊的換洗籃,裡面躺著一件外衣:“這是昨晚你吐髒的,把它拿去手洗了。”

   白童惜微微撇開臉,在公司他是領導,可這是在家裡,他還端得什麼架子。

   孟沛遠下一句話飄過來:“你不樂意我也不勉強,賠錢吧,反正你是白家的大小姐,十幾二十萬的你還是付得起的吧?”

   “一件衣服十幾萬,你怎麼不去搶啊!”白童惜不信邪的彎腰把外衣撿起來。

   一瞧,是意大利的一款手工牌子,限量版,證明孟沛遠沒騙她,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

   孟沛遠睨了她一眼,見她氣鼓鼓地拎著他的髒衣服轉身進洗手間,沉沉的笑了下,很愉快。

   白童惜把這聲笑理解成嘲笑,怒得把手邊的洗衣粉全撒在大衣上:“我偏不洗干淨,癢死你癢死你……”

   等她忙完了,就聽見孟沛遠要求道:“我肚子餓了,你去煮個早飯吧。”

   白童惜臉色略沉:“我不是你的保姆!”

   “我知道,你是我的孟太太。”孟沛遠眉眼溫柔,很醉人。

   白童惜就跟又喝高了一樣,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顛勺煎太陽蛋了!

   片刻後,她倒了兩杯純牛奶,把煎好的太陽蛋和香腸擺盤,招呼他過來吃飯。

   孟沛遠低頭看著那兩條金黃的香腸,沉沉發笑:“孟太太,看來你很飢渴呀。”

   白童惜隨著他的視線落到香腸上,拿起刀叉將香腸切成幾段,似笑非笑的說:“我是飢,不是渴。”

   “……”孟沛遠下體一涼。

   飯後。

   聽到孟沛遠兜裡的的手機響了,白童惜不禁提醒:“你電話響了。”

   雖然是周六,但孟沛遠可是大忙人,隨時都會有公事纏上他。

   孟沛遠慢條斯理的擦完嘴後,這才按下接聽鍵:“是我,你有什麼事?”

   頓了頓,他的聲線多了幾分安撫:“別著急,我馬上過去。”

   正在收拾餐桌的白童惜隨口問道:“有事啊?”

   孟沛遠收起手機,神色冷峻:“詩藍出事了。”

   白童惜“哦”了聲,漠然且直接:“這關你什麼事。”

   “她是泰安的員工。”

   潛台詞是,他必須管?

   白童惜盯住他深邃的瞳眸看了幾秒:“你對泰安的每個員工都這麼體貼,還是說……僅限於女性?”

   孟沛遠雙眸微眯,反問:“如果是宮洺出事了呢,你會不會幫?”

   白童惜毫不猶豫:“會!”

   孟沛遠頗為嘲弄的勾起唇,起身:“這不就得了。”

   白童惜沉郁的聲音追上他的背影:“你和詩藍的交情,已經這麼根深蒂固了?她才來公司幾天吶?”

   孟沛遠冷淡的回上一句:“別自以為了解我,我們也才結婚不過兩個月。”

   白童惜怔住,千言萬語都梗在了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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