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秋白早就知道會這樣,正好這個時候光線暗了下來,前面的表演競選還沒開始,倆人坐在一起說悄悄話。
她回家,就連大哥都來問她情況,說是要給義蘭寫信,把事情告訴義蘭。
她好朋友要跟丈夫離婚了!
“不會是真要離婚吧?”
盛寧很願意跟秋白聊天,也能聊到一起去,很多時候思想都在一條線上。
“這個事情說起來很復雜,主要還是心境變了吧!”盛寧嘆口氣,“我以為我是個很大方的人,其實我很小氣,也很任性。”
“女人天生就帶著一點任性的,不任性怎麼感性?不感性怎麼寫出《玲瓏夫人》這樣的舞台劇?”秋白說的時候言語之中是毫不掩飾的贊美。
“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維多利亞歌劇院來我們這裡表演《玲瓏夫人》,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精彩迷人。”
“哪有那麼好,距離《希望原野》差的遠了。”
“你別妄自菲薄,《希望原野》並還不是我真正想要的,這是一處定制歌舞劇。”
“但足夠精彩,足夠載入史冊。”
“就你嘴巴甜。”秋白忍住在她額頭輕點一下,盛寧作勢往邊上讓,不小心碰到她左邊座位的人。
“怎麼回事?沒長眼睛啊?”左邊坐的也是個女人,被碰了不高興的吼了一嗓子。聲音尖銳,禮堂竊竊私語的聲音,因為她這一嗓子忽然挺了下來。
現場鴉雀無聲。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盛寧急忙站起來道歉。“對不起,非常抱歉,您沒事吧?”對方穿著的是空軍制服,白色系看起來清爽大方,讓人眼前一亮。
肩膀上將星閃爍,雖然文職藝術類的軍銜全都是虛的,沒什麼含金量。可四十幾歲的年齡坐到少將的軍銜,來頭一定不小。
“秋白,這位是誰呀?怎麼都沒見過?”對方略帶嘲諷的說。其實她是認識盛寧的,最近拜特戰師師長的反常,整個軍區還有誰不知道盛寧的?
她假裝不認識,就是看不慣有些人靠著有後台,背景硬肆意妄為,摘取別人的努力成果。
秋白聞言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溫柔,她也跟著站了起來,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莫少將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三十九師文工團的盛寧少校,目前負責歌舞組。”
“這種人怎麼有資格坐在這裡?”
原本正在跟沈飛虎說話的徐啟剛立刻抬起頭,犀利的目光宛如實質般落在莫少將的身上。正在說話的女人只覺被極度危險的氣息籠罩,本來還說出的話也老實的吞回了肚子裡。
太衝動了,她看不慣盛寧,但是怎麼忘記盛寧身後的背景並不比自己弱。
“莫少將您不要著急,我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盛寧她不僅僅是三十九師文工團的少校,更是聞名世界的舞台劇《玲瓏夫人》的創作者。我相信全場除了她,沒人更有資格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