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活閻王來了。”保鏢慌亂的衝到頂樓的房間裡,剛一進門就被一顆子彈穿過眉心打死在地。
“怎麼沒用,我要你干嘛。”克伯格手裡拿著槍,邪佞的冷笑。
“拖下去。”一個身材高大強壯的男人指揮道。
“是!”
“老板,沒想到活閻王還真的敢來。”
“他當然會來,當初在蘇聯他能活著回去,秦越功不可沒。”克伯格把槍收下,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
“這次我們就要讓他有來無回。”
“不……不不……”克伯格仿佛是想到什麼讓他激動的事情,邪笑著說:“我要讓他死在秦越的手裡,只有這樣才有意思。”
“老板您說的對。”強壯的男人幸災樂禍的道:“這樣,就算以後秦越真的恢復了記憶或者是知道真相也沒回頭路走了。”
“哈哈哈……親手殺了最好的兄弟,這才讓人痛快。”
克伯格之所以能在蘇聯和西方國家聲明赫赫靠的不僅僅是他慘無人道的手段,更多的是他變態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報復手段。
殘忍變態的程度,常人絕對想像不到,更承受不了。
一般人的雇佣兵遇到他都是繞路走,寧願不賺錢也不敢得罪他。
“是!”
這是一場怎樣的戰鬥呢?安安絞盡腦汁把自己曾經看過的描寫全部用上,也無法准備的說出來。
她當然不會乖乖的等在原地,那三個笨蛋保鏢也根本看不住她。姐夫走後,她就偷偷的跟上,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看的更清楚。
才能明白戰爭的殘酷。
姐夫跟雷諾兩人從二樓開始一路槍林彈雨的往上闖,鮮血把本就是紅色的地毯染成了暗紅色,一腳踩下去濕漉漉的粘膩的讓人覺得惡心。
她眼神說過之處,大腦快速的計算出視線和子彈的死角,看似閑庭信步漫不經心其實每一步落下的位置都是最關鍵的。
她就這樣一路跟了上去,子彈紛飛敵人強大的火力又把姐夫他們打了回來,就在倆人被包圍的時候最頂樓傳來更加激烈的槍戰。
安安高高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太好了,原來她之前好奇沒出現的人已經攻到了最頂樓。
姐夫跟雷諾其實一直在吸引敵人火力,為其他人爭取時間。
“停火!不想你們老板死就停火。”廣播的聲音瞬間從頂樓往下傳,原本繁華的早就在槍聲響起的那一百刻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此時的廣播聲,更是連賭場保鏢都被嚇走了。
“小姐?天哪!”一名白人保鏢慌張的逃走,正好經過安安身邊一邊心裡奇怪她到底是怎麼上來的,一邊過來她走。
“這裡太危險了,我們不能繼續在這裡。”他們保鏢原本還想把火力壓制下去,把主動權搶回來。就在剛剛,老板才發現交火的一方是蘇聯的克伯格。
嚇的老板帶頭就跑了。
這種殘暴的人,誰落在他手裡,誰就別想火。
“等等,我們走不了了。”安安一把甩開對方的手,靈巧的藏在餐車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