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別人的小三
做了別人的小三
劉海瑞看見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不過劉海瑞很快發現這個男人對小保姆那種笑容貌似有些奴顏的味道。
這家伙是誰?難不成是?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裡猜疑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聽到雙雙冷冷地對這個人說道:“你來干什麼?”
“我來看看你。”男人笑眯眯地說道,態度顯得很好,臉上不但堆滿了笑容,而且還在點頭哈腰。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雙雙憤怒地喊道。
劉海瑞頓時就納悶了,接著發現雙雙在憤怒的時候失去了可愛的模樣,完全變成了一個母老虎的形像,奶奶滴,難道他們之間真有那啥關系?劉海瑞在心裡想到,隨即就假裝側身出門,想騰出空間給兩人,自己再偷偷在門外看個究竟。
“劉書記!”可就在這個時候,雙雙大聲的叫了一聲劉海瑞。
“呵呵,你們有事情好好談吧,現在是晚上了,別在醫院裡大吵大鬧的。”劉海瑞回頭苦笑著對雙雙說道。
“劉書記,如果我不想見這個人的話,你能幫我讓醫院的保安來嗎?”雙雙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劉海瑞那疑惑的眼神了,冷冰冰的瞥了一眼那個眼鏡男說道。
“雙雙,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還是好好商量好。”劉海瑞急忙勸說道。
“我和他沒什麼關系!”雙雙憤憤地說道,隨即指了指那個眼鏡男,“他不過就是別人的一條狗而已。”
“那你又是別人的什麼人呢?”劉海瑞正感到無比納悶的時候,就聽到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一個冷冷的女人的聲音。
劉海瑞頓時更加好奇了,循聲看去,就發現這聲音是從一個身穿淡藍色短袖襯衣,白色的長褲,臉上略施粉黛,談不上漂亮但看上去卻很有魅力很有氣質的一個中年女人口中發出的。很明顯,中年女人的那句話是衝著雙雙去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劉海瑞突然看到這兩個不速之客,一時間更加疑惑了起來。”王局長,您怎麼來了?”眼鏡男看到了這個中年女人,就立即作出了一副討好的樣子。
“你給我滾!”中年女人只這眼鏡男低聲怒喝了一聲。眼鏡男臉上頓時一陣尷尬,在一怔之後倉惶地離開了,因為倉惶而尷尬,眼鏡男竟在走廊裡跌跌撞撞的摔了一跤。
“你好,我是這個病人的領導,有什麼事可以對我說嗎?”劉海瑞急忙上前去對這個中年女人說道,因為他看見雙雙正張大著嘴巴看著這個中年女人,而且臉上露出了一種極為恐懼的神色。
“這裡不管你的事,你也給我滾!”中年女人冷冷地對劉海瑞說道。
媽了個巴子,凶什麼凶啊!劉海瑞被中年女人那極為不友好的態度頓時激怒了,冷笑著說道:“你是姓王吧?是局長?”
女人傲然地抬起頭看著劉海瑞,說道:“是又怎麼樣?”
“呵呵,你是局長,我也是產霸區的區委書記,但這裡是醫院,請你不要搞錯了,這裡不是你的單位,我告訴過你了,我是她的領導,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好,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是什麼關系,但是你要來找她吵架的話,請你離開,不然的話我叫保安了。”劉海瑞冷笑著說道。
女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劉海瑞會這麼對她說話,她看著劉海瑞,臉色變了變,隨即就笑了起來,劉海瑞先是一愣,隨即發現這個女人笑起來時比她剛才那種凶巴巴的樣子要好看多了。
不過劉海瑞有些愕然,因為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突然笑。
“看來這個小妖精真會迷人啊,連你這個產霸區區委書記都給她迷住了。”中年女人依然在笑,不過分明卻是嘲笑的意思。
“這位王局長,請你不要亂講好不好?我說了,她是我們區委的工作人員,我是她領導,只要是我們區委的人,我都會這樣對待的,領導關心下屬,這是應該的,有什麼不對嗎?”劉海瑞先是笑的有些尷尬,但隨後就顯得底氣十足的發出了一連串反問。
“是嗎?看不出來劉書記年紀輕輕還是一位不錯的領導呢。”中年女人朝他嫣然的一笑,接著說道:“那好,你是區委領導,我給劉書記你面子,答應你,我不和她吵架,劉書記,那您能不能回避一下,我和她有點私事要說。”
劉海瑞猶豫了一下,隨即朝她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准備離開。
“劉書記。”就在劉海瑞剛邁出步子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小保姆李雙飛的叫聲,劉海瑞本能的回過頭一看,頓時發現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裡面帶著一種哀求的神色。
盡管劉海瑞還不知道這個王局長和小保姆李雙飛之間到底有怎樣的恩怨過節,但是看到李雙飛那哀求的目光,劉海瑞心裡又猶豫了起來。
中年女人看到劉海瑞那不放心的樣子,再次衝他嫣然一笑,說道:“劉書記,要不然我們兩個先出去聊一聊吧?”
劉海瑞覺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而且今天這幾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包括雙雙,還有就此雙雙這次突然大出血住院,更是讓他覺得很奇怪。劉海瑞疑惑地看了中年女人一眼,隨即朝她點了點頭。
病床上的李雙飛看到劉海瑞答應了和中年女人出去聊,隨即神色就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啞巴吧的看著劉海瑞和中年女人一前一後走出了病房。
劉海瑞和中年女人走出了病房,轉過頭來問她:“王局長,我們去哪裡聊呢?”
中年女人微微一笑,說道:“要是劉書記不介意的話,我們去你們區委辦公室裡聊一下吧?”
奶奶滴,還不信老子是區委書記啊?劉海瑞聽到中年女人這麼說,暗自在心裡罵了一句,隨即不冷不熱的笑了笑,開車和她一起去了不遠處的區委,將她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請她在辦公室裡面坐下來後,劉海瑞還是很客氣的給她泡了一杯茶水。
“謝謝!”中年女人客氣地對劉海瑞說道。
李海瑞發現現在的她和在醫院病房裡時判若兩人,顯得優雅了很多。
“小李和你是什麼關系?”劉海瑞放下茶杯後問道,現在劉海瑞已經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了,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這樣去問她。
“她和我沒什麼關系,也不是我什麼人。”被劉海瑞這麼一問,中年女人的臉色突然變了,隨即揚起下巴看著劉海瑞,反問道:“劉書記,你覺得這個小李怎麼樣?”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她只是我們區委的工作人員,我對她也不怎麼了解。”
“那說說你對她平時的印像吧?你不是她領導嘛?”中年女人淡淡地笑著說道。
“小李這姑娘平時工作干的很不錯,不過畢竟是女孩子,喜歡幻想,還有就是脾氣好像也不太好,對了,好像還沒有什麼安全感。”劉海瑞想了想後說道,心裡更加狐疑了。
“劉書記是不是有點喜歡她呢?”中年女人突然用猜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問道。
“王局長,呵呵你開玩笑了,我說了,她僅僅是我的一個下屬。”說著話,劉海瑞的臉色不悅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優雅和她這個局長的身份,可能劉海瑞早就生氣了。
“好吧,劉書記,我相信你。”中年女人點了點頭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劉書記,你這個女下屬是一個狐狸精。”
劉海瑞聽到中年女人這樣比喻李雙飛,頓時瞠目結舌地看著她說道:“狐狸精,呵呵,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會相信有那種東西?”其實劉海瑞心裡明白中年女人為什麼會把小保姆比喻成狐狸精的,但是還是裝傻的笑了起來。
聽到劉海瑞這樣說,中年女人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說道:“劉書記,想不到你竟然這麼單純。”
劉海瑞用疑惑地眼神看著她,隨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她……她和你男人……”劉海瑞將自己心裡的猜疑逐漸的說了出來。
聽到劉海瑞的話,中年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個女人是第三者,是狐狸精,是破鞋!”這個時候,她所有的優雅與風度全部都消失了,剩下的是一張女人在生氣時令人恐怖的臉頰。
劉海瑞聽到女人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裡還是忍不住異常震驚,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李雙飛竟然會是那樣一個女孩子,不過他現在回想起她剛才在病房裡的一切表現,覺得這一切又是那麼的合情合理,令他不得不相信這個女人的話。
“那剛才看來她的那個男人是誰啊?”劉海瑞再次拋出了令自己有些迷惑的問題。
“我男人的秘書!”女人回答道。
原來是專業那個啊,看來我還是猜錯了,劉海瑞心裡想到,他還以為那個年輕男人就是這女人的男人呢。
“王局長。”劉海瑞想了想之後說道,“我是小李的領導,不管小李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但她是我們區委的工作人員,而且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傷口兩次出現了崩裂,所以,我請求你現在不要去和她爭吵了好嗎?有什麼事情都等他她出院了再說行不行?”
中年女人剛准備張口說話,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中年女人畢竟是官場中人,還是很識趣的停了下來,劉海瑞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手機上顯示著的是李雙飛的名字,隨即就接通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說道:“是劉書記嗎?我是醫院的護士,剛才李科長摔倒在過道上了!”這個電話是李雙飛讓護士打給劉海瑞的,可能也是不想讓劉海瑞知道自己這個秘密吧。
劉海瑞頓時大吃一驚,隨即慌忙地對中年女人說了句:“對不起,我要先去一趟醫院。”說著話就起身朝辦公室外面快步走去了。
幾分鐘後劉海瑞就已經出現在了醫院裡,摔倒在病房外面過道上的竟然是李雙飛,很顯然她是很害怕那位中年女人才選擇了逃跑,然而,身體的虛弱加上傷口的疼痛卻讓她摔倒在了病房外的過道上。
“趕快扶她到病床上去啊。”劉海瑞看到護士站在一旁無動於衷的樣子,就呵斥道:“干什麼呢,看熱鬧是你們應該做的事情嗎?”
“我們去扶她,可是她卻用手抓人,劉書記,您看。”一位小護士對他說著話,隨即伸出了她的一只手來讓劉海瑞看,劉海瑞這才發現,這位小護士的胳膊上果然有幾道紅色的抓痕。
“雙雙,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護士是在幫你,你干什麼要抓人家!”劉海瑞隨即就帶著批評的語氣說道。
“我不要你們管,我不要你們管!”雙雙大聲的喊著,伴隨著哭泣聲。
“你還有理了?”就在這個時候,中年女人也緊跟著劉海瑞的步伐趕到了醫院裡,她的聲音冷冷地響徹在過道裡。
看到中年女人又過來了,雙雙頓時不說話了,眼神裡又浮現出了極為恐懼的目光。
“劉書記。”中年女人看著劉海瑞笑道,“今天我聽你的話,給您一個面子,暫時不找她算賬了。”
中年女人給劉海瑞賣了一個面子,這讓劉海瑞多少也挽回了一些顏面,隨即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中年女人隨即走上前去對坐在地上的李雙飛說道:“小丫頭,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就轉身匆匆離去了,護士們和圍觀的病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快扶她進去啊,還愣著干什麼!”劉海瑞批評著那幾個護士,同時招呼著病人們各自回自己的病房。
幾個護士將李雙飛扶到了病房裡,她躺在病床上就開始哭泣,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劉海瑞突然覺得很心煩,心想事情是你搞出來的,你還有臉哭啊!
雖然心裡很煩,但這個時候劉海瑞覺得雙雙正在傷心無助的時候,也不想再打擊她,讓她雪上加霜了,耐著性子說道:“我看看你的傷口。”他怕這丫頭這樣折騰了一番,又會把傷口給崩開了。
護士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就過去撩開了雙雙的衣服,然後揭開了她傷口上的紗布,劉海瑞看了看,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她的傷口在滲血,他不由得在心裡嘆息了一聲,對護士說道:“她的傷口在出血,是不是要處理一下?”
小護士點了點頭,說道:“要消毒換藥。”
劉海瑞隨即走出了病房,身後傳來了雙雙那悲戚的嘆息聲和那細細的抽泣,聽著她的哭聲,劉海瑞覺得很心煩。他根本沒有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為了什麼愛情,以她的身材和長相,找個什麼樣的男人不行啊,怎麼去和人家有婦之夫勾搭在一起。所以,在他看來雙雙現在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因果報應。劉海瑞心裡的這種因果報應和佛教毫無關系,他僅僅是指既有當初然後就必然有現在這樣的結果。劉海瑞現在真替她感到惋惜,她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為什麼要走上那樣的一條路呢?他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所以只有替她感到惋惜。
折騰了一起,劉海瑞也覺得有些身心疲憊了,干脆就回到了家裡去了。
雨後的天氣再也沒有了那種悶熱,即使是在房間裡劉海瑞也感覺到了空氣的清新,躺在床上閉門養神,全身感覺懶洋洋的,什麼事情都不想去做,這幾天換下來的衣服還堆在臉盆裡面,襪子也攢了好幾雙沒有洗了,它們在床底下發出了臭雞蛋的氣味,聞著很難受,但他還有什麼心思去洗衣服啊,依舊那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但是他並沒有睡著,而是一直在想著問題,腦子裡面全都是雙雙當初那種清秀可人的臉龐,她的笑,她的生氣,還有她的憂慮和尖叫都在他的腦海裡面浮現。
“哎!”劉海瑞想著雙雙做出的這種事情,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他知道,自己現在對雙雙有些失望了。
接下來的幾天,劉海瑞每天會抽時間去醫院看望一下雙雙,畢竟這姑娘在這裡也沒有一個親人,現在這件事她肯定是不想讓吳姐知道的,自己也在替她保守著這個秘密。
從醫院裡回來,在辦公室裡坐下來,劉海瑞的思緒還是忍不住去想雙雙這件事,她現在好歹是區委的一個處長,幸虧人家那個王局長給了他面子,要不然鬧到區委來,這不是給區委的形像抹黑嗎,越想這件事,劉海瑞就越覺得心煩。
過了一會兒,董潔推門進來送文件,看到劉海瑞那沉思的樣子,就忍不住問道:“劉書記,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劉海瑞回過神來,淡淡的笑著搖搖頭說道:“沒有啊。”
“劉書記,那個李姐現在怎麼樣了?這幾天我工作太忙了,本來說想去醫院裡看看她的。”董潔說道。
“正在恢復,你就不用過去了,讓她好好養傷吧。”劉海瑞輕描淡寫地說道,他知道現在李雙飛的心態,董潔去了只會讓她的心裡更亂。
董潔哦了一聲,然後就默默的轉身離開了劉海瑞的書記辦公室。
“滴滴……滴滴滴……”董潔的前腳剛一走出劉海瑞的辦公室,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劉海瑞掃了一眼,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的手機號,隨即就有些好奇的拿起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啊?”
“劉書記,還記得我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劉海瑞一時間有些納悶,問道:“請問你是哪位?”
“我們在醫院裡見過,還在你辦公室裡聊過。”女人輕笑著提醒他。
劉海瑞先是一愣,這才恍然大悟了,隨即皺了皺眉頭,裝出一副很平常的語氣,微笑著說道:“是王局長啊,找我有事嗎?”劉海瑞一邊說著話,一邊在心裡暗暗的想著,她從哪兒搞到我的電話的?
“呵呵,劉書記,我想請你吃頓飯,有空嗎?”女人笑了笑,說出了自己打電話過來的目的。
“王局長啊,吃飯就不用了吧,有什麼事情的話你盡管說。”劉海瑞想到那天她在醫院裡的事情,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實在是不想介入到這種事情中去,但還是盡量很客氣的拒絕著。
“沒事兒,就想請你吃頓飯,劉書記,我可是把你當成了朋友了啊,這個面子總得給我吧?”她說話的語氣軟軟的,一點也不像那天的她。
劉海瑞想到她不知道是哪個單位的領導,那天在病房裡那麼強勢,但她畢竟還是聽了自己的話,給了自己面子,後來並沒有去為難李雙飛。想了想,自己是不是也應該給人家一個面子呢?於是,劉海瑞在考慮了一會兒後答應了下來。
他覺得,這個女人叫自己絕不是緊緊要想請他吃飯這麼簡單,帶著極為疑惑的心情,劉海瑞前去赴約了,吃飯的地方被她選在了市裡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裡。雖然五星級酒店劉海瑞也來過,但是這家酒店是新開的,顯然要比那些老牌五星級酒店高檔了許多,當劉海瑞步入到酒店的大廳,看著富麗堂皇的四周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驚嘆。到了後才知道這裡原來是西餐廳,裡面的客人並不多,不過環境很優雅。劉海瑞進去後就聽見了溪流般的音樂在耳邊潺潺流動,心裡頓時有了一種如沐春風的感受,腳步也開始變得輕快了起來。
一架大大的白色漂亮鋼琴,一位長發披肩的漂亮女孩正在舒緩著她那修長的玉指閉目彈琴,她已經完全沉醉在了自己的琴聲裡面,劉海瑞看著他,不禁有些犯花痴了,多麼漂亮的姑娘啊,真的是太有感覺,太美麗了,顯得與這個世界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或許她早已經忘去了周圍的一切世俗,正徜徉在她自己的童話世界裡面。
劉海瑞不由自主的停止了腳步,試圖與她一起進入到她的音樂世界裡,他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藝術的美所俘獲,說白了,其實他就是見了漂亮姑娘有點挪不開步子了。
“劉書記!”就在劉海瑞被彈鋼琴的漂亮女孩吸引住之後,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忙朝著那個聲音看去,這才發現是那個叫王雨的女局長正在朝著自己招手,劉海瑞不由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帶著招呼走了過去。
“謝謝你能來。”劉海瑞在她對面坐下來後,她朝著劉海瑞微笑著說道,與那天在醫院裡見到的那個女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不會拒絕一位朋友的邀請的。”劉海瑞隨即也笑著客套了一句,接著又說道:“我們都需要朋友的,你說是嗎?”
她先是一怔,隨即嘆息著說道:“劉書記,你說的太對了。”
“王局長,我只知道你姓王,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也不知道你是哪個局裡的領導呢。”服務員給劉海瑞端來了一杯咖啡,應該是她早就點好了的,劉海瑞淺淺地喝了一口,隨即微笑著問道。
“今後你就叫我王大姐吧,我在林碑區民政局上班。”她微笑著說道。
“你這麼年輕,我怎麼能叫你大姐呢?”劉海瑞笑道,這家伙是個見面熟,很快就露出了那種見了漂亮女人就滔滔不絕的本色來,接著故意問道:“民政局是干什麼的?”
聽到劉海瑞這個問題,她顯得很是驚詫地看著他,隨即笑著說道:“看來劉書記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你們區裡也有民政局吧?”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我平時處理的黨政事故多一些,這些事情不怎麼關注,你們具體的工作內容我還真不太清楚,好像是發放補助的吧?”
“那只是一個方面。”她笑著說道,“我們負責的範圍很多,說起來也很復雜,不過有一方面的工作和人的生老病死有關。”
“哦?是嗎?”這下輪到劉海瑞好奇了起來。
“是啊,人死了,我們負責火化和安葬。”她說著話掩嘴笑了笑。
劉海瑞在詫異了一下之後,隨即也笑了起來,說道:“原來這樣啊。”
就這樣,劉海瑞和她開始變得隨意了起來,她吃西餐的動作很優雅,而劉海瑞卻顯得有些笨拙,因為他很少來這種優雅的地方吃飯,不過他很快就掌握了使用刀叉的技巧,他發現,吃西餐和醫生做手術差不多,用叉子固定事物,然後用刀子切割,不過,優雅這種東西可不是能夠在短時間裡面養成的。
“劉書記,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對你產生信任嗎?”她吃下了一小口七分熟的牛排,然後放下叉子,用紙巾沾了沾嘴唇,微笑著衝劉海瑞問道。
劉海一邊繼續切割著盤子裡的牛排,將它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為什麼?”
劉海瑞聽到她的話,不由得詫異了起來,放下手裡的刀叉,笑著問道:“是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啊?”
“你是一位非常合格的領導,你的眼神中有發自內心對下屬的關心。”她認真地說道,“那天本來我心情非常不好,非常很生氣,很想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女孩子,但是,但是跟你到了辦公室,當你冷冷地對我說話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你的眼神中有一種淡漠,還有就是,我看見你對那個女孩子流露出了一種自然的溫情,當時我還以為你和她之間有什麼關系呢,但是後來我發現不是那樣的,所以我頓時就明白了,那是一種純粹的上級對下級的關心,你的眼神很純淨,不帶一絲的雜色,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是一個很正派的人,與其說當時是我的火氣消失了,還不如說是我被你的那種純淨感染了,那天離開醫院後我就想,或許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王雨說著話在心裡暗暗的慚愧,因為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時候她的確因為火氣很大而對劉海瑞的態度很差。
“我們當領導干部的要求我們這樣。”劉海瑞聽到王雨的話,心裡不免有些受寵若驚,故作鎮定的笑著說道。
王雨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職業要求僅僅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你的內心很正派,不像我所接觸的其他領導那樣。”
“謝謝王局長誇獎。”劉海瑞呵呵笑了笑,其實心裡還是很慚愧的,如果說是在工作上他很正派倒也罷了,但是和女人在一起,恐怕就不能用正派這個詞語來形容他了。
“劉書記,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女人很可笑,而且也很可悲?”王雨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這樣一句。
劉海瑞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說道:“不啊,在我的眼裡,你是一個遇到了問題的普通女人,而我是小李的領導,我的責任就是解決好你們之間的問題,王局長,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你直接說?”
她低聲說道:“你說吧,我聽著呢。”
“你到醫院裡來的事情,我並不認為你是為了發泄,我覺得你是在折磨自己,王局長,你是女人,而女人永遠都是美麗的,你不應該這樣。”劉海瑞嘆息著說道。
聽到劉海瑞這番話,王雨怔住了。
看到王局那詫異的表情,劉海瑞尷尬地笑了笑,繼續說道:“不好意思啊,也許我不該對你說這樣的話,不過我說的都是真話。”
“劉書記,你說得對,謝謝你,看來我認你做朋友沒錯。”王雨的聲音變得幽幽起來,“我和他是大學同班同學,畢業後我們都分到了市裡,那時候我們真的很苦啊,每個月除了吃飯的開支外連買衣服的錢都沒有。不過我覺得那時候的我們很幸福,因為我們總是互相鼓勵、互相攙扶著去面對一個個的困難。後來,我們的境遇慢慢的發生了變化,我們的才華都慢慢的得到了上級的認可。但是,他卻變了,完全地變了,你說的很對,我是在折磨我自己。在別人的眼裡或許我是一個成功的女人,但是他們不知道,一個被自己男人拋棄了的女人,即使她在事業上再成功也是失敗者。對於我自己來說,根本就沒法去面對自己現在的一切。只有在劉書記你的面前,因為你是領導,一位我覺得還可以信任的領導,只有在你面前我才可以放心的將自己完全敞開。劉書記,有時候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我覺得自己竟然會莫名奇妙的對你產生這樣的好感,並且會在你面前忘卻所有的羞恥。”王雨說著話,看劉海瑞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語氣也越來越柔弱了。
聽著她的聲音幽幽的在耳邊回響,甚至還有一種如期如絲的味道,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產生了忐忑的感覺,因為他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來一種不一樣的東西,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王局長,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劉書記,你別誤會。”王雨看到劉海瑞那有些尷尬的樣子,隨即微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的話沒有其他的意思,很多人說男女之間不會有真正的友誼存在。但我不認為是這樣的,至少我現在不再這樣認為了,這些年,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家庭裡面,在外邊幾乎沒有什麼朋友。但是很奇怪,自從見到你之後卻突然的感覺到不一樣了。我覺得自己在極度失望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一個可以信任、甚至可以依靠的人了。劉書記,你覺得我這個想法是不是很奇怪?”
劉海瑞看了一眼王雨那雙帶著期盼的眼神,隨即搖了搖頭,裝作若無其事地笑說道:“王局長,也許是你現在才發現你以前的生活中缺少的就是這樣的東西,其實呢,我也沒什麼朋友,我的生活很單調,也很簡單,內心也很渴望有朋友的關懷。不過呢。我這個人平時不大喜歡主動去結交朋友,所以,如果真的要說謝謝的話,應該是我對你說,能認識你這個朋友我也是很高興的。”
劉海瑞的話帶著幾分安慰她的意思。不過他發現自己說到後來竟然多了一份真誠。對於王雨來說,現在劉海瑞的心裡也有些理解了,正像是她說的那樣,她的身邊一直沒什麼朋友,而當她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之後,特別是在自己遇到了那樣的尷尬、羞愧的事情的時候,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劉海瑞了。因為劉海瑞知道了她所面對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她也不好給別人訴苦。而在出現了那樣的事情後,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去找誰,究竟誰才可以不讓她的這種尷尬、羞愧的事情擴大和外傳。所以她才選擇了劉海瑞,或許她覺得劉海瑞這個人在她接觸過的人之中相對來說還是值得信任的。
劉海瑞雖然看上去很單純,但畢竟是三十歲的人了,而且也接觸過那麼多女人,在人情世故、對一個人的內心還是有所了解的。在他看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絕對不會有無緣無故的友誼存在。那天,劉海瑞安慰了她之後,現在她唯有進一步的對劉海瑞示好,進一步的增進對他的信任,這是她現在唯一的選擇,因為她是官員,她的那件事情只能到此為止,如果家裡那些事情傳出去,會對她的工作產生極為不利的負面影響。
不過劉海瑞認為自己既然是李雙飛的領導,也和她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系,那麼就要擺平這件事,現在對他來說,消除王雨的顧慮、讓她今後輕松快樂的生活也是自己的職責之一,所以,他不會拒絕這個朋友,因為拒絕的後果將會是一個未知數,劉海瑞雖然不是心理醫生,但有一點他卻知道該怎麼做,那就是替王雨保守這個秘密,同時更需要得到她的信任。
“劉書記,我們就不要互相這麼客氣了,今後工作之余我們接觸,我比你大,我就叫你小劉吧,你叫我王姐,可以嗎?”王雨微笑著說道。
劉海瑞看得出來,她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釋然了。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行啊。”
“我們別光顧著說話了,你快吃東西,呵呵,小劉,我發現你其實是一個很外向的人呢,只不過你自己壓抑了你自己罷了。”王雨漸漸的發現劉海瑞的性格其實很活潑,只不過一開始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劉海瑞有些詫異地看著她問道:“為什麼這樣說呢?”
“感覺。”王雨笑道,“而且你還是一個急性子,這也和你給人的表像完全不一樣。”
劉海瑞看了看自己盤中那些被自己切割成一塊一塊的牛肉,頓時明白了起來。
這天,兩個人相談甚歡,像是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樣,不過,他們在後來一直都在回避上次在醫院和李雙飛的事情。王雨問他在區委的工作情況,而劉海瑞問的更多的卻是民政局的工作職責,兩個人分道揚鑣後,劉海瑞才覺得自己有些傻帽。
日子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區裡那些和劉海瑞有過節和矛盾的人現在基本上已經被他掃除干淨了,每天的工作也輕松了很多。不經意間,劉海瑞聽到了區委的工作人員在私下裡竊竊偷偷談論關於李雙飛的事情,好像大家都知道了李雙飛勾引人夫的事情,而劉海瑞在暗中調查了後才得知,原來這個秘密是董潔無意間說漏了嘴才傳了出去。
董潔這個丫頭,可以說是整個區委區政府最漂亮的女孩了,這丫頭性格古靈精怪,說話出事不大注意分寸,完全由她的性子來,由於是區長董學東的女兒,所以區委裡也沒有人敢怎麼去惹她。
但是對於李雙飛的事情被傳了出去,劉海瑞還是心裡有些不高興,於是他就將董潔喊到了辦公室裡來。
董潔笑盈盈的進到了辦公室裡來,看到劉海瑞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就有些疑惑地問道:“劉書記,你找我有事兒啊?”
劉海瑞看著她那古靈精怪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問道:“小董,你對李副處長有意見是不是?”
“沒有啊?”董潔瞪著一雙大眼睛,一頭霧水地看著劉海瑞說道。
“那你為什麼把她的事情講出去啊?”劉海瑞不滿地問道。
董潔卻顯得無所謂地說道:“就是那麼隨便一說嘛。”
“小董,大家都是在區委工作,這種涉及到私人的事情最好不要講出去,有些事情你知道就是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大家責怪的可能就是你了。都在一個單位工作,互相包容一些為好。”劉海瑞對她說道。
“哦,那我今後注意一下就是了。”董潔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劉書記,李姐沒有責怪我吧?我真的沒有惡意。”
“沒有,李處長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很多事情來得快,去的也快,不過她現在情緒不好,還是不要影響她了。”劉海瑞說道。
“那就好。”董潔說著話,調皮地衝劉海瑞伸了伸舌頭。
漂亮女孩子的任何一個動作總是讓人覺得可愛的,劉海瑞朝她笑了笑,有一種想要去撫摸她頭發的衝動,在劉海瑞的眼裡,她這樣的女孩子總是像鄰家小妹一樣的讓人疼愛。
“劉書記。”她隨即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叫了他一聲。
“怎麼了?又想起什麼壞主意來了?”劉海瑞看著她笑了笑問道。
“我怎麼覺得我們區委像是搞反了啊?”她歪著頭看著劉海瑞笑道,“你看啊,區委的女人都像是男人一樣的性格,但是你反而像是女人一樣細心溫柔,會關心別人,你說奇怪不奇怪?”
劉海瑞聽了她的話有些哭笑不得,說道:“誰讓我是領導的,當領導的細心溫柔一點有什麼不好啊?那我下次對你厲害一點就是了。”說著話,劉海瑞就假裝生氣的朝她瞪了瞪眼睛。
她看著劉海瑞那假惺惺的樣子,隨即笑道:“劉書記,你瞪眼的時候都在笑。”
劉海瑞被她逗得大笑了起來,說道:“我這人就這樣,別你看出來了啊。”
從此以後,劉海瑞和這小丫頭就變得隨便了起來,她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往他面前靠,而且他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心情也很愉快。
“還別說,劉書記,你和董區長的女兒還真像是天生一對呢。”區委的幾個領導私底下和劉海瑞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這樣開玩笑。
董潔每次都跺腳不好意思的跑了,而劉海瑞卻只能是苦笑,劉海瑞知道自己和她是絕對不可能的,不單單是這丫頭已經有了男朋友,而且,他一直只是把她當做鄰家小妹一樣,僅僅是這樣而已。
男人與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往往有這樣的情況:即使對方很漂亮、很可愛,但有時候兩個人卻像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會相交。劉海瑞覺得,自己和董潔就是屬於這樣的情況,他有金露露,而這丫頭也有男朋友,自己和她,最多只有溫馨,不會產生情愛。
過了兩天,突然片區兩個民警來到了區委找董潔,找她談了半個多小時,等警察走後,劉海瑞就將董潔叫到了辦公室裡,好奇地問道:“小董,警察找你干嘛呢?”
“我報了個案。”董潔輕描淡寫地說道。
劉海瑞頓時好奇地問道:“報什麼案?”
看到劉海瑞那好奇的樣子,董潔便開始向他講述了起來,據她的描述,案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她發現自己的例假來了,住處卻沒有了衛生巾,於是便下樓去小賣部買,由於是晚上,她沒有多想就只穿了一件半透明小吊帶裙出門了。可是就在她還沒有到達小賣部的時候卻被一雙大手突然竄出來並強行拖進了一旁的草叢裡,她想大叫,但是卻感覺到自己的頸部有一柄鋒利的刀緊貼著,而且一個可怕的聲音也沉悶地在耳邊響起:“別叫,不然我殺了以你!”
“就這樣?”劉海瑞聽她講完後就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對啊。”董潔點了點頭。
“那個人沒把你怎麼樣?”劉海瑞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這個結果。
“怎麼啊?你以為他把我怎麼樣了?”董潔看到劉海瑞那半信半疑的樣子,就笑著問道。
“那他為什麼放了你?”劉海瑞奇怪地問道。
“因為我……我給他說我有艾滋病。”董潔不好意思地說道。
劉海瑞聽了董潔的話,不由得瞪大眼睛‘啊’了一聲,董潔看著劉海瑞那驚詫的樣子,隨即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別這麼大聲,這裡可是辦公室!”劉海瑞急忙對她說道,可是她卻依然笑個不停。他急忙起身過去抱住她,同時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說道:“姑奶奶,別這樣啊,讓人聽見還以為我們干啥呢。”
董潔這才不笑了,身體在劉海瑞的懷裡掙扎著,嘴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劉海瑞突然覺得她這個表現有些奇怪,急忙松開了自己的手。
董潔著才大口地喘著氣,咳嗽著說道:“劉……劉海瑞,難道你也想強 奸我嗎?”
劉海瑞錯愕的看著她,說道:“別胡說啊!”
她笑嘻嘻地看著劉海瑞,開玩笑地說道:“你這個人有強 奸犯的基本素質。”
劉海瑞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我有**犯的基本素質?”
“你剛才差點讓我喘不過氣來了,我還真以為你要**我呢。”她說道,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這下輪到劉海瑞嚴肅了起來,說道:“小董,你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裡是辦公室。”
董潔看到劉海瑞一下子認真起來的樣子,怔了一下,隨即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在辦公室裡的話你就可以強 奸我了?”
我操!劉海瑞簡直沒想到這丫頭和他熟悉了之後什麼話都敢說,隨即更加哭笑不得地說道:“小董啊,你可是女孩子,怎麼說起‘強 奸’兩個字來這麼隨便啊?”
“我那麼醜啊?你連**我的興趣都沒有啊?”董潔突然瞪了劉海瑞一眼說道。
劉海瑞頓時被她的話給驚呆了,他聽說過大膽的,可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膽的丫頭。
“膽小鬼!”正在劉海瑞愣神之際,就聽到她對著他說了一句話後突然就轉身離開了。
劉海瑞頓時愣在了當場,隨即苦笑了起來。
第二天下午下班的時候,董潔找到了劉海瑞,直接就叫起了劉海瑞的名字,神秘兮兮地說道:“劉海瑞,我給你說件事。”
聽到她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這讓劉海瑞有些不大習慣了。雖然昨天她也這樣叫了一次,但他覺得在那樣的氣氛下還可以接受。
劉海瑞看著她,今天沒見她,這個時候才發現這丫頭今天打扮的有點不一樣了,她穿的是一條淡黃色的連衣裙,身高一米留多點,皮膚白皙地她在劉海瑞面前婀娜多姿的走著,裙子下面的小腿非常漂亮。看著眼前這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劉海瑞突然想到了自己高中時候在無意間看到的一幅畫。那幅畫是一本舊雜志的封面,當時,劉海瑞的目光在經過那幅畫的時候頓時停頓了下來,心髒開始猛烈的顫抖。他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令人震撼的美。畫面上是寧靜的早晨,有一絲微風吹拂。遠處有一艘小船劃過,泛起一道白浪花,一位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少女面對著湖畔、正沉浸在自己拉響的小提琴聲中。畫面雖然是一個少女的背影,但她的一切美麗卻都被畫家體現的淋漓盡致,她那曼妙的身材是那麼的讓人浮想聯翩、修長圓潤的雙腿是那麼的靈動鮮活,她身穿著一條白色薄紗裙子,裙子像是薄霧一樣在她那雙美麗的長腿上被微風吹拂,直到現在劉海瑞還得記得那幅畫的名字——《晨曲》
而現在,劉海瑞面前的董潔仿佛已經變成了那幅畫中的那位少女,她那雙精美的讓人心顫的小腿令劉海瑞的腦海裡那幅畫更加生動起來。現在他才發現,那幅畫早已經深深的扎根在了自己心靈的深處。現在他才知道,那幅畫其實就是青春美麗的代名詞。
“什麼事情?”劉海瑞怔了一下之後,隨即好奇地問道。當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劉海瑞才發現她的眼睛有些泛紅,神情也有些凄然,這讓他不禁有些疑惑,皺了皺眉頭問道:“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