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舍老婆套機會
舍老婆套機會
“嗯,就是剛才,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搜索138看書看最快的免費小說》”電話裡藍處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可以感覺到她現在心裡很不安。
“怎麼都這麼晚了他突然給你打電話啊?”劉海瑞有些想不明白,這都半夜了,老色鬼要是在家裡的話應該也不會打電話給藍處長的,應該是在外面應酬,喝了酒就起了色心。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說我要是不去的他會……會把那些照片公布於眾的……我現在很害怕。”電話裡藍眉的聲音瑟瑟發抖,很糾結該不該過去,過去的話肯定會再一次被那老色鬼羞辱,要是不過去的話又很擔心自己的照片會被公布,導致自己沒臉做人。
“藍處長,你有沒有聽出來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比如說喝過酒什麼的?”劉海瑞問她。
“好像是喝過酒了,聽起來有點醉呼呼的。”藍眉答道,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
“那你就別擔心,他再打電話你就接,我估計是他喝了酒才起了色心的,你千萬不要答應他,你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答應他,他會覺得你好欺負,會變本加厲的。”劉海瑞給她支招說。作為男人,劉海瑞明白喝過酒後人容易起色心,不過又會很快忘記的,所以才這樣說。
“這……這可以麼?我怕他會公布那些照片。”電話裡藍處長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顧慮。
“沒事,藍處長你聽我的,你一會關機直接睡覺,不要理他,他肯定不會把你的照片公布的。”劉海瑞肯定的說,“藍處長你想想看,他既然拍下那些照片就是想長久的占有你,不會因為藍處長你一次的不同意就直接撕破臉將照片公布,畢竟是一個單位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搞的太過分了對誰也不好,鄭禿驢他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動靜搞大了他臉上也掛不住。”
聽了劉海瑞一番話,藍眉下細的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於是說:“那……那我就關機不管了?”
“嗯。”劉海瑞肯定地說。
這時候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了細碎的響聲,仔細一聽好像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立刻警覺起來,壓低聲音對藍眉說:“藍處長,好了,時間太晚了,你趕緊睡吧,我先睡了。”說完就立刻掛了電話。
原來剛才蘇晴在熟睡中翻了一個身,習慣性的去抱一旁的劉海瑞,誰知突然落了個空,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看見身邊空空的。海瑞人跑哪裡去了?蘇晴揉了揉眼睛,有些惑然地說,正好尿意也來了,就掀開被子下了床,一邊揉眼睛一邊拉開門出來直接朝衛生間走來。
和她猜想的一樣,走到客廳就老遠看見衛生間裡亮著燈光。蘇晴淺淺笑著,就走過去擰衛生間的門把手,誰知竟然從裡面反鎖著。
“海瑞,上個廁所還鎖門干嗎?”蘇晴有些不解地問。
劉海瑞一陣驚慌,知道被蘇姐看見自己上個廁所還拿著手機的話肯定會起疑心,找了一圈,發現手機沒地方藏,自己身上僅僅只穿著一條平角褲頭,情急之下就將手機塞進了褲頭裡。一邊去打開門一邊鬼笑說:“怕有女鬼啊。”
蘇晴白了他一眼說:“女鬼沒有,女人倒是有一個。”
劉海瑞壞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晴豐乳肥臀的曼妙身材,不懷好意地說:“還是一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人。”
蘇晴瞋了他一眼朝衛生間裡走的時候突然看見他的褲襠脹鼓鼓的,還以為起了反應了,媚笑著說:“硬起來啦?”說著伸手就要去摸,哪裡是翹起來了,那是劉海瑞手機在裡面塞著才看上去脹鼓鼓的。劉海瑞立刻警覺的一躲閃開,鬼笑說:“蘇姐你先上廁所,一會上了床再給你好好摸。”說著就驚慌不安的轉過身朝臥室走去了。
蘇晴瞋笑了一下,走進了衛生間,撩起睡衣裙擺坐在馬桶上撒了一泡尿,洗過手關掉燈回到了臥室裡,劉海瑞已經躺在床上一邊自己**下面的大寶貝一邊等她。
等蘇晴進來的時候劉海瑞已經用手將自己的大寶貝搞的硬邦邦的翹了起來,一看到他粗大硬翹的寶貝,蘇晴就神態嬌媚的走過去,上了床就趴在了他的小腹上,雙手捧著他的衝天炮嫵媚一笑,輕輕張開紅潤的嘴唇,慢慢的將它吞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劉海瑞感覺特別有興致,不一會在她毫無唇齒感的吞吐下,年輕的身體就被點燃了,熱血沸騰,氣血湧動,將她的**扳了起來,蘇晴心領神會的主動挪過身體,分開腿騎在了他的頭上,將微微敞開已經溢滿晶瑩液體的花瓣洞蓋在了他的嘴上,隨著他的舌頭在上面**發出了快活的“呃”聲……
果然如劉海瑞說的,鄭禿驢那會是借著酒勁起了色心才給藍眉打了電話,一上麻將桌因為手氣實在“太好”。就忘記了那件事,興致勃勃的一直將麻將打到了凌晨五點。整整一晚上張加印和林大發都是在“陪太子讀書”。除了張慧因為一時忘記了牌局中的秘密而“意外”的胡過一手牌,張加印和林大發從頭到尾一次也沒胡。在這種精心安排的牌局上,鄭禿驢的手氣出奇的好,整整一晚上一直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自摸一條龍、杠上開花……麻將中能出來的全被他摸到。到了凌晨五點的時候鄭禿驢一看自己的公文包裡已經被紅色的“毛主席”塞滿,就連口袋裡也塞得鼓鼓的,而林大發帶來的五十萬現金加上“借給”了張加印部分後已經輸得剩下不到兩萬塊了。
贏了這麼多錢,鄭禿驢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加上實在太困了,“習慣性”的胡了手裡這一局牌後就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顯得很疲憊地說:“不打了吧,太累了,撐不住了。”
要不是鄭禿驢不肯光明正大的直接收下那些錢,張加印他們才懶得一晚上累的跟馬一樣還要陪著笑臉和他打麻將給他放胡。這會錢差不多都“輸”給他了,也的確是腰酸背痛人困馬乏了,就看了一眼手腕的百達翡麗,說:“都五點了,人累的說不了了,那就走吧。”
“嗯。”林大發點點頭。
“老鄭,給你開間房就在這休息吧,一晚上沒睡,我怕你開車不安全。”張加印顯得很關心地說。
老禿驢贏了這麼錢,出於安全起見,就說:“算啦,我還是回去睡吧,稍微休息一下還得去單位。”
“那行,那走吧。”
於是一幫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將鄭禿驢擁簇著走出了君悅酒店,一直將他恭恭敬敬的送上了車。
貓入車內,鄭禿驢打下車窗探出頭來笑呵呵地給林大發和張加印揮了揮手說:“行了,老林、老張,你們也上車回去休息吧,打了一晚上麻將,累壞了。”說著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站在張加印後面的張慧,對他的這個已為人少婦的大女兒甚是有興趣。
張慧也是個生性**的女人,雖然已為人婦,但骨子裡還是很**不羈。看見鄭禿驢總是有意無意的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站在張加印身後的張慧就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妖媚的丹鳳眼,嘴角泛起一抹媚笑。那風情萬種神態嬌媚的樣子令鄭禿驢有些陶醉。
“好了,鄭主任你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張加印說道。林大發笑呵呵的揮了揮手說:“鄭主任再見。”
寒暄幾句,鄭禿驢將車窗升上去,發動了車子離開了。目送著他走了,張家一家人才讓司機將車開過來鑽進了那輛價值六百多萬的賓利車裡,而林大發則坐上了那輛奔馳,兩輛車朝不同方向駛去,各自回家了。
鄭禿驢將車開到半路的時候看了一眼放在副駕駛上鼓鼓的公文包,就將車停在了路邊,拿過包將裡面亂糟糟塞著的“**”倒在副駕駛位上,仔仔細細的數了一遍,數手快抽筋了才數完,足足四十五萬。鄭禿驢其實心裡也明白牌局上張加印和林大發是有意輸錢給自己,要不張加印的老婆每局都偷看自己的牌,觀察自己需要什麼牌,就給張加印暗示。雖然都是錢,但通過不同的途徑拿到手,承擔的責任就有所不同,要是光明正大的就收下,一方面由於都是熟人,面子上有點說不過去,一方面就是怕有人看見。在麻將桌上即便知道是他們主動輸錢,就算被人看見也無可厚非,自己也可以“贏”的心安理得。
數完錢,整整齊齊的裝進了皮包裡,鄭禿驢心情愉快極了,開車滿載而歸的回家去了。
一早到了單位,劉海瑞一直把昨晚藍處長的事情放在心上,經過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特意上前去擰了一下門把,發現門還鎖著,劉海瑞就有些擔心起來了。藍處長可是每天早上都很准時來上班的啊,怎麼今天早上都到了上班時間了辦公室門還鎖著?該不會是昨晚經不住那老禿驢的威脅“送貨上門”去了?
藍處長也這麼賤嗎?劉海瑞心想,像她那樣性格孤傲的女人應該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鄭禿驢給控制住成為他的玩物吧?正在想著,肩上被人拍了一把,劉海瑞猛地一顫,回頭一看是夏劍。
“小劉,站在這干啥呢?”夏劍問。
“沒……沒啥,剛過來,准備進辦公室呢。”劉海瑞笑呵呵說。
夏劍摟住他鬼笑著湊過來問:“你是不是想去黨校培訓?來找藍處長走後門。”
“夏哥你開什麼玩笑呢,我要是真要想去黨校培訓,還用找藍處長來走後門?”劉海瑞歪著腦袋說。
“小劉,我實話,這次機會對你沒什麼用的,你剛來還沒什麼工作經驗,對你沒什麼幫助的。”夏劍說。
劉海瑞斜睨了他一眼,半開玩笑的在他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說:“我知道夏哥你想去嘛,你放心吧,我不和你爭,看領導怎麼安排就是了最新章節深度寵溺:毒舌兒子蘿莉媽。”
夏劍聽劉海瑞這樣說,就狡詐的笑著說:“也是,這也得看領導怎麼安排了。”
正說著,夏劍突然聽見身後走廊裡傳來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扭頭一看,見是藍處長陰冷著一張臉走過來了,就一邊小聲耳語:“藍處長來了。”一邊悻悻的溜進了辦公室去了。
劉海瑞因為知道了藍處長的秘密,所以對她已經沒有向以前那樣一看見就敬畏的要退避三舍了。轉過身去面帶笑容的看著藍處長,她的嘴角微微閃過了一抹溫馨的笑容,雖然對他的態度較之以前溫和了許多,但冷傲的性格讓她還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一些讓人感覺到難以靠近的冰冷感。
“小劉,怎麼不進辦公室去,站在這裡干什麼?”私底下雖然藍眉曾在他面前失態的哭過,露出過她女人最弱的一面,但到了單位她還是像往常一樣,顯得很高傲,目光有些妖異的看著劉海瑞,一邊走上前來一邊問。
“藍處長,你今天怎麼來晚了?”劉海瑞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問。
藍眉妖異的瞥了他一眼,沒做答,從鑰匙包裡掏出辦公室的鑰匙,打開了門往進走著,頭也不回地說:“進來吧。”
劉海瑞就跟著進來了,隨手閉上了門問:“藍處長,昨晚你……你是不是後來還是給鄭主任妥協了?”
藍眉回過了頭來微微瞪大眼睛,柳眉輕輕蹙著,烏黑發亮的眸子中彌漫著茫然的神色,輕輕啟動朱紅色的性感薄唇問:“你怎麼這樣說?”
“難道不是嗎?藍處長您平時都上班很准時的,為什麼今天來晚了?”劉海瑞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來晚是因為昨晚一直沒睡好,天亮的時候才睡著,起來晚了幾分鐘。”藍眉如實說道,仰著臉,目光有些冷傲,看上去有點生氣,“難道你把我就當成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了麼?”
劉海瑞見藍處長的反應有些激動,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她,就有點無地自容的低下了頭,神色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見他不說話了,藍眉就一邊走到椅子前坐下來一邊用嘲諷的語氣說:“你不是逞能說你可以幫我拿回那些照片嗎?你拿回來了麼?”
一聽藍處長竟然用這樣的語氣來挖苦自己,這讓一直想在藍處長面前證明自己男人威嚴的劉海瑞簡直感覺是一種恥辱,讓他感覺很是顏面無存,情急之下激動的就仰起頭挑著眉說:“我……我肯定會拿回來的,只是……只是不是現在。
”
藍眉哼笑了一聲靠在椅子上妖異的看了他一眼說:“等你拿回來再說吧,行了,你去工作吧,我要忙了。”
好心沒好報!劉海瑞暗自說道,白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了藍處長的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劉海瑞就在思索什麼時候找機會來幫藍處長拿回那些照片,在她面前樹立自己男人威嚴的一面。要是沒和鄭禿驢攤牌之前劉海瑞和他接觸的機會還多一些,而且還更親近一些,自從和那老家伙攤了牌,老家伙對他的態度就大為轉變,也不像往常那樣時不時來規劃處監督他的工作了,所以找到近身接觸他的機會就不像以前那麼容易了。
為了靠近鄭禿驢,劉海瑞隨便找了一份需要讓他簽字的文件就拿上樓去找他了。來到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劉海瑞心想如果有機會,就順手牽羊將他的手機摸出來,來個狸貓換太子。打定主意後就敲起了鄭禿驢辦公室的門,一連敲了三下,裡面沒什麼動靜,倒是把不遠處副主任辦公室裡的馬德邦驚了出來。
“鄭主任沒來,小劉找他有什麼事?”馬德邦走過來問。
“簽個資料。”劉海瑞笑呵呵將手裡的資料晃了晃。
馬德邦哦了一聲,抹了一支煙出來點上,朝一旁的廁所裡走去了。“馬副主任。”劉海瑞突然想起了什麼,情急之下叫了他一聲。
“有事嗎?”馬德邦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問。
劉海瑞走上前去微微彎腰顯得畢恭畢敬的小聲問他:“馬副主任,去黨校培訓的人確定了沒有?”
馬德邦吸了一口煙說:“還沒開會研究呢,我也在等鄭主任開會,他這兩天都不怎麼來單位,也不知道在忙啥。”
劉海瑞哦了一聲,心想可能是蘇姐給鄭禿驢打過招呼之後迫於蘇姐的壓力,鄭禿驢已經內定了自己,所以才不打算開會研究決定了吧?
“你放心吧,蘇部長已經給鄭主任打過招呼了,沒什麼問題的話就是派你去黨校培訓。”鄭禿驢在他肩膀上拍著笑呵呵說,“小劉,你很走運啊,剛來單位上班才半年時間就有機會去黨校培訓,對你以後再往上走是很有用的啊。”
劉海瑞不動聲色笑了笑,說:“那行,馬副主任您忙吧,既然鄭主任不在我就先下樓去了。”
馬德邦急著上廁所,也就不和他多說了,在肩上拍了兩把,用異樣的笑容對他笑呵呵說:“小劉,好好干,你小伙子很有前途。”
劉海瑞謙虛的笑著點了點頭。
從三樓下樓來的時候剛好在樓梯口碰上了上樓來的鄭禿驢,劉海瑞就立刻畢恭畢敬的笑眯眯打招呼叫了聲鄭主任。
鄭禿驢愛理不理的嗯了一聲,用一種很不滿的目光瞥了他一眼,腆著大肚子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劉海瑞就跟在他後面走到了他辦公室門錢。
發現劉海瑞跟著自己,鄭禿驢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扭頭看了他一眼問:“有什麼事?”
“鄭主任,這有份資料需要您簽個字。”劉海瑞低三下四的陪著笑臉說。
鄭禿驢不冷不熱的噢了一聲,打開辦公室門走進去,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將皮包朝桌子上一丟,在老板椅上坐下來,很不屑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說:“拿過來,我看一下。”
劉海瑞愣了一下,就立刻陪著笑臉上前兩只手將資料遞了上去。
鄭禿驢接過文件掃了兩眼丟在桌子上一邊起身一邊說:“你先等等,我去上個廁所,回來再看看。”
“好的。”劉海瑞卑微的點頭笑呵呵的說,鄭禿驢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趁他走出去後劉海瑞知道他平時將手機在皮包裡裝著,這正是個機會,於是立刻走到門口朝走廊兩邊看看,見沒人,就迅速轉身走到鄭禿驢的桌前將將皮包拉開,果然手機在裡面裝著,於是就立刻摁了一下關機鍵,又身後去口袋裡掏自己的買來的和鄭禿驢的手機同一款式的那部手機,一摸才發現沒有隨身攜帶在身上。
糟糕,忘在辦公室的桌子抽屜裡了!劉海瑞暗自叫道,真是懊惱極了,怎麼能這麼疏忽大意呢,這個機會太難得了。他之所以並沒有直接從鄭禿驢的手機相冊裡去刪除藍處長那些照片,那是因為劉海瑞想給自己留個底,好好欣賞一下藍處長的身體,所以才買了同一部手機,准備找機會將鄭禿驢的手機卡偷偷換到他新買的這部一模一樣的諾基亞手機上,來個狸貓換太子,將他的手機換過來,而藍處長的那些讓他很想看到的艷照就在手機上保存著。
正在他為己沒有像當初在榆陽煤炭局那會總是將那部功能強大的山寨機隨身攜帶而感到無懊惱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走廊裡有腳步聲傳來,與此同時傳來一聲男人的咳嗽聲,情急之下劉海瑞立刻將鄭禿驢的公文包拉鏈拉住,迅速退回到沙發旁坐下來,驚慌不安的看著門外走廊。
原來是馬德邦上完了廁所經過,看見劉海瑞在鄭禿驢辦公室裡坐著,馬德邦就笑了笑。劉海瑞也付之一笑,看著他走了過去。
要是直接從劉海瑞的手機上刪除那些照片,剛才就可以刪掉,但劉海瑞一開始就沒打算直接刪除掉。加上怕鄭禿驢上完廁所突然回來,劉海瑞就沒有再過去動他的皮包。在沙發上坐了一會,鄭禿驢就走進了辦公室,仿佛沒有看見劉海瑞一樣,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下來,好像忘了剛才劉海瑞交給他的那份資料,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拿過公文包從裡面掏出手機。
“怎麼關機了?”鄭禿驢有些納悶,自言自語的按了開機鍵,准備先把上午夏劍老婆發給他的短信回復一下。
見鄭禿驢一點也不急著看那份資料,好像是在故意刁難自己,劉海瑞就陪著笑臉提醒說:“鄭主任,您要是有時間的話先把那份資料簽個字吧。”
“沒看見我在忙嗎?”老家伙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著,在手機上快速的打出一行字,發送給了夏劍的老婆,才不緊不慢的放下手機,拿起了那份資料看了起來。本來只是一份很平常的資料,放在平時老家伙看都不看一眼就會大筆一揮簽了字。但自從劉海瑞和他攤牌後,在工作上老家伙就開始給他找茬,只不過劉海瑞的工作一直干的很出色,老家伙抓不到什麼把柄而已,於是就在這些事情上為難起了他。
簡簡單單兩張紙,鄭禿驢翻來倒去足足看了有十幾分鐘,實在找不出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才拿起筆在上面大筆一揮,簽了自己的名字丟在了桌子上,也不說什麼,就又重新拿起了手機來玩弄。
“鄭主任,您簽好了?”劉海瑞走上前去笑呵呵地問。
“你看不見嗎?”鄭禿驢抬起頭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拿著手機發短信。
劉海瑞真是熱臉貼在了冷**上,神色極為尷尬的笑了笑,就拿起了資料,訕笑著說:“那鄭主任您忙,我下去了全文閱讀邪少的鑽石新娘。”
鄭禿驢低頭玩弄著手機沒說話,劉海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拿上資料轉過身走了。
劉海瑞厲害鄭禿驢的辦公室後,老家伙就拿起手機直接給夏劍的老婆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傳來嬌嗔的聲音:“鄭哥,您可終於打電話過來啦,妹子想死你了,你昨天說今天下午過來的,怎麼還不來嘛?”
“哥也想你,哥現在就過去,你在家裡吧?”鄭禿驢嘿嘿笑著說,想到夏劍老婆在床上主動的騷樣,鄭禿驢就有些熱血沸騰了。
“真的呀,那鄭哥你快點來嘛,妹子想死你了,妹子在家裡呢。”夏劍的老婆嬌滴滴地說。
“那好,哥這就馬上過去。”聊了兩句,鄭禿驢就開始獸血沸騰了,掛了電話就拿了公文包迫不及待的下樓去了。
藍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理也不理又返回了辦公室,隨即哐一聲關上了門。她實在不想看見那個畜生的樣子,一看見就覺得惡心。
鄭禿驢站在原地狡猾的笑了笑,就夾著公文包走下了樓,開車直接前往夏劍的家。在開車前往夏劍家的路上,林大發給鄭禿驢打來的電話,笑呵呵地說:“鄭主任,昨天晚上熬了個通宵,休息好了沒?”
“早都休息好啦,已經去單位上班啦了。”鄭禿驢呵呵笑道,“老林才睡醒啊?”
“我啊,睡了兩個鐘頭就醒來啦。鄭主任昨天晚上手氣真不錯啊。”林大發這樣說是暗示鄭禿驢,那些錢是有意輸給他的。
鄭禿驢“久經沙場”,當然也是明白人,就不動聲色呵呵笑了笑,不用林大發提醒就直奔主題說:“老林啊,你說的那塊地皮的事情你和老張先協商好,把需要的資料都准備到,我這邊給你程序上盡量節省時間,盡量趕到期前把地皮轉讓的手續辦妥了。”
林大發呵呵的說:“那謝謝鄭主任您啊,我和老張剛談完這事,就是程序上就得有勞鄭主任您啦。”
“老林這你放心,你們把材料准備好拿到我這裡來,我就抓緊時間給辦,至於國土那邊你們就得找馮局長啦。”因為這塊地皮現在剛處於馬上因為兩年內未動工而到期要被征服回收的節骨眼上,必須在一個月內辦完全部的手續。地皮買賣牽扯的政府部門比較多,手續很麻煩,鄭禿驢有言在先,自己該通融的地方通融了,至於別的單位的手續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是是,鄭主任這我明白,我和老張先把資料准備一下,明天就給您親自送過去,那就麻煩鄭主任您啦。”林大發感激地說。
“不麻煩,不麻煩。”鄭禿驢客氣地笑著說。
“那行,鄭主任,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改天有空再一起打麻將啊。”林大發急著准備資料,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接完電話沒多久,鄭禿驢就開車到了夏劍家所在的小區門口,為了不引起熟人注意,他專門在附近找了一條小巷子,將車開進去停在裡面,然後從車上下來,鬼鬼祟祟的朝四下張望了一下,發現沒遇見什麼熟人,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小區,直接鑽進了電梯,按了夏劍家所在的樓層數字,吹著口哨興致盎然極了。
沒多久電梯緩緩停下來,叮鈴一聲門井緩緩打開,鄭禿驢就吹著口哨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直接來到了夏劍家門口,按了一下門鈴,左顧右盼的等著開門。
咯吱一聲,門打開了,夏劍的老婆探出頭來看了一眼是鄭禿驢來了,就神態嬌媚的笑著,嬌嗔地說:“鄭哥,您可終於來啦,快想死妹子啦,快進來嘛。”
“哥也想你嘛。”鄭禿驢被她發嗲的聲音叫的渾身骨頭都酥了,一雙三角眼眯成了一條煙,色迷迷的笑著走了進去。
夏劍的老婆隨之反鎖了門,立刻挽住了他的胳膊緊貼著他一邊拉著他走到沙發坐下來一邊嬌滴滴說:“鄭哥,當領導的是不是都是像您這麼忙啊?妹子見你一次可真不容易,還以為你鄭哥你也是個負心漢呢,吃干抹經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哪裡呀,最近單位的確事情比較多,忙的抽不出時間來呀。”鄭禿驢笑眯眯上下打量著穿著黑色吊帶裙子將身材襯托的前凸後翹曼妙無比的少婦。
“鄭哥,我聽夏劍說建委要派個人去黨校學習,現在確定人選了嗎?”夏劍的老婆直蹦主題,側過身子靠在他肩膀上顯得小鳥依人極了。
鄭禿驢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一只手攬住了她裸露的性感香肩,一邊用粗大的手掌上下撫摸著,一邊說:“還沒有,最近忙的沒時間專門開會研究這個事呀。”
“還研究什麼呢,鄭哥您在建委的官最大,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嘛,我看您就讓我們家那個不爭氣的夏劍去黨校培訓的了,那不爭氣的家伙都工作好幾年了,現在還一點出息都沒有。”夏劍老婆用芊芊玉手在鄭禿驢的大腿面上輕輕游走著,嬌滴滴地說。
鄭禿驢聽她這麼說,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攬著她香肩撫摸的手停下來,扭過頭問:“是不是小夏讓你給我說的啊?”
夏劍老婆怔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驚慌的神色,故作鎮定的媚笑著說:“哪裡呀,我是聽他說起這件事了,覺得他太不爭氣了,一點出息都沒有,要是有這個好機會的話,倒不如讓他去爭取一下,說不定去黨校培訓一下對他工作上也有幫助嘛。”
鄭禿驢將他攔在懷裡,在白嫩肉乎的肩膀上輕輕撫摸著說:“妹子你有所不知啊,去黨校培訓的這個機會現在建委很多人在私底下爭呢,我之所以一直沒開會研究就是怕萬一定下來的人選下面人不滿意,不能服眾啊。再說規劃處的那個小劉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聽夏劍說啦,就是那個他表姐是省委組織部部長的劉海瑞嘛。”夏劍老婆說。
鄭禿驢神色有些為難的說:“就是那個小劉啊,他也抓住這次機會去黨校培訓,蘇部長就給我打電話來打了招呼,讓我把這個機會讓給小劉。但是我不太想讓小劉去,所以啊,現在我也有壓力,到現在還沒開會研究這件事呢。”
“鄭哥,這可是你們建委內部的事情呀,雖然小劉他表姐是省委組織部部長,但是她也不能左右你們建委內部的事情啊,再說派人去黨校學習也要經過鄭哥你們研究決定啊。小劉他才去建委上班幾天啊,要是真讓他去黨校培訓的話那你們建委其他人才不會服氣呢。要我說呀,我就覺得夏劍合適,至少他上班時間長,有一定的資歷嘛。鄭哥你看呢?”夏劍的老婆依偎在老禿驢身上一個勁的鼓吹老禿驢把這個機會留給夏劍。
不過這少婦說的一番話讓鄭禿驢有一種醍醐灌頂毛塞頓開的感覺,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派誰去黨校培訓是建委內部的事情,自己好歹是建委一把手,由自己拍板決定合情合理。雖然她蘇晴權高位重,但插手這件事也不對啊。更何況如果真要排劉海瑞去黨校培訓的話肯定是不能服眾的,這樣以來反而讓自己在單位的威望會受到影響,下面人肯定會很有看法。無論是從工作經驗的資歷上來看,夏劍倒也是個不錯的人選,總比劉海瑞那個眼中釘要好。再說了這件事本來就要上會研究,到時候自己在會議上推薦夏劍的話其他黨組成員肯定也不會有異議的。蘇晴到時候要是問下來,就說派夏劍去黨校學習是眾望所歸,量她也不好說什麼的。
鄭禿驢正在凝眉思考這件事,夏劍老婆見他不說話,就撒嬌似地在鄭禿驢的胸膛上用粉拳垂了一下,嬌滴滴的撅嘴說:“鄭哥,你說句話嘛,就讓夏劍去好不好嘛?”
鄭禿驢想了一通,也算是想通了,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蘇晴即便手裡權力比自己大,官位比自己高,但她也是外人,建委還是老子說了算,鄭禿驢一邊想著伸出手在夏劍老婆白嫩渾圓的大腿上輕輕拍了拍說:“那行,既然妹子都說了,哥就答應你,安排夏劍去黨校培訓,等明天到單位就開會研究,把該走的程序走了。”
夏劍老婆喜出望外的看了他一眼,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嬌滴滴的說:“鄭哥您真好。”
鄭禿驢臉上堆滿壞笑低頭盯著她露出三分一的白嫩肉球不懷好意的問她:“妹子,哥幫了你這麼大的忙,那你就不打算感謝一下哥?”
“鄭哥想讓人家怎麼感謝嘛?”夏劍老婆仰起鵝蛋臉,烏黑發亮的眸子迷離的看著他,臉上掛著嫵媚的笑,看上去神態特別嬌媚,像只能把男人的魂勾走的狐狸精一樣。
“這得看妹子想怎麼感謝啦。不過哥可是有言在先,第一不要送什麼東西給哥,第二不要錢。”鄭禿驢盯著她鑲有蕾絲花邊的睡衣領口色迷迷的說。
“鄭哥,那……那你看用我自己來感謝你怎麼樣啊?”夏劍的老婆嬌滴滴的說著,一只白嫩的小手就沿著他的大腿緩緩游走到了大腿根,用指尖輕輕的撫摸著,這輕癢的感覺令鄭禿驢受用極了,五十多歲的身體很快就躁動了起來,平日裡那不爭氣的第三條腿也漸漸的蠢蠢欲動,抬起了頭。
“妹子,哥現在火氣很大,想泄瀉火啊。”鄭禿驢壞笑著拉起她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褲襠上。
夏劍的老婆抬起黑亮的眸子嬌媚的看了他一眼,就垂下頭一邊解他的皮帶一邊伏下了身子,皮帶解開褲子拔下來,掏出了鄭禿驢已經半硬的寶貝,撩了一把垂下來的碎發,張開櫻桃小嘴將他的寶貝含進了嘴裡……
“啊全文閱讀墨門飛甲。”鄭禿驢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了夏劍老婆爐火純青的口技。
鄭禿驢答應了讓夏劍去省委黨校培訓,這少婦今天就顯得特別賣力,趴在鄭禿驢的大肚腩上貪婪而用心的吞吐著,柔軟濕滑的舌頭靈活極了,時而在他的寶貝周身卷動,時而用舌尖輕輕點水一般在他的寶貝頭上親密接觸。不一會鄭禿驢的寶貝上就沾滿了她的口水,被她出神入化的口技和舌功將快活的感覺掀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鄭禿驢最喜歡這**在**女愛時風騷嬌媚的樣子,趴在他的大肚腩上一邊時而輕柔時而激烈的吮吸一邊還抬起頭用迷離勾魂的眼神來看他。
一直享受了十幾分鐘夏劍老婆的口技,鄭禿驢感覺寶貝又脹又硬,快要爆炸了一樣,揪住她的一頭長發說:“坐上來,哥快受不了啦。”
夏劍老婆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嘴角泛著一抹嬌媚的笑,站起來將睡衣的裙擺提起來,露出了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
鄭禿驢發現她竟然穿著一條豹紋丁字褲,那帶子細細的只遮住了花瓣洞,甚至連毛發都沒完全遮掩住,看到這性感火辣的東西,鄭禿驢的情緒更加高亢了,伸出手來幫撥開遮住花瓣洞的豹紋細帶子,摸了一把她的花瓣洞,就感覺已經濕潤了起來。
“快坐上來。”鄭禿驢抱住了她豐腴富有彈性的翹臀,她便分開雙腿,一只手只將豹紋丁字褲的細帶子從花瓣洞上撥開,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分開了已經被瓊漿玉液浸潤的光滑水潤的花瓣洞,然後小心翼翼的慢慢著對准鄭禿驢沾滿口水的寶貝坐了下去。
一股水潤濕熱的感覺逐漸的包裹了鄭禿驢,令他陶醉的哼哧了一聲,抱住她的**朝上頂著腰杆。於此同時夏劍的老婆開始不緊不慢的上下起伏的坐動,前後左右的扭動著白花花的臀搖擺摩擦,兩個人一起進入了夢幻的世界,如痴如醉抱在一起上下癲狂、顛鸞倒鳳,直到……直到夏劍的老婆快意而縱情的劇烈呻吟著,身子猛烈的顫抖起來,花蕊內壁激烈的收縮,一股灼熱的液體籠罩了鄭禿驢的寶貝。
在這樣激烈的刺激下,鄭禿驢瞬時也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尿意,抱緊她豐腴而富有彈性的臀猛烈的朝上挺了十幾下,咬緊了牙關,**上的肌肉隨之收縮,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感覺掠過了中樞神經,簡直太妙不可言了。
釋放完畢,寶貝還意猶未盡的在花瓣洞裡跳動著,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喘氣了粗氣。
“鄭哥,這樣感謝您可以嗎?”夏劍老婆紅著臉吐氣如蘭的問道。
“行,但是一次可是不夠的噢。”鄭禿驢心滿意足的喘著粗氣壞笑說。
“人家又沒說就一次嘛,只要鄭哥您喜歡,什麼時候都可以嘛。”夏劍的老婆一邊香氣喘喘的撒嬌一邊靠在了他的身子上,還故意用花瓣洞來夾他已經軟下來的寶貝。
鄭禿驢喘著粗氣,肥厚的手在她白皙光滑的玉背上輕輕的撫摸著,這腰板、這身材,高頭大馬肥而不膩,簡直太令人回味無窮了。
正在兩個人抱在一起喘氣休息,突然聽見房間裡響起了“蹦蹬蹦蹬”的聲音,鄭禿驢就立刻警覺起來,一臉緊張的左顧右盼朝四下看著,問趴在身上溫軟如玉的少婦:“聽見沒?什麼聲音?”
經鄭禿驢提醒,夏劍的老婆將垂下來遮住耳朵的長發撥到耳後,才聽見了一陣“蹦蹬蹦蹬”的響聲,也有些疑惑的朝四下打量著,看了一會突然發現客廳門的門鎖在轉動。
“不好了,是夏劍回來了。”夏劍的老婆在鄭禿驢來的時候特意從裡面反鎖的門,這是有人在外面用鑰匙開門,但門反鎖著,門鎖只能被擰的微微轉動一下。說著夏劍老婆就驚慌失措的從鄭禿驢身上下來,剛一站起來一股濃白的液體就從花瓣洞中順著大腿流了出來,來不及清理下面,就將豹紋小褲衩的帶子拉過來遮住花瓣洞,將裙擺垂下來,肩上的帶子重新掛上肩膀,“鄭哥,快。”
鄭禿驢看了一下手腕那塊劉海瑞送的江詩丹頓,發現已經六點多了,立刻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將褲子提上,驚慌不安的小聲問她:“妹子,我躲在哪?”
“鄭哥你別躲,就坐在這裡,鎮定一下,知道他抓不到現行就不會說什麼的。”夏劍老婆讓他鎮定一點。見他穿好了褲子,才一邊整理著凌亂的頭發一邊故作鎮定的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老婆,你怎麼反鎖著門干什麼啊?”夏劍有些生氣的一邊問一邊走了進來。
“小夏下班回來了啊?”鄭禿驢故作鎮定的站起來呵呵笑著說。
夏劍先是一愣,隨即訕笑著點頭說:“剛回來,鄭主任您來了啊。”知道這老家伙下午肯定來家裡和老婆沒干好事,一看他和自己老婆紅潤的臉色以及沙發上有些皺巴巴的布墊子就知道兩個人肯定是剛滾過床單,來戰場都沒來得及收拾。幸虧自己回來的晚沒打擾領導的好事,夏劍心裡七上八下的想道。
“我也剛路過,看看時間也該下班了,就上來坐坐,等小夏你回來和你說點工作上的事情。”鄭禿驢做賊心虛,就道貌岸然的笑著解釋他為什麼會在夏劍回家前出現在人家家裡,而且還孤男寡女的從裡面反鎖了門。
夏劍愣了一下,知道鄭禿驢這只是借口,但為了能得到領導的寵幸和重視,在明知自己老婆被領導上了的情況下還對領導熱情無比的說:“鄭主任您快坐,老婆,怎麼不給鄭主沏茶呢。”說著就過去將家裡最好的茶葉從櫃子裡拿出來,給鄭禿驢沏了杯茶端過去遞了上去,“鄭主任您喝水。”
鄭禿驢真還有點蒙了,一時對夏劍的智商真有點懷疑起來了,和他老婆孤男寡女的反鎖著門不說,沙發角的木質地板上清晰的留著剛才從他老婆花瓣洞裡低落的液體,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女愛過後腥臭的羊騷味,這家伙倒像是什麼也沒察覺一樣,對自己還這麼敬畏和熱情,搞的鄭禿驢呆若木雞的愣了起來。
“鄭主任,茶水。”在夏劍老婆的提醒下鄭禿驢才回過神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夏劍,沉著冷靜的呵呵笑著一邊接住茶水一邊說:“好。”
“鄭主任您說來找我談點工作上的事情,您說吧。”夏劍笑呵呵的坐下來說。
鄭禿驢剛抿了一口水,還不等他說話,夏劍老婆就搶著說:“人家鄭主任說准備叫你去黨校培訓呢。”
“鄭主任,真的啊?”夏劍喜出望外的問道。
夏劍老婆這樣一說,鄭禿驢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想不讓他去黨校培訓都不行了,再說自己剛才**熏心,在夏劍老婆的**下一時昏了頭腦已經答應了她安排夏劍去黨校培訓,這樣以來如果要反悔的話臉上就掛不住了,於是就硬著頭皮點點頭嗯了一聲,放下茶杯說:“夏劍,你在單位也工作了好幾年了,雖然這次去黨校培訓的機會私底下競爭的很激烈,但是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覺得無論是從工作經驗還是資歷上來說,派你去是最合適的,你覺得呢?”
夏劍等這個機會等的太久了,工作了五年還從來沒參加過這種對仕途特別重要的學習機會。喜出望外,內心的喜悅全寫在了臉上,心裡激動極了,嘴上卻謙虛的說:“鄭主任您覺得行就行,一切聽領導您的安排。”
鄭禿驢再次抿了一口水,笑呵呵的說:“小夏,你這態度可不對啊,不光對工作要有熱情,像這種機會該爭取的時候就要爭取啊,這次這個機會就給你,去黨校了好好學習,給自己充點電,多學點東西,你還年輕,為自己的前途做准備嘛。”
“是是是。”夏劍虛心的點頭接受著鄭禿驢的教誨,偷偷看了她老婆一眼,她有些得意洋洋的衝夏劍笑了笑,暗示夏劍能去黨校培訓全靠她的“努力”。
既然夏劍已經回來了,鄭禿驢覺得呆在這裡也不太好,喝了口茶水就一邊起身一邊說:“好啦,這個事給你說了,我也該走了。”
“鄭主任再坐會,吃了飯再走吧?”夏劍挽留道。
“不了,晚上還有點事,你妻子懷孕著,你可得勤快一點哦。”鄭禿驢笑呵呵地對夏劍說道,有意看了一眼和自己保持著肉體關系的夏劍的妻子,夏劍的妻子也衝他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說:“鄭主任,要不吃了飯再走吧?好不容易來一趟家裡,正好夏劍也在,吃了飯再走吧?”
正說著鄭禿驢的手機就在皮包裡奏起了音樂,鄭禿驢從皮包裡拿出手機來一看,屏幕上顯示著“王院長”的名字,“你看,我想留下來吃飯也不行啦,咱們建委一牆之隔的醫院的王院長打電話來了。”說著一邊朝門口走一邊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在了耳旁笑呵呵的“喂”了一聲。
“鄭主任啊,現在下班了吧?”電話裡王院長笑的和親近。
“是啊,下了,王院長打電話有事嗎?”鄭禿驢也呵呵的笑著一邊往出走一邊問,走出了夏劍的家門,回頭朝裡面給夏劍和他老婆揮了揮手,就朝電梯走了過去。
“鄭主任,你今晚沒什麼應酬吧?要是一會在家裡的話我想去你家裡做客,不知道鄭主任您歡不不歡迎啊?”王院長在電話裡半開玩笑的朗爽笑道。
鄭禿驢一聽王院長想來家裡做客,聯想到自己幫他買房節省了五六十萬,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一邊走進電梯一邊笑呵呵的所答非所問說:“王院長,房子手續都拿到了吧?”
“拿到了拿到了,那天下午去辦了,多虧鄭主任您幫這個忙啦。”王院長陪笑說。
“王院長,你看你房子買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招呼呢。”鄭禿驢故意佯裝有些生氣地說。
“我今天是想專門登門拜訪一下鄭主任您,想當面感謝一下您幫我這個忙呢高手寂寞2。”王院長訕笑說。
鄭禿驢感覺心裡很受用,呵呵地笑了笑說:“那行,我半個小時後就回去了,你到時候直接過來就行啦,知道地方吧?”
“知道在哪裡,但是……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哪一棟哪一戶。”王院長訕笑說。
於是鄭禿驢給他說了具體的樓牌號,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就開車回家了。
鄭禿驢一走,夏劍在家裡就高興地手舞足蹈,將老婆直抱起來愛的死去活來的說:“老婆,你太厲害了,這次只要我去黨校參加培訓,等以後有提干的機會領導肯定最先考慮我的,老婆你說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該怎麼感謝你才是啊?”
“快放下來,肚子裡還有寶寶呢。”夏劍老婆被他抱著轉圈,笑的花枝招展的掙脫著要下來。
夏劍這才將她小心翼翼的放下來,喜不自禁地問:“老婆,說,你要我怎麼感謝你呀?”
夏劍的老婆凝眉想了想,笑嘻嘻說:“做一個禮拜飯。”
“好,沒問題。”夏劍說著就將外套脫掉挽起袖子去廚房做飯了。老婆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嗑瓜子。半個多小時後夏劍就做好了晚飯過來扶著她去坐下來吃飯。
吃了幾口菜,夏劍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她說:“老婆,你說鄭主任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咱們是不是得給鄭主任意思意思啊?”
夏劍老婆想了想說:“你還沒回來的時候我求人家你的事,人家有言在先,說一他不要什麼東西,二也不要錢財。再說就憑你這點經濟實力,太寒酸的東西給人家反而不太好的。”
“既不要什麼東西,也不要錢財?”夏劍重復著老婆的話,有點為難起來了,“這要是不意思一下的話也不太合情理啊,老婆,你說怎麼辦才好?”
“我看請人家鄭主任來家裡吃頓飯,你好好陪人家喝兩杯,這反倒還會拉近你和他的關系,要比送什麼東西來的實在呢。”夏劍老婆想了想淺淺笑著說。
“在家裡吃飯有點太薄皮了吧?再說家裡咱們也做不出什麼好吃的菜來啊?”考慮到鄭禿驢經常參加各種應酬,大魚大肉山珍海味的生活已經習慣了,來家裡吃飯的話未免有點太寒磣了?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鄭主任什麼沒吃過,經常在外面參加各種應酬,去外面吃才顯得不好。咱們把他請到家裡來,正好現在是秋天,你到時候讓你媽從鄉下挖點野菜回來,咱們他做一頓地道的野味,我相信鄭主任肯定會喜歡的。到時候你再陪人家鄭主任好好喝喝,這樣的話鄭主任肯定會加深對你的印像,以後有什麼機會的話肯定會最先考慮到你的。”夏劍老婆說道。
夏劍一聽老婆的話,頓時就面露喜色,覺得這個主意倒是不錯,“老婆,你真厲害,什麼都給你想到了,好,就這麼辦,等我從黨校培訓回來了咱們就請鄭主任來家裡吃飯。”夏劍興衝衝說。
“嗯,你提前給你媽打個電話,讓她來的時候多挖點野菜,咱們自己也留著吃,順便看你們鄉下老家有土雞的話也帶上幾只,你老婆我現在有孕在身,得補補身子才行。”夏劍老婆騷情地淺笑著說。
“行,我這就打。”夏劍很聽老婆的話,立刻就從桌子上拿起手機給他鄉下的老媽打通了電話高亢地說:“媽,你最近有時間的話去地裡挖點野菜,順便在咱們老家帶上幾只土地來,婉兒懷孕著,得補補身子。”
鄭禿驢已經回到了家裡,老婆和女兒都在客廳裡坐著已經開吃吃飯了,她們已經習慣了鄭禿驢每晚去應付那繁多的應酬時不打電話回家。見他打開門進來,老婆就立刻站起來,溫柔地淺笑著說:“回來啦?今晚……今晚沒飯局麼?”
“今天有人要來家裡做客啊,所以我趕回來了。”鄭禿驢將外套脫下來,連同公文包一起交給老婆,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老婆噢了一聲轉過身去把他的外套撫平,掛在了衣架上,公文包幫他拿進了臥室放在了床頭櫃上,走上前來淺笑著問他:“今晚誰要來家裡做客啊?”
“建委一牆之隔的王院長,上次他要買房,資金上倒不開,求我幫忙,我給張總打了個招呼,落實了這個事,他說今晚來家裡做客當面感謝一下我。”鄭禿驢說。老婆拿了雙筷子給遞給他,又盛了一碗飯遞過去,才坐下來一家人一起吃飯。
鄭茹問他:“爸,單位定了派誰去黨校培訓了沒?”
鄭禿驢停下筷子斜過臉微微挑著粗眉問:“怎麼?你又改變主意了?”
鄭茹說:“我改變什麼注意,我說了我不去的。我這都不去,單位新來的那些同事私底下都個個跟我有仇一樣,我這一去成見豈不是更大了,到時候你一退休,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鄭禿驢哎了一聲說:“你這個傻丫頭,你覺得你不去別人就不會對你有成見了?只要你是我的女兒,單位的人就會有看法。算了,反正你也是個姑娘家,既然你不去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這個機會讓給其他更需要的人算了。”
“那意思是人已經定了啊?是誰?”鄭茹吃了一口菜轉過臉來看著鄭禿驢撓有興致地問。她知道為了這次能去黨校培訓,私底下今年剛來建委工作的七八個人一直在爭這個機會,加上其他工作了幾年的老同志,這唯一一個名額私底下已經爭得他們頭破血流了,所以對單位定的人選很有興趣知道。
鄭禿驢一邊吃菜一邊說:“初步定下來了,不過還得等明天開個黨組會議研究決定一下。”
“是誰啊?”鄭茹興趣盎然的放下筷子問。
“你們辦公室的夏劍。”鄭禿驢吃著菜自然地說。
鄭茹立刻就挑起柳眉不解地問:“怎麼是他啊?那人人品有問題,很奸詐的。”
鄭禿驢放下筷子笑呵呵說:“閨女,你想的太簡單啦,在這種單位,哪有人不奸詐的?官場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一樣充滿驚險的,凡事都得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你要是不奸詐點早晚都得倒霉的。”
“行啦,我知道這些都是您的經驗之談,我沒想那麼多,我只想好好工作,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別人打消對我的成見。”說著鄭茹又話鋒一轉繼續說:“反正我覺得夏劍那個人太狡猾了,人品有問題。”
鄭禿驢笑呵呵問:“茹茹,那你說該讓誰去呢?你是不是想讓劉海瑞去?”
鄭茹努了努嘴,就氣呼呼地說:“也不能讓他去,他也有點狡猾!”
鄭禿驢這麼說也是試探一下女兒對還有沒有心存幻想,見她反應很激烈,就知道女兒已經死心了。自從劉海瑞和鄭禿驢攤牌後,老家伙就知道強扭的瓜不甜,自己政治聯姻的想法落空了,白白器重和厚愛了一段時間劉海瑞,惹得心裡甚是惱火,這次機會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要給他。即使蘇晴還專門打電話給鄭禿驢打了招呼,他也沒當面答應,而是打了個太極。
在中國政界,向來都是強龍能壓地頭蛇。但河西省是個政治生態極為復雜的地方,經濟形式單一,發展比較落後,民風粗蠻彪悍,就就出現了強龍不壓地頭蛇的場面,中央派下來的前任省長就是在本地官員聯合擠兌下落荒而逃。鄭禿驢覺得自己作為建委一把手,即使蘇晴貴為省委組織部部長,但在建委,他就是地頭蛇,建委的一切事情還是有他說了算。只要在黨組會議上他推薦了夏劍,其他人也不會有什麼異議的,如此以來制造一個眾望所歸的假像,就算蘇晴問他,也好交代一些。
“你又不想去,也不願意讓小劉去,還不願意讓夏劍去,明天得開個黨組會議好好研究一下。”鄭禿驢吃著菜說。
“叮鈴……”客廳的門鈴響了起來。
鄭禿驢的老婆看了一下鄭禿驢,就起身走過去打開了客廳門,只見一個戴著小說六十歲左右的男人手裡提著一只精美的盒子笑盈盈的站在門口。
“你是……?”鄭禿驢的老婆不認識王院長,微微眯著眼睛問道。
王院長笑盈盈地問:“請問是鄭主任家嗎?”
鄭禿驢的老婆點了點頭,立刻就明白這個男人是鄭禿驢說的來做客的王院長,於是就淺淺笑著說:“噢,你是王院長,快請進。”說著讓到了一旁讓王院長進來了。
鄭禿驢從餐廳裡扭過頭一看,見是王院長來了,就放下筷子起身走過去,笑呵呵地說:“王院長,過來了啊,快坐。”
“好的好的。”王院長坐下來,隨手將提來的禮品放在了茶幾上。
鄭禿驢看了一眼他放在茶幾上的禮品,盒子看上去很精美,就知道裡面的東西應該也是好東西,就笑呵呵的說:“王院長你看你來就是了,還帶什麼東西呢。”
“噢,鄭主任您幫了我那麼大的忙,知道鄭主任您家裡什麼都不缺,想來想去就給您帶了一個冬蟲草過來啦,這可是我兒子專門在青海果洛地區的山民手裡買的,燉湯喝對身體很滋補的。”王院長一邊說一邊拿起盒子打開,裡面整齊的排列著十幾根非常粗肥的蟲草,從個頭和色澤上一看就知道是極品,這令鄭禿驢很是喜歡,拿過來愛不釋手的看了看,笑呵呵說:“那王院長這一片心意我就收下來啦。”說著將盒子蓋上,交給了一旁的老婆,被老婆拿到了那間“小金庫”去了。
“鄭主任,抽煙。”王院長隨手拿出一包軟中華,給鄭禿驢遞了一支,又恭敬的上前給他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