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夾在兩個美女中間

  

  夾在兩個美女中間

   劉海瑞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帶來的歧義,當下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然後假裝鎮定地說道:“不要說昨晚了,昨晚那只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罷了,以後就不要再提了,你這麼早下來干什麼?難道也是為了看風景?我可是上次在這裡親身體會過才會知道這鳳凰早晨景色之美的,難道你也知道?我記得你是第一次來吧?”

   “我是睡不著。”童嵐抬起頭來眼神裡面閃過一絲的憂郁說道,因為她睡不著的原因就是想劉海瑞想了一夜,想著劉海瑞的好和他是自己結交的妹妹金露露男朋友的身份,童嵐不覺得就悲從中來,一夜也無法入睡。所以等天微微放亮便一個人走了出來散心,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劉海瑞比她更早。

   “你也坐這吧。”童嵐看著雙手插袋站在自己面前的劉海瑞,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留出一半的石凳給劉海瑞說道。

  

   “我感覺你最近很不快樂,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很少說話了。能告訴我原因嗎?”劉海瑞望著童嵐現在這安靜恬靜的摸樣真以為自己看錯人了,但是想起童嵐的經歷不禁又為童嵐的遭遇感到同情,心裡猜想著童嵐現在這份摸樣可能是由於心裡正承受著莫大的悲傷吧,而她現在這樣落寞的樣子,極有可能與三人一起出來游玩有關,其實想想也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感受,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光明正大的牽著手,自己卻像是個電燈泡一樣跟著,真的很不是滋味兒,她甚至有點後悔自己跟著他們一起出來旅游了。

   “我有嗎?我哪有什麼不快樂的事情,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童嵐勉強地笑了笑後說著。

   “你知道嗎?面部表情其實就是人內心思想的晴雨表,不管你是高興或者不高興都會在臉上有很明顯的特征的。你看看你現在眉頭緊鎖的樣子像是快樂的樣子嗎?”劉海瑞轉過身子一點也不避諱地望著童嵐,童嵐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不敢與劉海瑞的眼神接觸,只是稍微的接觸了劉海瑞的眼神一下隨即便地下了頭。劉海瑞見童嵐低頭不語,便以為自己說中了童嵐的心思,便開始展開反擊道:“其實露露和我說過你的事情了,你的很多經歷其實你都沒給我講過。”

   “我的事情?我有什麼事情?”童嵐聽到這句話後很驚訝地問道。

   “什麼事情都說了,我聽露露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喜歡一個已經有家室的男人,但是你一直沒有給他表白……”劉海瑞也准備開門見山的說,他在官場這些年說過太多含沙射影的話了,所以能直說的話他都直說,“其實你沒必要為了以前的事情難過,誰都年少輕狂過,如果為了曾經的不快而抑郁一生的話就太劃不來了,忘了吧,你看看這山,這水。不管世事如何改變他們依舊靜靜地在這裡吐露著芬芳,歲月只不過是在他年輪上面又多畫了一個圈在它的心底多沉了一層沙而已。”

   “其實以前的事情我早都忘了,只是有時候想想自己的經歷,雖然現在物質生活很豐富,可是精神上卻一直很空虛,什麼都有了,就是沒有一個合適自己的男人共度一生,所以才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才會覺得天都塌下來一般。”童嵐抬起自己的小腳踢了一顆石子飛上江中,低著頭淡然的說道。

   劉海瑞看著童嵐在說起以前時臉上的表情,才相信童嵐是真的已經釋懷了這件事也釋懷了這個人了。於是他便把童嵐現在不開心的所有問題都歸結到了現在讓童嵐愛上的男人身上了。想了想自己的措辭之後,劉海瑞淡然地開口說道:“你真的很愛現在這個男人嗎?我是說已經有了家室的這個男人。”劉海瑞其實也很好奇,在除了自己之外,她喜歡上的那個有家室的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竟然會讓這個冷艷的女人喜歡上他。

   童嵐沒有意外劉海瑞問這個問題,以她對金露露的了解她知道金露露勸不了自己最後一定會想辦法讓劉海瑞出面的。於是想著劉海瑞的這個問題,其實她對金露露那樣說,也只是讓她打消自己喜歡劉海瑞的醋意的心思,感受著劉海瑞那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身體傳來的溫度很肯定地答道:“很愛,我從未這麼愛過一個男人。他是我真正愛上的第一個男人,我想也是最後一個了。”

   “可是你想過沒有,他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你和他是沒有可能的,即使是你們硬要在一起我想你們之間也不會十全十美。總會覺得你們之間的愛情存在著一點瑕疵。”劉海瑞不如金露露那麼的自私,有些問題他說不出口,只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勸說童嵐。

   “談什麼在一起呢?我連他是不是喜歡我都不知道。”童嵐自嘲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愛他,這點毋庸置疑。我從未這樣愛過一個男人,他的每個笑容都幾乎讓我著迷,我喜歡他的堅強,喜歡他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也喜歡他的足智多謀,似乎所有的難題在他那都不是難題一般。我也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替我蓋上被子那一剎那的柔情。”童嵐不由自主地沉醉在自己的回憶裡,回憶著自己酒醉之後劉海瑞背自己回了他的房間對自己悉心關照的畫面。

   看著童嵐那沉醉的摸樣劉海瑞心裡就泛起了一股無名之火和濃烈的醋意,心裡暗道:“什麼男人?有你說的這麼好嗎?感覺好像這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時男人似的,至於這麼著迷嗎?”

   “他在我的心目之中是完美的,或許每個戀愛中的女人都會覺得自己的愛人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吧。呵呵,只是我和他注定沒有緣分,這也算是上天注定的吧。我和他未來的妻子是朋友,我們情同姐妹,就像是我和金露露的關系一樣。我認識他是一段很意外的經歷,後來我又和他的女朋友認識了,只不過那時候他們兩個並沒有在一起,雖然認識,那時候他們兩個之間還有點小糾紛,就像是一對小冤家一樣。如果我那時候就主動出擊的話可能現在為他生兒育女的那個女人就是我了,只不過那時候我對他還不是太了解,只是很感激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這個男人長相談吐都非常不錯。那時候因為懷疑他是有目的的幫助我,雖然我們的關系一度走得很近,但是我覺得自己還不是太信任他,只是當我後來慢慢地和他接觸他也一步一步地平步青雲之後我才開始慢慢地喜歡上他,但是一切都遲了,這個時候他已經和女朋友徹底確立了關系,呵呵……”童嵐好像是在回憶似的,眼睛出神地望著對面的山一句一句地說著。

   “世界上的事情不可能都那麼完美。再說了,世界上的好男人也不只他一個嘛,以後你肯定還有機會遇見比他更好的男人的”劉海瑞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吃醋般地說著。

   “不會了,一個人的心只有那麼大,裝下了一個人之後就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人了。”童嵐收回自己的眼光有點落寞地道。

   劉海瑞望著倔強的童嵐,最後鄭重地對童嵐說道:“嵐姐,你願不願意聽我一句話?”

   童嵐有些錯愕地望著劉海瑞,怔了半餉後說道:“我最想聽你的就是你的意見了,你說吧。”

   劉海瑞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從兜裡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之後才慢慢地說道:“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你真的愛他那麼就不要顧及那麼多。找個合適的機會向他表白你的心扉,問他到底對你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如果他不喜歡你,那麼強扭的瓜不甜,你也不能怨天尤人了。如果他喜歡你,那就要靠你自己去爭取,雖然說出來挺卑鄙的,但是只要自己能幸福,用的著管別人怎麼看待你嗎?”

   “這個道理我懂,我也想過這麼做,但是問題的關鍵不是別人怎麼看我,實際上我從來就不在乎別人是怎麼看我的,我擔心的是假如我這麼做了我會覺得對不起我的好姐妹,我會一輩子受到良心的折磨。這樣還能幸福嗎?”童嵐一臉痛苦地說道。

   “這倒也是個問題。”劉海瑞咂了咂嘴,暗道自己果然想的不夠全面。這感情的事情處理起來一點都不比官場上的明槍暗箭來的輕松,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就是這個原因吧。劉海瑞想著想著,忽然覺得這個事情怎麼和自己的事情有點相似啊?想到這之後劉海瑞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對童嵐說道:“你真的無法忘記他為了他你願意做任何事情嗎?”

   “差不多吧,但是得看看是什麼事情,我還沒到完全沒理性的地步,這要看是什麼事情,假如是真的對他有幫助的話我想我應該會去做。”童嵐勉強地笑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深邃的目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能和他在一起你願意做任何事情背負任何沉重的負擔是不是?”劉海瑞隨口說道,心想自己今天的表達能力怎麼這麼差勁了,於是又說得更加明確了一點。

   “和他在一起?我沒想過,有些負擔是我背負不起的,起碼我無法做到去搶自己好姐妹的老公。”童嵐顯然還是處在理性當中的。

   “我直說了吧,我是這麼想的,既然你想和他在一起,又不想因此得罪你的姐妹,那麼干脆做他情人得了。雖然這樣會一輩子見不得光,但是起碼你可以在他身邊,對不對?”劉海瑞說完這段話之後自己都覺得惡心,其實他內心裡是一點都不想讓童嵐跟著這個男人的,但是金露露交付的任務所在,劉海瑞也沒什麼辦法,這樣一來也不至於讓自己以後面對童嵐時心裡有什麼愧疚。

   “情人?”童嵐聽到劉海瑞的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望著劉海瑞,半餉後說道:“你們男人就這麼點花花腸子,你說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在家的老婆溫柔賢淑,外面的情人獨領風騷啊?”

   劉海瑞傻了,心裡暗道這不是引火上身嘛,當即趕緊解釋道:“嵐姐,你不要誤會,我先說好,我只是給你出個注意罷了,你覺得可行你就試一試,如果你覺得不可行那麼你就當我剛剛是在放屁,我向老天爺他爺爺發誓,我可沒這個想法。我對你的好妹妹金露露那可是專心一致的,你也別生氣了,聽我說最後一句話,首先我得申明,我說這句話的是完全站在你的角度上看待問題的,你說你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又說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好,那麼你大可以選擇做他的情人嘛,這樣既得到了你的愛情,又不損害你的友情,你說這是不是兩全其美?我話就說到這了,露露給我的任務我算是完成了。你先在這看一看吧,那個啥,我有點內急,回去上個廁所。”劉海瑞說完便溜了,連童嵐喊都沒喊的住。這不能怪劉海瑞膽太小,而是童嵐以前的表現讓劉海瑞已經到了一個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地步了,因為自己說錯話童嵐幫著金露露對自己發飆的次數不在少數,劉海瑞這次一見童嵐可能又有這個苗頭了,當即便一溜煙的走人了。

   “走什麼走嗎?我又這麼恐怖嗎?”望著劉海瑞落荒而逃的摸樣,童嵐像個小女孩子一樣跺著腳埋怨道,隨即嘴裡喃喃地道:“做情人?你這花心大蘿蔔倒想的好,吃著碗裡的還望著鍋裡的。”

   劉海瑞那個冤啊,他可是一點都沒想到那個令童嵐魂牽夢繞的男人就是自己。

   當劉海瑞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金露露還繼續以讓人**的姿勢在床上呼呼大睡著。只見金露露不知何時就把被子給一腳蹬到了地上,身體以嫉妒優雅的姿態擺了一個苗條的大字劉海瑞看的是那叫一個**焚身。他急急忙忙地把本已經關好的門給反鎖了。開玩笑,這要是哪個男人像童嵐昨晚一樣衝了進來,那劉海瑞肯定會連腸子都悔青了的。

   關好門之後劉海瑞坐在床上,對著金露露的屁股上面就是一巴掌,金露露睡的正興起,被這一巴掌給立馬驚醒了,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尖叫了一聲。但是見到是劉海瑞之後便又迷迷糊糊地繼續倒在床上睡去。嘴裡肚腩著:“好老公,別鬧了,人家還想再睡會兒嘛。”

   “你個小妖精,睡覺也沒必要勾引我吧?”劉海瑞不滿地說道,“還睡,太陽都曬屁股了,你不吃早餐了啊?”

   “好老公,我求你了,你就讓我睡一下吧,你餓了就和嵐姐姐先下去吃早餐吧,你不知道,上班的時候每天都忙的要死,人家都好久沒睡過一過懶覺了,今天就讓人家睡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金露露嘴裡喃喃地對劉海瑞撒著嬌,眼睛卻一直眯著,劉海瑞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說夢話。不過金露露說到了童嵐,劉海瑞覺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的任務完成情況對金露露來一個交代。反正不管這個任務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劉海瑞打死都不准備再去繼續了。對著童嵐這個火星上來的女人劉海瑞覺得壓力太大了。而且要自己把這麼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說服進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劉海瑞覺得很心痛。最好的辦法就是眼不見為淨。

   “我剛剛和嵐姐談了談。”劉海瑞拿出一根煙點上,然後說道。

   “哦,你們談什麼了?”金露露顯然還是處在半睡半醒之中,聽見劉海瑞這麼一說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這個回答真是氣死劉海瑞了,劉海瑞一點不客氣地直接伸出手指在金露露的胳肢窩裡不停地擾著,直到橈的金露露笑的回不過氣來坐在床上不停地抵御著劉海瑞的進攻劉海瑞才收手。然後又重復了一遍:“我說我剛剛和嵐姐談了一下你說的事情。”

   “談什麼?”金露露還是如此,一邊埋怨著劉海瑞不給自己睡個安生覺一邊懶洋洋地說道,隨後望著劉海瑞那憤怒的眼神便立即清醒了過來,當即明白劉海瑞要說的是什麼,“嵐姐姐怎麼樣?是不是充滿信心地准備把那個男人給搶回來?”

   “搶你個頭啊搶!”劉海瑞望著自己這個時而賢惠淑德時而缺心眼的小美女有點想吐血了,隨即嘆了口氣說道:“嵐姐她自己也拿不准想法,她既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又不想得罪她的好姐妹而是去友情,所以說呢這是個魚和熊掌的問題,還真不好取舍,不過我給了她地三個選擇。”

   “什麼選擇?”金露露打了個哈欠後問道。

   “就是做情人啊,這樣不是既能得到愛情又不失去友情嗎?最重要的是可以不讓嵐姐完全崩潰。當然,這樣得承受很多的東西,反正我都和她說了,該怎麼選擇那就是她的事情了。這個任務我呢算是完成了,而且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你可不准再叫我去干這種事了。要是讓人知道我費勁心機地勸一個女人去當二奶,我可就真的晚節不保了。”劉海瑞嘰裡咕嚕地說完之後隨即就去了廁所了。

   “做情人?這怎麼可以,喂!你怎麼能這麼勸嵐姐姐呢?”金露露愣了一下,一臉好奇追到衛生間門口對劉海瑞問道。

   “怎麼就不能了?她想得到愛情又想得到友情,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得到一些東西你總得失去一些什麼吧?既然她得到了愛情和友情那麼她就得背負一些東西。而且,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怎麼做那是她自己的事了,她又不是小孩子,她自己難道不知道權衡利弊啊?”劉海瑞蹲在廁所裡面抽著煙對金露露回答道。

   吃完早餐之後,劉海瑞帶著金露露和童嵐兩女去停車場取了車,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往所謂的南方長城而去。

   南方長城又叫做苗疆長城,大部分都位於鳳凰縣內。它南起與銅仁交界的亭子關,北到吉首的喜鵲營,全長190公裡左右,始建於明嘉靖三十三,竣工於明天啟三年,被稱為“苗疆萬裡牆”。又由於其為中國南方的唯一的長城,所以又稱中國南長城、南方長城,簡稱南長城,是中國歷史上工程浩大的古建築之一,禁止了當時的苗、漢之間的貿易和文化交往。它表現了一個朝代的特征,涵溶了那個朝代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現像,構架了那個朝代治國方法的精神實質,是研究明清兩代對邊遠少數民族征服統治鮮活的歷史史料。城牆高約3米,底寬2米,牆頂端寬1米,繞山跨水,大部分建在險峻的山脊上。府城垣全長3公裡,高5米,寬苗疆長城2.8米,沿北側砌成垛口,共有間隔一致的英垛口76個,每個垛口0.7米見方,上有2米寬可作行人道用。城牆中段有方形炮台一個,炮台西南50米為城垣最高點。海拔688米處有士兵守宿指揮堡一間,東西長9米,南北寬3米,占地27平方米。基石全為長條細鑿青石壘砌,每邊中部均有長方形台階進入堡內。城牆全系正方青石細鑿砌築,凝結材料為糯米石灰砂漿。經過600多年風雨侵蝕,露出部分的石面全部呈青黑色,與城垣周圍石質各異。據專家考證,砌築城垣所用石料,全從山下采集,鑿成料石,然後一塊一塊運上山,整個工程之浩大,令人嘆為觀止。

   在劉海瑞的記憶裡,以前是沒有個什麼所謂的南方長城的,因為它不知名,不為人們所熟知。後來呢,在南長城定論後,鳳凰縣政府和縣委進行了一系列的修復和宣傳活動。政府出資在永興坪拉毫營盤段進行搶救維修,在2001年5月前共修復了1.78公裡。為了達到宣傳的目的,“南長城2003年中韓圍棋邀請賽”在鳳凰縣舉行。相關單位耗資近20萬元在南長城建起號稱世界上最大的圍棋盤,是標准棋盤的倍,邊長31.7米,總面積平方米。常昊、曹熏鉉等棋手前來下棋,近千觀眾現場臂看,並且上百余家媒體電視直播。有業余愛好者為表尊重之意,竟然花一個多月時間徒步前來。這個一直都是劉海瑞挺佩服當時鳳凰縣政府和縣委那些領導人的地方,一樣東西或者是一件事物要想讓它的價值超過事物本身的價值,那麼就一定用上炒作的手段。“炒作”是一種切中受眾心靈要害敏感區的智慧,所以“炒作”是一種智慧的體現,不是什麼人都會炒、炒的好的。“炒作”是需要智慧的,因此就一定有高級的、低俗的,甚至惡俗的之分。鳳凰縣委的炒作手段不管怎麼說都是成功的,因為它把南方長城已經鳳凰的名氣都抄了出來。

   三人來到南方長城之後,劉海瑞泊好車,便主動去買了票。三個人便望著那猶如登天般的階梯開始有點頭暈了,特別是身體剛剛復原的金露露,望著那不知道有幾百節高的階梯便開始有點腿發軟了。不過三人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往上去了。南方長城其實還不錯,雖然說不上有多宏偉多壯觀,但是這裡的一磚一石都有他的歷史沉積所在。你很難想像這麼多石頭是怎麼從山下搬上來的,這需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當然,這南方長城和八達嶺長城那是根本沒法比的。

   一個上午就在這個南方長城渡過了,下午又去了苗寨,這個是劉海瑞個人覺得最沒有意思的地方了,人們去苗寨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體驗一下淳樸苗族人的生活習慣的嗎?而如今已經成為了定時表演的苗寨“生活秀”已經成了一種純商業的東西了,這樣還有什麼原汁原味的苗族風情呢?不過既然來到了鳳凰,不去看一看是實在說不過去的,而且金露露去苗寨的熱情非常高,沒辦法,劉海瑞便只有開車跟著,一下午所謂的苗族風情劉海瑞看的直打瞌睡。好不容易挨到了所有的表演都結束了,劉海瑞才開著車子載著兩女往回趕。在車上金露露和童嵐還對於剛剛所看見的表演津津樂道,劉海瑞聽的是直接無語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劉海瑞一邊開車一邊掏出手機一看,是李軍打來的,劉海瑞心裡一緊。李軍打電話來給自己肯定是匿名信的事情有眉目了。但是現在金露露和童嵐坐在後面劉海瑞怎麼接電話呢?不過這件事正是劉海瑞魂牽夢繞的事,劉海瑞實在是很想知道這件事到底進展到了什麼樣子了,所以他還是決定接聽電話。

   由於這裡的路上是沒有交警的,劉海瑞很是放心大膽地接聽起了電話。

   “李主任,什麼事情?”劉海瑞裝著臉上波瀾不驚的樣子說道。

   “劉書記,您好,冒昧打擾你了,我想就匿名信事情向您彙報一下。”李軍一邊很客氣地說著,一邊心裡暗道,這劉海瑞咱就一點不著急的樣子呢?

   “嗯,你直接說結果吧,我現在在開車沒空,詳細的情況等一下我閑了再給你打電話問。”劉海瑞眼睛轉了轉之後說道。

   “哦,好的好的,劉書記,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多方調查,想盡了一切辦法,但是還是沒有取得任何有用的線索,不過就在剛才,我請公安局的同志幫了一下忙,以公安局工作需要的名義,去銀行查看了冶金廠以及冶金廠廠長王志平的個人賬戶,發現了在冶金廠的賬戶上面最近幾天只支出過一筆四萬元的賬目,經過查證,這筆錢是冶金廠以廠裡停業整治支付所有欠下的原料帳的名義支出的,支出的賬目的戶頭人是一個叫做楊麗萍的人,我們調出公安資料,比對了一下,這個落戶人是王志平的一個遠房表妹。我懷疑這個賬戶可能是王志平用他這個遠房表妹的名義開的,於是又查了這個賬戶的詳細記錄,發現這個賬戶上面每次都是從冶金廠的賬面上轉進來一筆錢,然後這筆錢就會被取出或者被轉賬,收款人的姓名是五花八門,但是這次的這個四萬塊錢的收款人是一個叫做馬大偉的人。我調查了一下,這個人是榆陽人,以前因為做私人偵探被拘留過一次,還在法院打過官司。所以我懷疑,這個王大為是不是就是偷偷跟蹤您拍照的人?”李軍不知道是長話短說還是短話長說地把事情向劉海瑞大概彙報了一番。

   “嗯,我知道了……具體該怎麼做我先想一想,等下我打給你,就這樣吧,我先掛了。”劉海瑞本來想說什麼的,但是望了望坐在身邊的金露露便欲言又止,對著李軍說了一句之後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怎麼了?是不是有又什麼公事?要不要緊?不會要你趕緊回河西省吧?”金露露仔細地聽著劉海瑞的對話,她很擔心是不是劉海瑞又突然有什麼事情得馬上趕回河西省,那自己的這個旅行計劃又不能盡興了。

   “看你擔心的樣子,沒事兒,一點小事兒,暫時不需要我回去處理,不過要是他們沒處理好可能就是大問題了,不過到時候我再回去也不遲嘛。”劉海瑞看著金露露緊張的樣子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道。

   “不用急著回去就好,我都還沒玩夠呢,還有好多東西我都還沒去買,看樣子今天晚上得抓緊一下了,不然說不定你明天早上就得趕回去。”金露露松了一口氣後笑嘻嘻地說道,同時做出了一個未雨綢繆的決定。

   “行,隨便你,不過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了,我得自己好好想一個好的解決方案,然後通知他們該怎麼做,今天晚上就你和嵐姐兩自己去玩吧,我跟著你們也掃興。”劉海瑞顯得一副很淡然的樣子說道,撒謊對他來說已經是信手拈來的本事了。

   車依舊是開到了鳳凰古城的停車場裡,然後三個在縣城的一家酒店裡面吃了晚飯。吃完晚飯之後金露露和童嵐就一起去逛街去了,剩下劉海瑞獨自一人回到了住在沱江邊的房間裡面。

   進到房間後,劉海瑞把門關好坐在床沿上,接著拿出手機,臉上一點都沒了前面的自然,而是變的非常的嚴肅,他其實心裡也緊張,對於照片的事情,他必須抓緊時間找出幕後真凶,從源頭堵截,否則自己的前途將會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因為照片的事情而名聲掃地,這樣一來不僅僅自己的前途完蛋了,甚至連上官小雯也會受到連累。雖然李軍打電話來彙報了目前的進展,也找出了這件事可疑的幕後珍惜平,但這一切不過只是李軍的猜測罷了,而且就算是李軍的猜測是對的,劉海瑞也不敢肯定能夠抓的到人,畢竟李軍只不過是產霸區的紀委書記,那個叫馬大偉的家伙可是榆陽市人,而且李軍也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人家沒犯法難道你還敢去抓不成?

   劉海瑞一邊琢磨著,一邊拿出手機撥了李軍的電話號碼,電話一通之後劉海瑞便開門見山地問道:“李主任,這個叫做馬大偉的人現在是否還在做私家偵探?”劉海瑞知道私家偵探服務內容主要以財產調查取證、全國信息調查、人員行蹤調查、網絡詐騙調查、婚姻調查為主。在我國還沒有任何法律確立私家偵探的法律地位,因此私家偵探只是行使普通公民的合法知情權,私家偵探無法涉足刑事偵查活動,我們國家法律規定只有國家機關特定工作人員,才具有刑事案件偵查權。劉海瑞便想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人現在依舊在從事私家偵探這份工作,這樣劉海瑞便可以打電話給榆陽市的那些領導,想想辦法把這個馬大偉給逮起來,然後自己去榆陽市開個私堂,從這個馬大偉手裡把照片底片給找出來。

   “這個不由我們管,所以我也不知道,起碼在公安的內部網上表明這人最近這段時間還是很清白的。”李軍有些尷尬地說著。

   “那你能想個辦法從他身上把照片的底片以及把是誰主使他的給找出來嗎?”劉海瑞緊鎖著眉頭問道。

   “這個恐怕得要用手段才能辦到了。”李軍咂了咂嘴,有些為難地說道,說的特別沒有底氣。“嚴刑逼問不是紀委調查和公安辦案最拿手的嗎?”劉海瑞帶著暗示性的語氣說道。

   “劉書記,這個……這個…這個事情可大可小啊,要是這麼做了的話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後果可就很嚴重了,劉書記,我覺得不到萬不得已千萬還是別走這一步。”李軍明白劉海瑞的意思,這劉海瑞都是想的什麼注意啊?人家根本就沒罪,讓自己聯合警察把別人給抓起來,還要嚴刑逼供,設私刑,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只不過是個產霸區紀委書記,竟然讓自己帶人去榆陽市抓人。這要是真要這麼做了,能不出事嘛,所以李軍便很委婉的否決了劉海瑞這個想法。

   當然,劉海瑞也只不過是情急之下才這麼說的,在稍微冷靜了一下之後就明白過來自己說錯話了。不過在劉海瑞准備給自己和李軍都找個台階下的時候李軍又接著說道:“劉書記,這種事情你知道的,我們紀委的人和公安的人是不方便出手的,不管怎樣都容易惹上麻煩,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交給黑道去做,只要不出大問題,上面有人罩著,基本上是出不了什麼問題,而且效果比我們好的多。”

   “是啊,那這事就交給你了,那你抓緊時間去辦。”劉海瑞聽到李軍的想法後,委婉的表示了同意,在他看來,有些事情既然是不能見光的,那麼讓地下世界的人去處理,或許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劉書記,說句實在話,我只不過是咱們產霸區的紀委書記,我的勢力也僅僅只是在產霸區這個地方罷了,榆陽市那邊我還真沒什麼辦法。”雖然李軍提出了讓黑道去解決這件事,但在劉海瑞表示了同意之後,李軍又顯得有些為難起來了。

   “你這不是廢話嘛。”劉海瑞聽到李軍的態度又變了,語氣頓時就躁動了起來。

   “劉書記,您別生氣,您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做但是有人能做啊……”李軍意識到劉海瑞生氣了,又連忙給了劉海瑞一線希望。

   “誰?”劉海瑞隨即追問道。

   “趙長勝。”李軍回答道。

   “你是市委組織部部長趙長天的表弟趙長勝?咱們區裡豪門夜總會的老板?”劉海瑞愣了一下,隨即反問了一句。

   “對,劉書記,其實你有所不知,這個趙長勝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商人,但是現在整個河西省所有地級市幾乎都有他的生意,在河西省幾乎所有的黑道頭子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他在榆陽吃的也很開。他在榆陽的黑道說話那可是非常有分量的,就是因為他在榆陽市的黑道裡面分量太重,趙長天怕他這個表弟萬一弄出什麼事情出來牽連上了他所以才讓趙長勝到西經這邊來混的,劉書記,這個事情你找趙長勝出手保准能成。”李軍連忙解釋道。

   劉海瑞坐在那裡握著電話,半天沒有說話,等到煙燒到了手指才慌亂地煙蒂給扔了,對李軍說道:“我知道了,那這事你就暫時先告一段落吧,等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怎麼做,你把那些人還是繼續給我盯緊了,另外把冶金廠的人也給我盯緊一點點,別讓他們又鬧出什麼大事出來了,到時候麻煩。”劉海瑞說完便掛了電話。

   劉海瑞其實很不想找趙長勝,因為他不想欠趙長勝以及市委組織部部長趙長天什麼人情,人情這個東西有欠有還才好,最怕的就是有些人情你欠下了到時候還不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顯然容不得劉海瑞再猶豫了,劉海瑞也顧不得今天欠下趙長天的這個人情到時候自己還不還的起要下多大的本錢去還了。現在對於劉海瑞來說,最主要的問題莫過於那份底片了。想到這劉海瑞翻出手裡面的通訊簿,找出趙長勝的電話號碼給打了過去。

   電話嘟嘟了幾聲之後就有人接聽了。“喂,是劉書記啊,您好您好,能接到劉書記您的電話真是我的榮幸啊。”趙長勝那讓人暖到心窩子裡的恭維話讓劉海瑞都有點起雞皮疙瘩。

   “長勝啊,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就別總是您啊您的叫了,我長你幾歲,要麼你就叫我大哥,要麼就叫我劉海瑞。但是和我說話千萬別再加個您字了,多見外啊。”有事求人家,當然得客氣點,劉海瑞很會把握這中間的分寸。

   “大哥你說的對,是我迂腐了。”趙長勝很是爽朗地笑著道。

   “長勝啊,是這樣的,我現在有個事情想讓你幫個忙,不知道是不是麻煩你了。”劉海瑞開門見山地說道。

   “大哥,看你說的,你剛剛還說什麼來著?這麼客氣不就顯得生分了嗎?你有什麼吩咐就直說,只要我能夠辦到就算是赴湯蹈火我都不眨一下眉頭,”趙長勝說的那個叫堅定啊,可是劉海瑞聽著這麼真白幾乎到了不要臉地步的奉承感覺渾身都不舒服,好在身邊有個侯俊山,讓劉海瑞對於這種諂媚的奉承都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

   “瞧你說的,還沒到那個地步,事情是這樣的,最近我遇上了一點麻煩,有人**了我的一些照片,其實沒什麼,但是在有人刻意的制造下這些照片會引起人們的一些誤解從而牽涉到我個人的作風問題。你知道,在官場混的人最怕的就是名聲和一些莫須有的事情了。這些照片經過調查暫時發現是榆陽市一個叫做馬大偉的私家偵探拍的,他手上可能會有這些照片的底片。所以,我就想請你請榆陽市一些道上的朋友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從他手裡把底片給找出來銷毀,另外從他口裡得出到底是誰在陷害我的。”劉海瑞說這話的時候拳頭捏的直響個不停。

   原來就這個事情啊,沒問題,大哥,兄弟我不瞞您說,以前也是在榆陽市呆過一些年的,在榆陽市的地下圈子裡面還是有幾分薄面的,這個事情還是可以向你打個保票,只要他人在榆陽市,我就可以保證把他給找出來,大哥,你說,要我怎麼做。”趙長勝肯定地說道。

   嗯……你先這樣,把這個人先給我找出來,找個地方關好,我現在馬上趕去榆陽。到時候我親自過去,你覺得這樣成不成?如果有風險就算了,不能讓你太為難。”劉海瑞本來想讓趙長勝的人把照片的底片找出來然後銷毀,但是想想,那些底片不管;落在了誰的手上那都是可是隨時讓自己下馬的有利武器,也是隨時可以至自己於死地的武器。趙長勝這人一看就是個陰險的角色,劉海瑞覺得自己怎麼的都不能冒這個險,於是決定自己親自去榆陽市一趟,這樣自己才能安心。

   行,可以,劉哥,我的這些道上的朋友別的不敢說,干這種事情還是非常夠義氣的,而且夠專業,根本就談不上有什麼風險,你就安心的等我的消息吧,只要這個人在榆陽市甚至於在河西省,我保准可以找到,只是時間問題了,等找到了這個人我立馬給你消息。”趙長勝不知道那照片上有什麼,也就沒有多想劉海瑞是在耍心機。當然,也可能是猜到了不點破罷了。

   “那就真的麻煩你了,這個人情我記下了,到時候我做客,一定請你以及你的這些朋友好好的喝一頓,到時候不醉不休。”劉海瑞見趙長勝答應的這麼爽快,隨即就敷衍的說了一些客套話,畢竟這些程序還是要走的。

   “好的,我就不和你客氣了,到時候酒你是一定得管夠的,大哥,你再說一遍這個人的姓名和職業,最好有詳細的工作地址和住址,這樣方便我們找人一些,你等等,我拿只筆記一下。”趙長勝說完之後就聽到一陣響聲,顯然是在找筆,半餉之後趙長勝才說道:“大哥,你說吧,我記著。”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這個人叫馬大偉,是個私家偵探。詳細的情況就要問一下咱們區裡的李主任,你稍微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給李主任,讓他和你聯系。”劉海瑞知道的也就這麼多,於是想起了李軍。

   “別啊,這多麻煩,你是說咱們區紀委的李軍李主任吧?我這有他的電話,我直接打給他就行了,這樣吧,大哥,我到李主任那裡得到了情況之後我就親自去榆陽市處理這件事情,那啥,我就先不和你說了,我先聯系一下人,這個事情最好別拖了,盡快銷毀那種詆毀人的照片會最好了。”“那就真的麻煩你了。”劉海瑞客氣地說道。

   “大哥,你看看你,也太見外了吧?”趙長勝開著玩笑說道,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有了李軍肯定的答復劉海瑞心裡就踏實多了,掛了電話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直接仰躺在床上,想起明天就要趕往榆陽市都不知道怎麼和金露露解釋原因,便覺得心裡有點愧疚金露露,於是坐了起來拿起電話撥了金露露的電話號碼:“露露,你和嵐姐你們倆在哪呢?”

   “我正和嵐姐姐在虹橋上呢,怎麼了?”金露露那邊很吵,顯然是在個很熱鬧的地方。

   “沒什麼,你們倆就在虹橋上面多玩會兒吧,等我一下,我馬上去虹橋陪你們。”劉海瑞說完掛斷電話,然後便下樓直接往虹橋而去……

   此時,在產霸區一個大院後面一棟豪華的別墅裡面,一個穿著睡袍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支筆掛斷電話,舒展了一下身子靠在沙發上,開叉的睡袍下面蹲著一個美麗的女郎,女郎穿的很是性感,性感的全身上下僅僅只穿著一身比基尼,不,不是比基尼,而是一套讓人**的情趣內衣。

   趙長勝剛一邊享受著服務一邊向李軍了解了關於馬大偉的詳細情況,放下記載了關於馬大偉的詳細情況的字條之後,趙長勝抓起面前美麗女郎頭發,自己躺在沙發上,伸手打了個響指,另外一個穿著同樣性感的美女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面,把自己的大腿給趙長勝當枕頭。趙長勝一臉愜意的笑著,自顧自地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老於啊,我是長勝。”在電話接通之後趙長勝滿臉笑容地說道。

   “哦,是長勝啊!你小子可好久沒找我玩了啊,怎麼突然想起找了?是不是你那裡又來什麼好貨色想讓我嘗嘗鮮了啊?”對面一個粗狂的聲音傳過來,這個被趙長勝叫做老於的人本名叫做於飛,是榆陽市黑道上面的傳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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