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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楊花陪領導

  

  水性楊花陪領導

   飯店老板劉順站在門前看著豐田越野車的屁股逐漸消失在了視野中,臉上一陣竊喜,沒想到啊,堂堂市局的領導都來自己的小飯店吃飯了,自己這次抓住了機會可就把寶押上天了啊,要知道,這可是請都請不來的大神啊!要不是看到馬政委帶著自己的漂亮女警花,早就送上兩個鮮嫩的村姑了。

   馬政委一坐上車,邱啟明就將一個手包遞給了他。

   “馬政委,那個劉順說了,這個是孝敬您老的。”

   馬政委接過這個手包,笑著說道:“孝敬我,我有那麼老嗎?看看這是什麼玩意兒?”他點了支煙,愜意的抽了起來。那手包的手感,就讓他知道肯定不是現金,頭一次見面就送錢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發生。馬政委將這個包交給坐在前面的方琪,讓她打開來看。

   方琪打開手包,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精致的盒子,再打開盒子,就見裡面有一根長著倒刺像是樹根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啊?”方琪疑惑回頭看了一眼馬政委和邱啟明,將盒子遞給了馬政委。

   馬政委接過盒子,身旁的邱啟明笑著說道:“政委,那個劉順說了,這東西可絕對是野生的,叫你泡酒喝得。”

   馬政委一看盒子裡的東西,心裡就不由得一動,他一看就看出來,這是一條貨真價實的虎 鞭!這東西目前隨著野生老虎的絕技,在市面上根本買不到,能弄到這東西絕對很不容易,這可是極為珍貴的藥材,就單單這一根,就已經是無價之寶了。

   馬政委滿意的笑了笑,將盒子蓋上,將手包拉好,放在車後座的後面,說道:“這件事兒,你們對誰也別說,這東西等我去省廳,到時候送給省廳的領導。”

   “馬政委,這到底是什麼好東西啊?”方琪不解地看著馬政委,將身子朝後側著,刨根問底道。

   馬政委笑著說道:“這個東西對男人有好處,是壯 陽的藥材,知道了吧?”

   方琪聞言,臉上立即刷一下就變得一片通紅,趕緊扭過了頭去,不敢再問什麼了。

  

   邱啟明知道馬政委的心思,就趁機對方琪說道:“小方,你怎麼不去給馬政委敬酒呢?你馬政委伺候好了,以後你在工作上的事兒,馬政委可照顧你的啊!”

   方琪被邱啟明一提醒,就倒了一杯酒,起身端過去,微微紅著臉,說道:“馬政委,我敬你。”

   馬政委笑眯眯的端起酒杯,色迷迷的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高挑、發育的****的漂亮女警花,說道:“好,來,小方,咱們干了!”

   說著話,兩人輕輕碰了一下酒杯,各自脖子一揚,一杯酒就灌進了肚子裡。放下酒杯,馬政委笑著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說道:“小方,坐吧!”

   方琪就硬著頭皮挨著馬政委坐下來,馬政委的心裡動著壞心思,他順勢就將自己挨著方琪的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隔著警裙摸索著,一邊摸索,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小方,你的工作很出色啊,咱們局裡的女同志裡,我很好看你啊,好好干,等有合適的位置的時候,我會考慮到你的。”

   方琪強忍著馬政委那只大手在自己大腿上輕輕撫摸的感覺,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她感覺難受極了,她強顏歡笑著說道:“謝謝馬政委的誇獎,我會努力的。”

   “小方,你說你男朋友在區政府工作,那你們多長時間見一次面啊?”馬政委桌下的那只手依舊在方琪的大腿上輕輕游走著,道貌岸然地說道。

   “一個禮拜。”方琪胡亂說了時間回答道。

   馬政委此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加上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干脆就順勢伸手過去摟住了方琪的肩膀,一只手在她的胸前隔著襯衫撫摸著。

   “嗯。”方琪被馬政委的舉動弄得有些局促,看著坐在對面的邱啟明和司機小李,她小聲對馬主任說道:“別這樣,馬政委……別……”

   “呵呵,沒事兒,你就當別人不存在就是了。”馬政委笑眯眯地說著話,就將方琪摟緊了一些,甚至不顧別人在場,解開了方琪的警服襯衫,伸手就抓在了方琪的碩大上。

   邱啟明見狀,給司機小李使了個眼色,就默不作聲的起身帶著小李離開了包間,給馬政委創造了一個更加肆無忌憚的環境。

   “小方,你男朋友就是那個劉海瑞吧?”馬政委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問道。

   方琪聽到馬政委這句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她低下頭不敢看馬政委的目光,馬政委松開她,點了支煙,嘆了口氣說道:“呵呵,小方,你有本錢,自身條件也不錯,你要是聽話點,我會想辦法給你安排一個輕松一點的崗位,對你來說也不吃虧,對吧?”

   “馬政委,對不起,我不想背叛我的男朋友,你別這樣對我好嗎?”方琪抬起臉看著馬政委,臉上滑落了兩行熱淚。

   “呵呵,這不是背叛不背叛的事情,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呢,只要你聽我的話,將來你在局裡的前途一片光明,你也知道,女同志在局裡一向都不會有什麼出息的,只要你聽話,你就會和其他女同志不一樣的。”馬政委將臉湊過來,看著方琪梨花帶雨的臉蛋,忽悠著說道。

   “我不想,馬政委,我不想背叛劉海瑞……你別這樣好嗎?”方琪說著話有些哆嗦,已經被馬政委拉進了懷裡,他盡情地揉捏著方琪的碩大,壞笑著說道:“他又不會知道,怕什麼呢!”

   “不……我心裡過意不去……”方琪搖著頭,可是馬政委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腰際,摸索著解開了她的皮帶伸了進去,摸在她鼓鼓的花丘上,方琪突然像是良心發現一樣,開始掙扎了起來,哀求道:“馬政委,求你別這樣。”

   馬政委見方琪開始反抗了,霸王硬上弓肯定是不行的,於是,他就氣呼呼的從包間裡出去了,緊接著,方琪就跟著出去,低著頭去了衛生間。正在走廊那頭吸煙的邱啟明見狀,就上前去問馬政委:“老馬,怎麼樣了?”

   馬政委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邱啟明,說道:“那個小方,太沒眼色了!”

   邱啟明看著馬政委那魂不守舍的樣子,詭譎的看著他,問道:“老馬,怎麼樣,想不想上?”

   已經喝多了的馬政委也顧不得自己的形像了,就帶著一絲期待,皺眉問道:“能行嗎?”

   “我有辦法,不過,老馬,這次局裡的先進評選……”邱啟明趁機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沒問題,沒問題,只要……”馬政委感覺自己簡直都硬的不行了,渾身燥熱,快要爆炸了一樣。

   邱啟明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了一包藥,問服務員要了兩瓶飲料,倒進了其中一杯裡,壞笑著說道:“放心,一會兒就讓她自己去找你。”

   等方琪上完廁所回來後,在邱啟明的圓和下,三個人又回到包廂裡繼續吃飯,喝了幾口酒,邱啟明拿起那瓶放了藥的飲料遞給了方琪,佯裝關心地說道:“小方,你喝了不少酒了,別喝醉了,喝點飲料解解酒吧!”

   “謝謝丘局長。”方琪真的是喝了不少酒,感覺自己腦袋已經有點暈沉沉的感覺了,就感激的笑著,從邱啟明手中接過了飲料,寧開蓋子抿了幾口。

   喝下這瓶下了藥的飲料後沒多久,方琪就漸漸的感覺自己的胸 部有些發脹,下面也有一種熱乎乎的感覺,渾身的力氣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一樣,不一會兒就感覺渾身有些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了,很快,竟然有一種特別想讓男人撫摸自己的想法,若是邱啟明不在現場,她恐怕就已經撲到了馬政委的懷裡了。

   馬政委看著方琪眼睛都水汪汪的像是燃起了火焰一樣的樣子,簡直已經是欲 火難耐了,他一激動就將筷子碰到了地上,在彎腰去撿筷子的時候,眼睛盯在了方琪光滑的**上,方琪腿上穿的是一條警裙,長短適中,警裙下兩條豐潤雪白的大腿裹在黑色的絲襪下,正習慣性的時而夾緊時而敞開的動著,在方琪兩條腿夾緊松開的瞬間,馬政委看到了方琪兩腿根部那片三角地帶,薄薄的絲襪下,一條黑色蕾絲小褲衩若隱若現,引人入勝,馬政委頓時只覺得自己的喉嚨眼有些干,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方琪的那裡呈現出一副又圓又鼓的姿態,看著那圓鼓鼓的山丘,令馬政委的心頭不由得一陣狂跳,一只手就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方琪的腳踝,在她圓潤的小腿上撫摸了起來,絲襪滑滑軟軟的手感讓馬政委更是心潮澎湃,一腔熱血在身體裡湧動沸騰,整個人都處在了那種緊繃的噴薄狀態。

   方琪感覺到馬政委的手在撫摸著自己的小腿,她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可是另一種刺激的感覺使得她放棄了掙扎,任由馬政委的手肆意的撫摸著自己的圓滑的小腿。

   馬政委抹了一會兒就起身了,看方琪沒有反感的意思,心裡更是色心大起,看著方琪紅彤彤的臉蛋,真恨不得抱過來啃兩口……

   此時的方琪,藥勁兒正在發作的時候,渾身已經是軟綿綿的了,馬政委借故一摸方琪的胳膊,方琪就軟綿綿的靠在了他的身上,邱啟明看已經差不多到了火候,借故上廁所出去,給馬政委開了一間房,回來就打斷了馬政委的好事,暗示著說道:“馬政委,我看咱們今晚都喝了不少酒,不如就在酒店裡住一晚吧,我已經開好了房,小方,你送馬政委去房間吧。”

   方琪就像是著了魔一樣,邱啟明說什麼,她就答應什麼,跟著馬政委去了房間,馬政委畜生的本性立馬就暴露無遺,雙手就已經合過來抱住了方琪肉呼呼的身子,臉靠在方琪滾燙的臉蛋上,嘴唇開始試探著親吻方琪的臉蛋。

   方琪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不要……”可是嘴唇卻被馬政委一下給吻住了,在藥力的作用下,方琪不由自主地吮吸了一下馬政委的嘴唇,馬政委一下子就得手了,緊緊地摟著方琪,用力的親吻起了方琪紅潤的嘴唇。

   方琪稍微掙扎了一下,就身不由己迷迷糊糊地摟住了馬政委略顯發福的身子,在馬政委大力的吮吸下,女孩兒柔軟的香舌也伸了出來,馬政委的鹹豬手順勢就伸進了方琪的衣襟,隔著薄薄的胸罩握住了他的豐滿,飽 滿而富有彈性的手感讓馬政委不住的揉搓著,感覺衝動極了。

   方琪被馬政委挑 逗的渾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那種*的感覺比平時強烈了許多,一邊和馬政委親吻著,一邊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嬌喘聲……

   馬政委的魔爪急速的離開了方琪的大白兔,伸到了她豐 滿光滑的大腿上,順勢就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隔著柔軟光滑的絲襪和小褲衩,在她最隱蔽的桃花洞上揉搓著。

   在馬政委的刺激下,方琪的兩腿就像是觸電般一樣一下子夾緊了,馬政委的手按在方琪肥肥軟軟的花瓣洞上,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真切的感受到了這個漂亮女警花那兒的濕熱,馬政委再也抑不住自己的火熱欲 望,幾乎是連摟帶抱地把方琪弄到了裡屋的手法上。

   此時被馬政委弄到沙發上的方琪,身上那件警服襯衫已經完全敞開了,白色鑲有蕾絲花邊的胸罩在蓮房上吊著,一對豐 滿的大白兔隨著呼吸不停的顫動著,粉紅色的小凸起都已經堅硬的立了起來,下面的警裙也已經被卷到腰間,露出了被黑色褲襪緊緊包裹著的豐 滿臀 部和肥美的花唇,兩條筆直修長的**此時放 蕩的岔開著,露出了兩腿中間最隱秘的地方。

   馬政委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挺立著幾乎堅硬的要噴射的家伙來到了沙發邊上,抱著方琪的軟腰,讓她趴在了沙發上,馬政委把手伸到了方琪的裙子裡面,把方琪的絲襪和小褲衩一起拉到了下邊,撫摸著方琪肥嫩的屁股,撫摸了一會兒,又將手伸到方琪花唇的地方撫摸了一把,濕漉漉的,便迫不及待地騎了上去,跪在沙發上,抱著方琪白花花的臀 部,腰杆一挺,一下子就搥了進去……

   “呃……”方琪被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弄的忍不住嬌呼了一聲,還想說不要,可是身體強烈的需要讓她不由得扭動起了屁股。

   馬政委的雙手抓著方琪的柳腰,把自己堅挺在方琪濕滑的花瓣動力的寶貝大力的深入淺出著。被藥物**的方琪下面已經是如同河水泛濫一樣,花瓣洞口卻如同緊箍咒一樣緊緊的裹著馬政委的堅硬,隨著出出進進的節奏,越來越緊。

   馬政委到底是干警察出身的,雖然人到中年,但是精力依舊很旺盛,律動的節奏很快,衝撞的時候方琪的身體更是不由得隨著馬政委的進出來回的動著,伴隨著不斷的顫抖和顫顫巍巍的哼叫聲……

   邱啟明在外面呆著,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兒,畢竟方琪是自己的手下,她一畢業就來局裡跟著自己,自己一直都舍不得對她有什麼企圖,今天卻把她拱手讓給了馬政委!哎!邱啟明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輕輕推開門進去了。

   邱啟明進到房間裡,回身鎖好房門,他就聽見裡屋裡傳來兩個人‘啪啪啪’的*撞擊聲,馬政委粗重的喘息、方琪有節奏的嬌喘和吟哼,沙發上的撲騰聲,以及男人的寶貝在女人的花瓣洞裡深入淺出的‘怕唧啪唧’的聲音……

   僅僅是聽著這激烈火辣的聲音,邱啟明的家伙就已經硬了起來,他坐在桌面喝了一口水,忍不住還是來到了裡屋的門邊,偷偷向裡面看了進去。

   “啊……嗯……”方琪筆直的秀發此時披散著垂下來,擋住了她俏麗的臉龐,卻能清晰的聽到她發出的令人忍不住想犯罪的吟哼,身上的警服襯衫凌亂的卷起著,一對豐 滿的大白兔正被一雙大手在身下揉搓著,警裙下白嫩挺翹的屁股用力的挺起老高,一根堅硬的東西正在屁股中間來回的進入著,黑色絲襪和褲衩都掛在小腿上,一段白的耀眼的大腿來回的顫動著,一只精巧的**裹在絲襪裡,在沙發的邊上用力的向腳心勾著,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在地上躺著……

   方琪的吟叫聲越來越大,很顯然在馬政委的不斷轟炸下,就快要到了巔峰時刻,馬政委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他畢竟是玩女人的老手,這個時候,他就停了下來,手不斷的撫摸著漂亮女警花的屁股和蓮房,下面緩緩的蠕動著。

   方琪此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屁股不斷的扭動著,片刻的休息,馬政委從緩緩的進出到開始快速的衝刺,一*的浪花再次席卷了方琪的身體。

   “啊……”方琪按耐不住的尖叫著,刺激著躲在裡屋外的邱啟明的神經,裡屋裡兩個人*撞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快,終於在方琪一陣有節奏的高昂的叫喊之後,屋裡的聲音停止了,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音……

   過了一會兒,滿頭大汗的馬政委一邊提起褲子,一邊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邱啟明在外面等著,他滿意的笑了笑。邱啟明很想進去看看,可是在馬政委面前不好意思,好一會兒,就見方琪才從裡面出來了,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走起路來兩條腿都不太自然,臉上紅撲撲的,兩眼卻是淚痕斑斑……

   畢竟自己被馬政委給上了,當馬政委的手握著她白潔的手時,方琪顫了一下,也就不動了……

   “小方,以後有事盡管給我打電話。”馬政委心滿意足的笑著,拍了拍方琪的肩膀說道,“只要是我方妹妹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

   方琪一直紅著臉,坐在一旁不敢去看邱啟明的眼睛,漸漸清醒過來的她,已經感覺到自己今天是被邱啟明送給了馬政委,可是她能說什麼呢?一個是局裡的副局長,一個是政委,自己作為一個小小的干警,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只是在邱啟明離開房間的時候,她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邱啟明離開後,房間裡又剩下了馬政委和方琪兩個人,馬政委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方琪過來坐下來,摟著她的肩膀安慰著說道:“小方,以後你在局裡有什麼事情就給我說,我不會虧待你的!”

   方琪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沒辦法反抗,只能被動接受,既然已經這樣了,倒不如表現的主動一些,帶著這樣的想法,她慢慢的將自己柔軟的身軀靠進了馬政委的懷裡,沒有多久,馬政委就覺得自己胯間的家伙再次硬了起來,他點了支煙,想緩緩神兒,可是無濟於事,他干脆心想,*一刻值千金,干嗎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呢,倒不如放開手腳好好將這個漂亮女警花玩個一晚上,過過癮。馬政委心想,我得讓她對我屈服,讓她以後心甘情願成為我的人,但是想讓一個女人徹底屈服,就要靠男人的‘真本事’。

   “小方,回去我就想辦法提拔你,你就對老邱說我看上你了,怎麼樣?”馬政委歪著腦袋看著方琪的臉,方琪的臉上紅撲撲一片,有些****。

   “嗯……我聽你的……”方琪知道自己此時只能被動接受了,就支支吾吾的點了點頭。

   “聽我的,呵呵,是不是真話啊?”馬政委壞笑著說道。

   “是……是真的。”

   馬政委看到方琪那順從的樣子,就壞笑著指了指自己已經支起帳篷的胯間,說道:“聽我的話,那你現在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吧?”

   方琪紅著臉看了一眼馬政委,她明白他要的是什麼,她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道:“嗯。”說著話,她俯下了身來,伸手將馬政委的拉鏈拉開,將裡面的褲衩扒下來,用手將馬政委的堅挺攥住拉了出來,畢竟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方琪的手法很是熟練的就**了起來,馬政委舒服的閉起了眼睛,覺得很舒服。

   接下來,馬政委覺得更加舒服了,濕熱的感覺頓時包裹了他的寶貝,方琪的口技很是靈活,這丫頭,真是懂得男人想要什麼。

   馬政委舒服的啊了一聲,忍不住伸手將她的頭發抓住,自己控制著節奏,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他要慢慢玩,將方琪的頭用力的按下去,自己的腰胯向上反抗,將自己的圓頭深深地搥進了漂亮女警花的喉嚨……

   在方琪徹夜順從馬政委的時候,中途劉海瑞打了好幾次電話,但都被她給掛掉了。這天早上,劉海瑞來到辦公室裡坐下來後時間不長,方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悶悶不樂的劉海瑞拿起手機一看,見是方琪的電話,他也干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連幾次都直接給掛斷了。

   正在幫劉海瑞泡了一杯茶端過來的柳月,看到劉海瑞的手機一響就被他掛斷了,那副凝著眉頭心事沉沉的樣子,不像是平時那個總是喜歡開玩笑的劉海瑞,柳月就笑著說道:“你怎麼了?怎麼不接電話啊?”

   劉海瑞抬起頭來看一眼柳月,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柳月,這沒你的事兒,你去忙你的吧!”

   “哦”劉海瑞愣了一下,就疑惑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不舍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劉海瑞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盡量壓著自己有些躁動的情緒,將心思往工作上轉移,想到了新農村建設這件事,他決定今天再去神龍鎮看看,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叫上任蘭一塊兒,而是自己一個人動身前往神龍鎮了。

   劉海瑞開車去神龍鎮的路上,不經意間看了一眼路標牌,這才突然發現原來神龍鎮就是離栓柱現在呆的那個縣城不遠,雖說那個縣城是屬於隔壁省的管轄範圍,但神龍鎮在兩省交界處,與那個縣城的直線距離居然不過三十公裡,開車半個小時的事情。他想著等去神龍鎮回來的時候,順便去看看鄭潔他們。

   劉海瑞到神龍鎮的時候差不都快到中午了,雖然他的酒量很大,但並不是願意喝酒,他現在已經厭煩了那些沒完沒了的應酬,就獨自一個人開車找了一家小飯館,准備吃了飯就去鎮政府找齊鎮長,問問新農村建設的工作落實情況。

   劉海瑞在一家小飯店裡吃了一碗面,干了一瓶啤酒,酒足飯飽後,就驅車去了鎮政府,看大門的老頭兒上次見過劉海瑞,這次見劉海瑞來,就極為熱情的向他打著招呼,並且通知了鎮政府的人出來迎接劉海瑞。

   招待劉海瑞的是鎮政府的一個女性工作人員,劉海瑞問她:“齊鎮長人呢?”

   “齊鎮長中午出去有點事兒,還沒回來,您是劉副區長吧?”年輕女人熱情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我來找齊鎮長談點工作,他什麼時候回來?”

   女人笑著說道:“劉區長,您先進去歇著,我這就給齊鎮長打電話通知一下您來了。”

   劉海瑞就點了點頭,跟著年輕女人進到了鎮政府的接待室坐下來,女人為劉海瑞沏了杯茶水畢恭畢敬的端過來,笑著說道:“劉區長,您先喝水,我給齊鎮長打電話!”說著話,就走到了門口,掏出手機給齊鎮長打了電話過去:“齊鎮長,劉區長過來了,你快點回來吧……嗯……好的……那行……”

   女人打完電話,走過來對劉海瑞微笑著說道:“劉區長,齊鎮長說他很快就回來了,您先坐著喝點水歇會兒。”

   “好的,不礙事兒,我等會兒。”劉海瑞對漂亮女人的態度一向很友好,他微笑著衝女人點了點頭,“你要是忙的話就去忙你的吧!”

   但是讓劉海瑞有點惱火的是,他在接待室裡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茶水都喝了幾杯了,齊鎮長還不見回來,他就有點不耐煩的站起身來,想親自給齊鎮長打電話,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個長著老鼠眼的家伙帶著一幫人衝到了接待室裡來,指著劉海瑞就問道:“你就是齊鎮長吧?”

   劉海瑞皺著眉頭忙說道:“我不是齊鎮長。”出於本能,他質問道:“你們是干什麼的?”

   帶頭的老鼠眼說道:“我們來找齊鎮長談新農村建設的事情,既然你不是齊鎮長,那我們找齊鎮長!”說著話,老鼠眼就一屁股坐在了接待室的手法上。

   劉海瑞聽到老鼠眼的話,先是一愣,接著疑惑地問道:“談什麼新農村建設的事情?新農村建設那是政府的事情,跟你們有什麼關系?”

   老鼠眼瞥了一眼劉海瑞,氣焰囂張地說道:“齊鎮長答應到時候新農村建設用的砂石料都是由我們供應,現在突然變卦了!”

   聽到老鼠眼的話,劉海瑞算是明白了,心想看來是這幫地皮流氓也看到了賺錢的商機,想從政府的項目中撈點錢,他不由得呵呵笑了笑,說道:“新農村建設這個項目是浐灞區政府今年下半年立下的重點項目,是惠民工程,建築材料的供應都要經過嚴格的審批把關,可不是齊鎮長說的算的!”

   老鼠眼冷笑一聲,囂張地說道:“齊鎮長說的不算你說的算啊!你算什麼東西啊!齊鎮長都給我們答應了,你唧唧歪歪什麼啊!”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實不相瞞,我是區裡下來的領導,新農村建設這個工作是由我一手負責的,砂石料給誰供應,這事兒不可能讓齊鎮長說的算的!”

   老鼠眼一聽劉海瑞說是區裡下來的,頓時就站了起來,叫囂道:“噢,原來你就是區裡負責這個事兒的領導啊,我們還就正找你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奶奶滴!劉海瑞一看這家伙頓時將矛頭轉向了自己,一時間就覺得自己有點上當的感覺,心想,媽 的,齊鎮長這個王八蛋是不是想玩我啊!他心裡暗暗的罵著,盡量讓自己保持著鎮定,決不能讓這個老鼠眼看出來自己心虛來,可抑不住的膽顫,令他有點心跳如麻,他的手無法平靜的抱在胸前,‘呵呵’的笑著說道:“兄弟,你們想壟斷砂石料,這個想法太天真了,新農村建設項目是關乎民生的項目,區裡是不會亂搞的!”

   果然,這幫人是來者不善,只見老鼠眼冷笑著說道:“我才不管你們區裡怎麼想的,現在這個項目在我們神龍鎮落實,我們當地人肯定是要從裡面撈點油水的!要不然你們這個項目也別想順利的開展!”

   劉海瑞知道這幫家伙仗著他們是地頭蛇,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於是也就冷笑一聲說道:“任何人都別想跟政府作對,這件事政府絕對不可能遷就你們的!”

   老鼠眼哈哈一下,囂張的說道:“項目想在我們這片兒搞,就必須聽我們當地人的,否則的話,你劉區長也別想把這個項目順利搞下去,今天正好你劉區長在這裡,就必須答應了我們的要求!”

   看著對方咄咄逼人的樣子,劉海瑞冷笑著說道:“兄弟,我今天要是不答應你們呢?”

   老鼠眼看到劉海瑞那副處境不變的樣子,就衝著他高喊道:“劉區長,兄弟我今天是給足了你面子,不答應?哼!你到神龍鎮街上隨便問問,我們要是想辦的事兒,在神龍鎮和胳膊的縣城裡根本就沒有商量的余地,就算是隔壁縣政府的領導,也要給我們幾分面子,今天,哥幾個就等著你的答復了!”

   劉海瑞強擠出一絲笑容,讓自己盡量的保持著平靜的語氣說道:“幾位兄弟,這件事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說得事兒,不是我不想答應,而是上面有明確的要求,所有材料上的事情,都需要公開招標的……”

   “呵呵,少糊弄老子,你們這些當領導的,還不是想從裡面撈取利益啊!還不是想給別人搞啊!”沒等劉海瑞將話解釋完,老鼠眼漢子嘴裡就不干不淨的嚷嚷了起來。

   “兄弟,你先別急,別上火,讓我把話說完好不好?”劉海瑞耐著性子說道,他倒不是特別懼怕這幾個地痞流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大可以直接一走了之,把這個爛攤子交給齊鎮長去解決,但既然新農村建設的事情由他來負責,下面具體實施過程中出現了這些事情,他肯定得站出來解決……

   老鼠眼漢子似乎不想買劉海瑞的帳,那雙綠豆一樣的小眼睛一瞪,繼續要發怒罵人,一旁的另一個家伙站起身子,攔住了老鼠眼,說道:“好,那就先聽劉副區長怎麼說,但是今天砂石料的事情必須答應了哥幾個,要不然,不管你他娘的是誰,哥幾個一樣不客氣!”

   劉海瑞沒有理會他們,接著說道:“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把這件事情記下來,然後回去了再給區裡的大領導反應一下,如果其他領導同意的話,那就讓你們來搞,怎麼樣?”這是劉海瑞臨時考慮好的托詞,心想既然看到對方那囂張的氣勢,他也不想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就先把這些人打發走了再說。

   老鼠眼漢子見劉海瑞妥協了一步,便立即換了一副嘴臉,耍賴說道:“劉區長,我們並不是想為難你,我知道你們當領導的也要聽上面的安排,但是這件事必須交給我們來辦,今天正好你在這裡,你比齊鎮長的官大,肯定是有你說的算了,齊鎮長都答應我們來供應了,你難道不能答應?”老鼠眼漢子明擺著是不想找齊鎮長的麻煩。

   劉海瑞聽到這家伙的話,啞然一笑,說道:“兄弟,你這話說的就不著邊了,新農村建設的事情是區裡的重大項目,不是我一句話就可以答應你們的,我要是這麼隨便就答應了你們,要是上面領導不同意,怪我以權謀私的話,你們是不是不想讓我在區裡干了?”說到這裡,劉海瑞機敏的看了看老鼠眼的臉色,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老鼠眼聽到劉海瑞托詞,嘿嘿一笑,說道:“老子可不管你能不能在區裡干不干,老子就想把砂石料這個事兒給落實了,你要是不答應老子,新農村建設的事情就別想順利的開展,這方圓十裡八村的,誰不知道老子!到時候給你們天天找麻煩,看看你們還怎麼開展工作!”

   劉海瑞聽到老鼠眼這些話,心裡不由得一陣惡心,他跟這些地痞無賴打交道太多了,最煩的就是這種人,道理根本講不通,看到這家伙根本不講理,於是便拿出了第二套方案,他冷笑著說道:“兄弟,好話我已經說盡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你他奶奶的嚇唬誰呢,既然老子有膽量來,就有種喝上一壺,你可以去外面街上隨便打聽一下,就是齊鎮長見了我也得給三分面子,你們上面這些領導,老子才不怕呢!”老鼠眼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劉海瑞看到對方飛揚跋扈的樣子,心裡暗暗一笑。心道:媽了個巴子的!一個小痞子還蹬鼻子上臉了!他便也就不客氣地說道:“兄弟,別怪我沒警告你,這裡是政府工作場所,你再無理取鬧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哎呦喂,嚇死我了……”老鼠眼在劉海瑞說完這句話後,陰陽怪氣的嚷嚷了起來,他的這個舉動,引得旁邊幾個小痞子一陣哄堂大笑。

   一陣嘰嘰嘎嘎的大笑之後,老鼠眼慢騰騰地走到了劉海瑞面前,陰著臉嘲諷地說道:“好啊,你就不客氣吧,老子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大領導有多大的本事啊!”

   士可殺不可辱,劉海瑞感覺這家伙真是太狂妄了,自己幾乎是已經被逼到了絕境上,他這個時候還哪能再猶豫呢,一把就推開了老鼠眼,惡狠狠的指著他說道:“你小子別不識好歹,你敢動堂堂副區長,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喲,奶奶滴,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老鼠眼說著話,衝著身邊一個高個漢子一百首,接著又狠狠地說道:“虎子,給咱們劉大區長點顏色看看!”

   劉海瑞看著那個瘦高個的漢子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心裡雖然有些擔心,但還不至於被嚇得支持不住,他朝門外張望著,這個時候鄉政府的院子裡竟然沒有一個人上開替他解圍,他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罵道:媽 的,老子的命怎麼就這麼背呢!走到哪兒都會有這些爛事兒,看來今天是不能全身而退了,眼前這幾個漢子,一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樣子,還真是讓他有點忌憚。

   劉海瑞還沒有完全想好自己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見眼前拳影一晃,一只拳頭就朝著自己襲了過來,他本能的朝後面退了一步,敏捷的躲過了高個子打向自己面門的一拳。

   劉海瑞覺得自己今天要是不給這幾個地痞無賴一點顏色看看,將來新農村建設這個工作還真就不好開展了,出於氣憤,他在躲過了一拳之後,見高個的身子隨著慣性往前傾斜,自己的右手就像是被他的臉給吸引住了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高個的身子就勢往前一斜,整個人便來了一個‘狗吃屎’。

   場面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老鼠眼漢子根本沒有想到,不單單是他愣住了,就連其他幾個小痞子也一並愣在了當場。

   “哎呦喂,行啊,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哥幾個倒是看走眼了!”老鼠眼漢子和身邊的另外兩個漢子已經摩拳擦掌,每個人都像是進入到了臨戰狀態一樣蠢蠢欲動。

   劉海瑞定了定神,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高個,只見他捂著嘴巴,嘴裡一邊胡亂的罵著什麼,一邊吃力的從地上想爬起來,劉海瑞這個時候心理一陣莫名的火焰,他知道自己今天必須狠狠教訓一番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痞子,只見他突然掄起了右腿,朝著還沒爬起來的高個的腹部狠狠的給了一下子,就立即聽見“哎呦……”一聲慘叫,那家伙就直接翻滾了出去。

   老鼠眼看都看呆了,他根本想不到一個文質彬彬的政府領導,竟然出手這麼狠辣,知道自己是一時間太過輕視他了,再看看高個那慘樣,不由得大怒著暴跳如雷的喊道:“哥幾個,一起給我上,整死這小子!”

   劉海瑞就見對方如狼似虎一樣的衝著自己撲了過來,見勢不妙,心中一沉,知道今天這陣勢是要拼命了,他本能的順手抄起了身後的椅子,擺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勢。

   老鼠眼三個人一看劉海瑞這魚死網破的架勢,知道他這是要拼命,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劉海瑞抽空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心想還是有機會就趕緊跑吧!

   “媽了個巴子!還跟老子玩狠的!”老鼠眼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後襯衫裡抽出了一把匕首,衝著身邊的馬仔大聲喊道:“給老子上!一起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就聽見辦公室門口有人喊道:“慢著,大哥!”

   老鼠眼漢子正要發威,卻被身後的聲音硬生生的給攔住了,他操 著匕首回頭一看,見是自己人,不由得火冒三丈,惱怒的喊道:“你他媽 的找死啊!喊什麼喊!”

   “大……大哥,有……有人找你。”門外的漢子氣喘吁吁的說道。

   “奶奶的,就算是天皇老子找老子,今天我也要先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廢了再說!”老鼠眼漢子說著話,就揮舞著手裡的匕首向劉海瑞逼了過去。

   身後的來人立即又喊了起來:“大哥,是栓柱找你啊!”

   老鼠眼漢子再次收住了身形,他直愣愣的轉回身軀,皺著眉頭問道:“你說是誰找我?”

   “栓……栓柱找你,大哥。”來人驚恐地回答。

   老鼠眼漢子終於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匕首,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劉海瑞一眼,然後衝著旁邊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先給我看著他,等我回來再收拾他!”說完,立即跟著來人一起奔出了鎮政府的接待室。

   栓柱?劉海瑞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陣湧動,這個名字 聽著怎麼那麼耳熟呢?突然間劉海瑞就想起了帶著鄭潔在與神龍鎮接壤的那個縣城居住的栓柱,一想到栓柱,鄭潔的身影便自然而然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但是,劉海瑞想到這兒,不由得暗自一笑,心道:“絕對是重名了,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

   等待的時候,劉海瑞一直想伺機離開,讓他感到很奇怪的是,齊鎮長居然一直不見回來,媽的!這把劉海瑞給氣壞了,和那兩個漢子就那麼對持著站在原地,如果那兩家伙手裡沒匕首的話,劉海瑞絕對可以撂倒他們,關鍵他們手裡的匕首讓劉海瑞心裡很忌憚,他可不想在這裡來受點什麼皮肉之苦。

   本想著老鼠眼一去就會回來的,可沒想到去的時間還真長啊,別忘了劉海瑞手裡可是舉著一把椅子,但時間長了,他胳膊酸的就堅持不住了,於是索性就將椅子往地上一放,順勢坐到了椅子上,劉海瑞想明白了,既然老鼠眼有話,讓他們兩個看著自己,只要自己不動手,對方是不會先動手的。

   終於,他看到院子裡有人影朝接待室這邊走來了,劉海瑞知道是那個老鼠眼回來了,他立即站起身來,將椅子又重新拎在了手上,做好了要拼命的准備。

   可沒想到的是,老鼠眼上來後,衝著站在屋內的兩個人喊了一聲:“走!”便又轉身向外走去了。

   那個被劉海瑞揍了一頓的高個有些不情願的衝著老鼠眼喊道:“大哥,咋地啦,怎麼就這麼走了,老子白挨這小子的揍了?”

   “少他娘的給老子廢話,讓你走你就走!”老鼠眼漢子躁動的說道,可眼睛卻惡狠狠的盯著劉海瑞,那意思是真他娘的便宜你小子了。

   一觸即發的大亂鬥突然戛然而止了,這讓劉海瑞沒來由的一陣疑惑,一時間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遲疑的看著老鼠眼那幫人匆匆的離開了鎮政府大院,心裡不由得納悶道:難道是有人報警了還是咋了?還是剛才他們說的那個栓柱讓他們住手的?想到栓柱這個名字,劉海瑞第一時間就衝出了接待室,向鎮政府外面跑去……

   劉海瑞衝出了鎮政府的大門,見那幾個小痞子正朝一輛白色的五菱之光面包車上去,他現在心裡只是想著那個叫栓柱的人在車裡,他要找到他。

   “你他娘的別給臉不要臉啊!”老鼠眼看到了劉海瑞,一邊向車跟前後退著,一邊將右手向身後伸去,左手則指著劉海瑞,那意思就是別再靠近老子。

   劉海瑞也不管老鼠眼是害怕還是惱怒,直截了當的開門見山道:“剛才來的那個栓柱去哪裡了?”

   “走了!”老鼠眼簡潔的回答道。

   “走了?去哪兒了?”劉海瑞追問著說道。

   “就像那邊!”老鼠眼漢子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給劉海瑞指了栓柱的去向。

   劉海瑞連句客氣的話也沒說,轉身就一溜煙的向著老鼠眼指著的方向追了上去,老鼠眼這才像是回過了神來,抬起手‘啪’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自言自語道:“奶奶的,老子憑什麼要告訴你啊!”

   劉海瑞像是插上了馬達一樣,飛奔著追趕著那一絲希望,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追出不遠,劉海瑞就看見了前面有兩個並肩走著的漢子,從兩個人的背影上看,劉海瑞隱約的可以看得出其中的一個背影非常的熟悉,他斷定,這個人就是他要找的栓柱。

   劉海瑞不再猶豫,加快了步伐,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兩面的兩個人,“栓……栓柱!”劉海瑞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

   前面的兩個漢子聽到了身後的喊聲,猛然地停住了腳步,就見其中一個很像栓柱背影的漢子急速的轉過身來,瞪著驚恐又驚喜的眼睛看著劉海瑞,沒錯,就是栓柱,劉海瑞第一眼就認出了他來,於是興奮的衝了上去。

   “栓柱,真的是你啊,真的是你……”劉海瑞激動地說道,眼睛裡已經是熱淚盈眶,要不是栓柱,恐怕今天自己要遭不測了。

   “大哥,你怎麼在這裡啊?”栓柱驚訝的笑著問道。

   “我來找神農鎮的齊鎮長談點工作上的事情。”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稍稍的穩定了一下情緒,雙手按住栓柱的肩膀,輕輕的推開他,面對面地問道:“好像剛才是你給我解圍的,是不?”

   栓柱點了點頭,說道:“俺也不知道是你,俺只是聽說是區裡來的領導,老鼠眼那幾個家伙俺認識,一向喜歡胡作非為,俺怕他們搞出事兒來了,連區裡的領導都敢賭,真是不想混了!大哥,你咋招惹上老鼠眼他們了?”

   劉海瑞皺著眉頭說道:“我哪裡招惹他們了,是他們來鎮政府找齊鎮長,正好撞上我了,他們想給新農村建設的項目供應材料,我肯定不能答應了,結果他們就逼我了。”

   “嗯,俺想也是,那幫孫子是神農鎮的地痞流氓,喜歡仗勢欺人。”栓柱分析著說道。

   劉海瑞拍了拍栓柱的肩膀,笑了笑說道:“不管他們那些人了,咱們哥兩看來真的是有緣啊,竟然在這個小地方相遇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找個飯店邊喝酒邊說!”

   “不了,還是去俺住的那個縣城吧,既然見面了,俺也就什麼也不顧及了……”說到這兒,栓柱又衝著身邊的漢子說道:“你趕緊先回去,讓游戲廳的老板娘准備一桌豐盛的飯菜,就說俺又重要的貴客上門。”

   那漢子聽了栓柱的吩咐以後,衝著劉海瑞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飛奔著就向那個縣城的方向跑去了……

   栓柱拉住劉海瑞的手,親切的喊了聲:“大哥,走,到俺那兒去看看,俺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好啊,就聽兄弟你的,不過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把車開過來!”

   “嗯,那我跟你一起去!”栓柱說著話,拉著劉海瑞就往前走。

   兩個人剛沿著原路往鎮政府門口返去,就見老鼠眼那幫人走了過來,迎面看見劉海瑞和栓柱親密無間的樣子,老鼠眼立即上前,勉強的陪著笑臉,衝著劉海瑞說道:“劉副區長,都怪我們哥幾個有眼不識泰山,你可別見怪喲!”

   剛才的事發突然,劉海瑞一心只顧著追趕栓柱,沒來得及理會老鼠眼他們到底為什麼會這麼輕易放過了自己,要知道,他可是已經先動手打了對方的瘦高個。

   老鼠眼的態度此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令劉海瑞才想到了什麼,他將眼神看向了身邊的栓柱,那意思是在問:“栓柱,這都是你辦的吧?”

   栓柱衝著劉海瑞微微一笑,然後趕緊對老鼠眼那一幫人抱了抱拳,示意領情了,之後,伸手從劉海瑞的後面把他一摟,笑呵呵的說道:“快走吧,大哥!”

   劉海瑞同老鼠眼一伙人也不好多說什麼,於是也就就坡下驢,借著栓柱的推搡,趕緊向著鎮政府的門口走去。

   劉海瑞開上車,跟著栓柱一起回到了相鄰縣城裡,在一件飯館裡,一桌豐盛的酒宴已經安排妥當,劉海瑞看著栓柱的這種氣派,知道他在這裡混的不錯,可能已經是個人物了。

   雖然菜品佳肴很豐富,但是劉海瑞已經沒有心思再吃了,他看到栓柱,不免就想到了鄭潔,陪著那個作陪的游戲廳老板娘喝了幾杯酒之後,劉海瑞就放下了筷子。栓柱看得出來劉海瑞的心思,於是也就只好陪著他放下筷子,嘆聲說道:“大哥,俺知道你心裡惦記著鄭大姐,那俺一會兒陪你去見她吧。”說罷,站起身來,帶著劉海瑞走出了飯館,朝著縣城的一頭而去。

   劉海瑞和栓柱來到了緊靠著村邊的一間小院落中,裡面有兩間破舊的小瓦房,院子裡面顯得雜亂無章,看上去就像是沒人居住一樣。

   劉海瑞就要見到闊別已久的鄭潔了,他的心‘砰砰’的跳的連自己都能聽得見了,栓柱走到了小瓦房的門口,回身看了一眼劉海瑞,便低頭推門鑽進了屋內。

   劉海瑞緊跟著進了屋內,一進門,一股發霉的味道就鑽進了劉海瑞的鼻孔之中,他不由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屋內十分的昏暗和潮濕,劉海瑞盯了半天,才算看清楚了屋內的事物,抬頭看去,一張土炕占據了半間屋子,炕上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的胡須已經很長很長,幾乎是將整個臉都快遮住了,此時,坐在炕上的女人正在一口一口的給病重的男人喂著流食。

   劉海瑞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鄭潔,見此情景,劉海瑞嘴裡忍不住喊了一聲:“鄭潔……”

   坐在炕上的鄭潔別劉海瑞的舉動嚇了一跳,手中端著的一只碗也因此滑落到了炕上,瞪著驚恐又驚喜的眼睛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不顧栓柱在場,就上前去抱住了鄭潔說道:“鄭潔,我想死你了……”

   鄭潔也顧不得栓柱在場,太久沒有見到這個有恩於自己、又讓自己動了真情的男人了,她也抬起雙臂抱住了劉海瑞寬厚的脊背,委屈地說道:“我也想你了……”

   栓柱看到這一幕,就自動退出了屋外,站在門口點了支煙抽了出來。

   過了良久,聽到栓柱在屋外的咳嗽聲,鄭潔才有點不好意思的松開了劉海瑞,那雙眉目含情地看著劉海瑞,說道:“小劉,你最近還好嗎?”

   劉海瑞欣慰的笑著,點點頭,說道:“我還好,你呢?”說著話,他看了一眼躺在炕上雙目緊閉的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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