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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進展順利

  

  進展順利

  就在劉海瑞發現藍眉放棄了抵抗,准備起身對她進行火力全開的進攻之時,突然辦公室的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就像一團正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遇上了一陣傾盆大雨,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一下澆滅了藍眉和劉海瑞剛燃燒起來的**,正處於膠著狀態的兩個人一聽到這個動靜,立刻驚慌失措的分開了。(純文字xs.com)藍眉更是一下子後退了幾大步,離劉海瑞遠遠的站著,好像刻意告訴進來的人她和劉海瑞之間是保持距離的。劉海瑞驚慌之余,立刻就故作鎮定起來,朝門口一看,才發現是趙大正瞠目結舌的在門口站著,顯然是被剛才不應該看到的一幕給驚呆了。

  “趙哥,你有什麼事?”坐在藍眉處長椅子上的劉海瑞一時把自己當成了處長一樣,故作沉著的問道。

  “哦,我……我來找藍處長說點事。”趙大被劉海瑞這麼頤指氣使的一問,一時還有點愣住了。

  劉海瑞這也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沒有起身是錯誤的選擇,怎麼能當著外人的面坐在藍眉的位子讓而讓她站在一旁呢,於是靈機一動,扭頭對站在身後不遠出驚魂未定地藍眉笑著說:“藍處長,電腦修理好了。”說著擠了擠眼,站起來讓到了一旁。

  藍眉愣了一下,心領神會的哦了一聲,心裡對劉海瑞的佩服又增加了不少,真是沒想到這家伙不管遇到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總是能這麼輕易的化解這種尷尬的局面。劉海瑞起身走開後,藍眉就重新回到位子坐下來,故作鎮定的看著因為剛才看到不該看的一幕而有些尷尬的趙大,問道:“小趙,什麼事?”

  趙大看了一眼劉海瑞,支支吾吾不說話。劉海瑞見狀就對藍眉說:“藍處長,電腦修好了,我先回去工作了。”

  “嗯。”藍眉緊張的心情逐漸沉著下來點了點頭,劉海瑞就走出了她的辦公室,順便拉上了門。

  “什麼事?小趙,你現在說吧。”劉海瑞出去後藍眉對趙大說道。

  趙大見藍眉也沒因為自己看見她和劉海瑞那超出正常上下級關系的舉動而有什麼正常,趙大臉上的尷尬神色也就消退了,支支吾吾說:“藍處長,還是為了我老婆的事,我又來麻煩您,看您能不能想辦法調她過來,來不來規劃處沒關系,只要能來咱們單位就行。”

  原來是昨晚回到家裡,鄭潔又因為這件事把趙大訓斥了一通,由於下午和劉海瑞坐在茶秀裡喝茶時和劉海瑞一對比,鄭潔就越發覺得老公趙窩囊無能,回到家裡便對他怨言不斷,好不容易昨晚趙大有那種感覺,想在床上博取老婆歡心一下。前面一切程序都很正常,趙大將鄭潔的衣服一件一件扒光,讓她平躺在床上,用舌頭從頭到腳的舔了她一邊,將鄭潔的情緒完全給點燃了起來。趙大也很亢奮,寶貝也出奇意外的整齊,竟然變得硬邦邦的,於是就提槍上馬,趴在鄭潔身上對她火力全開的進行猛攻,可誰知不到幾分鐘,在鄭潔陷入如痴如醉中後趙大的那東西就開始有點不受大腦控制,剛度一點一點下降,逐漸的軟了下來,無論他怎麼加快節奏的努力,那東西就是不聽話,到最後完全軟了下來,從鄭潔剛來了感覺的花瓣洞中滑出來,就再也塞不進去了。

  面對老公的無能,剛進入狀態的鄭潔睜開眼睛氣的罵了句:“窩囊廢,球本事都沒有!”就裹著被子背過身子去睡覺,無論趙大再怎麼解釋和挑逗她,鄭潔都不理他了。趙大心灰意冷的躺在床上想了一個晚上,將他和鄭潔結婚數年來的點點滴滴在腦海裡回憶了一遍,找到了病因所在,覺得或許真的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問題才導致了他現在的舉而不堅,於是就狠下心,准備次日到了單位找藍眉,求她再幫忙看能不能把鄭潔調到建委來,即便不在規劃處也無所謂,只要讓鄭潔和他一起工作,兩個人可以一起上下班,平時見面時間也多,多培養一下夫妻感情,興許可以讓他重新找回男人的雄風。

  藍眉雖然平時對部門的人很嚴格,總是以一副冷臉示人,但當一旦有人向她尋求幫助,她總是會鼎力相助。但趙大的事她已經拉下臉去求過一次鄭禿驢了,知道那畜生純粹是刁難她,所以面對趙大的求助,藍眉一臉抱歉的說:“小趙,這事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我幫不上你,我想主任可能是不想調人過來吧,再說你也知道,這兩天因為鄭茹的事情,他肯定也不會在風口浪尖上再調動人的,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上你。”

  趙大本來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找藍眉的,見她這樣說,就有些失望的笑了笑說:“藍處長,沒事,我就是來問問而已,調不成就算了,那我不打擾藍處長你工作了。”說著趙大失望的走出了藍眉的辦公室。

  趙大最後,藍眉想到了剛才在網上看到的那篇新聞報道,網頁還打開著,她又聚精會神的看了一遍,知道這件事已經以無法收拾的局面正在迅速傳播著,省裡面礙於社會輿論的壓力肯定會調查的,這樣以來肯定有鄭禿驢好果子吃的,想到這個結果,藍眉的心裡和劉海瑞一樣,都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劉海瑞回到辦公室後就將新聞的事情告訴了夏劍,得知消息的夏劍甭提心裡有多開心了,總以為這件事只要被上面一查下來,收益的將會是自己。看到夏劍臉上掛滿詭笑,劉海瑞的嘴角也閃過了一抹詭笑。正如他猜想的,韓蕊在看完報紙上的報道後,就趕緊把環球時報單獨抽出來,拿著報紙上三樓去找鄭禿驢了。

  敲開門的時候鄭禿驢正在接朱廳長的電話,姓朱的也是意識到網上傳播的這件事的嚴重性會影響到自己,就趕緊給鄭禿驢打了電話過來商量對策。在電話裡姓朱的告訴鄭禿驢,如果省裡面調查這件事,到時候鄭茹的副處長位子肯定是保不住了,說不定連鄭禿驢還要受連累,讓他做好思想准備。接完電話的鄭禿驢神色極為凝重的靠在椅子上半天不語,就連韓蕊站在他辦公桌前好像都沒看見一樣。

  “鄭主任,你看看這個篡命銅錢。”韓蕊見鄭禿驢的神色異常凝重,知道他現在正心煩意亂著,所以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很小,一邊說著將報紙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鄭禿驢心煩意亂的掃了一眼報紙,突然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引目的標題“二十五歲女副處長的升遷之謎”,立刻就板直身子,拿起報紙看了起來。韓蕊知道這老家伙看完這則報道後心情肯定更加復雜了,一旦心情復雜起來,脾氣也就容易暴躁,為不讓自己做無辜的炮灰,趁著他看報紙,韓蕊悄悄退出了辦公室。

  鄭禿驢看完這份報紙上的文章,頭更加大了,腦子裡如一團蒼蠅在飛一樣,直嗡嗡作響,亂成了一團麻,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剛才接完了朱廳長的電話,接著就看到了這件事上了報紙,真是讓鄭禿驢有一種雪上加霜的感覺。他根本沒有想到在女兒這件事上會引起這麼大的風波,更不清楚到底是誰把這件事發到了網上去。鄭禿驢的腦袋脹的快要爆炸了一樣,眉頭緊鎖,一臉愁苦的靠在沙發上,由於太過擔心,取了一支煙反著叼進了嘴裡都沒發現,點上吸了兩口,才發現煙叼反了,氣的狠狠的疵滅在煙灰缸中,在辦公桌上用力的拍了一把。

  說來也巧,正在這時何麗萍剛端著茶杯推門進來,就聽“啪”的一聲,嚇得她打了個哆嗦,見鄭禿驢神色極為凝重,就不解地問:“老鄭,出什麼事了?”

  “麗萍你說怎麼就這麼倒霉呢,茹茹的事上了報紙了!”鄭禿驢一臉煩躁不安的敲著桌子說道,“這些記者報什麼不好,報這個!”

  何麗萍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下,就連忙走上前來拿起放在他桌子上的報紙看了起來,不會看完後也一臉急切的說:“老鄭,這事一上報紙就鬧大了,這可怎麼辦啊?”

  “剛才老朱給我打電話了,說也有記者去他們人事廳詢問這個事了,搞的他也很左右為難,你說這事搞得,一個很正常的人事調動怎麼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呢!”鄭禿驢一臉焦急地說道,五官都快擠到了一起,腦子亂糟糟的,一點應付的辦法也沒有。

  何麗萍看了一眼報紙,見是環球時報,就說:“肯定是昨天來的那兩個記者寫的稿子,這報紙就是他們的。”

  “不管是哪家報紙,關鍵是這事情一旦上了報紙影響就不一樣了,你沒看報紙裡寫的,整篇文章都在質疑對茹茹的提拔,先不說寫的和事情情況有沒有出入,關鍵是這事一上報紙反響會很大的,這事鬧得……哎!”鄭禿驢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說道,作為官場上的老江湖,平時對任何突然事件都能應付自如的鄭禿驢卻面對這件在網絡上以始料未及的速度傳播起來的事情有點措手不及,一時沒有應付的辦法。原本他只是知道有幾個當官的因為網絡上曝光了一些私生活問題而栽倒在了廣大網民手上,現在他算是真的領教到了網絡的力量,雖然這事情引起來的結果現在他還無法判斷,但已經隱約察覺到這事一定不會就這麼不了了之的。想到未知的結果,作為正廳級干部的鄭禿驢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生怕自己會因為這件事栽倒,如果是因為其他事,載了了也就認了,但是如果因為這件事,再沒有把女兒的未來徹底安頓好之前,自己就這麼栽倒,那對鄭禿驢來說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太不劃算了。

  “老鄭,那你說怎麼辦呀?”何麗萍看上去似乎鄭禿驢還要焦慮不安,主要是她怕這件事起了連鎖反應,被人將自己任命為副廳級干部沒有走正常程序的黑幕在網上揭發,那樣以來自己不要再想往上走了,就算是想要保住現在的地位恐怕都有點困難了。

  “我怎麼知道!”鄭禿驢煩躁之下沒好氣的說道。

  何麗萍見鄭禿驢正在煩躁不安的氣頭上,也就沒多說什麼,悄無聲息的走到沙發旁坐下來,想等他冷靜一下了再和他好好商量一下看這事該怎麼處理。

  何麗萍的顧慮也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為提拔鄭茹這件事在網上曝光以後引起了這麼大的反響,而且這種廣泛的社會輿論一天比一天激烈,面對這件事產生的風波,作為提把何麗萍上來的主要經手人李長平也有了和何麗萍同樣的擔心,向常務副省長彙報了最近建委這件事引發的社會反響,以此為借口提及起了何麗萍被提拔為副廳級干部沒有走常委會研究決定這個程序,暗示常務副省長這件事有可能會被牽扯到。

  在中國,從中央到地方,都是當領導一切,黨委的作用是縱覽全局,協調各方。把各方面的工作協調到黨中央的方針路線上來。比如,在各省市,只要是領導的變動,都由黨委說了算。只有黨委才能代表全省各大班子。所以在何麗萍副廳級的人事任命上,必須經過省常委領導班子會議研究決定通過才算生效。

  當初未省委常委會議研究決定這個極為重要的程序就直接任命何麗萍為河西省建委副主任的決定完全是經過常務副省長和其他常委打過招呼知道的情況下決定的,但這個最為重要的程序卻沒有走,一旦被曝光,將牽扯到的是整個河西省省委省政府名譽的問題。李長平的暗示讓常務副省長也有了一些擔心,於是命令李長平通知建委將何麗萍暫時從建委的領導組織結構中剔除,與此同時常務副省長著手向省長和省委書記“彙報”這個事,以便征得他的同意,臨時召開一次省委常委會議,彌補何麗萍被提拔的問題上極為重要的一道程序。

  當李長平將問題的嚴重性向常務副省長做了彙報,常務副省長又向省長和省委書記說明了情況,由於省長和省委書記工作繁忙,對這件事沒有過多的精力去考慮,就安排由常務副省長全權操辦。

  中午趁著吃飯時間,常務副省長宋建國將李長平召喚過去,和他商談何麗萍的事情。在建國飯店的包廂裡,常務副省長宋建國點上一支煙,詳細的詢問了一下李長平建委最近發生的事。

  李長平說:“哎呀,領導,你不知道啊,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人事任命,不知道被誰給放到網上去曝光了,而被任命的人剛好是建委主任鄭良玉的女兒,這就引起了廣大網民的不滿,加上老鄭的女兒工作時間段,留學的本科學歷國家教育部留學服務中心還沒經過認證,這就惹下麻煩了,現在一上報紙影響太廣泛,因為前段時間省裡的常委們工作都比較繁忙,也沒專門開常委會研究何麗萍的事就直接任命了,而何麗萍也是在省建委,我怕鄭良玉女兒的事會將何麗萍的事給帶出來了,所以才向趕緊向領導您彙報了。(純文字xs.com)”

  宋建國吸了一口煙,想了想,不僅沒說李長平什麼,反而還笑呵呵的指了指他表揚道:“李副部長,還是你有覺悟,警惕性高,這件事早點給我說也是對的,萬一何麗萍的事一旦曝光到網上,那影響的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會影響到整個河西省委省政府,會讓河西省三千八百萬普通百姓對我們政府職能產生懷疑,這件事你提醒的很及時啊。”

  李長平被宋建國誇獎了幾句,心裡得意極了,笑呵呵地問道:“領導,那您看這事該怎麼辦?”

  宋建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對李長平吩咐道:“你給建委通知一聲,讓暫時把何麗萍從組織結構中拿下來。”宋建國的想法和李長平不謀而合,一聽宋建國這樣說,李長平心裡就有點得意,賊頭賊腦的呵呵說道:“領導,這我已經給建委通知了,讓鄭良玉趕緊把何麗萍從組織結構中扯下來,現在就等您決策呢。”

  見李長平已經處理妥當他比較擔心的事情了,宋建國就松了一口氣,再次呵呵的表揚他說:“小李,有頭腦,干的不錯。”

  李長平被宋建國在短短的時間內一臉表揚了兩次,甭提那心裡有多得意了,一直以來委身於副部長的李長平總覺得只要自己巴結好宋建國,要不了多久,蘇晴就得下台,由他去接替她做正部長。“領導,那何麗萍的事接下來怎麼辦?這已經提拔上來了,要是再有變動的話也太好吧?”李長平問宋建國,主要是他當初為了幫鄭禿驢把何麗萍提拔上去,也是收了二人不少好處的,好處進了腰包,事要是辦不成,那他的信譽就受到了影響,官場之中,不管本事大小,信用也極為重要,如果一個人沒有信譽,在生態極為復雜的官場中也走不了多遠。

  李長平的問題算是問道了點子上,宋建國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吸了一口煙說:“小李,這個事你不用管,我已經給省長和書記打過招呼了,兩位領導公務繁忙,這事我會看著辦的。”說著宋建國吸了一口煙,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接著說道:“就在最近吧,最近組織召開一次常委會,把何麗萍的事在會議上一解決,免得有什麼後顧之憂。”

  李長平一聽宋常務副省長已經想好了怎麼解決這事,於是就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只要合適按規定走了程序,就算鄭良玉他女兒的事社會反映再強烈,那自己也可以高枕無憂了,李長平心想。由於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了,李長平高興的說:“宋副省長,要不我們喝點酒吧?我還沒和宋副省長您好好喝過酒呢。”

  宋建國擺擺手說:“下午還有事,中午就不喝了,喝了耽誤事。”

  見宋建國委婉拒絕,李長平也不好說什麼,就招呼他吃菜。陪同宋建國吃了頓午飯,解決了心頭大事,回到組織部的辦公室裡,一坐下來李長平閑來無事打開了省建委的網站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板起了臉生氣極了,因為打開的網站領導裡,何麗萍的照片和簡介赫然還在副主任一欄。

  “這個鄭良玉!腦袋被驢踢了!”李長平立即氣呼呼的拿起座機給鄭禿驢辦公室裡撥了個電話過去。

  這時鄭禿驢正坐在辦公室裡和何麗萍就女兒鄭茹這件在網上曝光的事感到頭疼不已,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平時這座機基本上不怎麼響,就是鄭茹的事一在網上曝光,他的座機才開始繁忙了起來,一聽見座機響,鄭禿驢的頭都大了,知道又沒什麼好事,用力拍了拍腦袋,硬著頭皮提起了聽筒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

  “老鄭,是我,組織部李長平。”電話裡傳來李長平的聲音。

  “哦,李副部長,有啥事?”鄭禿驢由於心煩,問的有些心不在焉。

  

  鄭禿驢這才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巴掌,也是因為女兒的事情在網上曝光引起的反響太大,讓他太擔心,以至於把李長平上午交代的事情給忘了女市長的*:官情12。“老李真是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女兒的事現在搞得我頭痛的很,一時有點那個啥,我這立刻就辦。”鄭禿驢連連做著解釋,真是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李長平也知道鄭禿驢因為女兒的事現在搞得雞犬不寧,沒及時按自己說的去辦情有可原,便沒怎麼責備,只是冷冰冰說道:“我知道老鄭你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你先把我說的事辦了,要不然兩件事都落到你頭上來,我看你老鄭也不好收場的!”

  鄭禿驢也知道女兒的事所造成的社會輿論太大,極有可能引起連鎖反應,要是何麗萍沒有走程序就直接被任命的事一旦曝光,那事情引起的嚴重性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老李我知道,我這就辦,你放心,絕對不會連累你的。”鄭禿驢連連回話,畢竟在搞走馬德邦提拔何麗萍這事上李長平雖說是收了他的好處,但的確是幫了大忙,鄭禿驢還想和他拉近關系穩固自己的地位,怎麼會去得讓他受到牽連呢。

  李長平不冷不熱的說:“那行,老鄭,你抓緊時間落實一下,也好讓大家都省點心!不過你也放心,何麗萍的名字從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拿下去也只是暫時的,最近會召開常委會議研究她的事,走了這個程序她還會被掛上去的,你也就讓小何不用擔心她被提拔上來又被降下去。”

  李長平這些話也算是對鄭禿驢的安慰,讓他不必再為何麗萍的事有所顧慮了,稍微松了一口氣說:“那行,那就麻煩老李了,我現在就抓緊時間落實這事。”

  “行,你趕緊落實吧,我就不啰嗦了。”李長平說著掛了電話。

  鄭禿驢放下聽筒,十指交叉的靠在老板椅上神色凝重的想了起來。

  見鄭禿驢接完了電話,何麗萍身為帶著不安,語氣微弱地問他:“老鄭,誰的電話?”

  何麗萍一叫鄭禿驢,他突然想到李長平交代的事情,立刻所答非所問的安排何麗萍說:“小何,你快下去給我叫一下小韓上來!”

  何麗萍雖然不知道他突然叫韓蕊上來是什麼事,但猜到他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對策,於是就點點頭起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下樓去叫來了韓蕊。

  帶著韓蕊走進鄭禿驢的辦公室,還沒等韓蕊開口開口說話,鄭禿驢的直截了當的用命令的語氣交代她說:“小韓,你抓緊時間把何副主任從網站和單位的其他書面東西上的副主任位置上先挪下來,抓緊時間去辦!”

  鄭禿驢出奇意外的話令何麗萍和韓蕊都有些納悶,兩人不約而同的用迷茫的表情看著他。何麗萍在疑惑不解的同時更是充滿了無比的擔心,生怕這樣做是因為他接到了省上的通知,要將自己貶回原職。

  “還不快去辦!”見韓蕊愣在那裡,鄭禿驢厲聲呵斥道。

  由於實在太心煩氣躁,鄭禿驢第一次對韓蕊發這麼大的脾氣,嚇得她渾身一顫,雖然還沒搞明白鄭禿驢為什麼讓她這麼做,但還是立刻就轉身走出他的辦公室,一頭霧水的照著他的吩咐去辦了。

  韓蕊走後,何麗萍才一臉焦慮地問他:“老鄭,為啥要這樣做?是不是我的身份有什麼變化了?”問這些話的時候何麗萍的心跳隨之加快,心跳的七上八下,甚至緊張的鼻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鄭禿驢看了一眼何麗萍,見她的神色比剛才更為緊張不安了,意識到何麗萍肯定是多慮了,也為剛才自己對韓蕊的大發雷霆感到有些不應該,於是緩和了一些口氣說:“沒有,剛才是組織部老李打來的電話,怕茹茹的事連累到你的事了,讓單位把你的相關信息先從副主任地方撤下去,馬上省裡要著手召開常委會議研究你的事,麗萍你也就不用多擔心了。”

  明白了實情後的何麗萍立刻顯得有些欣喜若狂的張大了嘴准備要笑,突然意識到在鄭禿驢如此心煩意亂的時候自己若是顯得太高興,會嚴重影響兩人的關系,於是何麗萍壓抑住一塊石頭落地後無比激動的情緒,把喜悅壓在心裡,故作平靜的哦了一聲,問鄭禿驢:“老鄭,那茹茹的事他沒說嗎?”

  “茹茹的事是人事廳一手辦的,組織部根本管不上,就算能關上,現在這事已經上報紙了,還能怎麼辦啊”說起這事鄭禿驢就感覺頭大極了,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真是有一種老虎吃鐵無處下爪的感覺,只能寄希望於網民對這件事的熱情和興趣會隨著時間逐漸減弱,最後不了了之。但鄭禿驢也知道自己的希望有些不太切合至極,一旦這件事情上了報紙,就沒那麼容易收場了。

  何麗萍自己的事情得到了解決,她現在心裡的那塊大石頭落地了,也不用那麼擔心了,對鄭茹的事情她才懶得管呢。不過想到這件事會出現這樣始料未及的局面,讓她不得不聯想到劉海瑞。因為在之前劉海瑞曾給她提醒過,說萬一事情出現了轉機,讓她在鄭禿驢面前吹耳邊風幫他說好話。當時何麗萍還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以為那家伙是異想天開呢,現在一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覺得就算不是這家伙把對鄭茹升職的公示發布到網上,他肯定也知道是誰干的,想到這個,何麗萍張嘴准備向鄭禿驢揭發劉海瑞的時候突然又欲言又止了。因為何麗萍突然想到劉海瑞這個家伙的確是有那麼點神通,而且這家伙可是說過只要她在單位能照顧他,以後會祝賀麗萍一臂之力坐上一把手的位置。雖然何麗萍不相信他有那個能耐,但她不能不相信劉海瑞的“表姐”蘇晴蘇部長有那個能力,想到這個,何麗萍便欲言又止了。

  鄭禿驢見何麗萍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加之他心煩意亂,便擺擺手說:“麗萍,你先回去工作吧,讓我好好靜靜。”

  何麗萍看得出鄭禿驢因為鄭茹的事現在已經是愁得焦頭爛額了,跟隨這老家伙這麼多年了,她第一次見到鄭禿驢因為什麼事一籌莫展的樣子。“既然老鄭你先靜靜,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何麗萍一邊起身一邊溫柔的說道,其實她早都想出去了,心裡的喜悅無法表達,憋得她也難受。

  在何麗萍打開門的時候鄭禿驢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叫住她說:“麗萍,你等一下。”

  何麗萍停下腳步,回過身有些茫然的看著鄭禿驢,不知道他又想說什麼了。

  “麗萍,你記住,在我沒給你通知之前,最近要是有人來找你,你千萬不要說自己是副主任,最近先委屈你一下,等度過這個危險期就好了。”鄭禿驢想到李長平交代的事,又交代起了當事人何麗萍。

  何麗萍感激的微微一笑,點頭說:“老鄭,我知道的。”

  “那行,你去忙吧。”鄭禿驢擺了擺手說道。

  何麗萍便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後何麗萍把鄭茹的那件事又和劉海瑞聯系到了一起,仔細的想了又想,總覺得劉海瑞應該和劉海瑞脫不了關系。要不然他不會在鄭茹的任命文件下來後還向她說出那樣的話,那就表明他心裡明白這件事還是有轉機的。

  何麗萍想了好一陣子,覺得這事有點奇怪,拿起手機找到了劉海瑞的號碼,發了一條信息過去,讓劉海瑞下班以後等一下她,她有事找他。

  收到何麗萍信息的時候劉海瑞還沉浸在鄭茹事件上報後帶來的喜悅之中,突然手機在桌子上震動了一下,拿起來一看,見是何麗萍發來的信息,劉海瑞就覺得有些奇怪,打開信息一看,更覺得有點奇怪,這幾天單位的事情這麼多,而且鄭禿驢正在為鄭茹的事情頭痛的一籌莫展著,做為老禿驢的情人,何麗萍怎麼會主動聯系他,讓他下班等一下呢?莫非是何麗萍想……

  劉海瑞又胡思亂想了起來,嘴角掛起了壞壞的笑容,一邊回味和何麗萍的**,一邊給她回了信息說好的。或許是他太期待和何麗萍之間的好事了,劉海瑞感覺離下班的時間特別漫長,手頭的工作基本上也完成了,就一心等著下班了。鄭茹離開規劃處底層後,她的那份工作現在藍眉基本上交給了劉海瑞來做,其實對他來說工作量並沒有加重多少,基本上每天的工作趕在下班之前都能順利完成。劉海瑞也知道藍眉之所以向鄭禿驢提出抗議,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自己著想,劉海瑞可以打保證,規劃處的工作現在離開了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干的井井有緒有條不紊了。夏劍是個嘴子,一天到晚是說得多做得少,還喜歡逢人炫耀邀功請賞,趙大就更不用說了,雖然為人老實一點,工作也踏實,但能力實在有限。連劉海瑞都替鄭潔那麼好的女人找了這麼一個窩囊廢當老公感到不值。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是熬到了下班,一下班夏劍和趙大就收拾東西走人,劉海瑞佯裝在找什麼東西,磨磨蹭蹭的一直等到他們走了,才坐下來給何麗萍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問什麼時候上去找她。

  何麗萍一直在觀察著鄭禿驢的動靜,要找劉海瑞去她辦公室單獨交談,就必須等鄭禿驢走之後。這會鄭禿驢因為心煩意亂,收拾起公文包也磨磨蹭蹭的,半天先走不了。何麗萍回信息讓劉海瑞再等一會。一直等到鄭禿驢終於是收拾好了東西,夾著公文包過來推開何麗萍的辦公室門,一臉煩躁地說:“麗萍,走了。”

  “老鄭,要不你先走吧,我這還有點東西沒搞懂,我再看看。”何麗萍找著借口為自己拖延時間。

  本來下班後兩人還有一道最為精彩的節目,但鄭禿驢這兩天心裡頭事大,對那方面也沒什麼興趣,聽何麗萍這麼說,便說:“那行,我先走了。”

  “老鄭,路上開車慢點。”何麗萍虛情假意的微笑著表露自己的關心。

  鄭禿驢回頭望了他一眼,一臉煩悶的帶上她辦公室的門走了。何麗萍過了兩三分鐘,起身打開門出去,站在陽台上見鄭禿驢上了車,開車緩緩駛出了建委,便轉身返回辦公室,坐下來後給劉海瑞發了條信息,告訴他現在可以上來了。

  坐在辦公室裡等待何麗萍“召喚”的劉海瑞一收到消息,就提上包走上前去打開門朝兩邊張望了下,見沒什麼人,就鎖上門快步走上了樓,顧左盼右的來到何麗萍辦公室門口,連門敲也沒敲,就直接擰開門鑽了進去。

  聽見有人進來,何麗萍抬頭一看,見劉海瑞來了,就靠在椅子上挑眉注視著他,語氣輕挑地說:“喲完美中場!小劉,現在每次來我這門也不敲一聲,你當是逛菜市場呢?”

  “哎喲,你看我這記性!我怎麼忘了是來副主任的辦公室呢。”劉海瑞立刻一臉懺悔地說,說完覺得還不夠帶勁,又補上一句:“要不我重新出去敲一下門再進來?”說著作勢往出走。

  “得了得了!別在你何姐面前耍寶了!”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斥道。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問道:“何姐,這時候找我過來有啥事?是不是想讓我為做點什麼事?”

  何麗萍見這家伙那猥瑣的樣子,就知道他腦子裡沒想什麼好東西,挑眉瞋了他一眼,說:“何姐也不讓你做什麼,就想問你一些事情。”

  聽何麗萍要問他事情,劉海瑞腦子咕嚕一轉,大概明白她問的事肯定是和網上流傳的事有關,但在事情還沒出現明朗的轉機之前,他可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計劃,於是就裝糊塗的問道:“是不是何姐對單位的有些工作上的程序還不太熟悉?我願意為何姐解疑答惑,效犬馬之勞。”

  “不是這些事。”何麗萍一口否定道,接著說:“是關於最近鄭茹提拔引起風波的事。”

  “這個事不是都在網上嘛?何姐還怎麼要問我呢?”劉海瑞裝糊塗地反問道。

  何麗萍所答非所問的說:“小劉,你覺得這件事被人放到網上去有沒有什麼蹊蹺?”

  “這個……這個我怎麼能知道呢。”劉海瑞搖了搖頭繼續裝瘋賣傻,察覺出何麗萍是懷疑到了他頭上,說完後又接著說道:“干這事的人也真是夠無聊的,我覺得鄭茹挺合適當副處長的,何姐你說是不是?”劉海瑞把皮球直接踢給了何麗萍。

  “的確夠無聊的,這事現在引起了不小的風波,相信省裡面馬上會介入調查這件事,到時候或許鄭茹的任命會被叫停作廢,重新上報人選的。”何麗萍將話題逐漸說的直白了起來。

  果然就見劉海瑞的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的確,聽見何麗萍這麼說,這正是劉海瑞期待的結果,只要重新上報人選,只有他和夏劍有最有可能,何麗萍這邊肯定是向著自己,到時候不出意外,那自己就會奪回副處長的位子。想到這個,劉海瑞的心裡就有點高興,喜悅的心情微微溢於言表,表情上自然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但依舊顯得很驚詫的張大了嘴道:“不會吧?不就是任命一個副處長人選嘛,用得著這麼費事嗎?何姐你的副廳級干部任命好像都沒那麼費事啊。”劉海瑞對何麗萍從市建委一步直接邁到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來的整個過程一清二楚,知道她的任命過程也存在違規,故意將她給扯了進去。因為他現在明白何麗萍肯定是懷疑到鄭茹的事發布到網上是自己一手策劃的,為了保證自己暗中的計劃不被曝光,他用這句話後半句暗示何麗萍她的提拔任命也存在違規問題。

  劉海瑞的厲害何麗萍從來這裡的第一天就已經領教過,他的後半句話讓她聽出來分明就是說給自己聽的。因為劉海瑞有蘇晴這個組織部部長的關系,何麗萍就覺得他應該對人事調動上的事情一清二楚,這樣以來不禁就有些害怕起了這個臭小子,不過她可不願意自己被一個低下的小人物這麼玩弄,於是輕輕笑了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小劉,這件事還真讓你給猜對了,現在一上報紙,還真有可能會出現轉機的,你這家伙是不是算卦的啊?怎麼猜得這麼准呢?”雖然何麗萍的話不是很直白,但足以讓劉海瑞理解。

  “我是亂猜的。”劉海瑞撓撓頭謙虛的說道。

  “亂猜都猜這麼准,那還敢真猜啊?”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的眼睛,語氣有些輕薄,分明是對劉海瑞產生了懷疑。

  奶奶滴!是不是想逼老子說出真相來?劉海瑞心說,不過就算何麗萍知道整個事件是他策劃的,他也不怕何麗萍去給鄭禿驢通風報信揭發自己,因為他明白何麗萍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她想要坐上一把手的位置,她那就離不開自己的輔佐,而且加上自己和她特殊的親密關系,恐怕何麗萍也不願意讓自己被壓著出不了頭吧?想了想,劉海瑞嘿嘿的笑道:“何姐,我怎麼覺得你的話裡有話啊?”

  何麗萍見劉海瑞明白了她的意思,就靠在椅子上呵呵一笑,瞥了一下那雙美目,輕挑地問道:“有嗎?那就算是有吧。”

  “何姐,你是不是懷疑鄭茹的事情是我放到網上去的?”劉海瑞干脆直接切入正題,一邊說著走上前去彎腰雙手伏在她的辦公桌上,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

  何麗萍被他這如梭的目光看得心裡莫名其妙的有點慌亂,斜了斜眼睛,否認說:“我可沒說是你放到網上去的!”

  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何姐,其實你猜對了,但只對了一半,那事不是我發布到網上去的,但是我一開始就知道有人會把這件事發到網上去,至於發布的人是誰,你可以從這次任命時誰對這件事的抱怨最大來考慮,何姐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猜得出。”

  何麗萍看了劉海瑞一小說速的轉著,很快就明白了,問道:“你是說是小夏把這事發到網上去的?”

  “何姐,我可沒說,是你自己猜的。”劉海瑞神秘地說道,因為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阿芳還懷著孕,如果一旦被鄭禿驢知道夏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他又沒什麼關系和靠山,那老家伙絕對會將他整的半死不活。劉海瑞可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考慮到阿芳,才決定臨時放過夏劍一馬,沒有直接挑明將他供出來。

  “那到底是不是他?”何麗萍急切的問道,似乎很想知道這事到底是誰發到網上去的,以至於引起這麼大的風波,讓她都有點擔心自己提拔上的違規問題也會在網上暴露。

  “不是。”考慮到阿芳,劉海瑞心慈手軟了一把,饒了夏劍,免他大難不死。

  何麗萍這就不明白了,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問道:“那到底是誰?”

  “何姐,是誰發到網上去的和你關系很大嗎?”劉海瑞見她這麼急切的想知道,就如此反問道。

  劉海瑞這句反問就像是拋出了殺手锏一樣,問的何麗萍一下子啞口無言了,因為鄭茹的事被發到網上與她來說的確看上去關系不大,她這麼刨根問底反而會讓劉海瑞有什麼想法。“沒……我是隨便問問,只是這兩天單位的事一在網上曝光,作為副主任,我也有必要了解一下啊。”何麗萍以副主任自居,為自己找借口。

  劉海瑞輕輕哼笑了一聲,用很賊的眼神看著何麗萍說道:“何姐,這件事其實對你的關系還是挺大的,如果這事一旦被省上介入,那麼鄭主任肯定也托不了干系,說不定會接受調查,那到時候何姐你不就是有機可乘了嘛。”

  何麗萍聽了劉海瑞這件事情走向的分析,他的話算是說到了何麗萍的心窩裡,說的何麗萍心裡產生了期待,但何麗萍可不想在一個有點神通的小人物面前太過暴露自己的野心了,萬一要是鄭禿驢安穩無恙,自己的野心被他有所察覺,那甭說將來想扶正了,恐怕暫時為了掩人耳目將她從副主任的位置上扯下來後再難重新上去了吧。“小劉,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能亂說,你何姐我就沒想那麼多,現在能安安穩穩的做好這個副主任就行了,你說的那些話要是傳到老鄭耳朵裡去,對你對我都不好,我看你這小子分明是在挑撥離間。”何麗萍微微顯得有些驚慌,連忙極力否認自己有那樣的想法。

  見何麗萍既然不願意承認,那劉海瑞就不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了,隨意的打量了一眼何麗萍,發現或許是因為她心裡還因為自己說的那些話有些緊張,呼吸微微有些起伏不定,導致兩只渾圓飽滿的大白兔也隨之上下起伏,一鼓一鼓,似乎要將白色條紋襯衫的紐扣繃掉一樣,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給人的視覺衝擊力極為強烈。雖然和何麗萍親密的次數不多,但她經過人工雕琢的身材才劉海瑞看到雖然算不上十分完美,但僅僅就乳房來說卻是他所撫摸過的最為完美的,挺秀、渾圓、三十五歲的年齡了,撫摸著手感還異常此時,似乎完全不受年齡和地心引力的影響,呈木瓜狀直直的挺拔著,在衣服的包裹下顯得胸型真是完美極了,讓任何男人看了都無不為之心動。

  雪白的襯衫敞開著兩粒紐扣,露出一片雪白無暇的肌膚,在襯衫交合的地方,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文胸露出了淺淺一點蕾絲花邊,加之何麗萍靠在椅子上的緣故,讓她的胸部顯得更為突出,看著這樣挑撩的好東西,劉海瑞的思緒再一次被拉回到何麗萍剛走馬上任那天,他在倉庫裡將她霸王硬閃弓的場面上。

  正在劉海瑞想入非非之際,何麗萍發現這家伙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胸部在看,似乎察覺他又不懷好意的陷入遐思了,於是顏正色厲地說:“小說那些沒用的了,咱們言歸正傳吧。”

  劉海瑞猛然回神,被何麗萍完全給忽悠的有點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現在才言歸正傳,難道剛才說的那些事不算正事嗎?看來這中年女人不愧在官場上跟著鄭禿驢那老狐狸混過十來年,還是有兩下子,擺了一個**陣,搞的他真是不知道她哪句話才是主題,哪句話是隨口說起的,一時有點訥訥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這小伙子不是平時聽能言會道的嗎?怎麼在何姐面前就突然連話也不會說啦?”何麗萍挑眉看著他,一點也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我的何麗萍姐姐啊,你讓我說什麼好呢?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叫我來要干啥,我可真是有點迷糊了起來……何姐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劉海瑞也是被何麗萍給說的有些氣血湧動,一氣之下也板起了臉沒好氣的說道。

  何麗萍見劉海瑞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一雙美目注視著他,問道:“怎麼?陪何姐多聊兩句你就不願意啦?”

  “哪裡是不願意啊。”劉海瑞呵呵笑了笑,收住了笑容,然後一本正經的問道:“何姐,到底找小弟有什麼事要吩咐,你就盡管直言好了,小弟是在所不辭。”

  “也沒什麼事,就是問一下,最近規劃處的工作干著有壓力沒有?你們藍處長向老鄭請示過說想給你們規劃處調人頂替鄭茹留下來的工作,但是最近單位的事情也多,剛好又在風口浪尖上,調人是有點不現實最新章節古武少年。”何麗萍將話題又引到了規劃處的工作上。

  “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劉海瑞模棱兩可的說道,他其實寧願多干點工作,打心底裡也不願意鄭潔來規劃處和趙大朝夕相處形影不離。

  何麗萍哦了一聲,看見劉海瑞的目光還緊緊的盯在自己的身上,一時就有點坐立不安起來,挪了挪**,換了個姿勢,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怎麼老是這樣看著你何姐?又不是不認識。”

  “誰叫何姐你太好看了呢。”劉海瑞能言會道的嘿嘿笑著,壯起了膽子直接來到她的身旁,從後面趴在她的肩上,小聲耳語說:“何姐還有什麼要讓小弟做的麼?”

  劉海瑞呼吸的氣息輕輕的撲打在何麗萍白皙的耳朵上,立刻讓她感覺到癢癢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連呼吸也不自然了起來,微微喘息著說道:“你這壞蛋,連你何姐都不想放過是嗎?”何麗萍的腦海裡也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和劉海瑞干那事的情景,一想到和他顛鸞倒鳳的樣子,她的心跳就開始加速,小心肝如鹿亂撞,即便是劉海瑞的手已經沿著她的肩膀緩緩滑下去了,她還似乎沒有察覺到一樣,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感,很想起身一下子抱住劉海瑞,但是礙於她的身份地位,何麗萍告訴自己不能那樣做,只是故作沉著的坐在椅子上,任憑劉海瑞趴在她的肩上。當他的手游走到自己那對挺秀的**上時何麗萍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搖頭說:“小劉,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何姐,我都想死你了。”劉海瑞一點也不在乎地繼續用力將手放在她的**上,盡管被她抓著手腕,但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握住了兩團高聳,輕柔的揉捏了起來。這敏感的部位還是輕輕的一捏,就立刻讓何麗萍的心裡有些慌亂,隨之不由自主的“呃”的喘了一聲,嘴上還說著:“小劉,松手,不准對我放肆。”

  裝什麼清高呢,老子又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劉海瑞心說,知道何麗萍只不過是在維持自己那點身份和地位的尊嚴而已,心裡或許早已經燃起了一團火焰,一看那逐漸紅潤起來的耳根和臉頰,就知道她肯定也是渴望極了。

  “何姐,現在又沒什麼人,咱們就不用這麼矜持了嘛。”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將手從她的胸上拿開,但並沒有抽起來,而是沿著她敞開的領子裡伸了進去,一觸摸到她光滑細膩的肌膚,就讓劉海瑞正處於青春燃燒年紀的身體點燃了欲的火焰,與此同時,劉海瑞將嘴深深的印上了她粉紅的耳根,輕輕的吮舔起了她這些敏感的地方。

  在舌尖剛剛接觸到她耳垂肉的一瞬間,劉海瑞明顯的感覺到何麗萍的身體劇烈的抖擻了一下,從鼻孔中發出了粗重的低喘。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立刻從耳根上蔓延開,讓何麗萍的身體又癢又麻,身子一下子就酥軟了下來,低喘著說:“海瑞,去……去鎖上門先。”

  我滴媽呀,都成“海瑞”了,聽何麗萍對自己的稱呼變得親密起來,劉海瑞的牙根都快酸倒了,加之他也迫不及待的想和何麗萍辦事,於是就將手從她的衣領裡抽出來,忍住難耐的心情,上前去反鎖了門。一轉身的時候竟然發現何麗萍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正一臉嬌羞的自己解開了襯衫扣子,身上的職業筒裙撩到了腰間,露出肉色**包裹的兩條長腿,在**的包裹下,兩條腿顯得修長筆直,看上去誘人極了,特別是**長及大腿根部,邊沿鑲有蕾絲,這種打扮很是能挑起男人的情趣,微微露出一點點的雪白大腿根部是一條粉色鏤空小褲衩,絲料質地,以至於裡面那片茂密的很森林若隱若現。就在劉海瑞迫不及待的想上前去辦事的時候,突然看見從小褲衩的邊沿位置露出了一條紅色的細繩子,好奇之下,劉海瑞走上前去伸手想要看個究竟的時候,何麗萍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攔道:“我自己來。”說著將褲衩帶子撥到一片,露出了一片因為沾上液體而泛起亮光的黑森林,那條細繩子就是從花瓣洞中伸出來的。就在劉海瑞感到萬分迷惑的時候,何麗萍拿起細繩子輕輕一拽,一截衛生棒從花瓣洞裡滑了出來,上面還帶著點點的血跡。“大姨媽還沒完,恐怕是做不了吧?”何麗萍微微紅著臉嬌喘著說道。

  “何姐,那怎麼辦啊?”劉海瑞看了一眼她已經濕潤的花瓣洞,有點遺憾有點不舍的問道。

  “海瑞,要不你幫姐摳一下吧,下面好癢。”何麗萍將衛生棒一抽出來就感覺花瓣洞裡空空的,有點瘙癢的感覺,很想讓劉海瑞的大寶貝能塞進來填滿自己的身體,她很渴望那種被劉海瑞這麼威猛陽剛的男人征服的感覺,但知道大姨媽還沒完,劉海瑞看見這一幕肯定是不願意的。

  “何姐,這麼好的機會,你說你怎麼就來了大姨媽了呢。”劉海瑞看著何麗萍,心裡真是有些不爽。

  見劉海瑞有些不爽,何麗萍貼了上來,柔聲說道:“海瑞,既然你不做不了,那先來安慰姐姐一下行不,都濕了……”說著,何麗萍又將筒裙掀了掀,露出了薄紗小褲衩遮掩下的那片好東西。

  劉海瑞低頭一看,果不其然,何麗萍那緊緊的包裹著水井的小褲衩,已經**一大片了,浸透了絲質小褲衩,劉海瑞看的心裡直冒火,隨之小腹裡好像是有一股熱流開始湧動了起來,但是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何姐啊,你說你只顧著享受,完全不顧小弟我的感受啊……”

  何麗萍知道劉海瑞接下來要說什麼,搶著先開口說道:“海瑞,姐也沒說讓你脫褲子弄我不是,我這還不是……還不是你這臭小子挑逗起來的嘛……”

  “那何姐你說怎麼辦?”劉海瑞不解的問道,對於何麗萍這樣需求強烈的騷娘們,劉海瑞還真是沒有一點辦法。

  何麗萍低頭害羞的一笑說道:“何姐知道你看見下面還有血,不想弄,可是姐現在癢的實在受不了人,人家想讓你用手來挖幾下嘛。”說完,自己仿佛也覺得難為情,臉頰緋紅一片,卻把雙腿分得更開,讓那片好東西近乎完全露了出來。

  劉海瑞嘿嘿一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早說啊,用手指摳兩下,劉海瑞是再拿手不過了,但是劉海瑞也有個顧慮,何麗萍需求這麼強烈,萬一被他摳的起興了的話,會不會忍不住一下子直接來個反摁倒,把自己給騎了?他可不想和還在月經期的女人干這事,晦氣。

  劉海瑞用懷疑的目光盯著何麗萍問道:“何姐,我如果給你用手指頭挖的話,你忍不住咋辦?”

  何麗萍果斷的回答道:“忍不住的話,你就來騎了我唄,還能咋樣,咯咯……”

  劉海瑞狂暈,這娘們果然沒大什麼好主意,只見劉海瑞果斷的搖了搖頭道:“那可不成,何姐你見了我就想讓我騎,那你就不問我願不願意啊?”

  這個問題何麗萍當然是有所想到,知道男人一般情況是不願意和在月經期的女人干那事,但現在她已經渴望的顧不上這些了,在她想來,只要自己主動一點,劉海瑞這家伙肯定也會被挑起**,會像野獸一樣來摧殘自己的花瓣洞,然而現在劉海瑞有不願意的想法,何麗萍遲疑了一下問道:“那你說要咋弄?”

  “還能咋弄,何姐你忍著唄。”劉海瑞笑了一聲,手已經伸了過去,隔著小褲衩在何麗萍那**的縫隙上輕輕的揉搓了起來。

  不一刻,何麗萍便雙頰潮紅,呼呼喘息著對劉海瑞說道:“海瑞,好難受啊,你來干我吧……”

  劉海瑞聲色不動,笑道:“何姐,咱們可是說好的啊,我只是給你挖兩下,不和你做那事的哦,你要是反悔的話,我連挖都不給你挖了,免得你難受……”

  聽到劉海瑞的話,何麗萍心裡燃起的**頓時熄滅了一半,無奈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都聽你的,但是你把手指頭往裡面伸一點吧,裡面癢死了啊……先……先用手指給我滅滅火吧,不然我真的受不了了。”

  劉海瑞的棒槌早都硬的快要將褲子戳破了,但他還是堅持不和月經期的女人干那事。何麗萍這點要求他還是能滿足的,只見他輕輕點頭算是答應下來,手指輕輕一撥,那已經**的包裹著何麗萍的水井上的那條縫隙的下端,已經隨著劉海瑞的兩根手指輕輕的往一塊豎起來,而變成了一條麻花狀的細長條兒,恰好陷進了何麗萍那把守著花瓣洞的兩扇軟乎乎的大門之中,徹底的將那條縫隙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經過人工緊縮術的花瓣洞看上去顏色粉嫩極了,讓劉海瑞看著都想忍不住去咬上一口。但是劉海瑞知道要是自己那樣做了,現在已經是一座活火山的何麗萍馬上就會被自己點燃,而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劉海瑞強忍著那股想要上去咬兩口的衝動,繼續將那小褲衩的地段已經變成布條兒的布料慢慢的擰成了麻花狀。

  劉海瑞的手指不可避免的會碰到那扇大門四開的花瓣洞內的鮮嫩肉芽,每一次的碰觸,都會讓何麗萍火熱難耐的身體情不自禁的一陣顫抖。口中壓抑著的叫聲像是發春的貓兒被人捂住了口鼻一般的沉悶,雖然聽起來有些沉悶,但是絕對的夠騷。

  在劉海瑞的摳挖之下,何麗萍不安難耐的扭動著身子,終於忍不住將一條腿搭在了劉海瑞的腿上,筒裙也掀到了腰部,見劉海瑞繼續把玩著自己的花瓣洞,卻絲毫沒有將手指要伸進去的意思,忍不住紅著臉催促道:“好弟弟,你趕緊把手指頭弄進去吧,這麼下去,我更加難受了……”

  劉海瑞嘻嘻一笑,拽著那被弄成麻花狀的細長布料,一下一下的在何麗萍的花瓣洞上拽著玩,刺激的何麗萍不得不隨手拿過外套塞進了嘴裡,生怕自己忍不住會大聲叫出來,心中卻在吶喊著劉海瑞的名字,臭小子啊,你這麼折騰老娘分明是想和老娘做那事兒嘛,想做就做呀,還這麼折騰我,嗚嗚,在這麼弄下去真的就要崩潰了啊……

  劉海瑞自然聽不到何麗萍心中的話,但是他卻可以從何麗萍的神色中判斷出一二來,眼看自己若是這麼玩下去的話,何麗萍說不定真的就要不管不顧的和自己做那事了,劉海瑞心頭一顫,把被擰成麻花狀的布條兒朝一旁一拽,馬上便露出了何麗萍整個花瓣洞的廬山真面目。

  花瓣洞中那鮮艷的粉嫩色**的,一點和她三十五歲的年紀都不想配,一般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尤其是有家室的女人,已經都已經成了黑木耳,但何麗萍的花瓣洞卻還如二十七八的小媳婦一樣嬌嫩,而且那花瓣洞的洞口竟然不時的張張合合,看著甚是有趣,劉海瑞心想要不是她的花瓣洞中還帶著血跡,現在非把何麗萍掀翻身子,從後面辦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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