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打通關系
打通關系
來到車站坐上了駛往省會西京的大巴車,在車上他閉目養神的想好好休息一下,但一閉上眼睛耳畔突然回響起劉旺財臨終給他說的話。(138看書免費小說)他是抱養的,劉旺財是被人有意揭發偷稅漏稅才坐牢的。那麼他的身世到底如何?親生父母是誰?又是誰揭發了他的老子劉旺財?一連串的問號在他的腦海裡打轉,只是劉旺財說完這些就閉上了眼睛駕鶴西去,令他一時根本無從去尋找這些秘密的答案,在去西京的路上一直試圖從以前完美的家庭生活中找出一些答案,但思緒也只是像無頭蒼蠅一樣胡亂飛舞,沒有任何思緒,更想不到與這些秘密相關的任何蛛絲馬跡。
心裡裝著事情,路途也就感覺不像往常那麼漫長了,等他從思考中回過神的時候車已經進入了西京市,過了一會就到了車站,從車上下來,拉上行李在站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就直接前往蘇晴在市郊的住處。
由於才下午三點多,整個別墅區裡安靜的看不見一個人影,滿頭大汗的來到蘇晴的別墅前,門鎖著,只能在門口的屋檐下席地坐下來,點上一支煙緩了口氣,拿起手機再次給蘇晴打去了電話。這一次電話響了三四下意外接通了,令他感覺有些欣喜,喜出望外的對著手機說:“蘇姐,我來西京了,已經在你家門口啦。”
“什麼?你都已經到家門口了?怎麼來之前不給我打個招呼!你不知道我平時工作很忙碌嗎!現在哪有空回去呢!”電話裡蘇晴的語氣很驚訝,同時帶著一股怨氣,本來想以這個驚喜來化解蘇晴的生氣,卻沒想到熱臉貼到了冷**上,一時有些灰頭土臉,沒有了底氣,聲音很小的說:“我給蘇姐打過電話了,你……你掛了。”
“好了,那你就慢慢等著吧!等我下班忙完了再說吧!”蘇晴語氣冰冷的撂下一句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個結果令他感到有些意外,一時間心灰意冷的坐在草地上抽著煙,心裡想著肯定是前兩天一直關機惹她生氣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得罪了她,那自己在省裡的前途豈不是前途很不明朗了?
那天他掛了蘇晴的電話還關掉手機就已經惹的她心裡很不高興了,而且加之馬德邦告訴她讓她轉告劉海瑞禮拜五前去省建委面試,結果一直沒聯系上他的人,到了禮拜五那天面試的時候人家馬德邦特意在建委等他,誰知被放了鴿子,搞的馬德邦打電話問蘇晴這件事,讓蘇晴一時間也覺得臉上無光,雖說論自己的職位,馬德邦即便心裡愉快,也不敢直接說什麼,但言語間還是表達了一些不太滿意的意思。本來是她拜托了馬德邦關於劉海瑞的事情,誰知道到最後反而搞的讓她沒了面子,所以突然間接到劉海瑞打來的電話,蘇晴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明明單位沒什麼事情,還是一直等到了下班才打發走了司機,自己開了車回去。
這個下午可是讓劉海瑞一番好受,太陽轉了個方向的時候整棟別墅就找不見一片陰涼地兒了,從三點一直曬到了六點多,身上幾乎被汗水浸透了,坐在草地上疲憊的幾乎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了遠處傳來微弱的汽車行駛的聲音,連忙睜開眼睛,從車牌子上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省委組織部專門配給蘇晴的專車,肯定是她回來了,便喜出望外的站起來拍了拍**迎上去了。
蘇晴一臉生氣的瞥了他一眼,將車開到一旁的空地上緩緩停穩,不等拉開門下車,劉海瑞就嬉皮笑臉的迎上來幫她打開了車門,熱情的叫她:“蘇姐,你下班啦。”
蘇晴一雙丹鳳眼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從車上下來旁若無人的走上前去打開了別墅門進去。再一次吃了一鼻子灰,搞的他心情也很不爽,但沒辦法,寄人籬下不受點人家的白眼怎麼行呢,怔了片刻,又笑呵呵的跟在她身後進了別墅。
蘇晴不緊不慢的將高跟鞋脫下來,從鞋架子上拿了雙拖鞋穿上,才轉過身子一臉生氣地說:“你還知道過來啊?你知不知道你誤了大事了!”
劉海瑞劍眉微微挑起,雙目滿是惑然之色,一頭霧水的問:“蘇姐,誤……誤啥大事了?”
蘇晴柳眉一橫,陰森著臉,語氣極為生氣地道:“你知不知道建委禮拜五要面試?你不接我電話不要緊,但是人家馬副主任一直惦記著你的事情,我給你打電話那天人家特意給我打電話說讓你禮拜五去參加面試,結果倒好,我一天那麼忙,一連兩天打你電話都關機著!你說你既然想來省裡工作,想去建委上班,我蘇晴盡我的能力幫了你,到最後你卻反而搞的讓我很沒面子!”
蘇晴板著臉態度相當憤怒的將他訓斥了一大通,臉上的神色依然很生氣,絲毫不見緩和,一雙杏眼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轉身朝客廳的沙發上走了過去。
一聽說自己耽誤了建委的面試,劉海瑞就感覺大事不妙了,這可是蘇晴費了不少功夫才幫他打通各路關系得到的機會啊,心裡便擔心極了,連忙追上去支支吾吾問她:“蘇姐,那……那咋辦啊?”
蘇晴在沙發上坐下來,頭也不回的氣呼呼道:“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我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托關系給你鋪好了路子,結果誰知道你不上路,我還有什麼辦法!都放了人家馬副主任的鴿子了,難道我還要再去麻煩人家!”
絲毫不見蘇晴有消氣的跡像,劉海瑞心裡就害怕起來,榆陽的仕途已經走到了盡頭,本來奔著省裡的大好前程而來,如果不能順利進入建委工作,那他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咋辦了。心驚肉跳的都不敢坐下來,站在蘇晴旁邊小聲說:“不……不是的,蘇姐,我……我最近的確是家裡出了點事情,才……才關機的……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的電話的,我知道蘇姐你對我好,這件事是我錯了,你既然都幫了我那麼多忙啦,就……就送佛送到西嘛,嘿嘿……”說著說著他又開始嬉皮笑臉了起來,本來蘇晴正在氣頭上,被他這死皮爛臉的樣子給逗得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同時又為了樹立自己的尊嚴,連忙抿住嘴,轉過臉板著臉余怒未消地問:“家裡出了什麼事了?一連關了三天機!”雖然還是板著一張臉,但語氣比剛才要緩和了許多。
見她好像消了些氣,劉海瑞心想只要能讓蘇晴消氣,將最近發生的事給她說了也無所謂,畢竟自己的老子因偷稅偷稅坐牢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至始至終他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和他有關系的女人說過,對蘇晴說這些也是迫不得已的。於是就一臉悲痛的給她說自己的老子去世了,家裡就他一個人來處理後事。礙於面子,他就只說了這麼多,並沒有說他老子因何坐牢。
聽完他的解釋,蘇晴也沒多問,一直緊繃的一張臉逐漸平靜下來,語氣也較之先前緩和了許多:“原來是這樣子的,那你至少也給我說一聲呀,我好給人家馬副主任招呼一聲,看想辦法把你的面試時間推後幾天,現在倒好,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錯過了面試時間,還不知道人家建委面試了候補名單上的人沒,如果人家面試通過了,這件事我還真就不好幫你了最新章節深度寵溺:毒舌兒子蘿莉媽。”
劉海瑞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建委這個肥水衙門有太多的人想進去了,而且能參加考試去報考的人基本上都是關系戶,不是家裡有人在建委駕了點雲就是有親戚在裡面當官,總之每個報考的人差不多都會和建委裡面的人扯上點千絲萬縷的關系。說嚴重點差不多就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就看誰的關系硬誰衝在最前頭了。從背後的關系來說,他的關系最硬,靠山最大,但起步晚了,落到了後面,情況是相當不妙。“蘇姐,那……那你問一下馬副主任……看……看人招夠了沒?”由於機會是他自己耽誤掉的,一邊支支吾吾的求她一邊小心翼翼的在她一旁坐下來了。
蘇晴白了他一眼,有些煩躁地說:“那我打電話問一下吧,至於還有沒有機會我就不知道了。”說著從茶幾上拉開皮包拉鏈,將手機掏出來給馬德邦打了電話過去。誰知電話通著,響了幾聲卻被馬德邦掛掉了。
馬德邦的反應讓蘇晴一下子覺得劉海瑞的事情肯定是辦不成了,再說面試時間都錯過了,肯定是沒機會了,於是一邊將手機在茶幾上放下一邊轉過臉又板起了臉說:“人家馬副主任都不接我的電話了!我看你的事情恐怕是不行了!”
這出乎意料之外的結果令劉海瑞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主動“引咎”辭了榆陽市煤炭局的差事,滿懷信心的來省裡發展,現在仕途卻意外被截斷,在心灰意冷的同時又有些懊悔自己不給自己留退路,早知如此,還不如繼續在煤炭局裡干著,大不了爬不上去而已,張淑芬和王胖子也不一定能把他怎麼著。
原來馬德邦掛掉蘇晴的電話並不是她想的原因,而是她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省建委正在加班開會,由於會議氣氛比較嚴肅,他也不便接蘇晴的電話,就給她發了一個信息過去說明原因。
看著坐在一旁的劉海瑞這會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焉不兮兮的,蘇晴也感覺無能為力了,如果人家建委的人員已經配置齊全了,肯定是不好將人家通過面試的人打發掉的,畢竟這是一個網絡時代,就算通過特別的手段將通過面試的人辭掉一個,萬一人家在網絡上一曝光,到時候牽涉進去的事情就多了,有可能自己還會引火燒身呢。(138看書免費小說)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瞋了他一眼埋怨地說:“我已經盡力了,人家馬副主任電話都不接,肯定是人已經招夠了,你再叫人家打發誰走,那肯定也不好辦。”
就在兩人都覺得沒什麼希望的時候蘇晴的手機響了兩下,收到了一條信息,蘇晴拿起手機心不在焉的一看,發現是馬德邦發來的,心想可能是人家不好意思在電話裡說什麼,發個信息過來解釋一下而已,畢竟她也知道一般情況下沒有哪個級別比自己低的領導敢不問緣由的就直接拒接自己的電話。修長白嫩的食指輕輕摁了一下讀取鍵,一行字就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了“領導,不好意思啊,單位今晚加班開會,剛才不方面接您的電話,領導打電話過來有什麼吩咐嗎?”
看了這條短信,蘇晴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想法和判定有點為時過早,人家馬副主任不接電話並不是自己猜想的意思,於是帶著一絲希望連忙回了一條信息過去,讓他開完會給自己回個電話,有事要問他。
馬德邦是個聰明人,知道蘇晴都已經下班了還打他電話肯定是有工作之外的事情,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和她拜托的那件事有關,就回了一條令她感到有些振奮人心的信息“呵呵,領導,您肯定是為您表弟小劉的事情吧,您先別多擔心,我開完會回電話給您詳細說。”
蘇晴握著手機回信息的時候劉海瑞由於好奇一直在觀察著她的表情,雖然因為角度問題看不見手機上的字,但從她失望又逐漸產生希望的神情上隱約察覺到事情可能並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糟糕。
等蘇晴回完信息將手機放下,轉過臉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劉海瑞的嘴角居然掛著一絲鬼笑在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自己,便挑著柳眉翻著白眼問:“你笑什麼?是不是看見我的信息了?”
“沒,沒有看見。”劉海瑞嘿嘿笑著說。
“那你還笑?”蘇晴瞪著他說,“工作都沒找落了還有心情笑?”
蘇晴雖然故作鎮定的板著臉訓他,但卻掩飾不了眼神裡的神色,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從她的水眸裡看出事情肯定是有轉機了,便大言不慚的笑呵呵說:“我知道蘇姐肯定會有辦法幫我落實工作的嘛。”
這家伙還真聰明,蘇晴心想著,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戳了一指頭說:“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怎麼把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全放在我身上了?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你是我姐嘛。”見蘇晴已經不生氣了,他鬼笑著將一只手伸過去抓住了她白嫩綿軟的玉手繼續甜言蜜語地恭維她:“蘇姐,你對我真好。”
“真是拿你沒辦法!”蘇晴被他這幅無賴又討人歡心的樣子給搞的一時間沒了一點怒氣,說完低頭看了一下他的舉動,又抬起臉衝他翻了一個白眼問:“這幾天只顧著忙你家裡的事情,有沒有想姐啊?”
“想啊,怎麼會不想呢。”他壞笑著朝蘇晴跟前挪了挪**,身子幾乎緊貼著她,四目相對,發現蘇晴眸子裡閃過一絲慌張的神色,便知道幾天不見,接下來給對蘇晴做點什麼,以報答她的恩情了。如何才能贏得一個女人的芳心,閱女無數的他早已有了一個百試不爽的方法,那就是張愛玲的那句至理名言,那句話放在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身上會得到准確無誤的驗證。
“想?”蘇晴的眸子有些迷離起來,用大拇指在她握住自己那只手的手背輕輕的撫摸了起來,“想姐的人還是想姐的身體?”
“蘇姐讓我想啥我就想啥。”他壞笑著一邊說一邊將臉靠近了她,一個快五十歲的女人幾天沒有碰過男人,可想而知當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再一次出現在她面前,又近在咫尺的用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她時那種心理上的躁動,那種暴風雨來臨前的躁動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身子上感受到了因悸動而產生的灼熱,尤其盡在咫尺的劉海瑞從鼻孔中呼出的氣息撲打在她肉呼呼的耳垂上,令她的心情無形中就激動起來,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莫名其妙充滿了期待,耳根情不由衷的紅了,斜著眼睛用嫵媚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說:“你這壞家伙,嘴裡跟灌了蜜一樣,姐現在……現在想……想……”
“是不是想那個?”劉海瑞將嘴靠近她的耳朵鬼笑著耳語問道。
蘇晴斜過臉媚的笑而不語,劉海瑞果然猜得沒錯,看來得好好的“慰勞”一下蘇姐了,便不什麼話也不說,一臉壞笑的將她抱住,輕輕的一按,蘇晴便順勢軟軟的仰面倒在了沙發上,劉海瑞就心照不宣的壞笑著爬上了她飽滿的身體,從她白皙肉嫩的耳垂肉開始,用嘴親吻起來,與此同時雙手也不閑著,沿著她綿軟纖細的柳腰隔著衣衫輕輕朝上撫摸……
要說劉海瑞心裡有多想干那事,並不是的,回到榆陽的幾天,蘇靜自願和他發生關系,又將白玲帶到家裡去釋放了一次,她們兩個的身子都要比快五十歲的蘇晴的身體嬌嫩很多,蘇靜未婚,而白玲又沒有生育史,在床上的感覺遠比蘇晴帶給他的美妙。這會之所以裝出很迫不及待的樣子趴在蘇晴身上吃她,只是為了報答她的恩情,更確切的來說應該是一種交易。
只要能夠把她伺候舒服了,以後的前途就不用發愁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一邊埋頭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啃著,一邊摸索著伸手去拉開她筒裙一側的拉鏈,將裙子朝下扯,躺在他身下的蘇晴很配合的抬了抬**,裙子不費絲毫力氣就脫掉了,她的渾身上下就剩下了僅僅扣著一粒扣子的凌亂衣衫和包裹住隱秘部位的黑色性感小褲衩……
“把內褲也脫了。”蘇晴喃喃的一邊享受一邊吩咐道,明顯的感覺到褲衩裡面已經濕了一大片,有些粘糊糊的灼熱感,想趕快讓已經含苞待放的花瓣出來透透氣。
劉海瑞依舊埋頭在她的兩座玉峰上貪婪的吃著,也不忘記照她的吩咐,將小褲衩從腰上脫下去,蘇晴主動的抬起一條腿讓他順利的摘下了褲衩,兩條雪白的長腿交彙處露出了一叢濃黑的毛發,黑森林中央掩蓋著一條水潺潺的小溪,從泉眼中溢出的泉水早已經將四周的草叢打濕,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姐受不了了……你快進來好嗎?”蘇晴僅僅被他吻了上半身就已經欲罷不能了,觸電般的感覺令她特別的想進入正題,雙手伸過去摸索著解開了他的皮帶,按著他的肩膀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為了急於給她止渴,今晚一切聽從她的使喚,於是就將褲子朝下一脫,將她雪白的長腿抬起來扛在肩膀上,用那粗大的家伙對准蘇晴的花瓣洞,腰杆朝前一挺,那東西就猴急的擠入了蘇晴的花瓣洞,隨著她一聲長長的“呃”聲,舒服的翻起了白眼,戰鬥就開始了……
蘇晴旺盛的生理需求在這一刻逐漸的緩解,陶醉在他猛烈的進攻帶來的快活中,躺在沙發上的身體隨著他力道十足的撞擊而軟軟的晃動,兩團雪白的饅頭好像一對淘氣的大白兔一樣隨之跳躍著邪少的鑽石新娘。
他就一根火柴,終於點燃了蘇晴這團干柴,讓她感受到了快樂,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女人,源源不斷的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將她帶上了妙不可言的奇異之旅……一路猶如飛了起來,身子輕飄飄的,讓她如痴如醉的沉浸在似神仙般的感覺中……
豐腴的肉臀下那片沙發面已經完全被打濕,隨著**蛋與之摩擦而咕唧咕唧作響,讓她持續享受著無盡的**感覺……
蝕骨的纏綿,忘情的呻吟,這難以言說的歡愛滋味在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在她快意而放縱的嘶吼中隨著身體的劇烈顫抖而收尾……
一番放縱的雨雲之歡,蘇晴躺在沙發上一臉潮紅,嘴角泛著一抹心滿意足的媚笑,雙目迷離的望著劉海瑞,吐氣如蘭地說:“寶貝,姐……姐到了。”
只要能讓蘇晴從生理上得到滿足,心理上肯定也會舒服很多,對於自己的付出劉海瑞感到很滿意,即便一個小時的拼命“工作”讓他已經累得滿頭大汗粗氣連連,還是得意洋洋的笑著說:“休息一下晚上我再讓蘇姐舒服。”
蘇晴紅著臉媚眼如絲的笑了一下,拉著了他的胳膊嬌氣喘喘地說:“躺下來,和姐躺一會,這會姐身子還麻酥酥的。”
劉海瑞便躺下來,寬大的沙發剛好夠兩個人並肩躺下,等他趟好,蘇晴將泛著汗水的身子朝他跟前靠了靠,緊貼著他,光溜溜軟乎乎的讓他也感覺很受用,就摟著她壞笑著詢問剛才“戰鬥”時她的感受。
蘇晴瞋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說,再說那也是一種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奇妙感覺,讓她感覺很快活,如痴如醉的。
蘇晴已經被他服侍的脫妥妥帖帖的了,他就拐彎抹角的試探剛才她收到的信息內容是關於什麼的了,這才是他最為關心的,“蘇姐,剛才是誰給你發的信息,該不會是哪個男的發給你的吧?”他故意將後半句拉得很長,詭異的笑看著她。
蘇晴從他的字面意思和表情上還以為他誤會了自己,便輕笑著說:“是男人發的沒錯,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姐的感情可沒有那麼豐富,有你一個已經讓我很滿足了,還哪有閑情找別的男人呢,再說姐還沒有發現有哪個男人能讓你這麼討姐歡心呢。”
“那……那我剛才看收到信息的時候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一樣。”他不露目的旁敲側擊著說。
蘇晴翻了一下身體,側對著他,莞爾一笑說:“傻瓜,是建委的馬副主任發來的,剛才給他打電話沒接,姐還以為他因為你的事黃了而不方面接呢,原來是建委今晚加班在開會,他不方面接電話。”
劉海瑞喜不自禁地問:“那……那是不是我去建委上班的事還有希望啊?”
蘇晴眨了一下眼睛,回想剛才馬德邦回來的第二條信息,從字面上看應該是有希望的,便淺笑著說:“馬副主任在信息裡也沒說明白,不過好像應該還是有希望的,等他開會完會給姐回電話的,到時候就知道了。”
劉海瑞的猜想得到了驗證,希望再次點燃,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不禁嘴角泛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將蘇晴光溜溜的香肩用力一攬,在她泛著紅暈的臉蛋上用力啵了一口說:“蘇姐,真是太謝謝你了。”
“嘴上說可是沒用的噢。”蘇晴眨了一下杏眼道,言下之意已經不用直說,劉海瑞心領神會的嘿嘿笑道:“等休息一下了我再讓蘇姐舒服一下,怎麼樣?”
“姐可不急於一時,不能一下子把你給累壞了,萬一給累壞了姐以後怎麼辦呢。”蘇晴**的笑著說。
劉海瑞說:“沒事。”說著驕傲的拍了拍自己健碩的胸肌。
蘇晴笑著翻了他一眼說:“行啦,別得瑟了,姐知道你的身體棒,先休息一下再說,姐剛被你弄的身體都軟了,現在下面好麻麻的。”
才一次就把生理需求極其旺盛的蘇晴弄的緩不過神來,劉海瑞為自己的“豐功偉績”感到自傲無比,得意忘形的壞笑著說:“我還說好好的報答一下蘇姐你呢。”
“有的是時間讓你好好報答,現在得瑟啥呢,怕以後你會向我求饒呢。”蘇晴不甘示弱地說。
“那咱們就看誰讓誰求饒。”說著劉海瑞就爬過去分開了她的雙腿,將頭埋在她兩腿間,伸出舌頭在她敞開的花瓣洞上舔弄起來,敏感的感覺瞬間讓蘇晴的身體一陣顫抖,立刻就呻吟了起來,眼看一場新的戰鬥即將打響,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她連忙推開他的頭說:“先等下,姐接一下電話。”
劉海瑞才停下來,勾過手去從茶幾上將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見屏幕上顯示著“建委馬德邦”幾個字,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將手機遞給她說:“應該是馬副主任的。”
蘇晴接過手機看了一眼,衝他噓了一聲,按了接聽鍵,手機就接通了,一放到耳邊,裡面就傳來馬德邦熱情的聲音:“蘇部長,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開會,沒敢接你的電話,這不會一開完就趕緊給您打電話過來啦。”
為了讓劉海瑞知道她為他的事情費了不少心思,看了他一眼,故意用異樣的口吻笑著說:“我還以為馬副主任是因為我表弟小劉的事情才不接我的電話呢。”
電話那頭的馬德邦一聽她這樣說,連忙趕緊解釋說:“不是的不是的,我哪裡敢不接蘇部長您的電話呢,您千萬可別誤會,我一點那個意思也沒有,再說小劉的位子我一直給他想辦法保留著,面試只是單位組織上任命的一個過程嘛,不至於的,不至於的,蘇部長您千萬不要誤會哦。”對馬德邦來說,蘇晴即便不是掌管自己政治生命的組織部長,也是官大的能壓死他的,更何況她就是掌管河西省大大小小官員政治命運的堂堂組織部部長呢。就算劉海瑞的事情辦不成了,他也不至於故意不接她的電話,吃了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敢的,除非他不想干了。
聽到馬德邦有些急了,蘇晴嘴角浮起一抹淺笑,“呵呵”道:“小劉的事情真是多謝馬副主任操心了,有馬副主任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正說著就聽見一旁的劉海瑞的肚子咕咕的叫了兩下,心想他剛才消耗了那麼多體力,應該是肚子餓了,便不征求他的意見就直接繼續給馬德邦說:“那是這樣吧,馬副主任,今晚咱們見個面,一起吃個飯,小劉也在,具體咱們見面了再說吧,怎麼樣?”
“這……”電話那頭的馬德邦猶豫不決起來,讓蘇晴覺得他好像很為難的樣子,便輕蔑的笑著問他:“馬副主任是不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方便呢?”
說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也沒有,只是和劉海瑞一同報了建委規劃處的那個美女鄭茹禮拜五通過了建委的面試,今天是第一天正式上班,今晚請建委的人吃飯,馬德邦提前答應好了的,這會蘇晴又叫他吃飯,這讓他有些左右為難。
蘇晴這樣一說,他肯定不想得罪她,連忙說:“方便,方便的,蘇部長,那……那在哪會面啊?”
“老地方吧。”蘇晴說。
“那好的,我收拾一下東西這就過去,蘇部長,咱們見面了再細聊。”馬德邦說。
打完電話,劉海瑞問她:“蘇姐,要請馬副主任吃飯啊?”
“嗯。”蘇晴點點頭,“還不是為了你的事,還不快去洗一下澡穿衣服。”
看來蘇晴真是不把他當外人,時時刻刻還為自己的事情著想,劉海瑞慶幸地想著,嘿嘿笑了笑,就光著**去了衛生間洗澡。過了片刻蘇晴將身上凌亂的衣衫脫掉,也一絲不掛的進來了,兩人擠在一只淋浴器下洗起了澡。由於剛才蘇晴到位時他還沒有釋放,這會又和她光著身子擠在一起洗澡,她那飽滿白嫩的霸道身材就又點燃了他的欲火,好像只有釋放出去才能罷休一樣,洗著洗著就從後面抱住蘇晴,雙手抓住她抹上沐浴液而異常光滑的玉峰,用那家伙在她豐腴的臀上摩擦。
蘇晴在他的手背上拍打了一把,用胳膊肘頂開他說:“還鬧!趕緊洗完澡穿上衣服要出去了,還有正事呢!”
“做完了再走嘛。”劉海瑞感覺下面憋得實在難受,抱著她不松開。
蘇晴好像並不為之所動,用胳膊肘頂著他的身體,回頭板著臉瞪著他說:“快點松開,人家馬副主任一直為你的事情操著心,你還想讓人家等你啊?”
蘇晴橫眉豎眼的樣子讓劉海輝立刻就打消了那念頭,握在她兩團飽滿挺拔的玉峰上的雙手隨即松開了,知錯地嬉皮笑臉說:“我就是想再……再讓蘇姐舒服一下嘛。”
蘇晴橫著的柳眉微微彎下來,用媚惑的眼神翻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抹風情的笑容說:“現在不是時候啊,等一會去和馬副主任吃飯時問好了你工作的事情回來了再來也不遲啊,姐都不心急,看把你猴急的,快點洗澡,洗完了穿上衣服就走。”
“好吧。”劉海瑞鬼笑著,開始安分守己的洗了起了澡,三下五除二兩個人就洗好了澡,從衛生間裡光溜溜的出來,他走到沙發前打開行李箱找干淨體面的衣服穿,蘇晴直接去了臥室,站在衣櫥前也在挑選自己稱心的衣裳。
等他換好一身干淨的衣服後,蘇晴也穿了身休閑一點的夏裝從臥室裡走出來了。平時上班蘇晴都是穿的很知性很正統,畢竟年齡也不小了,少有穿那些年輕女人鐘情的衣裳。一般晚上也很少在回家後還會出去,所以便挑選了一套她沒怎麼穿過的白色連衣裙,一襲雪白裊裊婷婷的站在劉海瑞面前的時候令他不經大吃一驚,眼前一亮,此時的蘇晴一襲潔白的長裙裹身,將高挑的身子更加襯托的挺拔玉立,曼妙玲瓏的身姿盡顯眼簾,不由得雙目瞪大,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直勾勾的注視著她墨門飛甲。
看到他異常驚訝的反應,蘇晴心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在著上這身棉質連衣裙後自己也從鏡子中細細打量了一番,感覺和她的氣質很相配,更重要的是這件合身的裙子讓她顯得年輕了不少。心裡有些甜滋滋的,眨了一下水眸,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他:“怎麼啦?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啊?”
“蘇姐,我還沒見過你穿成這樣子呢。”劉海瑞目不轉睛地說。
“怎麼了?不好看麼?”蘇靜明知故問地挑眉問他。
“好……好看。”劉海瑞忍不住贊美起來,“真的太好看了。”
他贊美的語言和目光讓蘇晴心裡高興極了,內心的愉悅和自豪不由得以笑容的形式掛在了漂亮的臉蛋上,笑起來的時候顯得更加美麗動人了,加上這條裙子的包裝,讓她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快五十歲的老女人,反而好像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少婦,渾身上下透露著成熟的女人氣息和誘人的味道。
這高挑的身子、纖細的腰板,挺拔豐滿的胸部,輔之以從領口隱隱露出來的少半個雪白的山丘,讓蘇晴顯得無比的迷人,身上散發出的成熟氣息更是令會所有男人都為之趨之若鶩,更別說天生好色的劉海瑞了,早已經被她這玲瓏霸道的身姿給迷的忘乎了所以,兩眼直直的盯著她帶勁的身材,好像被點了穴一樣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走吧,別讓人家馬副主任等急了。”蘇晴心裡滿足的眨了一下嫵媚的眼眸輕笑著說。
“噢。”劉海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等她提上皮包,跟著她一起朝外走去,與此同時又擔心自己錢包裡現金不多,一會吃完飯肯定自己必須得毫無理由的搶著付錢,於是邊走邊掏出錢包來數了數裡面的錢,差不多有將近三千塊的現金,回想上一次蘇姐將他引薦給馬副主任的那場飯局,三個人吃了不到兩千塊,而這次還是同樣的地方,三千塊應該夠了,便放心的裝上了錢包。
他的這番舉動被已經走到車子跟前回頭等他的蘇晴看在了眼裡,等他一抬頭,便明知故問的笑著問他:“小劉,你干嘛呢?錢包裡有啥好東西呢還看個沒完?”
“不……不是,我看還有多少錢,怕……怕錢不夠了要取點錢的。”他不好意思的笑著老實交代道。
蘇晴不屑一顧的笑道:“你那點錢留下來攢著等以後娶老婆用吧,姐還差那幾個錢嘛,上車吧。”說著她便打開了駕駛座的門坐了上去。
劉海瑞從另一旁上去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又想著人家馬副主任既然一直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錯過面試的機會給人家肯定也帶去了不少麻煩,便心細地問她:“蘇姐,你說我要不要給馬副主任買點啥東西呀?感覺沒趕上面試時間挺對不住人家的。”
蘇晴平時工作上往來的領導干部都是正局級級別的,和馬德邦也只是因為他的事情才開始交往,以往對他的為人沒什麼了解,至於他有什麼特別的嗜好更是無從所知,想了想說:“姐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算了,送禮的事情你先別著急,等你去了建委工作,慢慢了解了他的為人,知道他需要什麼的時候再送也不晚。”
“那行吧。”蘇姐說的也沒錯,現在送禮一來為時過早,而來自己也摸不清馬德邦到底喜歡什麼,在事業單位呆了幾年,他也知道送禮和喝酒一樣,在官場來說都是一門學問,有時候同樣是送禮,如果送到領導心坎上,事情也就事半功倍了,還是先等自己去建委工作上一段時間,摸清了馬德邦的嗜好後再動用“糖衣炮彈”吧。
馬德邦無奈答應了蘇晴的邀約,就硬著頭皮瞎編了一個理由婉言拒絕了今天來上班的鄭茹的邀請。按理來說,作為建委的二把手,一個初來乍到的丫頭的邀請他完全可以不用找任何理由和托詞就可以拒絕的,但之所以在這件事上左右為難,有很重要的一點是鄭茹這個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能順利通過面試進入建委規劃處,穩穩占用兩個招聘名額的一個,也是有一定的後台的,而這個後台就是河西省建委主任鄭良玉。如果說鄭良玉和鄭茹那姑娘僅僅是親戚關系的話也就罷了,但卻偏偏是父女關系。女兒初來乍到第一天上班,作為正局級干部、建委一把手,鄭良玉自然要親自出馬以女兒請客的名義召集單位人吃頓飯,名義上是吃飯,其中的學問並不是這麼簡單,說直白一點是昭告“天下”,為自己的女兒在建委將來的仕途鋪路子。
鄭良玉也知道馬德邦對他的位子覬覦已久,一二把手表面上團結協作,暗地裡卻一直在叫著勁勾心鬥角,既然馬德邦借口有事不能一起吃飯,鄭良玉便也沒有強拉硬拽,帶著建委一幫人浩浩蕩蕩去市中心吃飯了。
看著人都走了,馬德邦才開了車前往上次和蘇晴一起吃飯的酒樓,為了怕單位的人看見自己的車子停在門口,特意又將車駛到一旁一個隱蔽的角落藏起來,才放心地走進了酒樓,找了一間包廂等蘇部長過來。
不到二十分鐘,蘇晴開車到了酒樓門口,從車上下來給馬德邦彪了一個電話,得知他已經在包廂裡坐著了,就帶著劉海瑞走進去直接來到馬德邦這間包廂。
一推門進去蘇晴就禮貌性地笑著說:“馬副主任久等了啊,不好意思。”
馬德邦連忙站起來迎上前去熱情地笑道:“沒有沒有,我也是剛過來,蘇部長快坐快坐。”說著恭敬地拉開了一張椅子。
劉海瑞也是個機靈人,等馬德邦問候了蘇姐,就連忙走上前去熱情的說:“馬副主任您好,前幾天家裡有點急事沒能過來面試,實在是對不住啊。”
“哪裡哪裡。”馬德邦熱情地笑道,“小劉坐,坐下來慢慢說吧。”
“好的好的。”劉海瑞說著拉開椅子在蘇晴旁邊坐下來,又不忘記招呼馬德邦:“馬副主任您也坐。”
蘇晴看了一眼劉海瑞,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輕笑著問馬德邦:“馬副主任點菜了吧?”
“還沒呢,領導您還沒來我哪裡還敢先點菜呢。”馬德邦一邊坐下來一邊溜須拍馬的說道。
這樣的話讓蘇晴感覺很是受用,一邊從桌子上拿過菜單一邊淺淺笑道:“馬副主任太客氣啦,自己喜歡吃什麼就先點著吃嘛。”
“沒事,晚上單位加班開會,下午在單位食堂吃了點飯,反正肚子也不餓。”馬德邦呵呵笑道,見蘇晴已經開始翻看菜單,就連忙喊了服務員過來拿著便簽記錄。
“我還真不知道馬副主任喜歡吃什麼菜呢。”蘇晴翻了一會菜單一個菜也沒點,又把菜單推給了對面的馬德邦道:“馬副主任還是你自己來吧,想吃什麼隨便點吧。”
別看只是一頓飯,其中的門道很深,馬德邦自然深諳其道,對面這麼大個領導還沒點菜呢,他哪裡敢點啊,識趣地又將菜單推給了蘇晴“呵呵”道:“蘇部長您點吧,您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蘇晴笑了笑,一邊拿起菜單一邊說:“那我可就隨便點了。”說著重新翻開菜單,隨便點了七八個菜。
一旁的劉海瑞一直在觀察著兩人推來置去的舉動,一時間忘了給馬德邦發煙,在馬德邦自己掏出一盒煙的時候才立刻反應過來,連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身從兜裡掏出自己的“中華”拿出一顆雙手恭敬的遞給馬德邦。
“有有。”馬德邦推辭道。
“馬副主任抽我的吧。”
馬德邦笑了笑就接住了煙,劉海瑞的打火機就舉在了嘴邊,點上後吸了一口,這個過程讓他也感覺很受用。
蘇晴見劉海瑞還真有顏色,不禁笑了笑,等他坐下來後轉過臉用詢問的口吻說:“海瑞,馬副主任一直在為你的事操著心呢,你不喝馬副主任喝點酒敬一下馬副主任啊?”
蘇晴這麼一說,劉海瑞就心領神會了,立刻明白過來她的意思,連忙恍然大悟地笑道:“要喝的,今天肯定得和馬副主任喝幾杯的。”
馬德邦抽著煙半推半就說:“不要了吧?”
“要的要的。”劉海瑞笑呵呵的堅持道,“我今天必須得好好敬馬副主任一杯的。”說罷邊喊了服務員進來問馬德邦喝什麼酒。
“還……還是不喝了吧?”馬德邦生怕自己喝多了在組織部部長面前說了什麼不妥當的話。
“那怎麼能行呢,我表弟的事情一直麻煩著馬副主任呢,今天讓他好好敬你一杯。”蘇晴輕笑著說。
“既然蘇部長您都發話了,那我就……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迫於蘇晴的壓力,馬德邦只能“從命了。”
“馬副主任,您平時喜歡喝什麼酒?”劉海瑞問他。
“那就……就飛天吧?”馬德邦想了一會征求劉海瑞的意見。
“行,飛天一瓶吧。”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就對服務員重復道,還以為飛天是一個酒的名字呢,根本沒想到吃慣了免費大餐的馬德邦所說的飛天是茅台酒的一種,市面上售價都在一千塊以前,飯店裡賣的就更貴了。
開始上菜了,三人便一邊說一邊吃菜,等酒一拿上來,劉海瑞才發現是茅台,不禁暗自咂了咂舌頭,心道這馬德邦太真他娘的恨,不喝酒不喝酒,一喝就要這麼貴的家伙,這不是宰老子嘛!一邊心疼的想著一邊給他倒酒,敬酒,不到十分鐘時間,按照酒桌規矩,他就敬了馬德邦三杯酒。喝的他面紅耳赤紅光滿面,放下酒杯說:“小劉,好啦,緩一緩,緩一緩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