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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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板子’是榆陽市罵人的話,劉海瑞聽到這個瘦小男人對自己的蔑稱,心裡頓時就來了氣,見鄭楚怡一副厭惡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家伙估計糾纏了鄭楚怡有一陣子了,於是也就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你算個什麼東西?要滾的是你!”
那個瘦小男人見劉海瑞囂張的態度,頓時臉色一變,冷笑道:“賊你媽!看清楚,這可是老子家!”
鄭楚怡看到瘦小男人那蠢蠢欲動的架勢,再看看劉海瑞那一臉怒火的表情,怕兩個人打起來了,事情就有點不好收場了,就忙將瘦小男人推向外面,小聲說道:“哥,他是我朋友,是產霸區區長,你別惹了事不好收場了。 (。純文字)”
瘦小男人一聽鄭楚怡的話,認為她是嚇唬自己,頓時更加來氣兒了,一把撥開鄭楚怡,衝劉海瑞惡狠狠的罵道:“他是區長,老子還是區長他爹呢!”
劉海瑞看到這個猥瑣的男人那飛揚跋扈的樣子,於是也毫不客氣的回敬了一句:“老子是你大爺!”
那個瘦小的男人聽見劉海瑞罵自己,頓時眉頭一橫,一雙三角眼陰森森的瞥了劉海瑞一眼,伸手就向劉海瑞打了過來,劉海瑞機敏的一個躲閃,極其敏捷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順勢往後一扭,那個男人疼的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叫聲。
“放開他。”鄭楚怡看到那個男人嚎叫起來,就趕緊小聲對劉海瑞說道,劉海瑞也知道鄭楚怡住在人家的房子裡有些為難,這才有些不甘心的放開了那個男人的手,用力推了一把,罵道:“給老子滾!”
“韓板子!你有本事別走,給老子等著!”那個男人惡狠狠的撩了一句狠話,又狠狠盯了一眼鄭楚怡,悻悻的下了樓。
“是不是王八蛋經常來騷擾你?他家人也不管嗎?”劉海瑞看到那個男人下了樓,就關心地問鄭楚怡。
“他家人不住這裡,我也是沒有辦法,房子不好找,就這裡離報社比較近一點,晚上回來也安全點。”鄭楚怡有些無奈地說道。
看到鄭楚怡這幅神色,劉海瑞知道她在這裡也是為了上班方便,可是遇上今晚這種事,讓他有點不放心鄭楚怡在這裡一直住下去了,就有些顧慮地對鄭楚怡說道:“剛才那個小子吃了虧,我估計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擔心我走了他晚上會找你麻煩,今晚就先找個賓館住下來,明天一早干脆搬到別的地方住算了。”
鄭楚怡也想到剛才那個瘦小男人臨走前那凶巴巴的表情,他這也不是糾纏自己一次兩次了,但是自己一直很小心翼翼的周旋著,也沒讓他得逞,但是今晚劉海瑞的出現肯定是真的逼急了他,要是他真的對自己來硬的,那自己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男人是混社會的,有一幫狐朋狗友。
想到這裡,鄭楚怡點了點頭,說道:“那我收拾一下東西。”
鄭楚怡收拾東西很快,東西也不多,不到十分鐘就收拾好了東西,只有一大一小兩個提包,劉海瑞順手抓了一個的提包,兩個人一起向樓下走去了。
樓下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道剛才那個男人跑到哪裡去了,兩個人就趕緊出來鎖好房門,在昏暗的小巷子裡往外面走去。
誰知,剛走了幾步,就看到迎面走來了三個人,手裡像是還拿著什麼東西。
“楚怡妹子,去哪裡啊?”為首的果然是那個瘦小男人,目光陰冷的瞥了一眼劉海瑞,然後冷笑著問鄭楚怡。
奶奶的!劉海瑞這個時候才看清楚了,這三個家伙手裡都抄著一把匕首,在昏暗的光線中泛著冰冷的寒光,估計是那個房東的兒子叫來的朋友,一個又矮又胖,另一個是又瘦又高,臉上都帶著一種猥瑣的神色,頓時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妙,俗話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趕緊低聲對身邊的鄭楚怡說道:“楚怡,你瞅個機會趕緊跑,一會電話聯系!”
“可是你……我不能走。”鄭楚怡看到眼前這麼危險的情況,有些擔心劉海瑞的安全,咬咬牙拒絕了。
“他們的目標是你,你跑了他們也拿我沒辦法的,你在這裡我反倒有點放不開手腳。”劉海瑞小聲解釋道,向她擠眉弄眼的示意她趕緊找機會跑。
鄭楚怡知道現在不是爭辯的時候,只要自己跑出去報警,才能救出劉海瑞,於是就點了點頭。
三人看到劉海瑞和鄭楚怡在那裡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便一個一個吹著口哨,獰笑著將兩個人圍了起來,為首的那個瘦小男人更是一臉得意洋洋,心裡想著,今天晚上把這個小子給放倒,就可以把鄭楚怡弄到手了,自己已經垂涎了她那麼久,今天不能再等了,等自己玩了再讓幾個兄弟也嘗嘗鮮。
看到鄭楚怡一副擔驚受怕惴惴不安的樣子,這個瘦小男人心裡更是得意極了,他想像著面前這個美女記者一絲 不掛的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嘿咻的樣子,突然,他還沉浸在這個白日夢裡,就發現劉海瑞猛然向自己衝來。
他竟然敢先動手?!次奧!瘦小男人沒想到劉海瑞竟然這麼有種,搶先出手讓他們來不及防備,於是就橫著心握著手裡的匕首狠狠的向撲過來的身影刺去了。
劉海瑞驍勇敏捷的伸手今天終於是派上了用場,就在匕首向自己刺來的時候,他迅猛的一個側身躲閃,對方的匕首差一點從自己的肚子邊上擦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順勢抓住了對方的手腕使勁一擰,一聲骨頭錯位的‘哢哢’響聲,伴隨著對方傳來殺豬般的嚎叫,手中的匕首就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劉海瑞毫不遲疑的一拳狠狠的擊中在了對方的腹部,那一拳下去,打得對方腸子都擰在了一起,只有抱著肚子‘哎呦喂’的痛叫著慢慢倒在地上的份兒。
短短的幾秒鐘竟然後空手擊倒了拿著匕首的瘦小男人,其余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裡無不露出了驚懼的神色,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比較斯文的男人出手會這麼狠。
“快跑!”趁著對方在遲疑之間,劉海瑞大吼了一聲,身後的鄭楚怡頓了一下,轉身就向後跑去。
“攔住她!”躺在地上的瘦小男人看到鄭楚怡要跑,頓時顧不得肚子和手腕上的劇痛,咬著牙對另外兩個朋友大喊了一聲,兩個男人頓時就衝了過去,劉海瑞一看不妙,也顧不得撿起地上的匕首,順手掏出了自己那個立下悍馬功勞的又厚又重的山寨機,揮舞著向對方衝了上去。
剛才劉海瑞用出其不意的一招放到了瘦小男人,這次就沒有那麼容易得手了,兩個左右夾擊著揮舞著匕首惡狠狠的向劉海瑞刺來,劉海瑞有時一個側身躲閃,躲過了左邊那個高個男人的匕首,但是一個不留神,右邊那個胖子的匕首已經刺向了他的腹部,劉海瑞只好將身體艱難的一扭,只聽到‘噗’的一聲,匕首劃破了他的衣服,一陣鑽心的疼從右肋傳進了大腦,一條很長的傷口出現在了他的右肋部。
“啊!”劇痛讓劉海瑞差點暈了過去,他顧不得看自己的傷口,咬著牙狠狠罵了句‘次奧!’,趁著右邊那個胖子收回匕首的時候,用手裡那金屬外殼的山寨機狠狠朝他的頭上砸了上去。
“彭!”一聲,山寨機狠狠砸中了那個男人的腦袋,那個胖子慘叫了一聲,頓時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個高個男人看到劉海瑞撂倒了兩個人,心裡頓時有些害怕了,剛准備想撒腿跑,那個瘦小男人呻 吟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身邊的匕首指著劉海瑞,捂著肚子惡狠狠的叫囂道:“韓板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給我上!”說完推了一下那個高個男人。
劉海瑞看著這兩個凶神惡煞的家伙,感覺右肋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才發現滿手都是鮮血,剛才疑犯打鬥時他用盡了全力,由於受傷,現在幾乎都站不穩了,但是依舊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山寨機,狠狠的盯著前面的兩個人。
“老子跟你們拼了!”劉海瑞突然大吼了一聲,剛准備撲上去,突然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緊接著一輛警車停在了巷子口,幾個身影從車裡面下來向這邊衝了過來。
“條子來了,快跑!”兩個人見勢不妙拔腿就跑,剛才那個挨了劉海瑞一手機的胖子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拔腿就和他們一起向巷子的另一個出口跑去。
“劉海瑞,你怎麼了,你受傷了?”劉海瑞一看,鄭楚怡竟然跟在幾個警察的後面。
“我沒事兒,小傷。”劉海瑞笑了笑,右手動了一下,不小心扯動了傷口,頓時疼的臉色都變了。
“你朋友受傷了趕緊去醫院治療,附近就有一家醫院,完了去我們派出所錄口供,我先去抓那幾個人。”一個看起來像是領導的警察看了劉海瑞一眼說道,然後拔腿向前跑去。
鄭楚怡攙扶著劉海瑞走出了巷子口,看到了前面有一家醫院,還好醫院急診科沒關門。不過好在傷口倒也不深,沒有那麼嚴重,一個女醫生手腳麻利的給劉海瑞處理了傷口,又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扎,笑著對鄭楚怡說道:“你男朋友命大,現在只是皮外傷,要是再深一點的話,剛好就刺進肺部了,傷口不深,沒什麼大問題,這兩天盡量不要有什麼劇烈的活動。”
鄭楚怡聽到女醫生的話,頓時臉上就微微泛起了一抹紅暈,劉海瑞可算不上她的男朋友,羞答答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低下了頭。等傷口包扎完後,鄭楚怡才問劉海瑞要不要去報警,劉海瑞想了想,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一個地方領導,如果被傳出去自己和一幫小混混為了女人鬥毆受傷,那對自己是極為不利的,於是就搖搖頭說算了,反正明天就要搬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鄭楚怡攙扶著劉海瑞,讓他依靠著自己的身體,又提起自己的大包和小包,慢慢的走出了醫院。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街上一片安靜,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了。鄭楚怡攙扶著劉海瑞走了幾步,就聽見劉海瑞傳來很‘哎呦哎呦’很低沉的呻 吟,想到劉海瑞可能是因為傷口太疼了,而且醫生說也不能做劇烈活動,頓時就有些為難了起來,這個時候,她看到了附近一家小賓館的燈還亮著,於是就咬咬牙,對劉海瑞說道:“要不今晚就在賓館住一下吧?”
“嗯!”聽到鄭楚怡的話,劉海瑞的心裡頓時一陣熱乎,忙點了點頭。
於是鄭楚怡攙扶著劉海瑞小心翼翼的向賓館走了過去,賓館的老板是一個胖胖的老大媽,看到劉海瑞這幅愁眉苦臉的樣子,還被一個姑娘攙扶著,就知道是和別人打架了,害怕連累到自己,就有些不願意讓他們入住,最後在鄭楚怡一番好說歹說下,老大媽才動了惻隱之心,答應他們兩個入住,不過告訴他們,今晚賓館只有一間空房了。
只有一間空房?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多不方便?鄭楚怡想到這裡,不免有些想打退堂鼓,可是她看到劉海瑞臉色蒼白痛苦不堪的樣子,心裡一哼,想反正是一個晚上,他的傷要緊,於是便紅著臉答應了。
扶著劉海瑞進入房間,方見不得,但是收拾的還算比較干淨,鄭楚怡扶著劉海瑞在床邊坐下來,先幫他慢慢的褪掉了已經劃破沾滿血跡的襯衣,看到他肋骨白色的紗布上已經滲出了少許血跡,心裡就有些心疼,想著他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眼淚差點就掉出來了。
看到這個平時端莊典雅的姑娘現在反倒是鼻子紅彤彤的,像是要哭了的樣子,劉海瑞就忍著痛嬉皮笑臉的安慰她說道:“放心吧,我命長著呢,死不了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鄭楚怡破涕為笑,瞪了他一眼說道。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都有些累了,又驚又嚇了好幾個小時,鄭楚怡卻是也感到累了,因為緊張而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讓她覺得很難受,很想痛痛快快的找個地方洗個澡,可是這個賓館的房間裡根本就沒有洗澡的地方,要想洗澡就得到外面的公共浴室裡去洗,大半夜的鄭楚怡可不敢,就只好准備這樣睡了。
可是能讓她覺得難為情的是整個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床,而且床還不大,這讓她覺得很為難,看著微微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的劉海瑞,為他蓋上了被子,看到他身邊還有些位置,就紅著臉,羞答答的和衣躺在了劉海瑞的身邊。
或許是因為受了傷,沒有心思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劉海瑞很快就沉沉睡去了。但是躺在他身邊的鄭楚怡卻怎麼也睡不著,今晚她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樣睡在一張床上,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這讓她的心裡像是揣上了七八只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砰砰亂跳。
聽著劉海瑞那微微的鼾聲,有時候還傳來一點痛苦的呻 吟,從他身上傳來的那種味道,讓她怎麼也無法入睡,干脆就偷偷地打開了燈,支著腦袋欣賞起來躺在身邊的這個男人來。
只見他側身躺著,微微蜷著身體,雖然面色有些蒼白,那濃眉大眼的樣子,還是顯得很英俊,額頭上還有幾顆青春痘,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微閉著嘴唇,表情顯得有些痛苦。看到劉海瑞像個嬰兒一樣睡在自己身邊,和剛才那個勇鬥三個歹徒那個威風凌凌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一種女人的母愛頓時悄然從鄭楚怡的心頭升起,她覺得現在是自己要保護這個受傷的男人,用手輕輕的幫他蓋好被子,又支著腦袋看他。
看著劉海瑞的樣子,鄭楚怡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和他從認識到現在所發生的點點滴滴,一幕一幕湧上心頭來,讓她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劉海瑞啊,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讓我怎麼才能還你的恩情啊!鄭楚怡在心裡喃喃的說著,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和他有什麼結果的,可是她的確很喜歡這個年輕有為同時性格又很幽默詼諧的男人,一時間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最後才睡著了。
等鄭楚怡睜開眼睛時天色已經大亮了,她猛然感覺自己的身上像是壓了什麼東西一樣,不由得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劉海瑞的一條胳膊正緊緊的抱著自己,就像是自己平時睡覺抱著的玩具狗熊那樣的姿勢,頓時,鄭楚怡的心裡一陣驚慌,趕緊悄悄將他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了下來,偷偷看了劉海瑞一眼,見他依舊睡得爭相,就在鄭楚怡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劉海瑞微微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嘴角掠過了一抹詭笑。
從床上起來後,鄭楚怡才發現昨晚睡覺連房間的燈都沒有關,看了看手表,見已經上午八點了,反正是個禮拜天,他們都不用去上班,就悄悄出去在外面的衛生間裡洗漱了一番,再次回到了房間,看到劉海瑞依舊睡的很香,也不忍心叫醒他,知道他昨晚受了不少苦,需要好好休息。看到劉海瑞的襯衣上面沾滿血跡,肯定是不能穿了,於是就想著出去給他買一件衣服,順便帶點吃的回來。
剛准備出門的時候,鄭楚怡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昨晚和衣睡覺被壓得皺巴巴的,而且衣服上還有劉海瑞身上的斑斑血跡,不由得就有些為難起來,這樣的打扮怎麼還能穿的出去呢。於是就從自己帶的包裡拿出一條薄毛衫和一條牛仔褲,可是在哪裡換呢?鄭楚怡偷偷了瞄了一眼,見劉海瑞還在睡覺,咬咬牙,輕輕脫掉了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渾身只穿著白色的胸罩和小褲衩,高挑曼妙的身材頓時完全展露了出來。
站在牆上的鏡子前照了照,鄭楚怡滿意的笑了笑,她每天早上起來都要穿著三 點 式在鏡子面前孤芳自賞一番,看看自己身材的某些部位是不是有了贅肉,直到滿意才會穿上衣服去洗漱。不過今天有個男人在房間裡,自己當然不能長時間的自我欣賞,於是匆匆穿好毛衫和牛仔褲,准備出門去。
可是就在鄭楚怡一回頭的時候,猛然的發現劉海瑞正睜著眼睛壞笑的看著自己。
“你……你竟然偷看別人換衣服!”鄭楚怡頓時羞極了,臉色一瞬間也變得紅彤彤的,雖然和劉海瑞之間的關系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可是自己穿著三 點 式站在他面前還是第一次,這讓她心裡覺得害羞極了。
“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我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你在照鏡子,我又不能翻身。”劉海瑞干咳了兩聲,笑著解釋,隨即笑眯眯地說道:“不過楚怡你的身材真好啊。”
“哼……”鄭楚怡輕輕的哼了一身,不過對於自己的身材,她一直都是很自信的,對於劉海瑞的誇獎,心裡有種的別得意的感覺。
“乖乖給我躺著,我給你去買件衣服,順便帶點吃的回來。”鄭楚怡羞答答的白了一眼劉海瑞,沒有繼續扯那個話題了,而是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吩咐著劉海瑞,看到他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這才離開了房間。
劉海瑞感覺傷口還是隱約有一些疼,但是已經沒有昨晚那種撕心裂肺般的感覺了,等鄭楚怡離開了房間,他就掙扎著坐了起來,從褲兜裡摸出一支煙點上,靠著床頭吸了起來。
在賓館裡一直呆到了退房的時候,劉海瑞和鄭楚怡才離開了,休息了一個晚上,他感覺好多了,整個人也有了精神,雖然肚子上還有傷口,但是基本上已經感覺不到什麼了,穿著鄭楚怡買給自己的上衣,兩個人像是情侶一樣走出了賓館。
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劉海瑞幫著鄭楚怡搬離了那裡,直接為她在報社附近的小區裡租了一套兩居室的房間,並且支付了半年的房子,這讓鄭楚怡的心裡非常感動。
打掃完房間衛生,收拾完房間後,兩個人都累得滿頭大汗,在沙發上坐下來休息,鄭楚怡便含情脈脈的看著劉海瑞,倒是把劉海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笑眯眯地問她:“干嗎這樣看我呢?沒見過啊?”
鄭楚怡害羞的一笑,說道:“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了。”
“不用回報的。”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誰叫你這麼漂亮呢!”
鄭楚怡的臉色變得更紅了,羞答答地說道:“那你這麼說是不是但凡漂亮女孩,你都會對她好啊?”
這一問,頓時讓劉海瑞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了話,忙笑眯眯的辯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你理解錯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鄭楚怡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劉海瑞,像是很期待他接下來的辯解。
“我是……我是什麼意思呢?”劉海瑞皺著眉頭撓了撓頭,心想奶奶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說出來看看她是什麼反應,於是在撓了一會兒腦袋後,變得鄭重其事起來,說道:“那是因為我喜歡你。”
聽到劉海瑞這句話,鄭楚怡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頓時心跳加速了,這樣的話,她不止一次期待著從劉海瑞口中說出,可是當他現在說出口後,她卻有些驚慌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裡只是一個勁的撲通亂跳,臉上也感覺灼熱灼熱的,低著頭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偷偷挑起秀眉瞄了一眼劉海瑞,見他正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她知道他不是騙自己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為了她而受傷的。片刻後,才羞澀的抬起那張紅撲撲的臉蛋,小聲問道:“你是說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啊?”劉海瑞笑著反問道,“我劉海瑞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
鄭楚怡一雙大眼睛幽幽的瞅著他,像是有點半信半疑的樣子,見狀,劉海瑞就舉起一只手,假正經地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發誓給你看,我劉海瑞要是有半點謊言……”
還不等劉海瑞發誓,鄭楚怡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羞答答地說道:“算了算了,我相信還不行嗎?”說著話,害羞的將身子靠到了劉海瑞的懷裡。
“哎呦喂……”劉海瑞腹部的傷口不小心被鄭楚怡給碰了一下,一陣鑽心的疼使得他忍不住皺著眉頭呻 吟了一聲。
鄭楚怡忙抬起頭來看著劉海瑞呲牙咧嘴,有些滑稽的樣子,趕緊問道:“你怎麼了?”
看著鄭楚怡近在咫尺的面孔,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張紅潤的櫻桃小嘴兒,臉上的皮膚白如凝脂,顯得很光滑,一瞬間,劉海瑞的心裡一狠,鼓起勇氣就抱著鄭楚怡狠狠吻了下去。
在鄭楚怡驚慌失措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一張大嘴就狠狠堵住了鄭楚怡的殷桃小嘴兒,看著她一雙大眼睛睜得圓圓的,那種驚慌失措的樣子更是讓劉海瑞興致大增,緊緊抱著她推推搡搡的身子,那張大嘴將她的小嘴兒堵得嚴嚴實實的,只能聽見她‘唔唔唔’的呼聲……
鄭楚怡也許是喜歡劉海瑞的緣故,多少男人都無法融化她這塊千年寒冰,可是在劉海瑞的攻擊下,她只是掙扎了一會兒,就抬起了雙手抱住了劉海瑞結實的脊背,慢慢的張開了嘴巴,閉上眼睛與劉海瑞親吻了起來。
劉海瑞此時的心裡感覺特別激動,他很喜歡鄭楚怡,很喜歡她身上那種高貴典雅的清新之風,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今天終於抓住了機會,將她擁在懷裡,與她舌尖相抵,激烈的親吻著,她口中那有些甜甜的味道讓他很是激動,那那兩團椒乳擠壓在他的胸膛上,像是點燃了他胸前中的那團火焰一樣,讓他全身的肌肉繃得越來越緊,似乎都已經忘記了腹部傷口的存在……
那越來越讓他激動地感覺在身體裡激烈的湧動著,慢慢的,他將她壓著緩緩的朝床上倒了下去……
“我愛台妹,台妹愛我,對我來說林志玲算什麼……”正當劉海瑞的兩只大手悄無聲息的伸向鄭楚怡的胸前時,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這首鈴聲是他坐在車裡聽這首歌時覺得不錯換的。
“你的手機……”劉海瑞還沒有反應過來,鄭楚怡睜開了眼睛,紅著臉提醒他。
劉海瑞愣了一下,不想中止即將完成的‘夢想’,接著又低下頭去與鄭楚怡**,可是這手機鈴聲就像是沒完沒了一樣,一遍又一遍的響著,搞得劉海瑞一下子也就沒什麼興趣了,一臉無奈的看了一眼鄭楚怡,爬起來連看也不看,氣呼呼的就接通了手機大聲道:“誰啊?”
“呵呵,小劉啊,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怎麼了?”電話裡傳來了趙長天的笑聲。
劉海瑞聽出了是組織部長趙長天,這才忙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呵呵的笑著說道:“沒事兒,沒事兒,趙部長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兒?”
“小劉你當選為產霸區區長了,也不請老哥吃個飯,你的事兒老哥還一直給你操心著,你這一當區長,就把老哥給忘了啊。”趙長天笑哈哈的說道。
“哪裡哪裡,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沒抽出時間來。”劉海瑞忙笑著解釋道,他知道自己能當上區長,趙長天雖然談不上功不可沒,但是多少也為自己幫了點忙的,至少每次和市委書記楊天宇在一起,趙長天一直都在楊天宇面前替自己說話,要不然現在楊天宇也不會對自己是這種態度的。
“那今天是周末,也用不著上班,你請老哥喝個酒,怎麼樣啊?”趙長天笑著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劉海瑞笑著爽快的答應道。
“香格裡拉,我已經擺好了酒,就等你來了啊。”趙長天笑著說道。
劉海瑞聽到趙長天的話,不由得有些納悶了,自己才答應了他,他竟然就擺好了酒席?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趙長天今天找自己的真正目的,應該不是喝酒這麼簡單吧?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趙長天,劉海瑞也只能勉強地笑著答應了他,等掛了電話,看著鄭楚怡坐在床邊臉上還未散去的紅暈,劉海瑞簡直是郁悶極了,眼看就要得手了,卻被趙長天這一個來的不是時候的電話給打攪了,郁悶的他心裡罵娘的想法都有了。
看著劉海瑞愁眉苦臉的樣子,鄭楚怡以為他接到了什麼壞小心,就皺著秀眉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誰的電話?”
“市委組織部長趙部長的電話,讓我現在去喝酒呢。”劉海瑞皺著眉頭極為郁悶的看著鄭楚怡。
鄭楚怡笑了笑,說:“那你就去吧,人家是領導,叫你喝酒是看得起你,這有什麼可郁悶的呢。”
劉海瑞無奈地看著她壞笑道:“和領導相比,我更喜歡和你在一起。”
鄭楚怡害羞的白了他一眼,說:“我又給不了你什麼,領導至少以後在工作中還能幫你一把呢。”
劉海瑞想想也是,鄭楚怡說的也有道理,趙長天好歹是市委組織部部長,手裡還算是有點權力的,這個關系維系好,對自己將來是及有好處的,於是就嘆了口氣,說道:“行啦,我去喝酒了,今天搬家搬累了,你早點休息吧!”
“遵命!”劉海瑞立即來了一個立正敬禮,那滑稽的舉動逗得鄭楚怡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看著他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哪裡像是區長,倒像是那種傻小子,笑呵呵的目送著劉海瑞走了出去,鄭楚怡的心裡卻有些空落,回想著剛才他壓在自己身上那種令她心潮澎湃的感覺,那是一種令她特別渴望繼續下去的感覺,可卻被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劉海瑞趕到香格裡拉酒店,見到趙長天的時候,心想,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除了趙長天之外,還有一個留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見劉海瑞有些愣神,趙長天就笑著對他介紹說:“小劉,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一個堂弟,叫趙長勝,你們認識一下。”
“劉區長,你好你好。”這個叫趙長勝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的走上前來了伸出了雙手。
“你好。”劉海瑞禮貌的笑著,伸出了右手。
兩人握了握手,算是認識了。劉海瑞的心裡頓時很疑惑,他不知道趙長天突然找自己吃飯,又帶上自己的堂弟干什麼?坐下來後,劉海瑞趁著趙長天和服務員說話的當兒,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這個趙長勝,見這個男人留著大背頭,一張笑裡藏刀的臉,身子微胖,手腕上戴著一只明晃晃的金表,整個衣著打扮和氣質來看,應該也不是一般人。
趙長天向服務員交代完,見劉海瑞正在沉思什麼,就笑著說道:“小劉,當選了區長,現在有何感想呢?”
劉海瑞當著外面的面,就笑著說道:“責任肯定更大了,工作也多了。”
趙長天呵呵的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有這個能力的,每次見了楊書記,我都會當著他面說你劉老弟兩句好話的,楊書記現在也是很欣賞你啊!”
趙長勝接著趙長天的話,笑著拍馬屁說道:“劉區長這麼年紀輕輕的,就當選為區長,真是不簡單,很讓人佩服。”
劉海瑞忙謙虛抱拳說道:“過獎了,過獎了。趙大哥現在是……?”
趙長勝說道:“噢,呵呵,我在漢南市做點小生意。”
漢南市?漢南市在河西省的南邊,有小江南之稱,是一個自然風景很優美的小城市,劉海瑞知道趙長天就是從漢南市調到西經來的,不由得就想到,這個趙長勝在漢南市做生意,肯定是借助了趙長天留在那裡的人脈關系。
趙長天接著笑著說道:“做娛樂行業的,開了兩家唱歌的,一家洗浴城。”
劉海瑞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服務員很快上了酒菜,劉海瑞以往跟著領導出去吃飯,端茶倒水的角色充當習慣了,正准備起身要倒酒的時候,卻被趙長勝攔住了,笑著說道:“劉區長你坐你坐,我來我來。”
劉海瑞稍加思索,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好歹也是產霸區政府一把手了,還起身給一個生意人倒酒,還真是有點不合適,就呵呵的笑了笑,重新坐了下來。
趙長勝倒好了酒,趙長天就舉杯說道:“來,小劉,祝賀你成功當選產霸區區長!”
“祝賀,祝賀。”趙長勝跟著笑道。
劉海瑞忙端起酒杯,笑著說道:“謝謝,謝謝。”
三人輕輕將酒杯一碰,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趙長勝又為三人添滿了酒杯,趙長天招呼著劉海瑞吃菜,一邊吃菜一邊與他閑聊著,讓劉海瑞心裡一直很疑惑的是,趙長天將這個趙長勝介紹給他,到底有什麼用意呢?趙長天只字未提,劉海瑞也不好意思問,三個人就一邊喝著酒,一邊閑聊著。
市委組織部部長和產霸區區長坐在一起喝酒,話題免不了會圍繞區裡的班子搭配,讓劉海瑞很驚訝的是,趙長天不愧是組織部部長,對區裡班子成員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了如指掌,就連這次選舉常務副區長孔勝輝也有意競爭這件事都知道。
趙長天含蓄的對劉海瑞笑道:“小劉啊,你雖然工作能力很突出,但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官場上的水太深了,你想想啊,老孔在區裡那麼多年了,看著你這麼年紀輕輕走到他前頭去了,心裡肯定會不服氣的,在以後的工作中保不准會做出對一些對你不利的事情,所以啊,該狠的時候還是要狠一點,也算是我這麼多年在官場中總結出的一點不成熟的見解吧。”
劉海瑞聽著趙長天的話,心裡不由得就聯想到了在人代會召開之前區裡突然出現的那麼多事情,最後調查出來的結果,還真就是孔勝輝在暗中搞的鬼,就是想多搞出一點亂子,想改變選舉結果。雖然現在自己順利當選為區長了,但孔勝輝這個老家伙還會甘心在他手下干事嗎?雖然趙長天說的話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但是仔細想想,劉海瑞覺得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是啊,古往今來,哪個梟雄不是踩著對手的屍體走過來的?劉邦項羽,如果不是項羽鴻門宴上的猶豫,又哪會有劉邦這個流氓當上皇帝的哪一天,雖然古代是古代,與現在的情勢完全不一樣,但是道理一樣,要是自己現在不想辦法把孔勝輝給收拾了,以後說不定就輪到自己哭了,他慢慢地琢磨著趙長天的話,覺得越來越有道理,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身上少了些什麼,比起孔勝輝那些老家伙總覺得有一定的距離,現在他終於知道自己缺少的是什麼了,那就是狠,能夠擊敗對手的時候往往都太善良了,想到這裡,劉海瑞哈哈大笑著,對趙長天說道:“趙部長,聽了你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啊,感觸良多,感觸良多啊,到底不愧是領導啊。”
一個頓飯吃到了晚上十點多,三個人都喝了不少酒,氣氛也放開了,趙長勝滿面通紅的看了一眼趙長天,提議說道:“走,今晚我做東,誰也別和我搶,咱們去休閑一下。”趙長勝衣服誰要跟他搶就跟誰急的表情。
在酒精的作用下,劉海瑞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於是三人就又說又笑的走出了酒店,坐上車跟著趙長勝去了。
在車上,劉海瑞想著趙長天在酒席上說的那些話,覺得現在自己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履行自己這個區長的職責,而是要盡快把和自己作對的人都給整下去,不然這孔勝輝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不是有人說過嗎?什麼叫做玩政治?玩政治就是把敵人越玩越少,朋友越玩越多。
跟著趙長勝的車停在了一座大廈前,下了車後,劉海瑞看了看這座大廈,只見上面寫著‘金碧輝煌休閑中心’幾個閃爍著霓虹的大字招牌,劉海瑞還真沒有發現西經市什麼時候開了這麼大一家休閑中心。
“劉區長,來過這裡沒有啊?”趙長勝從車上下來,給劉海瑞點了一支煙,笑著問道。
劉海瑞吸了一口煙,笑著說道:“金碧輝煌嘛,還真沒有來過,你知道我們公職人員不太方便來這種地方的。”
“長勝,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會帶我和劉區長來你的地方,真是的,每次都是這個地方。”趙長天笑著假裝著不滿說道。
“呵呵,等我在產霸區裡開了場子,劉區長就不用再跑這麼遠了。”趙長勝笑著說道。
“這個場子是你開的?”劉海瑞有些驚訝的皺著眉頭問趙長勝。
“前段時間剛開業的,西經這兩年發展快,娛樂行業也慢慢發達了,我把漢南市的場子給轉了。”趙長勝笑著解釋道。
“劉區長,走,讓你見識一下我這金碧輝煌怎麼樣。”趙長勝笑了笑,就帶著劉海瑞往裡面走去了。
進去後,劉海瑞不由得大吃一驚,金碧輝煌到底是金碧輝煌,一點都沒有侮辱這四個字,到處都是一片珠光寶氣,富麗堂皇的樣子。豪華的大廳裡面,小姐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劉海瑞看了看旁邊牆壁上的服務項目,倒也是沒有什麼非法服務。
不過趙長勝並沒有在大廳停留,而是笑著帶上劉海瑞和趙長天兩人來到轉彎處的一個電梯口,在電梯門口輸入密碼後電梯才打開了,很顯然,這是趙長勝個人的專用電梯,在電梯裡,趙長勝直接按了二十八層,到了二十八層三人走出了電梯。
“這是我個人辦公和住宿的地方,這一層都是我私人了。”趙長勝**的笑著,然後走進了一間寬大的辦公室裡面,看樣子這裡就是他辦公的地方,但是在這裡趙長勝依舊沒有停留,而是穿過了這間辦公室,推開辦公室旁邊的一個小房門,帶著疑惑不已的劉海瑞和趙長天走了進去。
進到這個小房間後,劉海瑞更加意外了,因為他發現在這個小房間裡面居然還有一部電梯,進去之後趙長勝直接摁下了負三層。
“劉區長,你是第一次來,可能不清楚,咱們都是明白人,我也就是直說了,這下面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行業,所以相對來說要保密一些,這部電梯是直接通往下面的,整棟大樓只有幾個地方可以進入下面,都是極為隱秘的,一般的人除非有人帶領,不然是怎麼也進不去的,當然,我們的底下服務區都是了解過身份背景之後的會員才有資格進入。”趙長勝笑著做著介紹,說話間,電梯就到了負三層,走出電梯後,讓劉海瑞覺得更加不可思議了,他發現推開這間小房間的門後,外面依然是一間辦公室,好像是和二十八層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眼睜睜地看著電梯在往下降,他還真的以為自己就在二十八層沒動呢。
“小劉,年輕人,放開一點,沒事。”趙長天看到劉海瑞像是有些緊張,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還沒結婚呢,我這結婚多少年的人了都偶爾出來放松一下,男人嘛,很正常的。”
趙長勝笑了笑,走到一張巨大的辦公桌旁邊,在椅子上坐下來,嗯了一下桌上的電話機,裡面隨即就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女人說話聲:“老板,有何吩咐?”
“你進來一下,幫我招待兩個客人。”趙長勝對著電話說完就掛斷了,然後對劉海瑞和趙長勝笑眯眯地說道:“等下我讓我的秘書招待你們,你們有什麼要求盡管找她就是了,我等下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就不先陪你們了。”趙長勝說完,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幾張金燦燦的卡遞給劉海瑞,笑吟吟地說道:“劉區長,這是我這裡的一等貴賓卡,都是我趙長勝的私人貴賓才能擁有的,有了這張卡你來這裡想去哪裡玩都可以暢通無阻的,當然,最大的好處都是完全免費,今天很高興認識劉區長啊。”
“謝謝了,這個就不必了吧?”劉海瑞推辭著不想接,雖然現在還不清楚趙長天介紹他這個堂弟給自己認識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他明白一個道理,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如果這張卡他收下了,萬一以後趙長勝找他辦事,那他也就不好意思推辭了。
趙長天見劉海瑞不肯收,就在一旁拍了拍劉海瑞的肩膀,笑著勸道:“小劉,就收下吧,長勝已經把你當成朋友了。”
劉海瑞聽到趙長天的話,知道自己如果不收,就有點不給趙長天面子了,於是在客套了兩句之後,才勉強收下了這張卡。
這個時候,一個長的年輕貌美的女子走進了辦公室,對著趙長勝恭敬地喊道:“老板,你好。”
“你招呼一下我這兩個貴賓。”趙長勝對女子吩咐著,然後轉身又笑著對趙長天和劉海瑞說道:“長天哥,劉區長,你們先玩著,有什麼事就直接找她就行了,我這裡還有點事情要忙一下,就先失陪了。”說著話,趙長勝就又鑽進了小房間的電梯裡離開了。
剩下了劉海瑞和趙長天,美女很溫柔地說道:“兩位貴賓請跟我來。”
劉海瑞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發現這個女人長得還真漂亮,和自己身邊那些花花草草比起來,一點也不遜色,一雙腿修長筆直,個頭高挑,柳 腰肥 臀,胸很大,對於已經閱女無數的劉海瑞來說,這樣的身材也是難得一見,簡直就像是網上那種經過ps的圖片的現實版,直看得他都有點上火了,但還是裝出一副很淡定的樣子,淡淡的笑了笑。倒是一旁的趙長天,因為喝了不少酒,現在已經是男人的本性畢露,紅光滿面的臉上堆著色迷迷的壞笑著對這個女人說道:“小惠啊,幾天不見,你又變漂亮了哈,看得哥心裡直癢癢啊。”
聽到趙長天對這個女人的話,劉海瑞頓時就明白了,趙長天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趙大哥你又在調戲我了,我這種庸脂俗粉您這麼大的領導那裡看得上啊?”美女一點也不為趙長天的調戲而感到臉紅,可見這樣的情況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瞎說,我從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了,我都和長勝說了好幾次,那家伙一直不肯讓你陪我玩一次,氣死我了。小慧,你說你到底喜不喜歡哥啊?”趙長天色迷迷的笑著,一點也不把劉海瑞當回事兒,一個勁兒地在調戲著走在前面的這個叫小慧的美女,說完還伸手在小慧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一個勁兒的壞笑。
奶奶的!男人都一個*樣!劉海瑞看到趙長天色心大發的舉動,暗暗在心裡罵了一句。
“趙大哥你這麼大的領導,能看上我是我的福氣,我哪裡還有不喜歡的道理呢,我可喜歡你呢!”小慧嫵媚地回望哦一眼趙長天後嬌媚地說道。
“那不就得了,反正長勝也出去了,要不今天你就陪哥好好玩一次怎麼樣?哥實話告訴你,哥剛剛在車上就吃了偉哥,今天我一定會讓你樂翻的,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床,怎麼樣?干不干?”趙長天色迷迷的大笑著,看的劉海瑞直搖頭,作為一個政府的領導,和另一個上級領導在這種場合這樣的氛圍中交流,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我的天啊,三天下不了床?那我不會被趙大哥你干死了,我不干,要是被你干的三天下不了床,,沒人給我們老板接待貴賓,老板找我麻煩怎麼辦啊,趙大哥你就別為難我了,你真的要上我,等我哪天不在這裡干了,我一定會主動給你干的,好不好?今天老板給你們安排的都是好貨色,一定會讓你們很滿意的,你們先進去,我去幫你們好好安排一下,保證給你們安排最好的。”說話間,美女將他們帶到了對門的兩間房間門口,媚笑著回應著趙長天的話,然後 便走了,留下趙長天兩只放光的盯著她的屁股發呆。
“趙部長,別看了,人都走了。”劉海瑞看著趙長天的樣子,笑著說道。
“小劉,你是不知道她在床上有多**,我有一次在長勝的辦公室裡翻到了他的dv,打開看了一眼,好家伙,裡面全是他和女人的錄像,裡面就有這個女人,這女的在床上叫的那叫一個帶勁兒啊,不去拍電影真是可惜了。”趙長天這個時候哪裡還像是政府的領導,就像是一個禽獸一樣哈哈大笑著說一些讓劉海瑞聽著有些不自在的話。
劉海瑞笑道:“趙部長,你覺得你堂弟這個金碧輝煌怎麼樣啊?”
“私人王國啊,那麼多漂亮女人,他哪個沒有上過,不過賺錢都不是最主要的,在這裡可以交接到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咱們一家人也不說兩家話,老給給你說,你想在官場上混好,不擴大人脈關系是不行的,以後沒事的話就來這裡放松一下,市裡面的有些領導也是這裡的貴賓,多認識點領導,尤其對你這種年輕人很有幫助啊。”趙長天笑著說道,“好了,不多說了,你等一下就好好享受吧,這裡的姑娘還是很不錯的,你試一下就知道了。”趙長天說著話,**的笑著在劉海瑞的肩膀上拍了拍,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剩下劉海瑞一個人站在門口感嘆了起來,他現在才覺得自己對官場了解的還是太少了,官員之間的交往原來並不僅僅局限於去上門拜訪送點禮那麼簡單,原來還有其他途徑也可以和上級領導盤上關系的。
原本還保持著一些矜持的劉海瑞,看著趙長天那淫 蕩的樣子,心想著他一個組織部部長都本性暴露了,自己還裝什麼假正經呢,都到了這裡,要是不試一下這裡的姑娘的味道,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最後心一橫,推開門走了進去,心裡想著,男人嘛,就是要對自己狠一點。進到房間裡,劉海瑞好奇的環顧了一周,發現這間房間裡面除了裝修的格外豪華奢侈外,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劉海瑞在床邊坐下來,隨後打開了一個櫃子,不由得就瞪大了眼睛,被裡面的東西給嚇了一跳,只見抽屜裡面整整齊齊的擺設著許多性 愛道具,有鞭子,有帶刺的靶子,還有假的電動玩具,但凡是在日本愛情動作片中見過的東西,這裡是應有盡有,看的劉海瑞簡直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他頓時就有些不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哪會有那麼多的變態?說實話,他喜歡和女人嘿咻,可是並不喜歡借助那些無聊的東西,他自己的能力在床上已經足以應付各種女人了,哪還用得上這些玩意兒,在他看來,這些東西都是那些在床上沒什麼本事的男人才用的。
就在劉海瑞為自己超強的男人雄風而自鳴得意的時候,房間門‘咚咚咚’被輕輕敲響了,還沒等他來得及回應,接著房間門就‘嘎吱’一聲被輕輕推開了,當劉海瑞的目光本能的移到房門口的時候,劉海瑞不由得大吃一驚,驚訝的張大了嘴吧,因為他發現,推開門進來的竟然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白妞兒,居然是一個洋馬。劉海瑞一時間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孩,女孩的個頭很高挑,足足有一米八左右的樣子,因為他看過去的時候,要平視才能看到她的臉。一頭棕色的長發,帶著微微的自然卷,小巧的瓜子臉,高高的鼻梁,厚厚的嘴唇,一雙藍寶石一樣的大眼睛深邃的如同一波幽泉,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再往下看去,胸前一團又大又圓,鼓鼓囊囊,像是要呼之欲出一樣,真是一對絕世凶器,呈現出倒三角的上半身連接著一段纖細的柳腰,柳腰往下又是突然肥大的胯部以及挺 翹豐 滿的臀 部,就是這麼掃了一眼,劉海瑞就發現大洋馬的與眾不同,概括起來大概就這幾點:腿長而且很直,盆骨窄,腰細,臀 部渾 圓而臀位高 翹,鼻子修長。
劉海瑞之前並不是沒有見過大洋馬,雖然見過,也有接觸,但是洋馬也分漂亮與不漂亮,而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大洋馬,不論是在西方人的審美觀念中還是在東方人的審美觀念中,都算是一等一的極 品,劉海瑞頓時就覺得全身湧動起了一種熱乎乎的感覺,他從來還沒有在和一個女人單獨接觸時會在一瞬間就產生這麼刺激和興奮的感覺,心裡頓時就產生了在床上和這個大洋馬一決高下的念頭。
奶奶滴!老子今天要代表所有華夏男同胞好好‘教訓’一下你!劉海瑞在心裡暗暗的下著決心,要替當年的中國報火燒圓明園的深仇大恨!
“hello,oomeetyou”(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琳達,很高興見到你),這個大洋馬一開口就是一大段英語,說的劉海瑞完全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劉海瑞的英語一直很差,雖然大學畢業前過了四級,但完全是靠答案過的,一聽到這個大洋馬滿口的英文,頓時就有點頭疼了,這麼簡單的話,他愣是沒有聽明白,只能瞪著眼睛望著這個叫做琳達的百人女孩。
don’t know……speak……speak……english……”劉海瑞手舞足蹈的比劃了老半天,把自己這一生所學到的單詞都用上了,才說了這麼一句,害怕這個女孩聽不懂,又重復了兩遍,直到這個女孩子點了點頭,才松了口氣,都上早已經滿頭大汗了。
know……”女孩微微一笑,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看的劉海瑞心裡直癢癢,忍不住又嘗試著說道:“i want……fank you。”
女孩聽到劉海瑞這句發音極為撇腳的英文,不由得瞪大眼睛,笑著說道:“what’s the fank?”
劉海瑞見女孩沒明白他的意思,撓了撓自己的琢磨著那個詞語,可是卻一時想不起那個單詞怎麼拼寫了,奶奶的!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就硬著頭皮解釋著說道:“fank is……is ……操……”說完這句土洋結合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蛋 疼了,只期待著這個白人女孩能夠聽懂‘草’這個十幾億人都明白的字眼了。
“cao?”女孩微微挑了一下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劉海瑞,這下劉海瑞尷尬極了,又手忙腳亂的比劃了半天,突然心裡一個激靈,忙伸出左手握拳狀,用右手的食指插 進去比劃了一下,女孩頓時明白了的瞪大眼睛笑著點了點頭,發出一聲‘嗯哼’,這種從外國人口裡發出的像聲詞聽著特有感覺,讓劉海瑞一下子就激動地快要跳起來了。
女孩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迷離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也不再和他交流了,交流起來太費勁兒了,就直接走到了劉海瑞身邊,不再說話,就直接蹲了下去,伸手就去解劉海瑞的皮帶,這樣的舉動著實把劉海瑞給嚇了一跳,在心裡暗暗的感嘆著,都說外國女孩開房,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劉海瑞直接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邊,就任由這個白人女孩自己干自己的了。女孩把劉海瑞的褲子脫下來,便用那雙絨毛有些長的大手套住了劉海瑞的大寶貝,然後張開自己的嘴巴,一口便吞了下去,不停的上下起伏,錚錚有聲,像是在吃冰淇淋一樣吃的津津有味,一邊吃著,一邊還用嫵媚的眼神望著劉海瑞,劉海瑞被女孩嫻熟的口技撩撥的很快就激情萬丈了,當就就蠢蠢欲動的伸出一只手開始在美女的身上撫摸了起來。這外國女孩的滋味對他來說很稀罕,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能粗過呢?一雙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當然,這個叫琳達的白人姑娘身上那對超大的饅頭是劉海瑞手掌的重點關照對像。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才將劉海瑞那早已經**勃發的大家伙吐了出來,又衝上面吐了一口唾沫,接著又含進去,‘唔唔嗯嗯’的賣力起伏了起來,劉海瑞簡直要瘋掉了,很快就感覺小腹裡有被火燒的感覺,竟然還沒有進入正題就差點繳槍投降了,此時,在為國報仇的信念支撐下,他咬緊牙關堅持著,不再去看身下這個白人女孩那迷離多變的媚態,將頭揚起來分散著注意力,才沒有釋然掉……
女孩‘吧唧吧唧’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後,才一邊呻 吟著一邊站了起來,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笑著走到床邊,大方地**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白的妖艷的火辣身材,主動的趴在了床上,把自己雪白的後背完全呈獻給了劉海瑞,嘴裡不停地叫著:“baybay,eon,eon,eon……”一邊叫著,一邊還不停地伸出舌頭開始在自己的嘴唇上舔著,那樣子要多騷有多騷。
在這樣的誘惑下,劉海瑞那哪裡把持得住啊,就算是為咱們中國男人臉上增光自己也得迎著頭上知難而上啊,他知道這是一場惡戰,是一場有關祖國榮譽的戰鬥,只能贏不能輸,輸了丟掉的不光是自己的尊嚴,更是廣大男性同胞的尊嚴。
調整了一下呼吸,劉海瑞提起自己已經油光锃亮的寶刀,義無反顧的來到了女孩的身後,還沒等他開始做動作,就見大洋馬主動的分開了兩條修長的雙腿,扭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舔著自己的嘴唇,嘴裡發出了召喚的像聲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