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起航 直爽少婦
電話裡高個男人有點疑惑的問道:“李姐,不是已經揍了他一頓嗎?難道那個臭小子又惹李姐了?”
“你別問這麼多了,你給我找時間找到那個家伙的話好好教訓一下他,聽見沒有?”李芳用命令的語氣吩咐著說道。
“好的,李姐,你放心,要是兄弟們找到那個叫五子的,一定好好扁他一頓,給李姐你出氣!”大壯爽快的答應道。
“那行,就先這樣,等改天姐請兄弟們好吃好喝一頓,但今天不行,我還得去胡總那一趟,先這樣吧。”李芳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李芳感覺今天自己好像心裡有那麼一點很奇怪的感覺,坐在車上後腦子裡怎麼總是浮現起那個姓劉的小伙子的樣子,還別說,那個劉副處長還真是長得不耐,又高大又帥氣,而且最重要的是很會來事兒,說話也幽默,不知不覺,李芳覺得劉海瑞竟然也不是那麼討厭,對他還隱約產生了一絲好感。
懷著這種極為莫名其妙的感覺,李芳坐著出租車來到了川城記私房菜館門口,停下車,付了車費,就走了進去。
按照胡濤說的,直接來到了那個他們經常來吃飯的包廂門口,敲起了門。
聽見了敲門聲,胡濤看了一眼鄭禿驢,然後衝著門口喊道:“進來吧!”
門一推開,果然是李芳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胡濤便連忙起身,笑眯眯的說道:“快進來,快進來坐,我和鄭主任都在等著你呢!”
李芳衝胡濤溫柔的笑了笑,然後衝著鄭禿驢微微點了點頭,畢恭畢敬的打著招呼說道:“鄭主任您好最新章節神醫相師。”
“小李,快來坐,坐下來再說,你看我和你們胡老板都在等著你呢。”鄭禿驢對漂亮女人都是顯得特別的和藹,一邊笑呵呵的說著,一邊親自幫她拉開了一張椅子,招呼著李芳過來坐下來。
李芳看了一眼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山珍海味飛禽走獸,便笑了笑,走上前去坐了下來。
李芳看了一眼胡濤,便扭過頭對鄭禿驢說道:“就按照鄭主任您的意思,讓他立了條子,在上面簽了字,怕他不承認,我還讓他在上面按了手印!”說著李芳將紙條子拿出來讓鄭禿驢看了看。
鄭禿驢看了看李芳拿出來的字據,陰笑著說道:“現在是白紙黑字紅手印都有了,這筆賬他劉海瑞想賴賬是賴不掉了!”說著,鄭禿驢拿起放在右手邊的皮包,從裡面掏出了一沓錢,遞給李芳說道:“小李,這件事你辦的很好,這點錢算是給你的一點酬勞,拿著吧。”
李芳推辭著說道:“鄭主任,能給您做事是我李芳的榮幸,我怎麼能拿您的錢呢,不行,這錢我不能要!”
胡濤跟著搭腔說道:“對,對,鄭主任,這錢你就別給李芳了,我肯定會給她獎勵的。”
鄭禿驢人模人樣的想了想,然後一邊將錢收回去,一邊說道:“那行吧,讓你們胡總給你好好獎勵一下,胡濤,你可給我記住,別光嘴上說,一定可要給小李好好獎勵一下,聽見沒有?”
幫鄭禿驢辦了這麼一件雙贏的好事,胡濤這個時候有點得意洋洋的笑著,一時忘乎所以的說道:“那是,那是,我和她是什麼關系嘛。”
聽見胡濤說的有點得意忘形了,李芳扭過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胡濤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說漏了嘴,就連忙衝著鄭禿驢笑嘿嘿的解釋著說道:“我的意思是李芳是我的得力干將,我肯定不會虧待她的嘛。”
鄭禿驢看著神色微微有些慌張的胡濤,再看看李芳,只見她漂亮的臉蛋上微微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就哈哈的笑著說道:“好啦好啦,你就別再解釋啦,你們兩的關系就算不用說,我也看得出來嘛。”
胡濤也有點尷尬的跟著鄭禿驢附和著笑了笑,連忙端起酒杯舉上去,給李芳使了個眼色,衝著鄭禿驢笑呵呵說道:“鄭主任,來,咱們一起喝一杯,慶祝咱們的計劃圓滿完成。”
李芳心領神會的端起酒杯,也跟著舉了上去。
鄭禿驢笑呵呵的一邊端起杯子一邊說動啊:“來,咱們喝一杯。”
三人端著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然後各自是一仰脖子,爽快的喝下了一杯‘團圓酒’。
放下酒杯後,李芳極為有顏色的幫鄭禿驢與胡濤的酒杯中添滿了酒。
喝過一杯酒後,鄭禿驢看上去就有點紅光滿面的,笑眯眯的看著少婦李芳那漂亮的臉蛋,忍不住贊美著說道:“小李,你不光是人長得好看,而且辦事能力也很出色啊,胡老板有你這麼個得力助手可真是一筆寶貴財富啊!”
李芳謙虛的說道:“鄭主任您過獎了,我也沒做什麼,再說這件事也是有鄭主任您在後面指揮著,要不還真不好辦。”
胡濤衝著鄭禿驢笑呵呵的說道:“李芳辦事能力很出色,就是太謙虛啦。”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衝著李芳笑眯眯的說道:“有什麼不好辦的呢,這不是就已經辦好了嘛。”
李芳說道:“那個劉副處長我看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那個混小子的確是有點花花腸子,不過想和我玩,還是嫩了點!”鄭禿驢覺得這一次算是給了劉海瑞點顏色看看,肯定能打消一下他的囂張氣焰,顯得很是狡猾的說道。
李芳抿了一口茶水,說道:“雖然那個小子簽了字據,但是我覺得他還是有點不信任我……”
胡濤知道李芳一向辦事從來不留後患的,今天能在這個時候還擔心這件事,肯定出了什麼問題,於是就立即顯得很緊張的搶著問道:“怎麼回事?”
鄭禿驢臉上那種小人得志的笑容也僵住了,直直的看著若有所思的李芳,等著她回答胡濤的這個問題。
李芳放下茶杯,看了看鄭禿驢和胡濤,說道:“說來話有點長了,怕影響鄭主任的雅興,咱們還是先吃飯吧?”李芳覺得興許是因為自己今天讓大壯揍了五子一拳,他懷恨於心才跟蹤自己的,覺得或許是自己多心了,也怕打擾了鄭禿驢的雅興,所以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李芳作為胡濤公司裡的財務,另一重身份更是他的情人,對李芳的性格再熟悉不過了,她越是這麼遮遮掩掩,反而越讓胡濤覺得不對勁兒,所以一臉焦急的說道:“什麼說來話長?你趕緊說吧,我和鄭主任可都等著呢。”
鄭禿驢見李芳那種猶豫不決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呵呵的笑著,不緊不慢的說道:“小李,看來你和小劉之間難不成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其他方面的事情嘍?”
“對,鄭主任,您說的沒錯,我今天去你們建委找劉副處長談這件事情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或許是我想多了吧,怕說出來影響了鄭主任您的雅興。”李芳悠著說道。
“你都把這麼重的任務給順利完成了,還能有什麼事打擾我的興趣呢,不會的,不會的,咱們一邊吃,你一邊說,我倒是想聽聽我們劉副處長還能和小李有其他什麼事呢?”鄭禿驢不溫不火的說道。
李芳見鄭禿驢那種很想知道的眼神,再看看胡濤,也是一臉求知若渴的看著她,於是李芳拂了一把耳鬢的碎發,狠了狠心就開始重述今天在建委發生的小插曲了,只見她干咳了兩聲,整理了一下嗓子,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我去建委找劉副處長的時候,他辦公室裡面站著一個叫五子的小混混,一開始我沒有在意,和劉副處長談事情,後來就說到了藍眉,劉副處長的意思是不讓我找她的麻煩,然後我的態度就強硬了一些,誰知道在這個時候,那個叫五子的小混混一直在旁邊吱聲,卻突然衝出來叫囂著說道:‘靠!別欺人太甚,老子在一旁看了大半天沒說話,別以為老子不存在!’一看那樣子就是個小混混,我以為是劉副處長找到的幫手,當時也怒了,直接讓大壯上去一巴掌把他打趴在地上了,後來大壯也沒沉住氣,直接叫手下幾個兄弟把人家建委的保安給打了。”說到這兒,李芳一臉歉意的看著鄭禿驢,做出一副聽從老家伙發落的樣子。
在這個事兒上鄭禿驢也沒護犢子,更何況在他眼裡保安只不過是看門狗而已,剛認真的聽到了**處,這李芳一停頓,胡濤就急了,抬起手捅了一下李芳的胳膊,一臉急切的說道:“打了以後呢?你倒是快說呀!”
李芳斜眼狠狠瞪了一眼胡濤,然後轉過臉,一臉歉意,語氣溫柔的衝著鄭禿驢說道:“鄭主任,我手下那些人都是一幫粗人,出手傷了你們建委的保安,我李芳在這給你賠不是了。”說著很狹義的雙手抱拳等鄭禿驢表態。
鄭禿驢看著這個李芳,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小少婦,有著姣好的容貌與身材,特別是那兩團肉包子,在緊身條紋襯衫的包裹下,顯得極為挺拔高聳,將襯衫撐得圓鼓鼓的,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但內心裡確實一個充滿狹義氣質的女人,粉拳雙抱,一臉嚴肅,看起來還真是那麼回事。
鄭禿驢是第一次與這種武俠小說中的***坐在一起吃飯,看到她這個樣子,本來就不會為保安而和她生氣的老家伙怎麼會忍心責備她呢,所以顯得若無其事的呵呵笑著說道:“打了就打了唄,只要不嚴重就行。”
“嚴重倒是不嚴重,就是打的流鼻血了。”李芳放下抱在一起的雙拳說道。
鄭禿驢就更加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那就沒事。”
李芳卻覺得有點對不住鄭禿驢,畢竟保安也是無辜的,於是就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衝著鄭禿驢說道:“多謝鄭主任您寬宏大量,我李芳自罰一杯,給鄭主任您陪個不是!”說著,不等鄭禿驢和胡濤說什麼,就舉起杯子,一仰脖子,將一杯五糧液一干而盡了。
“接著說啊,打了那個小混混以後呢?是不是那小混混叫人來欺負你了?”胡濤順著偵探小說的思路焦急的推測著問道。
李芳抬起手一邊擦拭著嘴角,一邊搖著頭,干咳了兩聲,說道:“不是,打了那個小混混以後,不知道被誰給報警了,然後派出所的人就來了,把我帶去的一幫人嚇跑了一大半。”
一聽這個,胡濤忍不住插了一句罵道:“他奶奶的,一個個都拍著胸脯說要給老子赴湯蹈火,一遇事就跑,奶奶的!”
李芳看著胡濤,等他發泄完自己的不滿以後,接著說道:“大壯他們幾個酒杯警察給唬住了,劉副處長看到那個情形,就趁機把我叫進辦公室裡面去談判,本來我也想按照鄭主任說的,找機會刁難一下那個姓藍的狐狸精,但是那個劉海瑞可能是看出來我的顧及了,就和我討價還價,刻意的去保護那個狐狸精,最後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為了幾個兄弟,我和劉副處長談妥了,暫時不去追究藍眉的責任,但是條件是他必須讓派出所的警察放了大壯他們……”說到這兒,李芳又停頓了下來,抿了一口水,看了看鄭禿驢和胡濤,兩人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等她接著往下講述。
“那派出所來的警察叫什麼?”鄭禿驢問道。
李芳眯著眼睛想了一會,突然想了起來,衝著鄭禿驢說道:“帶頭那個叫許……什麼來著,是所長。”
“徐民txt下載隨身帶著原始部落。”鄭禿驢補充著說道。
“對,對,就是叫徐民。”李芳說道。
“然後呢?徐民有沒有為難你?”鄭禿驢問道。
李芳搖搖頭說道:“他看上去和劉副處長的關系挺不錯,劉副處長給他說了個人情,他就讓大壯他們走了,後來我拿到了劉副處長的條子,臨走的時候我怕那個叫五子的小混混惹不起,還特意給了他一點錢,想把他打發走,但是那個五子沒有要錢,還嚷嚷著說道‘這……這怎麼能行?老……老子怎麼能要這個錢呢,你還讓不讓老子在社會上混了!’,我就把錢交給了劉副處長讓他來處理,本來我覺得沒什麼事了,但是等我走出建委坐上車的時候我發現那個五子鬼鬼祟祟的在跟蹤我,從我對那個小混混的表現來了解,他應該是個有勇無謀的莽漢,不會搞這種跟蹤人的小動作,我有點懷疑是不是劉副處長給他交代了什麼?”
胡濤還以為李芳會說出來什麼讓人驚心動魄的大場面來呢,見她並沒有受到傷害或者威脅什麼的,就不屑一顧的說道:“嗨,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你完全是多慮了,一個小混混能成得了什麼氣候,他要是真的敢找你報仇,我就讓大狗熊弄死他!”
鄭禿驢在完李芳的這番講述之後,垂下了眼皮,吸著煙,彷佛陷入了沉思中,過了片刻,抬起眼皮,慢悠悠的說道:“胡總,我覺得這事兒可沒你說的這麼簡單!說不定這就是劉海瑞那臭小子有點不信任小李,想讓那個五子來打探一下她的底細!”鄭禿驢不愧是老江湖,稍加思考,就穿過外面看到了事情的本質。
“打探我的底細?”李芳聽見鄭禿驢的推測,立即顯得很驚訝的看向鄭禿驢。
“要是真的被那小混混打探到了,那不……不就扯上鄭主任你了嗎?”胡濤順著這個思路推測著說道。
鄭禿驢卻顯得很不以為然的說道:“一個小混混,恐怕還沒那麼大的能量呢,再說我和小李今天這才是第一次見面,以後還不一定經常能見到呢,那個小混混他能查出個什麼來啊!”
聽見鄭禿驢的話,胡濤算是松了一大口氣,一方面是為小混混查不出這件事的幕後真凶而松懈了警惕,一方面是因為鄭禿驢的後半句話他才松了一口氣,老家伙能說那句話,至少說明他不會刻意的找李芳,胡濤可不想讓自己這個得力‘干將’被這個老家伙相中了,那到時候他還不得忍痛割愛啊!胡濤訕笑著說道:“那倒是,一個小混混,成不了什麼氣候的,來,鄭主任,喝酒,我敬你一杯。”胡濤說著端起一杯酒衝著鄭禿驢舉了過去。
鄭禿驢在女人面前從來不拒絕別人敬上來的酒,很隨和的端起酒杯,與胡濤的酒杯輕輕一碰,然後同樣是一仰脖子,將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李芳就仿佛是兩人之間的潤滑劑一樣,並且充當著酒保的角色幫他們倒酒,鄭禿驢看了一眼正在給自己酒杯中滿酒的李芳,又顯得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計劃雖然是完成了,不過好像還存在著一些變數。”
胡濤微微有些不解的看著鄭禿驢,輕輕挑著眉頭問道:“鄭主任,這不字據都寫了,劉海瑞那個混球不都已經簽了字畫了押嗎?還能有什麼變數?難道他還能不承認那是他的字和手印不成?”
鄭禿驢搖了搖頭說道:“白紙黑字紅手印,這是跑不了了,但是寫條子這事是我答應的,錢的問題我也答應了,我和這臭小子有過節,我怕一下子讓這小子出這麼多的血,激怒了他,跟老子來個魚死網破的話,那這事兒還真就不好辦了。”
“那……那,鄭主任,那怎麼辦呀?”一聽鄭禿驢說這件事還存在變數,胡濤就顯得有點緊張了起來,本來自己暗中和鄭潔勾搭在一起就相當於已經給他戴上了一頂綠帽子了,再和著鄭禿驢來陷害劉海瑞,要是被他知道有自己參與其中,劉海瑞身上的那股被激怒後的瘋勁兒那晚他在舞廳裡可是領教過來,那是瘋起來不要命的家伙,要是知道自己合著鄭禿驢陷害他,激怒了他,還不把自己碎屍萬段了,胡濤從心眼裡還是有點怯劉海瑞那股瘋勁兒的。
鄭禿驢微微低著頭,擰眉想了好一陣子,然後抬起了頭,將目光直接移向了坐在一旁一臉疑惑的李芳身上。
看見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李芳,胡濤心裡就嘀咕著:會不會這老家伙給李芳打什麼主意吧?瞪大眼睛去看李芳,只見李芳也是瞪大了眼睛,兩人一頭霧水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李芳佯裝著朝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神色有點尷尬的說道:“鄭主任,您怎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我身上有什麼髒東西還是?”
“解鈴還須系鈴人。”鄭禿驢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這令胡濤和李芳一時都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愣愣的看著鄭禿驢,胡濤試探著問道:“鄭主任,此話怎講?”
鄭禿驢從桌上拿起一支煙,點上後吸了一口,眯著眼睛直直的看著李芳,看的李芳都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才不緊不慢的解開這個謎團,他說道:“這件事表面上是李芳帶頭去鬧的,如果想不要劉海瑞最後變卦,那就應該想一個讓他沒法變卦的辦法,這件事就只有李芳能去辦了……”
“是……是什麼辦法?”胡濤看了一眼李芳,有點顧慮的衝鄭禿驢問道。
鄭禿驢吐了一口煙圈,不緊不慢的說道:“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好辦法,但是就是不知道小李你會不會答應。”
看著鄭禿驢那種直直盯著她的異樣目光,李芳心裡也沒了底,問道:“鄭主任,是什麼辦法?您說說看我能不能做?”
“劉副處長有一個最大的弱點,色!從他這個弱點入手,肯定能將他拿下,我覺得這個重任咱們三個人當中就只有小李你可以勝任了,你覺得呢?”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死死盯著李芳說道。
雖然鄭禿驢的話說的很隱諱,但胡濤已經明白了這個老家伙的意思,心裡一緊,連忙有點緊張的呵呵笑著替李芳開脫著說道:“這個……這個恐怕李芳辦不了吧?”
聽見胡濤這麼說,鄭禿驢就知道是這家伙給李芳開脫,於是抬起頭,用一種帶著寒意的眼神盯著他,不溫不火的說道:“胡總,這個你要讓小李表態才行啊。”說著,將眼神移到了李芳身上,問道:“小李,你覺得呢?我倒是覺得能夠勝任這個重任的非你莫屬了。”
“她肯定是不能的吧?是不是?李芳。”胡濤立即很緊張的看向李芳,朝她一邊擠眉弄眼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胡濤的這一切舉動進入鄭禿驢的眼底,只見他雖然是依舊一臉平和的笑著,但是笑的卻有點陰冷,看著胡濤的那種眼神中也散發出一股陰森的光芒,不溫不火的說道:“胡總,你先別這麼肯定,還是讓小李自己來決定吧,我倒是覺得小李非常適合勝任這個重任,我相信小李一定能完成這件事的,小李,你說呢?”
胡濤被鄭禿驢用那種眼神一看,因為業務上的關系,建委主管的一些市政工程,胡濤只有靠著鄭禿驢這個關系才能攬到一些活干,可以說鄭禿驢就是自己的財神爺,胡濤根本不敢得罪他,雖然心裡很擔心李芳會去攬這個重任,但又是不敢再開口說什麼了,一臉緊張不安,表情顯得極為尷尬,心裡更像是揣了七八只兔子七上八下的,等著李芳表態。
雖然身為胡濤的情人,但李芳心裡也有一杆秤,在胡濤與鄭禿驢這個大人面前,她也不知道該順著誰,順著胡濤的意思拒絕了鄭禿驢吧,這老家伙的手段她也算是知道,恐怕不光是自己得罪了他,就連胡濤恐怕也脫不了干系,到時候胡濤再想順風順水的攬到市政上的工程,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順著老家伙吧,胡濤心裡肯定不樂意,畢竟自己算是胡濤出了他老婆之外的最愛了。
李芳仔細的琢磨了一番,在心裡好好的掂量了一下,最終狠了狠心,做出了一個令胡濤意外和失望的決定,只見她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胡濤,然後一本正經的看向鄭禿驢,極為嚴肅的點著頭說道:“鄭主任,我答應你,我李芳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底,既然鄭主任覺得這個事情不保險,那我就把這件事辦的讓鄭主任放心就是了!”
鄭禿驢見李芳答應了,卻沒有顯得有任何興奮的表情,拿捏的很穩,還是那麼一副溫和的樣子,呵呵的笑著,說道:“好,李芳,我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女中豪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只要你知道怎麼辦,那這件事就是雙保險,劉海瑞那臭小子到時候想賴賬都不行了!只要這件事辦好了,小李,以後你和胡總有什麼事情,盡管找我就是了!”為了安撫一下胡濤極為不平衡的心態,鄭禿驢又補上了一句安撫他的話,說道:“胡總,你手底下有小李這麼個能干的女人,你應該很慶幸才對,以後下面有什麼市政工程,我第一個讓你上去干!”
胡濤雖然是心裡極為不舒服,但鄭禿驢的面子總不能不買,雖然表情顯得很尷尬,但還是強擠出笑容來說道:“那我就謝謝鄭主任您了。”
李芳看見胡濤那種苦笑的神色,知道他心裡肯定很生氣,便端起了一杯酒說道:“來,鄭主任,我敬您和我們胡總。”
“好,好,好,來。”鄭主任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
唯獨胡濤一臉不情願的愣了一會,才緩緩的端起了酒杯,滿肚子的怨氣都寫在了臉上,鄭禿驢見狀,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他不溫不火的衝著胡濤說道:“胡總,我看你是很不願意小李去辦這件事,但是胡總,你要考慮到後果,如果劉海瑞一旦不承認這些條子,就算有簽字和手印,那我們也沒什麼辦法,到時候要是深究下去,胡總,天橋的工程是你干的,恐怕你也免不了責任,到時候你公司裡的資質一取消,那損失可就大了!”
胡濤一聽鄭禿驢的話外音,就有點膽怯了,商人以利益為最大的追求,在利益與女人面前,胡濤自然傾向於前者,於是,他突然之間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腦子一下子就轉過了神,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呵呵的笑著說道:“鄭主任,我知道,我知道,既然你看得起李芳,李芳她自己也願意去做,那就讓她去做吧。”說著,胡濤看了一眼李芳,雖然一臉平和,但眼神中難免還是流露出了些許的不滿。
李芳這個女人心直口快,端著酒杯說道:“好了,既然鄭主任看得起我,我一定會盡力把這件事辦好的,來,咱們干一杯虛無神在都市。”說著最先舉起酒杯,一仰脖子,將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胡濤和鄭禿驢見狀,也各做同樣干掉了一杯酒,放下杯子後,鄭禿驢點上了一支煙,眯著眼睛看著李芳,紅光滿臉的樣子看上去帶著幾分色相,更多的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深沉。只見他吐出了一縷煙霧,緩緩的漫過了眼睛,然後干咳了兩聲,衝著李芳說道:“小李,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麼?”
李芳跟了胡濤那麼長時間了,也是個明白人,心想:你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出賣議一回色相去**那個劉海瑞嘛,心裡這樣想著,一邊點了一下頭,嘴裡說道:“我明白。”
也是因為李芳對劉海瑞那種高達英俊的年輕小伙子有那麼一點好感,要是換做別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就去做這種事情的,但事情就是這樣,一切事情只要是自己心甘情願,那就會變得很簡單。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呵呵’的笑著說道:“明白就好,只要這麼一做,那就是雙保險了,他劉海瑞那臭小子想不承認都不行了!事成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小李你的。”
李芳看了一眼心裡不樂意的胡濤,衝著鄭禿驢問道:“那什麼時候辦這件事好一點?”
“事不宜遲,越早越好,免得夜長夢多,最好就是趁熱打鐵,今天晚上。”鄭禿驢給李芳建議了一個時間,他不想拖得時間太長,被劉海瑞查出了李芳的底細,萬一暴露了自己,那以後矛盾激化了對自己也不好。
“那……那好的。”李芳狠了狠心,決定了今晚就行動。
鄭禿驢看見胡濤雖然臉上堆著笑容,但是那笑容中帶著些郁悶,眼神裡更是散發出對李芳這麼做不滿的光芒,於是,老家伙恰到好處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說道:“胡總,你也不要怪李芳答應了這件事,李芳是你的得力干將,和你關系很親密這我知道,但是據我所知,胡總,你這家伙好像不會這麼老實吧……”鄭禿驢並沒有將說的很直白,而是委婉的告訴胡濤,他那些彩旗飄飄的事情自己可都是盡在掌握之中。
胡濤見鄭禿驢這麼一說,連忙警惕的看了一眼李芳,一邊衝著鄭禿驢擠眉弄眼,一邊倒了一杯酒訕笑著說道:“來,來,咱們喝酒,光顧著說話,菜都涼了,邊吃邊喝,來,鄭主任。”
鄭禿驢見胡濤向自己求饒了,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陪著喝了一杯酒,將話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這個時候,鄭禿驢的手機在桌上響了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老家伙是紅光滿面,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抓起手機來一看,臉上的表情立即就變得緊張了起來,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臉上就堆起了笑容,畢恭畢敬的‘喂’了一聲。
電話是李長平打來的,電話那頭他的語氣聽起來明顯的有些高亢,幾乎是帶著喊叫的說道:“老鄭,出來喝酒!”
“喝酒?老李,你在哪裡啊?”鄭禿驢聽見李長平的聲音有點不對勁,聲音更加柔和了。
“王子飯店,快點給我過來,陪我喝兩杯!”李長平大聲催促著說道,一聽就是喝了不少酒了。
“那……那行,我這就過去吧。”鄭禿驢一聽見李長平情緒不好,便連忙答應了。
掛掉了電話,鄭禿驢對胡濤和李芳說道:“胡總,小李,我這會有個應酬,是省委組織部李副部長的應酬,不能陪你們了,等下次有時間再一起喝,我走了啊。”一邊說著,一邊夾起了公文包拉開椅子就要走。
“鄭主任,你怎麼說走就走呀?再喝一杯吧?”胡濤連忙說著客氣話將鄭禿驢一直送下了樓,打開車門,恭恭敬敬的送上了車,目送著老家伙開車離開了,才作罷,臉上立即白掛起了一臉生氣的表情。
重新回到包廂裡去坐下,胡濤就板著臉衝著李芳生氣的說道:“李芳,你搞什麼鬼!鄭主任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那是要你去出賣色相,**那個劉海瑞,這個你都敢答應!”
李芳也不甘示弱的衝著胡濤說道:“我李芳有什麼不敢答應的?”
胡濤氣的粗紅了臉,說都說不利索了:“李芳,我平時帶你不薄吧?給你好吃好喝好穿,給你錢花,你怎麼……怎麼能背叛我呢?”
李芳哼笑了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輩子跟著你?胡總,你也是結婚的人了,我也是個結過婚的女人,我老家還有男人呢,我出來打工,既然胡總你對我好,我也為你付出了不少吧,這幾年跟著你,幫你管財務,我哪次不是做的有條不紊的,就沒出過什麼差錯,再說了,這是鄭主任安排的事情,你覺得我要是不答應,咱們兩個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你不答應就不答應,鄭主任還能把你怎麼樣啊!”胡濤瞪了李芳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
李芳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了,我要是不答應,就想鄭主任說的,到時候公司的資質一取消,你還拿什麼包工程賺錢呢!還有,胡總,我可知道你並不是只有我這麼一個女人,還有一個賣建材的狐狸精好像跟你也有關系吧?我都沒怪你什麼,我們兩個本來就是不正當的關系,給彼此一點私人空間是很有必要的。”李芳這個女人心直口快,從來不拐彎抹角,將話說的很直白。
胡濤被李芳這麼連珠炮一樣的一說,突然也有點茅塞頓開的感覺,那股子怨氣也不知不覺的就消去了不少,緊在一起的五官逐漸舒展了一些,朝著李芳跟前挪了挪,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伸出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攬住了李芳的香肩,哄著說道:“好了,好了,是我錯怪了你,我想的太簡單了,這件事既然你都答應了,也是為了顧全大局,你就去辦吧,我不怪你了。”
李芳扭過臉,看見胡濤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也泛起了一抹甜美的笑容,說道:“只要你想得通就好,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大家都互相理解一下。”
胡濤點著頭說道:“我理解,你剛才那麼一說我理解了,那今晚上就委屈你了。”說著,胡濤的手沿著李芳的香肩緩緩的滑到了她的背部,輕輕的撫摸著,讓李芳覺得心裡癢癢極了,扭著頭,眼神中燃燒起了一團火焰,說道:“你別動我了,再動我就受不了了。”李芳是個特別敏感的女人,今天在來飯店的出租車上,一想到劉海瑞的樣子,就產生了那種幻想,下面情不自禁的就發癢流水了。這會被胡濤這麼一撫摸背部,整個人就有一種渾身過電的感覺,臉龐立即泛紅了。
“在你今晚上受委屈之前,讓我先舒服一下吧!”胡濤壞壞的笑著,斜過身子,一邊壞笑著,一邊伸手沿著李芳的襯衫領子一粒一粒的解開了三顆紐扣,直到戴著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文胸全部露出來,他才停止了解紐扣,而是直接用力將文胸朝下拉扯。
李芳火光四射的眼睛狠狠白了胡濤一眼,撅著嘴說道:“拉壞了你給我買!”
“買,買,下次逛街給你買上一打。”胡濤一邊答應著,一邊用力將兩只罩子朝下一拉車,兩團顯得極為飽滿白嫩的碩大美好就跳躍了出來,晃晃悠悠的引入了胡濤的眼簾,雖然李芳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兩團大凸起上的那兩枚小突起顯得不是那麼粉嫩,而是如同一粒小酸棗一樣點綴在白面大饅頭的最頂端,但是那胸型並未走樣,還是那麼的挺拔高聳,而且正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讓她的美好顯得是那麼的飽滿,那麼的白嫩,真是讓人有一種垂涎欲滴的衝動,特別是這兩團美好,綿軟中帶著一股韌勁兒,那絲絲的彈性,是胡濤的最愛。當這兩只挺秀的大白兔完全露出來以後,李芳的臉上立時蒙上了一層如火的光澤,眼神中燃燒著一團熊熊的欲火,像是很害羞,又像是很渴望,就在害羞與渴望交織的瞬間,胡濤的整顆腦袋就撲到了那兩團雪白柔軟的美好之間,用嘴**了其中一只美好的小酸棗,吮吸著,啜著,當舌尖第一次觸碰到這一粒小酸棗的時候,李芳就渾身如果被電擊一樣,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瞬間掠過了中樞神經,難以自控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呃’聲,身子一軟,靠在了胡濤的頭上,任由他一邊用手用力捏搓其中一只蓮房,一邊用嘴吮吸和挑弄另外一只,僅僅是這最基本的挑逗,李芳下身的水就如同泛濫的河流一樣從水簾洞中洶湧而出,不一會就浸透了小褲衩,兩腿之間感覺水漉漉的濕。
“受不了了,啊……好難受……不要吸了……啊……好癢……”李芳在胡濤出神入化的口技滋潤下,兩只綿軟的大饅頭很快就脹挺了起來,那兩粒小酸棗更是變得硬邦邦的,她開始有點胡言亂語的呻吟了起來。
就在李芳感覺自己快要受不了的這個時候,或許是走廊裡的服務員聽見包廂裡有一種女人異樣的聲音,出於對客人安全的負責,便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開了門,當他看到男客人趴在女客人解開了襯衣而露出來的兩團白面大饅頭上盡情吮吸的時候,服務員驚呆了,甚至忘記了趕快閃身出去,而是呆若木雞的站在門口,兩只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這香艷誘人的場景欣賞了起來。
“啊……好癢……我受不了了……別……別了……我想要你……胡總……我……我要你弄我,用手弄我下面……”李芳在胡濤用嘴的攻擊之下,很快就徹底的陷入了一種極度的渴望之中,當她一邊難受的呻吟,一邊眯著眼睛的時候,突然看見了窗戶玻璃上的服務員的影子,整個人立即打了一個哆嗦,連忙從**的迷惑中驚醒過來,扭頭一看,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男性服務員正在專心致志的觀賞著他們的激情表演,李芳連忙使勁一把將胡濤的頭從自己的七尺**上推開,迅速的將罩杯拉上來蓋住了沾滿口水的挺秀**。
“怎麼了?”吃的正來勁兒的胡濤被李芳突然的舉動搞得很疑惑的問道。
“門……門口。”李芳一邊快速的系著襯衫扣子,一邊驚慌不安的笑聲提醒著說道。
胡濤這才轉頭一看,就看見那個男性服務員還在呆若木雞的,好像陷入了幻想之中一樣,那表情,那眼神,完全是一種處於想入非非中的狀態。
胡濤強忍著羞恥的心態,大聲‘咳咳’的干咳了兩聲,男服務員這才立刻回過了神,臉上刷一下子紅了,連忙快速連滾帶爬的閃掉了。
等胡濤‘打發’走了這個**者,再次將目光移向李芳的時候,她已經系好了襯衫扣子,正紅著臉梳理自己的頭發全文閱讀天才邪醫。
“奶奶的!敢偷看我們!”好事被打擾,胡濤簡直氣壞了。
“你弄得我全身都發癢了,下面流了好多水。”李芳紅著臉,一臉害臊的說道。
“是不是很想要了?”胡濤壞笑著問道。
李芳紅著臉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內褲都濕透了。”
“那我去關上門,我給你止癢!”胡濤嘿嘿的笑著,說著就要起身去關門,剛一站起來,就被李芳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紅著臉,搖著頭說道:“不行,這裡是人家吃飯的地方,再說了很不安全,不要了。”
胡濤扭過頭依舊是那副壞笑著的樣子,說道:“咱們還沒在這種環境裡親熱過呢,今天既然咋倆都有雅興,那就試一下嘛。”
“不要。”李芳紅著臉羞澀的說道,拉著他的胳膊不肯松開。
“要,必須要!”胡濤壞笑著堅持自己的想法。
就在兩人僵持著的時候,胡濤的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了一下,應該是來了一條短信,他掏出手機來一看,見短信是鄭潔發來的,警惕的看了李芳一眼,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道:“張老板又給我轉發了一條黃色段子。”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信息來看,信息內容是:胡總,你今晚還來我這裡嗎?要來的話早一點吧,我怕他下班了過來。
看到鄭潔的這條信息,胡濤突然想到已經好幾天沒有和鄭潔聯系了,相對於李芳,胡濤其實更喜歡和鄭潔一起,鄭潔是那種身上散發著一種特別迷人的氣質的少婦,有一股堅韌的氣質,但卻也有女人極為柔軟的一面,特別是在床上,不像李芳這麼豪放直爽,那種扭扭妮妮推推搡搡反而更能激發起男人的雄性本能。那天在舞廳裡的時候,本來胡濤就打算那晚和鄭潔喝點酒,跳支舞,然後找個地方打一炮的,但是沒想到在那地方卻見到了劉海瑞,而且還發生了那種和混混火拼的火爆場面,那晚的美事因此而耽誤,最近一連好多天沒有和鄭潔親密接觸了,突然收到了她的信息,胡濤心裡癢癢極了,對李芳的那種原始**也就放下了。怕李芳看出什麼端倪,胡濤快速的回復了一個字:來。然後迅速的刪除掉了短信,一邊裝上手機,一邊嘆了口氣,佯裝著說道:“我一會有個工程要去談一下,今天看來是不不能了。”
已經完全燃燒起來的李芳一聽胡濤這麼說,本來是充滿期待的神色立刻變得暗淡失望下來,**四射的眼神也暗淡了下來,低落的說道:“那你有事就去辦吧。”
胡濤知道李芳是有點失望,便俯下身來挑著她的下巴,笑嘿嘿的哄她說道:“明天晚上我給我老婆請一晚上假,好好的陪你,咋樣?”
李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你要有事就趕緊走吧!”說著也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那走吧,也吃得差不多了。”胡濤見狀,也沒再說什麼,由於急著去見鄭潔,便和李芳一同走出了包廂,結賬的時候收銀員用異樣的目光特意看了一眼站在胡濤旁邊的李芳,那種眼神看的李芳特別不好意思,臉上紅撲撲的,顯得極為嬌羞。
從飯店出來,胡濤就與李芳分道揚鑣了。
鄭禿驢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王子飯店,推門進到包廂裡去的時候李長平已經是喝的面紅耳赤,一邊大聲嚷嚷著,一邊和幾個自己的心腹碰杯喝酒,在鄭禿驢走進包廂的時候,喝了不少酒的李長平完全沒有意識到他來了,還是身邊的一個心腹伏在他耳邊小聲提醒了一下,李長平才扭過頭來,衝著滿臉堆笑的鄭禿驢喊叫道:“來,來,老鄭,過來坐下來喝酒。”說著吩咐其中一個心腹給鄭禿驢滿上了一杯酒。
“人挺多的,挺熱鬧的。”鄭禿驢一邊笑呵呵的說著,一邊走上前去在李長平身旁坐了下來。
“老鄭,看樣子你是不是也剛在哪裡喝酒著呀?”李長平粗紅著臉在鄭禿驢肩膀上拍了拍說道。
“對,對,這都被老李你看出來了啊?”鄭禿驢拍著馬屁笑呵呵的碩大。
喝得面紅耳赤的李長平傻乎乎的笑了笑,端起了一杯酒,舉上去衝著鄭禿驢說道:“來,老鄭,咱兄弟兩喝一杯!”
“來,老李。”被李長平能夠稱兄道弟,讓鄭禿驢覺得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端起了酒杯陪了上去,輕輕一碰,一仰脖子,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
“給老鄭滿上。”李長平也是脖子一揚,“吱嘍”一聲,將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裡,放下杯子砸了咂嘴,衝著幾個心腹吩咐道。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極為有眼色的連忙抓起酒瓶,給鄭禿驢和李長平滿上了酒,酒杯剛一倒滿,李長平又端起了酒杯,衝著鄭禿驢粗紅著臉說道:“來,老鄭,咱兄弟兩再來!”
鄭禿驢愣了一下,連忙端起酒杯,又是陪著李長平干掉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後,鄭禿驢試探著呵呵說道:“老李,今天是不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兒啊?怎麼喝的這麼盡興呢?”
“屁!高興個錘子啊!他奶奶的,那個蘇晴現在身兼副書記,還占著組織部部長的位子,現在仗著自己官高一級,自從當上了副書記,就老是給老子找麻煩,他奶奶的,今天在組織部的全體會議上,當著那多人的面,給老子一點面子都不給,把老子罵了個狗血淋頭,你說,你說這讓老子這張臉還往哪裡擱呀!”李長平是越說越激動,說的是一臉粗紅,唾沫星四飛,眼神中放著寒光,似乎要將蘇晴吃了不可一樣。
這些日子,自從蘇晴在劉海瑞的關系下意外從李長平那奪來了副書記的職位,為了泄憤,蘇晴就在平時的工作中總是找李長平的麻煩,大到干部任命調動中存在的違規問題,小到李長平平時的工作作風,今天在組織部的會議上,蘇晴當著組織部全體工作人員狠狠的看了一眼李長平,然後板著臉,極為嚴肅的批評道:“咱們組織部裡的有些領導,也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和工作態度了!平時工作上遲到早退!下面人要找人簽個文件,總是找不到人!這是什麼工作態度!到底是能干還是不能干!不能干了就滾蛋!我可以給省委申請換人!不要認為我這是危言聳聽!有些領導,我希望你把我的這些話記下來!注意自己的個人作風,要是再有人向我反映總是找不到你人,那就別怪我蘇晴翻臉不認人!……”
坐在一旁的李長平心裡明白蘇晴這些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給自己聽的,而且單位裡的人也都知道蘇晴嘴裡所說的‘有的領導’指的是誰,在蘇晴厲聲批評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聚集到了李長平身上,羞得他滿臉通紅,火辣辣的,低下了頭不看去看別人的表情。
散會之後,李長平紅著臉回到了辦公室裡,坐下來後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是越想心裡越有氣,有心去找蘇晴和她當面干一仗吧,李長平他沒那個膽量!但是在會議上被蘇晴那麼指桑罵槐的罵了個狗血淋頭,那種感覺比被她抽自己耳光還要丟人,如果不發泄出來,憋的李長平實在難受,於是就下班之後叫了幾個自己的心腹來喝酒了。
得知了李長平為什麼看起來心情煩躁的原因之後,鄭禿驢當著李長平的面也顯得極為為他打抱不平的說道:“那個蘇晴也欺人太甚了吧!副書記被她撿了便宜當上了就算了!現在還欺負到老李你頭上來了!真是欺人太甚了,換我我肯定也受不了!”
李長平眯著眼睛,眉頭緊鎖,看上起極為懊惱,端起一杯酒,一仰脖子,咕嚕一下就灌進了肚子裡,砸了咂嘴,說道:“關鍵是那臭娘們這麼明擺著跟老子過不去,仗著她手裡頭權力大,老子拿她沒辦法!”
鄭禿驢端起酒抿了一口,砸了咂嘴,開始勸導李長平,他說道:“老李,不過話說回來,誰讓人家是領導呢,領導批評下面的人也是天經地義的,只是平時你沒被哪位領導給批評過罷了,你像在坐的這幾個年輕人,哪個沒被領導罵過呀?你再想想你自己,還不是在罵聲中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位子呀?是不是?”
李長平心裡窩了一肚子火,粗紅著臉,狠聲說道:“關鍵是那個臭娘們是擺明了和我過意不去,老子平時就算工作態度不端正,她私底下不給我提醒,奶奶的,非要在會議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抽我耳光,奶奶的!我好歹是組織部的二把手,這我臉上怎麼能掛得住呢!”
“老李,你的感受我明白,被那臭娘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批評你,你心裡肯定不爽,又沒地方發泄,所以才來喝悶酒的,對吧?”鄭禿驢說道。
“老鄭,還是你理解兄弟我的苦衷啊,來,咱兄弟好好喝一杯。”說著,李長平又扶著桌子坐直了身子,端起酒杯舉了上去。
“來,老李,干!”鄭禿驢也是不推辭,端起一杯酒就迎上去,碰了一下,脖子一樣,一杯酒就灌進了肚子裡。
放下酒杯,李長平顯得有點醉醺醺的陰著臉說道:“這個臭娘們,現在騎在老子頭上,以後老子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啊,老鄭,還是你這建委主任干的舒服,至少建委裡你是一把手,什麼都說了算,比我這個副職有權多了。”李長平開始有點羨慕起了鄭禿驢這個建委主任了。
俗話說的好,寧**頭不做鳳尾,鄭禿驢算是深切體會到這句話了,看看現在的李長平,雖然貴為省委組織部副部長,但是一天到晚還要受氣,看人臉色辦事,那種滋味肯定不好受,倒是自己這個建委主任,雖然不算是政府的權力中心單位,但好歹自己是這個系統的一把手,有著只手遮天的權力。看著李長平這失落的樣子,鄭禿驢突然想起了什麼,靠過去,神秘兮兮的說道:“老李,兄弟是本能是幫你對付那臭娘們,但是可以幫你去好好弄一下那個臭娘們的表弟劉海瑞的!”
鄭禿驢的話仿佛是給了李長平極大的安慰,只見他立刻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在桌子上‘啪’的拍了一把,亢奮的說道:“對呀!老鄭,你替我好好的整一下那個劉海瑞!往死裡整!那臭娘們讓老子不舒坦,老子就讓她表弟劉海瑞也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