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領導變了
女領導變了
“你最近怎麼樣?區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吳敏關心起了區裡的事情,看著劉海瑞問道。《純》
劉海瑞說道:“也沒什麼事情。”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自己去神龍鎮參加新農村建設項目竣工儀式的事情,於是就接著說道:“對了,現在神龍鎮的新農村建設項目一期工程已經竣工了,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啊?”吳敏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一邊若有所思,一邊說道:“我覺得這是咱們產霸區工作中的一個亮點,是不是需要宣傳部門配合做一下宣傳?這也算是對咱們產霸區委區政府工作的肯定啊?吳姐你覺得呢?”
劉海瑞的提議倒是提醒了吳敏,讓她突然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剛好蘭副省長答應最近一段時間會抽空下來區裡考察,如果能利用這一點來做文章,讓蘭副省長最直觀的看到區裡的工作成績,對自己來說是一件極為有利的事情,這無疑可以無形中對自己的升遷積累一定的政治資本啊。
吳敏仔細的琢磨了一番後,才對劉海瑞說道:“這倒也是,剛好咱們省裡蘭副省長這段時間想來咱們產霸區看看,你這麼一說,姐就知道咱們的工作該怎麼展開了,這樣吧,你先去安排一下准備工作,到時候蘭副省長來考察的話,神龍鎮新農村建設項目這一站必須得去,眼下咱們區裡能拿得出手的項目,也就是這個新農村建設項目搞得比較好一點了。”
劉海瑞聽到吳姐這些話,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下去做好這方面的准備工作就行了。”
談了一路上的工作,不知不覺劉海瑞已經把車開到了吳敏家樓下,停下車後,吳敏對劉海瑞笑了笑,也沒說什麼,打開車門下了車,才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姐進去!”
劉海瑞笑眯眯的衝著吳敏招了招手,看著她轉身朝著小區裡走去,那高挑的背影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特別迷人,從背影上看去,那身材很曼妙婀娜,哪裡像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小少婦嘛。
一直目送著吳敏走進了小區,消失在視野中後,劉海瑞才開車朝著自己住的地方而去了。
吳敏拖著因為縱欲過度而有些虛脫的身體,走起路來雙腿都有些發軟,像是稍不留神就會摔倒一樣,吃力的來到了樓上的家門口,掏出鑰匙准備打開家門的時候,突然多了一個心眼,將伸向鑰匙孔的鑰匙懸在半空,悄悄側過身子,將耳朵貼在了門上傾聽裡面的動靜。
這個時候,史偏頭正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小保姆李雙飛雖然白天在區政府當臨時工,但是吳敏並沒有趕走她,晚上依舊在家裡住著,負責做飯洗衣服什麼的。小保姆這個時候正在廚房裡准備晚飯,史偏頭交代她今晚要做一桌豐盛的飯菜為妻子吳敏接風洗塵。
史偏頭一邊看著電視,一邊不時的看著牆上的掛針,見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老婆還沒回來,就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這都八點多了,怎麼還沒回來呢?”
正巧他的自言自語被從旁邊經過的小保姆聽見了,就說道:“史大哥,吳姐姐是不是騙你的啊?是不是她今天沒回來啊?”
史偏頭回過頭去看著身穿一身居家裝的小丫頭,身上系著一條白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圍裙,這樣的裝扮不禁讓他聯想到了日本愛情動作片中的女僕,心裡忍不住一動,一雙三角眼裡就冒出了色迷迷的淫光,猥瑣地笑著說道:“要是真騙我就好了,今晚上咱們還能多一晚的時間呢。”
“史大哥,都啥時候了,你咋還想那些事情呢,要是再被吳姐姐發現咱們還保持著那種關系的話,雙飛就不能再呆在史大哥家裡伺候史大哥您了。”小保姆臉上泛起了一絲羞紅,嬌滴滴的說道。
小保姆的話倒是給史偏頭提了個醒,他立即收斂了那種遐思的思緒,懸崖勒馬後一本正經地說道:“雙飛,等你吳姐回來了,我們得保持一段距離,知道嗎?”
小保姆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雙飛知道的,史大哥您就放心吧,雙飛不會破壞你和吳姐姐的感情的,吳姐姐也對我有恩情,我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女孩子的。”
史偏頭盯著小保姆那身打扮,一頭秀發扎成了兩個大辮子搭在肩膀兩邊,一件黑色的短袖襯衫上套著一件白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圍裙,下面露出了兩截穿著絲襪的筆直**,簡直是像極了那種電影裡的形像,他心想著要是真能讓這小丫頭穿成這樣,讓他好好的玩弄一番,那該多爽啊,可惜的是現在不知道妻子吳敏什麼時候到家,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胡思亂想了一番,史偏頭強忍住那個強烈的念頭,對小保姆說道:“好了,你先去做飯吧,估計你吳姐姐也快回來了。”
站在門外聽了一會兒,吳敏也沒聽到什麼過分的話,但是從兩個人開始的對話中吳敏已經意識到,在自己離開的這一個禮拜時間裡,可算是給這兩個狗男女營造了一個極其自由的二人世界,其實她早就知道一旦自己離開,史偏頭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還會繼續和這個小保姆糾纏在一起的,但吳敏為什麼又要讓小保姆繼續留在家裡呢?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一來,小保姆是鄉下來的,干活很勤快,手腳麻利,卻是有她在家裡,家裡的一切都會收拾的井井有條,干淨整潔,為自己省去了不少麻煩,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史偏頭現在和這個小保姆之間有那種見不得人的關系,而她也並非是清白之身,或許相對於史偏頭的背叛來說,她對不起史偏頭的地方更多,為了前途,她背著史偏頭向上面的領導奉獻了自己的身體,心裡多少對史偏頭也有些愧疚,留下小保姆,一方面的想法就是讓她能在自己看不見的情況下去盡量的滿足史偏頭,另一方面一旦史偏頭有了這個小保姆,在很多事情上也不就不會影響自己,不會那麼礙手礙事了。
沒有聽到什麼特別過分的動靜,吳敏這才咳嗽了兩聲,將鑰匙插進去打開了門,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史偏頭一看房門打開,出現在門口的人是從外地出差回來的妻子,忙站起來,滿臉堆笑的迎上去,一邊從她手裡接過皮包,一邊殷勤的笑著說道:“老婆回來了啊,辛苦了,辛苦了。”
正在廚房裡做飯的小保姆聽到動靜,扭頭過去一看,見自己的史大哥對吳姐姐那麼殷勤的模樣,心裡有點酸溜溜的。
吳敏朝四處環顧了一圈,一臉疲憊地說道:“我沒在這幾天,家裡一切都還好吧?”
“好著呢,好著呢。”史偏頭笑吟吟的點著頭,按著吳敏在沙發上坐下來,忙殷勤的跑過去為她倒了一杯水端過來,滿臉堆笑地說道:“:老婆,辛苦了,喝口水歇會兒。”
吳敏看著史偏頭那殷勤的樣子,不由得耳邊就響起了劉海瑞說的那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嘴角閃過了一抹詭笑,接住了史偏頭遞上來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放下水杯問他:“雙飛呢?”
“在廚房裡正做飯呢,准備今晚給你接風洗塵呢。”史偏頭笑眯眯地指了指廚房說道。
吳敏輕蔑的笑了笑,說道:“雙飛現在都差不多成了這家裡的女主人了啊,我回來都不出來問一聲了啊!”
史偏頭被妻子這句話說得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尷尬,遲疑了一下,忙衝著廚房裡高聲喊道:“小李,你吳姐姐回來了,你沒聽見啊?”
小保姆哪裡是沒聽見,只是剛才看到自己的史大哥對吳敏那個低三下四滿臉殷勤的樣子,心裡有點酸溜溜的,正在廚房裡慪氣呢!聽到史偏頭的叫聲,這才撅起小嘴兒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放下手裡的活兒,臉上擠出了一絲假惺惺的笑容,從廚房裡走出來向吳敏打招呼說道:“吳姐姐你回來啦。”
吳敏扭過頭去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小保姆,見她臉上掛著一絲虛情假意的微笑,不過臉上的氣色倒是很不錯,小臉兒白白嫩嫩中透露一絲紅暈,氣色顯得很不錯,就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對姐有什麼成見呢,姐回來了都不出來問候一聲呢。”
李雙飛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史偏頭,見他正在給自己擠眼,那意思是讓她在吳敏面前要學的嘴甜一點,小保姆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看吳姐姐您說的,您是雙飛的恩人,雙飛哪裡敢對吳姐姐有什麼成見啊,雙飛是在廚房裡做飯,給吳姐姐准備晚飯呢。”
吳敏輕輕的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滿臉堆笑的史偏頭,就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老史,你的氣色看起來挺不錯啊,看來我沒在這幾天,雙飛把你照顧的挺周到的嘛。”
史偏頭笑眯眯地說道:“那是,這孩子每天都會做好飯等我回來,一頓都不偷懶的。”正說著話,突然看到小丫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史偏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接著糾正道:“你看這家裡收拾的多干淨啊,要是我一個人在,家裡肯定亂糟糟的,好了,好了,雙飛你快點上菜吧,你吳姐姐坐了一天飛機又坐汽車的,肯定餓壞了,吃了飯早點休息。”
小保姆點了點頭,去廚房裡將做好的飯菜端上了車,招呼吳敏和史偏頭吃飯,史偏頭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吳敏屁股後面一起來到了餐桌上就坐,三個圍著餐桌坐下來,史偏頭就開始殷勤的往妻子的碗裡夾菜,看著他那個樣子,小保姆的眼神中又閃過了一抹醋意的神色,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吃起了飯菜。
雖然史偏頭在吃飯的時候極力的開著玩笑想把氣氛搞活躍一點,但是小保姆的沉默和吳敏那平淡如水的反應,還是讓這頓飯的氣氛顯得有些平淡和尷尬。吃完飯後,吳敏回到房間裡洗了個熱水澡,換了一件乳白色吊帶睡袍,剛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就看到史偏頭站在外面,兩只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
“看什麼呢?”吳敏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一邊問道。
史偏頭盯著吳敏那白嫩豐腴的身子,兩眼放光地說道:“老婆,今天不見,你又漂亮了啊。”
吳敏輕蔑的笑了一聲,說道:“再漂亮能有你那小保姆漂亮嗎?和人家小姑娘比起來,我都老了。”
吳敏給了史偏頭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史偏頭愣了一下,隨即又厚著臉皮笑眯眯地說道:“在我看眼裡,老婆你是才是最漂亮的。”
吳敏在床邊坐下來,‘呵呵’的笑了兩聲,說道:“到底是教書的,就是會說話啊,不過恐怕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吧。”
“哪裡啊,老婆你還不相信我啊,我知道我上次做錯了,但是從那次以後我就不敢再犯了,你還不原諒我啊?”史偏頭遲疑了一下,有些著急的上前去坐在吳敏身邊說道。
吳敏看著史偏頭那有些急眼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原諒,要是不原諒,我還能讓雙飛繼續呆在咱們家裡嗎?好了,我去書房裡查點東西,你先睡你的吧!”說著話,吳敏起身扭擺著那曼妙的身姿,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出了臥室,朝著樓上的書房裡走去了。
在一樓廚房裡收拾碗筷的小保姆看到吳敏上樓去了,在圍裙上擦了兩把手,悄悄溜進了一樓史偏頭和吳敏的臥室裡,這個時候史偏頭正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邊,突然聽到動靜,抬起頭一看,見是小保姆站在自己面前,他嚇了一跳,忙驚慌失措的站起來,擠著眼睛示意她趕緊出去。
小保姆撅著小嘴兒,一雙杏眼有些生氣的瞪著他,顯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史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對吳姐姐那麼殷勤啊,雙飛看見了心裡難受。”小保姆一雙大眼睛委屈的看著史偏頭說道。
史偏頭這才明白了這小保姆為什麼會這樣,原來是吃醋了,心裡不由得一喜,笑了笑說道:“知道了,好了,你快點忙你的去吧。”說著話,將小保姆推出了房間,朝樓上書房裡看了一眼,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小保姆收拾完廚房後,就回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裡,洗完澡後,習慣性的直接真空穿上了睡衣,吳敏沒有在這一個禮拜,她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裡面不穿內衣內褲,就直接光著身子穿睡衣。
吳敏坐在書房裡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想著問題,從她第一腳踏進家門後,史偏頭就跟李雙飛都是踮著腳伺候她,雖然她明知道史偏頭不是柳下惠,小保姆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孤男寡女在家裡一個禮拜,有什麼好事做不出來?但她也懶得去理會,看他們殷勤的樣子,也就打起了精神,坐在電腦前查看了一會兒時政新聞,准備下樓去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這次回來還專門給小保姆買了一件新衣服,於是將小保姆喊到了書房裡來。
小保姆剛洗完澡在自己的房間裡坐著,聽到吳敏在叫自己,就趕緊起身去了書房,笑著說道:“吳姐姐,您找我啊?”
吳敏見小保姆進來了,看她穿著睡衣的樣子,盯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為她看到了小保姆胸前的那兩粒凸點,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很是明顯,就皺著眉頭問道:“雙飛,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平時都是這麼穿的嗎?”
小保姆還沒反應過來,不由得愣了起來,吳敏皺著眉頭提醒她說道:“雙飛,你還是個小姑娘,要注意自己的形像,怎麼能不穿內衣呢?這樣讓你史大哥看見了會是什麼想法啊?”
小保姆這才恍然大悟了,這一個禮拜以來,她已經習慣了真空穿睡衣了,就連今天家裡的女主人回來,她都沒有意識到,頓時臉上一陣羞紅,低著頭顯得極為尷尬。
“你先去把內衣穿上吧,等會過來。”吳敏皺了皺眉頭,提醒道。
小保姆臉上一陣臊紅,忙低著頭悄悄退出了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將丟在床上的內衣內褲穿上,干脆換上了一件平時穿的衣服,穿戴的嚴嚴實實的才再次去了書房裡。
等小保姆再次過來的時候,吳敏的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當她拿出在漢南市給小保姆買的新衣服,貌似無意的問起她不在家這段時間區政府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小丫頭懷著對她的感激之情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陣子,她覺得無非就是東加長西家短的花邊新聞,也就付之一笑了。
誰知她剛准備打發小保姆去睡覺的時候,李雙飛卻突如其來的笑道:“嘻嘻嘻,吳姐姐,您不知道我們劉區長多有意思,您不在這幾天,他和一個看上去年紀很小的小姑娘談起了戀愛,兩個人卿卿我我的可甜蜜了,唉!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和那個小姑娘結婚。”
聽到小保姆突然說起的這個秘密,吳敏幾乎要站起來了,卻一愣又坐穩了,心裡猛地仿佛一陣火起,但她還是迫使自己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和顏悅色地問道:“哦?你說劉區長和小姑娘談戀愛?我看劉區長這個人挺實誠的啊?那個小姑娘長什麼樣啊?”
李雙飛將那天見到的彤彤的模樣給吳敏描繪了起來:“個子高高的,瘦瘦的,看上去也就二十歲的樣子吧,長的挺漂亮的。”
聽著李雙飛的描述,吳敏意識到這個女孩不是自己想像中的姚貝娜,就佯裝有些迷惑地說道:“據我所知,劉區長的對像市政府的一個秘書啊,照你這麼說的話,難道這小伙子又騙了哪家的小姑娘了?他有對像,這不是害人家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呆在樓下房間裡的史偏頭躲在書房門外偷聽了一會兒妻子和小保姆的對話,聽她們評論起了劉海瑞,一直對劉海瑞懷恨在心的史偏頭便適時的現身,冷笑了一聲說道:“切!現在的年輕人還講什麼禮義廉恥啊?只要有現成的享樂可以享受,她們才不會顧及那什麼良心呢!咱表妹琪琪不就被那小子給戲弄了嗎!”
小保姆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史偏頭,繼續對吳敏說道:“據我那天看到的,好像是那個小姑娘主動愛上劉區長的,他後來被感動了才跟她談戀愛的!”
吳敏聽著小保姆的話,一時間有些糊塗了起來,問道:“那麼據你看兩個人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小保姆頓了頓,她自然不敢跟她說自己跟蹤過人家,只是支支吾吾地說道:“劉區長開車和那個小姑娘出去約會了,也許他們兩個已經……那個了吧?我看小姑娘看劉區長的眼神都跟老婆看男人一樣的。”
聽到小保姆繪聲繪色的描述,吳敏胸口的怒火更加烈焰熊熊了,她連問都不想問下去了,對劉海瑞的失望瞬間達到了定點,對這場談話的興趣也瞬間沒有了,就懶洋洋的站起來說道:“好了,我去睡覺了,你們也都早點睡吧!”
懷著一種極為復雜的心情,吳敏留下了丈夫史偏頭和小保姆在書房裡,現在她已經懶得去管這對狗男女會在書房裡干什麼了。回到樓下的臥室裡,她就鑽進了衛生間裡,剝落身上的睡衣,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泡在浴缸裡的時候,吳敏撫摸著自己曼妙的身子,怔怔的想著小保姆的那些話,那個不知名的小姑娘那麼年輕漂亮,而她已經四十五歲了,劉海瑞真移情別戀了,也在情理之中。這樣,她就覺得特別的自憐自傷字來,覺得丈夫史偏頭現在摸上了小保姆,她覺得自己有劉海瑞,采取了默認加有意的縱容,可誰知道現在連劉海瑞都覺得年輕小姑娘比她更加有吸引力了,難道她就這樣被這些臭男人給拋棄了不成?
哼!好啊!你這臭小子既然想從我這裡走捷徑,又想同時享受向姑娘的嫩呼勁兒,天底下的便宜沒有讓你一個毛頭小子給沾光了,姐姐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吳敏在醋意的驅使下惡狠狠的想著。
洗完澡走出衛生間,丈夫大偏頭卻坐在客廳裡,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吳敏看著丈夫那種可憐巴巴的樣子,知道他是沒有征求她的同意,不敢來這間臥室睡覺的,吳敏的心裡不由得一軟,就笑道:“老史,你怎麼像只小狗一樣看著我啊?還不去睡覺干什麼?”
史偏頭看到妻子的表情柔軟了很多,就站起來笑眯眯的走過去,試探性的伸出兩只胳膊攬住了她,在她耳邊乞憐地說道:“老婆……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原諒我吧?今晚我想來和你一起睡……”史偏頭之所以表現出想和妻子同房的強烈願望,也是想給吳敏證明在她沒有在家的這一個禮拜裡,他是老老實實的,旨在向她證明自己的安守本分。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是二十年的老夫妻呢,雖然兩個人彼此都干了出軌的事情,但是若要吳敏選擇,即便是劉海瑞站在這裡,她或許也會選擇史偏頭的。看著史偏頭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覺得雖然這個老公不長進,但依舊是一輩子都不可能離棄她的人啊!也就半推半就的被史偏頭推進了臥室去了,夫妻兩也在分居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又一次琴瑟和鳴了。
而史偏頭為了今晚夫妻關系的和諧,在下午下班回家的時候,專門在樓下的夫妻生活用品店裡偷偷買了一粒美國偉哥服用了,因為他知道憑自己的真本事,很難讓老婆吳敏感受到他男人的本領。
憑借著藥物的刺激作用,史偏頭將老婆吳敏推倒在床上,一張大嘴就迫不及待的沿著她白皙的脖頸一點一點往下親吻著,不放過她全身的一寸肌膚,慢慢的拱到了那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美好上,雖說沒有小保姆的挺拔結實,但是卻要大很多。當史偏頭的嘴巴印上其中一只時,不經意間看到了那白皙的山丘上有一塊很小的印痕,在愣了一下之後,還是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繼續往下拱著,其實史偏頭的心裡也明白,妻子能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路干到區委書記的位置上,在官場這種錯綜復雜的環境中,不付出點什麼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妻子是一個身材和相貌都保持著很不錯的成熟女人呢。
在藥物的作用下,史偏頭這天晚上的表現幾乎讓吳敏刮目相看了,原本她下午已經和劉海瑞在一起得到了滿足,本來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可是被史偏頭那樣細致入微的從頭到腳來來回回親了個遍,全身沾滿了口水,也在他的柔情挑逗下終於喚醒了沉睡的欲望,開始在他雙手的撫摸和舔邸下發出了一陣陣沉悶的哼聲,更要命的是,史偏頭竟然後來將腦袋一下子扎進了她的腿心處,雙手扯開了她那已經潮濕的花唇,用舌尖在裡面攪動著,發出了一陣“吧唧吧唧’的吮吸聲,不一會兒,就讓吳敏興趣大增,仿佛就像是回到了新婚之夜,情趣完全被他給**了起來,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丈夫那裡,那種硬邦邦的感覺讓她感到極為驚詫,這種硬度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老史,你今晚是怎麼了?”吳敏微微抬起頭,臉上已經泛起了如絲的紅暈,媚眼如絲的看著趴在自己腿心處貪吃的史偏頭,微弱地問道。
史偏頭抬起頭來說道:“老婆,你走了這一個禮拜,我想死你了,我要向你證明,我很愛你,我要你原諒我。”說著話,史偏頭爬上了吳敏的身子,迫不及待的解開了皮帶,掏出自己那已經硬邦邦的東西,輕輕將吳敏修長的大腿分開,試探著找到了目標,猛地往下一壓,就聽到‘咕唧’一聲,連根沒入了。
“呃……”被史偏頭的突然襲擊,弄得吳敏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哼聲,雖然他的東西比起來劉海瑞來要小了很多,但是這天晚上的硬度卻是出乎意料的讓她滿足,隨著大偏頭的賣力運動,吳敏漸漸的眯起了那雙媚眼,臉上泛起了享受的表情。
看著妻子終於表現出了一個女人該有的柔情,大偏頭就像是重拾了男人的尊嚴,極為賣力的加快速度上下起伏著,男人的堅硬與女人的柔軟在劇烈的撞擊中發出了‘啪啪啪’的清脆響聲,漸漸的,吳敏忍不住發出了‘嗯嗯啊啊’的叫床聲,她閉著眼睛,幻想著身上的人是小男人劉海瑞,隨著大偏頭的進攻,越來越放肆的呻吟了起來……
從樓下房間裡傳來的呻吟聲,在這安靜的夜裡,自然是傳到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小保姆耳中,聽著那刺耳的聲音,她的心裡就像是貓抓一樣的難受,煩躁不安的坐起來,又躺下,想著自己的史大哥正趴在吳姐姐的身上滿足著她,不知不覺渾身就感到一絲絲的燥熱,心裡也像是跑進了一條小鹿一樣,撞得的她心裡晃晃的難受,那種女人的吟聲和男人的粗喘聲一陣一陣的傳進她的耳朵裡,讓她心裡越來越產生了一種難耐的感覺,漸漸的,她竟然有些忍不住的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小山包上,先是輕輕的撫摸著那個小凸起,很快就感覺到小凸起已經脹硬了起來,雖然是隔著睡衣,用指尖輕輕一撥弄,立即就會產生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慢慢的,她嘗試著用手握住了其中一個小白兔輕輕揉捏著,可是捏著捏著,那種奇癢難忍的感覺不但沒有一絲減退的跡像,反而全身就像是爬上了無數只毛毛蟲一樣,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癢癢,特別是腿心處的那個地方,更是有一種鑽心般的癢癢,就像是有一條毛毛蟲鑽了進去,那種奇癢的感覺一直往心裡鑽去,小保姆另一只手便也忍不住順著小腹輕輕滑下去,來到了腿心處,才發現自己那裡已經完全濕潤了,她先是用一只手指在兩篇濕漉漉的蚌肉上輕輕的揉搓著,可是就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吸引著她的手指繼續深入,不知不覺,她的食指就已經深入到了水汪汪的花唇中去,輕輕的抽動著,另一只手隨之揉搓著自己的小白兔,在床上扭動了起來,一陣陣舒服的感覺隨之掠過了中樞神經,耳朵裡聽著吳敏與史偏頭激情的呼喚,腦海中幻想著史大哥趴在她身上,整個人在床上像是一條蛇一樣的蠕動著,從鼻孔中發出了似有似無的‘嗯哼’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小保姆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吳敏劇烈的吟聲後,她突然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樣,花蕊深處猛地一陣奇癢難忍的感覺湧出,隨之一股滾燙的液體從花蕊深處湧出,整個人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就像是一條垂死的蛇一樣,扭曲著,痙攣著,在一*奇怪的感覺中漸漸才恢復了平靜,睜開了眼睛,臉上已經是潮紅一片。
樓下的聲音也漸漸平息了,小保姆這才逐漸的恢復到了正常,羞愧的蜷縮在床上,心裡一個勁兒的罵著自己太**了。
突然感覺到自己一直不中用的男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在這天晚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感受到了夫妻之間從未有過的樂趣,吳敏不由得對自己一致認為是窩囊廢的史偏頭有些刮目相看了,加之小保姆李雙飛泄露的天機,直接導致了她對劉海瑞的冷落。
一連幾天,劉海瑞都在安排蘭副省長下來視察的相關准備工作,等著吳敏過來查問工作進度,可是這幾天,吳敏不僅僅沒有來區政府找他談工作,甚至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這讓劉海瑞不免覺得有些納悶。這天,他正老老實實的坐在辦公室裡,聽到走廊裡傳來了一陣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的‘噠噠噠’的腳步聲,本能的抬起頭來一看,就看到了吳敏從自己的辦公室門前經過了,卻連頭都沒有往辦公室裡扭一下,直直的朝著一旁的副區長辦公室走了過去。
看著吳敏挺著高聳的胸部從自己辦公室門前經過,連頭也沒有偏,這讓劉海瑞感到很是納悶,心想就算是去找副區長談事情,經過這裡好歹也會和自己打個招呼吧?嗨!或許人家是要重要事情急著呢,劉海瑞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心想一會吳姐談完事情肯定會來找自己的,於是就坐在辦公室裡等著吳敏折回來找他。
可是這一等就等了整整一天,一直都不見吳敏過來找自己,這就讓劉海瑞感到更加不解了,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公平了,他心想自己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整個區委區政府,吳姐身邊的哪個男人有他年輕帥氣,哪個男人有自己在床上那種睨視天下的雄風霸氣呢?憑什麼吳姐就突然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呢?難道這次去漢南市出了一次差,找到了比自己在床上還厲害的男人了?這不可能的吧?
於是,他暗暗下定決心,只要吳敏再次召他歡愉,一定能夠要旁敲側擊的提一提這事兒,自己好歹輔佐了她這麼多年,她怎麼突然就對自己變得這麼冷漠了呢。可是,就像是吳敏徹底把他給忘了一樣,她回來很快就過了一周了,居然一次電話都沒有給他打,而是整天忙得連區委也很少坐,三天兩頭去市裡協調區裡的工作,風花雪月的事情似乎一點都顧不上了,劉海瑞這個小男人,更像是被她徹徹底底忘得一干二淨,沒有這麼個人存在了一樣。這雖然很可能只是因為吳敏出差一段時間,回來後忙於工作的一個正常現像,可是在劉海瑞眼裡,就不正常了,在他看來,吳姐去了漢南市一個禮拜,像她這樣如狼似虎的年紀,身體應該處於極度的飢渴狀態,雖然她從沒有說起過,但是她老公的沒用卻可以從她在他身子底下的渴望狀態上看的明明白白,那麼她為什麼突然不理自己了呢?
劉海瑞很納悶的想著這件事,他接二連三的推了彤彤的約會好幾次,弄的小姑娘的臉上也掛滿了幽怨,一氣之下也不找他了,這到讓劉海瑞覺得少了一個累贅。最讓劉海瑞感到奇怪的是,那個似乎跟他們毫無關聯的小保姆,這幾天也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每次見到劉海瑞都不說什麼話,像是躲著他一樣。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走之前還對他熱情似火的吳姐居然會翻臉不認人到這種地步呢?就算是對他產生了什麼誤會,也不至於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就徹底的把他給冷落了吧?更何況他琢磨來琢磨去,也沒想出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做錯了?居然導致吳姐如此絕情的對待他?難道說……這個女人找到了比自己還要強悍的男人了?這個想法一旦出現,就瞬間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勢頭迅猛地占據了他的腦海,讓他從絕望到不平衡,最後極度的憤慨了起來!
奶奶的!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就被她吃了喝了之後,跟一根沒了味道的肉骨頭一樣扔掉!必須要有一個說法才行!要不然,不就等於白白的伺候了她這麼長時間了,憑什麼啊!就這樣一個罪名都不給直接就把他忽略掉了?
抱著滿腹的疑惑,劉海瑞無時不刻不在尋找機會質問吳敏,在這段時間,他對待其他任何女人都顯得無比的焦躁,終於,他的憤慨在入秋的第一場雨來臨的時候到達了沸點!這天下午,說來也巧,就跟他膽大包天第一次上吳敏一樣,在下班之前,他鼓起勇氣去了區委,站在走廊裡等著吳敏下班出來,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直到天黑透了,吳敏還是沒有走出辦公室。
劉海瑞看了看表,已經是接近晚上八點了,他咬了咬牙,就走到了吳敏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響了門。
“請進!”客套中帶著一絲威嚴的聲音隨之傳了出來。
劉海瑞推開門走了進去,又輕輕的關上了門,卻不說話,就站在門口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正伏案寫東西的吳敏。
吳敏見來人沒有說話,就本能的抬起了頭來,當她看到是劉海瑞的時候,嘴角好不含蓄的露出了一絲冷笑,說道:“是你啊,小劉,都這個點了,找我有事啊?”
“吳姐……我……”劉海瑞看著吳敏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裡的憤慨頓時化成了不平衡,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吳敏看著劉海瑞那有些滑稽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故意冷落了這個家伙兩個禮拜,就是想徹底收收他的性子,讓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更讓他明白,背著她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結果不是那麼好!所以,在看見劉海瑞那副委屈的樣子後,吳敏並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很冷漠的表情看著他,等著他自己繼續往下說。
劉海瑞見吳姐的表情很冷淡,心裡的憤慨早就一掃而空,他三步兩步的走到了她的辦公桌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皺著眉頭說道:“吳姐,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怎麼最近一直不理我啊?去漢南市之前還好好的,回來那天下午也好著,怎麼突然就不理我了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我想你嗎?姐……”
吳敏毫無表情的看著站在面前的這個小男人,說道:“小劉,你太敏感了吧?我還是跟以前一樣啊,哪裡有不理你?”
“你就有,那天下午我看你來了區政府,從我辦公室門前過去連看我都不看一眼,我等了一下午,你也沒來找我,我到底哪裡惹你不高興了你就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就算是槍斃我也要給我一個罪名吧?”劉海瑞索性一股腦的把自己心裡的不快傾吐了出來。
吳敏看著這個小男人那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就站了起來,稍微緩和了一些語氣,說道:“小劉啊,姐不得不說你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啊!像你這樣的人才,有那麼多的女人喜歡,姐一個人怎麼好意思霸占著呢,所以,我才放開了你,讓你自己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劉海瑞趕緊上前攀住了吳敏的胳膊,說道:“姐……好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行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啊!”
吳敏終於不想再跟他就纏下去了,就直截了當地說道:“小劉,一個人活在世上,總要明白自己的嘴臉是什麼樣子,要明白自己到底有多重的分量,如果自認為自己受女人歡迎,就沾花惹草,到處留情,我認為不是什麼可造之材,我知道自己比你大十幾歲,可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強迫你陪著我啊?你想想是不是你自己非要跟我在一起的?姐不反對你找對像,姐也知道你年輕有為,長的高大帥氣,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但是你要學會自重一點,你之前和琪琪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後來你說不合適分手了,姐也沒說什麼,再後來又和小姚也在談吧?姐覺得能過去就行了,也不想管你這些事,但是你現在的身份是區長,是國家干部,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和影響,朝三暮四的,不是什麼好事,現在又看上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了吧?想跟人家小姑娘談戀愛也行啊!你的年紀也不小了,該結婚了,你是不是打算取人家呢?”
聽到吳姐的話,劉海瑞心裡頓時有一些眉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很佩服吳姐竟然身在外地都知道自己一天到晚在干什麼。
吳敏見劉海瑞不說話,就接著說道:“現在的社會崇尚自由,我也無權干涉,更加不會霸道的為了我自己不允許你談戀愛,但是姐還是有點個性的,不管怎麼我還是個一把手,總不會下作到跟一個小姑娘共享一個情人吧!呵呵呵,所以啊,我覺得既然你喜歡和小姑娘談情說愛,那咱們兩那點關系也就算結束了,你也無非就是用一腔所謂愛我的痴情打動了我,現在既然你又和別的小姑娘談戀愛,咱們就一拍兩散算了,難不成我離了你還就找不到人愛了嗎?哈哈哈!”
聽完了吳姐的一席話,劉海瑞就像是被扔進了冰窟窿裡,寒冷加上恐懼讓他差點崩潰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在不停的浮現:她怎麼什麼都知道了?她怎麼什麼都知道了啊?怎麼辦?抵賴,死不承認?嗯……她也可能是聽了什麼人的閑話,肯定不能確認的,只要老子不承認,她也沒什麼辦法,劉海瑞心裡暗自想著對策。
於是,他佯裝出一副很納悶的樣子看著吳敏,說道:“吳姐,你聽誰在那裡挑撥離間的啊?我哪裡和什麼小姑娘談戀愛啊?我小劉子是那種混蛋的……”
“你得了吧,小劉,姐可不是小孩子,你就別否認了,說句心裡話吧,其實你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我犯不著為你傷心難過,更不會為了你吃一個小姑娘的醋,所以,你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就走吧。”吳敏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的話。
聽到吳敏這些話,劉海瑞有些怨毒地看著她說道:“吳姐,我沒想到我小劉子在你的心裡居然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就算有小姑娘喜歡我,那是她的事情,跟我劉海瑞有什麼關系啊,人家喜歡我我能管得住啊?這又不是我的錯!是的,我承認有一個小姑娘來找過我,但是我一直在盡量在不傷害別人的前提下想把她給穩住,也不至於就被吳姐你給逼視成這樣吧,既然吳姐你一點都不在乎我,那好吧,我走!”說著話,劉海瑞氣呼呼的轉身撒腿就走。
吳敏卻像是被釘在了那裡,聽著劉海瑞的話,琢磨了良久,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也的確是,劉海瑞說的也沒錯,他年輕帥氣,深受小姑娘和廣大少婦們的喜愛,可那也不是他的錯啊,或許他也很煩躁吧,自己怎麼能輕信小保姆的一面之詞呢,或許她是因為上次被劉海瑞在辦公室裡那個後,對他懷恨在心,故意在自己面前詆毀他呢?這樣想著,吳敏猛地抬起頭來衝辦公室門口喊了一聲:“海瑞,你等一下!”
已經走出辦公室來到走廊上的劉海瑞,突然聽到了吳敏的叫聲,心裡一愣,不由得一陣喜出望外,心說,奶奶的,還不是舍不得老子嘛!隨即又故作鎮定的轉身返回到吳敏的辦公室裡,陰沉著臉說道:“吳書記,還有什麼事情嗎?”
吳敏的表情稍微變得平靜了一些,緩和了語氣說道:“海瑞,剛才可能是我太生氣了,你也知道,姐其實心裡很在乎你的,雖然咱們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是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在姐心裡的地位其實很重要的,姐只是不想你到處沾花惹草的影響了你的工作,說那麼多都是為了你好的……”
聽到吳敏這些話,劉海瑞意識到她已經改變了想法,於是他顯出一副極為鄭重的樣子,對吳敏說道:“吳姐,我知道你是對我好,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人,你肯定是聽別人說了什麼,所以才這麼想的,對嗎?”
吳敏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好了,既然是誤會就不要說這個了,上次我讓你安排一下蘭省長的迎檢工作,你准備的怎麼樣了?”
劉海瑞說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蘭副省長什麼時候下來啊?”
吳敏說道:“就這幾天吧,蘭副省長是第一次來咱們產霸區,准備工作一定要做好,對你和我來說都是一次機遇,記得,一定要亮出咱們區裡的工作成績。”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的。”
吳敏笑了笑,看看外面天色已經完全漆黑了,就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就這麼走啊?”劉海瑞問道。
“那你還有什麼想做的?”吳敏笑問。
劉海瑞嘿嘿一笑,說道:“肯定有想做的了,吳姐你這麼長時間不理我,你不知道我這心裡多想你啊,你是不是該補償我啊?”
吳敏看到劉海瑞那猥瑣的樣子,輕輕眨了眨那雙**的美目,笑道:“怎麼補償啊?”
“這個嘛……還用說嘛……”劉海瑞猥瑣的笑著,搓著雙手,顯出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看著劉海瑞那個滑稽的表情,吳敏笑了笑,其實她的心裡何嘗不是這樣呢,這兩個禮拜以來故意不理劉海瑞,雖然丈夫史偏頭偶爾會偷偷吃一粒偉哥讓她感到那麼一絲滿足,但是和劉海瑞的年輕力壯帶給她高潮迭起的快感相比,史偏頭還是差的太遠了,那感覺猶如隔靴搔癢,根本不過癮。
“唉!真拿你沒辦法。”吳敏假裝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走到窗前打開百葉窗往區委院子裡環顧了一周,見院子裡已經看不到一個人影了,這才轉過身來,問劉海瑞:“就在這裡嗎?”
“不行嗎?”劉海瑞壞笑著反問道,一雙色迷迷的眼睛開始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個兩個禮拜一來對自己冷落不問的熟女領導了,一陣晚風從窗戶中吹來,帶著陣陣撲鼻的香氣就迎面而來,那是一種熟女獨有的氣息。今天的吳敏顯然是經過精心打扮的,上身穿著一件領口鑲有蕾絲褶皺花邊的白色短袖襯衫,彰顯出一種高貴典雅的魅力,兩條玉白的胳膊,胸前敞開著兩粒紐扣,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一段深深的乳溝也若隱若現的暴露了出來。下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筒裙,筒裙很短,那雪白的大腿俏生生的露出了一大半……而那性感修長的**上還裹著性感的肉色絲襪,更是讓那雙**整天了幾分誘惑,那不同於少女*的纖細,也不同於老女人的肥胖,而是一雙肥瘦適中、充滿肉感而又很勻稱筆直的**,讓人搭眼看去,心神就忍不住會搖曳起來……**的玉足也裹著那誘惑的肉色絲襪,腳上穿一雙露出五個腳趾頭的新式高跟皮鞋。
吳敏本來就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在劉海瑞的印像中平時上班時間她的打扮很傳統很知性,雖然今天的打扮看起來也算傳統,但上身那件白襯衫領口的一圈蕾絲花邊卻猶如是點睛之筆,給人一種脫出知性和傳統的感覺,帶來了一絲俏麗和嫵媚的感覺,這一身著裝,無疑讓她的性感又增添了幾分。劉海瑞盯著眼前這個美女領導那飽滿的酥胸、性感的**看的目不轉睛,心裡忍不住暗暗嘆著,吳姐的確是可以讓人衝動的女人,只要是男人,恐怕這個時候都想把她摁在床上……
“怎麼這樣看我啊?”吳敏見劉海瑞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就忍不住問道。
“吳姐,你今天真漂亮。”劉海瑞回過神來咽了口唾沫,傻笑著說道。
“呵呵,姐真的漂亮?”吳敏見劉海瑞那有點發愣的神情,心裡不由得一喜,嘿嘿,這小子就是色,只不過這麼隨便的穿了一下,就把這小子的魂都夠走了。說著話,吳敏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裊裊婷婷的走上前去,櫻桃小嘴湊在劉海瑞的耳邊,吐氣如蘭,陣陣芳香刺激著劉海瑞……要命的是,吳敏那豐滿柔軟的嬌軀靠在了劉海瑞的身上,不時的在上面重重的磨蹭一下,讓劉海瑞深受到那對大白兔的誘惑,一股熱血開始在身體裡奔湧了起來。
“唔……漂亮啊,簡直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劉海瑞喘著氣,嘴上還不忘記甜言蜜語的恭維一下她,不過說實在的,由於心態的不同,十幾天沒有理會他的吳敏,現在對他的態度又恢復如初了,這種‘起死回生’的感覺怎麼能不讓劉海瑞的心裡激動呢,再說吳敏本身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那種香艷的誘惑,讓他有一種快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一陣勾人的香風接著撲鼻而來,吳敏在劉海瑞耳邊輕輕的說道:“姐其實這幾天也挺想去找你的,但是一想到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就想給你點懲罰,姐不反對你談對像,但是反對你亂談。”
聽到吳敏說出這些話,劉海瑞的心裡難免會有一些緊張,但是嗅著她身上的那種獨特的氣息,他已經快有些受不了了,吞了口唾沫,已經不可避免的有了生理反應。他沒有接著吳敏的話題繼續往下延伸,而是壞笑著,輕輕的抱住了吳敏那纖軟的柳腰,色迷迷的看著她說道:“姐,咱們先干正事兒吧。”這樣將吳敏抱在懷裡,自己那個早已經仰頭挺胸的家伙貼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迅速的傳遍了全身,那種奇怪的刺激感進一步撩撥著兩個人的欲望神經。
晚上八點多的區委,所有人都已經下班回家去了,只有區委書記這間辦公室裡還亮著燈光,環境顯得有些安靜,時間像是凝固了一樣,兩個人用燃燒著欲火的眼神盯緊著對方的眼睛,辦公室裡的微妙氣氛有點熟悉,在辦公室裡嘿咻,對劉海瑞和吳敏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此情此景,讓兩人此刻的腦海裡不可避免的浮現出了往日的激情畫面,兩個人的呼吸逐漸的家中了,情欲已經不受控制的衝破了閘門,一股腦的奔湧起來。
“壞東西……是不是這幾天很想姐?”看著劉海瑞那激動難耐的樣子,吳敏將小嘴兒湊到劉海瑞的耳邊輕聲說道,那吐氣如蘭的感覺癢癢的難受,豐滿的兩只大白兔在劉海瑞的胸膛上磨蹭著,小腹處與劉海瑞的堅硬貼的更緊了。
耳朵裡的麻癢,鼻息裡的女人香,緊貼在一起的柔軟身體,敏感處的微妙快感,再加上這**的語言,懷中**的致命刺激讓劉海瑞差點崩潰,只要是個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誰能逃過這種香艷的誘惑?生理上的愉快快感逐漸讓劉海瑞的*占據了上風,伏在他懷裡的吳敏的身體動了動,要老命的輕微摩擦產生了強烈的刺激,早已經想把一腔被冷落的不滿發泄出來的劉海瑞,現在連神仙也擋不住他的爆發了,他需要發泄,需要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