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給你好好補補身子

  

  給你好好補補身子

   “嗨!你金阿姨她最近迷上了打麻將,吃過中午飯就到隔壁打麻將去了,露露,你去隔壁把你媽叫回來,一個女人家整天往別人家裡跑像個什麼樣子。 海瑞,你喝茶。”金書記笑著說道,然後起身朝自己的書房裡走去了,金露露也站起來去叫她媽媽了,房間裡頓時就剩下了劉海瑞一個人,突然讓他覺得很冷清。

   就在這個時候,金小說房裡走了出來,拿出了一箱子香煙擺在劉海瑞面前,說道:“這是一個多年的同事前幾天送給我的,這是軍隊上特供的中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軍隊裡面不到一定級別都抽不到,他也是花了好大的勁兒才弄到這個的,我現在被你金阿姨每天都監督著,也抽不上,你拿去吧。”

   “金書記,我也抽不了那麼多啊,您自己留點吧,不說不愁,少抽點就行了。”劉海瑞趕緊說道。

   “我最近嗓子不舒服,一抽煙就咳嗽,上次體檢時醫生還建議我最好不要抽煙不要喝酒。我現在啊,唯一的消遣就是喝點茶,下次回來你把你們產霸區那邊的當地人種的老茶給我稍點過來,那個茶葉不錯,喝著挺帶勁兒的。你上次給我的都快喝完了。”金書記也不客氣,直接吩咐劉海瑞。金書記就金露露那麼一個女兒,現在已經把劉海瑞看成是自己的未來女婿了,所以這個未來女婿也就等於是自己的兒子了,你說父母哪有不盡心盡力為兒子操心的呢。

   “好的,沒問題,那我下次過來就給金書記您多帶點吧,你最近身體不好嗎?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聽金書記說嗓子不舒服,劉海瑞就顯得極為關心地問道。

   “倒也沒什麼大問題,每個月省裡都會給我安排一次體檢,體檢的結果也就是什麼肺不好胃不好之類的,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不能喝酒抽煙了。人這上了年紀多少會有點健康問題,吃五谷雜糧的人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呢。不多這個了,對了,小劉,省電視台聯合省報社的采訪組去你們產霸區了吧?”金書記說著自顧自的為自己泡上了一杯茶,在沙發上坐下來,將話題引到了記者采訪那件事上。劉海瑞這次見到金書記,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氣色沒有以前那麼好了,整個眼神和神色看上去好像疲憊了很多。

   “去了,這個事情我正要感謝金書記您呢,我知道一定是您在背後為我操心了。”劉海瑞一臉誠懇地說道。

   “這孩子說什麼話呢,做父母的都想自己的兒女好,每個人都有私心,為了自己的兒女開點紅燈也沒人敢說什麼,這次讓你當上這個十佳年輕干部我是有我的想法的。你在產霸區這幾年干的很不錯,這證明你是有能力的,而且這兩年我也發現你是越來越成熟了。在產霸區鍛煉也是該結束的時候了,趁著這個十佳年輕干部的機會,我正好想把你往上提一提,剛好也滿足一下她們娘兩的要求,把你調到西經市區來,以後下班了就能回來吃飯,和露露經常能見面了。”金書記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冒著熱氣的茶水,心平氣和地說道。

   聽了金書記的想法,劉海瑞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想來西經市工作這一點沒錯,但是不是現在,因為他現在剛剛擔任產霸區代書記,他不想就這麼直接以代書記的名字跳級到市裡去。在官場,寧*頭不作為鳳尾是最明智的選擇,一旦現在去了市裡,肯定沒有在區裡這麼自由,在產霸區,身兼區長和代書記職務的他,什麼事情完全可以拍板定論,而如果被提拔到了市裡,那就需要看別人的臉色,而且不論是市委還是市政府,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的事情要遠比產霸區裡復雜得多,以他這樣資歷尚淺、經驗欠缺的年輕人,恐怕很難吃得開。而且也不想在自己剛剛被評為河西省十佳年輕干部後就立即借著金書記高枝飛黃騰達,他不想帶著金書記未來女婿的身份上去,更不想被人在背後指手畫腳說三道四,他想以代書記的身份在產霸區在好好干一段時間,做出一些令人矚目的成績來,通過自己努力來提升自己的價值,讓市委市政府乃至省委省政府來認可自己,而不只是獲得金書記的認可就行了。

   “其實金書記,我現在還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就想著自己能在產霸區裡好好的工作下去,畢竟我這麼年輕,現在產霸區的工作又那麼多,不努力不行,我不想被人在背後說閑話,帶著有色眼鏡看我,我想干出一些成績來,能很有底氣的離開產霸區……”劉海瑞抽著煙,臉上帶著笑容,不緊不慢的向金書記說著自己的心裡想法,話說的很中肯,他在金書記面前也用不著繞彎子。

   “小劉啊,你的想法我能理解,能明白,你在產霸區也受了不少苦,對你也是一種磨練,將來對你是有好處的,如果你現在還想繼續呆在產霸區的話,那倒也可以,那你想想你將來是願意回市裡來還是?”金書記現在已經開始為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做將來的打算了,在官場,往往一些有背景有後台的人,政治晉升路線都會被提前安排好,然後順著那個路線往下走就行了,不出意外,金書記還有四年任期,因為年紀的原因,如果這四年任期結束,多半就退居二線了。在官場摸爬滾打幾十年的金書記,自然是明白人走茶涼這四個字的分量,一旦退居二線,手裡失去了權力,也失去了利益價值,一些人給你面子,會替你辦事,但是更多的人恐怕不會再想你在當省委書記時那樣給你賞臉了。所以金書記也想在自己這最後四年的任期內,為自己這個未來女婿提前安排好晉升路線,在這四年內,他就可以讓他按照這個路線很快進入到更高級別的官員行列之中。

   “呵呵,我現在也沒想那麼多,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倒是希望我能回到榆陽市就好,畢竟那是我老家,我想將來自己能回榆陽市的話就是我的一個新的起點。”劉海瑞笑了笑說道,這是他的心裡話,因為他心裡也很清楚,以金書記的身份,想把他提拔到西經市委市政府去擔任職務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以他這樣的年紀和資歷,絕對不會是擔任要職,與其這樣,倒不如繼續呆在產霸區,或者等到有提拔的機會去榆陽市鍛煉兩年,當做過渡期,豐富了履歷,再回到西經市,到時候也不會有那麼多有色眼光來看待自己了。

   “呵呵,小劉啊,你這年輕人思想覺悟很高啊,很多人都是過來求我,你這孩子卻拒絕我,呵呵,我到底是沒看錯人啊。不過你的想法我也明白。那你就現在產霸區再鍛煉鍛煉,位置我也給你留了一個,不知道你最近看了新聞沒有,咱們省委省政府出台了一個新的企劃案,准備把西經市城北郊區那一塊建成一個西北地區最大的高新科技產業園區,現在這個計劃已經在進行審批了,估計有一年左右的時間就能確定下來。我想啊,把那個區長的位置給你,區委書記可能會讓市政府的副市長來兼任,不過只是掛了名而已,具體事務都是區長做主,級別是廳級,比你現在產霸區的級別還高半級,這個園區直接由省委省政府負責,西經市沒有管轄的權利,只是掛在他的名號下罷了。到時候看吧,你在產霸區在鍛煉上個一年半載的,干出點成績也好,到時候看你是想回榆陽市去,還是想去那個高科技園區,咱們再做定論吧。”金書記笑著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在金書記眼裡,劉海瑞已經是自己的未來女婿了,但是他並不喜歡那種只想坐享其成靠人上位的家伙,如果劉海瑞真是那種人,而沒有一點自己的政治追求和理想的話,金書記是絕對不會同意女兒和他在一起的,對於那種人,他從心底裡也是很鄙視的,正是因為幾次接觸下來,金書記覺得劉海瑞這家伙雖然會說話,嘴甜,但是卻是個干實事的家伙,在產霸區這幾年,工作搞得有聲有色,成績很顯眼,是一個很難得的賢才。

   劉海瑞聽了金書記的想法,心裡是高興極了,這對他來說可是好事啊。聽金書記這麼一說,這個高新科技園區的區長那可是比榆陽市市委書記都好的肥差,副部級還是正廳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將來自己真當上了園區區長,第一是這個園區是由自己做主,第二,這個園區是由省裡直接管轄,這麼一算,雖然級別是廳級,但是這實權可以點不必市委書記低了,而且還是省裡的重點項目,另外這是高新科技園區,裡面的油水肯定少不了的,劉海瑞便笑著,說道:“嗯,我想在產霸區鍛煉一段時間,到時候再看吧,不過到時候不會給金書記您惹麻煩吧?”

   “不會,你從副廳調到正廳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另外你是今年河西省的十佳年輕干部,政績擺在那兒,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爭這個問題的人太多,要多費些口舌就是了。這個位置將來是個好位置,不過現在正在籌備階段,要全部落實下來差不多得一年時間左右,到時候你再告訴我你的想法,如果你喜歡留在西經市,那就安排你當那個園區區長,如果你想回榆陽市去過渡一下,那就安排你去榆陽,不過既然你想繼續在產霸區鍛煉一下,那這段時間就一定要好好表現,你現在是代書記兼區長,區裡一旦出了什麼事,你就得承擔相應的責任。”金書記給劉海瑞提醒道。

   “我明白,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劉海瑞認真的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著其他問題。

   “小劉來了啊。”這個時候金阿姨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過來。

   劉海瑞看到金阿姨從外面走了進來,趕緊起身滿臉堆笑的衝她打起了招呼:“金阿姨,你好。”

   金書記看到妻子回來了,就轉過頭沒好臉色地說道:“你還好意思,最近怎麼就喜歡上了打麻將了呢?女兒和小劉好不容易一起回來一趟你倒是好,你連人都找不見……”

   “我這不是不知道小劉來嘛,一天到晚一個人在家也無聊嘛。”金阿姨衝劉海瑞笑了笑,然後去洗了一大堆的水果堆在劉海瑞面前,笑盈盈地說道:“小劉啊,你這段時間怎麼不來家裡啊?”

   “哦,我……我這段時間工作有點忙。”劉海瑞趕緊以工作為擋箭牌說道。

   金書記沒好臉色的看了一眼妻子,說道:“你以為小劉是你呀,一天到晚閑的美事兒干,就知道跑出去打麻將,他現在在產霸區又是代書記又是兼區長的,不忙才怪的,一個年輕人擔任這麼重的兩個職務,擔子很重啊,能不忙嗎!”

   金阿姨接著衝劉海瑞笑盈盈地說道:“那馬上快過陽歷年了,小劉到時候過來咱們一家人一起過吧。”

   “還有一個月呢,到時候再說吧,來,小劉,陪我下盤棋吧,你去把我那棋盤拿過來。”金書記突然很有興致的要和劉海瑞下棋。

   “我去吧。”金露露在一旁看著電視,聽父親要下棋,就去房間幫他拿了。

   “你這在產霸區工作,來家裡不方便,沒人陪我下棋,我都好久沒下了。”金書記喝了一口茶水,笑著說道,他平時也沒什麼愛好,就喜歡下下棋,練練書法。

   “我那點水平哪是您的對手啊,我的水平您又不是不知道。”劉海瑞順勢給金書記拍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馬屁。

   “下棋下心境,水平是次要的。期盼如戰場,官場上也是一樣的,你要記住,不要只顧著吃對方的棋子,這是最愚蠢的。你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對方怎麼才能將死,而且只要有一次機會就把對方給將的無路可退。將不死就不要將,一招制敵才是最高境界。”金書記看似漫不經心輕描淡寫的打著比方,但是劉海瑞卻聽得心潮起伏,他知道金書記這是用下棋來教自己當官的方法,當即打起了精神認真的聆聽了起來。

   金露露把棋盤拿過來擺在了兩人面前,就和媽媽說什麼去了。金書記一邊擺著棋子一邊說道:“所謂打蛇打七寸,你要麼不下殺手,一下殺手就要把對方給弄死,不然留給對手反撲的機會你會很麻煩,而且不要只計較一時的得失,別看見對方吃了自己一個棋子就興衝衝的要去報仇,這不是干大事的人該有的心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最後你能贏,先前做出再大的犧牲都是值得肯定的,要懂得審時度勢,走一步都要把整盤棋可能出現的情況都想清楚,切記不能亂走胡走。”

   “我懂了。”劉海瑞越聽越覺得有道理,到底是省委書記,說的話一套一套的,聽得他更是茅塞頓開恍然大悟,他知道這些話都是金書記在官場這麼多年的經驗之談,對自己的幫助很大,踩著別人走過的腳印走,總是要比摸著石頭過河保險一些的。

   陪著金書記下了一下午的棋,聽著他借用下棋來比喻人生和官場,讓劉海瑞真的是受益匪淺,學到了不少在官場中的處世哲學。心境的確很重要,一個人在面對困難,面對敵人的打壓和算計時,或者是面對一個擺在前面的機會時,心態極為重要。

   晚飯在金書記家裡吃過後,看看時間不早了,劉海瑞這才起身和金書記一家人告辭了,金露露親自將他送上了車,站在車旁撅起了小嘴兒,衝他揮了揮手,看著劉海瑞開車離開了之後,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才轉身返回家裡了。

   劉海瑞回到家裡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冬天的夜裡,一到晚上九點半以後,街上幾乎就沒什麼人了,十點多的城區只有繁華地段還是燈火通明外,很多小區的樓層上只剩下了星星點點的燈光。

   打開房門進去的時候,客廳的燈亮著,但是房間裡已經靜悄悄的,他看見範濱濱兩姐妹住的那間屋子的門緊鎖著,意識到她們應該是睡覺了。劉海瑞便放輕腳步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關上門坐下點了一支煙抽完,覺得有些口渴,就又出門去准備在外面的飲水機前接點水喝,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現了正雙手抱胸站在門口的範濱濱,她穿著一件乳白色睡衣,披頭散發,神色倦怠,眼眸中卻流露出一絲媚意,在燈光照耀下,那乳白色睡衣下黑色的三點式若隱若現,那樣子給人一種風 情萬 種、故意勾引人的味道。

   劉海瑞看著她那風姿綽約的媚態,明知故問地問她:“你咱在那兒干嗎?怎麼還不睡啊?”

   “上個廁所,你才回來嗎?”範濱濱衝劉海瑞妖嬈的笑了笑。

   “嗯,才回來,那個啥……嫣然睡了吧?”劉海瑞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口問道。

   “睡了,明天她第一天去人家學校,她就早點睡了。”範濱濱說著話,用那雙妖媚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小聲說道:“那……那到你房間裡去吧?行嗎?”

   “去我房間?”劉海瑞聽到她這麼說,然後看了看四周,又壓低聲音說道:“你開什麼玩笑,萬一被嫣然發現了怎麼辦?”

   “沒事的,她都睡著了,就一下。”劉海瑞竟然沒想到這一開始還推三阻四總是拿自己是軍嫂來唬人的少婦,現在竟然主動提出了要和他那個啥,他覺得女人真是這個世界上最虛偽的動物,太太太口是心非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可是?要不明天行不行?明天咱兩都早點回來,現在嫣然在,我怕被她聽到了,以後咱們三個人還怎麼見面呢。”劉海瑞並不是不想,只是昨晚賠了女副市長吳敏整整一晚上,精力幾乎是耗費一空,這個時候實在是有些打不起精神,也怕自己扛不住。

   “就一次好不好?”範濱濱居然作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來,求劉海瑞上她。

   奶奶滴!哪有這樣主動央求男人上自己的女人啊!靠!劉海瑞真是大開眼界了,不過既然她這麼飢渴,要是自己不能滿足她的話,那豈不是被她看不起了,劉海瑞在稍微猶豫了一會兒後,最後一下狠心,壞笑著說道:“走吧,你這個妖精,今天晚上就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看看你還是不是這麼飢渴。”說著話,劉海瑞就拉著範濱濱跟做賊一樣溜進了他的房間裡。

   一進到房間裡,還沒等劉海瑞反鎖上門,範濱濱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劉海瑞,劉海瑞也不甘示弱,直接把她摁在床上,一邊脫著她身上的睡衣,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已經是光溜溜的纏綿在了一起,在床上翻滾著**著,範濱濱到底是個過來女人,自從在劉海瑞這裡體驗到了那種前所未有的樂趣後,漸漸就已經迷上了這種感覺,她一邊與劉海瑞親吻著,一邊微微帶喘地說道:“小劉,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其實我並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說著話,她欲眼迷離的盯著劉海瑞的眼睛,小舌頭在劉海瑞的嘴裡靈活的攪動著,那渴望的表情告訴劉海瑞,她的心裡很寂寞很空虛。

   “我知道,我也很喜歡你……”劉海瑞說著便將大舌頭伸進了她的唇瓣中,追逐著她那柔軟靈活的香舌,互相攪動著,吮吸著。

   範濱濱則已經是雙手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一只*在他的下面輕輕的來回摩擦,他的手從她剝落的凌亂不堪的睡裙下伸了進去,摸著她的小褲褲就往下拽,當小褲褲從她的柳腰上褪下來的時候,她很配合的抬起了屁股,小褲褲就很順溜的被劉海瑞拽到了她白皙的消退上。

   劉海瑞開始親吻著她白淨的脖頸,一邊親著,一邊用手去剝落她身上最後的布防,由於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已經是半掛在她的身上了,所以劉海瑞幾乎沒有費吹灰之力,就輕易的將那件質地柔軟的睡袍從她的身上剝落了下來,頓時,一對雪白傲人的大白兔就跳了出來,露出了凹凸有致、雪白豐 腴的美人嬌軀。而此時已經渴望無比的範濱濱也沒有閑著,她一直用自己的唇瓣吻著劉海瑞的臉。

   看著她那豐 滿挺聳的美好和平坦光滑的小腹,劉海瑞渾身熱血湧動,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贅,那硬邦邦的大寶貝頓時就從褲子裡面彈了出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峭立著,就像是一個戰績顯赫的大將軍一樣,再次做好了衝鋒陷陣的准備。

   看著劉海瑞那已經**勃發的大家伙,範濱濱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她,嬌嗔地說道:“小劉,你的東西好大好粗好硬。”

   身下這個戰功顯赫的大寶貝,也是劉海瑞最為引以為傲的東西了,當然被女人這麼一誇,心裡就更加受用了,他壞壞的笑著說道:“那等下就讓我用它來喂飽你好嗎?”

   “你好壞!”少婦嬌媚的看著他,嬌聲說道,隨即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床上,擺開了接受暴風雨的架勢。

   劉海瑞看著她欲 火難耐的樣子,便順勢爬到了她雪白的嬌軀上,開始親吻她的脖子、耳垂、胸前的美好,與此同時兩只手也沒有閑著,一只手輕輕的揉捏著她那對**‘奇恥大辱’,另一只手則從凹凸的雙腿開始向往慢慢的游走,逐漸的來到了她的腿心處,用手指輕輕的撥弄著那個最為敏感的小顆粒。

   陣陣強烈的電流刺激,使得少婦嘴裡開始忍不住發出了沉悶的哼聲,一雙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握著劉海瑞滾燙碩大的寶貝輕輕搓弄了起來,隨著劉海瑞之間魔法的施展,很快他就感覺到她的花唇開始濕潤了,浸出了愛的溪水,那原本壓抑的很低沉的吟聲也開始變成了逐漸加重的喘息。

   劉海瑞看著她滿臉潮紅,秀眉微蹙,眼神中流露出了濃濃的渴望與期待,知道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於是就將自己的人間大炮對准了她濕潤一片的花唇,輕輕的在桃花洞口摩擦著,那種奇癢酥麻的感覺使得少婦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了。

   “要不要我干你?”劉海瑞看著她渴望的樣子問道,他最喜歡在嘿咻的時候和女人進行語言上的互動來助興。

   “要……我下面好癢……快進來吧……寶貝……我的好老公……”少婦已經快要被他搞得渴死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麼廉恥,動情的回應著他。

  

   “用你的大寶貝……”

   “什麼大寶貝啊?”

   “好老公,快用你的大雞ba進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啊……啊……”看著她在床上隨著嬌喘吁吁的呼吸,那火熱的身子上下起伏著,小腹更是主動往自己下面迎湊著,那個痛苦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裡覺得極度的滿足。接著,他抓起她那兩條修長白嫩的**扛在肩上,兩只手分別把在她的大腿上,讓她半身躺在床上,屁股一下的部分懸空著,將寶貝對准了戶門打開的花瓣洞湧了進去,由於她的下面已經泛濫成河了,剛開始湧進去的時候很順利,但隨著她花唇的收縮反應,就感覺越來越緊了。雖然範濱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已婚女人,但由於老公在部隊工作,兩個人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夫妻之間的事情更是次數很有限,所以不但很緊,而且還很嬌嫩,是那種很少見到的粉木耳。

   由於受到了阻力,劉海瑞稍微用了一點力,使勁往裡面一擁,那種突然被塞滿的感覺刺激的她‘啊’的大叫了一聲,顯然是有點疼。

   雖然和她也有過幾次,但是之前的關系並不像是現在這樣,玩的也不夠盡興。看到她那劇烈的反應,劉海瑞心想看來她老公雖然是個軍人,但是這方面的能力並不強啊,還有很多地方沒有開墾呢。一竿子直搗黃龍後,劉海瑞就加快了頻率和速度,在他強大的火力轟炸下,女人的叫聲更加慘烈了,兩只手緊緊抓住劉海瑞的手肘,任由他狂轟濫炸,下面的蜜汁已經泛濫成災,在床單上印出了一張地圖。

   這樣狂轟濫炸了百十來下,劉海瑞就將她的雙腿從肩上放下來,把她的身子扳過來背對著他,然後讓她的頭埋在被窩裡,豐 腴圓潤的翹 臀高高的撅起,完**出沾滿了蜜汁的花唇,他站在身後看著那風卷殘雲般的粉木耳,心裡又是一陣激動,將青筋暴起的寶貝對准了那個微微收縮的花瓣洞,腰杆猛地一挺,‘噗滋’一聲,兩個人再次對接成功,緊接著他的小腹一次次‘啪啪’地撞擊在她的臀上,隨著他的轟炸,她垂在胸前的兩只大白兔狂亂的搖晃著。

   又轟炸了七八十下後,範濱濱跪在床上的膝蓋已經開始發軟,整個人就軟軟的趴在了床上,劉海瑞順勢趴在她的身上,更加用力的展開了進攻,隨著他強大的火力攻擊,她的呻 吟也越來越強烈,但是又怕會被隔壁的妹妹範嫣然聽見,就伸手拉過被子蓋在腦袋上,只能隱隱約約聽見她在被窩裡沉悶的嬌呼:“好……好老公……我受……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好老公……我要去了……”

   在她叫聲的刺激下,劉海瑞也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元氣大增,更加猛烈施展著男人雄風,隨著他的人間大炮越來越威猛的轟炸,他已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子宮在強烈的收縮,顯然已經達到了巔峰時刻,於是,他逐漸放緩了節奏,可還是沒堅持住,腰間突然一陣發麻,就忍不住爆發了火焰神,快樂過後的兩個人,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在床上半躺著,範濱濱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裡,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滿足的紅暈,小鳥依人的感覺讓劉海瑞覺得很可愛。

   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範濱濱叫撒地對他說道:“你真棒,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舒服過……我今天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樂……”說著話,用手握住了劉海瑞那軟塔塔的大寶貝撫摸了起來。

   劉海瑞壞壞的笑道:“只要你願意,讓你快樂的時候還多著呢。”

   然後兩個人躺在一起又聊起了天,聊到了天南海北,生活工作等等,聊著聊著,劉海瑞的寶貝又來了反應,這一次她用嘴來含著他的寶貝,雖然技術還不算熟練,但還是很舒服,他自然也是沒有閑著,一只手揉搓著她的美好,一只手撥弄著她的花唇瓣,不是道是因為劉海瑞的液體還留在她花唇裡的緣故,還是因為她又冒水了,觸手之間,只感覺到處都是濕潤一片,滑溜溜的。

   說實在的,範濱濱的身材和膚色都很好,小腹平坦光滑,甚至連一絲皺紋都沒有,一點也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兩個人互相撫摸了一陣,都有些受不了了,於是她吐出了含在嘴裡的寶貝,用手握著引導到了她的花瓣洞口,劉海瑞只是稍稍一用力,就一下子全都溜進去了,就這樣她平躺在床上,劉海瑞趴在她的身上再一次開始耕耘,百十來下後,她扳起範濱濱讓她趴在床上,她聽話的爬起來,俯下身去,高高的崛起大屁股,露出了美麗的花瓣洞,劉海瑞便跪在她的身後,又一次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開始了第二次的美妙之旅。

   前後湧動了四五十下後,劉海瑞實在是有些類了,便停了下來,喘著氣說道:“我躺著吧,你在上面操控掌舵吧。”說著話,他就仰面躺了下來。

   女人用手抓住他堅硬的寶貝,對准她的花瓣洞就坐了下去,然後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動欺負著,兩只美好隨著上下晃動的動作而搖晃撲騰著。五六十下之後,她累的身子一軟,又躺在了床上,劉海瑞便掙扎著爬起來用雙肩扛著她的一雙*,腰杆用力一挺,連根沒入,又快速的運動起來。

   在他強大的火力覆蓋下,女人一邊動情的呻 吟著,一邊雙手在他的背上撫摸著嬌呼:“老公,我***……你干死我……我要你天天這樣干我……干的我***啊……”她忘乎所以的嬌呼著,不由自主的挺起小腹,扭動著屁股迎合著劉海瑞的動作。

   “老公……我又要去了……你好……好棒……”她的子宮又開始有節奏的收縮著,在她的**刺激下,不一會兒,劉海瑞的腰間突然一酸,一股滾燙的岩漿便噴射而出,狠狠的打進了她酥麻的泉眼中,兩人再一次飛上了雲霄,余韻未了的緊緊抱在一起,久久的不說話。休息了好一陣子,她才從劉海瑞的懷裡掙扎著爬起來,臉上堆滿滿足的紅暈,撿起睡衣穿上,在劉海瑞的臉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的下床悄悄離開了他的房間。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劉海瑞感覺全身黏糊糊的,就撿起褲頭穿上,准備下床去洗個熱水澡,剛打開房間門走出去,正碰到了穿著一件睡衣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範嫣然,他看到劉海瑞光著膀子,全身就穿著一條褲頭的樣子,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尷尬的衝劉海瑞笑了笑,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就有些好奇地問道:“劉大哥,你怎麼流了那麼多汗啊?”

   劉海瑞心裡一慌,連忙說道:“是啊,剛才睡不著,在床上做了幾十個俯臥撐,不和你說了,我去洗個澡。”說著話就做賊心虛的一頭扎進了衛生間裡。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後,劉海瑞這才回到了床上。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空了,無奈的感嘆自己這一生真是個勞碌命,被這些女人幾乎快要把他給榨干了。昨晚陪著吳姐折騰了大半夜,今晚准備好好休息,結果範濱濱就送上門了來了。劉海瑞一邊想著,一邊用手揉了揉自己有點發軟的腿,心裡暗道以後還是得找點補品補一補身子,不然的話照這樣的節奏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會精盡人亡的。

   第二天,劉海瑞由於體力不支的原因,早上範濱濱怎麼叫他起床早餐他就是不起來。一直磨蹭到了九點多才慢悠悠的起床。範濱濱和妹妹範嫣然都已經離開家了,他洗漱之後隨便在廚房裡找了點剩飯吃了兩口,拖著疲憊的身子去了區委。坐在辦公室裡品著茶,突然想到了吳姐讓他陪她一起去雲南散心的事情。雖然區裡的工作很忙,但是他已經答應了吳姐,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再反悔了。於是,他花了一個多小時後,將最近區裡的重點工作作了部署和安排,又和幾個區委區政府的班子成員見了個面,向他們透露出自己最近要離開一個禮拜的消息。

   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擺在了劉海瑞面前,在產霸區自己是一把手,可以把工作安排下去,不過要離開一個禮拜這麼長的時間,萬一市裡面開會干什麼的,他要是不在,也不給市裡領導打招呼,這恐怕有點說不過去,背上了長期不在崗位的名聲可是不行的。坐在辦公室裡絞盡腦汁的琢磨了半天,劉海瑞覺得還是要給市裡的領導打個招呼好一點,可是這個招呼給誰打呢?也只能去找張市長了。

   該怎麼給張市長說呢?劉海瑞凝著眉頭深思熟慮了好一會兒,突然腦子一個激靈,緊蹙的眉頭隨之舒展看來,緊接著起身穿上外套就離開了辦公室,徑直開車去了產霸區中心醫院,直接找到了心髒內科的主治醫生,捂著胸口說自己胸口有些疼,讓醫生給自己開一個冠心病方面的休養觀察診斷書。醫生是個聰明人,盡管初步檢查後沒有發現劉海瑞有心髒方面疾病的可能性,但還是什麼話也沒說,就出局了一份冠心病的診斷書。

   隨後,劉海瑞揣著這份診斷書開車直接去了市政府,在來到張市長的辦公室門口時,他裝出了一副很痛苦的樣子,站在門口想好了要說的話,伸出手正要敲門的時候,辦公室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這倒是把他給嚇了一跳,還沒回過神來,突然一個熟悉的面孔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定神一看,才發現是美女秘書姚貝娜,兩個人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兩秒後,姚貝娜像是不認識他一樣,紅著臉低下頭就從他身邊過去了。

   奶奶的!不至於這樣吧!看著姚貝娜那冰冷的表情,劉海瑞心裡感到失落極了,好歹兩個人也有過一段感情,自從她被張市長‘招致麾下’後,現在與他是越來越疏遠,他都不知道兩人有多久沒有見面了,突然在張市長的辦公室門口撞見,她居然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

   劉海瑞搖了搖頭,又皺起眉頭,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輕輕敲響了張市長的辦公室門。

   “請進。”張德旺在裡面應道。

   劉海瑞輕輕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張市長在老板椅上靠著,臉上油光泛亮,微微喘著氣,看樣子像是剛干過體力活兒一樣,想到剛才姚貝娜臉上的紅暈,他頓時就明白了,不由得朝地上一看,就見沙發旁的垃圾簍裡有幾團衛生紙。

   “是小劉啊,有什麼事嗎?”張德旺看見進來的人是劉海瑞,不由得微微驚訝地問道。

   劉海瑞忙回過神來,皺著眉頭說道:“張市長,我想向您請個假。”

   “請假?”張德旺疑惑地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我最近身體不好,胸口老是疼,有時候疼的都坐不起來了,上午我去醫院裡檢查了一下。”劉海瑞裝模作樣的說著話,將隨身攜帶著的診斷書送到了張德旺的面前。

   張德旺拿起一看,見診斷書上寫著“初步診斷為冠心病,建議休息確診。”

   看完診斷書,張德旺皺起了眉頭,一臉關心地說道:“小劉啊,你這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得這種病了啊?你現在的擔子那麼重,區裡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你啊。”

   “張市長,我也想好好工作,可是醫生說如果我還不休息的話,會有心肌梗塞的危險。”劉海瑞皺著眉頭,顯得很為難地說道。

   張德旺想了想,意味深長地說道:“是啊,你這病還真是不輕,肯定不能讓你帶病堅持工作的,既然醫生這麼要求了,那你就好好休養一下,住院觀察治療一下,好好治療,盡快恢復了回到崗位上,區裡可是少不了你的啊。”

   “我知道,張市長,我盡量快點養好病回來工作。”劉海瑞連忙點著頭說道。

   “還有其他什麼事嗎?”張德旺點了點頭問道。

   劉海瑞搖了搖頭,張德旺接著貌似很關心地說道:“小劉啊,年輕人要少抽煙少喝酒,我估摸著跟這些壞習慣有關,以後少抽點煙,少喝酒才行啊。”

   “嗯,謝謝張市長關心。”劉海瑞趕緊一臉感動的點了點頭,“我就是過來給張市長您請示一下,也沒其他什麼事了,那就不打擾張市長您工作了。”

   “好,你把區裡的工作給其他領導安排一下,這幾天你就好好專心養病吧。”張德旺點了點頭說道。

   “嗯,那張市長,我先走了。”劉海瑞說著話就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退出了張市長的辦公室。

   看著劉海瑞退出了辦公室後,張德旺重新靠在老板椅上點了一支煙,他倒是沒有對劉海瑞突然得病有什麼懷疑,就是覺得劉海瑞這麼年紀輕輕突然得了這種病,不由得為自己的身體開始擔心了起來。

   想了一會兒,張德旺覺得自己以後也要少抽煙,少喝酒才行,趕緊就將剛點燃抽了沒幾口的煙在煙灰缸裡瓷滅了。

   “咚咚……”突然,辦公室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張德旺應了一句,隨即板直身子等著來人進來,可是等了好一陣子,還是不見有人推門進來,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便起身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門,見外面沒人,他好奇的東張西望了一番,正准備關上門的時候,不經意間突然看到門口的地上放著一枚信封。

   張德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再次朝走廊裡左右看了看,好奇的彎腰撿起這枚信封,關上辦公室門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來,打開信封,就看到信封裡面空空的,這讓他更加好奇了,拿起信封在桌上晃了晃,突然一枚白色的u盤就從中掉落了出來。

   u盤對於張德旺來說一個恐懼的東西,看著這枚掉落在桌上的白色u盤,張德旺的眼睛先是一瞪,緊接著蹙起了眉頭,隨之拿起u盤端詳了一會兒,接著又拿起那枚信封再次朝裡面看了看,突然就看到在信封最裡面有一張小紙條,這讓他立即意識到不妙,趕緊撕開信封,從中拿出紙條打開來看,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張市長,上次u盤裡的東西你都看了吧?在年底之前你必須退出西經市政壇,否則u盤裡這些東西將會被公布在網上!

   張德旺看完這張紙條,狠狠的將它揉成一團都進了垃圾桶裡,重重的靠在了椅背上,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媽的!”,也顧不上抽煙對身體不好,重新點上了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看著桌上這枚讓他心驚膽戰的u盤,縷縷青煙從他的嘴角與鼻孔之中飄出,緩緩的劃過他那雙深邃的眼睛。

   煙抽了半支,他才拿起那枚u盤插在了電腦上,就見u盤裡面全是一些視頻文件,他頓時已經猜到了七八分,隨便點開其中的一個視頻文件,電腦屏幕上隨即出現了他和市團委書記柳雪梅在自己行宮的大圓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面,他只看了一眼,就趕緊關掉了畫面。隨即拔出u盤仍在地上,狠狠的跺了個稀巴爛。

   他原本以為那件事會因為那個保安的離奇自殺而宣告結束,沒想到這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幕後黑手還是不肯善罷甘休。張德旺現在很不解的是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知道肯定不會是那個自殺的保安,因為自己根本不認識他,而且他也沒有冒著這麼大危險做這件事的動機,而且他的自殺背後更是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只是他想到既然這個保安自殺了,肯定是受到了來自某方面的壓力。他沒想到這個幕後黑手還是不肯善罷甘休。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心裡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但是他知道,這個人能讓自己退出西經市政壇,那他肯定是市委市政府裡面的某個人,而且是極有可能與自己在職位晉升上存在競爭的某個人,但是這個範圍也不小,因為西經市有很多副市長,也有很多副市委書記,他不可能懷疑去懷疑每個人。

   突然,張德旺想到剛才劉海瑞來找自己請假的事情,本能的就將這兩件事聯系在了一起,而且這個信封也是在劉海瑞走了後沒有多久才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他順其自然的便將劉海瑞當成了懷疑對像。

   難道是這小子從中作祟?像置我於死地?張德旺懷疑到了劉海瑞的頭上,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劉海瑞打去了電話。

   “喂!張市長。”劉海瑞這個時候剛發動車子沒有實力市政府多遠,看到市長張德旺打來了電話,就趕緊靠邊停車,接通了電話。

   “小劉啊,你剛才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在我辦公室門口了?”張德旺盡量壓抑著怒火,心平氣和地笑呵呵問道。

   掉東西了?劉海瑞隨即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東西都在,就說道:“沒有啊,沒掉什麼啊?”

   “真的沒掉什麼嗎?”張德旺呵呵的笑著問道。

   “沒有啊,東西都在身上啊。”劉海瑞一頭霧水地說道,不知道這老東西怎麼會突然這麼問自己。

   “哦,那沒事兒。”張德旺隨即就掛了電話。

   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剛才的猜疑,他覺得劉海瑞這家伙是個聰明人,即便是他在背後搞鬼,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把自己暴露出來,而且他好像也沒有這麼做的動機,就算是他下台了,他也還沒有資格接替市長的位置。

   第二次收到u盤和紙條,這讓張德旺再一次陷入了困境之中……

   市長張德旺掛了電話後,劉海瑞有些納悶想著,他突然打電話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想了一會兒也沒什麼頭緒,干脆也就不想了,拿著手機給吳姐打去了電話。

   “喂,小劉。”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了吳敏的聲音。

   “吳姐,你在哪裡啊?我在市裡呢。”劉海瑞說道。

   “我在家,你在市裡干什麼呢?”吳敏好奇地問道。

   “你不是要我跟你去雲南散心嗎?我今天過來給張市長請假了。”劉海瑞如實的回答道。

   “什麼?你給他請假說你要跟我去雲南?”吳敏吃驚地問道。

   劉海瑞笑道:“哪裡啊,我有那麼傻嗎?我怎麼可能給他那樣說呢,我是以身體有病需要休息請的休假式治療。”

   吳敏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笑道:“那你過來吧,我今天在家裡。”

   給吳姐打完電話,劉海瑞就開著車一路狂飆,把車開進了吳姐家所在的小區,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停下,然後徑直去了吳姐家。

   劉海瑞身上吳敏家的鑰匙,不用敲門就直接打開門進去了,一進門就發現從廚房裡面正傳來炒菜的聲音,他頓時好奇的走到了廚房門口,看著正在裡面忙活著的吳姐笑道:“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我們的吳副市長竟然親自動開起火來了啊?”在他印像中,吳姐這種事業型女人,幾乎是煙火不沾的,怎麼今天還親自下廚做飯了。

   “這不是你來了嗎,我想你肯定還沒吃中午飯吧?剛好家裡還有點菜,我就准備自己做飯,省的到外面去吃,多麻煩。”吳敏回頭看到是劉海瑞來了,就笑了笑說道。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是吧?”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

   吳敏一邊揮動著手裡的炒勺,一邊回頭來笑盈盈地說道:“是呀!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劉海瑞笑著走進了廚房,從身後抱住了吳姐的腰肢,嬉皮笑臉地說道:“用得著這麼麻煩嘛,我吃你就夠了,還用得著吃飯嘛。”

   “你這小流氓,說話一點沒正經,沒事兒,姐也很久沒下過廚房做飯了,不知道弄出來的東西還能不能吃呢。”吳敏說著話就靠在了劉海瑞的肩上,有個這麼寬闊的肩膀讓她靠著,心裡覺得很舒服。

   劉海瑞輕輕的摸著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甜言蜜語地說道:“吳姐你真好,能認識你真是我小劉子幾輩子修來的福啊。”說著話,他壞笑著低下了頭,輕輕的吻住了女副市長那嬌艷欲滴的櫻唇。

   吳敏連鍋裡的菜也顧不上撥弄了,也很熱烈的回應著劉海瑞,兩個人隨之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劉海瑞的一雙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撫摸著,從後背一直摸到了圓翹的臀上,女副市長的身體在劉海瑞寬厚的懷抱裡不斷的扭動著,俏麗的臉頰上也飄起了兩片潮紅,這女人的身體越成熟也就越敏感。就像他所接觸的這些女人中,就以吳姐的身體最為敏感,只要一碰當即就會水流個不停,其次就得算範濱濱了,範濱濱其實是個欲性很強烈的女人,以前只不過除了自己的丈夫外還沒有被其他男人開發過罷了,現在被他以開發就體現出來了。就像昨天,劉海瑞本來是不想做的,誰知道她晚上主動送上門來了,劉海瑞都不知道這女人在沒有自己的日子裡是怎麼過的?想著下次應該給她買一個電動的玩具,不然還不憋死她了?鄭潔和高穎的身體敏感度差不多,都需要稍微動一下手段才會動情,而身體最為青澀的可能要算得上鄭楚怡了,這麼長時間了,一來是他不想傷害鄭楚怡,二來是每次和她在一起就快要進入正題的時候,都會被她殘存的理智所中止。

   就在兩個人忘情地在廚房裡糾纏的時候,傳來了一股難聞的問道,劉海瑞被這種臭烘烘的燒焦味給弄醒了,一只手繼續在吳姐的身下動作著,嘴裡問道:“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

   “啊!我的菜!”吳敏被劉海瑞一提醒,頓時驚慌失措叫了一聲,一臉的紅暈還沒退去,就忙地推開劉海瑞的手趕緊端起正在火上的鍋。

   劉海瑞湊上去看了一下,發現除了鍋底的一片黑呼呼的鍋巴,連裡面是什麼菜都看不出來了,他不由得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開玩笑道:“吳姐,你還會弄鍋巴啊?”

   吳敏回頭埋怨地瞪了一眼劉海瑞,然後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別鬧了,再鬧我們中午就得喝開水充飢了,吃完飯了再做好不好?”

   “好啊,吃完飯等我補充好了體力再好好的和你愛愛。”劉海瑞嬉笑著就走出了廚房。想起和吳姐住在同一個小區緊挨著的那棟樓上的劉玉佩,劉海瑞就好奇的來到了這套復式房子的二樓,打開窗簾朝後面看了一眼,劉海瑞那個汗啊,他竟然發現吳姐住的樓層和劉玉佩是同一樓層,因為他看到了後面那棟樓上這層陽台上掛著的一件衣服,那是劉玉佩穿過的。

   從這裡看過去,劉玉佩房間裡面的情形簡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那邊拉著窗簾,估計連房間裡面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劉海瑞發現了這個秘密之後,暗暗的提醒自己,以後看來得小心一點了,無論是與吳姐還是和劉玉佩那個啥,第一件事就是得把窗簾拉上了,這裡實在太不安全了。

   劉海瑞抽著煙朝四處看了看,然後從樓上下來,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打開電視百無聊賴的看了起來,握著遙控器按了一遍後,全是一些無聊的家庭肥皂劇,不過好在過了沒有多長時間,吳敏就把重新做好的菜端上了餐桌,喊劉海瑞過去吃飯。

   劉海瑞早上也沒怎麼吃,這個時候早就餓壞了,就起身急匆匆的過去坐下來,正准備拿起碗筷吃飯的時候,吳敏說等一下,然後進了廚房,又端出了一鍋香氣四溢的湯來。

   “這是我特意買的老母雞煲的湯,裡面放了很多藥材一起煲的。很滋補身子的,你先喝兩碗再吃飯。”吳敏說著話拿起碗幫劉海瑞盛了起來。

   “我還需要滋補身子?我的能力吳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補下去我怕你會受不了。”劉海瑞一臉淫 笑著說道。

   “你身體再好,也經不起這麼無休止的折騰吧,快點吃吧,吃一碗嘗嘗。”吳敏被妖媚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將一碗湯放在了他面前。

   “我怎麼無休止了?又不是和你天天都在一起。”劉海瑞拿起勺子一邊喝著一邊壞壞地看了吳姐一眼。

   “沒和我在一起,也不代表你就沒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啊。”吳敏輕描淡寫的笑了笑。

   劉海瑞被吳姐這句話說得頓時心裡一陣緊張,心想難道吳姐知道自己除了她還和別的女人有關系了?難道自己臉上有腎虧的跡像嗎?劉海瑞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也沒感覺出來有什麼不對勁兒啊。於是看了她一眼,假裝很淡定地說道:“我又不是張市長啊。”

   “是嗎?你沒和雙雙上過床?那丫頭現在給我打電話可是一副小女人模樣,你敢說你就沒有滋潤滋潤她?”吳敏媚笑著說道。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