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的未來女婿
書記的未來女婿
“剛剛忙完啊,真是累死人了。 《純》”劉海瑞唉聲嘆氣的辯解了一句,“你那會兒說什麼來著?讓我明天晚上去你家裡是嗎?”
“是啊,明天晚上來我家裡,你干媽想見你了!”金露露笑嘻嘻的說道,其實不僅僅是金阿姨有點想見自己這個未來女婿了,**小美女心裡其實也挺想見他的。
“呵呵,那我明天下了班過去吧。”劉海瑞笑著說道,“對了,你最近怎麼樣?不是在省委總工會上班了嗎?覺得怎麼樣?”劉海瑞倒是挺好奇像金露露這樣瘋瘋癲癲的姑娘能不能忍受得了那種無聊的工作。
“不怎麼樣,一天到晚就是坐在辦公室裡,又沒什麼事干,還不能亂跑,無聊死了!”果然,金露露對金書記為她安排的這份清閑差事感到很不滿,以她那種性格根本不適合在政府機構工作,更別說是省委總工會那種清閑單位了。
“我要是你就好了,我現在一天到晚忙的要死,你還嫌自己沒事兒干,真是的。”劉海瑞笑著向小美女訴起了苦。
“切,我才不喜歡這種工作,要不是不想給我爸丟人,我早都不干了!”小美女刁蠻地說道。
“那你就好好干著吧,過段時間就習慣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我也馬上睡了。”劉海瑞和金露露沒聊多久,實在是太困了,便掛了電話,從浴缸裡出來,拿起毛巾擦干了身體後就直接走到了床上仰頭倒下來,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又回想起了今晚的經歷,暗自感慨自己到底都稀裡糊塗的干了些什麼事啊!然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班後,劉海瑞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李啟科親自驅車來到了區裡,直接去區委找了張書記,李啟科和張增賢是在數年前的全省系統黨校學習時認識的,兩個人的交情還不錯。李啟科昨晚在劉海瑞離開後,雖然看似已經不再追究那件事了,但是整整一個晚上想著自己被那小子戴綠帽子的事情,覺得自己身為堂堂市政協副主席,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區長給戴了綠帽子,實在是咽不下那口惡氣,同時又不想把事情鬧大,就去了區裡找張書記,想戳弄一下是非,雖然他並不清楚張增賢是市長張德旺專門派下來打壓劉海瑞的,但是他卻明白一個道理,往往政府裡的黨委一把手和政府一把手是面和心不合的,而黨委一把手又在某種程度上比政府一把手更有權力,在張增賢跟前落井下石的詆毀一番劉海瑞,或許還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能緩解一下他的心頭之恨。
對於李啟科的行蹤,朱秀芳也是在暗中觀察著,作為他的老婆,以她對他多年來的了解,知道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的,在得知李啟科去了區裡找張書記後,朱秀芳就將電話打給了劉海瑞。
果然,還沒等劉海瑞來到辦公室裡坐穩屁股,他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劉海瑞拿起電話,直接衝著話筒問道:“哪位啊?”
“是我,朱姐。”朱秀芳在電話裡自報家門。
劉海瑞頓時有點驚詫,這一大早的她直接將電話打到自己辦公室裡來干什麼?愣了半天,他笑著說道:“朱姐,你找我什麼事啊?”雖然這樣問著,但是他知道,一定與昨晚的事情有關。
“還能是什麼事?他一早就去找你們領導了。”朱秀芳在電話裡說道。
“他找我們領導告狀?”劉海瑞愣了一下,頓時回過神來,心裡不由得恐慌了起來,連說話的語氣也有點顫抖了。
“應該是這樣吧,不過他不是去市裡告狀,而是去了你們區裡,找你們張書記去了。”朱秀芳若即若離的提醒著劉海瑞說道。
“看來事情還真是沒那麼簡單啊!”劉海瑞在電話裡驚慌不安的感慨了一聲,接著又馬上問道:“他找張書記都說了些什麼?”
朱秀芳說道:“我只知道他去你們區裡找張書記了,至於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要小心一點,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哼,沒想到他竟然說話不算話啊,不是說好了這件事就那麼算了嗎,奶奶的!”劉海瑞將電話換到了另一只手上,憤憤不平的說道,心裡開始忐忑不安了。
“怎麼了?你是不是怕了?”朱秀芳意識到劉海瑞現在的心情肯定很緊張,他有點擔心一旦李啟科聯合張書記來整他,他會有點應付不過來。
“我怕?我怕什麼?最多我這個區長不干了,我也不稀罕這個區長!”劉海瑞明**裡很怕,但在女人面前卻擺出了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來。
朱秀芳哀嘆了一聲,然後說道:“你放心,任何時候姐都和你站在一起,他李啟科要真的鬧大了,對他也沒好處的。”
“行了,朱姐,先別說這些了,還是先幫我想想該怎麼辦吧,我可能不能讓他隨便在背後告我的狀,你說我是不是也去找張書記給他說說呢,張書記一直想整我,我怕會被他拿來說事兒。”劉海瑞雖然嘴上說不怕,可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了極為擔心的想法。
朱秀芳想了想,說道:“我看你還是先別著急,他去找張小說記不一定會幫他的,你現在先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靜觀其變吧。”
“可是他現在已經把這事兒告到了張書記那兒,我怕張書記會用這件事來整我。”劉海瑞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再按兵不動了,一旦被李啟科和張書記聯合起來整他,那以他的能力還真應付不過來的。
“可是你如果去找張書記說這事兒,這不就等於是你承認了有這件事嗎?”朱秀芳提醒他說道。
劉海瑞還要跟朱秀芳解釋些什麼,可在這個時候就聽見背後有一個沉悶的聲音說道:“小劉啊,公家的電話是用來辦公的,你這樣用辦公室的電話聊私人家常,是不是有點假公濟私啊!”
劉海瑞心裡一驚,不用回頭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了,他趕緊衝著電話說了聲:“先說到這兒吧,有事兒我會找你的,我這裡有點急事,我先掛了!”說完就趕緊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劉海瑞並沒有抬起頭來,而是佯裝慢條斯理的鼓弄著辦公桌上的文件,等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常務副書記王樂際發問,果然,就聽見王樂際用帶著怨氣的口吻說道:“張書記找你有事,你電話總是占線,我剛好過來辦點事,順便過來給你說一聲。”王樂際像是已經知道張書記要對劉海瑞發難了,此刻臉上帶著一種看笑話的表情看著劉海瑞。上次兩個人打架的事情張市長並沒有因此而發落劉海瑞,這讓王樂際有點不甘心,最近一直在想辦法找機會來給劉海瑞找茬兒。
看來該來的是總要來的!劉海瑞抬起頭來,衝著王樂際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點著頭說道:“好的,我馬上就去。”說完,就起身跟著王樂際走了出去。
在臨近張書記的辦公室之前,劉海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盡量的能夠穩定下來,做好了跟張書記較量的准備。
進到了張書記的辦公室裡,劉海瑞首先瞄了一眼張書記的臉,見他跟平時的表情沒有什麼區別,還是顯得很平靜,他心裡多少有了點安慰。
“坐吧,海瑞同志。”張書記見劉海瑞進來,先是給了他一個蠻子,然後接著說道:“海瑞同志呀,你是不是因為這兩天光顧著忙自己的個人事情,把工作上的事情給落下了?”
劉海瑞聽得出來,張書記這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如果自己不順著張書記給的這杆子往上爬,那就是太不知趣了,但假如跟著張書記的杆子爬了,那就等於承認了自己在工作上有了顧此失彼的嫌疑,也就是說,自己的工作上出了差錯,那樣的話,王樂際跟張書記自然就成了勝利者,危難之中,劉海瑞還是咬了咬牙,笑了笑,堅定地說道:“張書記,雖然最近我的確個人的事情比較多,但工作上的事情都是由我來決定的,所以,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就請張書記直接指出來吧。”
劉海瑞的一席話,別說坐在一旁的王樂際有點瞠目結舌,就連張書記都有些沒有預料到,他的臉色一沉,鄭重地說道:“這麼說人家李副主席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看著張書記那凝重的臉色,劉海瑞的心中沉甸甸的為之一顫……劉海瑞沒有想到隨便的一個應付,竟然讓這老家伙就將話題扯到了那件事上,形式的急轉直下讓他頓時有點難以招架,看著張書記那不陰不陽的臉色,劉海瑞的心裡有些沒譜了,他不知道張書記找他是想問清楚事情的真相,還是別有其他用意,在沒弄明白這老家伙的最終想法之前,劉海瑞只能是閉著嘴,不再狡辯什麼。
果然,張書記並沒有向劉海瑞追問自己和李啟科的私人恩怨的具體過程,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海瑞同志啊,這種個人生活上的事情被人家市政協的李主席鬧到我這裡來,這就是你的失職知道嗎?”
“哦……這……”劉海瑞實在是忍不住,想開口解釋點什麼,可沒等他說下去,張書記就把他的話給攔住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也不管有什麼具體的情況,亂搞男女關系這種事情要不得啊!你是黨員,是國家干部,組織上的規定制度你應該清楚啊,怎麼能犯這種生活作風的上的錯誤呢,人家李主席不管和老婆之間的感情怎麼樣,你怎麼能攙和進去呢,你這不是不給人家李主席面子嗎?”張書記看著劉海瑞那尷尬的樣子,貌似有些不想繼續奚落他了,畢竟李啟科也交代過他,不要把這事兒傳出去了,於是他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就連我也要給人家李主席幾分面子的!”
劉海瑞的心徹底涼到脊梁骨,一種想站起來大喊一聲“要殺要剮隨你便!”的衝動難以抑制,但畢竟經歷著官場洗禮的他,還是學會了幾分忍耐,無奈之下,他側目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王樂際,就見他正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自己,雙目相撞,劉海瑞自然是敗下陣來,他趕緊收回了目光,干咳了一聲,說道:“既然李主席下來找張書記您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而且我也已經給李主席下過保證了,我想李主席的本意也不想把這事兒鬧大的,張書記,我下去自己再找李主席談一談,我也不想因為我自己的個人生活作風問題給區委區政府抹黑,張書記您看可以不?”
“我看不可以。”倒是一旁的王樂際卻插了句話。
“這……”劉海瑞又被噎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好。
劉海瑞心裡的郁悶就別提了,事情搞到現在,倒成了他們放自己一馬了,要算賬也是人家李啟科找自己算賬啊,這不是黑白顛倒了嗎?這樣一來,好像自己還欠了這一正一副兩個老家伙的人情了?
可就在劉海瑞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時候,王樂際說道:“張書記,我覺得這種事情必須要讓海瑞同志好好的認真反思一下才行啊。”
張書記的面色凝重,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海瑞同志,你這個個人生活作風的問題必須要好好反思才行啊。”
劉海瑞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他知道這兩個老家伙一唱一和的,就是想讓自己明白,他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他們手上,他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是默不作聲的表示認命了。
如願以償的王樂際,帶著勝利者的微笑,衝張書記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張書記,我那邊還有點事兒,我先去忙了。”
等王樂際走了之後,張書記就一直那樣和顏悅色的看著劉海瑞,直看的他心裡有點發毛,瞪著眼睛看著這個老家伙,一時間辦公室裡安靜的連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呵呵。”張書記溫和的笑了起來,他用手指了指劉海瑞說道:“海瑞同志呀,你還是太年輕了,別的我就不說了,要注意自己的作風問題,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至於該怎麼去處理,你自己去解決吧,但唯一的一點,就是不要因為這件事給咱們區委區政府帶來負面影響,知道不?”
劉海瑞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嘴裡自言自語的應了聲:“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管怎麼想,不管願不願意,劉海瑞都要面對張書記這張狡猾的老臉,張市長給自己戴的這頂緊箍咒,現在算是越收越緊了……
看著劉海瑞在發愣,張書記又干咳了兩聲,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說道:“對了,海瑞同志啊,這兩天我抽時間去下去走訪了區裡的幾家企業,覺得你負責主持的對那個紡織廠的改制工作做的很不錯,紡織廠的效益現在起來了,但是還有一些企業也面臨發展的困局,我想著咱們抽時間開一個會,商討一下經濟體制改革方面的工作,你看怎麼樣?”要扳倒一個人,最有效的辦法是從工作入手,才能光明正大的置人於死地,張書記自從來到區裡後,一直在找機會弄劉海瑞,但是從日常生活方面著手,顯然效果不夠好,而且還會帶來很負面的影響,現在要打壓他,必須從他這個區長所負責的日常工作著手。
劉海瑞忙回過神來,衝張書記感激的笑了笑,說道:“張書記您安排吧,咱們產霸區您說了算。”這下劉海瑞學乖了,在張書記面裝出了下裡巴人的態度來,那晚上在吳姐家裡,她又是對他一番諄諄教誨,向他傳授了一些為官之道,讓他開始重新認識起了自己在工作上存在的一些嚴重的問題,吳敏告訴他,在任何工作單位,沒有任何領導會喜歡那些愛出風頭的下級,工作能力越強的人反而越不受領導待見,因為領導會把這種在工作中容易展露鋒芒的人看做假想敵,生怕會對自己的職位構成一定威脅,所以但凡那些有能力的人反而得不到重用,一直上不去,倒是那些平時低調的讓人快想不起的人,反而最容易得到重用,尤其是在政治形態極為復雜的官場,最忌諱的一點就是喧賓奪主,在吳敏做書記的這幾年,劉海瑞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她的大力支持下盡情的施展著自己在工作上的才華和能力,也的確取得了一些令人欣慰的成績,但那完全是因為吳敏作為女人,已經對他在某種程度上有了依靠,而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一樣了,張增賢作為市長張德旺親自安排下來的人,目的就是要用他來收緊劉海瑞的權力,這個時候劉海瑞才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要在保證自己的工作能夠正常有序開展的前提下,保持一個低調的姿態,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高調了,低聲下氣夾著尾巴做人,或許還能為他挽回一些周旋的余地,一旦和張書記對著干,他會死的很慘。
張書記看到劉海瑞那種低三下四的樣子,不由得聯想到自己剛來的時候,劉海瑞那種高傲的姿態,與現在簡直是判若兩人,這讓他的心裡很是受用,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行,劉區長你就先去忙你的吧。”
劉海瑞忙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張書記,沒其他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說著話,慢慢的退出了張書記的辦公室。
“海瑞同志啊,個人生活作風上的問題值得你好好反思啊!”就在劉海瑞剛轉過身要出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張書記那意味深長的聲音。
劉海瑞愣了一下,忙回過頭衝張書記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趕緊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來,劉海瑞還有些余驚未了,雖然從大局考慮,張書記那老東西並沒有就這個事情大做文章,但是劉海瑞知道,一旦一個人被扣上了生活作風問題,特別是機關單位領導,這個問題說小也小,說大卻很大,如果不被放大,不被用來大做文章,也就沒什麼事,但是一旦有人用生活作風問題來小題大做,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據他所知,生活作風問題已經成為這幾年國家反腐工作的一個重要切入點,不過好在張書記那老狐狸為了不給自己剛剛上任產霸區委書記期間惹來輿論麻煩,並沒有用這一點來對付自己。
渾渾噩噩的在辦公室裡度過了一上午,中午吃完飯,劉海瑞照例進到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裡去午休,由於昨晚那兩件事的影響,回到家裡休息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身心疲憊的劉海瑞一倒頭躺在休息室的床上,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迷迷糊糊之中,劉海瑞感覺到鼻頭上像是爬上了一只蒼蠅一樣,癢癢的難受,他半睡半醒中哼哼痴痴的用手揉了揉發癢的鼻子,打著呼嚕翻了一個身側臥在了床上,可是沒過多久,緊接著那只蒼蠅又飛到了耳根上,他一邊閉著眼睛打著呼嚕,一邊用手抓了抓耳朵,他實在是累壞了,換做是平時,他恐怕就坐起來抓住那只蒼蠅碎屍萬段了,但這個時候他卻連眼睛也懶得睜一下,想趁著中午這兩個小時好好睡一覺,緩解一下疲憊的身體。
但那只蒼蠅偏偏像是跟劉海瑞作對一樣,不管他怎麼翻來覆去的,那只蒼蠅就是在他的耳朵上,鼻頭上飛來飛去,弄得他全身就像是爬上了無數只毛毛蟲一樣,他再次吧唧吧唧的動了動嘴,迷迷糊糊中狠狠的朝臉蛋上發癢的部位拍了過去,‘啪’的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嘻嘻嘻嘻……”朝自己的臉上拍了一把後,劉海瑞突然迷迷糊糊之中聽見耳邊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嬉笑聲,一驚之下忙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原來是小保姆李雙飛正側身躺在他身邊,手裡捏著一縷發絲在自己的臉上劃來劃去的,他頓時恍然大悟了,這哪裡是一只蒼蠅啊,分明就是一只小狐狸精,看著她那嬉笑的表情,劉海瑞長長的‘哎’了一聲,皺著眉頭有點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怎麼進來了?”
“誰讓你最近不理我呢!”小保姆撅起了小嘴兒,有點撒嬌的看著劉海瑞,這小姑娘還真是的,一旦男人跟得太緊,她們會厭煩,可是當男人一旦疏遠了她們,她們就感覺自己好像不被重視了一樣,就開始主動投懷送抱了,這個小保姆也不例外,雖然第一次完全是劉海瑞霸王硬上弓,可是從那以後,經過與劉海瑞的接觸了解以後,她不但不討厭他,反而越來越有點離不開他了,尤其是劉海瑞那種詼諧幽默的性格,讓任何和他在一起的姑娘總是會被逗得笑個不停。
“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們要注意保持距離啊!”劉海瑞有點無奈的皺起了眉頭,看著她一點也不介意的就面對面躺在自己面前,他將身子往後挪了挪。
“但是保持距離也不是不理人家啊,吳姐姐讓你平時多照顧我一下呢,你最近連理都不理了,你就不怕我向他告狀啊?”小保姆嬌笑著威脅劉海瑞道。
“告狀?告什麼狀啊?”劉海瑞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問道。
“你不怕我把咱們兩的關系告訴吳姐姐啊?”小保姆笑嘻嘻地看著劉海瑞反問道。
劉海瑞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說道:“你又不是傻瓜,怎麼會說這個呢,你和史大哥的事情吳姐原諒了你,你背著她和我在一起亂搞要是被她知道了的話,恐怕她最不能原諒的人是你吧。”劉海瑞現在才不怕這小丫頭會告訴吳姐,他知道這小保姆是個聰明丫頭,為了能夠在城市裡立足,她才不會傻到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小保姆的心思被看劉海瑞看穿了,她嘻嘻的笑了笑,一雙大眼睛迷離的看著劉海瑞,臉上隨之泛起了一絲羞紅,嬌嗔地說道:“你這幾天不理人家,人家有點想你了。”
劉海瑞看著小保姆那嬌媚的神態,不由得壞笑著問道:“想我什麼啊?”
“就是想你了嘛。”小保姆嬌滴滴的說道,那扭捏作態的樣子,讓劉海瑞心裡很清楚這小妞兒大中午的跑來找自己的目的,不就是想那個啥嘛。
“是不是想那個啥了啊?”劉海瑞嘿嘿的笑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小保姆羞赧的眼神問道,一只大手隨即伸過去,輕輕的在她俏麗的臉蛋上撫摸了起來,觸手所及,是女孩那充滿了肉感的小臉蛋,此時整個辦公樓裡都安靜的沒有一絲聲息,聽著小保姆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急促的喘息聲,劉海瑞的有些疲憊的身心再一次被一種來自異性的魔力給喚醒了。
劉海瑞的舉動讓小保姆的芳心砰然一動,不由自主的就將頭微微的埋進了劉海瑞的懷裡,一種幸福的感覺頓時湧上了她的心頭,她也知道自己和劉海瑞在一起的可能性不大,人家堂堂區長,怎麼可能喜歡上她一個鄉下來的姑娘呢,可是她就是喜歡他,喜歡他那種壞壞的笑,喜歡他那種能讓人快樂的性格,更喜歡他在床上那種比史偏頭遠要讓她舒服的感覺,而且吳姐現在去了市政府,一個月幾乎也不怎麼回家一次,只有和劉海瑞搞好關系,她在區政府這份工作才能保住。
“門關了沒有?”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辦公室裡激 情的劉海瑞,在熱情燃燒的同時,還不忘記這樣問一下,畢竟現在不同往日,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張書記那老東西的監控之中,今天早上剛因為生活作風的問題被他叫過去談了一次話,這個時候,更應該注意這方面的問題才對,可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小保姆投懷送抱的誘惑,看著她那一身性感的打扮,那種期待的眼神,一股熱血就已經開始在全身上下奔流湧動。
“反鎖了。”小保姆嬌滴滴的回答著的話,看來是已經替劉海瑞免去了後顧之憂,緊接著就含情脈脈的看著劉海瑞,迎接著他那熾熱的目光,一點回避的意思也沒有。
“你怎麼不找你的史大哥啊?”劉海瑞又輕輕的撫摸了一把她的臉蛋,壞笑著奚落起了她來。
被劉海瑞這麼一說,小保姆就有點委屈的看著他,向他訴說起了自己對劉海瑞的愛,以及自從跟他有了那種關系之後,她又是如何痛下決心跟史偏頭一刀兩斷的,還一再表明自己身份低微又沒文化,雖然打心眼裡很喜歡劉海瑞,但也只是能是默默地在他身後注視著他,從沒有奢望能夠和他有什麼結果,希望劉海瑞不要看不起她,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不停地用帶著讓人心醉的嬌啼聲,訴說著對他的愛憐,讓劉海瑞在感嘆自己這輩子女人緣泛濫的同時,也自然而然的起了憐憫之心,看著她那嬌媚動人的眼神,她充滿渴望的表情,他哪裡還能推開她,就不停的用手撫慰著她,但是那麼青春豐 滿的火熱嬌軀摟在懷裡蹭來蹭去,不知不覺,兩個人就像是吸鐵石一樣,嘴唇就碰在了一起,也說不清楚是誰先張開的嘴巴,很快的,兩條舌頭就像是蛇一樣糾纏在一起,最近由於劉海瑞一直在刻意保持著和女性工作人員的關系,而小保姆自從品味了他的熱情之後,史偏頭那點能耐就再也提不起她的興趣了,兩個人都好久沒有嘗過彼此帶給對方的那種快樂了,所以,那兩篇貼在一起的嘴唇,就像是天雷碰到了地火一樣,一點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將兩個人青春的身體焚燒的熾熱不已。
劉海瑞每次在自己放縱之後都會很後悔的反思,一直在告誡自己要管住自己的褲腰帶,每次激情過後,他都會對自己說,不能再這樣了,而且眼前這個小保姆也並不是自己下決心要取的伴侶人選,她只不過是自己一時激動而忍不住招惹的野草,而且她跟吳姐的關系太過親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以後想甩也甩不掉的,此時或許因為貪一時之歡,說不定會給自己日後的道路挖下一個陷阱,奶奶的,劉海瑞啊劉海瑞,你趕緊管好你褲襠裡那個東西吧!
可是,年輕氣盛容易衝動的他,還是經受不住衝動的誘惑,雙臂已經把懷中的小保姆那柔軟的令人心潮澎湃的嬌軀緊緊的擁住了,一只手已經難以自持的順著她的腰間摸了進去,在她光滑的玉背上開始游走了起來,那張大嘴更是貪婪的卷動著小保姆那淡淡青春氣息的香舌,吻得那叫一個如痴如醉,完全像是一個已經被餓了三天的人猛然間得到了一碗蒸的酥爛、肥而不膩而又香氣襲人的紅燒肉一樣的貪婪。
而懷中的小保姆也早已經就被劉海瑞那強烈霸道的吻給弄得渾身軟成了一團爛泥,整個人那樣掛在他的身上,嘴裡被動的呻 吟著,故意用女人的騷動進一步刺激著劉海瑞沸騰的熱血……終於,劉海瑞忍不住將一只大手轉移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衣服一把抓住了她豐 滿的小白兔,重重的揉捏了起來,那種觸手可及的豐富彈性令他感到熱血沸騰,而她也忍不住低沉的悶哼著緩緩往床上躺了下去,慢慢的帶動著劉海瑞隨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劉海瑞雖然是隨著她的平躺下去而直接趴在了她那起伏不定的嬌軀上,那只大手愛撫的有些不順手,干脆就順勢一把將衣服掀上去,頓時,雪藏在裡面的兩只大水蜜桃就徹底的暴露了出來,然後劉海瑞就像是一頭餓狼一樣撲上去肯住了其中一只,就像是真的要吃下去一樣大口的吮吸起來。
小保姆已經被開發的特別敏感的身子隨著劉海瑞的吮吸而焦渴的在床上扭動著,卻巧妙地把她松緊口的打底褲一點一點的往下褪去,那略顯肉呼呼的小腹隨之就暴露出了很大一塊雪白的肌膚,圓圓的肚臍眼更像是蕩 婦的眼睛一樣衝著劉海瑞朽木一樣不堪一擊的理智做出了最後的衝擊。
劉海瑞終於經受不住這個小保姆的挑 逗,嘶吼著一把將她的打底褲扯了下來,又把自己也從衣服裡給徹底解放出來,溫柔的分開她那雙雪白的**,迫不及待的沉下身子,重重的刺了進去,那惡狠狠的撞擊隨即就鋪天蓋地的淹沒了早已經等待澆灌的小保姆……
激情消退之後,劉海瑞突然間再一次的沮喪了起來,覺得自己真是不長記性,剛因為生活作風的問題被張書記叫去談話了,這個時候怎麼還不知道收斂呢,他趕緊松開依舊在他懷裡回味著的小保姆,手忙腳亂的穿上了衣服。
小保姆臉上堆滿了滿足的紅暈,見劉海瑞穿好了衣服,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掙扎著軟綿綿的身子坐起來,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凌亂不堪的秀發,然後紅著臉衝劉海瑞曖昧的一笑,說道:“我不打擾你上班了,我先走了。”
“嗯。”劉海瑞在發泄過後恢復了理智, 巴不得她趕緊走呢,就點了點頭,看著她興高采烈的離開了休息室。
“記得不忙的時候找我喲!”小保姆在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回頭衝劉海瑞嬌媚的一笑,然後一閃身就消失在了辦公室門口。
劉海瑞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來,點了一支煙,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與李啟科之間的矛盾衝突,雖然張書記因為剛上任區委書記不久,怕把這事鬧大了會對自己帶來負面影響,而選擇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只是當面指正了一下劉海瑞的生活作風,但劉海瑞明白,張書記這麼一做,反而好像是自己欠了他一個人情一樣,反倒是被他給收的更緊了,以後的行為舉止就必須檢點一點,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這個區長就會成為一個有名無實的職務了,不行,這絕對不行,為了前途,他認為自己必須奮起反擊,要摘掉張書記這個戴在自己頭上的緊箍咒。
這樣想著,他開始陷入了沉思,絞盡腦汁的琢磨了半天,突然心裡一個激靈,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女人的影子,一個巧妙的計劃頓時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嘴角露出一絲詭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穿上外套起身離開了辦公室,開車駛出了區政府。
劉海瑞直接開車來到了一個貌似環境不錯的小區,徑直來到了一棟樓的二樓,輕輕敲響了房門。
“誰啊?”敲門聲響起後,很快房間裡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我,小劉啊。”劉海瑞在外面東張西望的回應道。
裡面的女人聽到來人是劉海瑞,很快就走過來打開了門,臉上帶著欣喜萬分的表情,一雙大眼睛深情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劉海瑞,漂亮的鵝蛋臉上帶著一絲激動的神色,笑盈盈地說道:“小劉,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啊?”劉海瑞笑道,一邊說著,一邊歪著腦袋用眼角的余光朝房間裡面鬼鬼祟祟的張望了起來,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曾今去區裡視察工程項目時救下來的少婦高穎,高穎見劉海瑞那怪異的舉止,立即明白了過來,她輕輕的笑著說道:“別找了,沒有別人的。”
劉海瑞的心思被少婦說穿了,頓時有點尷尬的嘿嘿笑了笑,跟著少婦走進了屋子裡,在沙發上坐下來後,少婦為他倒了一杯水,隨即在他身邊坐下來,一雙美目深情地看著他說道:“你好長時間都沒來了。”
看著少婦那有點曖昧的眼神,那言外之意中隱約帶著一絲埋怨,劉海瑞笑著說道:“是啊,這段時間太忙了。”說著話,抿了一口水,又用一種壞壞的眼神看著她,問道:“我不來找嫂子你,你就把我給忘了,也不找我啊?”
少婦有點嬌羞的笑了笑,忙搖著頭否認道:“哪裡啊,我知道你不找我肯定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我怕打擾你工作,哪裡趕去找你呀。”
聽到少婦這麼善解人意的話,劉海瑞的心裡掠過了一絲溫暖的感覺,笑眯眯地看著她說道:“嫂子真理解人啊。”
“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呢,你怎麼出來了?今天不忙嗎?”少婦看了一眼表,有點疑惑得問他。
劉海瑞說:“現在不怎麼忙,我這一有時間就來看你了,怎麼樣?最近過得還好吧?”
少婦笑盈盈的點了點頭說道:“挺好的,你呢?還好嗎?”
“我啊,不怎麼好。”劉海瑞故意裝出了一副無精打采心思沉重的樣子說道。
“怎麼了?”見劉海瑞心思重重的樣子,少婦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秀眉,一臉關心的看著他。
“嗨,還是別提了。”劉海瑞唉聲嘆氣的故意留下了一個懸念,接著轉移了話題衝她問道:“嫂子,我看你一個人在家也挺無聊的,是不是啊?”
“是有點。”少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笑容顯得有些黯然,也的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又早年喪夫,小孩上學平時不在家,一個人住在當初為彪子租的這套房子裡,整天除了收拾家務就沒事兒干了,那種成熟 女人寂寞一天比一天嚴重,別提少婦這段時間的日子過得有多無聊乏味了。
“嘿嘿,我今天專門是過來找你聊天來了。”劉海瑞笑眯眯的說著話,看著少婦那豐 腴而寂寞的身體,不知不覺將身子朝她跟前靠了靠,小聲問道:“嫂子,想我沒有?”
少婦被劉海瑞這句話問的臉上一陣嬌羞,沒有說話,只是紅著臉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怎麼能不想呢,自己現在的生活完全是這個小男人給自己創造的,不再為孩子的學費擔心,不再為柴米油鹽的事情憂慮,唯一有點不滿的就是整天一個人呆在家裡,那種寂寞無聊的感受沒人理解,今天劉海瑞突然不動聲色的到來,讓她感到喜出望外。
“怎麼不回答我呢?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劉海瑞壞壞的問著話,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將整個臉快湊到了她的臉蛋上,看著她那小少婦獨有的乳白皮膚,那雙睫毛很長的大眼睛,加之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小少婦的體香,讓劉海瑞心裡忍不住一陣衝動。這種三十多歲的小少婦與朝氣蓬勃的年輕女孩與那些四十多歲的成熟 女人相比,給人的又是另一種感受,那種熟而不透,肥而不膩的感覺,就像是一碗誘人的紅燒肉一樣,散發著特殊的魅力。
“想……”高穎這才羞紅著臉,微微的點了點頭,從那張紅潤的唇瓣中突出了一個字。
“那今天就讓我好好陪陪你吧。”劉海瑞色迷迷的看著她那張帶著羞紅的俏臉,隨即拿起她的一只手小手放在自己的大腿面上,用一只大手輕輕的愛撫著她的手背,然後看了一眼敞開的臥室門,壞笑著說道:“走吧,咱們去房間裡好好聊一下。”說著話,就拉起她,兩人懷著心照不宣的想法,一起走進了臥室裡去。
一進到臥室裡,劉海瑞順腳就一腳踢上了房門,從後面輕輕的抱住了她那軟若無骨的小腰,高穎的纖腰比成**人的比起來沒有那麼多贅肉,但又比那些年輕姑娘多了一絲肉感,那種軟而不肥,彈性十足的手感,簡直令人心動極了。
被劉海瑞的雙手抱住了她的腰肢,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男人的高穎,那玲瓏的嬌軀顯然是顫抖了一下,接著就整個身段軟綿綿的靠在了他的懷裡,輕輕握住了劉海瑞的手,隨著他的嘴巴在她那通紅的耳垂上親吻,那種久違的酥麻感使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哼’聲,隨著他的親吻,微微的扭動著脖子,像是在躲避著,又像是在迎合著,一切的一切,都彰顯著少婦內心的空虛和寂寞在這一刻已經爆棚了……
劉海瑞親吻著她的耳垂,她雪白的脖頸,在舌尖帶動下,那條點綴在脖子上的黃金項鏈輕微的摩擦放大了那種酥麻的感覺,使得她很快就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嗯哼’吟聲,接著從他懷裡掙扎著扭過了身子,閉上眼睛揚起了小巧紅潤的櫻唇,像是在向劉海瑞發出愛的召喚,看著懷中少婦那種渴望的表情,劉海瑞毫不猶豫的將一張大嘴蓋了上去,四片嘴唇先是輕輕的碰觸著,接著很快劉海瑞的下嘴唇就被少婦的唇瓣輕輕的含住了,隨後,一條軟滑香嫩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柔軟的擺動著,像是在探尋著什麼一樣。
兩人一邊**著,一邊心照不宣的朝著身後的床鋪緩緩的退過去,很快就雙雙倒向了那張收拾整潔的床鋪,發出了‘咯吱’的一聲。
在這間套房的臥室裡,少婦終於等來了一汪清泉的澆灌,被劉海瑞忽略了很久之後,再次擁有了她宛若處子般的少婦身體,俏麗絕倫的小少婦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寂寞難耐,這個時候在劉海瑞精湛的手法下,終於等到了渴望中的及時雨。隨著劉海瑞的步步深入,少婦在欲火焚身中渴望著更加瘋狂的愛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劉海瑞剝的七零八落,****的胸前露出了兩只白嫩嫩的蓮房,隨著身體的晃動而無助的搖晃著,那種緊迫火熱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流遍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隨著戰鬥越來越激烈,潔白的床單上很快就被少婦的甘泉打濕了一片,她已經許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了,那種暢快淋漓的結合,使得她忍不住的嬌呼著:“小劉……我想你……嗯嗯……我想你……”
少婦也是因為飢渴了太久,經受不住心愛小男人的這種技巧高超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劉海瑞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時間帶來的新鮮感也讓劉海瑞像是一台不知疲倦高速運轉的機器一樣,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場美妙的愛海中,幾乎是堅持著展現出了自己所掌握的所有技巧。
身下的少婦因為久違的飢渴與劉海瑞強悍勢力的攻擊,被那一波又一波的火力攻擊的幾乎是欲死欲仙,那種**蝕骨的感覺是從來沒有的,這位**小少婦也是因為天生麗質,清雅脫俗,加上在床上那種欲迎還羞的樣子,也是給了劉海瑞極大的刺激。
盡管這兩天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已經讓劉海瑞消耗了過多的精力,下午坐在辦公室裡的他還有點無精打采焉不拉幾的,但這個時候,他卻像是吃了什麼神奇的藥物一樣,在這位**小嫂子的身上生龍活虎的展示著男人的雄風。但今天他突然來找高穎,並不單單只是為了干這個事兒而來的,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計劃要實施,但在劉海瑞看來,這個計劃的難度太高,要讓小少婦全心全意的去為他服務,就必須要徹頭徹尾的征服了她,要征服一個女人,根據他多年的獵美經驗來看,首先要征服的就是她們那顆寂寞孤獨的心,打通彼此的心靈通道,而唯一的辦法就是那個啥了……所以劉海瑞強忍著疲憊的感覺,更加賣力的技巧著……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使得高穎那雙迷離的美目之中閃爍出了醉人的火焰,烏黑亮麗的秀發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在腦後來回飄蕩著,漂亮的臉蛋和潔白的玉體上滲出的香汗令她顯得萬分的迷人,那種充實而飽脹的感覺讓她快活的幾乎要仙死過去,嘴裡忍不住喃喃的呻吟著,隨著一波高潮的到來,兩只玉手幾乎快要扣進了劉海瑞的胳膊裡。
感覺到高穎的巔峰時刻即將到來,劉海瑞隨之加快了頻率,一只手勉強的撐在她的身體一側,騰出一只手來用食指和中指捻住那枚蓮房上的小凸起,隨著身下湧動的頻率一起揉捻著,上下一起的刺激,使得少婦終於感覺到花蕊裡有一股火焰快要噴出來了一樣,原本兩條蜷曲的**難以自制的掛在了劉海瑞的腰杆上,眉頭隨之皺緊,嘴裡開始嬌呼了起來:“啊啊……到了……丟了……用力……我愛死你了……啊啊啊……”
緊接著,****的嬌軀就是一陣劇烈猛顫,隨之劉海瑞便感覺到了一股熱乎乎的東西鋪天蓋地的淹沒了他的寶貝,在那種灼熱而劇烈收縮的刺激下,他也忍不住噴出了滾燙的岩漿。
飽嘗了久違的極限快樂,被劉海瑞摟在懷中的高穎依舊沉浸在酥麻麻的余韻裡,那紅潤的嬌唇中仍然發出連連的低聲喘息,那俏麗的臉蛋上已經是掛滿了如火的紅暈,身體就像是馬達停止運轉的機器,因為余韻的作用而慣性的顫抖著。太久的寂寞和飢渴使得少婦實在是飢渴難耐了,再加上劉海瑞的巧妙手法和高超技巧,使她壓抑已久的寂寞在這一次的愛戀中終於淋漓盡致的爆發了出來,此時的她與平時那個溫文爾雅的淑女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少婦臉上那種滿足的表情盡收劉海瑞的眼底,看著她那余韻未了的神情,劉海瑞將她****的嬌軀往懷裡攬了攬,望著她水汪汪的美目輕柔地說道:“嫂子,怎麼樣?舒服嗎?”
劉海瑞的話使得高穎心中一動,雖然有些嬌羞,但卻很喜歡這種感覺,的確,作為一個獨身女人,最缺乏的就是男人的愛,而這個時候,她品嘗到了一種能讓她仙死的愛,心裡已經是滿滿的滿足了。
緩過勁兒來的劉海瑞,見她好像還是有點欲求不滿的樣子,就再次把手移向了高穎的身上,看著她因為快樂而漲紅的臉頰,和這種少婦在一起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他真想和她美美的大戰一個晚上,可是不行,他晚上還要去金書記家裡做客,而且來找她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終於,在劉海瑞的愛撫和挑逗下,她睜開了那雙迷離的眼眸,忽閃忽閃的看著他,微微帶喘的胸部逐漸膨脹,沒等劉海瑞說話,她就一把抱住他,主動向他發起了瘋狂的出擊,隨著她瘋狂的搖擺,兩個人一次,再一次的朝著快樂的巔峰攀登而去……
劉海瑞不是沒有領略過少婦的厲害,可是今天高穎的卻表現出了比任何一個少婦都要厲害之處,那種纏綿勁兒,那種柔軟的包裹感,讓劉海瑞感到有些應接不暇,直到……直到她突然劇烈猛顫著軟軟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兩個人休息了好一陣子,幾乎是渾身的骨頭都快要酥軟的劉海瑞,這才勉強的支撐起身體,溫柔的看著少婦那雙醉媚的美目,柔聲說道:“嫂子,你一個人要是在家裡悶得慌的話,要不然就出去找個工作干吧?”
劉海瑞的話可算是說到了少婦的心窩裡,她不是沒有出去找過工作,可是她什麼都不會,也只能干干那些端盤子洗碗的工作,可是去了幾家店應聘,都被老板娘以某種原因給拒之門外了,她苦笑著說道:“我也想啊,我可是我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會,人家都不要我。”
劉海瑞隨之靈機一動,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對她說道:“要不我幫你打聽打聽吧,去區委干個臨時工什麼的,你願意不?”
“可以嗎?”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少婦頓時顯得驚喜起來,對她來說,能去區委工作簡直是不敢想像的事情,即便是干個臨時工什麼的,也總比一個人悶在家裡要好得多。
“可以不可以,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劉海瑞也沒有直接說他能幫她搞定,在事情還沒有搞定之前,他也不會貿然的向她許諾的。
“那……那要是可以的話,我就去。”少婦已經表現出了迫不及待的心情。
“嗯,我回去了先打聽打聽,看區委區政府的後勤保潔上還缺不缺人,要是缺人的話,我給你運作運作,應該沒什麼問題。”劉海瑞說道,在他看來,自己好歹是個區長,安排一個臨時工進區委區政府,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嗯。”少婦高興的點了點頭,一下子就將頭扎進了劉海瑞的懷裡,他那寬厚結實的懷抱,讓少婦覺得幸福極了。
“滴滴……滴滴滴……”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掙扎著伸過胳膊,從丟在床頭上的褲兜裡掏出手機,朝手機屏幕上瞥了一眼,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電話是**小美女金露露打來的,他忙將懷裡的高穎推開,對她小聲說道:“嫂子,你別說話,我接個電話。”說著話,就趕緊下床去鑽進了衛生間。
“喂!”按下了接聽鍵,劉海瑞對著電話喂了一聲。
“你什麼時候過來啊?”金露露在電話裡質問道。
“我這不是還沒下班嘛,下了班就過去。”劉海瑞忙笑著說道。
“早點過來不行啊,真不知道你的領導是怎麼當著,下不下班還不是你說的算!”刁蠻小美女一點也不知道劉海瑞現在的處境,有點不滿的說道。
“行行,我馬上就過去。”劉海瑞想想反正自己已經從單位出來了,而高穎這邊的事兒也忙完了,也可以出發了。
“快點啊!”刁蠻小美女在電話裡用命令的語氣吩咐了一句,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催命呢!劉海瑞嘀咕了一聲,拿上手機打開衛生間門,重新回到臥室裡的時候,看到高穎還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那誘人的身段像條美人蛇一樣軟軟的擺在床上,一雙美目幽幽的看著他,微笑著問道:“誰啊?”
“什麼誰啊?”劉海瑞裝糊塗地問道。
“剛才誰給你打電話啊,還跑到衛生間裡去接。”少婦用猜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說道。
“噢,單位一個領導的,我還有點事兒,得早點走了。”劉海瑞說著話,就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少婦其實心裡很明白,那個電話絕對不可能是領導打來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應該是一個女孩子打過來的,不過她知道像劉海瑞這樣長的高大英俊的男人,有女孩子喜歡也是正常的,再說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和他怎麼樣,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一個早年喪夫還帶著孩子的寡婦,能被這個小男人這麼悉心的幫助和照顧已經心滿意足了,還怎麼敢奢求其他呢。
看著劉海瑞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她向他叮囑道:“路上開慢點。”
劉海瑞衝她打了一個‘ok’的手勢,在臨出門的時候突然又扭過頭來說道:“等我電話,工作的事情一落實,我給你打電話。”
“嗯。”少婦衝他嬌媚的笑了笑,看著他風風火火的背影閃身消失在了門口,心裡突然有點失落的感覺。
從高穎家裡出來,劉海瑞整個人完全虛脫了,在女人身上耗盡了精力的他,走起路來雙腿直發軟,堅持著上了車之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媽的,快要了老子的命了!”
啟動車子後,又急急可可的駛往金書記的家裡了。
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就到了金書記家,將車停在了小區外面,剛從車上下來,劉海瑞突然就看到了金書記的車也緩緩緩緩的停了下來,就趕緊跑上前去替金書記打開了車門。
“小劉來了啊。”金書記從車上一下來,看見是劉海瑞,就笑著衝他打了聲招呼。
劉海瑞忙點頭笑了笑,從金書記手裡接過公文包,金書記笑著說道:“走吧,進去吧,那個,老王啊,也一起上去坐坐吧?”
“不了,書記。”老王訕笑著拒絕著,當然,這不是老王迂腐的表現,而是在於一個司機最基本的職業規範,司機雖然也是領導的心腹,但是也只能算是外圍人,所以對於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還是應該分清楚的。
金書記笑呵呵地說道:“露露那丫頭說要搬東西,老王你正好一會兒幫他捎過去。”
金書記這麼一說,老王立即訕笑著點了點頭,忙跟著金書記走進了小區裡,劉海瑞心裡有點犯迷糊,那丫頭要搬什麼東西?雖然劉海瑞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金書記家裡了,但對於金書記作為堂堂省委書記,卻住著這麼普通的房子還是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一種的道理,不由得暗自佩服金書記還真是一個謹慎的人,要不然怎麼會當上了省委書記呢,所以在這方面,劉海瑞覺得自己還真得跟金書記好好學習一下才行。
“我回來了。”金書記打開了笑呵呵的說了一聲。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今天沒應酬啊?”這時候金阿姨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接著劉海瑞就看見她從裡面笑盈盈的走了出來。
“阿姨你好啊。”劉海瑞趕緊嘴甜的向金阿姨問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