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潛入孤女家

  

  劉海瑞一邊撲捉著在床上躲閃的何麗萍,一邊急切的說道:“何姐你快點給我吧!”

   何麗萍一臉嬌笑的說道:“看你那猴急的樣子,我怕你又不行了,我就偏不給你!”

   劉海瑞倔強的說道:“我剛才只不過是一時間太激動了,適得其反了,難道我的身體你還不知道嘛。 [`小說`]”

   其實作為男人最怕的就是在女人面前硬不起來,他今天在何麗萍面前丟臉了,如果不在她身上找回尊嚴,以後還哪有什麼面子在她面前做人呢,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那地方就硬的滾燙滾燙的。

   “咯咯咯……”一連串的銀鈴般的笑聲打破了包廂裡的寂靜,何麗萍的笑聲很妖媚,很開心,她用手戳了一下劉海瑞的腦門,媚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很厲害,很棒,行了吧,放心吧,不會影響你在我心裡的形像的。”說著話,便輕柔的在劉海瑞的臉上親了一口。

   已經熱火朝天的劉海瑞,被何麗萍這種溫柔體貼的話語給激發出了男人的潛在本能,一時間感到渾身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火焰在燃燒,燒的自己渾身不自在,就像是如果不把那滾燙的大寶貝放進**裡去冷卻一樣,就能爆炸了一樣,此時的劉海瑞,全身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到了快要爆炸的邊緣了,在這種難耐的刺激下,他什麼話都不說了,一下子就撲上去將何麗萍按倒在了床上……

   何麗萍被劉海瑞的突然襲擊搞得有些‘驚慌失措’,她故意一個勁兒的扭動著那豐 滿火辣的嬌軀,一個勁兒的嚷嚷著:“不要,不要啦,你這個小色鬼,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小男人,快點放開我,不給你……”

   何麗萍的表現果然是讓劉海瑞更加感到刺激了,他被何麗萍推推搡搡的舉動搞得更加亢奮,這個時候哪裡還管何麗萍的反抗呢,她越是叫嚷,劉海瑞越感到興奮,他覺得自己今天必須要向這個**的熟 女展示一下在自己男人的雄風,才能讓他重新在她面前抬起頭來做人。身下的何麗萍那種半推半就,讓劉海瑞雖然弄起來不是那麼順手,但越是這樣,劉海瑞好像就越是感覺到了無比的刺激,他終於是將她的兩條胳膊壓在了身體兩側,俯下身去,就**了何麗萍胸前一只渾 圓飽 滿的乳 房,用舌尖在那已經脹硬的小凸起上舔了起來,此時的何麗萍終於忍不住那種被電流穿過身體的酥麻感,將兩條原本夾在一起的長腿張開,一邊嘴裡痛快的吟道:“快親它,快揉它,它想你了……”一邊用已經濕漉漉一片的沼澤在劉海瑞的堅硬上摩擦著,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迎接著劉海瑞大寶貝的進入。

   劉海瑞當然是不會退縮的,她看著身下這個媚眼迷離,表情淫 蕩的成熟 女人,看著她已經忍不住抬起一只手來,握住了被劉海瑞忽略的那只大白兔撫摸著,那姿態太撩人、太淫 蕩了,使得劉海瑞再也忍不住,將腰杆往前一挺,‘撲哧’一聲,整個堅硬如鐵的碩大就湧入了何麗萍的小妹妹當中,猶如老牛蹄子踩進了水窪裡一樣,開始‘噗嗤噗嗤’的響了起來,身下的何麗萍秀眉緊鎖,舔著嘴唇,欲眼如絲,一副如痴如醉的樣子,讓劉海瑞的鬥志無比的昂揚,以普通姿勢先來了一陣狂轟濫炸。

   劉海瑞的威猛直轟炸的身下的何麗萍一陣嬌喘連連,那地方越來越濕,甚至能明顯感覺到有一股一股的水在往外冒,搞得她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著,似乎像是一只快要進化的草履蟲一樣,全身都在蠕動著。

   在這樣曖昧的環境中,和這樣一個成熟風 騷的熟 女進入極樂世界,享受著人間至美的感覺,讓劉海瑞的心頭掠過了一陣又一陣的爽意,以至於連他什麼時候躺在了何麗萍的身下,換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都沒有注意,但是隨著他‘啊’的一聲,劉海瑞終於明白了……

   騎在身上的何麗萍以極快的節奏上下搖晃著,那兩團雪白的大白兔隨著她身子的搖擺而上下蕩漾著,何麗萍的每一次搖晃,都讓劉海瑞有一種槍槍到底的感覺,那種蛀蟲蝕骨般的酥麻感一陣又一陣的湧遍他的全身,從未有過的一種體驗令他神志恍惚,恍惚之中,他似乎是明白何麗萍剛才的良苦用心,她是想用那種欲迎還羞的方法來讓自己達到最佳戰鬥狀態,他美滋滋的躺在床上享受著身上何麗萍那狂風暴雨般的舞動,在不知不覺間就發揮出了男人的極限能力,盡情的沉浸在了那種人間仙境之中……

   一場淋漓的狂野歡愛在劉海瑞完全享受的情形下完美收場了,劉海瑞不得不佩服這些熟 女們在床上的豐富經驗和高超技巧了,如果今天的狀況是在和一個年輕女人在一起時發生的,恐怕會讓兩個人感到很敗興的,但是沒想到在何麗萍的調動下,他又恢復了情緒,而且還以最佳狀態來完成了這次戰鬥。也難怪這個極品**,鄭禿驢明知道她可能有了謀朝篡位的想法後,還一直把她留在身邊。

   劉海瑞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何麗萍去洗浴室裡洗了個澡,將內 衣穿上,以三點式的姿態躺在床上和劉海瑞聊了一會兒天,她故意賣著關子說道:“小劉,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約你來這裡嗎?”

   劉海瑞吐了一口煙,扭過頭來壞笑著說道:“想給我做**拌黃瓜吃。”

   何麗萍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小子就沒個正行,我今天約你來肯定是有正事想對你說的。”

   劉海瑞輕輕笑了笑,像是沒當回事兒,心不在焉的說道:“什麼事兒啊?”

   何麗萍並沒有直接就回答劉海瑞,而是反問他:“小劉,最近區裡那個生態旅游城的項目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劉海瑞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何麗萍,驚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啊?”

   何麗萍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廢話,也不看看我是干什麼的,雖然那是區裡的工程,但省建委能不知道嗎?”

   劉海瑞哦了一聲,覺得也是,但立即聯想到何麗萍今天約他過來,肯定是與這件事有關的,便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試探著問道:“何姐你今天約我過來,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呢?”

   何麗萍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而是轉移了話題,問劉海瑞道:“那個河西二建的董事長巨衛東是不是賄賂你了?或者說你收了他的錢財?”

   劉海瑞聽到何麗萍這麼問,心裡更加疑惑了,心想怎麼她像是什麼都了了如指掌了,知道肯定是否認不了了,於是就有點不安的點了點頭,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何麗萍,問道:“何姐,你……你怎麼知道的?”

   何麗萍說道:“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只告訴你一件事,那個巨衛東是受老鄭指示才那樣做的,你中了他們的圈套了,你必須得小心點,他們很有可能要利用你收取賄賂這件事來大做文章的。”

   聽到何麗萍這些話,劉海瑞的心裡頓時一驚,很詫異的看著何麗萍,但覺得何麗萍說的不像是假的,但是劉海瑞同時又感到很慶幸,因為巨衛東讓徐倩塞進他皮包裡的那張銀行卡他並沒有私吞,而是直接匿名交到了區紀委,如果他們真要用這件事來大做文章的話,劉海瑞覺得自己也不怕。想到這裡,劉海瑞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狡猾的微笑,就像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一樣。

   何麗萍見劉海瑞到這個時候了還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就皺著眉頭說道:“你這小子,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怎麼一點都不心急呢?”

   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呵呵笑了笑,說道:“急什麼呢,有什麼好急的,讓他們盡管放馬過來吧,我才不怕呢!”

   何麗萍看著劉海瑞那沉著的樣子,蹙著眉頭說道:“你一點都不怕他們把你受賄的事情給舉報了啊?”

   劉海瑞胸有陳竹的笑著點了點頭,冷笑道:“鄭禿驢想玩死我,還沒那麼容易呢!”

   對於劉海瑞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時還能顯得如此沉著冷靜,何麗萍感覺到很不可思議,皺著秀眉認真的看著他,忍不住說道:“小劉,你是不是已經有什麼好辦法了?何姐我還等著你把老鄭弄下去呢,你可不能讓他們得逞啊!”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自信滿滿的看著何麗萍,說道:“何姐你就放心吧,小劉子我雖然沒有鄭禿驢那只老狐狸那麼狡猾,但也是身經百戰了,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了,想整我,沒那麼容易!”

   何麗萍看著劉海瑞自信滿滿的樣子,覺得他肯定是想到了什麼對策,要不然不會表現的這麼沉著,這才放心了一些。

   兩個人躺在床上聊了一會兒,劉海瑞的肚子‘呱呱’的叫著,向他表示抗議了,劉海瑞今天從一早到了單位來,就一直投入到工作當中,整整一天都沒吃飯,這個時候就餓得有些受不了,對何麗萍說道:“何姐,我肚子餓了,咱們吃飯吧?”

   何麗萍點了點頭,嬌笑著看了一眼劉海瑞一絲 不掛的身體,提醒著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讓服務員上菜。”

   劉海瑞這才懶懶的從床上爬起來,穿上了衣服,何麗萍便按了一下房間裡的通話器,向服務員報了兩份牛排,還要了一瓶紅酒。不一會兒,一個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了房間裡來,將何麗萍點的餐放在桌上,替他們打開了那瓶紅酒,給兩個人在高腳杯中分別倒了半杯,便退出了包房。

   劉海瑞和何麗萍享受完這頓晚飯,就離開了這家餐廳。

   晚上劉海瑞躺在自己出租屋的床上,心裡有點惴惴不安的,雖然何麗萍提前向他透露了消息,讓他知道鄭禿驢和巨衛東以及林大發可能要利用自己收取了巨衛東的好處而大做文章,雖然為了以防萬一,他將那張銀行卡匿名交到了區紀委,但劉海瑞知道,自己現在樹立的敵人都很強大,鄭禿驢自然不必多說、林大發則是一個在官場有著豐富人脈關系的大富豪、而巨衛東在河西省一直搞工程建設,人脈資源也很廣泛,要是這三個老東西聯手來對付他,他不得不提高警惕心才行。

   今天從何麗萍那裡得知巨衛東馬上要對自己下手了,劉海瑞知道紀委也應該快要找上門來了,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等著紀委的人來調查他。

   第二天上班沒有多久,劉海瑞就接到了吳敏打來的電話,在電話裡吳敏語氣嚴肅的說道:“小劉,你看你這是辦的什麼事啊!”

   一大早就吃了吳姐一頓臭罵,這讓劉海瑞感到一頭霧水,有點疑惑,又有點委屈的問道:“吳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吳敏在電話裡氣呼呼的說道:“一幫民工跑區委來鬧事呢,說是生態旅游城項目工地上打工的,現在工程被停下來,他們沒錢掙,跑到區委來鬧事兒了,你看看你弄得這事兒,旅游城這個項目對區裡多重要啊,怎麼能夠全部停下來了呢?”

   劉海瑞聽到吳敏這麼說,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巨衛東他們在後面搞的鬼,故意想利用民意來給區委施壓,以讓區裡對這件事睜一只閉一只眼,劉海瑞忙向吳敏解釋著說道:“吳姐,這可是金書記親自安排下來的事情啊,再說工程中存在的安全質量隱患太多,這要是不排查的話,那將來出了問題,可就是大問題啊,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吳敏知道劉海瑞對待工作的態度很認真,她也理解他,稍稍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那你說這怎麼辦,民工現在跑到區委來鬧事兒,搞得雞犬不寧的,影響很不好啊!”

   劉海瑞忙說道:“要不然我過去先看看吧?”

   吳敏說道:“算了,我已經給他們解釋了一番,他們暫時回去了,但是如果事情還不能解決的話,他們下午估計還要來鬧事,到時候你來處理吧,我也不管了!”說完,吳敏就掛斷了電話。

   劉海瑞知道吳姐今天肯定被這事兒搞得很鬧心,看來那三個老王八蛋是要玩狠的了,劉海瑞心裡暗暗的罵著,這個時候他也不由得提心吊膽了起來,僅僅是和敵人正面交鋒,劉海瑞並不怕,怕就怕敵人利用不明真相的群眾來向他施壓,因為他現在的身份問題,是絕對不能和普通群眾起衝突的。而有時候那些人又一個個都只認錢,根本不講什麼大道理,這是最令劉海瑞頭痛的問題。

   下午上班後時間不長,劉海瑞就聽見樓道裡傳來了雜沓的腳步聲和有些吵雜的說話聲,劉海瑞正疑惑著怎麼會這麼吵鬧的時候,柳月就快步走進了他的辦公室,一臉焦急的對劉海瑞說道:“不好了,一群民工來咱們單位鬧事了。”

   “什麼?”劉海瑞大叫了一聲,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決不能讓這幫人看出自己心虛來,可抑不住的肝顫,令他有些心跳如麻,讓他的手無法平靜的抱在胸前。

   “他們朝你辦公室裡來了,你要不然先回避一會兒吧?”柳月生怕劉海瑞會有什麼不測,忙關心的說道。

   劉海瑞努力保持著鎮定,說道:“沒事兒,讓他們進來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想干什麼!”雖然這樣說,但劉海瑞心裡很清楚,這幫人肯定是早上去區委鬧事兒的那幫人,一定是受巨衛東指示,來給自己施壓的。

   果然,來者不善,為首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三角眼,他一共帶了五六個人來,在三角眼的帶領下,徑直衝進了劉海瑞的辦公室裡來。

   劉海瑞裝糊塗的衝他們問道:“你們這是干什麼的?”

   為首的三角眼歪著腦袋衝劉海瑞問道:“你就是劉海瑞劉副區長吧?”

   劉海瑞也沒有含糊,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我!”

   三角眼漢子又接著問道:“那麼是劉副區長你主管咱們區裡的城建工作?”

   劉海瑞再次點了點頭。

   三角眼漢子對其他人說道:“沒錯,就是他了。”接著回過身來對劉海瑞說道:“劉副區長,你讓人把生態旅游城的工地給停了,現在開不了工,我們干不了活,白白的浪費時間,劉副區長你得給我們這些農民工兄弟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其他幾個人跟著三角眼附和著說道:“就是啊!”

   劉海瑞不緊不慢的向幾個人解釋著說道:“幾位農民工兄弟,這件事是這樣子的,現在旅游城的工地施工中存在的問題比較多,按照省裡的意思,要對工地全面展開一次安全質量大檢查,要確保每一道已完成的工序中不存在安全和質量隱患後,才能開始施工,這是規定,並不是我們要為難農民工兄弟啊,還望大家理解一下咱們政府的工作,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考慮的啊。”

   三角眼漢子眯著眼睛衝劉海瑞喊道:“劉副區長,你別說這麼多廢話了,現在我們最關心的就是什麼時候才能開工,我們已經歇了好幾天了,我們這些出來打工的可都不容易,一家老小可在家裡等著我們養活呢,你們政府一句話就讓我們下崗了,那讓我們喝西北風去啊,今天哥幾個就等著劉副區長你的答復了!”

   劉海瑞看著對方咄咄逼人的樣子,強擠出一絲笑容,讓自己盡量保持平和的語氣說道:“幾位兄弟,我已經給你們說的很明白了,不是我想讓工地停工,而是工地裡存在的問題太多,必須全面排查以後,才能展開正常的施工,這是制度和要求啊!”

   “我們不管什麼要求不要求,我們就想盡快有活干!”其中一個稍微胖一點的家伙說道。

   “你們這些當官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吃著公家飯,哪管我們這些農民工死活啊!”另一個人接著話茬發著牢騷。

   “你他娘的還是副區長呢,少跟老子來這套!”沒等劉海瑞繼續開口解釋,三角眼漢子就嘴裡不干不淨的嚷嚷道。

   “這位兄弟,你先別著急,別上火,讓我把話說完好不好?”劉海瑞耐著性子說道,他倒不是特別懼怕跟這幾個人鬧翻了,只是因為這幾個人是農民工,代表的社會身份不同,劉海瑞不想輕易就與他們來硬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線,如果實在耐心的解釋得不到他們的理解,一意孤行的要在單位裡鬧事的話,那他就只有采取強硬措施,將他們趕出去了。

   三角眼似乎不想買劉海瑞的帳了,他的那雙小眼睛一瞪,剛要繼續發怒罵人,一旁的另一個漢子就攔住了三角眼,說道:“好,那就先聽你說說,可逆小子別再跟我們推三阻四的了,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會糊弄人,不然,可就別怪我們哥幾個對你不客氣了!”

   劉海瑞沒有理會三角眼的態度,接著便耐著性子說道:“你們看這樣行不行,你們先把情況小說清楚,我負責給你們記錄下來,然後我會找你們的老板談這件事,如果要是你們老板在處理這件事上有問題的話,那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你們看怎麼樣?”這是劉海瑞臨時想好的策略,心想既然巨衛東你用這套來對付老子,也就別怪我劉海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還有就是,既然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有人在幕後策劃的,那麼好,就讓你巨衛東來承擔這個責任。

   “這……”剛剛攔住三角眼說話的農民工沒想到劉海瑞會來這麼一招,一時間語塞了。

   到底是幾個人裡面為首的,還是這個三角眼的腦袋靈活,他見劉海瑞移花接木的將事情引到了老板巨衛東的身上,便立即換了一副嘴臉,耍賴的說道:“劉副區長,我們知道,你們吃鐵飯碗的氣勢也不容易,我們並不是想把誰怎麼樣了,我們要的是有工作,有活干,有錢掙,只要你能讓工地開工,讓我們有活干,誰的責任我們並不管。”三角眼這是擺明了不上劉海瑞的道兒。

   劉海瑞啞然一笑,接著說道:“這位兄弟,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現在國家對保護農民工的切身利益不受損失是很重視的,現在工地雖然停工了,但是按照相關規定和政策,你們的報酬還是必須支付的,除非是你們的老板坑蒙拐騙,不願意支付你們這筆報酬,如果是這樣的話,必須要追究你們老板的責任,你們不和我好好配合,反到這麼鬧,是不是不想讓我在這干了?”說到這裡,劉海瑞機敏的看了看三角眼漢子的臉色,只見三角眼眉毛緊擰,似乎是有些緊張。

   見此情形,劉海瑞又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把,即便是我現在答應了你們,但是工地的安全質量隱患沒排查完,省裡的領導是不會讓開工的,如果一意孤行的開工,那你們的老板,包括你們來這裡鬧事的人,肯定都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你們現在來這裡跟我鬧,也是不起什麼作用的!”

   三角眼聽劉海瑞這麼一說,似乎意識到劉海瑞知道了點什麼,於是擰著的眉頭微微一松,三角眼轉了兩圈,‘嘿嘿’一笑,說道:“老子可不管什麼老板不老板的,老子就知道是你們區裡讓停工了,我們兄弟們沒活干,所以,老子就找你這個負責人說話,你要是不給解決,老子就在你這裡住下,你也別想干別的了,甚至連睡覺老子都陪著你。”

   劉海瑞心中一陣惡心,他最煩的就是這種無賴,見這個三角眼已經不說理了,於是便拿出了第二招,衝著三角眼說道:“這位老兄,道理我已經給你講的很明白了,再這樣鬧下去,就是無理取鬧了,政府是來給老百姓牟利的,你要是影響了政府的正常工作,後果可是不敢想像的。”

   “你他娘的少跟老子來這套,既然老子有膽量來,就有種‘喝上一壺’,你別看哥幾個是在工地上打工的農民工,但哥們也不是好惹的,你們這些當官的咋啦?當官的就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告訴你,老子才不怕你們這些當官的呢!”三角眼一邊飛揚跋扈的說著,一邊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看著農民工模樣的三角眼,劉海瑞心中暗自一笑,心道:奶奶的孫子的,還想威脅老子呢!在這個時候,;劉海瑞沒有時間多想其他的,他見三角眼真的開始耍無賴了,便也不客氣的說道:“既然非要這樣,那也就別怪我不講義氣了,我可要公事公辦,你們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要給派出所打電話了,你們要知道,妨礙擾亂政府的正常工作,可是要行政拘留的!”

   “哎呦喂……可嚇死我了……”三角眼在劉海瑞說完打電話給派出所後,陰陽怪調的嚷嚷了起來,他的這個舉動,引起了一旁幾個漢子的哄堂大笑。

   一陣嘰嘰嘎嘎的大笑過後,三角眼慢慢騰騰的走到了劉海瑞的辦公桌前,雙手往劉海瑞的辦公桌上一按陰著臉嘲諷的說道:“老子又不是沒去派出所裡蹲過,好啊,你就報警吧,你要是不報警,你就是孫子!”說完話,一把抓起劉海瑞桌上的電話,狠狠的塞到了劉海瑞的手裡。

   士可殺不可辱,劉海瑞此時已經被這個家伙逼到了絕路上,他要是再有任何的猶豫,真就成了他口中的‘孫子’,於是,劉海瑞躲過三角眼塞過來的電話,毫不客氣的就撥通了報警電話。

   三角眼看著劉海瑞報了警以後,不但沒有惱怒和慌張,反倒是冷笑的看著劉海瑞說道:“行,有你的,你小子有種!”

   劉海瑞實在也是被這個家伙逼的沒有辦法了,既然已經報了警,那就沒有打算會有一團和氣的解決了,他也就不在乎的說道:“這可都是你們逼的,我已經給你們講清楚了,別怪我不客氣。”

   “呵呵……”三角眼隱隱的笑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姓劉的,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就算公安局的來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劉海瑞看著三角眼那有驚無恐的表情,心裡有點疑惑,這小子怎麼一點都不慌張呢?但是到如今,他也就只有等待公安局來解決這件事了。

   僵持的局面持續了很久,整個區建委裡其他領導班子的成員在得知有人鬧事之後,此時都一個個鑽進自己的辦公室裡,將門從裡面反鎖著不敢出去,將這個復雜的局面交給了劉海瑞來處理。

   劉海瑞一邊安慰著這幾個人的情緒,一邊焦急的等待了公安干警過來,總算是盼到了公安局警官的到來,劉海瑞看到那身代表著人民利益的警服,心中充滿了期待。

   “怎麼回事兒,是誰報的警?”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兩位前來處理事物的警官的其中一位大聲的問道。

   “哦,是我,是我報的警。”劉海瑞趕緊打著腔說道,突然發現這個高個的警官是那個和自己有過節的區公安分局局長黃鋒的親信,不由得心裡涼了一大截。

   “怎麼了?”兩位警官此時已經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三角眼一幫人。

   “哦,是這樣的……”劉海瑞清了一下嗓子,接著說道:“他們這幾位擾亂了區建委的工作秩序,你你們兩位警官說句話,讓他們停止這種行為。”

   “是麼?”那位黃鋒的親信皺著眉頭問道,接著又衝三角眼說道:“劉主任說的對嗎?”

   “警察大哥,您也看到了,我們這是在跟領導講理呢,什麼也沒做呀,他們打了我們的飯碗,讓我們沒錢掙沒飯吃,還不許我們來理論理論呀?”三角眼口齒伶俐的說道。

   “劉主任,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這樣?”黃鋒的親信衝著劉海瑞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是眼下的事情是他們堵在我的辦公室裡,影響到了我們單位的正常工作。”劉海瑞抓住了問題的關鍵說道。

   “你要是把事情解決了,我們還用得著這樣嗎?”三角眼強詞奪理的說道。

   黃鋒的親信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其他的我不管,我不是來給你們調解,你們的事情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剛才咱們劉主任說的也有道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們堵著門,你們還是先別這麼吵吵嚷嚷的影響人家區建委的正常工作,然後派一個拿事的人再來和這位領導解決你們的問題。”

   “好,好,既然警察大哥發話了,那我們一定照辦,您就放心吧,一會兒我們就走。”三角眼狡猾的說道。

   黃鋒的親信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向跟著他一起來的另一個警察擺了擺手說道:“你去讓這位領導給咱們簽個字,這事兒就這樣吧。”

   另外一名警察立即上前一步,把手中的一個文件夾往劉海瑞的辦公桌上一放,面無表情的說道:“領導,簽個字吧。”

   劉海瑞見此情形心中焦急萬分,他心裡很清楚,只要是這兩個警察走了,那三角眼一伙肯定就會變本加厲的跟他鬧,可現在又沒有合適的理由留這兩個警察了,情急之下,劉海瑞索性破釜沉舟,嚴厲的說道:“兩位警察,你們可不能這樣就走啊,他們這分明是無理取鬧,影響政府機構的正常工作秩序啊。”

   “放你娘的屁,你說誰無理取鬧了!”三角眼騰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用手指著劉海瑞吼道。

   劉海瑞立即抓住這個機會,衝著高個警察說道:“你看看,這不是又來了麼?”

   高個子警察很不屑的擺了擺手,說道:“領導,你們雙方的糾紛我們實在管不上,這件事就有你們自己協商著解決吧。”

   劉海瑞一聽黃鋒的親信這麼說,真的有些急了,不由得暗自想到:媽了個巴子的,這個不管,那個不管,叫你們來干什麼?這麼想著,劉海瑞便隨口說道:“難道非要鬧出人命來,你們才肯管嗎?”

   高個子警察看著劉海瑞那著急的樣子,不冷不熱的笑了一下,說道:“劉主任說的也有道理,不過至少你們也要有過激的行為我們才能介入啊。”

   “靠!”劉海瑞心裡立即蹦出了這麼一個字來,暗自罵道:奶奶的,看來這警察也指不上了,要是想把這幫人趕走,就不能從氣勢上認輸!

   劉海瑞心裡這麼想著,看了一眼放在辦公桌上的那張出警簽字記錄單,隨手拿起筆來,在上面刷刷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發著狠的說道:“拿回去交差吧!”

   黃鋒的親信看著劉海瑞幾乎要抓狂的樣子,笑了笑,衝著跟來的另一個警察一招手,毫不猶豫的就離開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哈哈……哈哈……”一陣狂笑聲響徹了整個辦公室,大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三角眼,他見警察前腳一出門,後腳就‘哈哈’的狂笑了起來,明擺著,這一回是他勝出了。

   劉海瑞這個時候反倒是沉住了氣,他臉色凝重的說道:“兄弟,你們鬧夠了就行了,就別再咄咄逼人了,實話告訴你,我覺得你們今天純粹是來鬧事兒的,你要是受了別人的指示,想把我從這裡趕走,那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劉海瑞身經百戰,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罷了!”

   “哎呦喂,劉大區長還真急眼了啊,看看你這話說的,我們哪有人指使啊,我們這是討回自己的公道好不好。”三角眼狡辯著說道。

   “兄弟,咱們明人不做暗事兒,今天不如就將話挑明了說,你以為我不知道是巨衛東派你們來的?”劉海瑞開始發飆了,他已經是橫下了一條心,非要跟那三個抱成團的老家伙鬥到底不可,不然,自己會比現在死得更慘的。

   “劉副區長,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至於你信不信與我無關,我再跟你說一遍,這事兒你是給解決還是不解決?工地上成百號農民工兄弟可是在等著活干呢,你今天要是說個不字,老子就馬上對你不客氣,信不信?”三角眼瞪著那雙小眼睛吼道。

   雖然身為副區長,但畢竟劉海瑞是個年輕人,士可殺不可辱,他見三角眼已經囂張的不行了,於是也就不客氣的說道:“兄弟,別以為我剛剛上任,就任由任何人欺負,好吧,既然兄弟你不給我這個面子,那我也只有奉陪到底了。”

   “喲,奶奶的,看來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是嘴硬,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把我們這些干苦力的放在眼裡的。”三角眼說著話衝著身邊一個圓墩墩的漢子一擺手,接著又狠狠的說了句道:“胖子,給咱們的劉副區長來兩手!”

   劉海瑞看沿著那個圓墩墩的漢子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心裡雖然有些虛,但還不至於被嚇的支持不住,他在心裡暗自罵著:奶奶的,老子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走到哪裡都會有惡魔顫聲,看來今天是不能全身而退了,眼前這幾個農民工出身的男人,渾身的肌肉,和那些弱不禁風的混子可不一樣,別說以一敵六了,就算是隨便出來一個跟自己過招,自己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啊,看看這些家伙,個頭雖然不高,但渾身肌肉,看上去就像是一塊磁鐵一樣,顯得很結實。

   李海瑞還沒有完全想好對策,就見眼前掌影一晃,一股強大的掌力便迎面襲來,劉海瑞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輕易的躲過了胖子打向自己面門的一巴掌。

   不知道是出於男人的本能還是心裡實在是氣憤,劉海瑞在躲過了胖子一巴掌之後,見胖子身體的重心往前傾斜,自己的右手就好像是被他的那張大圓臉吸引了一般,閃電般的便打向了胖子的圓臉,只聽見‘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胖子的身子就往側面一斜,整個人便撞倒在了地上,這個變故來的極為突然,又令人意想不到,不單單是三角眼一伙人愣住了,就連在辦公室外關心著劉海瑞個人安危的柳月,也愣在了當場。

   “哎呦喂,行啊,姓劉的,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倒是哥幾個看走眼了。”三角眼和身邊的另外兩個漢子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每個人都像是進入到了臨戰狀態一樣。

   劉海瑞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胖子,見他捂著嘴巴嘴裡一邊胡亂的罵著什麼,一邊慢騰騰的從地上想爬起來,劉海瑞這個時候倒是有了一種想找平衡的心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這六個渾身肌肉的家伙的對手,可是,既然已經動手了,那還不如打倒一個算一個,就算是被他們狠揍一頓,心裡也算是平衡了。

   想到這裡,劉海瑞掄圓了右腿,朝著正在慢慢爬起來的胖子的腹部狠狠的踢了上去,就聽見‘哎呦……’一聲劇烈的慘叫,胖子就像是一頭肥豬一樣滾了出去!

   站在一旁的三角眼被劉海瑞這一下子給弄呆了,他根本想不到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政府領導,竟然出手這麼狠辣,知道自己是一時間太輕視他了,再看看胖子那慘樣,不由得大怒著暴跳如雷的喊道:“哥幾個,給我上,廢了這個小子!”

   劉海瑞見勢不妙,心中一沉,知道今天這真是是要搏命了,與其等死,還不如拼了,想到這兒,他順手就抄起了身後的椅子,擺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勢。

   三角眼幾個人一看劉海瑞那架勢,知道他是要拼命了,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劉海瑞抽空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他是想有機會能跑還是跑,別把自己的小命搭在這裡啊。

   “奶奶的,還跟老子玩恨的。”三角眼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後襯衣裡抽出了一把砍刀來,衝著身邊的兩個漢子大聲喊道:“給老子上!”

   看到對方抽出了居然還是帶這家伙有備而來的,劉海瑞頓時心裡咯噔了一下,連忙抄起椅子,有些忌憚的衝著三角眼漢子吼道:“媽了個巴子的,居然敢在政府單位裡動刀子!”

   三角眼漢子冷臉說道:“奶奶滴,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訓一下你們這些當官的,讓你非見點血不可!”

   站在門外的柳月看到對方拿出了砍刀,意識到情況變得糟糕了,劉海瑞有了危險,就連忙快步離開,跑過去喊區建委的兩個門衛,帶著他們抄著木棍趕過去救劉海瑞。

   “你……你敢動我一下,你小子這輩子就等著坐大牢吧!”劉海瑞有些顫顫巍巍的喊著,手裡抄著椅子護在身前,雙腿不由自主開始顫抖。

   “老子今天廢了你!”三角眼漢子惡狠狠的說著話,就衝上來揮舞著手裡那把明晃晃的砍刀,朝著劉海瑞劈頭蓋臉的砍了下來。

   情急之下,劉海瑞連忙雙手舉起椅子當了一下,只聽‘哢’一聲,三角眼漢子手裡那把砍刀就劈中了劉海瑞手裡的椅子,由於太過用力,竟然卡在了椅子上拔不下來,劉海瑞見狀,趁機來了一個掃堂腿,一下子就將毫無防備的三角眼掃倒在了地上,其他幾個人見狀就湧了上來,就在這個時候,柳月已經帶著兩個門衛衝了過來救駕,由於劉海瑞的身份,這兩個門衛也想趁機在劉海瑞面前立功,衝上去用手裡的木棍就一通亂打……

   在幾個人的齊心協力下,場面上的局勢發生了扭轉,劉海瑞他們漸漸處在了上風,其他幾個人見大勢已去,撒腿就跑掉了,只剩下三角眼漢子和那個最先動手的胖子被劉海瑞聯手門衛給制服了。

   三個人將這兩個壓在地上,扭著胳膊按著,劉海瑞對站在一旁插不上手的柳月說道:“柳月,你找根繩子來。”

   “好。”柳月忙點著頭,跑出去找繩子了,很快找了一根粗麻繩回來,劉海瑞就將三角眼漢子和胖子給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看著被綁在一起的兩個人,劉海瑞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粗喘著氣惡狠狠的衝他們說道:“奶奶滴,你們的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敢用砍刀砍老子!”

   三角眼漢子一邊掙扎,一邊嘴裡不干不淨的衝劉海瑞罵道:“奶奶滴,老子低估你小子了!今天栽在你手裡,算老子倒霉!”

   劉海瑞冷笑了一聲,對門衛說道:“把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伙送到派出所去!”說著話,劉海瑞用報紙把掉在地上的看到撿起來包著,就和兩個門衛一通將這兩個家伙扭送到了最近的片區派出所裡。

   在派出所,所長親自接待了劉海瑞,問清楚了情況,對劉海瑞說道:“劉副區長你放心,對於這種持械行凶危害社會穩定的行為,我們一定從嚴處理,絕不姑息!”

   三角眼漢子一見大勢已去,立即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變了一副尊榮,向所長說道:“警官,我們是冤枉的啊,我沒有持刀砍人啊,我們是被冤枉的啊!”

   所長衝他們厲聲說道:“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想狡辯!”說著話,把劉海瑞用報紙包著的砍刀放在了桌上,接著說道:“這是什麼啊!”

   三角眼漢子狡辯著說道:“那是他們自己拿來陷害我的啊,警官,我是冤枉的啊!”

   砍刀三角眼漢子在睜眼說瞎話,劉海瑞真是恨不得上前狠狠抽他兩個大嘴巴子,但由於在派出所裡,他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硬是強忍著,惡狠狠的衝三角眼漢子說道:“媽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狡辯啊!”

   “你陷害我的!”三角眼漢子耍著無奈衝劉海瑞說道。

   所長說道:“看到是不是你們帶來的,上面有指紋,一驗就知道了!”

   所長這麼一說,這三角眼漢子立即就啞然無語了,劉海瑞見狀,冷笑著受到:“你他奶奶的不是想狡辯嗎?接著狡辯啊!”

   所長見劉海瑞的情緒有點激動,就安撫著他說道:“劉副區長,你消消氣,這兩個犯罪分子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

   劉海瑞旗幟鮮明的對所長說道:“趙所長,這兩個家伙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持刀到政府單位來行凶傷害國家干部,這種行為已經嚴重觸犯了刑法,屬於刑事案件,我希望趙所長你一定要秉公執法,嚴肅處理他們!”

   趙所長點著頭說道:“劉副區長你放心,這件事我們公安機關一定會嚴肅處理的,如果構成犯罪行為的,我們一定會按照相關法律規定辦的。”

   劉海瑞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趙所長,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說著話,劉海阿瑞准備要起身離開。

   “劉副區長,你請留步。”趙所長忙說道。

   劉海瑞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事麼?”

   趙所長將劉海瑞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來,讓內勤女警給劉海瑞倒了杯茶水,給劉海瑞發了支煙點燃,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劉副區長,這兩個疑犯對你持刀行凶的意圖是什麼?你清楚嗎?”

   被趙所長這麼一問,劉海瑞這才想到,應該利用這次機會,對巨衛東一伙進行有力的反擊,於是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說道:“我覺得這伙人應該是受人指使的。”

   趙所長皺了皺眉頭,又問道:“那劉副區長你知道指使他們的人是誰嗎?要真是雇人行凶的話,我們公安機關一定要把幕後主犯找出來,繩之於法!”

   劉海瑞說道:“河西二建的董事長巨衛東。”

   趙所長驚訝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想了想,說道:“那行,劉副區長,我們會按照你提供的線索,進一步調查這件事的,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公正處理這件事,給劉副區長你一個交代的。”

   在趙所長的辦公室裡,劉海瑞將巨衛東推了出來。從派出所裡出來,回到了辦公室裡後,劉海瑞還在一直想著這件事,想到還真是有些後怕,要不是柳月及時叫人來幫忙,說不定自己真要遭不測了。

   這個時候,在巨衛東 的辦公室裡,逃掉的那幾個家伙站在巨衛東面前,正接受著巨衛東的批評,得知三角眼帶了刀子過去,並且被扭送到了派出所後,巨衛東的心裡不得不擔心,因為他知道一旦動刀子,情況就變得糟糕了,如果被他們將自己這個幕後指示供了出來,他就惹上了大麻煩,巨衛東咂了一口煙,衝這幾個家伙破口罵道:“媽的,誰讓你們帶刀子去的!老子讓你們去給他施壓點壓力,只要他肯讓工地開工就行了,你們這幫飯桶,什麼事都辦不成,就會給老子惹麻煩!”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家伙怯怯的說道:“我們想著嚇唬一下那小子,誰知他不吃那一套,還把胖子給打了,我們氣不過,就……就動了刀子……”

   “你們這幫飯桶,滾!”巨衛東氣的一臉鐵青,狠狠的罵道,幾個人見到老板勃然大怒的樣子,就趕緊滾一般離開了巨衛東的辦公室。

   得知了這件事之後,巨衛東的心裡忐忑不安極了,他此時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祈禱三角眼和胖子不會將自己供出來,仔細的琢磨了一會,將這件事打電話告訴了林大發和鄭禿驢,兩人在電話裡將巨衛東罵了個狗血淋頭,立即與這件事劃清了界限。

   沒有多久,巨衛東的辦公室門就被推開了,兩個身穿警服的民警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問道:“你就是巨衛東吧?”

   巨衛東心裡不由得一晃,忙故作鎮定的呵呵笑著,說道:“我是,請問你們是?”

   “我們現在懷疑你跟你一起持械傷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為首的警官面無表情的說道。

   巨衛東一時間心裡驚慌極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什麼?什麼傷人案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警官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說道。

   巨衛東心驚膽戰的被請到了羈押三角眼和胖子的派出所裡,在審訊室裡,巨衛東見到了被拷在鐵椅子上的胖子和三角眼,立即給他們使眼色,那意思是在告訴他們,千萬不能把自己供出來。

   由於事關劉海瑞,趙所長親自審訊這個案子,他客氣的請著巨衛東坐下來,問道:“巨老板,這兩個人你認識吧?”

   巨衛東在心裡猶豫了半天,生怕說露了嘴,引起他們的懷疑,就點了點頭,如實的回答道:“認……認識……”

   趙所長問道:“你和他們是什麼關系?”

   巨衛東神色極為不安的看了一眼胖子和三角眼,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他們是……是我們工地上的小包工頭。”

   趙所長說道:“這兩個人今天持刀去區建委,差點傷到了劉副區長,巨老板你知道這件事嗎?”

   巨衛東立即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趙所長說道:“現在我們懷疑他們是受人指使才這麼做的,因為劉副區長並不認識他們,他們沒有傷害劉副區長的意圖,只有受人指使才會這麼做的。”

   巨衛東惴惴不安的看著一眼三角眼和胖子,衝他們狠狠的瞪了一下,然後對趙所長說道:“這個我想可能還是有原因的吧……”

   趙所長問道:“有什麼原因?”

   巨衛東忙說道:“我們在區裡投資的工程現在全面停工了,已經停了好幾天了,他們在我們的工程上包了一點小活干,都知道這次停工是劉副區長下達的命令,一旦停工他們就沒有錢掙了,手下的工人們要吃要喝的,他們可能也是急了才去找劉副區長理論的,可能是有點激動吧,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趙所長半信半疑的看著神色不安的巨衛東,說道:“那這麼說這件事和巨老板你沒有關系了?”

   巨衛東忙搖著頭說道:“沒關系,沒關系,我怎麼敢指使人去傷害國家干部呢,絕對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趙所長你明察秋毫,不信你問問他們。”

   趙所長說道:“我們已經審訊過他們兩了。”三角眼和胖子還真是夠講義氣的,在派出所提取筆錄的時候,全部將責任攬在了他們的頭上,沒有供出半點與巨衛東有關的信息。

   巨衛東忐忑不安的試探著問道:“那他們是怎麼說的?”

   趙所長淡然一笑,說道:“這個巨老板你就不用知道了,不過巨老板你暫時可以先回去了。”

   巨衛東一聽趙所長說可以讓自己回去了,立即就意識到這兩個家伙沒將自己供出來,不由得斜眼看了一眼鐵窗內胖子和三角眼一眼,表現出了很滿意的樣子。

   有驚無恐的從派出所裡出來,坐上車之後,巨衛東開始有點後悔自己沒有按照鄭禿驢的吩咐去做,他原本是想發動民意,讓這些家伙以民工的身份去區裡鬧事,給區裡施加壓力,讓區裡改變對生態旅游城項目的處理態度,沒想到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現在看來,巨衛東決定用鄭禿驢提醒他的那個辦法,來對劉海瑞發動第二輪攻擊。

   趙所長沒能從三角眼和胖子那裡得到任何和巨衛東有關的線索,無奈之下,就給劉海瑞打了電話過去彙報,在電話裡趙所長說道:“劉副區長,剛才我們已經審訊了巨衛東,但是他不承認這件事是他指使的,而且那兩個疑犯也一口咬定是他們自己的意願,和巨衛東無關,看來我們也不能把巨衛東怎麼樣了,不過這兩個疑犯我們會移交上去的。”

   沒能讓幕後指使的巨衛東等人受到懲罰,劉海瑞的心裡不免有些擔心,因為他知道,這次那三個老家伙沒能把自己怎麼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他。想到這裡,劉海瑞不得不提心吊膽起來。

  

   劉海瑞越想越煩,越煩就越喝酒,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啊!

   奶奶個球的,巨衛東在這件事中毫發無損,這讓劉海瑞的心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決定要報復他。

   劉海瑞一邊大口的喝著酒,心裡一邊嘟囔著。酒精讓他憤怒的臉顯得有些扭曲,一種極其強烈的報復心理油然而生,他決定對巨衛東的老婆施以報復,心道:你奶奶的不讓老子好過,老子就讓你老婆不好過!

   結賬之後,劉海瑞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小飯店,通過自己的渠道打聽了清楚了巨衛東在西經有好幾處家,他幾乎與老婆是分居著的,這更加讓劉海瑞下定了決心,要展開自己的報復計劃。他開車來到了西經不遠的城鄉交界地帶的一所獨門獨院的小別墅前。將車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摸到了小別墅的牆根底下,警惕的向四周掃了一眼,然後三下兩下的就竄進院子裡。

   這是一個不算很大的小別墅,正面有四個房間,院子的兩邊還有兩件偏房。

   劉海瑞看到正面的東側房間裡面一閃一閃的還有燈光透出,心裡不禁嘀咕著想到:這麼晚了難道巨衛東的老婆還沒睡?他趕緊貓下腰上前貼到了窗戶底下。

   劉海瑞透過窗簾的縫隙向裡面望去,這間臥室並不大,裡面的布置也很簡單,但卻顯得很雅致,很有檔次,一個紅木小電視櫃上,上面的電視還開著,側面擺放著一個大衣櫃,屋子正中的地方擺放著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床上此刻睡著一個女人,劉海瑞判斷,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巨衛東的老婆了,顯然她是看著看著電視睡著了。

   劉海瑞仔細的看了看窗戶,這是那種合頁式的木框窗戶,這種窗戶最好對付了,劉海瑞從扣抵阿裡掏出一個不大的水果刀,用刀子的尖端深深的刺進窗戶木框的縫隙裡,然後輕輕的向外一拽,這時水果刀就相當於窗戶上的把手,好在窗戶裡面並沒有鎖死,只聽‘吱呀’的一聲門響,一扇窗戶被劉海瑞輕易的打開了。

   劉海瑞把水果刀重新裝進口袋裡,再次仔細的聽了聽周圍的動靜,確認安全以後,便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心裡還是難免會有些緊張的。

   劉海瑞做了幾次深呼吸以後,用手按住窗台,雙手一用力便翻了進去,還好屋內的窗下有一把椅子,劉海瑞腳踩著椅子進到了屋內,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那張寬大的席夢思床前,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劉海瑞看了看席夢思床上熟睡的女人,看著她那張秀氣十足、美艷嬌柔的臉蛋,劉海瑞不由心中暗自嘆息:多麼漂亮的女人啊,只可惜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跟了巨衛東那個家伙,一想到巨衛東派人來找茬,差點被砍傷,劉海瑞不禁怒從心起,報仇的時候到了,他從口袋裡再次掏出了那把水果刀,就要向這個女人的臉蛋上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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