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查新農村建設
督查新農村建設
劉海瑞衝蘇姐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說道:“那干脆咱兩結婚得了,那就天下無敵了。 ”
蘇晴笑著白了一眼劉海瑞,說:“去你的,瞎說什麼了,我都多老了,怎麼可能和你結婚呢!”
劉海瑞笑嘻嘻地說道:“你在我心裡一點也不老啊。”
劉海瑞的甜言蜜語讓蘇晴的心裡有些甜滋滋的,她笑了笑,感慨地說道:“說真的,姐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的話,肯定會嫁給你的,可惜咱們年齡相差太懸殊了,每次看到你,我都有一種看見我兒子的感覺。”
“媽……”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衝蘇姐叫了一聲‘媽’。
蘇晴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叱責道:“去你的!哪有媽媽和兒子睡在一張床上的!”
劉海瑞笑嘿嘿地說道:“有啊,小時候不就是嘛。”
蘇晴白了他一眼,說:“那還能做那事兒啊?”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我們娘兩不就是做了嘛。”說罷,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人躺在床上差不多聊了一個小時的天,蘇晴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就對劉海瑞說道:“都一點了,咱們睡兩個小時起來去機場吧。”
劉海瑞也覺得有些困了,點了點頭,兩個人就相擁而睡,縱 欲過度的兩個人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蘇晴還是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要不是這個電話,恐怕要錯過飛機了,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拿起手機一看,見是一個北京的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就疑惑地接通了電話:“喂,哪位啊?”
“請問是河西省的蘇副書記嗎?”電話裡一個男人問道。
“我是,你是哪位?”蘇晴揉了揉鬢角,振作了精神,感到有些奇怪。
“噢,蘇副書記,您好啊。”電話那邊的男人立即畢恭畢敬的微笑著說道,“我是王部長的司機,王部長說您是七點左右的飛機,讓我來送您去機場呢?我在哪裡等您呢?”
蘇晴這才恍然大悟了起來,忙看了看手腕的表,見已經下午五點了,就客氣地笑著說道:“我在長城飯店樓上房間裡,你在樓下等我幾分鐘,我一會兒就下來了。”
男人客氣地說道:“好的,那我在樓下等蘇副書記您。”
掛了電話後,蘇晴趕緊將還在熟睡中的劉海瑞搖了醒來,說道:“海瑞,快點起來,要去飛機場了。”
劉海瑞這才揉了揉酸澀的睡眼,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收拾好了東西,與蘇晴一起坐上電梯下樓去了。退了房,兩人來到酒店門口,一個中年男人遠遠看見了他們,就忙笑盈盈的走上前來,對蘇晴打招呼說道:“蘇副書記您好,王部長讓我來送您去機場的。”
蘇晴認得這個司機,是昨晚接王部長的那個司機,就笑著說道:“那麻煩你了啊。”
“不麻煩,不麻煩。”男人陪著笑臉,忙從蘇晴手裡接過行李,將行李放進了後備箱,打開了車門,將劉海瑞和蘇晴迎上了車。開車朝著首都機場駛去。
在車上,蘇晴問司機:“昨晚王部長沒事兒吧?”
司機呵呵笑道:“王部長的酒量很大,還是第一次喝成那樣的,不過王部長酒量好,恢復的也挺快的,今天還專門打電話讓我記得來接蘇副書記您去機場呢。”
聽到司機的話,蘇晴斜睨了一眼身旁的劉海瑞,劉海瑞微微挑著眉頭,瞪圓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那意思是在說,是蘇姐你讓我和王部長拼酒的啊,這可不怪我啊!
正說著昨晚的事情,蘇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從皮包裡掏出一看,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看到號碼後面那一串‘8’,就知道是王部長打來的,蘇晴忙接通了電話,陪著笑說道:“老王,你好啊!”
“老蘇,我讓司機去接你了,你去機場了沒有啊?”電話裡傳來王部長的問候。
蘇晴忙笑著說道:“正在去的路上,謝謝老王關心啊。”
老王笑呵呵地說道:“哪裡哪裡,你老朋友來北京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嘛,對了,你的事情啊,這兩天組織部盡快會出結果的,應該沒啥問題的,你就等著高升吧,哈哈……”
蘇晴聽老王這麼說,就立即笑著感謝道:“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啊,老王,等你啥時候來來地方上檢查工作,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老王笑呵呵地說道:“好啊,等下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老蘇你就是蘇省長了,哈哈……”
兩人在電話裡聊了一會兒後,掛了電話,劉海瑞見蘇姐的表情明顯帶上了開心的笑容,知道她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全部辦妥了,現在就等著中 央下達文件了。
從首都機場飛回西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在上飛機前蘇晴打過一個電話,下了飛機後,就已經省委的司機班的一個司機開車在機場外等著他們了。所以在機場沒有多逗留,兩人就回到了市裡,由於時間太晚,劉海瑞在蘇姐家裡住了一晚。
十月末的西經,天氣已經很涼爽了,這個城市在梧桐樹的裝扮下給人一種沉重和滄桑的歷史感,終年灰蒙蒙的天空讓初來這個城市的人會覺得很壓抑,但從小生活在這裡的人,卻覺得這個城市很舒坦,它就像是一個不思進取沒有追求的老人一樣,在國家經濟高速發展的這些年,gdp和各項經濟數據排名卻越來越靠後,作為開國後的十大城市,擁有三位數的區號,經濟排名跌落到了三十名開外,甚至比不上長三角與珠三角的地級市。這兩年,西經市市委市政府為了提高經濟增速數據,在想盡辦法各種辦法,現在,對於西經市委市政府來說,最大的希望就放在了浐灞區的建設上,浐灞區被定位為一個園林宜居型衛星城,以渭河流域的濕地保護區作為開發點,大力發展旅游產業,豐富經濟結構,提高經濟增速,是西經市委市政府對浐灞區定位的發展目標。而身為主抓城建工作的副區長,劉海瑞肩頭的責任很重,也處於被放大了目光中,蘇晴一旦離開,劉海瑞的工作好與不好,都會被無數目標放大,干得好,因為年輕原因,不一定會被進一步提拔,而干的不好,也很可能會被上面以經驗不足為借口,對他的職務進行重新安排分工。
這天早上下著淅淅瀝瀝一場小雨,劉海瑞早早開車回到了出租屋裡,套上了一件夾克衫,出門口還是感覺有些冷,干脆將衣領拉起來,小跑著朝單位而去了。路兩邊栽種了一年多的木槿樹已經開了花,雨打在上面,不時會有碗口大的紅色花落‘咚’地落在地上,整個城市給人一種很蕭瑟凄涼的感覺。
劉海瑞在辦公室坐下來,先給自己沏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茉莉花茶,抱著茶杯,一邊小心翼翼的抿著茶水,一邊兩眼滴溜溜的看著電腦屏幕,專注於網站上的新聞。就在他被一篇有些力氣的新聞給吸引住了眼球的時候,一段優美的旋律不合適的響了起來,手機在辦公桌上震動著。
劉海瑞瞥了一眼處於震動中的手機,鼻中發出一聲輕哼,很不滿地拿過手機,按了一下接聽鍵,說道:“哪位啊?”由於有些不耐煩,他甚至沒有去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電話那頭傳來了任蘭的聲音:“小劉,你在忙嗎?”
劉海瑞聽見是蘭姐,就耐住性子,緩和了語氣,說道:“我在上班著啊,怎麼了?”
任蘭有些焦急地說道:“小劉,新農村建設這個項目遇上了些麻煩,開展起來有些困難啊……”
聽到任蘭的話,劉海瑞忙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遇上什麼麻煩了?”
任蘭耐著性子說道:“開始幾天一切都進展順利,但是這兩天總是有當地的一些小地痞流氓來工地鬧事,堵路,工作很難正常開展了。”
聽到任蘭這麼說,劉海瑞倒也不覺得奇怪,在哪裡搞工程都一樣,免不了被當地人宰,於是劉海瑞就說道:“蘭姐,那這些事你要先給鎮上領導說一下,讓神龍鎮政府幫你解決,你這是為神龍鎮做貢獻,這些事讓鎮政府出面解決。”
任蘭嘆氣說道:“這些事我也跟齊鎮長說過,可是齊鎮長說這些事沒辦法管,讓我自己想辦法解決,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工地實在沒法正常展開,我這才給你打電話了。看看你能下來給鎮政府的領導們說一下嗎?你是區裡領導,他們肯定會聽你的。”
奶奶滴!姓齊的竟然還不管,老子跟他上筆帳還沒算呢!想到齊鎮長那張狡猾的臉,劉海瑞來氣,他想了想,對任蘭建議說道:“蘭姐,是這樣吧,新農村建設這件事呢,是咱們區裡下半年的一個重點工作,事關咱們區裡的政 績,你要不然先給吳書記打個電話說一下,就說你現在遇到困難了,有點解決不了,吳書記肯定會派我下去做協調的,那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下去了,如果我私自下去為你解決,怕吳書記會覺得我們的關系走得太近,產生誤會的。”吳敏和任蘭已經見過面,夾在兩個女人之中,必須要處理好與彼此的關系才行,劉海瑞可不想為了幫任蘭,而讓吳書記心裡吃醋,蘇姐過幾天一走,自己在區裡能否立穩腳跟,就完全靠吳敏了。
聽到劉海瑞的這個建議,任蘭有些無奈的答應道:“那好吧,我先給吳書記說說這件事兒吧。”
接完任蘭的電話,劉海瑞靠在老板椅上點了一支煙,等著吳敏給自己打電話,經過這幾年的接觸,劉海瑞對吳敏為人處事的方式已經完全了如指掌,知道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會第一個讓自己去解決的。
一直等到下午上班後,劉海瑞果然就接到了吳敏的電話,在電話裡,吳敏將任蘭說的事情給劉海瑞講了一遍,讓他盡快去神龍鎮和當地政府協商解決新農村建設項目開展中遇到的阻礙,有必要的話,讓劉海瑞可以在神龍鎮駐扎幾天,現場督促神龍鎮政府配合開展新農村建設的工作。有了吳敏的命令,劉海瑞立即放下了手頭不怎麼重要的日常工作,開車去了神龍鎮。
劉海瑞下午四點的時候,就開車到了神龍鎮,來到鎮政府,鎮政府的人並不知道上面要派人下來督查鎮裡協助新農村建設的工作,鎮裡很多領導干部並不認識劉海瑞,所以對於他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只有門房的老頭兒還記得劉海瑞,見他下來了,就忙站起身笑眯眯的向劉海瑞打招呼。
劉海瑞今天先沒有去找齊鎮長,而是直接找到了鎮委書記的辦公室門口,因為在電話裡,吳姐告訴他,她已經給神龍鎮鎮委書記打過招呼了,讓他去鎮裡直接找鎮委書記,劉海瑞來過兩次神龍鎮,前兩次鎮委書記都外出去看會,他還真沒有見過鎮委書記的廬山真面目,只知道這個鎮委書記也是一位和吳姐一樣巾幗不讓須眉的女領導。
“咚……咚……”劉海瑞禮貌性的敲響了鎮委書記虛掩的辦公室門。
“請進!”隨即,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屋內飄出來,進入了劉海瑞的耳內。
劉海瑞聽到這聲音‘請進’,心裡不由得酥了一下,心想這個鎮委書記的聲音還挺好聽的,他微笑著輕輕推開了虛掩的門,走進了鎮委書記的辦公室。
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的那個女人再次響起了溫柔似水的聲音:“你是?”
劉海瑞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女鎮委書記,他一直知道鎮委書記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可是眼前的女人哪裡像是四十多歲、有黃褐斑處於絕經期的老女人啊,分明就是一個風雲蕩漾的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啊!劉海瑞的心頭不由得一喜,心想,謠言真是不可信啊,謠言真會害死人。神龍鎮政委書記韓紅梅,今年四十五歲,傳言她與市裡的某個老干部有著不同一般的關系,所以才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作為一個女人,能夠在地方政府當一把手,這是很不多見的事情。
韓紅梅見劉海瑞一副痴迷的表情,微笑著搖了搖頭,再次溫柔的詢問道:“你是?”
劉海瑞心神一晃,立即清醒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忙自我介紹說道:“韓書記,你好,我是區裡的劉海瑞,吳書記讓我下來督導新農村建設的工作,我想吳書記應該和你通過電話了吧?”
韓紅梅一聽劉海瑞是區裡下來的副區長,忙站起身來,熱情地笑著說道:“原來是劉副區長啊,請坐,快請坐。”
韓紅梅一站起來,劉海瑞的目光正好無意間落在了她的胸前,無意中瞥見她胸前那驚鴻一瞥的深邃乳 溝!哇!李海瑞的心跳不由得砰砰加速,目光有些離不開那誘惑人心的風水寶地了。
韓紅梅沒有注意到劉海瑞那熾熱的目光在偷窺自己,依舊是熱情地笑著說道:“吳書記上午給我打過電話,說會派人下來配合我們鎮裡一起搞新農村建設的工作,沒想到派劉副區長親自下來了,我沒想到劉副區長這麼年輕有為啊,呵呵。”說完,韓紅梅看著劉海瑞,期待著他的回答。
劉海瑞謙虛地笑著說道:“韓書記過獎了,韓書記一個女人能把神龍鎮的工作搞的這麼有條不紊,也挺厲害的。”
韓紅梅覺得劉海瑞雖然貴為副區長,但是不像是其他上級領導下來時那樣興師動眾,為人給人一種很隨和很平易近人的態度,一點官架也沒有,這讓韓紅梅無形中覺得與這個年輕領導接觸起來也沒有了什麼壓力,加之劉海瑞很年輕,從心理上也沒有什麼距離感。韓紅梅微笑著,看著劉海瑞的眼神中射出了敬佩之意,溫和地說道:“劉副區長才厲害,年紀輕輕就當了這麼大的領導。”說著話,韓紅梅習慣性的在劉海瑞的肩膀上拍了拍。
劉海瑞感覺到韓紅梅似乎在給自己**一樣,身子頓時湧起了一股酥麻之意,在體內四處游蕩著。韓紅梅拍完之後,似乎意識到自己有點太放肆了,怎麼能拍上級領導的肩膀呢,就忙招呼著劉海瑞說道:“劉副區長,你快坐,快請坐。”
劉海瑞笑著在沙發上坐下來後,韓紅梅就親自沏了杯茶水端過來,恭敬地放在茶幾上,說:“劉副區長,喝茶。”
劉海瑞看見韓紅梅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樣子,心裡很是受用,因為以往只有自己在吳敏面前這樣點頭哈腰,今天卻有同樣漂亮的一個地方女領導在自己面前點頭哈腰,劉海瑞的心裡難免不會興奮,他拍了拍身旁說道:“韓書記也坐吧。”
韓紅梅點著頭在一旁坐下來,趁著劉海瑞端起茶杯喝水的機會,上下打量了一番劉海瑞,接著笑著說道:“咱們神龍鎮雖然是全區最窮的鄉鎮,不過區裡很重視,這次新農村建設也在鎮裡試點,劉區長又親自下來督導工作,我替神龍鎮鎮委鎮政府衷心歡迎劉區長蒞臨檢查指導工作。”
劉海瑞端著茶杯輕輕吹了口氣,抿了一小口茶水,輕聲說道:“韓書記用不著這麼客氣,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嘛。”
韓紅梅和劉海瑞經過一小會兒接觸,發現劉海瑞真不像是一個上面來的大領導,給人的態度很謙虛,很溫和,心裡那種面對大領導下來檢查工作的壓力無形中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反倒像是面對一個剛畢業分到鎮裡來工作的大學生一樣。
如果這個鎮委書記是個醜女,恐怕劉海瑞前腳來,處理完事後後腳就會離開,而這個鎮委書記卻偏偏是一位風姿綽約的成熟 女人,劉海瑞自然是願意在鎮裡扎根下來,多呆幾天了。劉海瑞便笑吟吟地說道:“是啊,吳書記讓我下來多呆幾天,配合咱們鎮裡把項目遇到的阻力處理好了,我再回去。”
韓紅梅微笑著點頭道:“那劉區長就在我們鎮裡多呆幾天,好好督導一下鎮裡的工作吧。”
劉海瑞笑著說道:“談不上督導,倒是你們鎮裡要配合好我的工作,咱們一起齊心協力把新農村建設這件工作捋順,讓這個工作進入正常軌道運轉。”
“嗯。”韓紅梅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拿起電話對這裡面說了一番,然後轉過視線對劉海瑞說道:“那劉區長,我先安排帶你熟悉一下環境,我再給你安排辦公室吧。”
“行!”劉海瑞笑著點點頭,起身就向辦公室門口走了過去。等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韓紅梅溫柔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了,“劉副區長,你是年輕人,有抱負理想,咱們鎮裡有些老同志要是得罪的地方,你要多多包涵啊。”
劉海瑞的身子不由得一怔,心想韓紅梅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偷偷看了一眼韓紅梅,只見她面帶微笑看著自己,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曖昧眼神中蘊含著什麼?難不成是她在向自己暗示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咚’的一聲,劉海瑞只見一個陌生的男人闖進了鎮委書記的辦公室,一進來就大聲喊著:“紅梅,我可想死你了,我……”
由於劉海瑞還在場,韓紅梅立即衝男人使著顏色,有意的干咳了幾聲,陌生男人這才急忙閉住了嘴巴,注意到了劉海瑞的存在,用敵視的眼神看著他。
劉海瑞見陌生男人敵視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壓抑的感覺,向這個陌生男人付之以抱歉的笑容,急忙退出了韓紅梅的辦公室。
雖然只是下來督導幾天鎮裡的工作,但畢竟是到了一個新環境,讓劉海瑞無形中覺得有一種壓抑的感覺,也是因為與他的年齡有關,剛剛三十出頭的他,雖然身為副區長,但鎮裡這些老家伙們不一定會真正怕他,而他也不想跟鎮裡的領導們把關系搞砸,為了蘭姐這個項目能順利完成,他只能選擇暫時忍氣吞聲了。
從鎮委書記韓紅梅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後,劉海瑞覺得有些奇怪,剛才那個衝進韓紅梅辦公室裡的男人是誰啊?好像與自己有深仇大恨一樣。
突然,劉海瑞感覺像是有人拍自己的肩膀,他本能的轉頭一看,竟然發現在自己身後站著一個身穿藏藍色制服的成熟 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差不多三十歲上下的樣子,柳葉俏媚,一雙媚眼含情脈脈,身材高挑而勻稱,臀 部顯得渾 圓後 翹,胸前兩團也很大很挺拔,藏藍色的制服穿在她的身上,讓劉海瑞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起了日本愛情動作片中上演的制服誘惑。
這時,這個陌生的女人正向劉海瑞微笑著,那笑容像是有著**人的魔力一樣,讓劉海瑞情不自禁的就有些浮想聯翩了。
女人這個時候輕啟朱唇,微笑著問道:“請問你是區裡下來檢查工作的領導嗎?”
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忙點點頭,微笑著回答道:“我是!”
女人對於劉海瑞的表現感到有些吃驚,也有些滿意,至少這個從上面下來的年輕領導沒有什麼官架,讓她招待起來也有了信心,她微笑著說道:“你好,我叫張媛媛,是韓書記讓我帶你在鎮政府裡轉轉,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
“哦,張姐你好,我叫劉海瑞。”劉海瑞忙笑著自我介紹道,他習慣將這些比自己年長的女人叫姐。
這個叫張媛媛的女人一聽劉海瑞叫自己姐,忙擺手說道:“領導你叫我小張就行了。”
劉海瑞看到這個女人還是有些懼怕他的身份,就笑呵呵地說道:“張姐你不用客氣,我本來就比你小,叫你張姐是應該的,你叫我小劉就可以了。”
看到劉海瑞一點都不介意這些上下級之間的關系,張媛媛有些緊張的心頓時徹底松弛了下來,笑著說道:“好,那走吧,我帶你去轉轉。”
張媛媛在前面帶路,劉海瑞就像是她的尾巴一樣跟在身後,看著張媛媛那一搖一擺的飽 滿翹 臀,劉海瑞情不自禁的有些胡思亂想了起來,對於每一個他接觸的陌生女人,他都會忍不住產生淫邪的幻想。劉海瑞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性成癮這種怪病,對於稍有姿色的女人,他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張媛媛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給劉海瑞做著介紹,當她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劉海瑞那泛著綠光的眼睛正緊盯著自己的屁股,她並沒有出言呵斥,反而那飽 滿的翹 臀扭擺的幅度越來越大。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 女人來說,還能夠吸引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的目光,不但不會讓她們產生厭惡,反而會在心裡充滿自豪。
張媛媛轉移了話題,微笑著對著一臉迷茫之色的劉海瑞說道:“你來鎮裡督導工作,肯定會很受歡迎的。”
劉海瑞聽到張媛媛的話,一頭霧水的看著她,訕訕地問道:“張姐,你說啥?”
看到劉海瑞那茫然的樣子,嫵媚的笑了笑,溫柔地說道:“我說你來鎮裡督導工作,會很受大家歡迎的。”
李海瑞表情隨之一愣,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疑惑的撓了撓頭。
“你看!”張媛媛輕聲地對劉海瑞說道,用眼神示意他向一邊看去。
劉海瑞一時間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皺著眉頭順著她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才看見幾個年輕的女人正在悄悄私語著什麼。
“哇!好帥啊!”
“咱們神龍鎮怎麼新來了這麼帥的男人啊!”
“不知道誰會有這艷福啊?”
“你思春了是不是?我聽說這個帥哥可是咱們區裡的副區長呢,人家咱可能看上咱們這小地方的女人呢,對啦,孫主任好像對你很有意思啊,要不今天晚上……”
“去死!誰稀罕那個臭老頭子啊!”
……
劉海瑞看見那幾個犯花痴的女人正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討論自己,這讓他心裡很是受用,當他看過去的時候,幾個花痴女人就慌亂的低下了頭,壓低了聲音,不時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自己。
小地方的女人就是沒見過世面,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裡感嘆了起來。
張媛媛微笑的看著劉海瑞,溫柔地說道:“發現什麼沒?”
“嗯!”劉海瑞笑盈盈的點了點頭,聽著這些花痴女人的竊竊私語,他朝四周環顧了一圈,的確發現了一些情況,疑惑地看著張媛媛說道:“張姐,我發現怎麼咱們神龍鎮政府裡面好像沒什麼年輕的男同志?”
張媛媛微微點著頭,溫和地說道:“果然是領導,眼力真准,的確啊,在你沒來視察工作之前,我們這裡面最年輕的男同志都三十三了。”
“啥?”劉海瑞一臉驚愕的表情,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熟 女,吃驚地說道:“張姐,不會吧?怎麼鎮裡沒有年輕同志嗎?”
張媛媛微笑著解釋道:“咱們神龍鎮是全區最窮的鄉鎮,前幾面也有一些年輕的大學生公務員分配到這邊,可是看到這裡的環境,二話沒說就走完了,因為他們覺得呆在這個地方是在浪費青春,所以都不願意,女同志就沒有那麼多想法,她們就想著在這邊混混,有個鐵飯碗,然後找個好男人嫁了,這種現像現在越來越嚴重,上面似乎也知道這些事情,這幾年只調一些女同志過來,所以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出現這種現像也見怪不怪,誰讓領導你長的這麼帥呢!呵呵……”
劉海瑞明白地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之前也來過兩次神龍鎮,不過對鎮政府的工作並沒有深入了解,也不清楚存在這樣陰盛陽衰的情況。
就在劉海瑞回過神來的時候,劉海瑞突然發現張媛媛一雙曖昧的眼神正緊緊的盯著自己,劉海瑞不由得就覺得有些奇怪,本能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發現除了下半身稍微有些膨脹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兒啊,便抬起頭來疑惑地看著張媛媛問道:“張姐,你……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啊?”
張媛媛笑著說道:“小劉,你們上面的環境好,咱們鎮裡環境這麼差,你該不會在這裡呆兩天就走了吧?”
看著一邊那些低聲竊竊私語的女人們,劉海瑞微笑著說道:“張姐,我倒是覺得咱們這裡的環境挺不錯的啊。”
張媛媛莞爾一笑,說道:“好了,咱們鎮政府的大致環境我已經帶你熟悉過了,現在我帶你去辦公室裡看看。”說完,張媛媛就帶著劉海瑞向一邊走去。
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口,張媛媛‘吱呀’一聲推開了一扇半新不舊的門,然後轉身對劉海瑞說道:“這是咱們鎮政府給你騰出來的單人辦公室。”
“啥?”劉海瑞看到辦公室裡的環境,不由得一臉錯愕,難以置信地問道:“張姐,這裡是給我安排的辦公室?”
張媛媛看到劉海瑞那驚訝的表情,就一臉歉意的笑著說道:“咱們鎮裡的情況有點差,也沒有多余的辦公室,這是專門給你騰出來的,條件是簡陋了一點,領導你只能將就一下了。”
劉海瑞苦笑著點了點頭,這間辦公室的條件還真不是一般的簡陋,屋裡只有一套班半新不舊的桌椅,而且上面都布滿了灰塵,想必應該是很久沒有人在這裡辦公了,不過想想反正自己就在鎮裡呆幾天,又不是鎮政府的人,將就一下算了。
張媛媛看出劉海瑞似乎對這間辦公室有些不滿意,就微笑著說道:“等下我叫梅嫂過來給你打掃一下,領導你只能將就一下了,因為鎮政府的確沒有多余的辦公室了,現在除了幾個班子領導,其他人都是好幾個人在一間辦公室辦公的,也許你很快就不會用這個的。”
劉海瑞似乎聽出張媛媛話中有話,疑惑地問道:“張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媛媛微微的笑了笑,似乎對劉海瑞很有好感,脫口說道:“你過幾天就會明白,其實神龍鎮並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這樣。”
突然張元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改口說道:“你先忙著,我去給韓書記彙報一下。”說完,張媛媛扭著那飽 滿挺翹的肥 臀一晃一擺的離開了。
劉海瑞站在這件簡陋的辦公室裡,點了一支煙,耳邊回蕩起了張媛媛剛才那句‘神龍鎮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不由得一腦子的疑惑。片刻後,清潔員來為劉海瑞打掃了這間辦公室的衛生,他便在辦公桌前坐下來,拿起一張報紙百無聊賴的看了起來。
“咚咚咚……”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劉海瑞放下報紙,應道:“請進!”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之中。劉海瑞看見是韓紅梅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就客氣地招呼著說道:“韓書記啊,請坐。”
劉海瑞發現韓紅梅的俏臉上泛著桃花春色,皮膚上的潮紅還未退去,心想肯定是與那個陌生男人剛剛嘿咻過吧。
韓紅梅環顧了一下辦公室周圍的半徑,一臉抱歉地對劉海瑞說道:“劉區長,咱們鎮政府裡的條件太簡陋了,只能給你騰出這麼一間辦公室了,還希望你別誤會啊。”
劉海瑞聽到韓紅梅這麼溫柔的聲音,就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我覺得這裡環境還不錯。”
韓紅梅看著劉海瑞謙遜的表情,這讓韓紅梅心裡也打消了顧慮,笑著說道:“劉區長一點架子都沒有,和劉區長一起共事,我這心裡也踏實了。”
“在鎮政府,韓書記你的官最大嘛。”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
韓紅梅笑著說道:“哪有劉區長官大啊,劉區長下來督導工作,我們鎮政府一定會全力配合的。”說著話,韓紅梅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右手揉捏起了肩膀。
劉海瑞見狀,就關心地問道:“韓書記身體不舒服嗎?”
韓紅梅嘆息著說道:“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感覺肩膀老是酸酸的。”
劉海瑞聽到韓紅梅的話,心裡暗暗的說道,還不是因為‘躺’在床上的時間太多了,不過圓滑順溜的劉海瑞這個時候聯想到自己和吳姐第一次接觸的經驗,靈機一動,就走到了韓紅梅的身邊,笑著說道:“韓書記,我倒是學過一些**推拿的技術,韓書記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倒可以試著幫韓書記你**一下。”
“真的啊?”韓紅梅聽到劉海瑞的話,不由得瞪大了那雙烏黑發亮的美目,顯得極為驚訝,“劉區長給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劉海瑞見韓紅梅這樣說已經是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劉海瑞就將兩只手放在了韓紅梅的肩上,輕輕的**了起來。
韓紅梅閉著眼睛享受著劉海瑞的手指在她肩膀上巧妙的**手法,一陣舒服之意從肩膀上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贊嘆道:“劉區長,想不到你還會**,你的**手法還真不錯!”
“呵呵,只要舒服就好。”劉海瑞微笑著說道,兩只大手在韓紅梅的香肩上熟練的揉捏著,輕重適度,搞得韓紅梅一臉春情蕩漾的表情,那渾身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從朱唇之中發出了瑩瑩細語。
漸漸的,韓紅梅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愉悅輕松的表情,放松了身子徹底的享受著上級領導手指的靈動帶來的無盡快 感,舒服地說道:“劉區長,今晚上鎮裡決定給你接風洗塵,歡迎你。”
劉海瑞聽到韓紅梅這句話,就笑著說道:“韓書記,我看就不要那麼麻煩了吧。”
韓紅梅閉著眼睛,溫和地說道:“這是我們神龍鎮政府的老規矩,上面領導下來督導工作,我們鎮裡都要為他接風洗塵的。”
說著話,韓紅梅緩緩睜開了那雙陶醉的眼神,扭過頭來嫵媚地看著辛勤‘工作’的劉海瑞,發現他的鬢發上掛著晶瑩的汗珠,微笑著說道:“劉區長,你是不是覺得神龍鎮很窮,所以怕我們鎮政府鋪張浪費啊……”
劉海瑞忙笑著說道:“韓書記,看你說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韓紅梅笑著說道:“就算是再窮,那也要請領導吃飯的嘛。”
韓紅梅享受了一會兒劉海瑞的**之後,感覺渾身舒坦了許多,畢竟劉海瑞是上面下來的領導,她也不可能一直讓劉海瑞給自己**,就起身笑著說道:“劉區長,飯我已經安排好了,晚上你可一定要參加啊。”
劉海瑞看著韓紅梅扭著那窈窕的身段走出了辦公室,本想著和她談談新農村建設的工作,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想著干脆明天再談算了。
晚上七點半,在神龍鎮最豪華的神龍大酒店裡,韓紅梅帶著一群鎮政府的領導走進了酒店,踏進了二樓的貴賓包間,那個與劉海瑞今天在韓紅梅辦公室裡碰面的男人也在其中,他若有所思的瞥了幾眼劉海瑞。
幾個人擁簇著劉海瑞走進包廂,招呼著劉海瑞在面對門口的位置上坐下來,官場有著豐富的酒桌文化,不但喝酒有各種說辭,就連排座位也有一定的要求,往往是職務級別最高的一個,要坐在主賓位置上,即劉海瑞現在所坐的面對門口的位置,在劉海瑞身邊分別坐著鎮委書記韓紅梅,和副鎮長,韓紅梅按級別,坐在劉海瑞的右手邊,幾個人圍坐在一張大圓桌旁,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很會搞氣氛,嘻嘻哈哈的大聲嬉笑著,開著玩笑,歡迎劉海瑞前來神龍鎮督查工作。
韓紅梅為劉海瑞一一介紹了一下來作陪的人,劉海瑞一一跟他們點頭握手,這些身居神龍鎮高位的男人都是一群半老不死的老頭子,與劉海瑞有著‘深仇大恨’的男人,竟然是副鎮長,劉海瑞與他握手時倒是意味深長的多看了他幾眼,虎目眼、鷹鉤鼻,在官場裡混跡了幾十年,整體給人一種威嚴的壓迫感,他見劉海瑞多看了幾眼,現在知道了他是上面下來的領導,立即像是變了一個人,衝劉海瑞畢恭畢敬地笑著。
外出開會的齊鎮長,在得知劉海瑞前來鎮裡督查工作,由於上次的事情,劉海瑞並沒有過多追究,齊鎮長酒席剛開始後,就匆匆忙忙從外面趕到了酒店裡,推開包廂門笑眯眯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說著走到劉海瑞跟前去,伸出手來熱情地說道:“歡迎歡迎,歡迎劉區長來我們神龍鎮督查工作。”
劉海瑞伸出手來像征性的握了握手,指了指一個空位子,說道:“老齊,坐吧!”
酒桌上最活躍的分子就要輸齊鎮長了,只見他吩咐了服務員拿來九個高腳杯,幾瓶小糊塗神,一一把高腳酒杯倒滿了酒。
劉海瑞看著高腳杯中那透明的液體,心裡就有些反胃,兩天前的晚上剛在北京陪王部長喝了那麼多酒,現在看到酒,他的胃裡就有些惡心,皺著眉頭說道:“今晚咱們就不喝酒了吧?”
一桌人聽到劉海瑞說出這番話,哪裡肯依他,齊鎮長嘻嘻哈哈地說道:“劉區長,你不喝酒那可不行啊,再說劉區長你的酒量其他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啊,劉區長不會是看不上和我們這些地方領導喝酒吧?”
劉海瑞被齊鎮長這一番話說的有些啞口無言,好像不喝酒就成了自己看不起他們這些地方領導似的,劉海瑞便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舉起了酒杯,和這些地方政府的領導喝酒,由於自己是上面下來的干部,自然成了酒桌上大家敬酒的目標,一來二去,劉海瑞就喝下了不少酒,喝了這個人敬的酒,就必須喝其他人敬上來的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劉海瑞的腦袋就有點暈乎乎的直打轉,有些醉醺醺地說道:“你們先喝著,我去去就來。”
劉海瑞暈頭轉向腳下打飄地向衛生間走去,神龍大酒店是鎮上各機關單位的定點吃飯單位,平時很少有散客來這麼高檔的酒店吃飯,整個二樓空蕩蕩的,也就只有兩個包間有客人,劉海瑞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衛生間,解開皮帶,掏出大家伙,就“噓……”的開始放水,喝了一肚子酒,憋了好久的一泡尿終於釋放了出來,一陣難言的爽意蕩漾遍了全身,劉海瑞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哆嗦。隱隱約約中,他似乎覺得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廁所裡有別人也不是什麼怪異的事情,也許是隔壁那個包間的客人,可是劉海瑞感覺到身後的那個人呆在他的身後一動不動,像是他的貼身保鏢一樣,讓劉海瑞突然覺得背後湧起了一股涼意,這令迷迷糊糊中的劉海瑞覺得有些疑惑,就幽幽的轉過身子去瞥了一眼,當他轉過身子瞥見身後的人時,怪異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忙抬起手使勁的揉了揉模糊的眼睛,還以為自己是產生了幻覺,可當他的視線恢復清晰之後,才發現眼前的情景依舊沒有變化,他竟然看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是……是……是神龍鎮鎮委書記韓紅梅。
劉海瑞頓時就清醒了一些,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韓紅梅,說道:“韓書記,是你?”
劉海瑞覺得氣氛頓時變得很尷尬,忙笑著說道:“韓書記,你看我都喝糊塗了,連廁所都走錯了,跑到女廁所來了,真不好意思啊。”說著話,劉海瑞慌亂地向門外走去,由於緊張,一時間都忘記拉上褲子拉鏈了。
就在這個時候,韓紅梅一把抓住了劉海瑞的胳膊,輕聲地說道:“劉區長,你沒有走錯,這裡的確是男廁所。”
“啊?”劉海瑞聽到韓紅梅的話,臉色一驚,內心頓時慌亂不已,心想既然韓紅梅知道這裡是男廁所,她怎麼還敢闖進來,她這麼做是想干什麼啊?
喝了幾杯酒之後的韓紅梅,目光有些迷離的打量著劉海瑞的身體,當她看到劉海瑞的下半身之時,烏黑發亮的美眸中流露出了一絲熾熱的目光,目光裡毫不掩飾地蘊藏著貪婪的野性。
劉海瑞感覺韓紅梅的眼神有些怪異,順著韓紅梅的目光,他低下了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拉鏈竟然沒有拉好,男人那玩意兒還沒有完全塞進去,露出了半截。自己赤 裸的寶貝被這個成熟 女人直溜溜的看著,這讓劉海瑞不免覺得有些尷尬,胡亂的把不聽話的玩意兒塞回去,趕緊拉上了褲子拉鏈。孤男寡女呆在廁所裡的氣氛很尷尬,有種讓劉海瑞窒息的感覺,他忙尷尬地笑著說道:“韓書記,你有事嗎?”
“劉區長,你……”韓紅梅支支吾吾的說著,熾熱的目光直視著劉海瑞的眼睛,嬌媚的身子在原地左搖右晃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摔倒的樣子。
突然,劉海瑞見韓紅梅的身子搖搖欲墜的就要摔倒,慌亂之間,一把抓住了韓紅梅那截白如蓮藕的手臂,把她那嬌嫩柔軟的身子摟抱在了懷裡。頓時,一股淡幽幽的體香夾雜著醉人的酒香撲鼻而來,劉海瑞酒後的神智原本就很脆弱,此時被這股迷人體香的誘惑,整個人更加搖搖欲墜了。
劉海瑞只感覺到懷中綿軟無比,一道溫熱的氣息擊撞在他的脖頸上,暖暖的、癢癢的,一種奇妙的感覺瞬間遍布全身,他看著懷中的韓紅梅,只見她此時臉頰上泛著如火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白皙的脖頸上,像是給雪白的天鵝頸塗上了粉紅的胭脂一樣,整個人呈現出一種醉媚的嬌態。
這天晚上,韓紅梅身穿一件杏黃色的休閑外套,裡面著一件乳白色的薄毛衫,嬌柔的身子被劉海瑞緊緊的摟抱著,那低胸的薄毛衫硬生生的被擠出一道縫隙,春光乍泄的樣子令劉海瑞的有些耀眼,使得他熾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順著那雪白的乳 溝貪婪地窺視著深處白皙、**的酥 乳。
劉海瑞貪婪的目光緊盯著韓紅梅那傲人的**酥 乳,一種很熾熱的感覺在身體裡湧動著,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喘息聲逐漸加劇,情難自禁的向肚子裡咽著口水,讓他整個人都處於極度的亢奮狀態。
韓紅梅的身子軟軟的依偎在劉海瑞結實的胸膛上,劉海瑞的胸膛傳遞出滾熱的氣息,沿著兩人身體接觸的部位傳遞到了韓紅梅的身上,一種滾熱的氣息緩緩在她的身體上蕩漾著,長兒彎曲的睫毛下,那一雙迷離的美目中散發出了無盡的媚意,潮紅的雙頰在衛生間孱弱的光線映照下,有一種朦朧的高貴美,那是一種很難讓男人把持得住的媚態。
衛生間的氣氛變得異常安靜曖昧,靜的可以聽到對方此刻急促的心跳聲。
“韓書記,這……”劉海瑞看著懷中的貴婦那驕人的媚態,心裡很是衝動,可殘余的理智告訴他需要矜持、矜持。
韓紅梅修長而圓潤的玉指豎放在劉海瑞的嘴唇上,組織他將要說下去的話,潮紅的臉頰上露出一絲少女的羞紅,煽情地說道:“小劉,不要說……”
韓紅梅晶瑩剔透的玉指剛好放在劉海瑞的鼻息之下,一股淡幽幽的香氣撲鼻而來,深深迷醉著劉海瑞那快要堅持不住的理智。劉海瑞的左手正好穿越過她的後背把她的嬌軀緊緊的摟抱在懷裡,手指尖輕輕的觸摸到韓紅梅那軟綿綿的豐 滿,一種難以言喻的快 感在體內肆無忌憚的開始蕩漾了起來。看著懷中一臉春意蕩漾的韓紅梅,劉海瑞感覺喉嚨眼裡干的冒火,往喉嚨裡咽著口說,目光熾熱的看著她,說道:“韓書記,我們……”
“不要叫我書記,你是領導……”韓紅梅急忙喝止住劉海瑞的話,含情脈脈的看著劉海瑞,溫柔地說道:“雖然你是領導,但是你比我小,現在這裡沒有大小之分,有的只是男人和女人。”
奶奶滴!這神龍鎮政府的女人真的就這麼寂寞嗎?次奧!誘惑,這是赤 裸 裸的誘惑啊!劉海瑞的心狠狠的激蕩了一番。
“韓書……”劉海瑞喃喃地說道,突然想起韓紅梅剛才的話,便壞笑著叫了一聲:“韓姐!”
“韓姐?”韓紅梅嘴裡喃喃低語著劉海瑞對自己如此親切的稱呼,引人欲 望的嘴角不知不覺的勾勒起一抹**的笑意。
“韓姐,你真的很漂亮。”劉海瑞含情脈脈的說道,熾熱的目光緊緊盯著懷中這個基層女領導。
“難怪你年紀輕輕就當這麼大的官呢,原來你嘴這麼甜。”韓紅梅聽到劉海瑞對自己容貌的贊美,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媚笑,指尖在劉海瑞棱角分明的臉頰上輕輕地劃著。
劉海瑞壞壞的笑著,扭過頭很大膽的伸出舌頭在韓紅梅的玉指上輕輕舔了一下,懷中韓紅梅的嬌軀不由得一顫,她沒想到劉海瑞會如此的‘大膽’。
劉海瑞能明白,像韓紅梅這樣漂亮的女人能在神龍鎮當書記,肯定是離不開與上面領導之間的親密關系作用,眼前這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是要如何把握機會的。
“你好色啊。”韓紅梅看見劉海瑞那賊溜溜的目光緊緊注視著自己的身子,佯裝清純少女般在劉海瑞的懷裡扭捏著嬌嫩的身子。
劉海瑞聽見韓紅梅說出這番話,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氣的笑容,溫柔地說道:“韓姐風韻猶存,我這雙賊眼當然是一飽眼福了。”
說著話,劉海瑞的右手開始隔著她那薄如蟬翼的衣裳輕輕的撫摸了起來,雖然隔著衣服,韓紅梅依舊能感覺到一種奇妙的快 感在體內游蕩著,丹田處的熱氣越發澎湃滾熱。
“你這小子眼壞最更壞,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韓紅梅故作嗔狀地說道,她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快 感在體內瘋狂的游蕩著,身子本能的掙扎著,體內的真氣仿佛被這股快 感給緩緩抽空了。
“韓姐。”
“嗯?”韓紅梅聽到劉海瑞的稱呼,嬌臉一怔,看到他似笑非笑的陰險表情,媚笑著說道:“你小子的腦子裡是不是在醞釀什麼壞主意啊?”
“嘿嘿!”劉海瑞嬉皮笑臉的奸笑著,情意纏綿地說道:“韓姐,更壞的還在後面呢。”
說著,劉海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厚厚的嘴唇親吻在了韓紅梅那柔軟的香唇上,靈動的舌尖敲開了她故作矜持的貝齒,一直衝到了最深處。
“哼……”韓紅梅的櫻唇中發出了輕微的吟哼,那吟聲像是焚身蝕骨的魔音一樣,一直攻擊到劉海瑞的心底,轟炸著他包裹著欲 望之火的那道理智的屏障。
劉海瑞看著懷中的美婦一臉媚態的表情,心裡暗暗的想到,女人,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女人終究還是女人,在男人的‘折磨’下,很快就會放浪形骸,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就連馬上要晉升為省長的蘇姐都改變不了這個現實,更別說一個小小的鎮委書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