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侵犯市長千金
侵犯市長千金
奶奶滴!你麻痹的不是明知故問嗎!對於張德旺這老東西賊喊捉賊,劉海瑞心裡頓時是火冒三丈,但畢竟這老東西是市長,以他現在的地位,還不足以與他抗衡,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說道:“昨天我媽住院了,我趕回榆陽市去了一趟。”
“小劉啊,你在區裡的工作一直干的不錯,市裡的領導們都看在眼裡,但是我還是要說你一下啊,你還是沒有分清楚工作和生活上的側重點啊,朱省長下去檢查工作,找不到你的人,雖然朱省長也沒說什麼,但是朱省長早上剛和我通完電話,還專門提了這件事,我能感覺到朱省長心裡還是對這件事比較生氣的,也讓我這個當市長的很沒面子。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政治敏感性不夠高啊。”張德旺意味深長說道。
劉海瑞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呢?現在他是百口難辨,只能是低著頭尷尬的虛心接受著張德旺這虛情假意的批評教導。
看到劉海瑞低著頭一言不的樣子,張德旺又緩和了口吻說道:”小劉呀,不過站在個人角度來說,我也能理解你,畢竟你說是你母親生病住院了,你跑去醫院看望她老人家,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們這些當父母官的,如果連自己的父母都照顧不好,還怎麼來為老百姓造福牟利呢,你說是不是呢?這個事兒啊,我今天給你提個醒兒,以後注意一下就行了,朱省長那邊我會向他解釋的。”
劉海瑞聽到張德旺這麼說,聽得出來,張市長這等於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如果自己不順著張市長給的這個台階往下走,那可就太不知趣了,但如果按照這老東西的台階下,那就等於是承認了自己沒有把工作和生活分開,缺乏政治敏感性,也就是等於便向承認了自己沒把人家朱省長當回事兒。
這老家伙,自己干的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還在這個給老子找台階下!麻痹的!劉海瑞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但以他目前的能耐還不足與和這老東西撕破臉皮唱對台戲,只能是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張市長,您批評的是,是我政治敏感性太差了,沒有分清楚工作和生活的側重點,我向您保證,以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生了。”
張德旺看到劉海瑞那一臉陳懇的態度,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知錯能改就好,明白自己哪方面的工作能力還欠缺一點,就補充哪裡,只有這樣才能充實和完善自己,才能更好的適應自己的角色。”
聽著張德旺這番道貌岸然的話,劉海瑞就覺得惡心,一種想站起來大喊一聲說‘老子被你給暗算了!’的衝動感覺難以抑制,但畢竟經歷了多年官場生涯洗禮的他,倒是學會了幾分的忍耐,強忍著心裡的火氣,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德旺,就見他正用一種很殷切的目光看著自己,雙目相撞,劉海瑞自然是敗下陣來,他趕緊收回了目光,干咳了一聲說道:“張市長,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充實和完善自己,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還有一大堆事兒等著我去做呢。”
張德旺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你回去忙你的吧。”
劉海瑞帶著虛假的微笑衝張德旺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帶著失敗者沮喪的心情走出了張德旺的辦公室。一邊往樓梯口走去,劉海瑞一邊心裡操著張德旺的八輩祖宗,他沒想到這老家伙會給自己玩這一手,陰了自己一把,還賊喊捉賊的裝老好人,還要讓他在他面前主動承認錯誤,去他娘的!這什麼世道啊!
劉海瑞在心裡罵罵咧咧的,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迎面撞上了一個人,兩人同時驚呼了一聲,定睛一看,劉海瑞才現對面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副市長吳敏。
“吳姐。”劉海瑞叫了一聲。
吳敏瞪大眼睛看著劉海瑞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剛張市長叫我來談話了。”劉海瑞一臉沮喪地說道。
吳敏看著他沮喪的表情,就知道張德旺找他說什麼了,隨即說道:“正好我也想找你呢,剛好你來了,走,跟我去辦公室裡說。”說著話就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了。
劉海瑞站在原地遲疑了片刻,這才回過神來,心裡一邊琢磨著吳姐找他有什麼事兒?不會又是關於昨天的事情吧?難道真好當批鬥地主老財一樣的輪番被市裡領導批鬥啊!一邊默默的跟在吳敏身後走進了她的副市長辦公室。
“坐吧。”吳敏將手裡的文件放在桌上,一邊招呼著劉海瑞坐下來,一邊在櫃子裡拿了只一次性紙杯,為劉海瑞泡了杯茶水端過來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回到了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劉海瑞剛准備開口說話,吳敏就開口了,說道:“我聽說昨天朱省長去區裡視察工作,一整天都找不到你的人?這是怎麼回事兒?領導下來檢查工作,一把手要陪同,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你說你怎麼就犯了這麼一個愚蠢的錯誤呢?”
劉海瑞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被輪番批鬥的待遇了,吳敏不必張德旺,畢竟劉海瑞和她之間有著極為深厚的感情關系,被連自己最信任的吳姐也這麼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批鬥起了自己,劉海瑞哪裡受得了這種打擊啊,心裡委屈的要死嗖一下子就站起身來,直接衝到吳敏的辦公桌前,漲紅著臉說道:“吳姐,這算什麼啊,怎麼你們每個人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對我一通批評啊,要是這樣的話,還讓我以後怎麼再干工作呢?”
吳敏看著劉海瑞那激動的反應,頓時就覺得有些詫異,心裡也感到很疑惑,不但沒有板臉,反而微微一笑,衝著劉海瑞說道:“說罷,繼續說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姐委屈了你的話,你把委屈說出來……”
劉海瑞被吳姐說的有些愣,瞪著眼睛看著她,一時間沒了下文,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被綁架的真相說出來。
“呵呵。”吳敏看到劉海瑞又突然一言不了,輕輕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劉海瑞說道:“你呀,還是年輕,別的我就不說了,你看你,我剛說了你兩句,你就激動成啥樣了,幸虧你面對的人是我,要是其他領導,你這樣的態度,領導心裡會怎麼想呢?”
“可是吳姐,你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我呀。”劉海瑞一臉委屈地說道。
吳敏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說道:“你說我冤枉你了,那你說說看,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朱省長下去檢查工作,為什麼找不到你的人,區裡的幾個領導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怎麼一直不接呢?”
劉海瑞猶豫不決地看著吳敏問道:“真的要說嗎?”
“說呀,要不然你又說是姐冤枉了你。”吳敏興致盎然地看著他說道,以她對劉海瑞的認識,也覺得他不應該是那麼不懂事的人,為什麼這次偏偏就生了這種事,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在朱省長昨天去區裡檢查工作時,劉海瑞作為一把手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劉海瑞看著吳姐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昨天生的事情了,不說出來吧,會被吳姐誤會,說出來吧,又怕她不會相信,畢竟說自己被人綁架了,而且又上到一根汗毛,對方也什麼要求都沒有,再要是說是張德旺在背後指使的,那吳姐能相信自己嗎?劉海瑞猶豫不決的看著吳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呵呵。”吳敏看著劉海瑞很為難的樣子,又指了指他說道:“你呀,就是太年輕了,別的我就不說了,既然我讓你道出你的委屈,那就說明我還是知道事情的好歹的,所以,朱省長那邊倒也沒有說什麼,不過這個事情總歸會給朱省長留下不好的印像的,所以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至於怎麼去處理,你自己應該明白,那就是更好的工作,把區裡的工作給搞上去,不能讓人家抓住了你的什麼把柄,知道不?”
劉海瑞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就真的承認了?”
“你說什麼?”吳敏看到劉海瑞在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什麼,那樣子看上去很委屈,就接著說道:“要是真的有什麼委屈,你難道該不能給姐講嗎?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不還把姐當外人看待吧?”
劉海瑞看著吳姐那殷切的眼神,想了想,心想干脆一吐為快吧,在官場上除了吳姐,他現在的確是沒有信任的人了,說出來讓吳姐給自己分析分析倒也好,於是劉海瑞鼓起勇氣說道:“吳姐,其實我昨天是被人給……給綁架了。”
吳敏聽了劉海瑞的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極為驚詫地問道:“你說什麼?你被人給綁架了?”
“嗯,前天晚上我從區委出來的時候被人給一棍子悶暈了,然後就被綁架到一個廢棄的倉庫裡,要不然朱省長下來檢查工作,我哪能不陪同呢。”劉海瑞一臉認真地說道,看見吳姐那有些半信半疑的表情,他干脆挽起袖子伸過胳膊讓吳敏看,“你看。”
吳敏一看到劉海瑞的手腕上還有被繩子勒出的紅印子,這才相信了他的話,然後皺著秀眉很疑惑地說道:“他們為什麼要綁架你?是打劫還是?你沒事兒吧?”
“呵呵,不是吳姐你想的這麼簡單。”劉海瑞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開始也以為是打劫呢,後來那兩個綁架我的家伙說是有人讓他們這麼做的……”說到這裡,劉海瑞停頓了下來。
吳敏忙追問道:“有人讓他們這麼做的?是不是你得罪什麼人了?”
劉海瑞苦笑著說道:“我得罪的人太多了,但是至於是誰指示他們做的,我說出來吳姐你可能不會相信的。”
“你說吧,我相信你。”吳敏點了點頭說道。
“是張市長。”劉海瑞一字一頓的吐出了三個字來,然後就看到吳姐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神色立即變得更加驚訝了起來,微微張大了嘴巴,接著用那種很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說道:“是張市長他……他讓人綁架的你?”
“是他。”劉海瑞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張市長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吳敏皺著眉頭,一臉納悶地說道。
“可能是想給我和朱省長之間制造點矛盾,借刀殺人吧,張市長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只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什麼合適的機會,所以才想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吧。”劉海瑞若有所思地說道。
“小劉,這個事別人知道不知道?”吳敏緊張兮兮地問道。
劉海瑞搖了搖頭說道,“吳姐,我只相信你一個人,所以我才給你說說出來了,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才行?”
吳敏皺著一雙秀眉沉思了片刻,意味深長地說道:“姐也不知道該讓你怎麼辦,不過有一點姐必須要提醒一下你,姐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很生張市長的氣,但是你現在還沒有能力和張市長抗衡,你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工作,不要再讓別人抓到你的什麼把柄了,姐現在也幫不了你什麼忙,你也明白吧?”
劉海瑞似乎從吳姐的態度中看到了一絲為難,他也明白,吳姐作為副市長,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剩下的事情就要靠自己來跟張市長較量了,如果這次自己能夠僥幸不被張市長打垮的話,那麼後面將一切平安無事,如果這次的事情被張市長用來小題大做,那吳姐恐怕也是愛莫能助了,劉海瑞想到這些,心裡不免就有些擔心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了。
不管怎麼想,不管願不願意,劉海瑞都要面對張德旺那張狡猾的老臉,就像吳姐說的,他現在羽翼未滿,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跟市長張德旺抗衡叫板,如果直接激化了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鬧得眾人皆知,只會加快自己死的節奏,眼前自己能做的,就是控制好區裡暫時穩定的局面,靜觀其變。
從吳姐的副市長辦公室裡出來,回到了區裡,在辦公室裡坐下來後,劉海瑞前思後想,思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忍辱負重的先承受下來,別將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不好收拾。劉海瑞坐在辦公室裡越想這件事心裡越是感覺到憤憤不平,麻痹的,明明是被張德旺那老家伙陰了一把,現在還要承受這種屈辱,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而又不能擺明了跟那老狐狸唱對台戲,這讓他心裡覺得很是憋屈。
可人總是在失意的時候會伴隨著得意,在得意的時候伴隨著失意,要不就不會有絕處逢生這個詞了。
正在劉海瑞很憤憤不平的想著該找機會報復一下張德旺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辦公室門,門打開後是秘書,向他彙報說道:“劉書記,有個女孩說要見你。”
劉海瑞聽到是一個女孩,愣了一下,便點了點頭,好奇的想著這個女孩會是誰呢?當女孩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他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個女孩不是別人,原來正是張德旺的女兒張米娜,只見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短羽絨服,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短裙,腿上是一雙黑色的連褲長襪,腳蹬一雙白色運動鞋,黑白相間的搭配,給人一種很成熟的感覺,不過那張娃娃臉還是看上去有些單純可愛,正站在門口笑嘻嘻地看著劉海瑞。
“米娜?”劉海瑞驚訝地叫了一聲,忙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笑著招呼著說道:“快進來,進來吧。”一邊招呼著,一邊心裡已經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奶奶滴,既然老子不能直接和你張老兒對著干,那就拿你女兒開刀吧!
張米娜笑嘻嘻地走進來,在辦公室的沙上坐了下來,劉海瑞上前去關上了門,熱情地給她倒了一杯水端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來笑著問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來啦?放寒假了吧?”
“嗯。”張米娜笑嘻嘻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劉哥哥,我是過來想讓你幫我一個忙的。”
“啥事兒,你說?”劉海瑞有些好奇,這小姑娘有什麼事做找他幫忙呢?
張米娜可愛的笑著,從背包裡拿出了一個東西,說道:“我想讓你給我在這個上面蓋個章。”劉海瑞從她手裡拿過這個東西翻了翻,才現是一份企業調查報告,就眨了眨眼睛笑著問道:“是寒假的課程設計吧?”
“嗯。”張米娜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然後撅著小嘴兒說道:“我又不想去實際走訪,我怕人家不會接待我,干脆就想著糊弄一下算了。”
“這可糊弄不得啊。”劉海瑞笑著說道,然後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想調查什麼企業?哥給安排一下,讓他們接待你,好好做個調查報告,要不然這樣糊弄的人家一看就看出來了,這不影響你的成績嘛。”
“真的呀?”張米娜驚喜地問道。
“真的,這有什麼難的啊。”劉海瑞笑著說道。
當即就拿出電話給區裡的一家企業的負責人打了個過去,說明了一下情況,當然,他並沒有透露張米娜是市長張德旺女兒這個身份,安排好之後,在辦公室裡坐了一會兒,就親自帶著張米娜去了區裡那家企業做實際的調查,並且很細心的給她在區裡的一家大酒店裡安排好了房間,讓她這幾天就住在這裡一鼓作氣將這個調查報告完成。
劉海瑞的細心讓小丫頭的心裡很是高興,說等做完了調查報告一定要請劉海瑞吃飯才行。劉海瑞自然是笑盈盈的答應了,心裡卻打起了小九九,心想一定要利用這幾天時間把這個小蘿莉給拿下來!
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劉海瑞就對張米娜的事情顯得特別關心,時不時會打電話過去問候一下,偶爾還會抽空去看看她,幾天時間接觸下來,讓張米娜的心裡更加對這個大哥哥充滿了好感。劉海瑞不是木頭,自然是能感覺到張米娜對自己那種好感了。於是,在張米娜的幾天實習快要結束的時候,劉海瑞試探著給她了一條曖昧的短信,小丫頭好歹也是個大學生,能看到劉海瑞這條短信是要表達什麼樣的意思,這讓她的小心肝有一種如鹿亂撞的感覺,原本就對劉海瑞充滿了好感的她,又收到了劉海瑞帶著一絲曖昧意味的短信,心裡自然是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也忍不住給劉海瑞回了條短信過去,說她挺喜歡劉海瑞的。
劉海瑞坐在辦公室裡拿著手機看到了短信中這句曖昧的話語後,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心裡開始盤算著該是找機會進一步行動了,這樣以短信的形式互相‘表白’了之後,等張米娜的實習報告完成後的那天,劉海瑞打電話說晚上安排了飯來慶祝她完成了實習報告。
這天晚上,在張米娜住的那家酒店的包廂裡,劉海瑞安排了一桌豐盛的晚餐,並且桌上擺上了一瓶紅酒,與張米娜兩個人坐在偌大的包廂裡,氣氛一開始顯得有些尷尬,畢竟向劉海瑞吐露了心聲後,小丫頭那麼單純,自然是會有點不好意思的。倒是劉海瑞經過這麼多年在情場上的磨練,獵美的能力已經是練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再加上他那張口吐蓮花般的嘴,幾個笑話講過之後,張米娜就被他那股子幽默勁兒逗得捧腹大笑,銀鈴般的笑聲灑滿了整個包廂,氣氛也逐漸放松了下來。
劉海瑞一邊講著笑話,一邊時不時的端起酒杯來和小蘿莉碰杯,這小蘿莉自然是不知道劉海瑞心裡那點小九九,也不拒絕,一瓶紅酒不知不覺的就見底了,小蘿莉那可愛的臉蛋上也布滿了誘人的紅暈,看著她那張稚嫩可愛的臉蛋上泛起了偏偏的紅潤,那雙月牙一般的眼眸變得有些迷蒙了起來,隨著她‘咯咯咯’的笑聲,包裹在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打底衫中的兩個不大的小白兔輕輕上下顫動著,弄得劉海瑞心裡已經是癢癢極了。
劉海瑞隨即裝著膽子挪了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笑著問道:“米娜,今晚開心嗎?”
“嗯。”小蘿莉笑嘻嘻的點了點頭,感覺腦袋有點暈呼呼的,看著劉海瑞那雙銳利的眼神,就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劉哥哥,很晚了,要不然……咱們走吧?”
劉海瑞卻‘嘿嘿’一笑,猛地一伸手就將她抱住了,小聲問道:“米娜,你喜歡我嗎?”
米娜渾身微微哆嗦著,顫抖著點了點頭,出了細若游絲的聲音:“嗯。”
劉海瑞隨即二話不說,就抱著她直接走出包廂,沿著走廊來到了他下午定下來的那間帶浴池的豪華套房裡。
小蘿莉紅著臉低聲吟著:“哥哥,你……”
“小丫頭,你不是喜歡我嗎?我也很喜歡你,今晚我們就在一起,怪怪的好嗎?”劉海瑞的聲音不大,透露這一種懶洋洋的味道,但是卻又有著一種不容質疑的威嚴跟壓力。
“嗯……可是……人家有點怕……”小蘿莉的心裡也是很喜歡劉海瑞的,尤其是經過一學期的大學生活熏陶,見多了大學校園裡那些出雙入對的男男女女,情竇初開,對劉海瑞做出了屈服,但因為畢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心裡還是很緊張。
“不怕,哥哥會很溫柔的,走吧丫頭,我喜歡你干干淨淨的,香噴噴的,咱們先去洗洗好不好?”劉海瑞含情脈脈地說道,那雙眼眸對小蘿莉來說充滿了殺傷力。
小蘿莉六神無主般乖乖的點了點頭,傻丫頭一樣的走進了浴室裡,慢慢的了衣服,那張稚嫩的臉蛋變得更加紅潤,‘刺溜’一下就鑽進了浴池裡,看著她那乖巧聽話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裡滿足極了,沒想到深仇大恨很快就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報了,等他慢條斯理的走進來的時候,小蘿莉已經出了腦袋外,全身都躲藏在水裡了。
劉海瑞畢竟是閱女無數見過世面的情場高手了,根本沒有美女在身邊時那種猴急,大大方方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一步步走進池子裡,坐在了小蘿莉的對面泡了進去,全身被溫熱的水包裹住,渾身的筋骨一陣酥麻,舒服的出了一聲嘆息:“哎……真舒服啊……”
小蘿莉羞怯地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趕緊低下頭不說話的樣子,劉海瑞像是忘了她一樣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全身放松的浸泡在溫熱的水裡,好久都沒有說話,想再讓兩人之間的第一次變得自然一些,磨一下小丫頭的耐心。
看著劉海瑞閉上眼睛靠在水池邊上不說話,小蘿莉以為他是睡著了,心裡就充滿了一種被蔑視的委屈,要知道她雖然才十九歲,但畢竟是成年人了,而且心裡很喜歡這個大哥哥,可是眼前這個大哥哥憑什麼讓她光溜溜的泡在這裡,卻無視自己存在而睡著了呀?好像她根本不是一個讓男人流鼻血的美女,而是一根毫無看頭的大蘿蔔一樣。
哼,你以為你是誰呀這麼拽?小蘿莉看著劉海瑞對自己毫不在乎的樣子,心裡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冷落,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的不滿了起來,猛地站起來就要穿衣服去睡覺。
小蘿莉猛地站起來自然帶動的水花出了一聲巨大的‘嘩啦’聲,劉海瑞受到了驚動猛地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小蘿莉那雪白美好的酮體猶如維納斯雕像一般正站在他面前,帶著那鮮活的水珠子泛著細碎的銀光,精靈一樣好看。
“丫頭你干嘛去?不泡了嗎?”劉海瑞的語氣很是輕柔,看得出小蘿莉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滿。
“不泡了。”小丫頭的臉色木木的,語氣有些不悅地說道,“哥您多泡一會兒吧,我先去睡了,晚安。”說完,不等劉海瑞在說話,就要出去,二話不說疾步爬上浴池,拉過一條浴巾裹住了身體就走進屋裡想穿衣服,誰知道身後伸過來一只手拉住了浴巾猛地一拽,小蘿莉就完全暴露在幽幽的燈光下了,那赤裸的身體就那樣像是一朵花一樣盛開在了劉海瑞熾熱的眸子裡……
小丫頭啊的尖叫了一聲,羞得的彎下腰,兩只小手也不知道是護胸好呢還是護住羞處好,那種狼狽卻恰到好處的把她未經人事的處子嬌羞詮釋的淋漓盡致,她的確是個處子之身,所以站在那裡的是偶雙腿並緊,胸脯高聳,雙眉緊促,眸子清澈,這種樣子不是那種已經沒有那層膜的女人可以裝出來的,那種眉目散開的事實就已經擺在了那裡了,可是這中間的區別卻極其細微,一般男人也沒有那麼大的福氣去分辨甄別,但覺的自己有機會得到一個處子之身的女孩,光激動就激動的不得了了。
可對於劉海瑞這樣的男人,從成年到現在,這七八年來,情願倒貼上來的女孩子是成群結隊,他得到的容易自然也就對女人這東西慢慢失去了吸引力,平常也是興之所至隨意取用,今天i喜歡妖艷的就要妖艷的,明天煩了要想青春的就換一個清純的,這樣走馬觀花的嘗試下來,自然是守著百花園攬盡群美的帝王般的生活。
其實對劉海瑞來說,他原本沒想到要把這個小蘿莉給拿下來,她的一切也不符合他獵美的標准,先來說這個女孩子太小了,其次就是她是市長張德旺的千金小姐,但是正是因為她是張德旺的女兒,劉海瑞才臨時起了這樣的邪念,他就是要把對張德旺的那些痛恨泄到他女兒的身上,只有這樣,他心裡的屈辱才能夠平衡。他原本是故意想摸一摸小蘿莉心裡的真實想法,並不想急吼吼的進入主題,沒想到這一冷落小美人還惱了,當她從水裡站出來的一剎那,她那青蘋果一般未經開的美好身體徹底的打動了劉海瑞,讓他在看到她准備羞澀的離去的時候追了上來,一把落下了裹住嬌嫩的浴巾……
小蘿莉這個時候不知道是怎麼了,又氣又怒的亮眼含淚,也感覺到自己兩只小小的手想要把隱秘指出都遮住有點不可能,一生氣索性放開了擋在兩腿間的小手,伸出去就要搶奪劉海瑞手裡拎著的浴巾,那滿身的春光就像是桂花的香氣一樣氤氳著穿透了劉海瑞的神經,讓他就算是再見多識廣不稀罕女人,也不由得被吸引住了。
“呵呵,干嗎生氣了啊?我偏不給你!”劉海瑞看著小蘿莉那氣的鼓起了腮幫,撅著嘴的可愛模樣,情不自禁的動了調皮的心思,故意將浴巾藏在身後,往後跳著躲避她的搶奪。
“你討厭!你干嘛?快換給人家,我就不信我搶不過你……”小蘿莉也是執拗的性子作了,居然就追著劉海瑞奪浴巾,卻渾然不知兩個人都是沒穿衣服的,這一番搶奪之下肯定是身體默默擦擦,她是羞努之下沒有顧忌那麼多也就算了,可劉海日就被她軟玉一樣溫潤的肌膚摩擦的渾身麻,胯下的寶貝早就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動了,就等他一聲令下起衝鋒了。
小蘿莉奪急了眼,看到劉海瑞的手一直背在身後拎著浴巾,另一只手在身前擋住她,她靈機一動,撲上去按住了他那只手,身子像是章魚一樣貼在他的身體上讓他不能繼續躲閃,然後另一只小手穿過他的腋下,終於將那條浴巾奪回來了,還沒等她得意的笑容消退就現事情不妙了——劉海瑞丟開浴巾的那只手也緩過來一下子就緊緊抱住了她,與此同時,一條硬邦邦的東西已經抵在了她的雙腿間,而她那張微微長大的小嘴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劉海瑞給惡狠狠的吻住了!
小蘿莉這才驚醒過來,雖然她心裡也是很喜歡劉海瑞,但像這樣赤身裸體的面對著劉海瑞,還是感到羞澀極了,俏麗稚嫩的臉蛋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這個時候劉海瑞那陌生健碩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正在不顧一切的想要徹底征服她,一種突如其來的恐懼跟懊悔讓她急躁了起來,心想自己是一個有手有腳的大活人,憑什麼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這麼輕易的交給他呢。
一邊掙扎著一邊思考著,小蘿莉也顧不得剛剛拼命搶來的浴巾了,更加不想和劉海瑞生什麼事情了,兩只手在他的腋窩下驚恐的掙扎著,身子也跟一條蛇一樣的拼命掙扎,腦袋也左右擺動著躲避劉海瑞的親吻。滑溜溜的身子在身上動來動去,劉海瑞早已淡定的男女*卻被這小蘿莉勾引的空前高漲,體內的荷爾蒙已經被催化到了最大的極限,但卻因為找不到宣泄的地方而不得不拼命的壓抑著,這種壓抑甚至讓他感到儲存希望的囊腔一陣揪疼,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感受,這讓他就急躁了起來,習慣性的張開嘴巴哄著她說道:“丫頭,不准掙扎,好好上床陪我睡,不然哥哥生氣了!”
早就不願意跟他繼續糾纏下去的小蘿莉被他高高在上的強調氣的更加恨不得能早點掙脫,滿臉羞紅地看著他,使勁地推著他,撅著小嘴兒說道:“哥哥,你別這樣……別這樣,我不想和你那樣……我還沒有過的……哥……”
“乖乖的,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劉海瑞看得出來小蘿莉的抗拒並不是跟以往妄想用欲擒故縱抓住他心的那些女人一樣的惺惺作態,而是實實在在的急於逃脫,她的眼神裡更是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了強烈的反對,這種反對可是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從女人眼裡看到過的,可是小蘿莉越是反悔,他就越是來氣,想著張德旺對自己背後下黑手的事情,就來了牛脾氣,雙手緊緊地抱著她,任憑小蘿莉又抓又撓地把他的胳膊都抓破了。
小蘿莉畢竟是個十九歲的女孩子,力氣哪裡有常年喜歡健身鍛煉的劉海瑞大呢?雖然極力的掙扎卻又根本掙脫不了他的禁錮,感受到他慢慢的把她往床那邊逼迫,而他的更是越來越緊的緊緊的威脅著她,她不禁害怕了起來,就可憐兮兮地哽咽著說道:“哥哥,你放了我行不行?我真的不想啊,就算是您想找女朋友,我也不是你的最佳人選啊?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了……我還是個孩子啊……”
“米娜,哥知道,哥很喜歡你你知道嗎?你喜歡我嗎?”劉海瑞一臉誠摯地看著她問道。
小蘿莉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道:“喜歡。”
“那不就好了嗎?既然哥喜歡你,你也喜歡哥,咱們在一起有啥不好的呢?別想那麼多了,咱們一起開心點好不好?”劉海瑞見小蘿莉急了眼,心裡反倒越在意起來,就情不自禁的放揉了聲音采取懷柔措施。
“那也行,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這樣我可難受呢!”小蘿莉急於掙脫卻苦於力氣不濟,就開始耍心眼,可憐兮兮的央求道。
劉海瑞是干什麼的啊?女孩子這點小心眼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可與她明白這丫頭貌似可愛,其實骨子裡極其剛烈,這倒真是符合他的口味,更明白一味的強來的話就算得到了也會留下後患,還不如好好跟她玩玩心眼子,等哄得她心甘情願了再美美的吃了她。
劉海瑞突然間雙手一松就退開了,小丫頭正在竭力弓著腰把臀部盡可能的離開他的下面,鄒然間失去了筋骨居然一個站立不穩,一下子‘蹬蹬蹬’後退了幾步,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床上,原本劉海瑞想好好哄哄她再說的,誰知道她倒下去的姿勢十分的不雅,居然倉皇間雙腿大張,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那春光就如同怒放在驕陽下的花朵一樣毫無遮攔了。
小蘿莉正跌倒的頭暈腦脹,還沒反應過來翻身起來落荒而逃,就覺得兩條腿被高高的舉起來放在了什麼地方,緊接著下面好似被一柄鋼刀重重的戳穿了,一陣悶悶的硬又十分尖銳的疼痛矛盾著卻又清晰的傳來,她忍不住慘叫了一聲:“啊!疼死我了……”身體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整個人蜷曲的跟一條受了驚嚇的蚯蚓一樣惹人憐惜。
小蘿莉的處子之身是貨真價實的,這一點劉海瑞一衝進去就深切的體會到了,那種遇到了侵襲自然而然的收縮反應也讓他的身體不得不暫時停止進攻,緊緊地被她緊閉在她的花瓣洞裡了。
看著小蘿莉滿臉的淚珠紛紛落下,疼的拼命的搖頭晃腦,滿頭瀑布一樣的秀被她搖晃的紛亂在雪白的枕頭上跟她紅撲撲的稚嫩的臉蛋上,那張紅潤的小嘴唇被她雪白的小牙齒緊緊地咬著,一聲聲難耐的哽咽在她的喉嚨間低低的盤繞著,這一切讓她剛才的野性跟酒桌上上的溫柔可愛一掃而空,完全是一個柔弱到了極點去而又純潔到了極點的女孩子那種惹人疼惜的脆弱了。
小蘿莉的反應讓劉海瑞不由得萌生了對她的疼惜,也就趕緊抱住她,輕輕吻著她臉頰上的淚珠,柔聲說道:“乖,好了好了,我不動了,過一會兒你就不疼了。”
小蘿莉哭的是聲聲哀怨,她自然是有些舍不得失去自己的純真,她心裡是很想和劉海瑞這個帥氣又好玩的大哥哥之間將關系拉得更近一點,可是現在這個願望實現了,她卻有點不甘心,更加痛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想明白自己到底要干什麼?下面依舊是那種悶漲的疼痛,那疼痛跟受傷磕破了身體是完全不一樣的滋味,就像是那種痛從那個地方直接連到了心髒跟大腦,疼的那麼無遮無擋,卻又像是摸不到傷口一樣的茫然,她的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種想要把一切都摧毀的仇恨感卻被另一種似乎被一根釘子釘死在床上的虛弱感同時左右著她的情緒,就讓她有些失控的瘋狂搖晃著、哭泣著,卻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嗚嗚嗚……你先把那個拿出來……人家要疼死了……”她聽著劉海瑞哄勸她的話,心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卻不得不虛弱的央求劉海瑞趕緊放過她,這種感覺真的不舒服,原來電視劇電影裡面演的那些男歡女愛時女人陶醉的反應都是假的啊!
“小傻瓜,我要是拿出來了你會更疼的,你是第一次一定會很疼,等一會兒就不疼了,我真的不騙你。”劉海瑞看著她的嬌態越來越愛,溫柔地伏在她耳邊說道,輕輕的吮吸起了她的耳垂。
“你騙鬼呢,你拿出來一定不疼了,我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嗚嗚嗚……又疼又漲,你要是……你要是不拿出來我一定會死……馬上就死……頭暈……疼的惡心了……嘔嘔……”小蘿莉一邊梨花帶雨的哭著央求一邊越的難耐,真的覺得是疼的頭暈目眩,甚至干嘔了起來。
劉海瑞看著小蘿莉那滿頭是汗的樣子,好像不是偽裝的,也害怕她真的暈了過去,就趕緊退了出來,低頭一看她的身體下面隨著他的撤出,一股嫣紅像是煙花一樣噴灑在了雪白的床單上,頃刻間在床單上繪出了一幅極其美好的圖畫,貌似點點紅梅花瓣灑落在潔白的雪地上,嬌艷的讓人心疼。
小蘿莉被塞的滿滿的身體瞬間一空,果然像是劉海瑞說的那樣,更加劇烈的疼痛猛地向她襲來,剛剛偽裝的頭暈眼黑居然倒霉的真的來到了,鋪天蓋地的疼痛讓她胸口也跟著一陣陣禁臠,趕緊撲到床邊一陣干嘔,嘔的臉色青好一陣子喘息才算是好了點。
即便是劉海瑞見多識廣,也沒見過女孩子第一次的反應居然這麼強烈,嚇得他趕緊幫她拍打著,直到她喘息穩定下來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而小蘿莉借著喘息這好一陣子腦子也不停地思考著該如何進行下去,她心裡也的確是對劉海瑞有一種喜歡的感覺越,看著別人的女同學和男朋友出雙入對卿卿我我時她很羨慕,也挺同宿舍的女同學總是在講述和男人那個的時候那種滋味兒有多麼舒服,於是她干脆就把心一橫,心想反正已經被劉海瑞給弄了,索性跟他糾纏上一晚上算了。
小美女淚汪汪的下了決心,也想嘗試一下那種疼過之後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帶著好奇心,她再次趴在了床上。
看著小蘿莉虛弱的爬回到了床上,劉海瑞的心裡充滿了疼惜,卻又充滿了快意恩仇的感覺,看著小美女更加哽咽的可憐樣子,嘴裡無助的喃喃自語道:”天啊……怪不得那麼疼,都流了這麼多血……我一定會死的,唔唔……一定會……媽……啊啊啊……”
劉海瑞聽著她嬌柔的哭泣聲,心裡充滿了疼惜,這果真是一朵未經風雨的花朵啊,雖然她看起來那麼的可愛淘氣,其實卻從來沒有遭遇過狂風暴雨般的叮咬,他還真的感謝張市長那嚴格的家教,讓這個小蘿莉到現在了還保持著處子之身,這年頭這樣純潔的姑娘可不多了啊!
“還疼嗎?”劉海瑞認定了小蘿莉是他的菜之後,慢條斯理的爬上床,一邊溫柔的問著她,一邊想要抱住她。
“不,你……你別過來,你這個壞哥哥,你還想怎麼樣?你放了我行不行?”小蘿莉驚恐的縮到了床邊,一雙大眼睛裡面充滿了驚恐地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卻不容質疑的一伸手就把她拉進了懷裡緊緊摟著,感受到她居然在瑟瑟抖的時候,他明白了這個時候任何的語言都不能緩解她的恐懼,只有調動她的情欲才能讓她徹底的放松下來,所以,他就帶著龐大的壓力一下子吻住了她。
劉海瑞的吻像是帶著一股魔力,吻得力度也不大,但是卻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霸道,更加仿佛他不是在親吻,而是拿著一枚威力無比的印章,在已經被他視為自己的東西上蓋上屬於他自己的印跡!而他的兩只大手也在吻的同時在她柔嫩的身體上並駕齊驅,不一會兒,小蘿莉的顫抖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情欲來臨前的緊繃,她好像第一次經受這種調教一樣反應遲鈍,青澀,仿佛一朵蓓蕾在陽光普照下戰戰兢兢的一點一點的綻放。
終於,懷裡的小蘿莉如同一團你把一樣被劉海瑞精湛的手藝催化成了一個精美的瓷胚,只等他用最後一把火加以鍛造,就能脫胎換骨成一個可以擺在廳堂上顯擺,又可以搬進臥室裡鑒玩的藝術品了。
“唔唔……你松開點嘛,人家熱……哎呀,你怎麼能吻這裡呢?這樣不行啦……”小蘿莉剛才的哭泣已經變成了嬌慵的羞怯了,渾身的肌肉也都情不自禁的放松了。
劉海瑞感覺到了小蘿莉的變化,就偷偷的分開了她的*,再一次措不及防的貫穿了她,當感覺到她的身體再一次緊繃起來的時候,他這次不打算放松了,身體一個魚躍,翻上來壓住了她,趁勝追擊的開始了他的進攻。
小蘿莉剛才緩解下來的疼痛再一次噩般的襲來,她兩只小手死死地掐住了劉海瑞的胳膊,希望他能夠放開她,可是這個壞哥哥卻好像中了邪一樣咬牙切齒的只管狠,根本不顧及她的疼痛,她只好也咬牙堅持著,任由那悶疼一直持續著,終於隨著劉海瑞的湧動而一點一點變得麻木……
到最後,那種麻木的感覺竟然變成了酥酥麻麻的滋味兒,那種很奇妙的感覺讓身下原本掙扎扭動著的小蘿莉開始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臉上那痛苦的表情中也泛起了一絲絲舒爽的意味……
因為身下這個處子之身的小蘿莉的身體太過緊致了,劉海瑞沒有多長時間就喘息著結束了戰鬥,他明明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套套,但是他一貫的不喜歡和女人之間被一層橡膠給隔著,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的想法,他把自己的千子萬孫肆無忌憚的噴灑在了小蘿莉那肥沃的土壤之後,也沒有那種留下他的種子會引後遺症的恐懼,反而是內心充滿了喜悅,仿佛讓這個可愛與溫柔並存,嫵媚與青澀具備的小丫頭孕育他的下一代,是很值得慶幸的事情,其實他並不用擔心這些,因為他在即將噴的一瞬間,還是將寶貝往外抽了抽,將這個度掌握的恰到好處。
可憐的小蘿莉看著他下床去了,趕緊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兩只大眼睛充滿了驚悸的看著他,仿佛害怕他再次施暴一樣,劉海瑞心滿意足地笑著說道:“放心吧,男人勝利了是需要休整的,哥不會那麼快在欺負你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衝個澡。”
小蘿莉躲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好像被嚇傻了一樣,又好像被折騰的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的狀態讓劉海瑞十分自豪又十分放心的走進了浴池裡,舒舒服服的想要泡掉他剛才運動出來的疲乏,微微閉上眼睛,小蘿莉那美好的身體在他下面無助的掙扎顫動的樣子依舊在他眼前晃動,突然間,他對這個小蘿莉產生了無比的喜愛,居然還萌生了等泡好了養精蓄銳,等會兒再好好吃她一頓的想法。
等劉海瑞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現小蘿莉已經穿好了衣服蜷坐在床上,滿臉羞紅的瞪著自己,劉海瑞厚顏無恥的走上前去笑著坐下來,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肢,笑眯眯地問道:“怎麼啦?”
“疼死我了,你壞死了!”小蘿莉白了他一眼,雖然一開始那種感覺的確是疼的要人命,但是到後來,她真的是感受到了一種很奇妙的滋味兒,那種滋味她還從來沒有感受過,不過由於時間持續的很短,讓她心裡竟然有些意猶未盡的想法。
“是不是後來不疼了?”劉海瑞壞笑著問道。
小蘿莉羞答答的白了他一眼,然後細若游絲的‘嗯’了一聲,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復,劉海瑞再次邪念湧動,輕輕將嘴巴湊了上去,印上了她那紅潤的嘴唇,這一次小蘿莉不再抗拒了,他能感覺到微微急促的喘息和瑟瑟抖的身體,直接就將舌頭湧進了她的嘴裡舔著她的香舌,在劉海瑞精湛的下,小蘿莉竟然也試探著迎合了起來,一條柔軟的小舌頭在嘴裡笨拙的攪動著,這讓劉海瑞很是享受,與此同時慢慢就將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由於她已經穿上了棉襪,好像反應不是特別強烈,於是她又將手直接抹上了她胸前的美好,在上面輕輕的撫弄著,不大不小,但是彈性十足,軟中帶韌,小蘿莉也好像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從鼻孔中出了微微急促的呼吸,這說明他有點入戲了,甚至是閉上了眼睛在享受舌頭與手帶來的快感。
劉海瑞看見她迷茫的表情,直接就將手伸入了她的內衣裡,剛摸上那只軟嫩的小白兔時,她睜開眼睛立即抓住了劉海瑞的手,紅撲撲的臉蛋上帶著極為忐忑的表情,小聲說道:“哥,好癢,別摸了了。”
劉海瑞看著她那羞赧的樣子,還管這些干嗎呢,掙開她的手,干脆兩只大手直接插入了胸罩中摸著她光滑而富有彈性的美好,隨即熟練地掀開了她的胸罩,她馬上抓住了劉海瑞的手臂用哀求的語氣說道:“哥,別這樣好嗎?”
小蘿莉的推推搡搡更加激著劉海瑞的情欲,胯下的寶貝已經再次堅硬如鐵了,繼續一邊用力的撫摸著那兩只小白兔,一邊親吻著她,體驗過那種美妙感覺後的小蘿莉明顯的沒有剛才那樣掙扎了,無奈的感受著那種奇妙的感覺,抓著劉海瑞的手也松了下來,劉海瑞隨即迫不及待的雙手將她的衣服掀起到脖子的位置,看到兩顆白白滑滑的美好,這是她看過的最小的美好了,美好中間還有一條細線,這是沒有被開過的征兆啊。劉海瑞忍不住便低下頭含住了一枚旺仔小饅頭吮吸了起來,小蘿莉滿臉通紅的抓住劉海瑞的頭,嘴裡喃喃地說道:“不要這樣……呃……”雖然嘴裡是這樣說著,可是卻並沒有了什麼反抗的動作,就那麼蜷坐在床上享受著那種美妙的感覺,劉海瑞輪流著在兩邊的小饅頭上又舔又吸,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兩只小饅頭慢慢的脹硬了起來,舔的時候能感覺到她呼吸帶動著美好在抖動。他一邊繼續舔著,一邊摸索著抓住了她的一只小手去抓自己的寶貝,她的手剛碰到堅硬的寶貝就像是觸電般彈了回去,劉海瑞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引導著她握住了自己的寶貝。小蘿莉這才乖乖的握著。
這時劉海瑞開始去脫她的連褲棉襪,她喃喃地說著不要,但是依舊沒有什麼反抗的舉動,這讓劉海瑞的心裡高興極了,將頭抬起來吻了一下她的嘴巴,她的臉蛋紅撲撲的,神色緊張地看著劉海瑞的雙手在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當他脫到她那小巧可愛的小內內時,她那雙迷蒙的大眼睛閉了起來。
嘿嘿,劉海瑞得意的笑了笑,攬著她側躺在床上,一只手頂著床將嘴湊過去吻在她新潤的嘴唇上,一只手深入她的衣服裡將胸罩掀起來,就這樣一邊親吻著她帶著稚嫩香氣的嘴唇,一邊撫摸著她胸前的小白兔,小蘿莉羞澀的閉上眼睛急促的呼吸著,享受地與劉海瑞的舌頭交融著,手裡緊緊的握著劉海瑞越脹大的寶貝。
這樣的過程持續了有兩分鐘左右,劉海瑞才停了下來,慢條斯理的將已經不再動彈的小蘿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下來,兩只小白兔比俺毫無遮攔的露了出來,看著青色血管若隱若現的兩只白白嫩嫩的兔子,劉海瑞情不自禁的笑著說道:“丫頭,你的胸真美啊!”
小蘿莉被劉海瑞說的臉色通紅,扭過了頭去,劉海瑞隨之俯下身來,再次含住了其中一只,與此同時用手彈著另一只小白兔上的小凸起,就這樣有節奏的撫弄著她,過了一會兒,小凸起就越來越硬,小蘿莉的呼吸也急促急促了起來,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紅潤的唇瓣,劉海瑞看著她那難耐的樣子,含住她的美好又吮又吸,弄得她很快嘴裡就出了微微的喘息,美好也隨著他的節奏抖動了起來。
差不多一分鐘的功夫,小蘿莉終於忍不住喘息著說道:“難受死了……好難受……”
劉海瑞壞笑著抬起頭來,將她腿上的黑色連褲絲襪慢慢的拽了下來,這一次她配合的抬起了雙腿,讓劉海瑞很輕而易舉的就剝落了絲襪,渾身上下頓時就只剩下了一條可愛的小內內,明顯的看到內內中間已經有了濕潤的痕跡。
當他趁勝追擊脫掉小內內的時候,小蘿莉羞澀的關掉了房間的燈光。
“丫頭,關了燈干嘛呀?”劉海瑞壞笑著說道。
小蘿莉害羞地說道:“不要開燈……人家不好意思。”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起身把燈打開了,誰知她又將燈關掉了,劉海瑞又將燈打開,笑嘿嘿地說道:“丫頭,不用害羞,你閉上眼睛就行了。”說話間剝落了她身上的最後一絲布,頓時就看到她雪白的腿心處只有一點絨毛的美好質地白白淨淨,花唇中間一條細線,讓劉海瑞不由得想起了一詩“青山綠水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只見牛馬來吃草,不見和尚來洗頭”,這處子之身的美穴地簡直太漂亮了,比他見過的任何女孩的秘密花園都要讓人心動。
劉海瑞隨之忍不住就俯下身將頭埋在了她的腿心處,小蘿莉立即緊張而劇烈的掙扎著,嘴裡喊著不要,但是劉海瑞的舌尖已經抵了上去,一陣觸電般的感覺讓她渾身劇烈的猛顫了一下,開始出了嗯嗯啊啊的嬌喘聲,兩只手無力的推著劉海瑞的肩膀,身體來回的擺動著。
劉海瑞在她的秘密花園上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襲擊,弄的她最終是放棄了抵抗,嘴裡一遍又一遍的哀求著不要不要。
劉海瑞看看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就爬上去壓在她的身上,看著她難耐的表情說道:“丫頭,我們來吧。”
小蘿莉通紅著臉羞答答地說道:“你要溫柔點,我怕疼。”
劉海瑞壞壞的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將自己的寶貝對准了她已經濕噠噠的花唇,她緊張地看著劉海瑞,心裡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劉海瑞挑美滋滋的調整好了姿態,說心裡話,看著她那稚嫩的花瓣洞,他還真擔心自己那麼大的家伙會撕破了它,於是先小心翼翼的頂了一下,她嘴裡就忍不住出了一聲:“痛啊”的叫聲,身子一陣扭動,使得劉海瑞的寶貝滑到了一邊。
劉海瑞還是按捺著性子,又調整好姿勢頂上去,然後慢慢的用力往裡面扎去,那種緊窄的感覺讓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慢慢的,終於是進去了一大部分,可是身下的小美女卻痛的淚眼婆娑,搖著頭說道:“你騙我……還是很疼……”
“沒事兒,一會兒就不疼了……”劉海瑞溫柔地說著話,慢慢的律動著。
漸漸的,小蘿莉果真體會到了第一次末尾時那種奇妙的感覺,那種鑽心的疼痛也逐漸的消失了,緊抓著劉海瑞胳膊的小手也慢慢的失去了力氣,一雙大眼睛逐漸閉上,嘴裡開始出了那種令人陶醉的吟聲,劉海瑞知道她感覺到了愛的滋味,於是慢慢的才加快了度。
那種奇妙的感覺讓身下的小蘿莉的身體越來越松弛,和第一次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在她不再怎麼掙扎之後,劉海瑞終於可以大開大合的施展自己的男人本能,看著身下這個漂亮可愛的小蘿莉那難耐的神色,一邊湧動著,一邊在心裡暗暗的得意著,張老兒,你沒想到吧,你女兒正被老子在床上狠狠的干著呢,哈哈!
這天晚上,劉海瑞在張米娜身上泄了三次,第二天一早起來,看著躺在被窩裡紅光滿臉的小丫頭,輕輕摸了摸她可愛的臉蛋,看她睜開了一雙大眼睛,羞答答地看著自己,劉海瑞溫柔地笑了笑,說道:“丫頭,該醒來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你先出去,我再穿衣服。”小蘿莉知道自己光著身子,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當著劉海瑞的面掀開被子。
“看都看了,還怕什麼呢。”劉海瑞壞笑著掀開被子,光溜溜的下了床,一點也不知道羞恥的穿好了衣服,然後衝她壞壞的笑了笑,鑽進了衛生間裡去洗漱。
洗漱完出來後,就見張米娜穿好了衣服,劉海瑞走上前去調戲了她兩句,抽了支煙等她洗漱完出來,這才一本正經地對她說道:“那個,丫頭,咱兩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訴張市長啊,要不然我可不好交差了。”
蘿莉紅著臉說道:“人家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亂說呢。”
“那就好。”劉海瑞嘿嘿的笑著,這才放心了下來,不過他覺得這丫頭也不會那麼做的,畢竟和一個比自己大了十歲的男人上床,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讓家長知道呢。
在房間裡逗留了一會兒,劉海瑞就借口還要上班,先一步離開了酒店房間。從酒店裡出來,仰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將心裡對張德旺的怒氣泄在她女兒身上後,劉海瑞覺得今天心情好多了,春風得意的上了車,驅車回到了單位。
到了辦公室,一如既往的泡了杯茶水坐下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劉海瑞突然又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小人了?畢竟人家小蘿莉跟自己無冤無仇的,將怒氣泄在人家小姑娘身上,這也太不厚道了吧,算了,反正做都做了,想這些沒用的干嗎呢!
接著生的一件事,讓劉海瑞突然完全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這天上午市裡通知各區的領導去市裡開會,也沒什麼大事,無非是到了年底,市裡開個會對市裡這一年的各項工作做了一個年終總結,又提出了一些在春節期間需要注意的事項。接下來就吃市委市政府阻止的春節前的大會餐。
在宴會廳裡,劉海瑞作為產霸區一把手,自然是和副書記王樂際等人坐在了一桌。市長張德旺在宴會開始之前作為最高領導作了講話,酒席就算正式開始了,三倍團圓酒喝完後,大家開始自由組合,一個個端著酒杯到處找人認識的領導敬酒。
盡管劉海瑞很不喜歡這種虛情假意稱兄道弟的場合,但是混官場混的就是個人際關系,他也是忍著那種惡心的心態,端著酒杯滿臉堆笑的到處去找人敬酒,從市長張德旺開始,挨個敬了出席酒會的比自己級別高的領導,一圈下來,差不多就半斤酒下肚了,回到桌上來坐著剛想緩口氣,突然一個甜美的聲音就在自己耳邊響了起來:“劉書記,來,我們喝一杯吧。”
劉海瑞扭頭一看,這才現原來是林碑區常務副區長上官小雯,看著裊裊婷婷的站在自己身旁的上官小雯正手裡舉著一杯酒微笑地看著自己,劉海瑞忙笑著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道:“上官區長你好你好。”說著話,兩個人輕輕碰了一下酒杯,然後舉起酒杯各自很豪爽的一飲而盡了。
上官小雯喝完酒,看了一眼坐在劉海瑞旁邊的王樂際,微笑說道:“劉書記,你也不介紹一下你們產霸區這些領導給我認識啊?”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介紹著說道:“這是我們的王副書記王樂際同志,這是咱們林碑區的副區長上官小雯同志。”
“你好你好。”王樂際趕緊站起來伸出手和上官小雯握了握,然後殷勤地笑著說道:“上官副區長的父親應該就是咱們的上官市長吧?”
上官小雯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舉著酒杯說道:“王書記,咱們喝一杯吧。”
王樂際滿臉堆笑的舉起酒杯和上官小雯碰了碰杯,喝完酒坐下來後,看到劉海瑞和上官小雯還站在一起聊得很熱情,就意識到這兩人之間的關系不簡單。這個上官小雯是前任市長的女兒,這個王樂際早就聽說了,而且在上官小雯和劉海瑞聊天的時候,他注意到坐在隔壁桌上的兩個稍顯年輕一點的人在一邊看上官小雯,一邊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麼。
“看見沒,這就是前任市長的女兒,現在是林碑區的副區長呢。”
“嗨!還不是靠關系上位的。”
“現在這官場上不就是講關系嘛,誰叫咱們沒後台呢。”
“我聽說省長的兒子好像對上官小雯有那個意思呢。”
“真的啊?你聽誰說的?”
“我也是聽林碑區政府的人說的,不過這娘們長的這麼漂亮,是男人都會對她有想法的。”
“你不會也是對人家打什麼主意了吧?”
“別瞎說,朱省長兒子的目標,咱們哪敢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