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被潑硫酸
就在他產生了這樣的懷疑時,這天晚上接到了鄭楚怡的電話,鄭楚怡告訴他,關於賀豐年的事情,會在次日的南方報刊上刊登,得到這個消息後,劉海瑞簡直欣喜若狂極了,晚上睡覺都在想著這件事。[`小說`]
第二天清晨,劉海瑞早早的醒來,洗漱完之後,就離開了出租屋,前去單位上班的時候,特意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報亭,買了今天的南方報刊,果然就在其中一個版面看到了十個黑色的大字映入了生動的眼睛‘政府蛀蟲,部長何時停手。’
劉海瑞頓時喜上眉梢,拿著這份報紙,回到辦公室裡坐下來,認認真真的看完這片文章,臉上泛起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正在為劉海瑞打掃辦公室衛生的柳月見根本沒有看報紙這個習慣的劉海瑞,正在捧著一份報紙邊看邊笑,就好奇地問道:“領導,今天有什麼好事兒啊,看把你高興的?”
劉海瑞忍不住興奮地拿起報紙指著報道賀豐年違規違紀的文章,說道:“你看看,咱們市委組織部部長亂搞,被人舉報了,報紙都報道出來啦。”
柳月看了一眼報紙上的配圖,立即就紅著臉,將視線移開,說道:“那你也用不著這麼高興吧。”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心想,我為什麼高興能讓你知道啊!
等柳月離開辦公室後,劉海瑞原本是想帶著這份報紙去見吳敏,讓吳敏也知道一下這件事,但是轉念又一想,如果自己帶著這份報紙幸災樂禍的去找吳姐,肯定會讓她察覺出什麼來的,於是就強忍著興奮的心態,靠在老板椅上,美滋滋的吸著煙,等著這份報紙上的事情宣傳開,對市委市政府和省委省政府產生了一定的輿論壓力後,自己再加上一把火,讓賀豐年徹底垮台。
事情的發展進入了計劃的軌道,這一天,因為南方報刊對賀豐年違規亂紀發文披露,很快這件事在網上就掀起了軒然大波,僅僅一天時間,就成了網絡上的熱門新聞事件,漸漸成了河西省官場中所有人茶余飯後的談資。但由於賀豐年這個老家伙,並不怎麼上網,所以還一直蒙在鼓裡。
第二天,劉海瑞專門抽了一天時間,早早的來到了市裡,但他並不是急著到紀檢委去交視頻,而是在市委組織部門口找了一家飯館,靜靜的坐在那裡等中午吃飯時間的到來。他知道這家飯館裡中午吃飯的客人有一部分是市委組織部的工作人員,他想打探一下這件事在市委組織部的影響力。中午的時候,飯館裡的人越來越多,讓劉海瑞感到喜出望外的是,這天中午吃飯的客人們,不時會有人圍坐在一起私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談論著南方報刊刊發的這篇文章。
在劉海瑞隔壁一桌,坐著三四個中年男人,穿著白襯衫、灰色夾克、一看衣著打扮,就知道是機關單位中的工作人員,其中一個戴著眼睛的中年男人小聲對其他三人說道:“你們看網上了沒有?賀部長違規違紀被人舉報了。”
另一個中年男人朝四下看了一眼,小聲說道:“怎麼能不知道呢,現在都在網上吵翻了天了,賀部長肯定是得罪了那個領導了。”
“我上午去給賀部長送文件,他看上去好像啥事兒都沒有啊。”令一個年輕一點的秀氣男人說道。
戴眼鏡的男人說道:“那是賀部長不上網,可能還不知道呢,我估摸著這次賀部長算是完蛋了,現在的網絡反腐多厲害啊,他干的好事兒都傳到網上去了,這次賀部長肯定麻煩了。”
“是啊,連照片都有呢,不過那兩個女人還不知道誰,但賀部長的臉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想抵賴都不行了。”
……
劉海瑞聽著隔壁桌這幾個人的對話,心想,效果還真不錯。
因為這件事在網上引起的輿論風波,先是引起了西京市委市政府的重視,原本一般的處理方式就是這些負面新聞會統統被壓下去,但是因為網絡時代信息傳播的高速性,西經市委市政府意識到這件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根本壓制不了。而且與此同時,省委省政府等部門也意識到這件事對整個河西省的形像造成了嚴重的負面影響,再不出面回應輿論質疑,和解決這件事的話,政府的公信力會喪失怡盡。
就在這天下午,省紀檢委給市紀檢委下達了要求,讓市紀檢委著手調查賀豐年。這個消息是趙長天打電話告訴劉海瑞的,劉海瑞覺得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到了自己加一把火的時候了。下午,他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市紀檢委。
雖然是來到了市紀檢委,可是劉海瑞其實根本不知道應該把視頻交給誰,此時的他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團團轉,可就是找不到出口,這下可極壞了劉海瑞。
劉海瑞在市紀委的門口走來走去,眼見就要下班了,劉海瑞哀嘆,自己不會要大意失荊州吧?
劉海瑞記得抓耳撓腮,剛要給鄭楚怡打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到了劉海瑞的耳中:“你好,還認識我嗎?”
劉海瑞疑惑的回過頭去,就看到了一位長相嫵媚的女人在看著自己,看樣子是在跟自己說話。
劉海瑞確定自己不認識她,疑惑地說道:“你認識我?”
女人笑著說道:“我們見過面的,在前天,組織部大樓裡……”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想起來這個女人就是那天在趙長天辦公室裡的女人朱秀芳,劉海瑞感到很奇怪,要是別的女人,尤其是政府機關的,這種事情都希望低調的,怎麼朱秀芳還偏偏提醒自己她就是那天的那個女人呢,真是奇怪。
朱秀芳問劉海瑞:“你來紀檢委做什麼啊?”
劉海瑞這才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劉海瑞呵呵笑道:“我有點事,這幾天我看到報紙上報道組織部賀部長的事情,朱主任你知道吧?”
朱秀芳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劉海瑞想著自己也不認識市紀檢委其他人,那就交給她吧,反正現在紀委已經重視這件事,開始調查了,交給她也無所謂,於是就說道:“我這裡有一樣東西,是趙部長給我的,你幫我交給負責調查賀部長的工作人員吧?”劉海瑞之所以說是趙長天交給自己的,就是怕會把自己牽扯到這件事裡面。
朱秀芳看著劉海瑞拿出來的光盤,心裡頓時就明白了幾分,說道:“好。”
朱秀芳接過了光盤,問劉海瑞道:“那你怎麼謝我呢?”
劉海瑞撓了撓頭,說道:“我請你和趙部長吃飯吧?”
朱秀芳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請趙部長了,就我們兩個吧,你說行嗎?”
聽到朱秀芳這麼說,劉海瑞的小心肝抖了好幾抖,心想,她這也太寂寞了呀!既然人家女人都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劉海瑞還哪有不領情的份兒,他笑著說道:“好啊。跟美女單獨吃飯,是我的榮幸。”
朱秀芳被劉海瑞的俏皮話逗得咯咯咯的笑著,很是享受他這句話,她拿出一張自己的名片給劉海瑞,說道:“有空聯系我。”
劉海瑞點了點頭,看著朱秀芳滿面春風,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了,劉海瑞覺得這個朱秀芳是很會勾引男人,長的嫵媚不說,身材前凸後翹,很具有殺傷力。
劉海瑞不由得心想,趙部長還是挺有艷福的啊!
劉海瑞從市紀委離開後,並沒有急著回到區裡去,他先給李婷發了個信息告訴她在市裡之後,找了個賓館住下來,想等到李婷來了,問問她市紀委對賀豐年那邊有沒有采取什麼行動。
劉海瑞躺在床上,想到賀豐年馬上就要下台,新農村建設項目順利被蘭姐拿下,扶持趙長天上任,將來自己會是前途無量,不由得笑出了聲。
想著想著,劉海瑞從床上坐起來,給鄭楚怡發了信息,告訴她視頻已經交給市紀檢委了,勝利了。不一會兒,鄭楚怡回信息說道,這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勝利。
劉海瑞不明白什麼意思,回復鄭楚怡問真正的勝利是什麼意思,鄭楚怡沒有回,劉海瑞心想,管他呢,反正姓賀的完蛋了,這就行了!
時間不早了,李婷發短信來說自己的丈夫回來了,她來不了,劉海瑞就覺得很無趣,脫了衣服准備睡覺,白天朱秀芳給的名片從口袋裡掉了出來。劉海瑞拿起名片看了看,心想反正自己在這裡呆著也沒有什麼事兒,那就陪這個深閨寂寞的女人玩玩吧。
劉海瑞把名片扔在桌上,走進衛生間洗了一個澡。次日醒來,躺在床上,無聊的拿著手機摁來摁去,心想,還是出去走走吧,於是就穿戴整齊,不知不覺來到了鄭楚怡所在的河西晚報所在地。
劉海瑞不由得呵呵笑著,心想,看來這是天意啊。劉海瑞看時間還早,沒有給鄭楚怡打電話,而是給鄭楚怡發了信息,告訴她自己在原來那家咖啡廳等她。
鄭楚怡簡單的回了兩個字:好的。
劉海瑞看著這兩字,自言自語道:“還真忙呀。”
自己剛要走進咖啡廳,看見了他此時最想見到的人,賀豐年,劉海瑞忙躲在車後面看到賀豐年低三下四的跟另一個人說道:“老兄,求求你了,你最後一次幫我,行嗎?”
那個男人打去了賀豐年的手,厭惡地說道:“不是我不幫你,現在是省紀委發了話,讓市紀委調查你的問題,省紀委都干預這事兒了,你看看,現在菜市場都在談論這件事,罵聲一片啊,市紀委壓力很大啊,現在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存在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市紀委再幫你澄清,那我不是找死嗎?”
賀豐年落下老臉,繼續求著,說道:“我知道,事情很難辦,可是,我也知道老兄的本事,你幫幫忙吧,要是繼續下去,我就完蛋了啊。”
“你還是快走吧,我真是幫不了你,我不敢冒這麼大的風險的。”男人說完連頭也不回就走了。
賀豐年看見男人走後,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說道:“奶奶的,忘了以前跟我混的時候了,見利忘義的東西!”
賀豐年走後,劉海瑞從車後面走了出來,他知道賀豐年是在求市紀委的領導幫他壓下去這件事,但看到剛才兩個人不歡而散的樣子,劉海瑞幸災樂禍的想,看來這次市紀委也是幫不了他了。從剛才兩人交談時的態度劉海瑞也悟出了一個道理,在官場上,還真是人走茶涼、樹倒猢猻散這個道理,一旦你成了臭狗屎,不管你以前幫過的人還是沒幫過的人,人人都敬而遠之,遠遠躲著,呵呵,這次老東西掉進臭水溝裡,算是爬不上來了!
劉海瑞感覺心情爽極了,加快步伐朝咖啡廳走了過去。
鄭楚怡在收到了劉海瑞的信息之後,心情也很好,不一會兒就把自己手頭工作處理完了,收拾了東西,往咖啡廳趕來了。
劉海瑞慢慢地品著咖啡,看見鄭楚怡走了過來,對她招了招手,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對服務員說道:“來杯藍山,謝謝。”
鄭楚怡雖然是臉上平靜如水,可是心裡卻樂開了花。
劉海瑞高興地跟鄭楚怡分享著自己的所見所聞,鄭楚怡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還不夠,賀部長掉進臭水溝,是遲早的事情,我們還要等。”
劉海瑞不解地問道:“等什麼?”
鄭楚怡斜著頭問劉海瑞:“難道你就沒想過賀部長倒台了,誰會接替他嗎?”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再瞞著鄭楚怡了,他說道:“這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再說組織部的找副部長早就想坐這個位置了,我能拿到那些視頻,趙部長也出了不少力呢。”
鄭楚怡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那你就讓趙部長以後就要都走動走動了。”
劉海瑞問道:“走動什麼?”
鄭楚怡很是無語地看著劉海瑞,說道:“走動關系,其實,我個人來說,並不同意靠關系來晉升,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賀部長一倒的話,組織部長這個位置肯定很搶手,要是趙副部長不走動關系,想順勢上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劉海瑞像個認真聽課的學生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鄭楚怡,覺得她說的也很有道理,趙長天想坐享其成,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市委組織部部長這個位置,可不是誰想坐就能坐上去的,即便趙長天是離那個位置最近的人,也不一定能順勢上位。
鄭楚怡見劉海瑞發呆,就敲了敲劉海瑞的。
“哎呦,疼,”劉海瑞呲牙咧嘴的喊出了聲。
鄭楚怡被他逗得咯咯笑著,說道:“還知道疼啊?我還以為你穿越了呢,呵呵。”
劉海瑞笑著說道:“我要是穿越了,就做皇帝,你就做我的妃子。”劉海瑞衝鄭楚怡壞笑了起來。
鄭楚怡被劉海瑞的話逗得滿臉通紅,嬌罵著說道:“淨胡說!”
劉海瑞嘿嘿直笑,鄭楚怡下午有事兒,趕緊回去了,連午飯都沒有吃。
劉海瑞自己在咖啡廳裡坐著也沒有意思,看著鄭楚怡走後,劉海瑞突然想到鄭楚怡剛才提醒自己的那些話,就拿起手機給趙長天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後,劉海瑞笑著說道:“喂!趙哥,在忙嗎?”
趙長天咳嗽了一聲,說道:“嗯,有點忙,我一會給你回過去吧!”說著話,電話就掛斷了。
劉海瑞聽到電話裡趙長天有些異樣的聲音,不由得疑惑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收到了趙長天發來的一條短信:市紀委來人在詢問情況,我在配合調查,不方便接電話,一會兒給你回過去。
收到趙長天這條短信,劉海瑞樂了,心想看來市紀委已經開始對賀豐年采取行動了,他心情大好,一邊抿著咖啡,一邊等著趙長天給自己回電話過來。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趙長天的電話回過來了,劉海瑞忙迫不及待的接通了電話,說道:“喂,趙哥,忙完了啊?”
趙長天解釋著說道:“剛才市紀委調查組來組織部詢問情況,問了我一些問題,不方便講電話。”
劉海瑞急忙問道:“怎麼樣?紀委調查出賀豐年什麼來沒有?”
趙長天哼笑著說道:“生活作風有問題是肯定的了,市紀委已經收到了那些視頻,確定裡面的人就是他,現在初步查明了他生活作風嚴重腐化,接下來要調查經濟方面的問題了。”
劉海瑞興奮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姓賀的就得下台了吧?”
趙長天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這次市紀委動真格了,而且調查組裡有省紀委派下來的工作人員,只要是調查組認真調查,姓賀的不可能沒有經濟問題的,說句不愛聽的,現在但凡有點官位的人,誰沒有經濟問題呢?是不是?”
劉海瑞笑著說道:“是,是,只要查出了經濟問題,情況就嚴重了,呵呵。”劉海瑞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像賀豐年那樣權高為重的官員,絕對不可能不存在經濟方面的問題,只是嚴重或不嚴重的問題,但是從那次劉海瑞陪吳敏去參加賀豐年老母親壽宴時的排場就可以看出來,賀豐年的經濟問題絕對不輕。
趙長天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等紀委明確的對姓賀的處置結果後,老哥請你喝酒。”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那我就先謝謝趙哥你了,哦,對了,趙哥,有個事情,我想提醒你一下。”
趙長天疑惑地問道:“什麼事,你說吧?”
劉海瑞說道:“趙哥,我覺得你最近要開始著手跑關系了。”
趙長天問道:“跑什麼關系?”
劉海瑞解釋道:“跑你的事情啊,我覺得你要提前行動,不能只是坐著等,如果姓賀的一旦下台,組織部長這個位置可是很搶手的,現在姓賀的出了事兒,已經被調查了,肯定有很多人在打這個位置的主意,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趙哥你還是跑跑關系好一點,肯定會有收獲的。”
趙長天聽完了劉海瑞的話,對著手機點了點頭,說道:“嗯,小劉你說的也對。”
劉海瑞和趙長天打電話聊了一會兒後,覺得自己一個人坐在咖啡廳裡也沒有什麼意思,就一個人四處溜達去了。
劉海瑞無聊的街上逛著,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市紀檢委紀檢部主任朱秀芳,心想也許自己應該跟她好好接觸一下,她在紀檢部,而且還是辦公室主任,增加交流是對的。
於是,劉海瑞撥通了朱秀芳的電話,可是讓劉海瑞有些失望的是,電話一直沒有人接。劉海瑞心想,都是大忙人啊,就自己今天閑的慌,劉海瑞給朱秀芳發短信說,晚上想請她吃飯,過了好一會兒,朱秀芳回短信說,好的,又是好的這兩個字,劉海瑞想看來女人之間還是有共性的。
飯店是朱秀芳定好後告訴劉海瑞的,臨近傍晚的時候,劉海瑞來到了這家叫‘有家客棧’的飯莊,這是一個像山莊一樣的地方,環境優美,空氣清新,劉海瑞心想,這朱秀芳倒是很有品位,是個會享受生活的女人。
劉海瑞笑了笑,走進了山莊,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朱秀芳預定的包間,推門進去,發現朱秀芳已經坐在裡面了,劉海瑞以為裡面沒有人呢,結果被一聲不吭的朱秀芳嚇了一跳。
朱秀芳掩面笑道:“你來晚了,一會兒得罰你幾杯酒。”
劉海瑞被朱秀芳的嗲聲嗲氣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忙陪著笑說道:“好……好……好,本來和美女吃飯,已經是我的榮幸了,今晚倒讓你破費了,罰酒是應該的,就算你不罰,我也得跟美女多喝幾杯。”
朱秀芳這麼大年紀的女人了,聽著劉海瑞一口一個美女的叫著自己,心裡自然很受用,臉上也流露出了歡喜的表情。
朱秀芳咯咯的笑著,說道:“我只是幫你預定了吃飯的地方,可沒說要幫你付錢的啊。”
劉海瑞聽到朱秀芳的話,頓時窘的不行,臉上一陣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朱秀芳看到劉海瑞尷尬的樣子,笑的花枝亂顫,說道:“跟你開玩笑呢,呵呵,我叫朱秀芳,你就叫我秀芳吧,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兄弟?”
“劉海瑞。”劉海瑞回答道,感覺叫她秀芳,自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朱秀芳眯著眼睛看著劉海瑞,有一種看著自己獵物的感覺,讓劉海瑞有點渾身發怵。
朱秀芳說道:“聽趙部長說,你在區政府上班?”
劉海瑞點了點頭,謙虛地說道:“領導抬愛,我現在是區政府主抓城建工作的副區長,可比不上在市紀檢上班。”
朱秀芳面色紅潤,被劉海瑞恭維的心花怒放,劉海瑞自打進來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打量朱秀芳,現在空閑下來,趁朱秀芳跟服務員說話的時候,劉海瑞慢慢的端詳著眼前這個女人。
朱秀芳今天穿著一身寶石綠的旗袍,外面套了一件短夾克,皮膚很白,寶石綠的旗袍襯托的她更顯高貴,身材凹凸有致,胸前深深的一道乳溝,引得人遐想無限。
朱秀芳雖然皮膚白皙,保養的很好,但是眼角的魚尾紋還是出賣了她的年齡,劉海瑞心想這麼一個漂亮能干的女人,丈夫長期在外,說不定左擁右抱,自己在家裡獨守空房,又在市紀檢委這種重要機關裡,整天爾虞我詐,身心疲憊,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劉海瑞覺得自己還是得提防著她。
劉海瑞低頭喝了口水,朱秀芳笑著問道:“劉兄弟,想什麼呢?”
劉海瑞笑著說道:“看秀芳這麼漂亮,都看入迷了。”
朱秀芳嬌笑著,說道:“我老公在外地工作,我一個人在家,閑著無聊,喜歡交朋友。”
劉海瑞心想,可不是交朋友這麼簡單吧,交著交著就交到床上做運動了。
朱秀芳說道:“餓了吧?我點好菜了,那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吧。”
劉海瑞點點頭,說道:“好的。”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把菜上齊了,劉海瑞看著那一碗烏龜人參大補湯和那盤野山參燉黑木耳,不由得心想,也太壯陽了吧。這個朱秀芳還真是一個寂寞女人呀,今晚上的目的已經擺在桌面上了,嘿嘿。
劉海瑞笑著說道:“秀芳,你真為我著想呀。”
朱秀芳‘咯咯咯’的笑著說道:“現在講究養生,小伙子就得多不著點,這烏龜人參大補湯是這裡的特色,多吃點。”
劉海瑞嘿嘿笑著直點頭。
朱秀芳起身用湯匙給劉海瑞盛了一碗烏龜人參大補湯放在了面前,坐下來說道:“喝點吧,嘗嘗味道怎麼樣?”
劉海瑞拿起勺子,一邊喝,一邊贊不絕口地說道:“嗯……真可口啊……真好喝……”
朱秀芳看見劉海瑞吃的很香的樣子,就笑了笑,拿起了一根腌胡蘿蔔吃了起來。劉海瑞一抬頭,看見朱秀芳手裡拿著一根紅蘿蔔細嚼慢咽著,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發明的那道‘蜜汁大黃瓜’,心裡頓時有些想入非非起來,看著眼前這個身穿寶石綠旗袍的成熟女人,有一種很想將她拿下的衝動。
劉海瑞渾身不由得打顫,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朱秀芳笑著問道:“小兄弟,一會兒有什麼事情嗎?”
劉海瑞心裡直打鼓,他是很想拿下這個女人,可是畢竟是第一次私下見面,她可是市紀委的領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劉海瑞就說道:“一會兒我還約了一個朋友呢。”
聽到劉海瑞的回答,朱秀芳的臉上明顯的閃過了一絲落寞。
一頓可口的飯菜吃的差不多了,朱秀芳就說道:“要不我們一起過去吧,你跟朋友在約在哪裡了?”
劉海瑞真是有苦說不出啊,想自己又不知道鄭楚怡在哪裡,那怎麼辦,劉海瑞推辭著說道:“不用了吧,你忙你的就行了。”
朱秀芳斜睨著劉海瑞,說道:“反正我們也是一路的啊,怎麼,還不想跟我一起走啊?”
劉海瑞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裡罵著老狐狸。
劉海瑞開車和朱秀芳一起回到了市區,找了一個借口分開後,他想著自己把視頻交出去以後,總覺得有些對不住高穎,讓她這樣一個無辜的女人替自己受委屈,他想起那天在咖啡廳裡鄭楚怡尋自己的話,就徑直開車回去了。
劉海瑞來到彪子的出租屋裡,高穎正在給兒子牛牛將作業,看到劉海瑞來了,眼睛裡滿是興奮,高興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劉海瑞玩世不恭的說道:“想你了唄!”
高穎立即紅著臉白了他一眼,暗示自己的兒子在,不讓劉海瑞壺說,然後對兒子說道:“牛牛,你自己先做作業,我和你劉叔叔進屋子說點話。”
高穎給劉海瑞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屋子裡,高穎將門從裡面關上的時候,看到劉海瑞站在窗戶前往外看,夜景真的很美,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劉海瑞此時卻沒有心思欣賞,他不知道該怎樣跟高穎說,眉頭皺在了一起。
高穎回過頭來,看到劉海瑞不開心的樣子,問道:“怎麼了?眉頭都黏在一起了?”
劉海瑞握著高穎的手,說道:“高姐,我把視頻交上去了,對不起。”
高穎先是一愣,接著笑著說道:“我答應幫你,不就知道是這樣的嗎,沒關系的,我現在有你,我什麼都不怕的。”
劉海瑞撫摸著高穎的肩膀,感覺高穎真是一個天使,那麼純淨善良,可惜已經結婚生孩子了,要不然,他非和她結婚不可。
高穎看著窗外說道:“小劉,你知道嗎?我從小家教就特別嚴,小時候其他小孩可以玩,我只能在房間裡學習,所以,我從窗戶往外面看,看到的都是別人的歡笑,自己的羨慕。我一直很內向,所以也沒什麼朋友,不過現在認識了你,我感覺自己很幸福。”
劉海瑞看著高穎一臉的落寞,笑著說道:“傻女人。”
高穎嘟著嘴,笑著說道:“現在有你了,我心裡很高興,你看窗外的夜色多美,人的心態都會變的。”高穎指著窗外讓劉海瑞看。
劉海瑞笑著說道:“沒有你美。”
高穎羞得滿面通紅,低下了頭,劉海瑞看著窗外,心想這個世界有多大呀,又有多少人看著窗外發呆,發呆的同時又想著多少心思呀。
劉海瑞看著高穎,刮了刮高穎的鼻子,說道:“傻女人,你好好的給牛牛說作業吧,我回去了,明天還有工作要忙。”
高穎點了點頭,非常不舍的松開了劉海瑞的手,劉海瑞也是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出租屋。
原本跟高穎說清視頻的事情後,劉海瑞的心裡應該很輕松,可劉海瑞心裡卻沒有輕松,而是直打鼓,莫名的有些煩躁。劉海瑞沒有再四處閑逛,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心想著自己這幾天也沒好好在單位上班,明天也該收心了,而吳姐那裡,自己也要去打探一下她對賀豐年被調查的態度吧。
劉海瑞想著瑣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劉海瑞趁著空閑的時候,將自己前幾天買的那份南方報刊拿上,去了區委,敲開了吳敏的辦公室門,吳敏抬起頭來,一看來人是劉海瑞,見他腋下還夾著一份報紙,就好奇的問道:“你拿的什麼啊?”
劉海瑞不說話,而是直接走上前去,將這份舊報紙放在了吳敏的辦公桌前,鬼笑著說道:“吳姐,你先看看這個新聞。”
吳敏拿起新聞一看到標題,就放在了辦公桌上,抬起眼看著劉海瑞說道:“你才知道啊?現在賀部長的事情都鬧翻天了!”
劉海瑞裝糊塗地瞪大了眼睛說道:“是嗎?那我還真是後知後覺啊,那和部長的事情到了什麼程度了啊?”
吳敏說道:“到了被市紀委聯合省紀委工作人員一起調查的程度了。”
劉海瑞忙問道:“吳姐,那你說賀部長這次是不是要完蛋了啊?”
吳敏看了一眼劉海瑞,說道:“反正情況很不樂觀,就算不判刑,估計也要被撤的。”說著,抬起頭看著劉海瑞反問道:“是不是賀部長完蛋了,你很高興啊?”
劉海瑞忙搖了搖頭,說道:“跟我又沒什麼關系,我高興個什麼勁兒呀!”
吳敏問道:“你該不會來就是和我說這個事兒的吧?”
劉海瑞忙笑眯眯地說道:“哪能啊,我是最近沒怎麼和吳姐見面,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唄。”
吳敏溫怒的白了他一眼,叱責道:“油嘴滑舌!”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又試探著問吳敏:“吳姐,那賀部長倒台,你高興不高興啊?”
吳敏看了一眼劉海瑞,“哎”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也說不上來高興不高興的。”賀豐年出事的消息對吳敏來說,有值得高興的一方面,也有不高興的一方面,高興的是,終於少了一個把自己當玩物的大領導了,而不高興的是,身為市委組織部部長的賀豐年,是最有權力將吳敏挑撥到市裡來任職的,而賀豐年一倒台,吳敏去市裡任職的計劃就會因此而受阻。
這天,劉海瑞從趙長天那裡得到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省紀委和市紀委的聯合調查小組經過幾天的調查後,已經確定賀豐年的生活作風存在嚴重的腐化問題,並且開始對他進行經濟問題上的調查,賀豐年已經兩天沒出現在市委組織部了,現在市委組織部的工作由趙長天臨時主持。就在這天上午,聯合調查組的工作人員對賀豐年的住所和辦公室展開了搜查工作,在市委組織部賀豐年的辦公室中搜出了三百八十萬的現金以及諸多名貴禮品。賀豐年對這些錢不能說明合法來源,已經由聯合調查組對賀豐年進行隔離審查。
河西省為省政府以及西經市委市政府鑒於賀豐年事件網絡影響巨大,影響惡劣,對西經市乃至河西省的形像造成了嚴重的負面影響,為了盡快平息社會各界的質疑聲和輿論壓力,只能下決心從正處理這個事件,殺一儆百,擇日由西經市檢察機關對賀豐年生活作風腐化、受賄、濫用職權一案依法向西經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公訴。
西經市檢察機關在審查起訴階段依法告知了被告人享有的訴訟權力,並詢問了被告人,聽取了辯護人的意見。西經市人民檢察院起訴書指控,被告人賀豐年身為國家工作人員,利用職務上的便利,強迫女性發生不正當關系,為自己謀取私利,非法收受他人財物,數額較大,情節較為嚴重,身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徇私舞弊,濫用職權,其行為對地方政府形像造成了特別嚴重負面影響,依法應當以受賄罪、濫用職權罪追究刑事責任。
西經市中級人民法院受到省委省政府和市委市政府的意見,依法受理了這個案件,為了平復這件事帶來的負面影響,擇日在周一進行開庭審理。
賀豐年這個案子開庭審理當天,劉海瑞和吳敏弄過關系弄到了內部旁聽名額,一大早,劉海瑞就開車帶著吳敏前往西經市中級人民法院了。在車上,劉海瑞的心情特別爽,因為賀豐年的事情已經到了庭審階段,想再翻案是不可能的了。這讓劉海瑞不由得很感慨,在機關單位干了六七年,得罪了那麼多人,今天才終於有能力整垮其中的一個了。而身為堂堂西經市組織部部長的賀豐年,能被自己給拉下馬,這讓劉海瑞覺得挺有成就感的。接下來,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一直想置自己於死地的老狐狸鄭禿驢了!
官場如同戰場,隨時有人‘死去’,也隨時有人飛黃騰達,想著賀豐年一個多月以前還能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利用自己的權力逼迫女下屬滿足自己的淫欲,而今天卻要站在審判庭中接受檢察機關的起訴。這讓劉海瑞不得不相信那句形容官場生活的話——官場如同走鋼絲,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在這個爾虞我詐充滿勾心鬥角的特殊生態環境中,必須處處留意、步步為營,每走一步,都需要特別小心翼翼、做任何事情都要謹慎細微,一不留神,說不定就會掉進萬丈深淵之中。
劉海瑞和吳敏到市中院門口的時候,看到市中院審判庭外,諸多新聞媒體記者已經守候在審判庭外等待開庭,由於庭審為不公開審理,大批媒體記者無法進入法院,圍在審判庭外形成了一個極為喧鬧的場面。
劉海瑞不經意間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幫了自己大忙的美女記者鄭楚怡,見她正一只手捧著記事本,一只手拿筆在上面快速的記錄著什麼,並不時的攔住過路人詢問對這個案子的看法。
劉海瑞看到鄭楚怡那清新脫俗的樣子,心裡愛極了,要不是和吳姐在一起,他真想上前去找鄭楚怡好好聊一聊,向她分享一下自己此時的大好心情。
劉海瑞和吳敏進入到審判庭內找了靠後面的位置坐下來後,見雖然是選擇不公開審理此案,但審判庭內依舊坐了不少以旁聽身份出席的西經市組織部系統內的領導干部。半點半准時開庭後,審判廳內頓時一陣騷亂,劉海瑞好奇的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賀豐年被兩名法警羈押到了審判庭內,劉海瑞搭眼看去,第一眼差點認不出賀豐年來,才一個多月時間,賀豐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原來白白胖胖春風滿面總是笑呵呵的老家伙,這個時候看上去不僅黑了,也憔悴了許多,胡子拉茬的,一下子就像是老了許多。
“吳姐,你看賀豐年。”劉海瑞小聲對吳敏提醒道。
吳敏朝著被告席看了一眼,無不感到惋惜地說道:“哎,老賀只能算是倒霉,像他那種當官的多了,干什麼不好,玩弄女性也就算了,還拍什麼視頻啊!這不是給自己埋定時炸彈嗎!”
劉海瑞故意神秘兮兮地說道:“吳姐,我聽說那個報紙上刊登的圖片中的女人是市委組織部的一個女干部呢。”
吳敏稍顯驚訝地看了一眼劉海瑞,不過倒也沒有顯得有多驚詫,說道:“老賀這也真實的,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呢,現在倒好,自己把自己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劉海瑞問吳敏道:“吳姐,你說賀部長能判幾年啊?”
吳敏搖了搖頭,說道:“我哪知道啊。”
這個時候,法庭傳來了一聲洪亮的‘請大家肅靜,庭審開始!’,整個法庭瞬間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平靜之中,法官開始講述此案,據介紹,因賀豐年表示不願自行委托辯護人,法院根據法律規定、在征得其本人同意的情況下,由法律援助中心依法指派律師為其提供辯護。辯護律師在庭審前多次會見了賀豐年,並查閱了全案卷宗。這天賀豐年的辯護律師到庭,輪流辯護律師發表辯護詞時,其辯護律師發表了辯護意見,請求法庭對賀豐年從輕進行處罰。
輪到檢方人員發言,檢方發言人拿著一份關於查明事實的違法清單,照本宣科的開始宣讀:“關於涉嫌受賄罪,賀豐年在擔任西經市組織部部長期間,利用其擔任西經市組織部部長的職務便利,為他人在職務晉升、承攬工程等方面提供幫助,先後非法收受他人給予的財務共計380.12萬人民幣。
關於涉嫌濫用職權罪,賀豐年在擔任西經市組織部部長期間,違反規定,徇私舞弊,為其親屬控制的公司承攬西經市區舊城改造給予便利,解決企業經營資金困難等事項提供幫助,使得其親屬獲得巨額經濟利益,致使公共財產、國家和人民利益遭受到重大損失。
關於玩忽職守、玩弄女性,現已查明,賀豐年在擔任西經市組織部部長期間,利用職務之便,采取威逼利誘等非法手段,脅迫數個女同志與其發生性關系……”
檢方公訴人在做完陳述後,當天出示了書證、證人證言、視聽材料、司**計鑒定書,以及賀豐年的供述和辯解等證據,控辯雙方進行了質證認證。
審判於中午十二點結束,審判長宣布休庭,法院表示,將認真、全面審查案件證據材料,充分考慮辯控雙方意見,根據事實和法律,經合議庭評議後,另行擇期宣判。
賀豐年的宣判結果於一個禮拜後在西經市中級人民法院宣判,對賀豐年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做出開除黨籍處理。對這個結果滿意的不止劉海瑞和李婷兩人,最為滿意的要算一直被賀豐年壓著而上不去的趙長天了。這天從電話裡得知對賀豐年的處罰結果已經出來後,趙長天簡直是欣喜若狂,那次聽了劉海瑞的提醒後,這些日子,他也是一直跑市裡、跑省裡的找關系,為自己順勢上位而鋪路子,現在對賀豐年的處罰結果一出來,市裡出於全面考慮,也會盡快安排市委組織部部長這個人選。
趙長天這天得到消息,自己馬上要被提拔成部長了,他抑不住興奮的心情,專門打電話給劉海瑞說了一遍,劉海瑞在電話裡也替趙長天感到高興,心裡樂呵呵的想,只要趙長天這個老小子一當上組織部部長,官場上講究禮尚往來,相信趙長天將來也不會虧待自己的。
這天趙長天一覺睡到第二天的早上,想到今天的內部文件要到,趙長天趕忙起來,洗漱收拾,四五十歲的老家伙了,打扮的倒也挺帥氣,有精神的,這可是趙長天這四十多年來最有型的一天了,自己不由得在鏡子前擺著各種造型。
趙長天看著時間快到了,就來到了市委組織部。自己的辦公室雖然在市委組織部也算是很寬敞很好的辦公室了,但是,比起組織部長的辦公室,還是要差不少了。趙長天想著自己就要當上組織部部長了,情不自禁的嘿嘿笑出了聲。
趙長天想著自己做了組織部部長之後,先把賀豐年辦公室裡那個‘靠山石’給搬出去,放在辦公室裡,他就覺得惡心,還‘靠山石’呢,還不是照樣倒台了!
趙長天拿出手機給市紀檢委的朱秀芳發信息說,有時間來市委組織部長辦公室找我,我請你吃飯,過了好一會兒,趙長天才收到回信,朱秀芳回了兩個字:恭喜。
“嘭嘭嘭……”
趙長天聽見敲門聲,心想應該是文件到了,趙長天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說道:“進來。”激動的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是顫抖的。
走進來的是辦公室的一個女同志,看著趙長天,小聲說道:“趙部長,有文件。”
趙長天不知道是今天心情太好還是怎麼了,突然發現平時根本不入法眼的這個女人真是清水芙蓉,小臉蛋****的。
女人被趙長天盯的渾身不自在,又說了一句:“趙部長,文件。”
趙長天想著,這都要快當上正部長了,可不能穿出個流氓的名聲來,壞了自己在單位的名節,於是就咳嗽了一聲,問女人:“心來的?怎麼沒見過?”
女人很認真地說道:“不是新來的。”
趙長天點了點頭,說道:“文件放在桌上吧。”
女人趕緊放下文件,一溜煙出去了。
趙長天看著清秀的女人,想自己怎麼以前沒有注意過呢,這麼好看的美人胚子,自己都錯過了,趙長天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甩出腦中。
趙長天拿起文件,心想,自己當了正部長後,什麼樣的美女都會主動投懷送抱的,怎麼能為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呢,趙長天急不可耐的從文件袋中拿出文件看了起來,趙長天睜大眼睛看著文件上的市委組織部部長六個大字,他簡直要欣喜若狂了,現在是內部文件先下達了下來,馬上市裡會通過媒體來宣布對自己的人事任命。趙長天要當一把手的事情不一會兒就傳遍了整個市委組織部,市委組織部幾乎是張燈結彩的表示歡迎,雖然很官方,但是趙長天還是感受到了大家的熱情和愛戴。
在市委組織部辦公室組織的會議上,組織部資深的老干部在台上慷慨激昂的講著,從趙長天來組織部的第一天一直講到了現在。趙長天聽的都快睡著了。老干部終於講完了,趙長天被大家的掌聲給震了起來,趙長天聽見老干部說:“現在,請我們新領導上台講話。”
趙長天在大家的掌聲中,春風得意的走上了台。
趙長天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好,說實話,市裡面能安排我來主持咱們市委組織部的工作,因為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眼下咱們組織部正處於困難時期,我覺得市裡既然對我提出了這樣的工作安排,我就應該臨危受命,來擔當好市裡安排的角色,不負眾望,把組織部的工作給搞上去。不過說到底呢,我能被安排當部長,還是借大家的光,大家辛勤把組織部的工作弄的這麼好,我感到很欣慰,也很自豪。我們市委組織部的同志們並不比市裡其他單位差,是不是?”
“是!”大家士氣高昂,差點把屋頂給掀翻了。
趙長天高興地接著說道:“市委組織部的工作具有特殊性,尤其是既然是分管干部工作的,那首先自己要遵守各項規定和制度,自己要保持自身的清正廉潔,如果自己本身都不干不淨的,還怎麼管其他人呢?是不是?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打鐵還需自身硬啊!不過我相信,我們市委組織部的大部分人都是優秀的,負責的好同志。”趙長天雖然沒有賀豐年老奸巨猾,但是講話卻很老成,大家也很信服。
賀豐年出事以後,劉海瑞就趕緊趁勝追擊,帶著任蘭再次和吳敏會了一次面,失去了靠山的賀川自然是不可能攬到新農村建設的項目了,幾次討論下來,在區政府會議上全票通過了讓新茂集團來城建神龍鎮新農村建設項目的事宜。
從區政府回到區建委的時候,劉海瑞看已經下班了,報了賀豐年的一箭之仇後,又幫任蘭拿下了新農村建設項目,心情大好的劉海瑞,吹著口哨往自己辦公室走去,本來想著跟柳月打個招呼,可是人早就沒影子了。
劉海瑞走進辦公室,往沙發上一躺,心想,不知道趙長天這次當了市委組織部部長,什麼時候才能把他給扶正,讓他替代劉德良當上排名第一的正區長啊,他心想著,不知道劉德良辦公室的沙發是什麼樣子的,躺上去應該很舒服吧!姓賀的那個老東西,不還是想把自己給整死嗎?劉海瑞嘿嘿直笑,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鄭禿驢,不把鄭禿驢整垮,心裡還不是特別爽!
“嗡……嗡……嗡……”劉海瑞正在樂不思蜀的暢想著自己美好的未來,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拿起手機一看,是趙長天打來的,就笑著接通了,“喂,趙哥。”
“小劉啊,怎麼樣,今晚有空沒?老哥請你喝酒!”趙長天意興闌珊地說道。
劉海瑞想想,自己今晚也沒約什麼人,就爽快的笑著說道:“好啊。”
趙長天約了劉海瑞在市裡一家很豪華的飯店裡吃飯,得知市委內部文件下來已經任命趙長天為市委組織部部長了,劉海瑞很是替他感到高興,舉起酒杯說道:“趙哥,恭喜啊!”
趙長天笑著說道:“同喜同喜!”
兩人干掉了一杯酒,趙長天豪爽地說道:“老弟,你放心,這次我上來了,以後一旦有機會,老哥就也把你給提上去。”
劉海瑞忙滿臉堆笑地端起一杯酒敬上去,感激地說道:“多謝趙哥抬舉啊,謝謝,謝謝,來,趙哥,咱們感情深,一口悶!”
兩人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一個多小時,三瓶五糧液下肚後,兩人喝的都有些面紅耳赤的,興致高亢的趙長天非要請劉海瑞去夜總會唱歌,面對新任市委組織部部長的熱情邀請,劉海瑞自然是盛情難卻,他心裡明白,別人想別市委組織部部長請到夜總會去唱歌,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
吃完飯,兩人又將戰場轉移到了西經市的夜明珠夜總會,在一間豪華包廂裡坐下後,紅光滿面情緒高漲的趙長天也懶得征求劉海瑞的意見,就直接讓媽咪帶了四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進來陪他們唱歌喝酒。很快,包廂裡的氣氛就變得*起來,在音響裡傳來的靡靡之音中,回蕩著男人哈哈的笑聲和女人嗲聲嗲氣的附和。
來夜總會之前就已經有些醉意朦朧的趙長天,在夜總會包廂裡被身邊的兩個小姑娘輪番的灌酒,不一會兒就有點飄了起來,就他和劉海瑞兩個人,也顧不上注意自己的形像了,懷裡左擁右抱,對兩個濃妝艷抹的陪唱小姐開始動手動腳。坐在一旁的劉海瑞看到趙長天那流氓樣,心想還真是得意忘形了。
一直在夜總會裡玩到了深夜,趙長天被懷裡這兩個小妞兒撩撥的渾身火急火燎的,就對身邊的劉海瑞嘿嘿笑著說道:“小劉,玩的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劉海瑞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趙長天叫來服務員,掏出一沓百元大鈔,直接要帶走這四個姑娘,只要價錢到位,夜總會自然也會讓這些小姐們出台陪客人的。在這種*環境的感染下,劉海瑞也被依偎在懷裡向自己撒嬌的兩個小妞兒弄的渾身有些燥熱,接下來的事情與趙長天自然是心照不宣了。趙長天在就近的酒店裡開好了兩間房,就最先哼哼著小調,摟著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妞兒上樓去了。
年輕氣盛的劉海瑞,在酒精作用和陪唱小姐的挑撩下,也是欲火焚身,自然不甘人後,也隨後摟著兩個濃妝艷抹的小妞兒鑽進了客房裡。劉海瑞早就被點燃的欲火沒出發泄了,他一進到客房裡,就催促著讓她們去洗澡。不一會兒,等兩個小妞兒穿著睡袍從衛生間裡妖嬈的走出來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攬著她們在沙發上坐下來,三下兩下就把她們身上的睡袍打開了,裡面果然是真空的,光溜溜的兩具**的**呈現在面前,讓劉海瑞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劉海瑞一把就將她們的腰肢抄起來,使得小妞兒的白面饅頭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白白的大饅頭啊,咬一口肯定好吃!”劉海瑞壞笑著張開嘴,隨便咬上了其中一個小妞兒的‘饅頭’,小妞兒隨之伸手抓在他的頭發裡面,歡快地叫出了聲來。
劉海瑞的嘴巴吃著一個女孩胸前的白面大饅頭,一只手從後面攬著她柔軟的小蠻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氣的掏在了另一個小妞兒的兩腿之間。
泥濘、濕滑、熱熱的、軟軟的。劉海瑞的中指向花縫中伸了進去,一下子被她的花瓣洞給夾緊了,緊緊的裹著,一吸一吸的,很有感覺……
“呃呃,嗯呀!”夜總會的小姐們通常都會給自己起一個好聽的藝名,這個叫雪雪的姑娘忍不住劉海瑞手指的摳動,陶醉的吟出了聲來。
另一個小妞兒看到劉海瑞疏忽了自己,就氣呼呼的看著身邊沙發上這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劉海瑞的一邊對雪雪上下其手,一邊在她豐滿白嫩的酥胸上貪吃著,三十歲的男人,通常第一眼瞄准的多數是女人的胸部,四十歲的男人第一眼最愛看的是女人的腿,只有五十歲的男人第一眼才會注意到女人的背,想想。而三十歲的劉海瑞,正直男人最為壯年的時候,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胸部,相比於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他更喜歡女性那種知性之美、亭亭玉立的優雅氣質與風度,而造物主美妙的傑作中最能體現青春、健美、嫵媚的就是女性的乳房。
“蘭蘭,過來,別站著……”劉海瑞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另外一個小妞兒,就抬起頭來,壞笑著對她發號施令。
蘭蘭嬌滴滴的用鼻子哼了額一聲,轉身扭動著小蠻腰朝床邊走了過去。
劉海瑞嘿嘿一笑,一使勁兒,就將雪雪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就追著蘭蘭上去了,將幾乎一絲不掛的雪雪往寬大的雙人床上一放,自己三下五除二就將身上的武裝解除,上去就把蘭蘭按在了床上。
蘭蘭也不吭聲,就那麼嬌滴滴的看著劉海瑞,雪雪在一旁見狀嘻嘻的笑著,幫劉海瑞按住了蘭蘭的胳膊,不讓她的長指甲抓著劉海瑞的臉。劉海瑞壞笑著將蘭蘭那條鑲有蕾絲花邊的豹紋小褲衩扒掉,強行分開了她兩條雪白修長的**,使勁壓上去,迫不及待的就鑽進了她的嬌軀裡。
蘭蘭忍不住從鼻子裡悶哼了一聲,當劉海瑞的嘴唇剛一蓋住她紅潤的小嘴巴時,她就放棄了蠕動,身子開始婉轉承歡的迎合起了劉海瑞。
雪雪也沒有閑著,一邊伸手撫摸著蘭蘭的腿和胸,一邊將嘴湊過來與劉海瑞接吻。跟一對俏**一起玩,這是劉海瑞一直以來的追求,現在終於可以再次如願以償了。小姐的職業操守讓她們在床上極力的配合著劉海瑞的每一個動作,故意大聲的歡叫著,叫聲婉轉動聽,惹得劉海瑞卯足了勁兒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三個人輪流做,都陶醉在了這種別樣的快樂中,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最後赤身裸體,互相交疊著躺在一起就昏昏睡去了。
劉海瑞次日一早醒來,當看到身邊這兩個一絲不掛,身材火辣的年輕姑娘時,就感覺像是做了一場美妙的春夢一樣,陰陰地笑了笑,拖著疲憊的身子下床去洗了個澡,洗去一身臭汗,從衛生間裡出來,穿戴整齊,從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看時間時,才發現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是美女記者鄭楚怡打來的。
劉海瑞不由得疑惑了起來,心想鄭楚怡怎麼會大半夜的會給自己打電話呢?他想著想著,心裡不由得嘿嘿笑著,心想,該不會是她想自己了吧?
帶著疑惑,從酒店裡出來後,坐上車,劉海瑞給鄭楚怡撥了電話過去,一連撥了好幾遍後,最後電話終於接通了,“喂,楚怡,你給我打電話了?”
“劉海瑞,我可能有點麻煩了。”鄭楚怡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凝重。
“出什麼事了?”劉海瑞急忙問道。
“我昨天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說是要找我算賬的。”鄭楚怡語氣聽起來很是憂愁。
“怎麼?你欠別人錢了啊?”劉海瑞順著鄭楚怡的字面意思問道。
鄭楚怡‘撲哧’笑出了聲,接著嗔罵道:“你才欠別人錢了呢!”
劉海瑞一頭霧水地問道:“那是什麼事兒啊?”
鄭楚怡‘哎’了一聲,說道:“算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們還是見面再說吧!”
劉海瑞自從那天在市中院審判庭外遠遠的看過一眼鄭楚怡外,最近一直沒有見到她,想著鄭楚怡那種小清新的樣子,他的心裡就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見她,說來也怪,劉海瑞向來對這些乳臭未干的年輕姑娘的興趣遠遠沒有對那些成熟少婦大,可是對這個鄭楚怡,他卻是有點過目不忘,甚至有些夢牽魂繞了,他忙說道:“有時間啊,我今天就有時間啊。”
“那要不今天一起吃個飯吧,我再慢慢給你說。”鄭楚怡征求劉海瑞的意見。
劉海瑞興衝衝地答應道:“那好啊,地方你定,我請客,咱們晚上不見不散。”
給鄭楚怡打完電話後,劉海瑞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他本想在辦公室裡好好理一下手頭的工作,可是腦海裡總是浮現著鄭楚怡那清新的樣子,根本定不下心來工作,於是干脆就提前離開了辦公室,去河西日報所在地等鄭楚怡下班。
劉海瑞開車去市裡的路上,想著鄭楚怡在電話裡流露出的情緒,像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一樣,可是到底是什麼麻煩事兒呢?劉海瑞想著她一個做記者的,還能有什麼事呢?
劉海瑞開車到了報社大樓前,將車在路邊的臨時停車位上挺好,看看時間還早,就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屋裡,坐下來點了一杯咖啡,劉海瑞給鄭楚怡發了條短信過去,告訴她自己在咖啡廳裡等她。時間過的倒也不算慢,劉海瑞一邊抽著煙,一邊用手機上網看新聞,不知不覺中,幾個小時就過去了。鄭楚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第三杯咖啡剛喝完。
“嗨,等了很久啊?”突然劉海瑞的腦袋上被人敲了一下,耳邊傳來了一個動聽悅耳的聲音。
劉海瑞扭頭一看,見是美女記者鄭楚怡站在了身邊,就笑著點點頭說道:“你再不來我都喝飽了!”
“咯咯咯”鄭楚怡被劉海瑞的玩笑話逗得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說道:“喝飽了給你省點錢,就不用請我吃飯了唄。”
劉海瑞看著鄭楚怡笑靨如花的樣子,就有一種春風拂面般的感覺,那種清新之風讓他覺得很舒服,他又玩起了幽默來,笑眯眯地說道:“請美女吃飯,撐死我都願意啊!”
鄭楚怡笑著說道:“行啦,知道你能說,好了,你想吃點什麼?走吧,我請客。”
劉海瑞說道:“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鄭楚怡努著嘴白了一眼劉海瑞,想了想,說道:“走吧,這附近新開了一家雲南過橋米線,聽說很正宗,我們去試試吧。”
劉海瑞點了點頭,結了帳,兩個人就走出了咖啡廳,一起朝著不遠處的雲南過橋米線店走去,鄭楚怡總覺得後面好像是有人跟著自己一樣,總是時不時往後瞅,看到鄭楚怡那種誠惶誠恐的樣子,劉海瑞疑惑地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鄭楚怡微微皺著秀眉,說道:“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聽到鄭楚怡這麼說,劉海瑞就大大咧咧的笑著說道:“你電影看多了啊,誰跟蹤咱們干嗎呀!”
鄭楚怡微微一笑,又用眼角的余光朝身後瞅了一眼,說道:“我覺得也是。”
劉海瑞說道:“就算有人跟蹤,這還不是有我呢嘛,怕啥呢!”
“行了吧你!”鄭楚怡笑著說道。
“我就是你的護花使者。”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著話,笑眯眯的伸手就想借勢攔住鄭楚怡的腰肢。
鄭楚怡識破了劉海瑞的詭計,將身子往旁邊一躲閃,笑著說道:“誰讓你保護呀!”
短短的一段路,兩個人不停地拌嘴,劉海瑞覺得和這個小清新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尤其是是看見她那種清澈干淨的笑容時,會讓他覺得整個世界似乎都變得寧靜美好了。兩個人到了米線店,點了兩份過橋米線,一邊吃著,一邊聊天。
劉海瑞突然想到了鄭楚怡在電話裡說的事,就抬起頭來看著她問道:“對了,楚怡,你不是說你有什麼麻煩了嗎?怎麼了?”
說起這個事,鄭楚怡就放下了褲子,一臉憂慮地看著劉海瑞,說道:“我昨天接了一個陌生電話,一個男的先是在電話裡問我是不是鄭楚怡,我說是,他就說我得罪了人,有人讓他們來教訓我……”
劉海瑞忙皺緊了眉頭,一頭霧水地問道:“怎麼回事兒啊?”
鄭楚怡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有點害怕。”
劉海瑞緊蹙著眉頭,追問道:“那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鄭楚怡搖搖頭,說道:“沒有啊!”
劉海瑞心想著,既然也沒得罪什麼人,也不至於會有這樣的事情啊,於是就寬慰著她說道:“那可能是打錯電話了,別擔心了,吃飯吧,這家米線味道不錯啊!”
兩個人吃完米線,劉海瑞覺得和鄭楚怡每次在一起時間好像是過的有點快,雖然他在極力的發揮著自己口吐蓮花般的口才,可還是沒能從鄭楚怡那裡套到哪怕是一點鄭楚怡對自己的印像,不過他能感覺到,至少鄭楚怡對自己是不討厭的。劉海瑞結完帳跟鄭楚怡說道:“我一會兒送你回家吧。”
鄭楚怡看著劉海瑞,搖搖頭說道:“沒事兒,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區裡那麼遠,你直接回區裡就行了。”
劉海瑞又嬉皮笑臉地說道:“那怎麼行,既然你這麼怕有人找你算賬,那我肯定要把你安全送到家才行。”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鄭楚怡的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笑了笑,說道:“那好吧。”
兩個人從米線店裡出來,沿著街邊慢悠悠的往劉海瑞停車的地方走去,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不經意間回頭的時候,突然看到三個神色詭異的年輕人正在他們身後五六米遠的地方緊緊跟著他們,劉海瑞本能的提高了警惕,拉了拉鄭楚怡的手,說道:“走快點!”
鄭楚怡扭頭不接地問道:“你急著回去嗎?那你先走算了。”
劉海瑞二話不說,拉起鄭楚怡的手就快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小聲提醒她說道:“還真被你說對了,有人跟蹤我們!”
鄭楚怡回頭一看,就見三個年輕人正鬼鬼祟祟的緊跟著他們,他們加快了步伐,那三個家伙也跟著加快了步伐,鄭楚怡的心裡不由得不安了起來,也顧不上被劉海瑞拉著手感到害羞了,就加快步子跟著劉海瑞跑到了車前,打開車門鑽了上去。
劉海瑞剛要發動車子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這三個神色詭異的年輕人已經橫在了車前,劉海瑞對鄭楚怡說道:“你坐在車裡,我下去看看!”
鄭楚怡皺著眉頭擔心地說:“你當心點。”
劉海瑞笑了笑,打開車門下去,看著那三個年輕人,問道:“哥們,有事嗎?”
其中一個人說道:“有人花錢故我們哥幾個教訓教訓這個丫頭!”
劉海瑞本能的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年輕人面無表情地說道:“這個你不必知道,跟哥們你沒關系,你識相的話快點滾開!”
劉海瑞笑著搖了搖頭,咬了咬後牙槽,說道:“哥們,你說我一個大男人,可能讓你們欺負我的女人嗎?”
年輕人冷笑著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同伙,歪著腦袋說道:“哥們,那這麼說你是非要跟哥幾個做對了啊?”
劉海瑞也歪著腦袋斜睨著他們不屑一顧的笑了笑,突然飛起一腳,直接就將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家伙踹飛了兩米遠。
“哎呦,我的腰啊。”那家伙重重的摔在地上,捂著腰身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其他兩個家伙一看,立即凶神惡煞的衝上來跟劉海瑞廝打在了一起,鄭楚怡見對方三個人圍攻劉海瑞,她怎麼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車裡呢,忙打開車門下去,在一旁焦急的勸著喊道:“別打了,快點別打了!”
劉海瑞怎麼可能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丟臉呢,卯足了勁兒,三下兩下,就將對方三個家伙打趴在了地上,拍了拍手,說道:“還來不來啊!”
“小子,你……你別後悔!”躺在地上捂著腰身的年輕人衝劉海瑞惡狠狠的威脅道。
劉海瑞一下子被這個家伙給激怒,上前就掄圓了右腿,狠狠的踹在了這家伙的小腹上,直接踹的那家伙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嚎叫,一邊嚎叫著,一邊說道:“快點潑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一扭頭,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另一個家伙突然從褲袋裡掏出了一個玻璃瓶子,寧開蓋子,二話不說就將裡面的液體朝著鄭楚怡臉上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