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樓私人會所
迎春樓私人會所
馮行長笑呵呵地說道:“對,老弟你們區裡貸款的事兒啊,我上次考察完回來一直在抓緊時間辦呢,現在手續都快差不多了,就差你們區裡的資料了……”
兩人在電話裡聊了一會兒,風塵僕僕的回到區裡,在辦公室坐下來喝了口水,劉海瑞就讓董潔著手去將那些資料收集起來,好在馮行長為了區裡這筆貸款的事情一路打開綠燈,需要的資料倒也不多,董潔只用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將全部的資料准備齊全,送到了劉海瑞的辦公桌面前,干脆地說道:“領導,這是你要的資料。”
劉海瑞拿著資料大概的翻看了一下,然後起身從文件櫃中找了一個空的檔案盒,將資料碼整齊裝進去,一邊夾上公文包一邊對董潔說道:“走,我們去省行。”
董潔見劉海瑞要帶自己去市裡,頓時一臉高興的點了點頭,趕緊跑過去將自己的皮包挎在肩上,就跟在劉海瑞的屁股後面‘蹬蹬蹬’小跑著下了樓去。
劉海瑞走到了車前,他昨晚先是在範濱濱那裡折騰了兩次,睡到半夜又被嬌妻弄了一次,這會兒全身腰酸背痛,兩條腿走起路來都有些發軟,就掏出車鑰匙遞給了董潔,說道:“你來開車吧。”
董潔瞪大眼睛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說道:“這麼好的車你讓我開啊?”
“你不開算了!”劉海瑞說著話故意裝出要將鑰匙收回去的舉動,就見董潔立即笑盈盈地說道:“我開,我開。”她還真的是一直想看一下劉海瑞這輛奧迪a6l。
“領導請。”接過鑰匙後,董潔就調皮地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海瑞沒好氣的笑了笑,走到了一旁的副駕駛打開車門貓著腰鑽進去,然後就靠在了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了。
董潔發動了車子,就看到劉海瑞閉著眼睛的樣子,不由得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說道:“這一大早剛來,你怎麼這麼多瞌睡啊?”
“晚上沒睡好。”劉海瑞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回答道了一句,雙手插在胸前,歪著腦袋就睡覺了。
“新婚燕爾的,太操勞了對身體不可不好啊,年紀輕輕別把身體給弄垮了。”說著話,董潔就自顧自的捂著嘴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聽到董潔這耐人尋味的話,歪過腦袋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說道:“你狗嘴裡吐不出像牙來!”
“人家開玩笑嘛!”董潔被劉海瑞罵了一句,不滿地撅了撅那紅潤的小嘴兒,然後趁著劉海瑞又閉上了眼睛,衝他揮了揮拳頭。
“你好好開你的車吧,讓我休息一下。”劉海瑞說著話將腦袋歪向了一旁,不一會兒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從產霸城區到西經市區需要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而省建行總部又在西經市區的最西邊,一趟下來的路程就差不多需要一個小時左右,車子開出了十幾分鐘後,劉海瑞就睡覺了,也沒人陪董潔說個話,她實在無聊的發慌,就干脆打開了車載 cd,跟著音箱裡傳出的裊裊歌聲輕輕的哼唱了起來……
正在熟睡中的劉海瑞,耳膜中突然隱隱約約傳來了一曲甜美動聽的歌聲,那種溫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讓他覺得是那麼的熟悉,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鄭楚怡那迷人的俏臉,他不由得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張開雙臂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接著揉了揉眼睛,點了一支煙緩了緩神,就衝一邊開車一邊唱歌的董潔說道:“對了,你那天給我說什麼來著?”
董潔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問道:“什麼什麼啊?”
“就是那天去……你不是和鄭楚怡一起吃了頓飯嗎?”劉海瑞提醒了她一句。
“噢,你說我和楚怡那天吃飯啊。”董潔這才恍然大悟了笑了笑,接著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心裡有點想我們楚怡了?”
劉海瑞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說道:“想什麼想,你那天不是說有什麼事兒給我說嗎?我這才想起來了。”
只見董潔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也沒啥事兒,就是那天我和楚怡一起吃飯,我能感覺到你結婚的事兒對她的影響挺大的,你應該知道她心裡很喜歡你吧?”
“她喜歡我?”劉海瑞裝糊塗地瞪大了眼睛。
董潔皺了皺眉頭,說道:“得了吧,你別裝了!楚怡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們連關系都發生了,還裝什麼裝啊!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這些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那有什麼,我們不是也那啥了嗎……”
我靠!這丫頭太火爆了吧,劉海瑞見男女之事對這丫頭來說簡直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接著轉移了話題,支支吾吾地問她:“那啥,楚怡還好吧?”
“你想想看,能好嗎?心裡一直走不出來,我覺得人家既然那麼喜歡你,你是不是應該抽個時間去看看她啊?她可是我的好姐妹。”董潔對劉海瑞一本正經地說道。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那等有時間我請你們兩吃飯。”
“你別請我了,你請楚怡一個人就行了,她想見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董潔可不想去當電燈泡,說著話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領導,你說大家為什麼都這麼喜歡你呢?連我也有點喜歡上你了,不過我有男朋友呢,我可不會像楚怡那樣犯傻的,嘿嘿。”
“哐!”一聲,兩人正說著話,董潔一時間也分了心,兩人這才驚慌失措的回顧神來,這才發現是撞車了,只見董潔趕緊吐了吐舌頭,就打開車門跑下車去彎腰查看情況,好在市區車多,速度一直比較慢,裝的不是很嚴重,僅僅只是前保險杠和前車的後保險杠輕微碰撞了一下,沒多大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司機也意識到車子被爆了**,打開車門就氣衝衝的走上前來,衝著董潔喊道:“你怎麼開車的?會不會開車啊!”
董潔顧著勇氣衝這男人不甘示弱地比劃著說道:“又沒多大事兒,凶什麼凶啊!不就是賠錢嗎!賠多少錢你說?”
“小妹妹,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車啊。”男人不屑一顧的笑了笑。
董潔被男人這麼一說,這才注意到前面這輛車是一部價值二百萬的寶馬七系,不由得心裡一個咯噔,結結巴巴地說道:“我知道你的是好車,可是又不嚴重,你也不能訛人啊!”
男人說道:“我也不訛詐你,你說怎麼辦吧?”
“你……你說,我還有事兒,急著要走。”董潔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說道。
“那行,拿一萬塊錢你走!”男人信口開河地說道。
“啊?一萬塊?”董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你……你這不是訛人嗎?”
“小妹妹,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車,一萬塊可沒問你多要啊 !”男人一副沒有商量的余地說道。
坐在車裡的劉海瑞看到董潔和那個男人在爭論著什麼,他還急著去省行辦事兒,就有點不耐煩地打開了車門下去,查看了一下碰撞情況,發現也並不嚴重,就歪著腦袋問道:“怎麼回事兒?”
“他要一萬塊錢。”董潔吞吞吐吐地說道,顯然因為她的心不在焉而撞了車,有點不好向劉海瑞交差了。
“兄弟,你這不是惡人嗎?就這麼點事兒,要一萬塊?”劉海瑞不屑地哼笑了一聲,直接給董潔使了個眼色說道,“小董,上車開車走!”說著話,干脆擺出了一副愛誰誰的態勢。
男人一看劉海瑞這樣的態度,這才趕緊緩和了語氣,上前來到劉海瑞身邊,小聲說道:“大哥,你也別為難我,我其實也是……也是給老板開車的,要不然我不好交代啊。”
就在這個時候,寶馬七系的副駕駛車門打開了,從裡面下來了一個打扮的珠光寶氣的成熟 少婦,衝劉海瑞這邊風 騷地笑了著說了句:“喲,怎麼這麼巧呢,原來是劉書記啊?”
劉海瑞循聲望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接著笑呵呵地說道:“我就說誰開這麼好的車呢,原來是張總啊。”
“呵呵,劉書記,咱們還挺有緣的啊。”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氏集團的少奶奶張慧,只見她風情 萬種的橋臉上帶著一絲媚笑,走上前來看了看車損情況,然後衝司機擺了擺手說道:“小馬,你也太沒眼色了吧?這可是咱們產霸區的劉書記。”
小馬聽到老板張慧這麼說,頓時一個勁兒點頭哈腰的衝劉海瑞賠起了不是,劉海瑞也擺出了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樣子,說道:“沒事兒,張總,那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啊?你這麼好的車被撞了。”
“劉書記這什麼話啊,一點小事兒,何足掛齒啊。”張慧風 騷的笑了笑,然後很好奇地問道:“劉書記這麼急急忙忙的去哪兒啊?”
“去省行有點事兒。”劉海瑞笑呵呵的說道。
張慧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對了,劉書記,站前廣場那些商業開發的事,張市長應該也給你通過氣了吧?”
劉海瑞極為尷尬的笑了笑,接著說道:“那行,張總,我先不跟你說了,改天再聊,我還有點事兒。”說著話給董潔使了個眼色,就鑽進了車裡,朝著省行方向加速駛去了。
在車上,董潔對劉海瑞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笑嘻嘻地說道:“領導,還是你面子大啊,呵呵。”
劉海瑞只是‘呵呵’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他現在耳畔還回響著剛才張慧說的那句話,那句話的言外之意很明顯,就是用張德旺那老家伙來壓自己。
兩人風塵僕僕的趕到了省建設銀行,直接找到了樓上副行長馮濤的辦公室門口,劉海瑞正要伸手敲門,突然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聲音,男人不用說,自然是馮行長了,而這個女人的聲音貌似有些熟悉。
“馮行長……你別這樣……讓人看見了不好……”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隱隱約約從辦公室裡面傳了出來,站在門口的劉海瑞和董潔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接著董潔的橋臉上就泛起了一絲紅暈。
“呵呵……小萌啊,那天晚上你可是答應我的啊……難道你要反悔嗎?這後果你應該很清楚吧。”馮行長沉著的笑著,不緊不慢地說道。
“馮行長,可是……可是這是在您的辦公室裡……要是……要是被人看見了不好的……”
劉海瑞這才清楚了,原來這老家伙又在辦公室裡仗勢想欺負人家美女助理牛萌萌,想著牛萌萌那豐 滿的身體,就不由得為她捏了一把汗,要是那麼一個小可人兒被馮行長那老東西給上了,那真就太遺憾了。
“怕啥呢……沒有我允許,誰敢進來呢!”馮行長嘿嘿的笑著, 顯然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劉海瑞和董潔又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董潔接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你怎麼不敲門啊?”
“這老家伙在裡面干壞事兒呢。”劉海瑞悄悄在董潔耳邊耳語了一句,然後衝她眨了眨眼睛。
董潔的俏臉再次浮上了一層紅暈,羞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說話了,劉海瑞聽著辦公室裡馮行長那老家伙越來越露骨的話,同時又傳來美女助理牛萌萌那小聲的反抗,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牛萌萌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憐香惜玉的衝動就衝上了腦門,於是他站在門口干咳了兩聲,隨即就聽見辦公室裡面頓時安靜的鴉雀無聲了。
緊接著,劉海瑞不由分說的伸手一邊敲著辦公室門,一邊客氣地說道:“馮行長,馮行長。”
“誰啊?”馮行長顯然沒有想到劉海瑞會親自來省行辦貸款的事情,眼前已經把手伸進了牛萌萌職業套裝的領口裡,觸摸到了那滑嫩的讓人心癢癢的大饅頭,正要趁熱打鐵一舉拿下的這個讓他垂涎欲滴了好幾個月的**女助理時,好事兒再次被中斷,這讓他心裡極為惱火,強行塞進牛萌萌上衣裡的大手頓時停了下來,衝著門口不耐煩地喊了一嗓子。
“馮行長,是我啊,劉海瑞。”劉海瑞站在門口帶著一絲笑意回答道,聽著馮行長那躁動的聲音,想著好事兒被打擾後他現在的心情,就忍不住在心裡偷笑,扭頭衝站在一旁滿臉通紅的董潔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老東西聽見敲門的人是劉海瑞,這才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忙笑著說道:“噢,是劉書記啊。”一邊說著話,一邊給牛萌萌使了個眼色,牛萌萌顯然也沒有想到來人會是劉海瑞,前後兩次就在自己快要失守的時候,都是被他給救了,這讓牛萌萌的心裡不覺再次對劉海瑞的好感加倍了,她趕緊紅著臉拉了拉被馮行長弄得皺巴巴的上衣,撥了撥有些凌亂的發梢,快步走上前去打開了辦公室門,與站在門口的劉海瑞對視了一眼,滿臉通紅的低著頭朝著走廊那頭走去了。
“馮行長,沒打擾你工作嗎?”劉海瑞一邊笑呵呵地朝著辦公室裡走去,一邊衝馮行長打招呼。
老東西連忙從老板椅上坐起來,上前去和劉海瑞握了握手,笑盈盈的招呼著他們說道:“劉書記,小董,請坐,快請坐,沒想到還是劉書記今天親自來行裡了,那些事交給下面人去辦不就得了嘛。”說著話,順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包拆開的中華,給劉海瑞遞了一支,又遞上了打火機。
劉海瑞點著煙抽了一口,笑呵呵地說道:“這麼大的事兒,下面人辦我還有點不放心,還是我親自來跑一趟吧。”
“老弟你對工作還真是親力親為啊,呵呵。”馮行長呵呵的笑了笑,歪過腦袋衝外面喊了一嗓子:“小萌,給劉書記弄點水來!”
“馮行長,這些是你們要的資料,你看看。”劉海瑞笑了笑,就單刀直入,將隨身攜帶著的資料拿出來放在了茶幾上。
馮行長打開檔案袋,大概看了看裡面的資料,然後合起來,笑呵呵地說道:“就是這些東西,貸款的事兒老弟你就不用再擔心了,手續很快就辦下來了,就等著撥款就行了。”
“這件事兄弟我還真得好好感謝一下馮行長啊。”劉海瑞笑著說了句客套話。
很快,牛萌萌就端著兩杯茶水過來放在了茶幾上,禮貌地說道:“劉書記、董秘書,喝水。”
劉海瑞點了點頭,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牛萌萌,就看到她這個時候那圓圓的臉蛋上還泛著一層羞紅,在放下水杯後就又轉身快步走出了馮行長的辦公室,很顯然,馮行長這老家伙仗著自己手中的權力對人家這個**美女進行潛規則。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馮行長像是想起了什麼,抬起手看了看手腕表,發現已經是十一點半左右了,便笑著說道:“老弟,今天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中午在這邊吃個便飯,我給咱安排。”
“馮行長,這,還是不要了吧?就不打擾你了。”劉海瑞委婉的謝絕道。
馮行長笑呵呵的堅持說道:“那怎麼行呢,咱兄弟兩還沒在一起單獨吃過飯呢,今天正好你大老遠從區裡過來了,上次在你們區裡,你對老哥招呼的那麼熱情,禮尚往來嘛,今天老哥做東,咱們中午一起喝酒。”
劉海瑞看到馮行長這麼熱情的樣子,知道自己要是還繼續推辭的話,那肯定會讓這老家伙覺得不給他面子,於是就顯得有些盛情難卻地笑道:“那既然老哥這麼熱情,那我也就盛情難卻了啊,不過喝酒我可不在行啊。”
“嗨,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馮行長呵呵笑著,在劉海瑞身上拍了兩把,隨即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喂!馬老板,給我備桌飯,嗯……茅台……嗯……我這有個重要客人……嗯……我馬上就過去……”
對著手機安排了一番,馮行長隨即掛了電話,笑呵呵地說道:“兄弟,飯菜已經安排好了,這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咱們過一邊喝一邊聊。”
說著話,在馮行長的帶領下,劉海瑞就帶著秘書董潔一起跟著馮行長下了樓去,分坐兩輛車,車子在繁華的街道上穿梭而過,緩緩的駛向了城郊的一處風景優美的四合院裡。
從車上下來,劉海瑞不由得對這個地方還感到有些好奇,四處看了看,見這是一處環境很不錯的四合院,一排房子放眼望去全是仿古建築,古色古香、雕檐畫棟,看上去別具特色,四合院門口有一處不大的停車場,這時上面正停著幾輛奧迪車,四合院古色古香的們樓下,站著兩個身穿紅色短袖旗袍、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女門迎,門牌上寫著“迎春樓”三個頗見功底的鎏金大字。
馮行長從車上下來,就笑眯眯的走上前來對咱在門口有些愣神的劉海瑞說道:“老弟,看看這地方咋樣?環境還可以吧?”
劉海瑞一邊四處打量著,一邊點著頭說道:“挺不錯啊,這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
馮行長對自己挑的這個地方很滿意,笑眯眯地說道:“這風景不錯,裡面吃飯的環境也不錯,不過一般不對外開放的,我和這的老板認識,呵呵。”
劉海瑞裝出一副很羨慕的樣子笑道:“馮行長人緣不錯嘛,看來是這裡的常客了吧?”
馮行長不置可否的哈哈笑了笑,然後笑道:“走,老弟,咱們去裡面再說。”說著話,就在前面帶路,劉海瑞給董潔使了個眼色,跟在馮行長的屁股後面朝著裡面走去了。
“先請,請出示您的會員卡。”就在劉海瑞和董潔剛走進了第一道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突然上前來攔住了劉海瑞的去路。
馮行長見狀,忙對年輕人說道:“都是我朋友!”
年輕人這才衝劉海瑞陪了個笑臉,趕緊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一直目送著三個人朝著裡面走去了。
馮行長等著劉海瑞趕上來後,一邊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董潔,一邊小聲在他耳邊說道:“老弟,一會兒吃了飯,這裡面還有好玩的呢,我看你帶著董秘書也不太方便,要不這樣,我給董秘書另外安排一桌吧?”
劉海瑞聽到馮行長這麼說,不由得看了看他那鬼笑的樣子,一時間對這種不對外開放的秘密會館裡的服務還真是有點興趣,於是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接著就轉身給董潔使了個眼色,等她上前來後,就佯裝出一副憐香惜玉的樣子,故意小聲說道:“我估計一會兒馮行長肯定要灌酒,我怕你喝多了,要不這樣吧,你自己開車去外面隨便吃點東西,回去直接報賬就行了,不用陪著我一起吃了,你看行不?”
董潔看著劉海瑞有些愁眉苦臉的表情,還真以為這家伙是替自己著想呢,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點了點頭,接著就衝站在不遠處等著他們的馮行長笑著打了聲招呼說道:“馮行長,我還有點事兒,就不陪你和我們劉書記一起吃飯了,我先走了。”
馮行長裝模作樣的愣了一下,客套的挽留了兩句,接著笑呵呵地說道:“那行,小董,開車慢點啊,下次咱們一起吃。”
董潔笑了笑,就轉身扭著小屁股走出了會館。
看見董潔走了,馮行長衝劉海瑞猥瑣的笑了笑,在他的帶領下,沿著會館裡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一路曲曲折折的朝著最裡面走去了。
這個時候在最裡面那棟古色古香的房子裡,一個金光閃閃的大胖子正和兩個戴著眼鏡一副書生樣子的中年男人推杯換盞,這個金光閃閃的大胖子不是別人,正是這家私人會館的老板馬總,與此同時也是一家工程公司的老板,而馬總在郊外建這麼一處私人會館的目的,自然也是與自己的工程事業分不開的,在這個私人會館裡,通過宴請市裡的相關領導,這些年從市裡拿到了不少市政工程,賺了不少錢。而前幾天他也從是從馮行長那邊聽說了產霸區修建濱河路景觀大道的事情,去找過馮行長兩次,希望能給他牽線搭橋,把這個工程給拿下來,今天正好劉海瑞過來了,馮行長就趁著這個機會以吃飯的名義將劉海瑞帶到了這裡來。
馬總抿了口酒,說道:“產霸區馬上要上馬一個修路的項目,現在施工單位還沒確定,你們看我們金匠公司由承包的可能嗎?”
其中一個瘦子向後摸了摸油光蹭亮的頭發,笑著說道:“馬總,這次怎麼會這麼問呢?這幾年你的金匠公司可是承擔了市裡不少的市政工程,以你在市裡的關系,應該沒啥難度吧?”
另一個家伙說道:“就是,除了金匠公司,別的工程不敢說,這修路的事兒,哪家公司還有這個勢力呢。”
馬總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的形勢不比以前啊,以前有劉德良在當區長,自然是一路路燈,但現在區裡的一把手是一個叫劉海瑞的年輕人,這新來的劉書記我也沒打過交道,萬一人家內定了其他的工程公司,那我這邊也就沒什麼戲了。”
瘦子略微考慮了一下,說道:“要是馬總你不放心,那你可以去探探底啊。”
“我這也和人家劉書記沒打過交道,就這樣去不會太魯莽了吧?”馬總有些猶豫不決地說道。
“馬總你也是咱們市裡的納稅大戶,和市裡領導們關系也不錯,我想這個劉書記要是個明白人,應該會和你見面的,只要東西送到位了,再把你那小秘帶上,應該問題不大。”瘦子做了一個手勢,衝馬總詭異的笑了笑。
馬總喝了口酒,心領神會的笑了笑,接著嘆了口氣說道:“又讓我帶小雅去公關,我還怎有點舍不得,本來以為劉德良走了,小雅終於能給一個人用了,這又要讓給別人了。”
瘦子猥瑣地笑道:“你那小秘那麼一個**,養著她不就是要讓她來發揮最大效果嘛,不是有句老話叫啥來著,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舍不得老婆套不到流氓嗎,那妞兒又不是你老婆,有啥舍不得呢。”
另一個家伙也跟著說道:“馬總,男人是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的,女人是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的,你要是什麼都沒有,誰還會跟你啊,男人嘛,有了錢啥女人也不缺。”
馬總有些顧慮地說道:“不過這個劉書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也沒打過交道,不知道他會不會吃這一套?”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現在這些當官的,要麼喜歡錢,要麼喜歡女人,除了這兩樣東西,還有什麼能打動他們的心,這可是我多年官場經驗的總結。”這個瘦子笑嘿嘿地說道。
在這兩個狐朋狗友的勸說下,馬總下定了決心,咬著牙說道:“我就不信還有不偷腥的貓,來,干了這杯,以後我有啥事兒還需要兩位多幫一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敲門進來,快步來到馬總跟前俯下身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一會兒,就見馬總瞪大了眼睛,緊接著對這兩個狐朋狗友欣喜地說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省行的馮行長過來了,正好和產霸區的劉書記一起,你們先做著,我過去打個招呼。”說著話,馬總就趕緊欣喜若狂的朝著給馮行長安排好的包廂裡衝去了。
馬總風塵僕僕的來到包廂的時候,就見馮行長和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已經坐在了裡面,不用多想,他就已經知道這個長得高大英俊的年輕人一定是產霸區區委書記劉海瑞了。
“馮行長,你好你好啊。”馬總立即滿臉堆笑的上前去和馮行長握了握手。
馮行長接著笑呵呵地對馬總說道:“馬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產霸區的劉書記。”
馬總一邊點著頭,一邊點頭哈腰的迎上去,伸出了兩只手,顯得極為熱情地說道:“劉書記,久仰久仰啊。”
“馬總,你這兒搞得不錯嘛。”劉海瑞伸出手和馬總握了握手,笑呵呵地說道。
馬總受寵若驚的笑著說道:“劉書記過獎了,小地方,小地方,劉書記和馮行長中午能過來吃飯,真是蓬蓽生輝啊。”
馮行長看見馬總對劉海瑞那種熱情的樣子,當然是知道家伙心裡打著什麼小九九,於是就指了指椅子,笑呵呵地說道:“馬總,你要沒什麼事兒的話,坐下來陪我和劉書記喝兩杯吧,反正這也就我們兩個人。”
“好的好的。”能有和劉海瑞接觸的機會,馬總自然是求之不得呢。
很快服務員就上菜了,不一會兒,一桌子山珍海味飛禽走獸就擺上了大圓桌,同時也擺上了兩瓶茅台,馬總親自給劉海瑞和馮行長倒了杯酒,接著就端起酒杯熱情地說道:“劉書記,馮行長,今天很高興兩位領導能來這裡吃飯,我敬兩位一杯。”
馮行長和劉海瑞不約而同的端起酒杯,三人輕輕碰了碰,先喝了個團圓酒。
“馮行長,劉書記,吃菜,吃菜。”馬總放下酒杯又熱情的招呼著兩人吃菜,“我這裡的菜外面可都沒有,劉書記,來嘗嘗這個,這個可是好東西。”說著話,馬總殷勤的給劉海瑞往盤子裡夾了一塊肉,接著又給馮行長同樣夾了一塊。
“馬總,這又是啥好東西啊?”馮行長知道這塊肉絕對不一般,就笑呵呵地問道。
馬總笑眯眯地說道:“從山上買的穿山甲,這東西很滋補的,兩位領導多吃點。”
“這還真是還稀罕貨啊,劉書記,你也多吃點。”馮行長說著話,就加一起快送進了嘴裡。
奶奶滴!保護動物啊!劉海瑞心裡頓時有些驚訝,但還是加了一小塊嘗了嘗,然後笑呵呵地說道:“馬總,你這會館辦的挺不錯,這生意應該很不錯吧?”
“呵呵,咱們這不對外營業,也不是為了賺錢的,就是和一幫朋友沒事兒來吃個飯,大家圖個開心。”馬總委婉地笑著說道。
馮行長見馬總這麼說,就笑呵呵地對劉海瑞介紹著說道:“老弟啊,其實你不知道,馬總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呢,他有一家工程公司,你應該聽過的,這些年市裡的一些市政工程都是他們公司承包的,叫什麼金匠公司吧?”
馬總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道:“對,金匠公司。”
劉海瑞聽到馮行長這麼一說之後,這才終於明白過來了,為什麼馬總要耗費巨資開這麼一家不賺錢的私人會所呢,看來這裡是他用來宴請政府官員的秘密場所了。
馬總也算是和政府的人打交道有了經驗,雖然今天馮行長將劉海瑞帶到這裡來給認識,但在還沒有摸清楚劉海瑞的脾氣和秉性後,他並沒有貿然的在酒桌上就向劉海瑞提出想承包濱河路景觀大道工程的想法,而是一個勁兒的給劉海瑞和馮行長敬酒,將東道主的角色演繹的淋漓極致。
馮行長和劉海瑞的酒量不相上下,三個人一邊吃著這桌在外面根本吃不到的山珍野味,一邊喝著酒,不一會兒,兩瓶茅台就不知不覺見了底,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幾個人也放開了。
馮行長又端起來剩下的半杯酒抿了一口,滿臉通紅的笑眯眯地說道:“馬總,今天劉書記是第一次來你的地盤,你今天一定要照顧好才行啊,你是不是想個辦法,幫我們放松放松啊?”
馬總被馮行長這麼一提醒,頓時心領神會的笑了笑,趕緊拍了三下掌,不一會兒,三個身穿超短裙的美少女就魚貫的走了進來,看到這才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模樣的年輕少女,喝了不少酒的劉海瑞和馮行長這個時候眼睛都蹬直了,心裡頓時就癢癢的不行了,恨不得立即衝上去隨便撲倒一個就扒了猛干。
看到兩人那猥瑣的表情,馬總輕輕一笑,向兩人介紹著說道:“這幾個小姑娘可是我剛從衛校找來的新鮮貨,你們看怎麼樣?”
喝的紅光滿面腦袋暈乎的馮行長色迷迷的盯著其中一個小姑娘還沒完全發育開的身子骨上下打量著,臉上泛起了美滋滋的表情,點著頭說道:“不錯,不錯。”
馬總隨即向其中兩個小丫頭使了個眼色,那兩個還沒完全發育開的小丫頭就有些扭扭捏捏的分別走向了劉海瑞和馮行長,然後很乖巧的就直接坐在了他們的大腿上,馮行長這老色鬼很快就按耐不住在小姑娘那光滑的大腿上摸了起來,劉海瑞也因為喝了不少酒的原因,心裡燥熱難耐,盡管腦子裡還保持著一定的清醒,但是手上卻有些不受大腦控制,也情不自禁的在美少女的身上游走了起來,不一會兒,兩個小姑娘身上的衣服就變得有些凌亂不堪了。
馬總坐在旁邊,一邊看著兩人醜態百出的表演,一邊也將手伸進了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女孩的超短裙裡,女孩的臉頰頓時變得緋紅一片,對著馬總小聲說道:“老板,咱們去樓上吧。”
馬總將濕漉漉的手從短裙中抽出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輕輕拍了拍懷中美少女的俏臉,色迷迷地說道:“味道真不錯!”說著話,摟著美少女站起來,對劉海瑞和馮行長說道:“我就不打擾兩位了,旁邊兩間房已經開好了,兩位領導慢慢玩啊。”說著話,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兩塊白毛巾,扔給了兩人。
馮行長一頭霧水地問道:“馬總,你這是干啥呢?”
馬總鬼鬼祟祟的笑著說道:“讓兩位領導拿著做個見證,要是不紅的話,馮行長盡管找我。”
“怎麼?難道還沒**?”馮行長明白了馬總的意思後,頓時有些喜出望外地看著他問道。
馬總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別人用過的,我哪敢給兩位領導用啊。”
一聽說懷中的美少女還是含苞待放的處子之身,馮行長就更加興奮了,劉海瑞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失去了理智,兩人分別摟著一個身材還未完全發育開的小姑娘走向了一旁的廂房中。
六月的天氣很無常,時而驕陽如火,下一秒就有可能是烏雲密布,這不,就在劉海瑞和馮行長摟著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去房間裡享用之際,轉眼間天空就烏雲密布,雷聲滾滾,很快豆大的雨點就劈劈啪啪的落了下來。會所內卻是一片春色盎然,呻 吟聲、喘息聲、呼痛聲、**的撞擊聲伴隨著轟隆的雷聲彙聚在一起,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全是高檔紅木家具的仿古風格的房間之內,在寬大的木制龍床之上,劉海瑞早已經按耐不住衝動,將這個身材還未完全開發的美少女三下兩下的剝了個精光,看著她那白皙的身體,胸前的兩只美好就像是旺仔小饅頭一樣,單手可握,那帶著稚氣的臉蛋更加讓人心潮澎湃,在酒精的作用下,劉海瑞激動舔過了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直到……直到這美少女渾身哆嗦著發出了那讓人熱血沸騰的稚嫩嬌喘聲,他這才俯下身去,微微分開了她兩條瑟瑟發抖的白嫩**,將自己的大寶貝沿著那條窄窄的縫隙慢慢的湧了進去,此時的劉海瑞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緊,真的是太緊了,當他慢慢的湧進去一大半的時候,身下的美少女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叫聲,雙手十指緊緊的扣進了劉海瑞的胳膊肉裡,這種感覺不但沒有讓劉海瑞有任何要退縮的余地,反而覺得更加刺激,隨著他慢慢的蠕動,身下的美少女才慢慢的哭聲變成了沉悶的呻 吟……裝修考究的仿古廂房中,輕紗帳幔之中,劉海瑞在寬大的龍床上盡情的享用著這個已經被自己開了苞的美少女,在他高超的調教下,漸漸的美少女開始主動了起來,帳幔之中,兩個人開始在床上翻滾著,上下起伏著,伴隨著窗外啪啪啪的雨聲,劉海瑞再次體驗到了一種妙不可言的快 感,這種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雷陣雨來得快也去得快,半個多小時後,外面天氣放晴,驕陽又穿過雲層向大地灑下了刺眼的陽光,而房間內的翻雲覆雨的事情也宣告結束,當劉海瑞看到那塊墊在美少女屁股下面的白毛巾上綻開了一朵鮮艷的玫瑰花時,心裡由衷的感到滿足。
在床上折騰了一番後,因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兩人都分別躺在廂房的床上,累的直喘氣,被他們開了苞的美少女們則是在完事兒後就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看著美少女離開了,劉海瑞拖著疲憊的身子將衣服穿上,這才在靠在床上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突然心裡就湧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感,不知道為什麼,隨著他年齡的增大,現在每次只要在外面偷吃完後,心裡就會覺得空虛。當初剛進入官場的他,是那麼的厭惡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領導們,而現在,他也慢慢的變成了當初自己很討厭的那種人,其實他有時候也不想這樣,可是身在官場,處在這種環境之中,難免不會受到熏陶。但是他心裡一直有自己的底線,那就是在大是大非上絕對不能犯錯誤,不管他個人身上存在什麼樣的缺點,但是在一些利國利民對老百姓有益的事情上絕對會為老百姓著想的,這是他當官的底線。
躺在床上感到萬般空虛的劉海瑞,將手裡抽了半截的煙蒂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瓷滅,從床上爬起來准備下床的時候,一個身穿旗袍的美女突然端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茶碗走了進來,告訴劉海瑞這是一碗養生粥,放下後就款款的走了出去。
劉海瑞看了看,這會兒還真是有點口渴了,干脆端起來三下五除二就喝了個一干二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馮行長打過來的。
“喂,馮行長。”劉海瑞有點好奇這家伙就在隔壁呢,怎麼還打電話呢。
“老弟啊,辦完事兒沒啊?”馮行長懶洋洋的笑著問道。
“呵呵,肯定了,馮行長都完事了,我還能不完事兒嘛。”劉海瑞謙虛地笑著說道。
馮行長嘆了口氣,笑呵呵地說道:“哎!我老了,不能和你們年輕人比啊,這可是夠累人的啊,老弟,你下午要是不急著回去裡,就在這好好休息一下,難得有這麼清淨的時候,等醒醒酒起來了再回去。”
劉海瑞想了想,今天的工作安排就是來省行處理貸款的事情,現在老東西已經打了保票會幫區裡盡快把貸款的事情搞定,下午也沒什麼安排,這個精疲力盡的,睡一覺到也行。
於是兩人就躺在會所的房間裡睡了一覺,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五點左右,劉海瑞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了,看看時間不早了,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點了一支煙緩了緩神,拿起手機給美女秘書董潔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小董,下午區裡沒什麼事兒吧?”電話一大通,劉海瑞就單刀直入地問道。
“沒啥事兒,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啊?”董潔聽見劉海瑞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兒,就關心地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啊?”劉海瑞吐了一口煙,笑呵呵地問道。
“聽出來的唄!”董潔說道。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幸虧中午把你給支開了,要不然你也一樣。”
“那這麼說我是不是得感謝你呀?”董潔笑盈盈地問道。
劉海瑞聽她這麼說,就笑著點頭道:“是呀。”
“那我該怎麼感謝你呢?”董潔饒有興致地笑著問道。
“干脆就以身相許唄。”劉海瑞開了個玩笑說道。
“我倒是想啊,可是你現在是有婦之夫了,你就不怕犯重婚罪啊,你不怕我還怕金露露把我吃了呢。”董潔也順著劉海瑞的玩笑話開了下去。
“算了,不和你瞎扯了,那個啥,楚怡還在以前那裡住嗎?”劉海瑞突然想著過會下班後,去看望一下鄭楚怡,今天在車上聽董潔說起她,好像自己結婚給她的打擊不小,老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美女記者心裡這個結也只有自己親自出馬才能幫她解開了。
董潔立即猜疑地問道:“怎麼?你要找楚怡啊?”
“沒……沒有,隨便問問,先不說了,我先掛了啊,區裡有什麼事兒及時向我彙報!”見被董潔識破了自己的想法,劉海瑞就趕緊慌慌張張的掛了電話。
劉海瑞剛放下電話,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剛才被自己開了苞的超短裙美少女就站在門口了,羞羞答答地對他說道:“哥,馮行長問你起來了麼?”
“馮行長在哪兒呢?”劉海瑞聽到美少女這麼問,就反問道。
“在外面客廳裡坐著。”美少女回答道。
“行,我知道了。”劉海瑞點了點頭,下床穿上鞋,就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從房間裡出去,來到了外面的中堂裡,就看到馮行長正坐在太師椅上美滋滋的端著一只茶盞在品茶。
“馮行長,好有雅興啊。”劉海瑞見狀,笑呵呵的恭維了一句。
馮行長忙招呼著說道:“來,老弟,坐,坐下來喝杯茶,咱們再走。”
兩人圍坐在一張仿古的茶桌前,細細的品著茶,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不一會兒,脖子上戴著一條大金鏈子,渾身金光閃閃的馬總笑盈盈的出現在了中堂裡,身後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懷裡抱著兩個包裝精致的木盒子,上前來將這兩個精致的木盒子分發給了劉海瑞和馮行長。
劉海瑞客套笑著說道:“馬總,你這是干嘛呢?我們在這免費吃了頓飯,走的時候還拿東西,這太不像話了吧?”
“沒事兒,沒事兒,劉書記您多想了,今天出自見面,這只是我的一點見面禮,不成敬意,一條煙,量和茶葉,也不值幾個錢的。”
視財如命的馮行長頓時笑呵呵地勸著劉海瑞說道:“老弟,既然是人家馬總的一點心意,就收下吧。”
劉海瑞聽到馮行長這麼說,自己要是不收,那肯定也會斷了人家馮行長的財路,於是就勉強的笑了笑,說道:“那行,既然馬總這麼有心,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呵呵。”說著話,劉海瑞掃了一眼那個精致的木盒子,只見上面雕刻著‘迎春樓’三個字,和馬總這家私人會館的名字一樣,不由得心想,看來這家伙還真是費心了,這裡面的東西值不值錢不知道,但是這樣的心思怎能不讓人喜歡呢。
從迎春樓出來後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了,這個時候正是政府機構下班的時間,馮行長十分熱情的要讓司機開車將劉海瑞送回家去,被劉海瑞婉言謝絕,自己攔了一輛車直奔了鄭楚怡的家裡。
到了省報社附近鄭楚怡住的那棟樓下後,劉海瑞抬起頭看了一眼,見鄭楚怡的家裡亮著燈光,想著她應該已經下班回到家裡了,於是就朝樓上走去了。說實在的,自從結婚到現在,劉海瑞已經差不多有兩個多月沒有見過鄭楚怡了,在來到鄭楚怡家門口伸手敲響房門的時候,整個人的心情緊張極了,他不知道鄭楚怡在看到自己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來了。”幾聲敲門聲過後,房間裡就傳來了一聲清甜的聲音,那聲音對劉海瑞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可是他當初最喜歡的一個女人的聲音。
“咯吱……”隨著一聲輕微的響聲,房間門緩緩的打開了,鄭楚怡那漂亮依舊的面容頓時就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之中,只不過她看上去神色有些憔悴,人也比以前清瘦了一些,看見她那錯愕的樣子,劉海瑞強作鎮定的輕輕一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沒想到吧?”
自從劉海瑞結婚到現在,鄭楚怡差不多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見過他了,這個時候沒想到他會出現在自己家門口,這讓她頓時感到很驚訝,一雙清澈的眼眸顯得極為錯愕,幾秒之後,莞爾一笑,也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讓高挑的身子讓到了一旁,“你怎麼來之前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劉海瑞聽到鄭楚怡這麼問,眨著眼睛微微一笑道:“怎麼?不歡迎啊?”
鄭楚怡有點不好意思地搖搖頭說道:“不是,你這突然一來,我什麼都還沒有准備呢。”
劉海瑞聽到鄭楚怡這麼說,不由得調皮地衝她眨了眨眼睛,鬼笑著問道:“你該不會是家裡有男人吧?”說著話就誇張的四下張望了起來。
“哪有啊!”鄭楚怡趕緊否認道,接著就見她俏麗的臉蛋微微一紅,用那雙大眼睛瞥了一眼劉海瑞,小聲嘀咕道:“要你管啊,我就是藏著一個男人你也沒權利管我,我又不是你老婆。”
雖然鄭楚怡最後那句話說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劉海瑞聽得很清楚,他能感覺到鄭楚怡這句話裡帶著一絲的不滿,但是在這個時候,兩人之間更需要調節一下氣氛才行,如果都死氣沉沉的,那還有什麼意思呢,這個調節氣氛的眾人自然是交給劉海瑞自己了,只見他在稍稍愣了一下之後,隨即就嬉皮笑臉地說道:“對對,我是沒有干涉你談戀愛的自由,不過你要是看上了哪個男人,我還可以幫你們撮合撮合,嘿嘿。”
鄭楚怡聽到劉海瑞這麼說,神色就有些黯然了下來,幽幽地瞥了一眼劉海瑞,嘴角掠過一絲苦笑,淡然地說道:“你就別再拿我開玩笑了,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感受到我心裡那種滋味……”說著話,鄭楚怡突然感到一陣心酸,低下頭抹了抹濕潤的眼睛,‘呵呵’一笑,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看著鄭楚怡心酸的樣子,劉海瑞認真地看著她安慰道:“楚怡,你心裡的感受我能理解,小董給我說了,她說你這段時間情緒一直不好,其實怎麼說呢,我也沒想到會那麼急急忙忙的就結婚了,但是有時候,你也知道,有時候這些事情也沒有辦法,關鍵是露露太懷孕了,金書記家裡那邊給我施加了很大的壓力,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既然是的責任,那麼我覺得我就要勇氣來承擔這個責任。其實我一直把你放在我心裡最深處,你是我劉海瑞這麼多年來最愛的女孩,真的,不騙你,只是我們有緣無分,我相信還有更好的男人在等著你,答應我,過的開心點好嗎?”
鄭楚怡看著劉海瑞那張英俊的臉蛋上滿是沉著而認真的表情,聽著他這番發自內心深處的肺腑之言,突然心裡一酸,眼圈一紅,兩行晶瑩剔透的淚珠隨即奪眶而出,緊接著在劉海瑞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就冷不丁的撲進了他的懷裡,舉起粉拳對著劉海瑞的胸膛使勁的垂了起來,帶著哭腔說道:“你欺負人……”
劉海瑞任由在他印像中一直溫文爾雅氣質大方的鄭楚怡此時像個小女孩一樣在他懷裡捶打著,知道她慢慢的停了下來,他這才猛地一把抱住了她,在她驚恐的眼神中,直接將她抱到了房間去。
“楚怡,你是我愛的女人……我不想讓你傷心,我想讓你開心起來。”劉海瑞說著話,慢慢就朝她上下起伏的曼妙嬌軀壓了上去。
“不行,可是你已經結婚了,我不想影響你的家庭生活。”鄭楚怡推搡著劉海瑞的身體,將頭扭向一旁,顯得有些顧慮。
劉海瑞這個時候就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強硬的壓在了她劇烈掙扎的身體上,當他嘴巴印上了鄭楚怡在微弱的發出叫聲的櫻桃小嘴時,她的腦袋晃動的像波浪鼓一樣,被劉海瑞用雙手固定住,費力的敲開了她緊閉的唇瓣時,她整個人才漸漸平靜了下來,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畢竟鄭楚怡的心裡還是很愛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的,女人的占有欲讓她在劉海瑞高超的接吻刺激下,慢慢的放棄了抵抗,原本推在劉海瑞胸前的兩只手,在軟弱無力的垂在了身體兩側後沒有多久,情不自禁的抬起來,微微抱住了劉海瑞寬厚的脊背,那原本不知道藏到哪裡去的小舌頭,這個時候也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樣,微微的與劉海瑞的舌尖輕輕觸碰著,每觸碰一下,又會迅速的縮回去,然後又試探著迎上來,這樣迎來送往的親吻了足足有十多分鐘,劉海瑞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了,他感覺不到了身下鄭楚怡的反抗,只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兩張挨宰一起的臉頰都很滾燙,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更是變得更加膨脹而充滿了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