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過後的陰謀
爽過後的陰謀
真是一個**啊!劉海瑞忍不住在心裡感慨了一番。 (。純文字)
等李媛從衛生間回來,劉海瑞就開始主動而熱情的和這個並不怎麼熟悉的少婦攀談了起來,不知不覺聊到了官場上的事情,李媛說他年紀輕輕的就已經干到了現在這個成就,表現出了極為欽佩的樣子。
劉海瑞謙虛地說道:“我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
看到劉海瑞那謙虛的樣子,李媛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嫵媚,輕輕一笑說道:“小劉你快別這麼說了,你可不是什麼無名小卒,姐才是無名小卒呢。”
在震耳欲聾的動感舞曲中,她的聲音聽起來極為細膩柔和,像是銀鈴般悅耳動聽,特別是對劉海瑞那句恭維,讓他的心裡很是受用,不禁有些飄飄然了起來。
一邊聊著,劉海瑞一邊又給彼此的酒杯中添滿了酒,舉起酒杯向她敬酒,說很高興今天能和她這麼一位大美人一起出來喝酒。
李媛連忙端起酒杯,嫵媚的笑著說道:“不敢當,不敢當,現在早就不是什麼大美人了。”
俗話說,感情深一口悶,劉海瑞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在李媛面前盡顯一個男人的豪邁,而李媛呢,則是用右手拖著酒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抿著,展現著一個女人的柔情與嫵媚。
幾杯酒下肚之後,李媛就已經是面若桃花,一雙閃閃動人的美眸之中多了幾分朦朧和嬌嗔,更加的讓劉海瑞欲罷不能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兩個人的話逐漸多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生疏和小心翼翼,李媛甚至主動從果盤裡捏了一顆小西紅柿微笑著遞向了劉海瑞,劉海瑞看著少婦那兩根白如蔥根的玉指間捏著一枚紅艷艷的小西紅柿,頓時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順著那玉手的方向看去,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驕陽般的熱情。
於是劉海瑞趕緊湊過去,張開嘴巴含住了她手裡那枚西紅柿,雖然劉海瑞平時不怎麼喜歡吃這些玩意兒,但是這個時候,他含進嘴裡的仿佛不是西紅柿,而是少婦胸前那兩團豐 滿上的小凸起一樣,口感爽滑,一直甜到了心坎裡。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李海瑞已經和李媛坐在了一邊,這讓劉海瑞不得不感慨酒精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在上頭之後就像是老熟人一樣的無所不談,現在劉海瑞已經被酒精的作用和李媛身上那少婦獨有的醉人體香給迷醉了,他感覺身體就像是失去了重量一樣,輕輕的漂浮在了半空中,而他的嘴也開始口無遮攔了起來,開起了尺度更大的玩笑來,一雙眼睛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著李媛,甜言蜜語的恭維她說道:“李姐,你著身上噴的什麼香水啊?怎麼比這酒勁兒還大呢?”
而李媛也早已經沒有了開始時候的害羞,反而表現的比劉海瑞更加的熱情,她紅撲撲的臉蛋上泛起一抹媚笑,說道:“沒想到小劉你還這麼風趣,不但酒量好,而且鼻子也特別好使。”
劉海瑞笑眯眯地問道:“李姐你怎麼知道我鼻子好使啊?”
李媛那雙眼神帶著一絲迷離,媚笑著說道:“這空氣裡各種味道都有,你那鼻子竟然還能聞到我身上的香水味,簡直和警犬差不多。”說完,李媛就自顧自的‘咯咯咯’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著,百無禁忌的聊著天,劉海瑞漸漸的感覺到身下的某個東西已經迫不急的要呼之欲出了,借著酒勁兒,劉海瑞試探著將自己的那只大手放在了李媛的一條大腿上,雖然是隔著緊身彈力褲,但那大腿的彈性依舊是清晰可辨,這一放不打緊,褲襠裡的玩意兒愈加的堅硬,就像是春雨過後的種子一樣要破土而出,劉海瑞已經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沒有接觸過女人了,這個時候,在這個美艷少婦的誘惑下,身體已經發生了不可抑制的強烈反應。
而李媛呢,對於劉海瑞的舉動不但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反而用那**的眼神迎接著他的大手,而且也將自己的芊芊玉手放在了劉海瑞的背上,讓劉海瑞立即感到了一股暖流激蕩了整個身體,他的手心緊挨著她的大腿,在不知不覺中就被李媛的兩條大腿內側給夾在了裡面,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一時間讓他褲襠裡那個玩意很是羨慕,恨不得立即就能鑽進少婦那溫暖的春穴裡,也感受一下那種成熟 女人的溫暖。
雖然兩個人幾乎是緊挨著身子坐在一起,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很小,而且在酒吧這種本就很曖昧的環境中,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舉動。
這個時候,鄰桌的幾個男女借著酒勁兒講起了笑話,你一句我一句的逗得一幫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其中一個人講道:“女領導晚上回家,突然被兩個男的架上了車,一個男的威脅她說:‘老實點,劫色的。’,女領導聞言笑著罵道:‘他爹的,這麼愉快的事,搞得這麼緊張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被雙規了呢!’”
聽到這個笑話,劉海瑞和李媛有些哭笑不得的對視了一眼,接著又聽到另一個人講道:“一只蚊子進城,餓壞了,看到一個小姐的胸很大,於是就一頭扎了進去猛咬,結果滿嘴全是硅膠,於是仰天長嘆:‘唉,食品安全太成問題了,上哪裡找放心奶啊?”
鄰桌那幫人聽了後笑的東倒西歪。
劉海瑞小聲對李媛鬼笑著說道:“李姐,我也給你講一個笑話吧,有一個公公要去挑水,發現少了一只桶,看見兒媳婦正坐在桶上面吃飯,就很生氣的大聲喊道:‘把屁股抬起來,我要桶!’哪知道兒媳婦很強硬地說道:‘要捅你就捅嘛,干嗎那麼大聲,讓鄰居聽見了多不好意思的。’”。
聽完劉海瑞這個笑話,李媛笑的合不攏嘴,劉海瑞見她高興的樣子心裡很是得意,笑眯眯地說道:“李姐,你也講一個給我聽唄?”
李媛看見劉海瑞那個期待的樣子,那雙眸子迷離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想了想,說道:“汽車嫁給火車,可不久就離婚了,大家問原因,汽車傷心地說:‘他天天擔心我被撞,我呢,時時怕他出軌,真受不了。”
說實話,劉海瑞覺得這個段子一點都不葷,但是畢竟是從一個美艷少婦嘴裡說出來的,所以也還是假裝很好笑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雖然假裝被逗笑了,但劉海瑞的心裡卻泛起了嘀咕,聯想到剛才自己對她那放縱的行為,就不由得猜想她這個笑話是鼓勵自己還是警告自己?是希望他和她進一步完成身體的和精神的水乳交融,還是警告他要適可而止呢?看著眼前這個美少婦,那種光彩照人的美姿媚態,簡直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在床上肯定也是一個吸精抽髓的主兒,這樣的女人怎麼能不讓劉海瑞心裡有想法呢?再聯想起那天晚上上門做客,兩口子擺下的鴻門宴,多年的官場經歷練就了劉海瑞善於洞察人的能力,與這個美艷少婦的幾次接觸之後,讓他不能不意識到,這個**其實對自己也是有點好感的,要不然今天不會趁著黃傑不在家,專門打電話要陪自己喝酒解悶的。
兩個人緊挨著身子,在這種曖昧的環境中,看彼此的眼神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看著少婦眼神中那隱藏著的一團火焰,讓劉海瑞心裡越來越癢癢,於是他開始一個勁兒的頻頻舉杯,而少婦那來者不拒的態度也讓他意識到自己離成功不遠了,堅持,堅持就是勝利!看著少婦越來越迷離的眼神,劉海瑞在心裡給自己顧著勁兒,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這個**給拿下來,一解最近這幾天的心頭之悶。
不知不覺,一瓶皇家禮炮就見了底,而李媛也已經表現出了醉態的樣子,將身子軟軟的靠在了劉海瑞的肩膀上,嘴裡嬌嗔的嚷嚷著自己頭暈想睡覺。於是劉海瑞主動扶住她的胳膊,攙扶著她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喧鬧的酒吧。
看著少婦緊貼著自己的身子,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樣子,劉海瑞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由於他也喝了不少酒,自己開車看樣子是不行了,於是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扶著李媛上了出租車的後座。坐在出租車的後座上,少婦的一雙眼睛微微閉著,用那只軟綿綿的玉手撫摸著自己的腦門,那表情看上去像是很痛苦,但讓劉海瑞卻有點幸災樂禍。
每段感情都有七年之癢,每對男女在無數次魚水之歡後,都會因為過於熟悉對方的身體而會逐漸失去性趣,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劉海瑞更是不例外,而且他覺得自己現在又沒有結婚,找點樂子也是合情合理的,更何況吳姐為了仕途已經主動向張市長獻出了身體,他也不需要為了吳姐而放棄這個美妙的機會。
每個男人心中都幻想著能像古時候的皇帝一樣,有三宮六院,佳人三千,但是中國的皇帝早就被廢掉了,現如今只能做大款或者大官,然後才有可能享受到那種後宮佳麗三千的美妙生活。雖然劉海瑞現在的身份地位不算高,但也不算低,加之他天生長的高大英俊的本錢,幾乎不用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滿足自己獵艷的好奇心,而且眼前這個女人此時那種醉呼呼的媚態,早就已經讓他熱血沸騰了。
劉海瑞扭頭看了一下李媛,見她好像是已經睡著了,頭歪歪的靠在椅子上。這個時候出租車猛地顛簸了一下,她的頭從座椅上滑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枕在了劉海瑞的肩膀上,發絲上散發出的那迷人的香氣一下子就灌滿了劉海瑞的鼻孔,劉海瑞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他的手難以自持的摸上了她的大腿,順著她滾圓的大腿內側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向裡面摸索而去,他在尋找著,尋找著那條滑溜可入的縫隙,那是所有男人的夢想之地,盡管她穿著褲子,可是褲子很緊,下面那個美妙之地依舊是可以清晰的分辨出。
李媛突然痛苦的呻 吟了一聲,微微睜開了那雙醉媚的眼眸,劉海瑞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以為是自己不夠我溫柔,把她弄醒了,其實不是,她是因為喝多了酒有些難受,胃裡像是翻江倒海一樣惡心。
劉海瑞忙關心地問道:“李姐,怎麼了?很難受嗎?”
李媛點了點頭,說道:“胃裡不舒服。”
“司機師傅,快點停車。”劉海瑞看到李媛的惡心作嘔裝,連忙讓司機停下車,趕緊付了錢,扶著李媛下了車。
李媛的雙腿這個時候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走起路來整個人顫顫巍巍的,要不是劉海瑞扶著,非一頭栽倒不可。劉海瑞小心翼翼的摟著她那柔若無骨的盈盈細腰,將她慢慢的扶到了路邊的路滑帶旁。李媛褲子上的皮帶不知是松了還是壞了,緊身彈力褲竟然一點一點的往下滑,邊緣露出了鑲有蕾絲花邊的小褲褲邊緣。
她彎小腰干嘔著,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劉海瑞在她身後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不經意間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若隱若現的小褲褲,哇!她竟然……竟然穿的是丁 字 褲,丁 字 褲的後面只有一條細細的帶子,兩瓣白花花的渾圓屁股以及中間那條溝壑簡直讓劉海瑞有點目瞪口呆。
李媛像是太難受了,大腦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竟然對自己已經快要滑落的褲子渾然不知,頭發也散亂開來,整個人渾身示散發出了一種**的魅力。
劉海瑞再也忍不住了,他探下身子,她臉貼在她白嫩渾圓的身體上,輕輕的摩擦著,他感覺這少婦的身體好像有一股電流,正通過彼此的皮膚源源不斷的傳遞到他的身體裡面,而那股電流中包含著巨大的能量,讓他的雄性荷爾蒙不斷的往上飆升,幾乎快要到了爆表的地步,全身的血液也開始沸騰了,他的呼吸隨之加重了起來,感覺自己這個時候快要燃燒起來了。
李媛像是沒有察覺到劉海瑞在緊貼著自己的身體,還蹲在馬路邊干嘔著,可是一點東西也吐不出開,過了一會兒,她才吃力的掙扎著直起腰,這一直腰不要緊,褲子突然一下子就完全滑落了下去,掉到了膝蓋處,借著皎潔的月光,露出了兩截白花花的誘人大腿。
劉海瑞的眼睛一下子就這香 艷的一幕吸引住了,直勾勾的盯著她白花花的大腿看了起來,那細腰下圓潤的臀 部挺翹而豐 腴,臀部往下的大腿根部更是美的天衣無縫,還有前面的那被一小塊半透明布料遮住的神秘地帶,像是一個小山包一樣,微微的隆起,像是在向劉海瑞發出欲 望的召喚。
劉海瑞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了,一種不可抑制的‘怒火’直衝腦門,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顆已經上堂的子彈,隨時准備著發射出去。但是,那只手什麼時候才能夠扣動扳機呢?這是兩個人的事情,他一個人是孤掌難鳴的,他雖然被欲 火煎熬著,但還是清醒而理智,知道自己不能霸王硬上弓。
他努力的壓抑著心裡那團熊熊的火焰,腦子裡想著一些別的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漸漸的就控制住了自己,呼吸不再那麼急促了,渾身滾燙翻滾的血液也逐漸平靜了下來,他慢慢的扶著她的胳膊,關心地問道:“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李媛像是沒有聽到劉海瑞的話,沒有做聲,而是慢慢的直起腰,趁著她直腰的間隙,劉海瑞慢慢的給她提上了褲子,替她扎緊了松動的皮帶。
劉海瑞聽到少婦這句話,心頭大喜,已經意識到今晚的好事快要成了,於是扶著她的身體,一只胳膊摟著她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那我娶你好了。”
少婦嬌嗔的笑了,笑的極為嫵媚,像是忘記了酒精給她帶來的痛苦,用那**的美目看著劉海瑞,把那張紅潤的小嘴兒一點一點的移向了劉海瑞的嘴巴,口鼻中噴出的女人氣息像是微風一樣拂過劉海瑞的面門,鑽進了他的鼻孔中,那種少婦獨有的香氣讓人感到心曠神怡,“你娶我?可是我有老公呢。”
“是呀,要是李姐你沒結婚,我肯定娶你,你真的太迷人了。”劉海瑞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那雙媚眼,笑眯眯的說著甜言蜜語。
少婦嬌媚的笑了,臉上帶著很滿足的神色,她的心裡思緒萬千,雖然自己的確是長的頗有幾分姿色,可是畢竟已經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有這麼年輕帥氣的小男人說喜歡自己,這讓任何一個女人心裡都會心動。
劉海瑞的吹捧和奉承讓她又回到了自己的青春歲月,那個時候,自己是多麼完美啊,年輕的面孔,不帶半點瑕疵,熱情的身體,總是釋放出迷人的氣息。每當她從大街小巷裡走過,一雙雙渴望的眼睛都會追隨著她,一直消失在街道的拐彎處。有很多年輕帥小伙都給她寫過熱情洋溢的情書,絡繹不絕前來提親的媒人更是快要踏壞她家的門檻了,那個時候她是父母眼中的驕傲,感覺整個世界都是在圍著她轉的。
可現在呢,自己已青春不再了,還被老公黃傑為了事業前途,把她推給了李啟科,每天要塗抹很多的化妝品,但是眼角的魚尾紋還是不請自來,她每天嚴格的控制自己的飲食,努力的保持著身材,修煉她這個年齡的女人該有的風韻,她做到了。但是那熱情蓬勃的朝氣已經遠離了她,也沒有那麼多男人的目光追隨她的身影了,已為**的她也不可能有人來提親了,她由原來的備受矚目變得默默無聞了。
還有那個讓她覺得很討厭的丈夫黃傑,盡管他曾今是那樣的貪戀她的身體,在新婚之夜,他竟然要了她三次,把她折騰的夠嗆,可現在呢,他不但很久沒有碰過她了,甚至還把她推進了李啟科的懷抱裡,借著酒勁兒,想到這些,少婦的心裡就有些不平衡,甚至不想再去幫李啟科完成那個狡猾的計劃了。
今天晚上,劉海瑞那熱烈愛慕的目光,似乎又讓她找回了年輕時的那種感覺,她看得出來,眼前這位年輕帥氣的區長大人,眼神是那樣的熱烈,那樣的肆無忌憚,就那麼陶醉的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一樣,不僅僅贊美她,還說迷戀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很久沒有聽到過的話,從這個小男人這裡,李媛似乎又找回了自信,找回了自己曾今的輝煌,她想感謝他,用自己能夠讓他感到快樂的方式感謝他。
她伸出一只手玉手,輕輕的托起了劉海瑞俊朗的臉龐,臉上帶著片片緋紅,嬌嗔地說道:“小劉,你真是個好男人,你喜歡我嗎?”
劉海瑞看著少婦那嬌艷欲滴的俏臉,那雙眸子顯得迷離極了,他毫不猶豫的點著頭說道:“喜歡……”
還沒等劉海瑞接著繼續奉承下去,她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向他奉獻出了她柔軟而溫熱的香舌。
劉海瑞的心裡不禁為之一動,開始貪婪的品嘗起嘴裡那條柔軟的香舌。他攪動著自己的舌頭,和那條柔軟香舌纏繞碰撞,舌尖的味蕾因為彼此的刺激而分泌出了濃濃的津液,那種又濕又滑的感覺令劉海瑞激動不已。
激情擁吻了一會兒,就在劉海瑞忍不住將兩只大手伸向她胸前的山巒時,少婦突然從他懷裡掙脫了出來,媚眼如絲的看著急不可耐的劉海瑞,吐氣如蘭地說道:“去姐家裡再……”
劉海瑞看看四周的環境,覺得也是,總不能在大馬路邊上打野戰吧,於是就迫不及待的跟著她回了家。
一進到屋子裡,劉海瑞就迫不及待的衝了上來,少婦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輕輕推著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妖媚的說道:“等一下,姐換件衣服。”說著話,飄然的閃進了臥室裡,不一會兒再出現在劉海瑞面前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更火辣勁爆的服裝,下面的彈力褲被黑色超短皮裙所取代了,兩條修長筆直的玉 腿就像是天然無暇的美玉一樣展現在了劉海瑞的面前。
劉海瑞徹底瘋狂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激動過了,他猛地起身就衝了過去,將兩只大手放在了她的身上,心裡狂風暴雨般的拋棄了所有顧慮,搖身變成了一個粗笨無比的愣頭青年,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禮義廉恥的野人,一門心思的搞女人,就像是流氓中的流氓一樣,眼神中閃現著黃色的蛇蠍之光,像是雷霆閃電一樣擊打著黝黑的洞穴,餓狼一樣追尋著幽暗的陰影。少婦此時就像是一台高等的生物機器,一切都在她的生命密碼中被設計好了,她躺在劉海瑞的下面,准備著進行必要的端口連接,她的女性適配器已經准備到位,輸入了激活密碼,客戶端各就各位,准備讓劉海瑞進入她的前段處理器。
也許是劉海瑞的動作太過粗魯了,還或許是劉海瑞的那玩意兒實在大的超乎了李媛的想像,她突然使勁用雙手推著他,嬌嗔地說道:“別這樣,這樣不行……小劉……別……姐害怕……別這樣……”她一邊嬌呼著,一邊用那媚眼如絲的目光注意著劉海瑞的反應,像是在故意刺激著他一樣。
“李姐,我要你……”劉海瑞的情緒已經徹底被她給調動了起來,他就已經像是上堂的子彈一樣到了不上不下的程度,不由分說的用自己的大嘴封住了她的櫻唇,平時那個在官場上溫文爾雅性格幽默的劉海瑞已經無影無蹤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無畏的勇士,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阻止他的進攻,他也不再考慮後果了,此時此刻他要做一個為夢想而死的男人。
在劉海瑞的大家伙湧入那水汪汪的花唇的瞬間,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的齊聲嬌吟了一下。
他將自己龐大的身軀完全壓在了這個柔若無骨的美艷少婦身上,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會像今晚這麼堅硬和強悍,那種緊窄濕潤的溫暖感讓他舒服的幾乎要仰天長嘯了。
“呃……”少婦緊緊的皺起了一雙秀眉,咬緊了牙關,那種被充滿的感覺讓她發出了一種痛苦而又愉快的吟聲。
劉海瑞開始像一台強夯機一樣使勁的夯動,耕耘著這片干涸的肥田,一下,兩下,三下……不知不覺中他竟然瘋狂的撞擊了幾百次,每一次都是力道十足,都會讓身下這個少婦發出那種陶醉的吟聲。
少婦漸漸的主動了起來,開始迎合著她,扭動著那白花花的嬌軀,迎接著那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嘴裡不停的喊著:“小劉,做我的男人,我要你做我的男人,做我的男人……”
少婦動情的吟叫猶如衝鋒的號角一樣,刺激著劉海瑞的聽覺神經,讓他感到身體一陣陣酥麻,一向以持久戰著稱的劉海瑞,竟然在這個美艷少婦身上堅持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感到了火山快要噴發,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猛然的加大頻率,繼續耕耘了二三十下之後,在兩個人的一陣痙攣中,雙雙的攀上了快樂的丁峰,而後整個人山崩水泄了。
瘋狂後的精疲力盡讓他們不得不一起躺在柔軟的床上休息,劉海瑞抱著軟成了面條一樣的李媛走進了臥室裡,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寬大柔軟的床上,然後在她身邊並肩躺了下來。
李媛雖然一面要充當李啟科的情 人,一面還要做黃傑的妻子,可是卻從來沒有在這兩個男人的身上體驗到今晚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劉海瑞的狂熱與威猛相比,這兩個男人在床上那點能力簡直不值一提。她溫柔的將身子緊緊的依偎在劉海瑞結實的懷抱裡,一只手搭在劉海瑞有著六塊肌肉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著腹肌那結實的輪廓,嬌喘吁吁地說道:“小劉,你真棒……”
在這種事情上能夠得到女人的肯定,劉海瑞的心裡自然是感到很受用,臉上泛起了一絲自豪的表情,笑嘿嘿地說道:“是嗎?和黃大哥比起來怎麼樣啊?”
說起黃傑,少婦就有些嗤之以鼻的輕蔑的笑著說道:“他和你不能比的,和他結婚這麼多年了,姐還沒有像今天晚上這麼舒服過。”
“那你還想再舒服一下嘛?”劉海瑞笑眯眯的看著有些黯然神傷的李媛問道。
少婦看到劉海瑞那還不肯上罷干休的樣子,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問道:“你還行嗎?”
“你看看行不行?”劉海瑞笑眯眯的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那依舊堅挺的大家伙上,一臉自豪的看著她。
當李媛的手剛一觸碰到劉海瑞的大玩意兒後,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剛才開始的太突然,她根本沒有來得及看劉海瑞那東西,只覺得很粗很長,這個時候低頭一看,不由得有些咋舌,這家伙簡直比黃傑和李啟科的大了不止一圈,難怪讓她有一種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呢。
她微微紅著臉,有些嬌媚地說道:“你要是不累的話,那……那……”
劉海瑞嘿嘿一笑,隨即翻身上馬,再一次趴在了她軟綿綿的身體上,這個時候,他不再 那麼猴急了,而是將大嘴輕輕的印上了她那挺聳的大白兔上,輕輕含住了那個小凸起吮吸了起來,與此同時用手在她的身上輕柔的撫摸著。
“呃……”隨著劉海瑞舌尖在那小凸起上劃著圈吮吸,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再一次讓李媛發出了難以抑制的吟聲,不規則的擺在身體兩側的雙臂抬起來抱住了劉海瑞的脊背,在他厚實的背上胡亂的抓摸了起來。
隨著劉海瑞的嘴巴緩緩的往下游走,身下的少婦表現出了越來越難耐的反應,嬌軀像是一條美人蛇一樣的扭動了起來,兩條修長白嫩的**緊緊夾著劉海瑞的腿根摩擦著,那種灼熱的摩擦感,也在一點點挑動著劉海瑞的神經。
當劉海瑞的頭往下滑的時候,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李媛的雙手在輕微的用力,將他的頭往最下面那個地方推,看樣子是想讓他與她下面那張小嘴來一次親密接觸,可是劉海瑞一想到她下面那張嘴不止被一個男人的那玩意兒探索過,心裡不覺就覺得有點惡心,在小腹處便停止了繼續下滑,抬起了頭,就看到李媛的眼眸中顯然有一種很渴望的神情,他壞壞的笑了笑,反轉了身子,以頭尾相接的姿勢趴在了她的身上,將自己的大家伙對准她的面門,在上面摩擦著,用手來滿足她下面那張嘴的渴望,看著她下面那兩瓣肥厚的蚌肉已經濕噠噠的敞開著,他用指尖輕輕的揉逗著那粒粉紅的小凸起,身下的少婦便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呃聲,隨即他感覺到下面一陣溫暖襲來,被那種灼熱的感覺緊緊的包裹住了,緊接著就聽到了她因為被堵住嘴巴而發出的‘唔唔’的吟聲。
到底是過來女人,經驗就是豐富,那毫無唇齒感的活兒就像是給劉海瑞注入了一劑興奮劑,讓他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在她用嘴巴來滋潤他的時候,他也用靈巧的手指來滿足著她下面一張一合的那張小嘴,直到……直到水漫金山,她吐出了他的大家伙,發出了渴望的吟聲,微微帶喘了起來:“我不行了……快點給姐吧……”
劉海瑞聽著她那渴望的召喚,起身擺好了姿勢,將她兩條長腿扛在肩上,李媛主動扯了一只枕頭過來墊在軟腰下,一雙媚眼渴望無比的看著他,那種期待的眼神不言而喻。劉海瑞自然是不會讓她失望的,瞄准坐標後,就是一個俯衝,隨著她發出一聲沉悶的‘啊’聲,兩個人再次合二為一,開始了魚水之歡……
這一次劉海瑞堅持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讓身下的李媛持續高 潮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能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灼熱的清泉從泉眼深處湧出,一個小時的激烈戰鬥結束後,兩個人幾乎都是虛脫了,從她****的身上翻下來,並肩躺著,劉海瑞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李媛則默默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從他手裡奪過了煙,也自顧自的吸了起來。
看著李媛那種事後活神仙般的表情,劉海瑞得意的笑了笑,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都在沉默著思考,思考著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之後的事情。
李媛想到的是自己以後的生活,她和黃傑之間的感情幾乎已經是名存實亡了,而原本帶著目的性的引誘身邊這個男人的想法,卻在得到了他帶給自己的極大滿足後,有了一種全新的想法,她不時用余光看著身邊這個俊朗的小男人,想著和他幾次接觸來的感受,尤其是這次一起去神龍鎮做工作,他那種見義勇為的英雄主義行為,讓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去害他。
劉海瑞則想起了自己這些年一來的生活,在那麼多的女人中間流連忘返,到頭來還是一個人生活,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些自己無法決定的因素,一直告訴自己要收斂,要收斂,但這個晚上,他還是沒能經得住誘惑,再一次和一個有家室的女人發生了關系,心裡隱約產生了一絲愧疚感。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陣子,劉海瑞覺得應該說點什麼調解一下氣氛,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從他嘴裡吐出的話是‘我去洗個澡。’
當他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發現李媛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將她那光潔如玉的背部呈現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看了看表,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釋放了兩次後也有點疲憊,眼皮也開始打架了,按照習慣,他現在應該在寫日記,那是他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他會記錄每一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點點滴滴,然後等自己老了,再拿出來慢慢的回憶,或者等他升官加爵,到了一定地位的時候,根據日記出一本書,權當做自傳。但是今天晚上寫日記是不可能了,他轉頭看向熟睡中的李媛,那光潔如玉的背部反射著房間裡面暗紅的燈光,照的他有點迷迷糊糊的,嘴裡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去他奶奶的,想那麼多干嗎,你情我願的,怕啥呢!”
這樣想著,他也仰頭在李媛身邊躺了下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劉海瑞習慣性的在七點多就睜開了眼睛,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房間裡亮著燈,身邊的李媛已經不知去向,不過很快就聽到外面的衛生間裡傳來了響聲,他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門,叫了一聲:“李姐。”
李媛在衛生間裡回應了他一聲,很快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袍出現在了他面前,看他已經醒了,李媛今天的氣色看上去好極了,臉上紅光滿面的,經過昨晚的親密接觸,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那麼害羞了,就像是對待自己的丈夫一樣,微笑著走上前去,在床邊坐了下來,看到劉海瑞有些疲憊的樣子,笑問道:“是不是很累啊?”
“累壞了。”劉海瑞揉著腦袋說道。
“誰讓你昨晚那麼猛呢。”李媛嬌媚的看了他一眼,“要不今天別上班去了,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不行,現在張書記他們盯著我呢,我要是無緣無故玩失蹤,還不知道他們又怎麼小題大做呢。”劉海瑞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張市長昨天剛大赦了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可不能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了。
“小劉,我問你,你是不是經常搞這種事情?”李媛突然問了一個讓劉海瑞覺得莫名其妙的問題。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問道:“什麼事情啊?”
“昨晚那種事情。”李媛妖媚地看著他,隨即說得更明白了一些:“睡別人的老婆。”
“誰……誰說的啊……”劉海瑞登時有些緊張了起來,不過李媛說的一點也不錯,這些年來,劉海瑞也搞不清自己到底睡了多少個別人的老婆了。
李艷看到劉海瑞那有點緊張的反應,輕輕笑了笑,說道:“行了吧,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你和吳書記的關系很親近,不像是一般的上下級關系,那天晚上從你送我回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和吳書記的關系不一般,我也聽到過關於你和吳書記的事情。”
“那都是瞎說呢,哪有的事啊!”劉海瑞心裡一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著否認了李媛的說法。
李媛妖媚的笑了笑,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緊盯著劉海瑞的眼睛,突然問了一句:“你睡別人的老婆就不怕人家知道了找你麻煩嗎?你不怕吳書記知道你和我的關系嗎?”
突然聽到李媛這麼問自己,劉海瑞的心裡開始有些後怕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吳姐,萬一被吳姐知道了這件事,她是絕對不可能接受這樣的現實,她雖然為了仕途也獻出了自己的身體,可是她是那種愛憎分明,極其看重感情的女人,她很瞧不起那種花花腸子的男人,如果自己和李媛的事情被她知道了,那自己和吳姐的感情將會就此一刀兩斷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如果這件事被區委區政府的人知道了,那他會成為區裡的一個大笑話,會被那些一直對他心存成見的政敵拿來說三道四。
作風問題可不是一件小事,多少的大小領導就是因為作風問題被拉下馬的,作風問題在黨政機關那可是一個死穴啊!還有黃傑,自己睡了人家的老婆,他會放過自己嗎?看著李媛那種奇怪的眼神,劉海瑞的心裡突然有些後怕,意識到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單純,這個女人一再的主動引誘自己,絕對不是身心寂寞的原因,難道是……一個未知的陰謀論開始在劉海瑞的心裡產生了,昨晚的歡愉已經被他往到了腦後,如果這件事情傳揚出去,他這一輩子可就毀了啊!他開始後悔和恐懼,下意識的看了看李媛的表情,見她那雙大眼睛那樣死死的盯著自己,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那表情像極了有一個陰謀。想到這裡,劉海瑞愈加的恐懼了,他開始後怕了起來,真希望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如果讓他重新選擇,他一定會坐懷不亂,而不是放浪形骸!
劉海瑞啊劉海瑞!你他奶奶 的怎麼就那麼經不住誘惑呢,不就是個女人嗎!堅持一下會死啊!你怎麼就管不住你褲襠裡的玩意兒呢!劉海瑞開始懊悔起自己昨晚太過衝動了。
“這……我也是太喜歡李姐你了,我實在是有點控制不了自己了……”劉海瑞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找了一個極為冠冕堂皇的借口開始推脫自己的責任。
李媛看著劉海瑞那有點驚慌的神色,有些怪異的表情突然松懈了下來,媚笑著說道:“我就是說說而已,看把你嚇得。”
看著李媛突然變化的表情,劉海瑞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皺著眉頭愁眉苦臉地說道:“李姐,這樣會嚇死人的啊。”
李媛笑了笑,說道:“不過我有個東西給你看,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什麼東西啊?”劉海瑞下意識的問道,心裡再一次緊張了起來,心想這女人又玩什麼花樣啊?
看著李媛笑了笑,起身走出了臥室,劉海瑞的心再一次忐忑不安了起來,他總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發展到這一步好像有點太迅速了,加上有上次黃傑擺的鴻門宴的經歷,讓他更加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過了一會兒,李媛手裡拿著一個攝像機模樣的東西走了進來,劉海瑞看到她手裡這個奇怪的東西,不免就有點好奇地問道:“什麼玩意兒啊?”
李媛笑著走上前來,在床邊坐下,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說道:“你看看。”
劉海瑞用猜疑的眼神瞥了她一眼,隨即拿著攝像機揣摩了一會兒,按下了那個三角形的按鈕,緊接著屏幕上就出現了一副熟悉的畫面,劉海瑞定神一看,才發現畫面中的地方就是這間臥室的,過了一會兒,就見畫面中出現了一個人影,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竟然發現畫面中出現的人是自己,他懷裡抱著一個女人,不用說這個女人就是身邊的李媛,正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床邊,將她一股腦放在床上,就爬了上去,接下來的畫面不言而喻,自然是他們昨晚激 情的整個過程,竟然全部被她錄攝下來了。
劉海瑞強忍著心裡的緊張不安,仔仔細細看了好一陣子,這才抬起頭來,驚慌不安的看著李媛,問道:“李姐,你……你拍這干嗎?”
“我自己欣賞。”李媛微笑著說道。
雖然李媛的回答很簡單,可劉海瑞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心裡的陰謀論再次在腦海中浮起,他一臉驚慌的看著李媛,有點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刪了吧,要是被黃大哥看見了就不好了。”
但是李媛接下來的回答讓劉海瑞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她用那雙大眼睛看著劉海瑞說道:“我就是要讓他看見,不但要讓他看到,還要讓李啟科看到。”
“李姐,你……”劉海瑞聽到李媛的話,頓時整個人嗖一下坐直了起來,一臉驚慌失措的說道,“你這是干什麼?你要整死我啊?”說著話,劉海瑞一下子就將攝像機緊緊的護在了懷裡,生怕被她搶走了這種完全可以置他於死地的有力證據。
看著劉海瑞那惶恐的表情,李媛並沒有伸手去奪攝像機,而是不緊不慢的笑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姐之所以這麼主動的接近你,並不是姐看上你了,而是李啟科讓姐這麼做的。”
“老子跟他無冤無仇的,他奶奶的為什麼這麼對老子啊?”劉海瑞一時間情緒激動了起來。
看著劉海瑞那因為驚恐而激動地樣子,李媛笑了笑,說道:“你給人家戴了綠帽子,還無冤無仇啊?”
劉海瑞這下啞口無言了,面對既成的事實,他知道這個女人什麼都知道了,自己再反駁下去只會讓她覺得自己這個人不老實,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把攝像機緊緊的戶在懷裡,生怕被李媛奪走。
李媛笑了笑,說道:“其實姐也不想這麼做的……”
還沒等李媛說完,劉海瑞就立即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幾乎快要哭了出來一樣,央求著她說道:“李姐,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是真的喜歡你的……”說完後,劉海瑞就偷偷的瞥了她一眼,等著她的反應。
見劉海瑞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李媛淡淡的笑了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姐也不想害你的,雖然還不是很了解你,但是經過這次接觸後,姐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姐現在已經改變了想法,不會把這個東西交給李啟科的,姐怎麼會去害一個一心為民的好官呢,你這孩子出了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其他方面還是挺好的。”
峰回路轉,真是峰回路轉,突然聽到李媛這番話,劉海瑞緊張的要死的心終於松懈了下來,用那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一臉認真的李媛,支支吾吾地說道:“李姐,你真的不會害我嗎?”
“騙你干什麼,我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但也不是那種蛇蠍心腸的壞女人,你年紀輕輕奮鬥到現在這個階段不容易,姐不會忍心去毀了你的前途的。”李媛溫柔的說道。
劉海瑞聽到她這些暖心的話,一下子感動的撲進了她的懷裡,像個孩子一樣感激涕零地說道:“李姐,你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才是啊。”說著話,他偷偷的從李媛懷裡抬起頭,鬼鬼祟祟的瞅了她一眼。
所有女人天生都具有母性的慈悲,這個時候,李媛的母性大發,輕輕的攬著一頭扎進自己懷裡的劉海瑞,在他的後腦勺上輕輕的撫摸著,悵然地說道:“別擔心了,姐不會害你的,這個東西交給你,任由你處置就是了。”
劉海瑞一下子就抱緊了她軟若無骨的纖腰,將頭扎在她胸前那兩團柔軟中,假裝嗚嗚哭著說道:“李姐,你真是個好女人,你太好了,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女人……你對我的大恩大得,我小劉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好了,用不著說那麼長遠,我也沒讓你一輩子記住我,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你年紀輕輕的前途無量,做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李媛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後腦勺,笑著說道。
劉海瑞在李媛的懷裡被那兩座飽 滿憋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了,這才抬起頭來,假裝出很感動的樣子,說道:“李姐,我該怎麼報答你才好啊?”
李媛垂眉想了想,神色變得有些妖媚了起來,委婉地說道:“你現在想怎麼報答都行,不過我就想和你這樣有情有義的小男人在一起多呆一會兒。”
“別說是多呆一會兒,就算是呆一天我也願意。”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豁出去了,雖然離上班時間越來越近了,但比起讓這個女人放過自己,遲到一會兒又算得了什麼,他立即擺出了一副任由她發號施令的架勢。
看著劉海瑞那鄭重其事的樣子,李媛慢慢的將那張紅光滿臉的俏臉湊了上來,一雙美目隨之緩緩的閉上了,看著她這個樣子,劉海瑞怎麼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他於是很聰明的輕輕攔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湧進了懷裡,將自己的一張大嘴印上了李媛那紅潤的櫻唇,兩個人緩緩的倒在了床上。
這一次,劉海瑞為了感激她的‘不殺之恩’,強忍著惡心,從頭到腳的用嘴滋潤了一番她,甚至在她腿心處那女人的敏感地帶流連忘返了很長時間,讓李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這才提槍上馬,竭盡自己掌握的所有技能來滿足著這個寂寞少婦空虛的內心世界和欲求不滿的身體需要,使得她的身心得到了一次從未有過的滿足。
完事後已經是九點多了,李媛倒也很近人情,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催促著讓劉海瑞趕緊去上班,特意將那台攝像機交給他說道:“這個東西你拿著吧,隨便你處理。”
劉海瑞揣上攝像機,還有點不放心地問道:“李姐,你該不會已經拷貝了吧?”
李媛聽到劉海瑞這麼問,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還不相信姐?”
“相信,相信。”劉海瑞忙陪著笑說道,隨後就揣上攝像機離開了李媛家。
從少婦家裡出來跌跌撞撞的出來,劉海瑞是從鬼門關回來一樣,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走出小區,就狠狠的把懷裡的攝像機在地上稀巴爛!心裡發狠的罵著,我讓你拍!我讓你拍!摔完之後還不解氣,又在上面狠狠的踩了幾腳,這才離開了。
好在這次劉海瑞晚到了一個小時,並沒有被張書記發現,回到辦公室裡坐下來,想著在李媛家裡發生的事情,劉海瑞的心情再一次緊張了起來,他深深地意識到現在自己的處境極其危險,不但被前後夾擊,而且腹背受敵,上面有張市長打壓,後面有那些一直看不慣自己的政敵戳弄是非,側面還受到了李啟科的算計,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個上午,在下午的時候情緒剛剛恢復了一些,突然就接到了吳姐的電話,在電話裡吳敏問起了劉海瑞昨天和王樂際打架的事情,說了他幾句,最後讓他下午下班後來市裡找她。
劉海瑞意識到自己與王樂際打架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吳姐讓自己去市裡,肯定又要對他說教一番了。不過說起來,就這件事他還真覺得挺委屈的,自從吳敏離開區裡後,他的日子現在是一天比一天不好過了。昨晚在李媛家裡折騰了一晚上,早上又賣力的報答了她一次,吃過中午飯回到辦公室裡,劉海瑞就回到休息室裡的床上躺下來,不一會兒就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滴滴……滴滴滴……”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疲憊不堪地問道:“誰啊?”
“怎麼連姐都聽不出來了?”裡面傳來了吳敏的聲音,“什麼時候過來?”
劉海瑞聽到是吳姐的聲音,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忙笑著說道:“我沒看來電提醒。”
“快點過來,姐等著你。”吳敏在電話裡說道。
劉海瑞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睡了一個下午,這個時候都已經快六點鐘了,他忙應承著吳敏,掛了電話,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回到辦公室裡來穿上外套,收拾好了東西就匆匆茫茫的離開了。
就在劉海瑞急匆匆下樓的時候,突然在樓梯口撞上了小保姆李雙飛,小丫頭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劉區長,這麼匆匆忙忙的干什麼去啊?”
“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劉海瑞回答道,看著小丫頭那種曖昧的眼神,就意識到了些什麼。
“你們男人都是那麼沒良心。”小丫頭怒著小嘴沒頭沒腦的嘟囔了一句,“這幾天就不理人家了。”
劉海瑞故意朝四處看了看,小聲對她說道:“不是不理你,最近我的處境你還不清楚啊,注意保持距離。”說完,劉海瑞就趕緊逃也似的朝樓下走去了。
小保姆看著劉海瑞走下樓的高大背影,撅著嘴輕輕哼了一聲,與劉海瑞這段時間接觸之後,這小丫頭越來越有點離不開劉海瑞了,甚至對自己的‘史大哥’都有點冷落了,盡管吳敏自從去了市裡以後晚上就很少回家來,原本給史偏頭和小保姆創造出了極為寬松的天地,史偏頭也很享受這樣的二人世界,可是小保姆卻有點逐漸疏遠自己這個‘史大哥’的跡像,從之前一旦吳敏不在家,兩個人就無時不刻不膩歪在一起 干那種事情,到現在吳敏一個禮拜都不在家,小保姆也不喜歡和史偏頭黏在一起了,有幾次還是史偏頭說盡了好話,連騙帶哄的才滿足了他幾次。
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開車來到了吳敏在市裡的那套秘密住所,站在門口平靜了一下心情,敲開了門,門打開後,吳敏已經換上了一套居家服,此時給劉海瑞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相夫教子的居家婦女,完全不像是堂堂西經市的副市長。
“進來吧。”吳敏笑著讓到一旁,劉海瑞衝她嘿嘿的笑了笑,換上拖鞋走了進去,本能的向裡面張望了起來。
吳敏看到劉海瑞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明白他在找什麼,就笑著問道:“找什麼呢?”
“沒……”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將外套脫了下來。
吳敏從他手裡接過外套一邊掛在門口的衣架上,一邊扭頭問道:“是不是找男人呢?”
“你怎麼知道啊?”劉海瑞嬉皮笑臉地問道。
吳敏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啊,不過讓你失望了,這裡可沒什麼男人。”
劉海瑞聽到吳敏這麼說,靈機一動,走上前去鬼笑著問道:“我不是男人啊?”
“你不是,你是太監!”吳敏說著話‘咯咯咯’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劉海瑞隨即想起了和吳姐那次開玩笑的事情,嘿嘿的笑道:“吳姐你差了一個字,我是假太監。”
吳敏被這小子的幽默勁兒給逗得‘撲哧’笑出了聲,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會放下自己副市長的身份,像一個平凡的女人一樣,能和他開玩笑,又說有笑,而在工作上,因為她副市長的身份,時常都需要保持一種嚴肅高貴的樣子,相比於那種惺惺作態,她更喜歡自然一點,也只有和劉海瑞在一起,她才會完全恢復自己平凡女人的表現。
“好了,吃飯吧,姐都做好飯等你了。”吳敏笑著說道。
劉海瑞這才發現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五六道菜,幾乎都是自己愛吃的,兩個人走過去坐下來,劉海瑞看著這一桌菜全是自己喜歡吃的,頓時覺得自己在吳姐心裡的地位原來那麼重要,他不由得覺得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好像對吳姐有所虧欠,所以吃的比平常多了一些,不時的誇贊她的手藝越辣越好了。
“昨天你和王樂際的事情我聽說了,為什麼要動手呢?”吳敏吃了一口菜後,放下了筷子,認真地看著劉海瑞問道。
說起這件事,劉海瑞的心情就郁悶了起來,一臉委屈的看著吳敏說道:“是他欺人太甚了,他先動的手。”
吳敏其實對事情的經過已經有所了解了,她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唉!你還是太年輕了,做事容易衝動,你知道他們是故意刺激你,你就要忍著點,你越是衝動,越是容易犯錯,人家反而會更容易抓住你的把柄的,以後遇到什麼事兒都要沉住氣,冷靜點處理,別再這麼傻乎乎的了。”
劉海瑞抿著嘴點了點頭,吳敏也不想再影響他的心情了,就笑了笑,說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吃菜吧,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嘗嘗姐的手藝怎麼樣。”說著話,抄起筷子往劉海瑞的碗裡送了一塊醋溜排骨。
劉海瑞夾起來吃了一口,立即贊不絕口地說道:“嗯,好吃,跟我的手藝都有一拼了。”
吳敏是個主外的女人,向來不習慣與鍋碗瓢盆打交道,也很少自己做飯,被劉海瑞這麼一誇,頓時就喜上眉梢,一雙媚眼看著他說道:“鑒於你這麼誇姐,等一會兒吃完了姐要好好報答一下你的誇贊。”
劉海瑞一聽,一口飯就噎到了嗓子眼,憋得滿臉通紅,吳敏幫給他遞了杯水過去,還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總算是把那口飯咽了下去。
昨天晚上劉海瑞已經和李媛大戰了兩個回合,早上起來為了報答她的‘不殺之恩’,又賣力的報答了她一次,身體早就有點吃不消了,一整天上班的時候都渾渾噩噩的,可今晚來吳姐這裡,他知道與她做那事兒是不可避免的一個程序,如果自己不做,吳姐肯定會多想的,萬一她疑神疑鬼的盤問起來……唉,越想越麻煩……
一頓還算不錯的晚飯吃完後,吳敏洗了個澡後穿上了一件黑色蕾絲吊帶睡袍,披頭散發的早早就上了床,催促著劉海瑞去洗澡。
劉海瑞看著吳姐那興致濃濃的樣子,實在不想掃了她的雅興,只好硬著頭皮去衛生間洗澡,站在淋浴器下,低頭看著腿根處那個玩意兒,用手撥弄了兩下,在心裡對他說道:“兄弟,一定要堅持住啊!”
洗完澡後,劉海瑞來到床邊,吳敏就媚笑著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快點上床來。等劉海瑞鑽進了被窩裡,吳敏就伸出一條光滑的大腿開始摩擦劉海瑞的身子,劉海瑞被那雙**摩挲著,但是下面卻有點反應不起來,這讓他心裡不免有點著急,干脆就搬開她的大腿,將她壓在了身下,輕輕的吻著她的嘴唇,努力的讓自己盡快進入狀態,一邊親吻著吳敏那溫軟的唇瓣,一邊雙手使勁的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很長時間沒有被這個小男人滋潤了,此時的吳敏就像是久旱逢甘露的土地一樣,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吟聲,在她那動情的吟聲刺激下,劉海瑞好不容易才有了點感覺,但是仍然有些力不從心,那玩意兒就像是有意要和自己唱反調一樣,就是是軟塌塌的。
“吳姐,我今天忙了一天,有點累了,我兄弟有點不聽使喚了呀……”劉海瑞盡量輕松幽默的語氣找著借口,生怕會引起她的懷疑。
吳敏早已經被他給挑 逗的面頰潮紅,很顯然已經到了迫不及待的程度了,劉海瑞的話讓她就像是從半山腰直接跌倒了山底,高漲的心情一下子就受到了影響。
劉海瑞在說完那句話後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但是他能感覺到她像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這讓他不免有些心虛。
吳敏幽幽的抽著劉海瑞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我怎麼覺得你的身上好像有股別的女人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