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女書記下鄉

  

  女書記下鄉

   看到這小丫頭那可愛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癢癢,突然靈機一動,佯裝迷迷糊糊的叫著:“水,我要喝水……渴……”

   雖然鄧小荷因為嫂子孫小琴和劉海瑞走得近而有些吃醋,反感他,但見劉海瑞要著喝水,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真煩死人了!”嘴上這樣說著,卻還是轉身走出了屋子,為劉海瑞倒了一杯白開水端進來,一邊吹氣一邊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送到他嘴邊,瞪了他一眼,說道:“水,喝吧!”

   劉海瑞微微睜開眼睛看了坐在床邊將一杯水遞到自己嘴邊的鄧小荷一眼,視線剛好落到了鄧小荷胸前那兩團發育的無比誘人的饅頭上,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伸出一只大手胡亂的抓摸著,故意抓在了那團挺拔的大饅頭上,頓時,鄧小荷就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啊’了一聲,觸電般的嗖一下從床邊竄了起來,臉上也是一片緋紅,羞赧的瞪了一眼劉海瑞,將水杯放在床頭上,頭也不回的就衝出了屋子。

   看著鄧小荷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劉海瑞睜開眼睛壞笑著,心裡覺得異常滿足,從鄧小荷的反應,劉海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這個小丫頭一定還是個處子之身,根本不像齊荷花污蔑的那樣陪老頭子睡覺,對這個小丫頭,劉海瑞真是好感倍增啊!他嘿嘿的笑著,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看看窗外的天色也不早了,這才從床上爬起來,揉著眼睛走出了鄧小荷的閨房,這個時候,就見鄧小荷正站在外面,低著頭,正在想著什麼,聽到腳步聲,扭過頭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片片緋紅,一臉心有余悸的樣子。

   劉海瑞裝糊塗地看著鄧小荷,問道:“小荷,你怎麼了?怎麼臉那麼紅啊?”

   鄧小荷帶著羞赧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睡夠了沒啊?睡夠了快點回去!”

   劉海瑞看到鄧小荷那羞澀的樣子,心裡覺得受用極了,呵呵的笑著說道:“我這不是才起來嘛,用不著你趕,我這就回去!”

   “滾回去!”鄧小荷皺著眉頭不滿地說道。

   劉海瑞看見鄧小荷惱羞成怒的樣子,覺得特別可愛,嘿嘿的笑了笑,提起那五斤裝的高粱酒,就大搖大擺的朝外走去了。而鄧小荷見劉海瑞離開了,心裡卻隱約有一些不舍的情愫,在心裡小聲的嘀咕著:鄧小荷啊鄧小荷,你這是煩什麼賤啊!

   當劉海瑞走出院子,回過頭來衝鄧小荷壞壞的笑了一下時,小丫頭的心裡更像是揣了七八只兔子,七上八下的砰砰亂跳。

   劉海瑞提著一壺酒,大搖大擺的沿著崎嶇的山路往鎮上走去。雖然路很長,但是一路上心裡回味著孫小琴的美味,以及小姑子鄧小荷那嬌人的模樣,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躺在旅館的床上,劉海瑞一邊抿著從老鄧家帶回來的高粱酒,一邊回味著在村子裡的經歷,平時隔三差五的應酬,喝多了那些茅台五糧液之類的酒,突然覺得這老鄧家自己釀的老梁酒倒是味道不錯,後勁兒很足。正當他半靠在床上,端著一杯高粱酒自斟自飲的時候,突然房間門傳來‘咚咚咚’的響聲,有人從外面敲響了他的房間門。

   劉海瑞的眉頭不由得一挑,一臉疑惑的看向房門,這讓他覺得有些好奇,時間也不早了,還會有誰呢?難不成是鎮委書記韓紅梅又‘送貨上門’來了?這樣想著,劉海瑞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忙應了一聲‘來啦!’,跳下床跑過去打開了門。

   當門打開的一瞬間,劉海瑞不由得愣住了,因為站在門外的人並不是韓紅梅,而是同樣住在這家招待所裡的張媛媛,她還是一身職業打扮,雪白的襯衫上套著一件深色西裝外套,在西褲和高跟鞋的襯托下,讓她整個人顯得高挑挺拔,雪白的襯衫胸口鼓鼓囊囊的,自然敞開著兩粒紐扣,露出了一片雪白迷人的肌膚,由於胸很大,襯衫胸前那粒紐扣呈現出一種快要被繃掉的樣子,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突然看到這個風 情萬 種的熟 女出現在自己房間門口,這讓劉海瑞一下子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來鎮裡這也有一個禮拜時間了,和這個美少婦算是接觸最早的,這幾天竟然把她給忽略了。

   見劉海瑞那有些呆若木雞的表情,張媛媛妖媚的一笑,說道:“劉區長,怎麼這樣看人間呢?”

   劉海瑞這才忙回過神來,笑呵呵地說道:“噢,我還以為是誰呢,是張姐啊,怎麼還沒休息嗎?”

   張媛媛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盯著劉海瑞,語氣如絲地說道:“這麼早,哪裡睡得著嘛。”

   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那倒也是。”

   張媛媛那曖昧的眼神依舊直直的盯著劉海瑞,溫柔地說道:“劉區長,我可以進來坐坐吧?”

   面對一個身材容貌俱佳的風 情少婦這樣的請求,劉海瑞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呢,看著她這一身職業裝打扮,他的腦海中已經本能的浮現出了制 服誘 惑的畫面,忙熱情的笑著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啊。”說罷忙讓到一邊,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快請進,請進。”

   張媛媛見劉海瑞那熱情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妖媚的笑容,一雙鳳眼輕輕瞥了一眼劉海瑞,扭著那豐 乳 肥 臀的火辣身材款款的走進了劉海瑞的房間。

   劉海瑞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張媛媛那肥 碩的大屁股上,只見褲子被臀 部繃的極為緊俏渾 圓,像是稍微邁大步子,極有可能會‘吱……’一聲繃開褲縫,那左右扭動的渾 圓,晃得劉海瑞有些心神蕩漾,愣了幾秒,這才詭笑著關上了房門。

   “坐,張姐。”劉海瑞關上房門,順手從旁邊拉了一張椅子笑眯眯的招呼著張媛媛坐下來。

   張媛媛曖昧的笑著,大屁股就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那接觸到椅面上變了形的臀,劉海瑞的心裡就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奶 奶 的!身材還真不賴啊!要是能趴在這麼肉 感的屁股上,那感覺該多爽啊!

   劉海瑞在床邊坐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找什麼話題聊,兩人都不說話,讓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搞得劉海瑞一個勁的撓著後腦山傻笑,張媛媛看到劉海瑞這有些尷尬的樣子,這才開口打破了沉默:“小劉,你是從城裡來的,鎮裡的條件有限,安排你住在這裡,還住的習慣嗎?”

   劉海瑞笑著說道:“還可以,我是下來督導工作的,又不是下來旅游吃喝玩樂的。”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張媛媛嫵媚的笑了笑,說道:“到底是領導,覺悟就是高,不過小劉你年紀輕輕的就當了這麼大的領導,我挺佩服你的。”

   劉海瑞看到張媛媛俏麗的臉蛋上帶著嫵媚的微笑,呵呵的笑了笑,謙虛地說道:“這有啥好佩服的,一天到晚忙的要死。”

   張媛媛笑了笑,點頭道:“也是,當領導了一天到晚工作肯定很忙。”說著話,張媛媛突然皺起了秀眉,鼻翼輕輕動了動,像是聞見了什麼奇怪的氣味一樣,緩緩的,轉過頭去,將視線落在了桌上的高粱酒上,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劉海瑞說道:“這是神龍鎮自釀的高粱酒,小劉你喜歡喝啊?”

   劉海瑞忙點點頭,說道:“很不錯,我喜歡。”

   張媛媛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像你們這些大領導只喝茅台酒呢。”

   劉海瑞半開玩笑地說道:“茅台喝多了沒啥味道了,換換口味也不錯啊。”

   張媛媛點著頭溫柔的笑了笑,突然提議說道:“小劉,你要想喝酒的話,那我陪你喝吧,反正時間還早呢。”

   劉海瑞聽到張媛媛這麼說,再看看那那雙丹鳳眼裡射出的曖昧目光,像是察覺到了些什麼一樣,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這個美少婦的提議,於是,劉海瑞找來了兩只一次性杯子,給兩人各自倒了滿滿一杯,就著花生米,一邊喝,一邊聊著天。

   從與張媛媛的交談中,劉海瑞隱約得知鎮長齊天來一直想從新農村建設這個項目上打撈一筆,並且鎮長齊天來與鎮委書記韓紅梅之間的關系並不怎麼樣,獲取了這些消息後的劉海瑞,在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把新農村建設這個工作處理好。

   兩個人一邊漫無目的的聊著天,一邊抿著高粱酒,漸漸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張媛媛俏麗的臉頰上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加嫵媚多姿俏麗迷人了。喝完一杯酒之後,桌上沒有了‘下酒菜’,劉海瑞見張媛媛似乎並不介意繼續接著喝下去,而和這樣一個主動送上門來的美少婦喝酒,劉海瑞哪能這麼快就盡興呢,此時,他已經有些想入非非,抱著喝多之後發生點什麼的想法,跑下樓去外面的小商店買‘下酒菜’。

   劉海瑞在商店裡買了滿滿一大袋子的各種零食,滿面春風的吹著口哨,迫不及待的就鑽進了招待所裡,當他笑眯眯的推開房間門時,卻被眼前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張媛媛這個時候已經翹著屁股趴在了床上。這一幕,讓劉海瑞感到欣喜若狂。

   “嘿嘿……”劉海瑞見狀不禁喜出望外的笑了起來,“張姐,你這是咋了?喝多了嗎?”

   “我今天摔了一跤,有點痛,趴一會兒。”張媛媛見劉海瑞回來了,扭過頭來,俏麗的臉頰上帶著絲絲的紅暈,柔聲說道。

   劉海瑞笑呵呵地問道:“摔哪兒了?”

   雖然張媛媛的腿上穿著一條西褲,但由於布料很薄,屁股高高撅起,粉色的小褲衩緊緊的包裹在肥 美的臀上,透過薄薄的深藍色西褲,在那裡勾勒出一小片讓人想入非非的粉色三角區。

   “別提了。”張媛媛伸出一只手,摸著自己的尾巴骨哼哼唧唧地抱怨道,“早上給韓書記他們辦公室的水壺裡打水,不小心在水房台階上摔了一跤,尾巴骨給咯了一下,疼的我今天一天站不成、坐不下的,翻個身子都疼得呲牙咧嘴一身汗,現在這樣趴著舒服多了。”

   張媛媛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和很多女人一樣,也很喜歡保養,伸出來的一只芊芊玉手白嫩細膩,中指和無名指上戴了兩個明晃晃的金戒指,指甲上還塗了紅艷艷的指甲油,不用人看,但是這只白生生鮮嫩嫩的小手就能顯示出她是一個艷若桃李的娘們。

   劉海瑞剛才從和張媛媛聊天的時候得知,張媛媛的丈夫在城裡面當黑包工頭,看到張媛媛手上那明晃晃的戒指,劉海瑞不禁暗暗罵道:男人在城裡當黑包工頭,靠著偷工減料和克扣工錢,大把大把的昧心錢掙回家,也用不著這樣來炫富啊!

   奶奶的,不過這娘們摔得也太不是地方了!劉海瑞在心裡犯著嘀咕,突然心裡一個激靈,佯裝關心地說道:“張姐,你這尾巴骨不會是摔裂了吧?可能需要先捏一捏,讓骨頭回位……”

   聽到劉海瑞的話,張媛媛回過了頭來,眼睛裡帶著一絲驚訝,問道:“怎麼了?小劉你會捏嗎?”

   劉海瑞見張媛媛已經上了自己的道兒,就故意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咂了咂嘴吧,說道:“會倒是會一點,可是……”

   張媛媛見劉海瑞吞吞吐吐的樣子,更加激起了她的好奇心,扭頭一臉急切的看著他,問道:“可是啥?”

   劉海瑞見張媛媛那急切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佯裝出很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地說道:“可是你……你必須脫去褲子,否則……”

   “嗨!我還以為啥事兒呢。”劉海瑞沒想到張媛媛的反應會這麼滿不在乎,她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我們農村人說,姑娘家是金屁股,結了婚是銀屁股,生了娃是屎屁股,我都結婚多少年了,我兒子現在快上初中了,我都不害怕,你怕啥呢?”說著,她竟然伸出手來看似隨意的在劉海瑞的小腹上拍了拍,然後蠕動著屁股麻利的把自己的西褲褪到了膝蓋上。

   頓時,白皙柔嫩,水豆腐一樣的豐 腴美 臀便活色生香的呈現在了劉海瑞的眼簾之中,只在兩瓣屁股中間留有一片柳葉片寬窄的帶子,偏偏那一小片粉色的絲質片片還是鏤空的,裡面的美好若隱若現,極具誘 惑的暗示。

   奶奶的!這哪裡是褲衩啊!幾乎就是透明的,簡直跟沒穿一樣,劉海瑞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春色,不知不覺就感覺喉嚨眼有些干癢,情不自禁的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此時屋內靜悄悄的,他這咕嚕一聲顯得異常清晰。

   張媛媛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男人在城裡包小工程,很少回家,處於如狼似虎年級的她,從第一天見到劉海瑞時,就對這個身材高大英俊瀟灑的上級領導產生了好感,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心裡不禁暗自笑道:這小子正是那種血氣方剛容易上火的年紀,估計還沒見過這種陣勢吧,現在肯定是看傻眼了。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竊喜,於是半真半假地問道:“看不出你年紀不大,鬼心眼還挺多,沒見過女人的屁股啊?你這麼大的領導,肯定沒少看過女人屁股吧?

   “我沒有……”劉海瑞說話間又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我真的沒有!”此時劉海瑞已經是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真的沒有?”張媛媛依然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好好好,沒有就沒有,張姐我信你,就算是今天張姐讓你開開眼,這總行了吧?”說著話,張媛媛極盡挑 逗的回頭看了劉海瑞一眼,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柔聲說道:“你快點幫我捏捏吧,我疼的不行了。”

   “嗯……”張媛媛那媚眼如絲的眼神瞅的劉海瑞心裡癢癢極了,慌裡慌張的回答著,“不過還要脫一點,隔著一層布,手感不准。”

   張媛媛似乎已經明白了劉海瑞的鬼心思,嫵媚的一笑,就大咧咧地說道:“你會捏,你說咋弄就咋弄。”

   看著張媛媛這麼大方的態度,劉海瑞激動的心裡直咽口水,這反而讓他有些緊張,遲疑著伸出雙手,剛挑起她的褲衩便像是觸電了一樣縮回手來,面紅耳赤地說道:“張姐……還……還是你……自己來吧。”

   張媛媛見劉海瑞有些不好意思,就嘻嘻笑道:“多大個事兒啊,你還是領導呢,麻不麻煩啊?”說著話,就抓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褲衩帶上,輕輕一拉,牽引著他的手慢慢褪下了隱秘處那最後的一點遮擋。見劉海瑞還是有些猶豫不決,張媛媛就挑 逗道:“你要是覺得占了我的便宜,大不了過會兒也讓我看看你那地方,讓我檢查檢查,瞧瞧咱們劉區長的毛長齊了沒有。”

   聽到張媛媛如此直白的挑 逗,劉海瑞的心裡激動不已,他這哪裡是在猶豫啊?他這是有些難以自制,兩腿之間的大寶貝已經不由自主的硬熱了起來,他幾乎能聽見那裡的血液在血管裡呼呼湧動的聲音,悄悄的往下瞥了一眼,媽呀!只見丹田之下已經高高撐起了一頂小帳篷,看上去很明顯。此時的劉海瑞覺得自己已經挪不動腳步了,眼簾之中,張媛媛白生生的兩片蚌肉像是一塊牛皮糖,緊緊的粘住了他的眼睛和腳步。

   見劉海瑞嗤嗤發愣的樣子,張媛媛嬌媚的催促道:“你不是會捏嗎,趕緊嘛!”說完,像是意猶未盡,又風 騷的笑著補充道:“你可以邊捏邊看,反正又沒有外人!”

   劉海瑞像是被她說破了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心裡便有點惱怒:次奧!誰稀罕你那破玩意兒啊!一時激動,心裡便不再猶豫,於是就俯身上去,伸出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替張媛媛捏起了尾巴骨來。

   盡管劉海瑞還是有兩下子**手法,手法很輕柔,但尾巴骨的承壓很敏感,一般情況稍微碰一下都會很疼,劉海瑞輕柔的捏弄,還是讓張媛媛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呻 吟一樣的哼唧聲,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肌肉不自覺的一縮一縮,像是鮮艷的嘴唇在一張一合,看上去很是香艷刺激。

   劉海瑞完全沒有想到今晚會與這個在鎮政府工作的女人進行零距離的接觸,那女人最神秘地帶的氣味、顏色和形狀都強烈的刺激著他的感官,這讓劉海瑞很快就忘記了一切,一邊心猿意馬的為她慢慢的揉捏著尾巴骨,一邊憑著手上敏銳的感覺刺激著她,不過當劉海瑞的目光移到張媛媛的尾巴骨上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因為如果張媛媛真是傷到了尾巴骨,一般情況下肯定會有青紫淤痕,但她的尾巴骨周圍膚色卻白皙如玉,哪有一點軟組織挫傷的跡像?劉海瑞的心裡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張姐,看起來問題不大。”劉海瑞縮回了雙手,“沒傷到骨頭。”

   張媛媛此時將頭埋在枕頭裡,嗓子眼裡像是含了一口痰,踹著粗氣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我聽說尾巴骨要是裂了,如果治不好徹底留下後遺症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會癱瘓,小劉,你既然懂這些,就替我再捏捏吧,完了我好好謝謝你。”說到這裡,她略微頓了頓,接著又氣咻咻地說道:“再說了,這段時間我男人改回來了,我這樣躺不成臥不下的,到時候也礙事兒啊!”張媛媛最後這句話帶有強烈的暗示性,可惜劉海瑞這個時候正在心猿意馬的想事情,根本沒有留意這句話。

   劉海瑞心想著,也許是自己剛才從後面揉捏,角度有些不對吧,最順手的角度應該是站在她的屁股後面,嘿嘿,既然你都不怕,老子堂堂七尺男子漢還怕個屁啊!

   於是,劉海瑞說道:“張姐,那你就轉一下方向,我從後面再給你捏捏。”

   “哎!”張媛媛顫著氣,忙不迭起答應道,趴在床上原地轉了個圈,麻利地把白生生的屁股挺了起來,正對准了站在床沿邊上的劉海瑞。

   劉海瑞不看還好,這一看,腦子裡立即轟隆一聲,僅有的一點定力一下子就土崩瓦解了,一陣心跳加速,喉嚨干燥,不得不使出渾身的勁兒來調整心情。劉海瑞心想,一定不能讓這騷 娘 們小看了自己,他心一橫,硬撐著嗓子,裝出一副老練的樣子沉聲問道:“張姐,你是不是想上廁所了,你的褲衩都濕透了。”

   張媛媛哼哼唧唧地笑道:“小劉你咋這麼傻呢,我是想吃葷了,流口水了。”

   聽到張媛媛的委婉的話,劉海瑞終於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心想這騷 娘 們看來是孤枕難眠,長時間沒有男人滋潤,有點想開葷了。想透了這一層,劉海瑞反而鎮定了下來,膽子也正了,於是明知故問道:“張姐想吃啥?”

   張媛媛嬌喘吁吁地說道:“火腿腸……蘿蔔……黃瓜……”

   “可是我這裡沒有啊!”劉海瑞楊裝糊塗地說道,繼續逗著圈子逗趣,“要不我出去買幾根黃瓜回來?”

   “小劉,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張媛媛有些急了,扭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你要把張姐急死不成?把你的小蘿蔔給張姐吃就行了。”

   劉海瑞雖然閱女無數,但還真是沒有見過像張媛媛這麼主動的女人,一時間心裡說不出的激動,二話不說,就很快進入正題,猛烈的律動了起來……而張媛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男人常年不在家,就像是一片干旱的稻田一樣需要一場及時雨,強烈的飢渴使得她的嗓子裡面發出一陣奇怪的咕嚕咕嚕的聲音,不大一會兒,她便渾身****,手腳抽搐,口吐白沫了。

   這下可把劉海瑞給嚇壞了,急忙在她身上坐了起來,用手在她的人中穴上猛掐了幾下,片刻後,只見張媛媛長長的吁了口氣,慢悠悠的醒過來了,見劉海瑞正傻呵呵的注視著自己,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嬌喘吁吁地說道:“我很久沒有做了,你又這麼厲害,讓我有點受不了了,讓我先緩一緩。”說到這裡,她又轉而媚笑道:“看不出你平日裡裝的斯斯文文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原來也和其他男人一樣。”

   劉海瑞聽得出,張媛媛的話裡有話,於是嘿嘿一笑,說道:“我不是裝的,我這個人一向是你清我也清,你濁我也濁,你要是潘金蓮,我就是西門慶。”

   被劉海瑞形容成了潘金蓮,張媛媛的臉上頓時一陣羞紅,訕笑道:“你是罵張姐呢,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也好久沒有做過了吧?”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這兩天最近要是和女人玩過,決不能這麼玩命搞的。”張媛媛嬌笑著,兩只蔥根一樣的芊芊玉指夾著他的臉蛋說道:“你這麼大的家伙誰能受得了?一竿子插到底,死命硬搗,都快頂到姐的肺葉子上了,照這樣弄法,一般黃花閨女不被你搞死才怪呢。”

   劉海瑞笑嘿嘿地問道:“看你剛才欲死欲仙的樣子,難道剛才你不舒服?”

   “輕點就更舒服了。”張媛媛媚眼如絲,臉上還掛著余韻未了的表情,“張姐給你傳授點經驗吧,省的以後你弄出了人命來,你那東西太大了,一般姑娘家受不了的。”

   說著話,張媛媛坐起了身子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張媛媛不知道死去活來的多少回,劉海瑞卻一如既往的越戰越勇,不知疲倦的律動著,到了最後,張媛媛真的有些吃不消了,好幾次央求他停下來喘口氣歇會兒再搞,但劉海瑞卻不願意,心想:老子才爬到半坡你讓老子停下來,老子還沒過癮呢,根本不聽張媛媛的央求,只是玩命的鼓搗,張媛媛也沒有辦法,只好閉著眼睛咬著嘴唇拼命的忍著。

   中途張媛媛的手機響了好幾遍,她拿起來看了看,都直接給掛掉了,劉海瑞一邊賣力的律動著,一邊喘著粗氣問道:“張姐你咋不接電話呢?”

   張媛媛嬌喘吁吁地說道:“是我婆婆打來的,你快點弄……不……不用管……”

   劉海瑞變換著姿勢,不知疲倦的滿足著這個飢渴的女人,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戰況越來越激烈的時候,劉海瑞突然聽到背後一個女人冷冷地說道:“好啊!奸 夫 淫 婦!就說我打電話不接呢,原來在偷野男人!真他 媽 不要 臉!”

   劉海瑞嚇壞了,本能的一下子就翻身下馬,和床上婉轉承歡的張媛媛頓時分開了。劉海瑞這才看見,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此時正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正惡狠狠的盯著他們。床上的張媛媛也像是觸電一樣的爬了起來,這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自己的婆婆‘黑玫瑰’,頓時一臉煞白,支支吾吾的說道:“婆婆……?”

   原來剛才張媛媛的婆婆黑玫瑰一直打電話給張媛媛,電話一直打不通,婆婆怕張媛媛出了什麼意外,就來她在鎮上住的這家招待所找她,推開房間門的時候見張媛媛不在房間,正准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從隔壁房間裡傳來了女人的吟聲,仔細辯聽,才聽出來是張媛媛在叫 床,‘黑玫瑰’本能的就來到隔壁房間,伸手一推房門,竟然直接打開了。

   劉海瑞和張媛媛光只顧著猴急的辦事兒,誰也沒有想到房間的門忘記從裡面反鎖了,更沒想到張媛媛的婆婆突然會破門而入。

   ‘黑玫瑰’是張媛媛丈夫的後媽實際年齡其實也比張媛媛大不了幾歲,徐老板娘,風韻猶存,豐 腴而不是窈窕,麥色皮膚細膩光滑,頭上青絲裊裊,走起路來羅裙生塵,妖媚的樣子一點也不輸張媛媛,所以在鎮上有一個響當當的外號‘黑玫瑰’。只見此時她正娥眉倒立,杏眼圓睜,指著劉海瑞和張媛媛說道:“你們兩做出這樣傷風敗俗丟人現眼的事情,你們說咋辦吧?是打電話叫長生回來呢,還是到鎮上派出所說理去?”長生是張媛媛丈夫的名字。

   張媛媛驚慌歸驚慌,但卻並不失措,她見婆婆嘴上雖然說的氣勢洶洶,一雙桃花眼卻貪婪的瞅著劉海瑞的大寶貝不放,眼神和表情像是也有些飢渴的樣子。見狀,張媛媛的心裡便有了點底氣,她太清楚自己這個徐老板娘的婆婆了。

   ‘黑玫瑰’從小便放 蕩 成 性,艷名在神龍鎮廣為傳播,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時,就被自家的堂哥弄大了肚子,壞了名聲嫁不出去,後來;迫不得已才嫁給了長生爹當二房,她比長生爹小了足足有二十多歲,老夫少妻哪還有個好?黑玫瑰天生放 蕩,胸大膚滑水多,身材超一流,床上功夫也是技高一籌,長生爹是個老色鬼,但是自從娶了黑玫瑰當妻子後,幾年功夫下來,老家伙就活生生被‘黑玫瑰’榨成了一張人皮,落了個半身不遂癱倒在了床上。

   算起來老家伙癱瘓在床也已經有兩年了,這娘們也算是憋壞了,這兩年,但凡長生回來,黑玫瑰便忙前忙後的,要不就賴在張媛媛和丈夫長生的房間裡不走,要多膩歪有多膩歪,這娘們在外面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可惜周圍十裡八鄉的年輕男人們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掉牙的老頭子和剩下還在懷裡吃 奶的小男孩,想勾搭個野男人也不是那麼簡單!今天撞見了這事兒,就像是瞎狗碰見了熱屎,能不狠狠的吞上一口嗎!

   想到這裡,張媛媛眼珠一轉,說道:“婆婆,你別上火,人家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說出去對你也沒什麼好處,況且這種事情講究的是捉 奸在床,沒有其他人在場,誰能替你作證?你是能捆住我們還是能綁住我們?再說人家可是區裡下來的大領導,惹急了人家倒打一耙,你說咋辦?”

   黑玫瑰聽到張媛媛的話,冷冷一笑,咬著一口整齊的皓齒說道:“我不管。”說著話,一雙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著劉海瑞兩腿間那威武雄壯的大家伙。

   看到黑玫瑰不吃這一套,張媛媛頓時有點慌神,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最忌諱這種事情,只要有點影子,大多數丈夫都會起疑心,萬一丈夫長生信了她的話和自己離了婚,這麼大的家業,以及丈夫本人都不落到這個老妖精手裡去了嗎?怕自己到時候哭都沒有眼淚,算了,今天這事兒不能讓黑玫瑰嘗點甜頭看樣子是不會善罷甘休了!於是,張媛媛厚起臉皮鼓起勇氣說道:“婆婆,我不是吃獨食的人,咱婆媳兩索性見面分一半,劉區長年齡雖然不大,可東西卻不一般。”

   張媛媛這話說到了黑玫瑰的心窩裡,黑玫瑰頓時非常高興,火急火燎的恨不得能立即俯身上前抱住劉海瑞滾成一團,然而嘴上卻冷冷地說道:“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張媛媛已經看出她火急火燎的樣子,於是心裡越發有底,她甚至沉著聲笑了起來:“婆婆,我的意思是咱三人一床被子合著蓋,什麼家醜外醜全遮住了,你看咋樣?”

   黑玫瑰還要扭扭捏作態,張媛媛就呼的一下子撲上來,一把抱住了黑玫瑰,嘴裡叫道:“我讓你裝洋蒜……”兩人一起仰面倒在了床上,張媛媛身材高大,年輕有力,小巧玲瓏的黑玫瑰被她抱了個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張媛媛對劉海瑞示意道:“脫他的褲子,上她!干了她就是自己人了。”

   剛開始,黑玫瑰還裝模作樣的扭著身子掙扎了兩下,嘴裡顫著聲氣囊道:“不行……不……行……行……行行行……”等劉海瑞真正上手之後,她便哼哼唧唧渾身癱軟,幾下過後,便面若桃花,雙眸沉醉,像叫春的貓兒一樣叫了起來……

   第二天,當劉海瑞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不見了張媛媛和婆婆黑玫瑰,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不過凌亂的床單告訴他,這並不是做夢,而是真正發生過的事情,他完全沒有想到,在這樣一個小鎮上,自己竟然會經歷這麼千奇百怪的沒事兒。

   劉海瑞不是個看不出事兒的人,和張媛媛喝酒的時候,從她口中聽到的一些話,讓他明白,鎮長齊天來雖然表面上一直在配合自己搞新農村建設的工作,但實際上一直在暗中為自己撈好處。一開始,劉海瑞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他並不知道齊天來是阻礙新農村建設進展的罪魁禍首,但也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對地方政府的事情,他的認識範圍很有限。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劉海瑞在抓緊做好督查新農村建設工作的同時,開始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檢點,在他看來,自己跟齊天來之間產生矛盾,自己應該以大局為重,決不能讓齊天來再抓住自己的把柄,雖然身為副區長,但鎮長的事情,鎮長還是有話語權一些,不能因為自己的色心兒影響了自己的前程,不然,就會什麼也得不到。對於新農村建設項目,區裡乃至市裡很重視,如果搞不好,那就是他的責任。

   可事情就是這樣,尤其是女人,你越是遷就她,越是死皮賴臉的纏著她,她就越覺得你有什麼企圖和陰謀,相反,在接觸了一段時間後,突然地不再過多的主動和糾纏了,她又覺得像是失去了什麼一樣,一下子會有很大的失落感。

   孫小琴雖然是有丈夫的女人,可是丈夫鄧小軍的窩囊無能,和劉海瑞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她對劉海瑞的愛慕之情越來越深,而且有公公和婆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她主動的接觸了幾次劉海瑞,可都覺得他是在應付自己,這是女人特有的本能反應,這讓她心裡很是郁悶,以往的信心像是被打消了不少。

   這幾天,劉海瑞的滋味兒當然也不好受,新農村建設的進展雖然開始大局上很順利,但總是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小的問題,這讓任蘭也很頭疼,為了這個項目順利開展,她甚至是放下了集團所有的事物,一心在搞這件事。劉海瑞當然很清楚,這一切都是鎮長齊天來在暗中做手腳,齊天來是何等人物啊!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鎮長,但畢竟在官場拼打了多年,造就了他豐富的經驗和殺人不見血的底蘊,他表面上對劉海瑞是阿諛奉承,但背地裡卻是在暗中做手腳,陽奉陰違,想讓劉海瑞早點離開神龍鎮。

   劉海瑞雖然知道齊天來在背後搞手腳,而且韓紅梅也一直想把齊天來從神龍鎮政府排擠掉,但苦於齊天來並沒有什麼違反規定的行為出現,這讓劉海瑞也沒有辦法幫助韓紅梅來打垮齊天來。就在劉海瑞一籌莫展的時候,這天,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讓他心中一亮,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區委書記吳敏。

   差不多快兩個禮拜沒有見到吳敏了,吳敏還是那樣的笑容可掬,他見到劉海瑞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奇怪,倒是帶著些許挖苦的語氣說道:“小劉,你下來督查新農村建設項目,進展好像不是很順利啊?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劉海瑞愣了一下,忙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進展挺順利的,就是地方政府很多事情還不是很熟悉,需要慢慢的理一理頭緒才行的。”

   吳敏輕輕笑了笑,說道:“是不是神龍鎮鎮委鎮政府的領導不配合你的工作?還是遇上其他什麼困難了?”

   劉海瑞干脆就將自己遇上的問題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吳敏,對他來說,吳敏是自己在官場除過蘇姐外最為信任的女人了,聽完劉海瑞的講述,吳敏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說道:“你是區裡下來督查工作的領導,怎麼還鬥不過地方政府的領導呢?這麼一點挫折就把你給打垮了啊?”

   吳敏的到來像是給劉海瑞帶來了莫大的動力,又像是讓他感覺到了無盡的委屈,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不由分說,上前去一把就抱住了吳敏,動情地咬著她的肩膀說道:“吳姐,你真是我的親人啊,每次我在工作上遇到困難的時候,你就會出現在我面前,讓我該說什麼才好啊!”

   吳敏輕輕推開劉海瑞那緊握著她肩膀的大手,有些溫怒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新農村建設的工作交給你,就那麼困難嗎?”

   劉海瑞哎的長嘆了一聲,搖了搖腦袋,甩著手說道:“本來一個禮拜就捋順的事情,可是我沒想到這小地方的關系網這麼復雜,工作搞起來不是那麼順利。”

   吳敏其實一直對劉海瑞在神龍鎮督導工作的過程了如指掌,她看到劉海瑞一籌莫展的樣子,饒有興致的問道:“怎麼說呢?”

   劉海瑞覺得是時候把齊天來供出來,他這個副區長現在沒有權利把齊天來搞下來,吳敏堂堂區委書記,要搞掉轄區內的鎮長,還不是跟壹加壹一樣簡單,於是,劉海瑞就聲情並茂地說道:“哎!吳姐你不知道,現在新農村建設項目在神龍鎮開展,鎮上的領導們表面上是很支持和配合這個工作,可暗地裡呢,又是另外一套,總想著從裡面撈點好處,所以搞起來很不順心啊。”

   吳敏已經從劉海瑞的話裡聽出了言外之意,眯著眼睛看著他,問道:“你是指鎮長哪位領導呢?”

   “齊鎮長,齊天來。”劉海瑞直接說出了齊天來的名字,“齊鎮長表面上很配合我的工作,可又在背地裡搞鬼,搞得項目總是受影響,這不是,不是擺明了跟我過意不去嗎?”

   吳敏抬起手捏了捏劉海瑞的臉蛋,擰著那挺拔的鼻子說道:“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欠缺經驗,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劉海瑞聽到吳姐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一臉迷茫的看著她,問道:“吳姐,你這話是……是什麼意思啊?”

   吳敏委婉地說道:“凡事都有個因果的,齊鎮長背地裡搞鬼,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劉海瑞還是有點不明白吳姐的意思,皺著一雙劍眉,一臉迷茫地看著她問道:“我也沒怎麼惹齊天來啊?”

   吳敏眯著眼睛,淡淡的笑看著劉海瑞,提醒他說道:“你肯定是沒有注意到什麼細節問題,項目選在神龍鎮開展,神龍鎮黨政機關的領導應該高興才對,畢竟是為老百姓造福的事情,可是還有一些細節你肯定是沒有考慮到,包括任總,也沒有考慮到。”

   劉海瑞越聽越迷糊,皺著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吳敏,說道:“吳姐,你就幫幫我吧,我現在是當局者迷嘛。”

   吳敏看著劉海瑞那焦急的樣子,輕輕笑了起來,她覺得劉海瑞現在的樣子很是可愛,這讓她覺得很有成就感,於是就笑著說道:“看在你在區裡的工作中幫我分擔了不少擔子,我就提醒你一下吧……”

   劉海瑞亟不可待的催促道:“那吳姐你快點說吧!”

   劉海瑞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微笑著看著劉海瑞,劉海瑞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每次和吳姐單獨在一起,她倒不像是一個在黨委做一把手的女領導,反倒像是一個小媳婦兒一樣,於是,他趕緊湊上去,輕柔的在吳敏俏麗的臉蛋上親吻了一口,然後甜言蜜語的嘿嘿笑著說道:“吳姐的臉蛋真細嫩。”

   “咯咯咯……”吳敏又是放聲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劉海瑞的腦門,輕哼了一聲,說道:“你呀,嘴甜也不能說瞎話,兩個禮拜沒見了,沒看到都比以前粗糙多了嗎!”

   “真的啊,我可沒說謊啊。”劉海瑞信誓旦旦地說道。

   吳敏看到劉海瑞那認真的樣子,溫柔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我用化妝品了,女人還是要男人滋潤,皮膚才會好的。”說完這句話,還沒等劉海瑞反應過來,吳敏的臉蛋自己先紅了。

   劉海瑞在愣了一秒後,立即就明白了吳姐的言外之意,頓時嬉皮笑臉的看著她,說道:“等我回到區裡了,一定好好幫吳姐你保養一下皮膚。”

   吳敏俏麗的臉蛋上掛著微弱的紅暈,眼神曖昧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收起笑容,說道:“好了,跟你說正事吧,你知道齊鎮長為什麼背地裡要做手腳嗎?”

   對於齊天來為什麼要背地裡在新農村建設項目上做手腳,劉海瑞當然明白,點了點頭,隨口說道:“不就是想從中撈點私利嗎?”

   吳敏微笑著說道:“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那你還不知道該怎麼去做嗎?”

   劉海瑞雖然知道齊天來的目的,可聽吳敏這麼說,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有些茫然的看著吳敏,等著她繼續往下答疑解惑。

   吳敏看到劉海瑞皺著眉頭一臉迷茫的樣子,又在他的腦門上輕輕敲了敲,說道:“你怎麼來小地方就變笨了呢,既然齊鎮長需要的是私利,那就應該讓任總從這一點出發,滿足齊鎮長不就得了?在人家神龍鎮搞這麼大的工程項目,難道能忽略鎮裡的領導們?”

   吳敏的話像是一下子敲醒了劉海瑞有些迷糊的腦袋,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的看著吳敏,說道:“吳姐,你的意思是讓任總給齊鎮長一點好處?”

   “在地方上搞工程,打點地方政府的領導,這難道不應該嗎?”吳敏幽幽的看著劉海瑞反問道。

   恍然大悟後的劉海瑞,立即笑盈盈的點著頭說道:“應該,應該。”現在劉海瑞才覺得姜還是老的辣,原本這麼好處理的問題,他愣是找不到好的解決方法。不過在高興了幾秒之後,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勁兒,以吳姐平時對待工作的態度,應該不會縱容這樣的事情吧?這樣一想,劉海瑞又抬起頭,眯著眼睛看著吳敏,試探著說道:“吳姐,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吧?難道真的要縱容齊天來這樣的行為啊?如果讓他這樣在神龍鎮繼續任職下去,那是不是太黑暗了?”

   吳敏見劉海瑞對自己的想法有些懷疑,不由得嘴角揚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說道:“看來還是你理解我,的確,這不是我的本意,作為領導,肯定是不能容忍下面人有這樣的行為的……”

   劉海瑞更加茫然了,不解地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我這樣做呢?”

   吳敏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對齊鎮長的意見很大,不是想趕他下台嗎?”

   劉海瑞看到吳姐那直直的眼神,意識到吳姐對自己心裡的想法是了如指掌,也就如實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我是有點看不慣齊天來主持神龍鎮的工作。”

  

   明白了,徹底明白了,劉海瑞終於明白了吳姐的一片良苦用心,頓時一臉喜出望外的看著她,點著頭說道:“吳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吳敏幽幽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明白了就好,說完了工作上的事兒,我們再說點私事兒吧。”

   茅塞頓開的劉海瑞,又恢復了一貫嬉皮笑臉的風格,笑嘻嘻的對吳敏說道:“吳姐,這裡不是說私事兒的地方,還是去我房間裡說比較好一點。”

   看到劉海瑞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吳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聽說你和韓鎮長的關系搞的挺不錯的?是不是?”

   聽到吳姐的話突然變了風向,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立即想到:完了,看來吳姐已經知道自己和韓紅梅的關系了?要不然今天也不會突然來到神龍鎮啊?難道是有人將自己和韓紅梅之間的親密關系傳到了吳姐的耳朵裡?不會是齊天來那個老東西說的吧?可是自己和韓紅梅的關系,齊天來怎麼就會察覺了呢?想到這裡,劉海瑞心裡不免有些緊張,鄭重其事地對吳敏說道:“吳姐,你別聽別人瞎說,我和韓書記只是最近因為工作上的關系需要她配合一下,這一點吳姐你肯定會理解的,再說我也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啊。”

   這回吳敏顯得有些遲疑了,她眯著眼睛看著劉海瑞,一臉疑惑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朝三暮四,難道你還想?”

   還沒等吳敏將話說完,劉海瑞的雙手就擺的跟撥浪鼓一樣,急切地說道:“沒,沒,我沒有,即便是有,也只是在心理面想了一下罷了,絕對沒有行動。”

   吳敏心裡呵呵一笑,她從劉海瑞的話裡聽出了一點弦外之音,心道:“看來這回沒有白來,或許還能有點意外的收獲!想到這裡,吳敏將面孔一扳,厲聲說道:“小劉,你到底還想不想在區裡繼續干下去了啊?”

   “想呀,怎麼能不想呢?我在區裡干的多努力,吳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劉海瑞如實的說道。

   “好,想就好……”吳敏蠻有把握的繼續說道,“那你就告訴我,你到底對人家韓書記有沒有想法?你們這些男人,看到漂亮女人有想法也是應該的,尤其是你,也還沒有結婚。”

   “這……”聽到吳姐的話,劉海瑞的心裡很矛盾,他知道,在他所接觸的女人之中,吳敏應該算是最睿智聰明的一個了,為了自己在區裡能夠替代劉德良當上區長,吳敏可是不止一次在個人生活方面提醒過自己,今天吳姐既然都這樣說了,看來她應該是了解到了一些情況,如果要是不說實話的話,可能直接關系到自己的前途……

   正在劉海瑞猶豫之際,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說曹操曹操就到,偏偏來人就是韓紅梅,韓紅梅看見吳敏以後,馬上笑著打招呼說道:“哎呦,這不是吳書記嗎?怎麼吳書記下來也不打聲招呼,讓我們做好迎接工作啊!”

   吳敏看到是韓紅梅,也笑著說道:“喲,是韓書記呀,咱們也算是有段時間沒有見面了,你真是越來越年輕漂亮了啊。”

   “吳書記說笑了,我就是再漂亮,也沒有吳書記您的風采和氣質呀!”到底是在官場混過十幾年的,韓紅梅的馬屁拍得很合適,這樣一說,使得吳敏的心裡頓時覺得美滋滋的,就像是灌了蜜一樣的甜。

   吳敏上笑著,和上前來伸出手的韓紅梅握了握手,笑著說道:“好了,好了,用不著這麼客氣了。”

   韓紅梅笑了笑,說道:“這哪能呢,你和劉區長都是上級領導,哪能太隨便了呢。”說著話,韓紅梅用那雙杏眼瞄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剛一看到韓紅梅進來,就覺得有些尷尬,由於他的心裡當時正在想著自己應該不應該跟吳姐說自己和韓紅梅的事情,所以,當韓紅梅一進門,他就覺得很為難,但吳姐倒像是替自己解了圍,兩個成熟美婦這麼一套近乎,倒是讓劉海瑞覺得解脫了。

   吳敏同樣瞥了一眼劉海瑞,笑著跟韓紅梅說道:“我這個人比較隨便,用不著這麼客套的,我跟劉區長在區裡算是業務關系最密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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