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上司的騷擾
男上司的騷擾
劉海瑞也陰沉著臉看著方琪,反問道:“怎麼?我幫不了你,難道你就不理我了?”
方琪像是也感覺到了劉海瑞的想法,便抹了抹眼淚,直截了當的說道:“你是不是認為為我讓你來我家裡,就是想讓你幫忙?”她說著話看了看劉海瑞那疑惑的樣子,接著說道:“你不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如果你覺得我只是想靠上你,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你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了,我方琪不是那樣趨炎附勢的女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劉海瑞被方琪揭穿了心思,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笨,總是被人玩弄,我知道這件事你是幫不上忙的,只是……只是……”方琪說著話,支支吾吾了起來。
劉海瑞像是被方琪欲言又止的態度給吸引住了,他很想知道方琪的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急忙催促道:“只是什麼,你快說!”
方琪又有些失落的說道:“哎,還是算了吧,既然你這麼怕招惹是非,你還是趕緊走吧!”
劉海瑞開始為自己的胡亂猜疑後悔了,心裡開始責罵自己,你個奶奶的劉海瑞,瞎雞 巴亂猜什麼!就你聰明呀,看看,這回傻眼了吧!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沒有別的辦法了,劉海瑞只能拿出死皮賴臉的精神,笑嘻嘻的說道:“琪琪,我……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只是覺得我……我沒有能幫上你,但絕對不會不管你的,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能讓別的男人騷擾你呢!”
“哎,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可憐,我們公安有那麼多的好男人追求過我,我自己的眼頭卻有點高,沒有一個動心的,可我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喜歡上你了!”方琪一邊說這著話,一邊輕柔的梳理著自己的秀發,最後抬起頭來含淚帶笑的看了劉海瑞一眼,接著又說道:“你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劉海瑞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方琪的話是什麼意思,一直和楊美霞整個沒完沒了的方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劉海瑞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了證實自己的耳朵沒有出毛病,劉海瑞等著眼睛驚訝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做我女朋友了?”
“不是我不想,我是覺得你有點嫌棄我,我配不上你……”方琪的話拿捏的很有分寸。
“看來琪琪你是怪我了,惹你生氣了,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劉海瑞看到方琪那失落的樣子,連忙挽回了一步。
“哎,這也不能怪你,都怪我沒有能力,只是……只是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不能受你這樣看待我……”方琪說著淚水又在眼眶裡打轉,看上去又要哭泣了。
劉海瑞見狀,趕緊上前一步,坐在了方琪的單人沙發的扶手上,雙手按在了她的香肩上,輕柔的揉捏著,勸慰著她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怎麼這麼喜歡生氣呢!”
“呵呵,我知道你心裡其實對我有看法的,我是個壞女孩,你還是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方琪說著話,就想用手去推劉海瑞,可就在這一推之下,卻出了問題,她的手不偏不巧的正好推在了劉海瑞的那個地方,輕輕的碰觸了一下,她的手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趕緊縮了回去。
趁著方琪慌亂之際,劉海瑞干脆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他不但沒有退回到原來的位置,而且變本加厲的將原本替方琪揉捏香肩的一雙手拿起來,順勢摟在了她的肩膀上,身子也向著方琪的身子靠近,貼了上去……
方琪心裡一陣熱乎,卻表現的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鳥,身體立即蜷縮成了一團,也不知道是拒絕,還是該順從,只是嘴裡一個勁兒的說道:“先別……先別著急,我還有事情要跟你講了,等說完了正經事情,再……再來也不遲……”
劉海瑞被方琪的話說的有些發愣,什麼意思,先說正事兒,說完了以後再……再……就可以了,好奇心的驅使,劉海瑞放開了摟抱方琪的雙手,帶著幾分疑惑地說道:“那好,我就聽你的,但 不許騙人喲!”
方琪的臉上微微一紅,知道自己的話說的太直白了,於是便遮掩著說道:“什麼呀,又不是外人了!”
劉海瑞見方琪的這種羞澀的表情,而且明顯的是在遮掩著內心的雨霧,便不再糾纏這些,他知道,過多的糾纏這方面,最後的結果有可能是不歡而散,他故意帶著疑惑的表情問道:“琪琪,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
方琪看到劉海瑞那焦急的表情,又是長長的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其實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我不知道為什麼非要想跟你說,如果你要是覺得我說的跟你沒關系,那你也可以不聽!”
劉海瑞看的出來,方琪這是因為要說的事情比較難以啟齒,不得已才添枝加葉的繞起了彎子,於是他便引導著說道:“是不是賀部長又找騷擾你了?”劉海瑞覺得方琪今天顯得心死沉沉的,也只能是這方面的事情了。
“嗯,就是這事。”方琪低著頭肯定的回答道。
“是不是他把你怎麼樣了?”劉海瑞由於著急,問話的聲音很大,把方琪嚇了一跳。
“……”方琪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她當著劉海瑞的面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快說呀你!”劉海瑞見方琪支支吾吾的樣子,便焦急的催促道。
“嗯!”方琪點了點頭,還沒說話,眼淚就先流了下來。
“什麼?”劉海瑞頓時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情緒有些激動,指著方琪問道:“你……你怎麼就這麼……這麼賤啊!”
方琪沒有想到劉海瑞突然會發這麼大的脾氣,更像是被他粗魯的語言給震懾住了,眨閃著兩只淚水打轉的眼睛,驚訝的看著劉海瑞,顯得很是委屈。
見狀,劉海瑞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太激動了,立即緩和了語氣說道:“哦,對不起,我……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說話有些粗了,琪琪你別介意!”
方琪的臉上已經是淚痕斑斑,但聽了劉海瑞的這番話,卻苦澀的笑了笑,抿著嘴說道:“我沒介意,這正說明你的心裡有我,才會發這麼大火的,對嗎?”
劉海瑞一下被方琪給問愣了,心想可能是吧,在他心裡,一直把方琪當作了趙雪的化身,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方琪還真是用了感情的,他看著方琪傻乎乎的繼續問道:“先別管我,先說說賀部長到底把你怎麼樣了吧,是不是……是不是……辦了?”說到後面,劉海瑞的老毛病又犯了,不過‘辦了’這兩個字他說的聲音很微弱,幾乎只有自己可以聽見。
方琪雖然沒有聽見劉海瑞說的後面兩個字,但猜也能猜得到他要問什麼,於是輕輕的抹掉了一汪淚水後,慢慢的說道:“倒是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沒辦?”劉海瑞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這次聲音大的出奇,也許是由於興奮的緣故吧、。
“什麼沒辦?”方琪皺著秀眉,淚眼閃爍的看著劉海瑞,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眨著眼睛問道。
劉海瑞意識到自己失口了,不過好在方琪並沒有理解這兩個字的含義,便淡淡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我就是想問問賀部長是怎麼騷擾你的?”
“嗯,詳細的我就不說了,賀部長那個不正經的東西,你應該也了解,他能干出什麼,你應該才得到的。”方琪含蓄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我猜不到啊,我要是能猜到的話,我還用得著這麼焦急嗎?”劉海瑞雖然能猜到賀豐年對方琪肯定是做了什麼,但是到底都干了什麼,他卻是一點也不知道,就想從方琪的嘴裡知道的更詳細一些。
方琪見劉海瑞急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於是便低著頭尷尬的紅著臉說道:”就是被他摸到了!”
“摸到了?你是說只是被他摸到了?摸到了那裡?”劉海瑞皺著眉頭,連珠炮似的一句接著一句,停頓了一下,又想起了什麼一樣,就接著問道:“是不是今天發生的事?是你主動讓他摸得還是?”
方琪先是點了點頭,又是搖了搖套頭,然後低下了頭,什麼也不說了。
劉海瑞看到方琪那模棱兩可的回答,猴急的就竄到了方琪的跟前,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搖晃著說道:“你倒是快點告訴我啊!是不是你自己主動的啊!”
方琪見劉海瑞的反應很劇烈,便幽幽的抬起了頭來,委屈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他那麼大的領導,主動的和被動的有什麼區別嗎?不管主動被動,我在他面前還能反抗嗎?”
“這……”被方琪這麼一反問,劉海瑞一時間還真的有點語塞,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是好,於是便連比劃帶說的說道:“就好比我現在,要是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下,強行摸了你,你會願意嗎?”
劉海瑞覺得自己這個比喻已經算是非常恰當了,可沒想到方琪卻一點不在意的說道:“我願不願意,你要是摸,我一個女人,還能阻擋得了嗎?”
劉海瑞似乎明白了方琪的心理,便緊跟著問道:“是不是賀部長先強行摸了你,然後你就沒有反抗?”
方琪一臉失落的搖了搖頭,神情呆然的說道:“既然你非要想知道,那我索性就跟你全說了吧,不過說完以後,你可以看不起我,但絕不能侮辱我!我不想讓你看不起我!”
說實話,方琪在劉海瑞心中的地位還挺高的,聽到她這麼說,劉海瑞的心裡緊張極了,又想快點知道方琪被賀部長怎麼拿下來的,又不想接受這個事實,矛盾的心理使他臉上掛著扭曲的表情,方琪看見他的臉色很是難堪,也緊張的不敢開口了。
“說呀!”劉海瑞焦急的催促著說道。
“我不敢說!怕你罵我。”方琪小心翼翼的說道。
劉海瑞趕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並且使勁的揉了揉,然後說道:“你說吧,我不罵你!”
方琪見劉海瑞一臉著急的瞪著自己,只好幽幽的說道:“其實我之所以做,也是沒有辦法的,因為我剛才轉正,怕如果不答應的話,被賀部長從中做手腳的,所以……所以我才妥協了。”
“那你就順從了,對嗎?”劉海瑞見放棄說道這兒不再往下說了,就接著話茬問道。
“他昨天下班來我們局裡了,當時我在值班,他先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哪裡,我說我在值班,結果他竟然就直接來值班室找到了我,要我陪他,說著話,就把手向我摸了過來,我說‘你先別著急,我答應你,但這裡是值班室,不太方便,不如我明天去找你,你看怎麼樣?”方琪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
“然後呢?”劉海瑞就像是在聽一段精彩的故事一樣,迫不及待的問道。
方琪重重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賀部長太狡猾了,並沒有答應我,沒想到他接下來的想法,連我想都沒有想到。”
劉海瑞既焦急又不解的追問道:“那他到底都干什麼了?”
方琪的眼神中帶著仇意的目光,看著地上的地板,說道:“他同意了我的條件,但又提出了一個條件,讓我答應了,他才會離開。”
“什麼條件?”劉海瑞忍不住問道。
方琪一臉失魂落魄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機械的說道:“他要求先要摸了我才離開,不然怕我反悔。”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奶奶的,老子明天就廢了他個老王八蛋!”劉海瑞忍不住發著怨氣,狠狠的說道,接著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那天第一次在酒桌上見到方琪的時候,賀豐年不都已經表現出那種想法,後來還帶著她去開房了嗎?想到這件事,不由得問道:“琪琪,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吧?”
方琪見劉海瑞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問道:“什麼不對勁兒?”
劉海瑞冷笑了一聲,用那種逼視的眼神看著方琪,說道:“好像第一次咱們見面的時候,就是在邱局長的酒局上,那天晚上你好像去陪賀部長了吧?”
聽見劉海瑞突然提起了這件事,方琪的臉頰上隨之泛起一陣紅暈,低下了頭,見狀,劉海瑞干笑了兩聲,說道:“你不要告訴我那天晚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吧?”
見劉海瑞誤會了自己,方琪便抬起頭來焦急的解釋道:“那天晚上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那晚賀部長喝醉了,我扶著他到了房間後,他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晚上,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不騙你的。”
劉海瑞不屑的笑了笑,那樣子好像是根本不相信方琪的辯解,接著慢騰騰的說道:“你想怎麼說都行,反正我又不在場。”
見劉海瑞不肯相信自己的話,方琪急的眼眶裡湧滿了淚水,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劉海瑞,一臉委屈的顫抖著聲音說道:“真的,我不騙你,劉海瑞,誰騙你誰是王八蛋,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不信,不信你可以去問賀部長,他喝醉了,一到房間就睡著了,我不騙你的。”
看到方琪委屈的淚流滿面的樣子,劉海瑞突然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真的,因為畢竟自己沒有在場,至於方琪到底有沒有和賀豐年發生過什麼,他還真是難以斷定,只有聽方琪的一面之詞,不過他仔細的琢磨了一下,聯想到自己有時候喝醉酒後會失去生理功能的經歷,再想想賀豐年都那麼大的年紀了,肯定比自己是要差太多了,想到這裡,劉海瑞就安慰著方琪說道:“好了,我只是有點好奇,沒事了,你接著說吧!”
琪琪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委屈的說道:“我當時實在沒有什麼幾口可推辭了,心想,反正就是摸一摸,於是也就低著頭默許了,可沒想到賀部長竟然在摸了以後,又使出了新花招,我一沒留神,就上了他的當……”
劉海瑞聽見方琪這麼說,就焦急的瞪著眼睛,急忙說道:“摸都摸了,還能使出什麼新花招啊?”
方琪紅著眼睛,咬著牙說道:“他……他非要看一下!”
“我靠,怎麼這些老東西都這麼色呢!”劉海瑞忍不住罵道,並且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沙發扶手,然後接著問道:“你順從了?”
“我還能怎麼辦。”方琪低著頭聲音很低的說道,“我怕他會讓局裡的領導給我找麻煩,也只能讓他看一下了,可沒想到他並不是想看一下那麼簡單……”
“到底他把你怎麼樣了?”劉海瑞一臉焦急的追問道。
“他的想法很無恥!”方琪顯得很無奈的說道,用那雙哭紅的眼睛看了一眼劉海瑞。
“啊!你剛才不是說沒有被……被他辦了嗎?”劉海瑞幾乎是失望了。
“不……不是,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當時我只顧著害羞的將頭扭向了一邊,可沒想到賀部長這個老東西,趁我不注意,竟然……竟然在我的胸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方琪紅著臉支支吾吾的道出了實情。
“什麼?他咬你了?有沒有咬破?快讓我看看……”說著話,劉海瑞連想也沒有像,伸手就去解開方琪胸前的扣子。
‘啪!’的一聲,方琪在他的手背上重重的打了一把,劉海瑞本能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尷尬的說道:“我是擔心你被他咬壞了……”
方琪害羞的瞪了一眼劉海瑞,幽幽的說道:“你用不著假惺惺!”說著話,又低下頭,一臉委屈的自己動手解開了胸前的扣子,慢慢的露出了其中一只雪白。
劉海瑞看到方琪露出來的那只高聳的美好,不由得瞪直了眼睛。
“沒見過嗎?”方琪這個時候倒像是顯得不再那麼害羞了,看著劉海瑞那種驚訝的表情,反而試探起劉海瑞對自己的態度來了。
“哦,在哪?劉海瑞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但他並沒有看到嘴印。
方琪慢慢的接著將胸前的扣子多解開了一顆,讓那只可愛的大白兔露出的更加明顯了一些,說道:“你看看這裡……”方琪說著話,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那只雪白。
劉海瑞低頭便向那一團雪白的高聳看去,這一看不要緊,臉上的肌肉一個勁兒的**著,因為他看到了在那一團高聳的雪白上,明顯的有著一個紅紅的牙印,心中不由得一沉,立即問道:“這,這就是賀部長的弄的吧!”
方琪害羞的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
劉海瑞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沒想到在這些機關單位的大領導中,竟然會有這麼多的衣冠禽獸和敗類,心中怒火難平,嗖的一下子站起身來,發狠的說道:“奶奶的,此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
方琪將衣服扣好後,說道:“我找你來不是想讓你去替我出頭的,要是那樣的話,我就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你了,我就是喜歡你,我覺得自己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能隱瞞你,我今天把這些事都告訴你了,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有什麼遺憾,就是想讓你自己做出選擇,還願意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都能接受。”
聽到方琪這麼說,劉海瑞知道這個姑娘是真心喜歡自己的,如果她沒有付出真心,也就不會和楊美霞那樣爭風吃醋了,也不會給自己說這些事情,現在對他來說,不管將來會不會和方琪繼續走下去,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必須替方琪擺脫賀豐年的糾纏和騷擾。他模棱兩可的說道:“琪琪,你是個好姑娘,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擺脫賀豐年的糾纏的。”
方琪聽見劉海瑞這麼說,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暖流,感動的看著他,又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擺脫?怎麼擺脫?你又沒有他的官大,不能把他怎麼樣的。”
劉海瑞稍加思索,心裡一定有了一個辦法,他認真的看著方琪,說道:“等明天晚上我們兩一起,由我出面請賀豐年吃飯,在酒桌上表明我們兩人的關系,我想賀豐年他好歹也要給我一點面子的,今後不會再騷擾你了。”
聽見劉海瑞這麼說,他能夠在賀豐年面前表明他們的關系,這不正說明自己在劉海瑞心中的重要地位嗎?想到這裡,方琪的心裡又是一陣暖意湧動,欣慰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劉海瑞,你對我真好,我沒有喜歡錯人。”說著話,就將身子依偎在了劉海瑞的懷裡。
看著懷中這個嬌艷欲滴的美人兒,劉海瑞心裡帶著一種恨意,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寶貝,我想要你……”
說著話,劉海瑞就擁起了方琪,將她往沙發上放去,方琪沒有想到劉海瑞說做就做,在被壓在了沙發上以後,本能的雙手護住胸部,嬌喘著說道:“別……先別……等一下好不好?”
“等一下,還等什麼?再等黃花菜都涼了。”劉海瑞一邊埋怨著,一邊不閑著的開始了溫柔的戰略進攻。
方琪推推搡搡的扭動著身子,想從劉海瑞的控制中解脫出來,但無論她怎麼扭動,卻就是擺脫不了劉海瑞那雙手的追擊,劉海瑞一邊追擊著,一邊還得了便宜賣乖的說道:“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受你,叫你等一等……”
方琪的心裡本來就深愛著劉海瑞,而且這種感情已經上升到了另一種境界,所以,她在像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之後,就在劉海瑞的一只手剛剛觸碰到了她的一團高聳的時候,便停止了扭動,微微帶喘的嚶嚀著說道:“你……你是大壞蛋,我……我不反抗了……”
這種瞬間停止的感覺那是相當不錯的,劉海瑞很珍惜這種感覺,他就像是怕失去了這個漂亮女警花一樣,所以,他也是一動不敢再動的就將那只手停留在了那團高聳上,體味著那種溫暖的柔軟,以及那種絲絲的彈性……
溫暖的小窩裡,空氣燃燒了,時間停止了,兩個互相愛著的人一個渾身僵硬了,一個全身柔軟了,這個感覺真是奇妙,男人需要女人的給予,女人需要男人的奉獻,此刻他們就是一對互相填充的螺母和螺絲,擰的越來越緊……就在方琪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之中逐漸浮出一層迷離的水霧時,一曲‘愛你在心口難開……’響徹在了這個充滿濃濃春意的小窩裡。
沙發上的兩個人被手機鈴聲打亂了方寸,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那意思是用眼神在詢問對方,這是誰的電話啊,瞬間,劉海瑞就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手機在響,不由得好奇,都這麼晚了誰還會打電話過來呢?而且這電話來的真他 媽 的不是是時候啊。
劉海瑞氣急敗壞的從沙發上翻起身來,直接奔向放在椅子背上的衣服,利落的翻出手機,拿起來就將手機關掉,可當他的手觸在手機關機按鈕的瞬間,看到手機上來電顯示的名字,瞬間,他就有些猶豫了,本能的斜眼瞟了一下方琪,還是抗拒不了那個電話上名字的震撼,轉過身去,按下了接聽鍵……
“喂……”劉海瑞雙手捂著電話,輕聲的‘喂’了一聲。
“小劉,我在想那筆扶持資金的事情,我們准備做點什麼項目好一點呢?”電話那頭傳來了吳敏溫柔的聲音。
“這個……這個等明天上班了我去你那裡咱們在討論好嗎?”劉海瑞一邊回答著,一邊在心裡嘀咕著:都這麼晚了還談工作,真是瘋了!
“那好吧,我就是臨時想到了,就問一下你。”吳敏微笑著說道。
那邊還有美人等著劉海瑞,他應付著說道:“嗯,明天咱們再談吧,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早點休息吧!”
等劉海瑞好不容易應付了吳敏的電話,放下手機准備去繼續美事的時候,那邊方琪卻已經整理好了衣服,來到了劉海瑞身邊,問他:“這麼晚了是誰的電話啊?”
“哦,是,是一個領導的電話,跟我談工作呢。”劉海瑞當然不能告訴方琪,是吳敏的電話,要不然會讓她起疑心,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絕對不會是談工作這麼簡單的。
“該不會是姓楊的那個狐狸精吧?”方琪滿臉醋意的看著劉海瑞,猜測道。
“怎麼可能呢,男的。”劉海瑞隨便應付著,一邊說著,一邊又將手伸向了方琪的腰肢……
“壞男人,就是想占便宜……”被劉海瑞鬼靈一般的手在自己的腰肢上游動著,方琪感覺自己的體溫逐漸的升高,不由得顫聲羞語,對方那只對自己身體熟悉的打手,總是在最要命的部位一掠而過,令她又是激動又是緊張又是刺激,喘息也越來越急促起來。
“呵呵,琪琪,你的身子怎麼越來越軟了?捏著很舒服。”劉海瑞一邊說著刺激女人的話,一邊將懷中的女人衣服逐漸的脫掉,手掌一路下滑,很有技巧的刺激著方琪的感官。
被那只要命的手掌掌握住了方琪女人的重點部位,方琪還哪裡有力氣與他爭論,整個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對方的手掌上,她感到自己嚴重的需要,對於緊貼著自己的這個帥氣的男人,她再熟悉不過了,他的撫摸令她變得十分的敏感。
劉海瑞一遍又一遍的讓方琪快速進入狀態,除了令人砰然心動的喘息之外,方琪已經沒有任何的思想,腦海裡全部都是這個要命的男人帶給自己的那些歡愉與悸動。
很快的,由於劉海瑞高超的技巧,方琪感到自己已經忍耐不住了,劉海瑞的魔掌滑滑的狀態已經完全表明了方琪此刻的激動,嫵媚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身上的男人,嬌喘吁吁的說道:“好男人,我的好老公,我感覺快要死了,我要你呀……快一點呀……呃……”
在這種事情上,劉海瑞從來沒有讓任何女人失望過,他早就已經忍耐不住了,方琪的射你完全做好了迎接劉海瑞衝鋒陷陣的准備,加上那令人心顫的呻 吟,劉海瑞感到自己全身的細胞已經快要爆炸了……
絕對不能再等下去,劉海瑞幾乎是超速一般的將自己變成了一絲 不掛,合身壓上,既小心又迅速的與身下這個漂亮女警花合二為一了。
“啊!老公……好老公……我感覺到你了……真好……我好想你!”方琪激動的將劉海瑞緊緊的纏住,力氣大的令劉海瑞動作都無法順暢,也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的力氣,嫵媚動人的小說要滴出水來,臉色也不想剛才那樣粉紅,而是一大片火紅,甚至是脖子和胸口的皮膚,也變得粉撲撲的,就像是燃燒了一樣。
方琪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劉海瑞的進攻給予她太大的刺激和歡愉,身體失去了控制,一遍一遍的纏著劉海瑞,不讓他離開得太快,刻骨民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嬌軀上甚至浸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更是給予了她平生從沒有體驗過的刺激……
“老公……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啊……我要……”劉海瑞的雄風讓方琪完全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語言和身體,隨著劉海瑞強烈的進攻而開始胡言亂語,什麼話最羞人就說什麼話,令她的身體更是癱軟的連纏住劉海瑞的力氣都消失了……
在劉海瑞的努力下,方琪的第一次禁臠終於來臨了,全身劇烈猛顫,指甲緊緊的摳進了劉海瑞的肌肉中,‘啊啊’大叫著,終於抵達了人生的巔峰時刻……
這晚躺在方琪家裡的床上,懷中擁著這個對自己愛的死心塌地的漂亮女警花,劉海瑞的心情很復雜,他很享受和女人在一起的感覺,卻有點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和這個美女警花共結連理,與他自己內心深處來說,三十歲之前,他沒有考慮過要結婚,但已經不止一個人告訴過他,應該結婚了,結婚後生活才能變得穩定下來,才會一門心思的放在工作上。劉海瑞覺得自己很茫然,很不只是所錯,想了大半夜,心想,算了,還是先做好目前手頭的工作再說吧,明天的事情還很多,一來要去找吳姐,和她商量那筆扶持資金的用處,二來,還要約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吃飯。
次日一早,劉海瑞就坐車回到了單位,泡了一杯茉莉花茶在辦公室裡坐下來後,就開始一門心思的琢磨起了那筆扶持資金,雖說在爭取到這筆扶持資金之前,劉海瑞覺得這筆資金對自己和吳姐將來的發展尤為重要,但是這筆資金現在已經撥了下來,他卻有點犯起了迷糊,不知道該用到什麼地方才合適一點,眼下區裡需要資金的地方太多了,但用到一些被人看不見的地方,對自己不會起到什麼作用,在他看來,必須想一個好的用處,上馬的項目至少要讓人能夠看到,這就是所謂的面子工程,劉海瑞以前也是很痛恨當官的搞面子工程,在獄中認識的副省長黃右勝就是在榆陽市搞了飲水工程後被提拔到省裡去的,所以面子工程對當官的來說,效果還是很顯著的。
劉海瑞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想破了,他想出來了三個用處,一,是用來在區裡已經發展成氣候的主要街道修建幾座人行過街天橋;二是對下水道井口進行專項整治,防止暴雨一來就能看海;三是興修幾座市民露天運動廣場;這三種想法是劉海瑞想了足足大半晌才想出來的,想的他腦袋都快爆炸了,閑來無事,又在網上閑逛,偏偏真是巧,劉海瑞在網上突然看到了一則關於西南某市進行城市美化的新聞,頓時眼前一亮,腦袋裡隨之一個激靈,立即否定了自己之前的三個想法,在他看來,西南某市對城市美化的方式值得他們區借鑒,劉海瑞當即就決定了這個想法,只等著和吳敏商討,看看她的意見了。
“滴鐺鐺鐺……”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打破了他的思緒。
“喂!哪位啊?”劉海瑞接通了電話客氣地問道。
“小劉,是我。”聽筒裡隨之傳來了一個女人婉約動聽的聲音, 不用猜,劉海瑞就聽出來這是吳敏的電話了,不過他並沒有感到高興,而是在心裡暗自嘀咕了起來:奶奶滴!還打座機過來查崗!一般情況下,吳敏但凡找劉海瑞,很少會打座機過去,而是直接打他的手機,但是吳敏昨天知道劉海瑞並沒有在區政府,而且在昨晚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在電話裡的反應也有點異常,難免讓吳敏有些疑心,為了查證他到底在沒在辦公室裡堅守崗位,所以打了座機過來。
劉海瑞雖然在心裡發著牢騷,但嘴上還是很熱情的打起了招呼:“噢,是吳姐啊,直接打我手機就好了嘛,怎麼還打座機過來啦?”
吳敏沒有回答劉海瑞的問題,而是微微一笑,說道:“你在辦公室就好,昨晚不是說今天上班來我辦公室找我嗎?”
劉海瑞這才突然想起來了,自己昨晚在方琪家裡應付她的時候是說過今天去找她談工作的,恍然大悟的笑著說道:“對對對,我還差點給忘了,剛還在想那筆扶持資金的用處呢。”
吳敏婉兒一笑,說道:“你現在要是手頭沒什麼要緊的工作的話,那就來找我,咱們商討一下那筆扶持資金的事兒!”
劉海瑞連忙答應道:“好的,我這就過去。”
放下了吳敏的電話,劉海瑞就帶著自己的想法馬不停蹄的奔向了吳敏那裡。到了吳敏的區委書記辦公室裡,吳敏示意他坐下來,讓秘書給劉海瑞倒了茶水,起身朝著劉海瑞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突然,吳敏微微皺起了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劉海瑞,問道:“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黑眼圈這麼明顯?”
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揉了揉眼睛,笑眯眯的說道:“想那筆扶持資金的事兒,想了一個晚上。”
吳敏用異樣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笑道:“還是廢寢忘食啊!”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吳敏隨即用那種妖媚的眼神盯著劉海瑞,說道:“依我看,你昨晚肯定是和哪個女人在一起了吧!”
聽見吳姐這麼說,劉海瑞連忙搖了搖頭,鄭重其事得說道:“沒有,真的沒有!”
吳敏也是帶著試探的心理,見劉海瑞的反應有點太正式了,就鄙視著他,問道:“要是沒有的話,那我打電話的時候怎麼聽見有女人的聲音呢?”
“哪有啊,肯定是吳姐你聽錯了……”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有點不自然的‘呵呵’笑著說道。
吳敏依舊直直的盯著劉海瑞那雙躲閃的眼眸,說道:“我又不老,耳朵還不聾呢!”
劉海瑞看著吳姐的樣子,再聽她這麼說,覺得會不會是方琪告訴她了,無奈之下,就尷尬的笑了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是和……和琪琪在一起了……”
吳敏原本是試探性的問一下,沒想到還真是問出真相來了,不由得心裡一陣生氣,瞪著他說道:“那你還說沒有,我就知道你肯定騙我呢!”
劉海瑞忙神色極為尷尬的看著吳敏,解釋道:“是琪琪讓我去她家裡的,她撂下了狠話,說我不去的話後果自負,所以我就……就去了……”
吳敏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激烈,畢竟表妹方琪和劉海瑞在交往也是正常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於是緩和了一下語氣,不冷不熱的笑了聲,說道:“所以昨晚就在琪琪家裡住了一晚上吧?”
劉海瑞老實的點了點頭,不敢去看吳敏的眼睛。
得到了劉海瑞肯定的回答,吳敏的心裡隱約有一絲失落的感覺,畢竟和眼前這個年輕帥氣的小男人的關系已經上升到了*接觸的境界,心裡自然會覺得有點難以接受,不過吳敏也知道,自己是已婚女人,有丈夫,有孩子,身份地位不同與常人,和劉海瑞的關系不可能浮出水面,而劉海瑞,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找一個年齡相仿的姑娘處對像,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無權責備他。只不過劉海瑞現在所交往的女孩卻偏偏是自己的表妹,表妹們兩個人同時伺候一個男人,這讓吳敏有點難以接受。
見劉海瑞不敢低著頭不敢正視自己,吳敏緩和了語氣,微微笑了笑,說道:“你做都做了,還怕什麼啊!”
劉海瑞聽見吳姐的語氣緩和了許多,這才悄悄揚起眼睛偷看了她一眼,見她的表情很坦然,一點也不像生氣的樣子,這才抬起頭來,使出了小男人的妙招,嬉皮笑臉的衝吳敏問道:“吳姐,你不怪我吧?”
吳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溫不火的說道:“我怪你干什麼!你談你的憐愛呢,我哪有權力干涉你呀!”
“你是領導嘛!”劉海瑞笑嘻嘻地說道。
吳敏又瞪了他一眼,叱責道:“領導也不可能管人家的褲腰帶呀!”說著話,吳敏的眼神又變得妖媚起來,盯著劉海瑞的眼睛,直白的問道:“你昨晚在琪琪家裡睡了?”
劉海瑞尷尬的點了點頭。
吳敏接著又問道:“關系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劉海瑞沒想到吳姐竟然會問的這麼直白,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有點無言以對了。
劉海瑞的表情和舉動已經讓吳敏知道了答案,她不由得慨嘆道:“哎!真便宜你了這小子,我們姐妹兩個竟然伺候起了同一個男人!”
聽見吳姐的話,劉海瑞意識到她並沒有生氣,便嘿嘿的笑了起來。
吳敏看見劉海瑞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算了!不和你扯這些了,咱們開始談正事兒吧!”
劉海瑞笑眯眯的‘噢’了一聲,說道:“吳姐,你覺得這筆扶持資金用在哪方面比較好一點啊?”
吳敏從沙發上起身,踱著步子來到辦公桌前,端起自己的不鏽鋼茶杯輕輕抿了一小口茶水,若有所思的思考了片刻,然後轉過身來,說道:“小劉,咱們兩個之間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實話說吧,這筆扶持資金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重視,讓你去爭取嗎?”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也就沒有拐彎抹角,說道:“吳姐,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覺得你應該是想用這筆扶持資金來搞一點政績,是這樣嗎?”
吳敏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邊在辦公室裡踱著步子,一邊說道:“區裡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正處於高速發展時期,但是資金又短缺,這筆扶持資金能爭取下來固然是好事,但是用在什麼地方,會起到什麼樣的效果很重要,和你也不是外人了,直說吧,我覺得這筆錢要是能上馬搞出點惠民工程,搞出形像來,對你和我來說都是好事,咱們臉上都會增光添彩的,你覺得呢?”
劉海瑞好歹在官場混了這麼長時間了,這一點還是深有體會的,固然形像工程、政績工程這些詞語已經逐漸演變成了貶義詞,但是身在官場,深受官場文化的熏陶,必須按照官場規則辦事,才能在這魚龍混雜的大環境中立於不敗之地。
所謂政績工程、形像工程,就是指某些領導干部為了個人或者小團體的目的和利益,不顧群眾需要和當地實際,不惜利用手中權力而搞出勞民傷財、浮華無效卻有可能為自己和小團體標榜政績的工程。隨著官場規則逐漸被眾人熟知,形像工程、政績工程等詞語已經演變成為貶義詞。
究其原因,形成形像工程的原因有三點:一是好大喜功、急功近利。一些官員成天想的是如何為自己臉上添光貼金,如何‘多快好省’地位自己博得卓著的政績,很少顧及當地社會經濟文化、人民生活水平的均衡發展和市場的需求。二是權力無限、缺乏限制。主要領導掌管著政府財政支配大權,一支筆,一張嘴定乾坤,缺乏民主決策的機制,缺乏公開監督的保障,具備搞‘形像工程’的方便條件。三是不科學的發展觀、不正確的政績觀仍在作怪。在以gdp為核心的片面的發展觀和政績觀的引導下,一些人以為,只要把經濟建設硬指標提上去,就容易出政績。一些人則認為大搞土木開發,更是看得見的政績。而吳敏在這個時候無疑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因為在吳敏看來,自己現在得罪了市裡面的唐副市長,將來要進市裡領導班子,如果沒有能看得見摸得著的政績工程,會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只有自己為自己的履歷上增加些濃墨重彩,使自己的仕途升遷之路才會增加成功的砝碼。
在《現代漢語詞典》裡,‘形像’的一般意義是指:能引起人的思想或者感情活動的具體形狀或姿態。因此,形像是能給人深刻形像的一個重要的外在表征。
原本一個好好的褒義詞,隨著社會發展卻變成了一個貶義詞,‘形像工程’的含義變了,變成了少數官員作秀浮誇、沽名釣譽、不顧民眾死活的代名詞,變成了黨和政府轉變作風,執政為民的障礙和 靶子。
劉海瑞問吳敏:“吳姐,你想把這筆扶持資金用在什麼地方?覺得效果會好一點呢?”
吳敏在沙發上坐下來,看了一眼劉海瑞,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覺得用在區裡的基礎設施建設上比較好一點,你覺得呢?”
劉海瑞覺得吳姐的想法和自己之前的想法應該差不多,就笑著問道:“比如過街天橋、市民廣場什麼的?”
吳敏點了點頭,說:“你覺得呢?”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覺得搞這些工程的話,時間周期有點長,效果還不一定好,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想法……”說到這裡劉海瑞停了下來,故意賣起了關子,神秘兮兮笑看吳敏。
看到劉海瑞那個神秘的樣子,吳敏白了他一眼,說道:“跟我還賣關子,有什麼想法就說吧!”
劉海瑞笑著說道:“吳姐,我在網上看到xx市最近的城市美化工程,結合咱們區裡的情況,我覺得很適合,如果搞的話,到時候咱們區裡的城市面貌會大變樣的。”
吳敏有點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別賣關子,快點說吧!”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將自己的想法向吳敏講述了一遍。聽了劉海瑞這個想法,吳敏立即就返回到辦公桌前,在電腦上查看了一下,當即就拍板決定,就按照劉海瑞提議的這個想法去搞。
見吳姐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劉海瑞頓時腦袋裡又一個激靈,眉頭一轉,想借著這個事情出去逛一圈,就佯裝出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對吳敏說道:“吳姐,我們是不是該實際去考察一下呢?”
被劉海瑞這麼一說,吳敏也覺得也是,去實際考察一下,心裡也好歹有個底,畢竟這五千萬的扶持資金好不容易才爭取下來,可不能打了水漂,沒起到什麼效果啊!吳敏凝眉想了想,就同意了劉海瑞的想法,立即對他說道:“也是,我們就去考察一下吧,你回去准備一下,我安排一下,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怎麼樣?”
在區裡呆著這麼長時間了,劉海瑞一直沒有時間出去散散心,年輕人,心裡有時也很煩,見吳姐同意了他的想法,心裡頓時一陣欣喜,抑不住內心的興奮,滿臉喜悅的看著吳敏,問:“吳姐,我們是坐火車還是飛機啊?”
“當然是飛機了。”吳敏不假思索的說道,“機票我一會就安排人訂,你回去先安排一下工作,機票定好了我給你打電話吧,咱們考察完回來,就可以把這筆扶持資金落實下去了!”
劉海瑞從吳敏辦公室裡回去後,隨即就叫來柳月,給她吩咐道:“柳月,我要去外地考察幾天,這幾天單位的事情你照看著點,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柳月一愣,微微擰著秀眉,問道:“去哪裡啊?這麼急嗎?”
“重 慶,明天早上就出發。”劉海瑞答道,將手頭一份剛審批過的文件交給了劉海瑞,讓她存檔。
柳月有點好奇劉海瑞怎麼突然要去重慶考察,就忍不住問道:“去重慶考察什麼啊?”
劉海瑞一邊整理著亂糟糟的辦公桌,一邊說道:“考察學習一下重慶的城建工作,這幾年重慶的發展變化很大,不光經濟是突飛猛進,城建工作也搞得很突出,現在重慶的環境越來越好了,咱們區裡將來是要搞旅游開發的,區裡的城市環境一定要跟得上才行,去重慶實際考察一下,吸取一下人家在城建方面的工作經驗。”
柳月似懂非懂的輕輕點點頭,眉目含情的看著劉海瑞,幽幽的問道:“你一個人去嗎?”
“不是,和吳……吳書記一起去……”劉海瑞原本是習慣性的要脫口說‘吳姐’,但突然意識到在柳月跟前不應該表露出自己和吳敏的親密關系,就立即改過了口,說著話,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柳月。
只見柳月‘哦’了一聲,恬淡的笑了笑,說道:“那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去工作了?”
劉海瑞點點頭,說道:“嗯,你先去吧。”
柳月走出了辦公室後,劉海瑞坐在辦公桌前端著一杯茶水,忍不住又回味起了和柳月那唯一一次的親密接觸,他有點後悔自己當時太衝動沒能把持住自己,因為那天晚上他發現柳月竟然還是未**的花蕾後,就覺得很自責,每當看到柳月向自己頭來那種含情的目光時,心裡就充滿了愧疚。
看著柳月離開了辦公室,劉海瑞點了一支煙,迫使自己將思緒從那晚的事情上轉移掉,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彩信,打開一看,是方琪發來的,是提醒他晚上的飯局。劉海瑞這個時候才突然想起自己竟然忘了這件事,於是就連忙給賀豐年打去了電話,在電話裡發揮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賀豐年才答應了晚上出席他的飯局,接下來,劉海瑞又給市局副局長、方琪上級領導邱啟明打去了電話,邱啟明這邊就好說話多了,用不著劉海瑞多說什麼,邱啟明就爽快的答應了。
下班之前,劉海瑞就讓彪子開車來單位接了他,直接奔向市區。到了市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訂飯,劉海瑞選了一家檔次中等的酒店,提前定好了一桌飯,坐在包廂裡後,就給方琪打去了電話,讓她過來。
方琪接到了劉海瑞的電話後,就提前半個小時從單位裡溜出來,來到了酒店,推門進去的時候,劉海瑞正和彪子坐在包廂裡喝茶,劉海瑞正在拿著手機看,方琪就當彪子不存在一樣,直接走上前去悄悄從椅子後面趴在了劉海瑞的背上,笑盈盈說道:“手機上有什麼好東西呀,看的這麼認真!”
劉海瑞這個時候正在回楊美霞發來的短信,突然感覺到有人趴在了自己的背後,先是嚇了一跳,接著一聽是方琪的聲音,連忙就將手機從短信界面退了出來,但就在退出來的同時,卻別方琪眼尖的看到了楊美霞的名字,頓時臉色就由晴轉陰,從劉海瑞的背上起來,走到一旁拉開椅子狠狠的坐下來,撅著紅潤的櫻桃小嘴兒,顯得很生氣。
彪子見狀,連忙擠眉弄眼的提醒劉海瑞,劉海瑞這才意識到方琪可能是看到自己在給楊美霞發短信而生氣了,其實他也實在是沒辦法,楊美霞一天到晚要發七八條短信給他,一條不回也不行,在等方琪來的時候,他才有空掏出手機來回味楊美霞今天發來的短信,沒想到卻被方琪給看到了,劉海瑞感覺真是太無奈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將手機默不作聲的裝上,這才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佯裝很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衝方琪驚叫道:“啊!琪琪,你啥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方琪一雙美目翻著白眼狠狠的瞪了劉海瑞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冷笑著說道:“在和大美女發短信呢,能看到我來呀!”
方琪一句帶刺兒的話將劉海瑞噎的半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無奈的看了一眼彪子,彪子也無奈的聳了聳肩,那意思像是在說他也沒辦法,劉海瑞啞口無言了半天,又厚著臉皮笑眯眯的說道:“回個短信而已,那有什麼呀!”
方琪冷哼了一聲,用那修長的眼角斜睨著劉海瑞,說道:“彪子也在這呢,你別忘了你能爭取到那筆扶持資金,是誰幫助你的!”
劉海瑞在心裡嘀咕道:是人家楊美霞,又不是你!但表面上還是陪著笑臉,呵呵地說道:“我當然知道啊,是琪琪你幫我的嘛。”
方琪就瞪著他,較起了真,說道:“我的要求你也答應了,你什麼時候辦到啊?”
方琪那個要求對劉海瑞來說太過分了,他根本不可能當著楊美霞的面稱呼方琪為老婆的,他寧願得罪方琪,也不願惹怒楊美霞,一旦惹怒了這個千金大小姐,恐怕就沒有前途可言了。於是劉海瑞裝起了糊塗,說道:“什麼要求啊?”
方琪知道這家伙喜歡裝,狠狠瞪了他一眼,嗔罵道:“你少豬鼻子裡插大蔥給我裝像了!信不信我現在就給那個狐狸精打電話,讓她過來,你當著她的面叫我一聲老婆!”
一直悶在鼓裡的彪子這才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看到劉海瑞那一臉窘迫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見彪子在取笑他們,方琪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說道:“彪子你少在那笑!閉上你的臭嘴吧!”
彪子這才強忍住了,無奈的看了一眼神情有些難耐的劉海瑞。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突然見方琪從皮包裡掏出了手機,看樣子是要給楊美霞打電話,這個時候劉海瑞也顧不上什麼了,就趕緊撲上前去,從方琪手裡奪過了手機,一臉驚慌失措的說道:“你干什麼呀!”
方琪見劉海瑞的反應很緊張,就冷笑著說道:“哼!我就知道你和那個狐狸精之間不正常!好了,我的事情也用不著你管了!”說著話,方琪負氣就起身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