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終於升職
終於升職
“嗯。(純文字xs.com)”蘇晴一臉幸福的站起來說道,“爽嗎?”
的確爽,劉海瑞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蘇晴會吞了自己的**,問道:“蘇姐,你……你怎麼吃了啊?”
“美容養顏嘛,不是你以前告訴我的嗎?”蘇晴眨了一下眉目,幸福的說道,然後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轉臉對劉海瑞說道:“怎麼樣?姐的皮膚是不是很好啊?”
“還別說,蘇姐,你的皮膚真的好像是越來越好了。”劉海瑞湊近仔細的打量著蘇晴的臉頰說道,雖然這局話的真實性連他自己也不怎麼相信,但是從他和蘇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再到現在,至少這一年的時間裡,她的皮膚看上去沒有一絲衰老的跡像,或許這真是他的功勞吧。
正在兩人在試衣間裡聊起天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顧客的抱怨聲:“這麼大一家店,就這幾間試衣間,真是的!”
“請您稍微等一下,這間試衣間裡的人馬上就出來了。”店員說道。
蘇晴和劉海瑞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這分明是指的他們所在的這件試衣間,從進來到現在至少也過去了二十分鐘了。“快出去吧,再不出去人家要敲門了。”蘇晴說道。
於是打開了試衣間,一前一後走了出去。剛一走出試衣間,就看見店員和等在外面的顧客不約而同的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從試衣間裡走出來的蘇晴和劉海瑞,這異樣的目光看的劉海瑞和蘇晴立刻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蘇晴的臉上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層羞澀的寒意,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快速的朝外走去,劉海瑞遇到這樣的事,雖然心裡也是很緊張,但是卻表現得明顯比蘇晴要沉穩很多,看上去若無其事的樣子,點了一支煙,不緊不慢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走出海瀾之家,蘇晴才想起來剛才因為緊張只顧著低頭往出走,連衣服都幫劉海瑞買,讓劉海瑞在店門口等她一下,又返回去打包了幾件衣服出來,才繼續朝前逛去。
劉海瑞就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蘇晴的**後面,從街道的一頭逛到了另一頭,懷裡就大包小包的堆滿了東西,一直逛到了傍晚,劉海瑞腿都酸了。對他來說,跟著女人逛街遠比要和女人在床上干那事累得多,他寧可夜夜七次,也不願七天一次跟著女人去逛街。
直到逛完這條街,收獲頗豐,蘇晴才心滿意足,再回頭一看劉海瑞,只見他懷裡大包小包堆得像山一樣高,苦瓜著臉,一見蘇晴轉頭來,才強擠出一絲歡顏,笑嘿嘿的看著她。
“累嗎?”蘇晴關心地問道。
劉海瑞笑嘻嘻的搖搖頭說:“不累,這點東西算啥呢!”心裡卻在嘀咕‘不累才怪,比**還累。’
蘇晴溫馨的笑了笑,看見旁邊的麥當勞了,就感覺肚子有點餓了,說:“海瑞,咱們吃定東西就回去吧,好不好?”
“好好好。”劉海瑞立即顯得無比興奮的說道,跟著她逛了一下午,這感覺比搬了一天磚還要累,肚子早已經餓得呱呱叫了。
“那走吧。”說著蘇晴帶他一起走進了麥當勞,吩咐劉海瑞找位子,自己去點菜。
劉海瑞抱著一懷的大包小包,在角落裡找了一個四人座的位子,將包從身上卸下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心說,可把你大爺給累壞了。
等蘇晴點菜的時候,劉海瑞一邊喘氣一邊東張西望,當他將視線移向窗外的時候突然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見了李長平正在和張淑芬逛街。她也來西京了?劉海瑞心說,直直的看著他們,突然,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張淑芬好像是知道他在這裡一樣,將頭朝這裡一扭,兩人的目光就直直的對在了一起,劉海瑞立刻感到臉上泛起一層寒意,連忙收回目光扭過了頭,就在這時,蘇晴端著點好的餐過來坐下來,招呼劉海瑞吃東西。情急之下,劉海瑞連忙拿了一塊漢堡往嘴裡塞。
見劉海瑞狼吞虎咽的樣子,蘇晴問道:“有這麼餓嗎?”
“沒……沒。”劉海瑞這才放慢了速度,有點傻乎乎的說道,緊接著突然就看見了張淑芬帶著李長平推開門走了進去。
蘇晴見劉海瑞的目光直直的定在了某處,於是就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李長平。隨即衝他喊道:“老李!”
我的媽呀!就海瑞連忙低下了頭,愁眉苦臉了起來,他現在是最不願意和張淑芬見面了,卻偏偏是冤家路窄,陪著蘇晴就逛過幾次街,這已經是第二次在街上碰見她了,簡直是倒霉透了。
李長平聽見有人喊他,循聲一看,見是蘇晴,就禮貌性的笑著打了個一個招呼,碰了碰老婆張淑芬。等張淑芬扭頭一看,她的臉上就閃過了一抹異樣的神色,嘴角擠出一絲詭笑,因為她已經看清楚了低著頭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就是劉海瑞。
點了餐,李長平和張淑芬就端著餐盤來到了蘇晴這邊的桌子坐下來,在這個過程中,劉海瑞的心跳不住的加速,等到張淑芬在一旁坐下來後,他的心跳的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一樣。
坐下來後,還不等其他人開口說話,張淑芬就故意一臉驚詫的看著劉海瑞說;“喲,這不是小劉嗎?”
劉海瑞本來是一直低著頭,假裝沒看見他們,被這老女人一叫,裝作不認識是不行了,於是就硬著頭皮抬起頭,呵呵的笑著說:“張局長,是我。”說完覺得自己不能一開始就處於劣勢,於是就補上了一句:“最近煤炭局的事忙麼?”
“忙呀,怎麼能不忙呢,你說你在煤炭局安質科科長干的好好的,突然就來省裡工作了,作為你之前的領導,我這工作干得是太不到位啦。”張淑芬能言會道的說道,暗地裡則是給劉海瑞將了一軍。
老奸巨猾的張淑芬這麼一說,一時搞的好像離開煤炭局是劉海瑞的不對一樣,弄的他尷尬的一時啞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就在當他有點不知所措無應對時,李長平倒是夫唱婦隨的開口說:“你看你說的,人家小劉有我們蘇部長這麼個表姐,多有前途啊,馬上都成副處級干部了,還呆在你們榆陽那小地方干啥呢!”
張淑芬一聽老公李長平的話,心裡先是一震,接著感覺就極為不平衡,神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故作驚訝的笑道:“是嗎?那小劉,恭喜你呀。”
劉海瑞故作沉著的呵呵笑了笑,說:“還多虧了李副部長的提攜。”
李長平衝蘇晴呵呵笑了笑,說:“小劉真會說話啊。”
張淑芬說;“你才知道,我最清楚小劉了,在我們煤炭局的時候就以嘴著稱,特別能言會道,在榆陽煤炭系統組織的晚會上演的單口相聲還得過獎呢!”夫妻兩一唱一和,這話讓劉海瑞聽著也不知道是誇他呢,還是罵他呢,搞的他怪不自在的,只能嘿嘿的一笑應對。
蘇晴看得出,這兩口子明顯是在陰陽怪氣的輕薄劉海瑞,於是就微笑著發話說:“我這表弟能有現在,還多虧當初在煤炭局時張局長能慧眼識才提拔他,要不然他還不知道在干嗎呢,這次他能提上副處長,也是多虧了李副部長啊。”
李長平從蘇晴的話中聽出來她對現在的氣氛不滿意,於是就立即笑呵呵說:“哪裡哪裡,還是小劉能力強,能服眾,加上也有在機關單位的工作經驗,各方面都符合提拔要求,提拔他上去合情合理的嘛。”
“小劉現在是一個人還是?”張淑芬喝著可樂,突然問起了這個話題。
這一問搞的劉海瑞和蘇晴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看了蘇晴一眼,劉海瑞故作沉著的搖了搖頭說:“哪裡有時間啊,換了單位工作,什麼都不懂,都要學,根本沒那閑時間的。”
“噢,小劉真有上進心,是吧?”張淑芬看著老公李長平說道。
說著,劉海瑞就感覺自己的腳被人踢了一下,垂眼朝桌子下面一看,就見張淑芬故意在用腳尖踢他。我滴媽呀!劉海瑞嚇得連忙抬起眼睛將腳往回縮了縮,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只顧著低頭吃東西。
在蘇晴眼皮低下,劉海瑞根本沒想到張淑芬這老女人竟然敢這麼挑逗他,而他卻不敢有任何反應,簡直是憋屈極了,為了不讓這尷尬的氣氛繼續下去,劉海瑞三下五除二的吃完盤子中的東西,擦了擦嘴。
蘇晴或許是看出來劉海瑞有點不好意思面對以前的女領導張淑芬,於是也擦了擦嘴,說:“老李,你和你老婆慢慢吃吧,我和我表弟先走了。”說著就起身。
李長平見狀,笑說:“那行,蘇部長你們走吧。”
從快餐店裡出來,劉海瑞才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蘇晴見狀,問他:“是不是見到老領導了不好意思啊?”
“當然不好意思了,像叛徒一樣從煤炭局逃出來了,能好意思嘛。”劉海瑞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同時在想剛才張淑芬為什麼要用腳尖踢他?難道說?劉海瑞覺得不太可能。夜晚的城市霓虹閃爍,在這座歷史名城裡,劉海瑞感覺自己的生活過的並不是特別令他感到完美,不知道為什麼,在如此如魚得水的生活中,他總感覺好像是缺少了一種什麼東西。看著坐在駕駛座上認真開車的蘇晴,不知道為什麼,讓他感到有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那妥帖的容貌,安靜的樣子,讓他感到心裡很安寧。仔細的去看,這個身材與容貌俱佳的五十歲的女人,其實看上去也並不像他時常誇獎她時說的那麼年輕,從側面看上去,她的眼角有細長的魚尾紋,臉上的皮膚盡管很白皙,但仔細觀察,會看到有些松弛的跡像,歲月的痕跡可以減緩,但不能減免全文閱讀仙噬。
在快到家裡的時候,劉海瑞明顯感覺到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了一下,他知道是受到了一條信息,不出意外,如果不是通訊台上的垃圾短信,就是其他女人發來的,因為和他能短信來往的,出了通訊台,就是女人。由於蘇晴就在旁邊,劉海瑞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直等到了家裡,說要去上廁所,鑽進廁所去,反鎖上了門,才掏出了手機,一解鎖,就看到屏幕上顯示著‘張局長’的名字。他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是張淑芬發來的信息。雖然與她產生了過節,一直沒有再聯系過,但是她的電話號碼還是存在手機裡的。
‘你這個臭小子,現在混得不錯嘛!’短信的內容很簡單,曖昧中帶著不滿,讓劉海瑞不知道那騷貨有何用意,干脆就直接刪除了信息沒有回復。
張淑芬發這條信息,自然是因為對劉海瑞目前的現狀感到有些不平衡,尤其是當她聽老公李長平說劉海瑞馬上要被提拔為副處級干部了,心裡感到極為不滿。等蘇晴和劉海瑞一離開,就刨根問底的問起這件事。李長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一清二楚,張淑芬說:“你好歹也是個組織部副部長,怎麼就能讓劉海瑞那臭小子爬上去呢!”
“哎呀,老婆,我是副部長,人家小劉的表姐是正部長,你說我們誰說的算,再說鄭良玉女兒的事情搞的動靜太大了,在這風口浪尖上,宋副省長是下了軍令狀的,以後不能在人事提拔上出現這種對政府形像抹黑的事情,你說我還哪裡敢動什麼手腳啊!再說小劉有在你們煤炭局的工作經驗,無論是從工作年限還是其他方面來說,都是符合要求的,我就更不敢動手腳了。”
張淑芬瞪了李長平一眼,說:“反正那臭小子在煤炭局的時候沒少和我作對,得罪了我,看見他現在如魚得水的樣子,我心裡就極其不舒服!”
“反正他又不在你們煤炭局干了,現在也沒人和你作對了,你還記著以前的事干啥,該干啥干啥就行了!”李長平開導說。
張淑芬說:“我真應該把小劉那臭小子在榆陽的那些醜事說給蘇部長聽,看看她表弟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多風流。”
“行了,這些事你就甭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在榆陽安安分分當你的局長,只要有我在,沒人能動的了你的位子的。”李長平考慮的很周到,在他心裡,根本沒把劉海瑞這個小人物放在眼裡。
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劉海瑞所期待的禮拜一終於到了,一早到了單位,就跑去宣傳欄出看有沒有關於他的人事任命的消息。
當他懷著極大的期待來到一樓宣傳欄的時候,就看見韓蕊在張貼什麼東西,懷著激動的心情走近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關於他的人事任命公布。
看到這則任命公布,劉海瑞簡直興高采烈的不能自已,站在韓蕊後面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惹得正在收拾宣傳欄的韓蕊一聽見身後站著人,回頭一看是劉海瑞喜不自禁的笑著,就說:“劉海瑞,恭喜你啊,升副處長啦,是不是該請客啊?”
“請你吃棒棒糖吧?”劉海瑞笑嘻嘻的說道,或許是看到公示太開心了,或許是韓蕊變好看了,他覺得今天韓蕊看起來都順眼多了。
“好啊。”韓蕊欣喜地說。
“請你吃我身上的棒棒糖,吃不吃?”左顧右盼的看了一下,一早單位還沒什麼人,劉海瑞就鬼笑著問道。
韓蕊愣了一下,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掃了一眼他的襠部,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瞋了他一眼說:“流氓!”就跑開了。
看著韓蕊含羞跑開,劉海瑞哈哈的笑了笑,站在宣傳欄上認真的看了好幾遍關於自己的任命公示,臉上掛滿了陶醉的笑容,一直看了好久,才懷著極為暢快的心情走上了樓去。
由於心情實在高興,上到二樓的時候剛碰上了打掃衛生的清潔工不小心用掃帚在他干淨的褲子碰了一下,立刻弄髒了一塊,劉海瑞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誇了兩句,然後就走進了辦公室,開始忙活著自己的事情,等待著單位正式開會公布這件事。
由於今天一早這個任命公示才下來,只有早上來上班習慣去注意宣傳欄的人才能看到,所以,來辦公室向劉海瑞道賀的人並不多,加上現在辦公室裡基本上就剩下了他和夏劍兩個人了,所以這種喜悅沒地方發泄也是個問題,於是發了個信息給何麗萍。
何麗萍收到他的信息時剛剛來到辦公室裡坐下來接了鄭禿驢的電話,電話裡鄭禿驢聲音疲憊的說他昨晚喝多了,今天休息一下,讓何麗萍負責單位的事。這剛一坐下來,手機就來了一條信息,一看是劉海瑞發來的,一邊拿起手機打開來看,一邊臉上掛起了曖昧的笑容,看完信息,就讓劉海瑞上去一趟,她剛才看到了公示,想叫他上來戲弄一下他。
收到何麗萍的召喚信息,劉海瑞奉命前往,敲門進去後,何麗萍眼含媚色的打量著他,見他臉上掛著壓抑不住的喜悅,問道:“是不是被提拔為副處長了,現在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啊?”
“何姐,算你猜對啦。”劉海瑞在單位裡與她私底下的關系很近,所以也用不著遮遮掩掩的。
“瞧你那德行!不就是個副處級干部嘛,想干到我的副廳級干部啊,你還得好好熬些念頭呢。”何麗萍似乎對他升為副處級干部沒多大興趣,不僅沒說一句祝賀的話,反而還挖苦他,說完接著又說:“不過你有組織部部長這個後台,興許會升起來比較快吧。”
“何姐,你不會叫我上來就是想讓我聽你對我冷嘲熱諷吧?”劉海瑞見何麗萍不僅不祝賀自己,還故意的逗弄他,於是就問道。
何麗萍用那雙散發著挑逗性的美目注視著他,語氣柔情地說:“我呀,是怕你被提拔成個副處長尾巴就會翹起來,這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只要你以後跟著你何姐我,好好配合我的工作,一旦建委有上去的機會,你何姐我第一個就像老鄭推薦你。”
“聽何姐的意思是好像我還不夠配合你的工作嘍?”劉海瑞順著字面的意思問道。
何麗萍輕輕一笑,說:“前段時間因為鄭茹的事情,搞的我手上也沒什麼權利,從現在開始,建委該歸我管的你就得好好配合我工作,尤其是你,專門是管浐灞新區的規劃工作的,我作為副主任,浐灞新區的工作我也向老鄭說過了,以後歸口由我管,你更得好好配合我的工作了。”在上個禮拜,常務副省長宋建國主持召開了河西省常委會議,會議一直研究決定通過對何麗萍的副廳級干部的任命。通過了正常程序升遷的何麗萍,現在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個是肯定的,我誰的工作都可以不配合,也不會不配合何姐你的工作的。”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的說道。
何麗萍輕蔑的瞥了一眼劉海瑞,將身子靠在老板椅上,嘴角泛起一抹媚笑說:“你知道就好,實話告訴你,現在你何姐我在單位真正能說話的人也就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把我給出賣了,你這次能這麼順利的被提拔上去,你可別忘了,我在老鄭跟前說了你不少好話啊。”
“這個我知道,何姐你對我的大恩大德小劉子我肯定是沒齒難忘的。”劉海瑞嘴甜地說道。
“行了吧你,用不著你給我表忠心,以後配合我的工作就是了,還有,咱們的事情千萬不能讓老鄭知道。”何麗萍再次重申這件事,因為能來省建委當上這個副主任並且坐穩這個位子,肯定是離不開鄭禿驢的照顧,雖然自從知道了自己也僅僅只是鄭禿驢的一個棋子後她就對鄭禿驢失去了從前那種動了感情的想法,每天所表現在鄭禿驢面前的自己,只是逢場作戲而已。若想要以後能夠坐上一把手的位子上,她必須要拉攏一些人來投靠自己,而在建委,她最先認識的就是劉海瑞,第一天就被他以看采購品的借口騙到倉庫霸王硬上弓的辦了事,而且搞的她一點脾氣也沒有,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對這個家伙的神通廣大越來越佩服,所以想從心裡打通和他的通道,將這個建委的奇才拉攏到自己身邊,為自己以後萬一和鄭禿驢攤牌後做准備。
“鄭主任在不在?”說到了鄭禿驢,劉海瑞就關心起了這個問題,加之他上來之前就懷著那種想釋然一下的想法。
“不在,昨晚喝大了,今天單位的事由你何姐我負責,有什麼事你對我說吧。”何麗萍靠在老板椅上,趁著鄭禿驢不在的機會,想嘗試一下一把手的感覺。
“不在啊?”劉海瑞挑起眉頭,表情就變得有些鬼起來。
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何麗萍挑起修長的柳眉,問道:“怎麼了?他不在看起來你好像很高興似的。”
“其實是這樣的,何姐,你看我能被提拔成副處長,你幫了我不少忙,我呢,想感謝何姐你。”劉海瑞一邊說一邊反鎖了門,故意顯得一本正經的樣子。
“感謝我?怎麼感謝呢?”何麗萍饒有興致的坐直身子問道。
“何姐,你的大恩大德我還真覺得其他方式都無法表達,唯有以身相許才合適吧?”劉海瑞鬼笑著一點也不介意的走到了她後面,趴在了她的肩上。
作為三十五六歲的女人,何麗萍的身體正處於最為敏感的年齡段,當劉海瑞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的時候,就立即感覺到了一種男人的雄風正在朝自己襲來,一顆不安的心立刻就騷動了起來,從劉海瑞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讓她簡直喜歡無比。“以身相許?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不說以身相許了,倒是何姐偶爾寂寞的時候你能幫何姐解解悶就行嘍。”何麗萍扭過頭去,眨了一下那雙挑逗的美目說道。
“何姐,那你現在寂寞嗎?小劉子我現在就非常願意為您效勞。”劉海瑞趴在她的耳邊一臉猥瑣的壞笑,小聲問道,與此同時,兩只手沿著她的肩膀已經緩緩滑下去,朝著那兩團挺拔的山峰而去。
處於最為敏感年齡段的何麗萍,別說被男人撫摸那敏感的部位了,就是面對面四目相對的看一陣子,都能點燃那蠢蠢欲動的欲望之火,更別說是被劉海瑞這種猛男征服過後,本來就已經在男女之事上對他死心塌地了最新章節最強棄少。隨著劉海瑞的手朝山峰游走而去,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激動的快要從心裡蹦出來一樣,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扭過頭來看劉海瑞時已是媚眼如絲,雙頰潮紅了。
看見何麗萍的反應,劉海瑞知道她已經被自己帶入了欲的漩渦中,正在跟隨著他的節奏一起沉淪著,所以他根本不用顧忌什麼,直接將手放在了她兩團挺拔的山峰上開始揉搓,雖然隔著衣衫和奶罩,但已經能清楚的觸及到那兩團白面大饅頭的柔軟和彈性,那手感,簡直讓劉海瑞歡喜無比。敏感部位一旦被撫摸,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便陷入了這火熱的**之中,渾身如觸電般的酥軟,癱瘓在了老板椅上,宛若發春的小貓一樣發出沉悶的呻吟,潮紅的臉頰彰顯著內心的火熱。
很快,何麗萍就被劉海瑞的一雙手撫摸的有些經受不住,拉住了他的頭,從胸前的高聳上拉著移動到了兩腿之間,直接塞進了灰色筒裙之中,剩下的一切交給了劉海瑞去做……
何麗萍已經全身心的投入進去,等待劉海瑞的進攻,臉色變了數變,貝齒用力咬著紅唇,仰起眼瞼一雙美目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嬌喘著說:“你不是說要報答何姐麼?現在是你報答的時候了,快動呀。”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不經意間,目光順著何麗萍的領口,發現了深藏在裡面的兩個雪白雪白的大白兔,忍不住將手沿著裙子伸進去,一邊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朝最深處撫摸,一邊欣賞兩只大白兔隱隱約約可見的兩點嫣紅。突然伴隨著何麗萍一聲暢快的“呃”聲,劉海瑞感覺到手指尖一陣濕潤,觸摸到了一片肥厚濕潤的蚌肉,靠啊,劉海瑞只覺得腹內一陣熱流滾動,身體的反應立馬強烈了起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是劉海瑞人生的導航標,但劉海瑞的這種壞僅僅是針對在男女之事上的本能反應,現實中的他卻是一個極其富有正氣感的男人。
在劉海瑞用手指撫摸何麗萍的群內時,**燃燒的何麗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襯衫解開,兩座雪白的山峰引入眼前,誘人的體香撲面而來,劉海瑞頓時感到一陣衝動的窒息。這無限的風光劉海瑞全瞧在眼裡,羨慕的口水都流了下來,心裡道:傲嬌的山峰啊,你真是快要了老子的命啊!
俗話說“馬養膘人走運。”今天是劉海瑞被正式任命為副處長的第一天,雖然還沒開會宣布,但足以讓他興奮的無以復加,現在又在何麗萍的辦公室裡和他盡情的體驗著男女之間的美事,劉海瑞的心裡真是說不出來的快活,但感受最多的還是來自何麗萍身體上的那種熾熱的溫度和軟乎乎的感覺。趴在椅子背上玩弄的太費力,於是將椅子扳了個一百八十度,讓何麗萍面對自己,忍不住就將臉埋入了兩只香軟的大饅頭裡,激動的吃了起來……
劉海瑞被何麗萍抱在懷裡,腦袋瓜子不安分的蹭著那兩個碩大的白面饅頭,心中的**四射。
何麗萍太過於驚喜,隨著劉海瑞的不老實,春心搖蕩,下面春水不自禁的流了下來,一只手掀起裙子,一只手就將劉海瑞的頭朝兩腿之間按。陶醉的何麗萍的挑撩已經讓劉海瑞**焚身,順勢就將頭埋入了她的裙子中,撥開細細的帶子,對著兩片微微敞開的濕潤蚌肉就是一陣猛吸,直吸得何麗萍全身顫抖,嬌喘連連,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火熱的小唇帶著無盡的春意微微張開,吸了一會蚌肉的劉海瑞,將頭掙扎著從她的群中抬起來,隨即抱緊了懷中的人,狂熱而霸道的咬住了帶著淡淡清香的小紅唇……
瘋狂在繼續,**在燃燒。
窗外任何的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所有的動靜都化作了那粗重的喘息和動情的嬌吟,混含著不斷糾纏在一起的肢體,令陽光斑斕的辦公室裡充斥著無邊春色。
經過一段漫長的醞釀,心情無比痛快的劉海瑞此刻繼續一次酣暢淋漓的宣泄,而何麗萍所表現出來的渴望,使劉海瑞更加沉迷在狂濤洶湧的欲海之中。
激烈甜蜜的親吻已經徹底點燃了劉海瑞內心的火焰,燃燒,燃燒,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已經完全迷失在了狂熱的火焰中,親吻已經不能滿足他們,肢體的糾纏進一步加深。
“小劉……”何麗萍雙頰緋紅,嬌聲呻吟,如蘭的喘息刺激著劉海瑞早已緊繃的神經。
需索,何麗萍僅僅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全身心的沉浸在這種難以言表的美妙感覺中,仿佛是漂浮在了雲端,又好像是墜入在了海浪之中,這種飄飄然的感覺美不可言。
姿勢變換著,那被劉海瑞的凶悍之物摩擦頂弄著的大屁屁,不自覺的緩緩扭動起來,一時間雙重的刺激,令何麗萍仿佛迷失了自己,雙手放棄了脖頸,在劉海瑞身上瘋狂的撕扯起來。
劉海瑞此刻就仿佛一座蠢蠢欲動的火山,等待著猛烈的**!
何麗萍的舉動無疑給了劉海瑞莫大的鼓勵和勇氣,壓抑的火焰終於爆發開開,扳過懷中嬌俏火熱的身軀,因興奮而顫動的雙手,終於突破的衣物的阻礙,侵入觸摸到了白皙滑膩的肌膚。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劉海瑞撫摸侵襲,但是這一次的感覺確實如此的強烈,令她欲罷不能,酥麻酸軟侵蝕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唯一的宣泄只是加重了雙手在劉海瑞背上抓撓的力量。令人心醉的成熟體香,柔滑嬌嫩的肌膚,何麗萍全身無一不對劉海瑞充滿著致命的誘惑,雙手沿著光滑細膩的背脊一路向上,攀爬至中途的時候,解開了那束縛著兩朵花蕾的扣子,不甘寂寞的雙手隨之侵襲過去。
心在蕩漾,情在燃燒,狂熱的生命在無休止,無止境的激揚燃燒著。
燃燒!燃燒!
在這一刻,萬物皆空,唯有充斥在身心的火焰在盡情的燃燒著。
“小劉……不要……”
胸前兩朵花蕾被兩只大手近乎粗野的握住,何麗萍微閉著雙眼,麻麻的電流再一次襲遍全身,情不自禁的發出朦朧如夢囈般的嬌吟。只因為這一次在辦公室裡何麗萍沒有任何的抗拒,劉海瑞拋掉了所有的顧慮,全身心投入到了這早已在睡夢中出現過多次的情境之中,溫柔而又帶著些微暴力的游走在火熱的嬌軀上面。
春心蕩漾,何麗萍經不住劉海瑞接二連三的撫弄,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合攏在一起不由自主的摩擦了起來,其間春水如決堤的消息,洶湧而出……
何麗萍緊繃著身子,濃重的呼吸噴在劉海瑞臉上,更加令劉海瑞難以自控,騰出一只握著白面大饅頭的手,慢慢滑向春水蕩漾的地方……
“小劉,不要……啊……”
劉海瑞的手慢慢下滑,終究還是停在了哪兒,何麗萍驀然一驚,更為強烈的酥麻感如狂風暴雨一般襲來,猛地弓起身子,身體篩糠一般不停的顫抖著,薄而圓潤的紅唇半張著,濃重的呼吸噴薄而出,陽光明媚,誘惑更加明媚。
劉海瑞將這一切瞧在眼裡,直感覺身體內有一只殘暴的怪獸,仿佛要撕裂他的身體,衝出桎梏。
驀然一聲低吼,劉海瑞翻身把何麗萍壓在身下,濃重的鼻息,圓睜的雙目,使劉海瑞此刻看起來像極了一頭凶猛的野獸,而身下全身酸軟的何麗萍,便是他口中的獵物。
“何姐,我……我要吃了你。”
劉海瑞一聲低吼,把頭又埋在了何麗萍的脖頸間,瘋狂親吻,兩只手一上一下,試圖接觸她的裙子……
“小劉……別……別解開……就這樣……”
何麗萍怕穿起衣服來不方便,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抗的動作,然而這樣的動作並不是自己的初衷,非但沒有讓劉海瑞停下來,反而更刺激了他強烈的征服欲,手上的動作更見迅速。戰場已經轉移,何麗萍躺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臉上的表情接連變化,時而甜蜜愉悅,時而顯出一絲恐懼害怕,迷人的眸子裡蘊藏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全身熾熱躁動……
驀然,就在劉海瑞得手之際,一聲說話聲在走廊裡陡然響起,在寂靜的辦公樓裡,聽的特別清楚。
只見何麗萍如璀璨明星般的眸子裡立刻充滿了恐懼,尖叫一聲,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仍壓在她身上的劉海瑞推了跟頭。
“啊……”腦袋碰在了茶幾上,劉海瑞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叫。
何麗萍半跪著立起身子,慌亂的看向門口,恐懼充滿新房,竟忘了收拾被剝落到膝蓋處的裙子。
“何姐……你……你怎麼了?”劉海瑞捂著腦袋哎呦的痛呼著爬起來,見何麗萍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
“外面是不是有人來了?”何麗萍的臉上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小聲警惕的問道。
劉海瑞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會,說:“哪有什麼人呢,就算有也是上下樓的人,門我都反鎖了,何姐你還驚慌個啥呀。”
說著,劉海瑞重新將何麗萍拉著躺在了沙發上,繼續開始剛才的事情。何麗萍那白嫩嫩的大腿和挺翹的**,看的劉海瑞哈喇子都流了下來。一邊回想著剛才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情景,一邊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春水流啊流,向東啊流,盡管春心依舊蕩漾,身體反應依舊如先前一般敏感,但是何麗萍這一次提高了警惕,並沒有完全喪失了理智,而是一邊細心的聽著走廊的動靜,以便配合著劉海瑞的親吻……
完事之後,劉海瑞因為太爽快,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說了一句和何麗萍**的感覺是最美的,言下之意是他好像和很多女人做過愛一樣。聽聞他的話,何麗萍白了他一眼,幽幽說道:“算了,念在之前我不認識你這個臭小子的份上,之前你那些沾花惹草的事我就不管了,但是你現在碰了我,就是你何姐我的人了,我可不想你再去當賊,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敢犯同樣的錯誤,我就……我就和你分手全文閱讀官路法則!”何麗萍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字眼來描述自己的想法,就用分手來代替。
分手?娘希匹的,老子什麼時候說和你在一起了啊,劉海瑞心說。但是表情卻顯得極為誠懇,摸了摸鼻子,嘿嘿說道:“何姐,你放心吧,我要是再敢和哪個女人有這種關系,我……我出門扳倒臉趴進尿坑裡憋死。”
“哎呀,你惡心不?”何麗萍手在鼻前忽扇了幾下,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氣勢洶洶的說道;“我警告你,以後我不同意你別來找我!被老鄭要是發現咱們兩的關系,我們都死翹翹了!”
劉海瑞討好的笑道:“何姐,這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咱們兩的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你不說,那鄭主任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的。”何麗萍是劉海瑞用來對付鄭禿驢的一枚棋子,而他也是何麗萍這個野心家拉攏到麾下的一名干將,兩個人看上去關系很好,暗地裡都有各自不為人知的想法。
“那就好。”何麗萍說,接著指著他說:“你剛才害的我擔心死了,還以為老鄭回來了,我要懲罰你!”
劉海瑞苦笑著臉說:“何姐,我看懲罰就算了吧。”
“不行,我想想要怎麼懲罰你這個壞家伙!”
何麗萍咬著手指陷入沉思。
“要不然就罰我再干你一次,就一次。”劉海瑞鬼笑著說道。
何麗萍對劉海瑞的話充耳不聞,來來回回走了幾趟,咯咯的笑了起來,嬌聲道:“我命令你趴下!”
“趴下?”劉海瑞瞪大了雙眼,不明白何麗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咯咯,何姐命令你,你敢不從麼?”何麗萍蠻狠的威脅著說道。
呃……
這臭娘們又想怎麼折磨我呢?
劉海瑞心裡沒底,但還是雙膝一曲,跪了下去,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這跪一個和自己只有**和上下級關系的女人,也太丟人了吧!
“咯咯,我懲罰你就是你給何姐當馬騎,咯咯……”何麗萍說完,不等劉海瑞做出反應,蹭地一下竄到了劉海瑞背上,小手一拍劉海瑞的**,嬌聲一笑道:“馬兒馬兒快快跑……駕……”
“騎洋馬胯洋刀,呱唧呱唧就是幫……“
何麗萍雖然只有九十幾斤,可時間長了,劉海瑞也撐不下去了,苦著臉,喘著粗氣道:“我的何姐啊,你玩夠了沒有,你就饒了我吧。”他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幾乎就要趴在地上了。
“不信,你欺負了你何姐,你馱何姐這麼一會就受不了,快點爬,駕!”何麗萍說著揚起玉手在劉海瑞的**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繼續躍馬揚鞭,身體晃動催促著劉海瑞加快速度。
劉海瑞無可奈何,誰叫這個臭娘們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將來分管浐灞新區的工作,而且自己也占了人家的便宜,只能咬牙堅持,汗珠子劈裡啪啦的往下掉,還好何麗萍不時用手在他臉上摸一把,兩顆晃蕩的白面大饅頭在他腦袋上不時撩過,讓他心胸蕩漾的同時又拼命的支撐了一會。
“何姐,我……我不行了,累死了,在這麼下去,我的腰非被你坐斷不可。”
“斷了就斷了,大不了以後何姐把你當小情人一樣養著唄。”
劉海瑞狂暈,撲的一聲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任何麗萍的玉手在**上**,說什麼也不肯起來了,喘息了一陣,戲謔道:“我腰如果斷了,可就毀了何姐你的終生幸福呀。”
何麗萍好奇的問道:“你為啥要說毀了我的終身幸福呢?”
劉海瑞一把捂住自己的腦袋,忍著笑說道:“何姐,我說了你可不能打我呀。”
“看你的回答能不能讓我滿意嘍。”
“這個……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干剛才那是的時候,男人都是靠腰力啊……”
不等劉海瑞把話說完,何麗萍哎呀一聲,伸手揪住了劉海瑞的耳朵,說道:“好呀,你啥時候都改不了臭流氓的惡習,我揪、我揪、我揪揪揪……”
“何姐你說了不打我的啊。”劉海瑞慘叫。
似乎單純的揪耳朵不能讓何麗萍好好玩玩劉海瑞,豐腴的翹臀接連起落,在劉海瑞的腰杆上狠狠來了幾下香噴噴的**蹲,憤憤說道:“看你個臭小子以後還不把我眼裡放,一和我單獨在一起就耍流氓不,哼!”
劉海瑞現在很懷疑,這就是在建委所有人眼中影響還不錯的溫柔嫻靜的何主任嗎?這……這簡直就是一個專門折磨人的蓋世大魔女啊。
“我的好何姐啊,真的不能再坐了,要斷了啊。”劉海瑞欲哭無淚,細膩甚至期盼鄭禿驢突然能前來敲門。
聽著劉海瑞悲慘的呼叫,何麗萍居然笑了起來,念經似地用手指敲著劉海瑞的頭,咯咯的笑道:“端就斷唄,反正你何姐我又不缺你這麼一個男人。”
劉海瑞一口氣接不上,差點真的暈死過去這娘們最後一句話產生的胃裡,絕對不亞於核彈爆炸啊!
……
鬧夠了,何麗萍才從他背上下來,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下來。劉海瑞也是被她騎得腰杆快斷了一樣,坐在沙發上長長的喘著氣,愁眉苦臉的看著何麗萍。
看著劉海瑞一臉無奈的樣子,何麗萍靠在椅子上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說:“看你那慫樣啊。”
劉海瑞一只手扶著腰,無奈地說:“何姐,你還笑,你快把我的腰坐斷了!”
“這不是還沒坐斷嘛。”何麗萍笑道。
“最毒婦人心!”劉海瑞小聲嘀咕道。
見他在嘟囔什麼,何麗萍立刻問道:“你這臭小子在嘀咕什麼呢?”
“沒……沒啥。”劉海瑞嘿嘿的賠著笑說道,也辦完了事,發泄了**,再看看已經上班一個多小時了,再不去辦公室被藍眉發現了又要質問,於是接著接著說道:“何姐,你馬也騎了,沒事我就下去了。”
“行,那也不耽誤劉副處長你上班了,下去吧。”何麗萍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
於是劉海瑞衝她鬼笑了一下,起身就朝門走去,剛打開門的時候何麗萍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又叫住了他。劉海瑞回過頭來不解地問道:“何姐,還有啥吩咐?”
“算了,沒事,你去忙你的啊。”何麗萍猶豫不決了片刻,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的打發他走了。
最近何麗萍一直在想,劉海瑞這家伙雖然與自己保持著這種秘密關系,但是劉海瑞在每件事上花哨的應對方式讓她還是不能完全信任他,她怕這家伙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出賣了自己,於是想找個機會對他進行一次精心的考察。這兩天知道劉海瑞在禮拜一要正式走馬上任了,加之自己的副廳級任命通過了完整的程序,沒什麼後顧之憂了,而且新區的工作由自己分管,所以想到了一個通過派劉海瑞這個新的副處長去外地進行學習的機會來好好考察一下劉海瑞值不值得信任。在劉海瑞離開辦公室後,何麗萍又開始仔細的想這件事,准備等鄭禿驢一來單位,就找他商量一下這件事。
從何麗萍辦公室下樓來,一回到辦公室裡,劉海瑞就看見夏劍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招呼也不打了,那種目光就好像是見了仇人一樣。劉海瑞當然知道這家伙這種反應是因為什麼,肯定是看見了一樓公示欄裡關於自己的任命公示,大約是這個結果讓他太大失所望了吧。不過劉海瑞還是一邊坐下一邊向夏劍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投入了工作之中。
這時候的夏劍,感覺好像沒睡醒一樣,顯然不願意接受劉海瑞被提拔為副處長的這個現實。為了改變之前鄭茹被提拔的結果,為此他暗中付出了多少心血,又擔了多險,眼前上級單位把對鄭茹的任命取消了,自我感覺無論是從工作經驗還是資歷上來說,這個副處長人選都非自己莫屬的夏劍,在一早來到單位,突然看到公示結果為劉海瑞,那個失落勁可想而知,心裡跟醋壇子打翻了一樣,酸溜溜的,更像是在做夢一樣,不願意相信這個現實,他怎麼也不願意接受昨天還和自己平級的劉海瑞今天就一躍高出自己一等,騎到了自己的頭上這個現實。想想自己付出了心血,為了巴結鄭禿驢,連自己的老婆阿芳都送到了他床上供他享用,現在卻是什麼也沒落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把鄭茹的事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發到網上去,反倒是替劉海瑞辦了好事,當了他的墊腳石,一想到這些,夏劍簡直覺得郁悶極了,在辦公室裡心情極為煩躁的坐了一會,點了一支煙斜眼瞪了一眼劉海瑞,狠狠的咂了一口。
劉海瑞什麼反應也沒有,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更不能太張揚,一定要表現的謙虛一點低調一點,不說獲取夏劍的好感,至少要讓單位其他人對自己不會有反感。所以他就顯得極為沉著冷靜的工作著,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三樓副主任辦公室裡的何麗萍正在考慮自己的想法,這時候手機在桌子上響了起來,掃了一眼,見是鄭禿驢打來的電話,於是就連忙拿起來接通了:“喂,老鄭,怎麼啦?”
“麗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今天劉海瑞的文件下來了是吧?”鄭禿驢慵懶地說道極品都市太子。
“對,一早就下來了,已經張貼公示了。”何麗萍點頭說道。
“那是這樣吧,麗萍,你一會開個會,把這個任命的事在會議上宣布一下,讓小劉今天搬到一樓去工作,著手開始負責浐灞新區的工作,你也分管這方面的工作,到時候你有什麼就直接交給那臭小子干就是了,讓他好好配合你。”鄭禿驢安排說。
何麗萍說:“那行,我馬上就通知開個會,把這事宣布一下,老鄭,你下午來不來單位?我有個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下午再看吧,昨晚喝多了,現在頭疼的很,有啥事,你電話裡說吧。”鄭禿驢聽起來很疲憊。
何麗萍呵笑了一下,說:“那算了,還是等你來了再說吧,你先好好休息吧。”
鄭禿驢困乏地說:“那行,我先掛了,公示的事情抓緊時間開會宣布一下。”
“知道了,你先睡吧,我掛了,這就去通知馬上開會。”何麗萍溫柔地說道。
鄭禿驢便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何麗萍靠在老板椅上想了想什麼,又板直身子,拿起座機給綜合辦打去電話,吩咐韓蕊通知各部室在會議室開會。
幾分鐘後,會議室裡就坐滿了人,劉海瑞一走進會議室裡坐下來,就發現何麗萍用異樣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基本上就意識到這個會議應該是要宣布自己為規劃處副處長的事了,於是心裡那個得意和自傲不言而喻,低著頭,臉上掛著壓抑不住的喜悅神色,再偷偷斜睨一眼隔了幾個人的夏劍,垂頭喪氣,愁眉苦臉,顯然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還感覺像是沒睡醒一樣。
等會議室裡坐滿了人,何麗萍扭頭對坐在會議桌一頭做會議紀要的韓蕊吩咐說:“小韓,檢查一下人數,看看都到齊了沒?”
韓蕊站起來數了一遍會議室的人,對何麗萍說:“何副主任,除了鄭主任沒在,其他人都到齊了。”
“老鄭有事來不了,特意交代我現在開個會,宣布一件事情。”何麗萍開門見山的引出了會議的主題,接著說道:“那好,現在開始開會了。”
話音一落,整間會議室裡就安靜了下來。
掃視了一圈會議室,何麗萍說:“是這樣,今天臨時召開這個會議,是要宣布一件關於單位人事調動的事,可能我不說,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因為上面的文件已經下來了,就在一樓的公開欄裡張貼著,細心的同志應該留意到了,那就是我們規劃處的劉海瑞同志被任命為規劃處的副處長。劉海瑞同志呢,從去年來建委參加工作,工作上一直矜矜業業,而且工作能力很突出,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單位領導也一直看在眼裡,對他有一致好評。上次呢,由於程序上把關不嚴,工作不細,導致這個副處長職位的任命出了點問題,在社會上造成了很大的反響,為此省裡面還專門委托有關部門調查了此事,最後也做出了處理結果。這次任命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是秉著公開公正公平透明的結果,有上級部門專門對劉海瑞同志作了各項考察以後做出的決定。從今天開始,大家要配合好劉副處長的工作。小劉,你來向大家說兩句吧?”何麗萍宣布完這件事,把劉海瑞推上了台面。
幸好劉海瑞在這種場合並不怯場,倒是面帶自信的微笑,收放自如,語氣平靜地說:“既然組織上能認可我,提拔我當這個副處長,那我就努力工作,爭取把自己這份工作搞好,不給組織添麻煩,不讓組織失望。希望大家在以後的工作中能夠相互配合,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各位同事和領導能夠批評指導,對我的工作多加監督,大家一起把建委的工作搞起來。”
劉海瑞的這段官方語言表達的極為流暢自如,令對他期待很高的藍眉很滿意,坐在不遠的地方,用一種很溫情的眼神一直在注視著他,觀察著他在全單位人面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沉著和冷靜,隱隱就被他這種老成安妥的反應所折服,覺得自己看的沒錯,劉海瑞真的是如同她一直對他的認可一樣,是一個官場奇才。
何麗萍說:“小劉說的很好,我希望你下去以後能夠切實按照自己說的,爭取把自己的那份工作搞好,能夠勝任副處長的職務。”
“我一定爭取努力搞好工作,不辜負領導和同事們的期望。”劉海瑞立下了保證說道。
何麗萍禮節性的笑了笑,對韓蕊吩咐說:“小韓,一會下去幫劉副處長把辦公室收拾一下,開完會幫他把辦公用品辦到一樓辦公室去工作吧。”
韓蕊點了點頭。
何麗萍又講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這個短暫的會議就這麼結束了,在下樓的途中,好些年輕同事向劉海瑞笑著表示祝賀,唯獨從他身邊經過的夏劍,緊繃著臉,看得出對這個結果極為不滿。
到了二樓,劉海瑞准備回到辦公室收拾東西搬去一樓,剛走到辦公室門口,聽見從身後傳來了藍眉溫柔的聲音:“小劉。”
劉海瑞便駐足回頭,對她溫馨的笑了笑,等著她走了過來,對他說:“來我辦公室一下。”
跟著藍眉走進了她的辦公室,藍眉並沒有直接走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來,而是站在辦公室中央,等他走了進來,吩咐說:“把門關上吧。”
劉海瑞照著吩咐,將辦公室門反鎖上了,藍眉隨即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柔情似水的看著他說:“你也坐下來吧。”
“藍處長,怎麼了?”劉海瑞在她身邊坐下來問道。
“恭喜你。”藍眉莞爾一笑,明眸皓齒的樣子如春風拂面一樣讓他感到溫馨。
“謝謝。”劉海瑞在這一刻面帶微笑,顯得極為正經,那種被打壓後突然命運曲線觸底反彈後的感覺讓他感到很輕松很愉悅。
“現在成副處長了,什麼感受啊?”藍眉微笑著問道,但是與此同時心裡卻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因為她明白,劉海瑞成了副處長,馬上要搬到一樓辦公室去工作了,雖然同為規劃處,但負責的工作不同,交集其實並不是很多,以後或許就不會像往常那樣見面很容易了,如果沒什麼事情,他在一樓,自己在二樓,或許一整天都見不上一次的。
劉海瑞揚著眼珠想了想,開完笑的說:“高興唄,開心唄。”
“小劉,你很有工作能力,現在當了副處長,肩上的擔子就重了,更應該好好工作,別讓其他人有什麼看法,通過自己的實際能力證明自己適合這個位置,明白嗎?”藍眉以自己過來人的經驗傳授這些道理,她不希望劉海瑞在當上這個副處級干部以後會引起單位其他同事的排擠和成見。就像自己,一個女人,處級干部雖然不大,但是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干上來,不被其他人戴著有色眼鏡看,這就是一種成功,她希望前途無量的劉海瑞既然選擇了機關單位這條路,就應該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一些。
劉海瑞聆聽著她的教誨,認真的點頭說:“藍處長,這個我知道,我一定好好工作,爭取不給你丟臉。”
“給我丟什麼臉呀?”藍眉輕笑著說道。
“因為我是從你手下干出來的,肯定有藍處長你的功勞嘛。”劉海瑞笑呵呵說。
說到這個,藍眉就淡淡笑了笑,問他:“小劉,說真的,是不是覺得我對工作特別較勁啊?”
“嗯,是有那麼一點。”劉海瑞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輕笑說,“說實話,剛來單位在你手下干的時候,我就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較真啊,什麼事都追求那麼完美,工作嘛,能過得去就行了嘛,不過接觸時間長了,我終於藍處長你對什麼事都是盡善盡美的,這樣的女人真的很少見。”劉海瑞不惜對藍眉溢滿贊美之詞。
這番甜言蜜語是他打心裡說出來的,所以表情很認真,沒有半點哄騙之意,讓藍眉打心裡感到溫馨,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柔情的說:“小劉,說實話,因為你是通過關系進單位的,我一開始也以為你和其他關系戶一樣,沒什麼本事,是來混日子的,對你的成見很大,但是接觸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其實你原來這麼能干,當時刻意的想考察一下你的工作能力,總是把最繁重的工作交給你,沒想到你還能完成,干的有條不紊,漸漸就對你打消了那些成見和看法。”藍眉說著,臉上的表情很妥帖,眉目如畫,目光似水,有些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這樣散發著成熟氣質,長相精致,身材俱佳,又有著高尚品質和人格魅力的女人,是劉海瑞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見到,對她,劉海瑞一開始是抱著獵艷的心態,想證明自己男人的本領,但是後來,他對藍眉卻從心底產生了一種真摯的情愫,盡管他知道,因為年齡和身份的差距,他們在一起不可能有什麼結果,而且他更偏向與和自己門當戶對的趙雪走上正常的人生道路,但對藍眉,他還是打心底喜歡,那是一種讓他說不上來的感覺,總之,每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他就會心動。她冰冷時如幾個世紀都不能消融的冰川一樣讓人有一種寒徹骨肉的感覺,她火熱時猶如火山**的岩漿,可以融化世界上最冰冷的東西。她就是這樣有著兩種極端的女人,對於不認識不熟悉,或者說是不感情去的人,她總是一副冰冷如霜的樣子,甚至嘴角抽都不會抽一下,不會對那些人有任何笑容,對於熟悉的,心靈接觸的人,她會笑,笑的溫柔如水,那笑容如春天的陽光一般讓人溫暖。劉海瑞從開始的第一種待遇,用他在工作上的能力和男女交往上的技巧,終於是打動了藍眉的心扉,真正走進了她的內心世界,成為在建委第一個享受第二種待遇的人。更為要命的是他得償所願,不光占有了她的肉體,也占有了她的精神世界。讓自己在藍眉的心裡留下了極為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