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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突發事件

  

  ( )半夜突發事件

   張德旺像是看出來劉海瑞心裡冒火了,即便是對這小子有看法,也不想當著劉廣坤和吳敏的面把關系搞砸,於是就呵呵的笑了笑,當起了和事老說道:“小劉畫的不錯,倒是和吳市長挺像的,呵呵,沒想到小劉還有這方面的才藝呢,來,來,別光顧著說話了,都吃點菜,這的菜味道不錯。”說著話,張德旺就抄起筷子吃了起來。

   其他幾個人見狀,也就沒說什麼,先後抄起筷子吃了起來。

   這頓飯吃的劉海瑞和吳敏都是尷尬極了,氣氛也比平常要有些讓劉海瑞不太適應,和張德旺與劉廣坤喝了幾杯酒後,劉海瑞就借口有事兒提前離開了。

   開車回區裡的路上,劉海瑞心裡惱火極了,對於劉廣坤當著張德旺的面羞辱自己這件事,他是一定要報復的,只是這個時候機會還不成熟,不過他相信一定是能找到機會的。

   而在劉海瑞離開後,劉廣坤又拿著吳敏開刷了,吳敏心裡真是對劉廣坤反感極了,可張德旺在場,又不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對劉廣坤那些開刷的話一笑了之。一頓飯吃完後,張德旺就先將劉廣坤打發走了,然後讓吳敏跟他回市府自己的辦公室裡聊兩句。

   吳敏自然明白張德旺要聊的內容是什麼,但還是硬著頭皮去了。到了張德旺的辦公室裡,老家伙請她坐下來,假惺惺的給兩人倒了杯水,隨即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來,裝糊塗地問道:“吳市長,你這臉蛋怎麼這麼紅呢?”

   “哦,天太熱了。”吳敏尷尬的笑了笑,說著話抹了一把臉上的香汗。

   張德旺‘呵呵’的笑了笑,就婉轉地說道:“小劉畫的你挺像的,我看你和小劉的關系挺不錯嘛,開完會還一起去吃飯,呵呵。”

   “他是我在區裡的時候一手提拔上來的,可能關系比和別人要稍微走得近一點。”吳敏借口說道。

   “呵呵。”張德旺的臉上泛起一絲深邃的笑容,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已經被他據為己有的美女副市長,看著她那紅撲撲的美艷臉蛋,顯得愈發的迷人,一身裁剪合體的職業套裝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出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燥熱的夏天是最讓人容易‘上火’的季節,剛剛喝了幾杯酒的張德旺,看著此時坐在身邊這個神色有點尷尬的女副市長,再想想今天在酒桌上的事情,心裡自然而然的是懷疑起了吳敏與劉海瑞那小子的關系,腦海中不自覺的就浮現出了劉海瑞和吳敏翻雲覆雨的畫面,作為一個在政治生涯上有著狼子野心、在生活中有著極強占有欲和征服欲的男人,張德旺隨即呵呵的笑著,拉住吳敏的手拍了拍,說道:“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對於今天楊書記在會上講的那些東西,吳市長你是怎麼看的?”張德旺從上午的市委會議著手,逐漸的拉近著和吳敏的關系。

   這段時間,張德旺本來已經對吳敏有些膩了,畢竟對於御女無數而隨時隨地都有御女機會的老東西來說,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就算是長的再漂亮,身材保持的再不錯,剛開始肯定是會有點新鮮感,但這個新鮮感一過去,肯定就沒什麼新引力了。這個時候張德旺突然拉住了吳敏的手,她本能的將手往回縮了縮,但是被張德旺緊緊的握住而沒有抽回去,就故作鎮定的笑了笑,說道:‘楊書記在會上講得不錯啊,現在黨建工作也是我們市委市政府的一項重要工作。”

   張德旺‘呵呵’的笑了笑,眼神深沉地看著有些不自然的吳敏,說道:“黨建工作就不提了,我的意思是你對楊書記這段時間要住院療養這件事是怎麼看的?”

   吳敏聽到張德旺這麼問,自然而然的是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張望的作為市長,按照正常的升遷路線,應該是奔著市委書記的位置去的,現在市委書記楊天宇因為身體原因而要住院療養,卻在市委會上將權力的接力棒交到了常務副書記柳雪梅手中,想必張德旺對市委書記楊天宇的這個決定一定是有看法的,吳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輕描淡寫地說道:“楊書記因為身體原因住院療養,我能有什麼看法呢。”

   張德旺笑了笑,隨即沒有再繼續糾纏在這個話題上了,輕輕的摸了摸吳敏的手,隨即起身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從裡面將辦公室門反鎖上了。

   看到張德旺這個舉動,吳敏的心裡不免就緊張了起來,因為張德旺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她心裡再清楚不過了,她實在是不想和這個老混蛋繼續保持那種關系了,就趕緊站起來撩了一把鬢角的發絲,臉上帶著一絲慌張不安的神色說道:“張市長,沒什麼事兒我先去忙了。”說著話,就要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誰知道剛踏出一步,就被張德旺伸出一只手攬下來,接著就將她熊抱在了懷裡,嘴裡一邊說著:“我要讓劉海瑞那小子知道你吳市長是我的女人。”一邊死拉硬拽的將吳敏拖進了裡面的休息室裡,一個用力,直接就將吳敏摔倒在了床上,接著一個魚躍就撲上去將吳敏壓在身下,一張帶著酒氣的大嘴就在吳敏那紅潤的臉頰上啃噬了起來。

   “張市長,不要……不要再這樣了……”吳敏掙扎著一邊推他一邊說道。

   “什麼不要,別給我裝清高,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張德旺對吳敏的掙扎反抗無動於衷,將吳敏兩只胡亂揮舞的胳膊死死的摁在身體兩側,大嘴就直接堵住了吳敏那紅潤的唇瓣,弄得吳敏只剩下了‘唔唔……’喘氣的份兒了。

   吳敏還真沒有想到他竟然敢青天白日的在辦公室裡亂來,她想要叫,但卻被這老家伙用臭烘烘的大嘴巴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點也叫不出來,只能在他的懷裡扭動著身體。

   吳敏上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下面是一條墨綠色的窄邊筒裙,白色的襯衣把她那白裡透紅的瓜子臉襯托得艷麗無比,她有著兩條自然的柳葉眉,筆直秀麗的鼻子,秀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張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紅潤,仿佛一顆成熟的櫻桃,她那明亮的雙眼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玲瓏浮突得恰到好處。高聳的小白兔將衣服鼓鼓的頂起,使得那裡形成了一道高高的山梁,一個黑色的乳罩半隱半露,她的身段高挑,頎長,挺直而小巧的鼻梁玲瓏剔透,一口潔白的牙齒襯托著嬌艷的紅唇,還有著一頭流光閃動的披肩發。她那完美的嬌.軀,以及高聳的的**,使得她渾身上下都閃動著驚人的美麗。

   她的下面的那條窄裙把她那曼妙美好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更襯出她超凡的氣質,她那纖細的小腰有著完美的弧線,連接著窄裙包裹下那挺翹的和柔美的腿部,使得她的雙腿更加的渾圓,**,惹人遐思,她那完美無瑕、充滿成熟風韻的小白兔似欲裂衣而出,束腰的襯衣把她的身體勾勒成了一個s型,看起來還不是一般的美。晶瑩的玉膚細膩白嫩,傲人的三圍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怦然心動意圖染指的成熟美女。

   她那恰到好處的瓜子臉白裡透紅,彎彎的睫毛又長又翹,冷艷動人而又有點傲慢的明眸裡顯出一種**懾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樑下是弧線優美的紅唇,尖尖的小下顎充滿肉感,下面是線條柔美的脖頸,肌.膚細白如凝脂,香肩光滑圓潤,她有著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翹豐盈的,滑膩的粉腿包裹在黑色絲襪之中更顯風情萬種,腳上穿著一雙精美的銀白色高跟涼鞋。

   被張德旺的舌頭在嘴裡攪動著,吳敏現在連叫都叫不出來,她本能的想掙扎,可是兩只手被他死死的攥住按在床上,畢竟是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很快,隨著長大王的上下其手和瘋狂親吻,她馬上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軟了,竟然感覺到在他的懷裡是那樣的舒服,他的吻又是那樣的刺激,就這一會就被他弄得意亂情迷了。

   張德旺這一吻直到吳敏喘不過氣來才松開了嘴唇,也許是太緊張了吧,她的嘴閉得緊緊的,連呼吸都忘記了,張德旺見她的臉都憋白了才松開了她的唇。但他的嘴剛一離開吳敏的唇就看到了他最想看的地方,但見吳敏的脖子欣長,由於是被他攔在懷裡,而那件襯衣又在掙扎中脫開了兩個扣子,不但露出了裡面的黑色文胸,還露出了半個飽滿的大白兔。

   張德旺不是沒有見過美女,不僅見過,而且還很多,可這個時候他還是很激動,這個美女副市長不但有著十分出眾的容貌,而且還有著高挑的身材,她的那張瓜子臉是那樣的清秀,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是那樣的明亮,還有那一頭流光閃動的披肩發,加上她那完美的挺翹的滾圓臀部,以及那對鼓脹的大白兔,渾身上下都閃動著驚人的美麗!他輕輕的拉住她的玉手,慢慢的摟住她的柔肩笑著道:“小吳啊,我這麼拼命,你是不是也得禮尚往來一下呢?”

   吳敏的情緒在張德旺的一番**下已經完全被挑起來了,張德旺的話一說完,吳敏還真的捧著他的頭吻了起來!吳敏知道張德旺玩女人的手法很老道,但卻沒有想到他的挑逗功夫會有這樣好,竟然連自己的身體都已經被他控制住了,剛才還心裡有點反感,現在竟然有點情不自禁起來了。

   張德旺一邊吻著一邊隔著衣服摸著她胸前那對高高翹起的大白兔揉搓起來,他在吳敏的大白兔上摸了一會以後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然後把她的蕾絲胸罩推了上去用兩根手指頭捻著她的乳珠旋轉起來,他不住的捏弄、揉搓著,另一只手則伸入到她的短裙內摸了起來,接著他把她的短裙翻到她的腰上,然後一邊著她那條小巧的蕾絲小褲一邊笑著道:“你還真騷哦,穿的東西竟然和那些小姐穿的一個樣。”他的手指在她那凝脂一般的嬌軀上撫摩著,然後慢慢地將手指伸到她的**內側輕刮著。

   吳敏忍不住‘嗯’的一聲把腿張開了,那小小的布頭一下就暴露在了張德旺的眼前。

   吳敏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這老家伙在辦公室裡這樣的蹂躪,她不憤怒那才怪了。但她覺得奇怪的是,盡管自己很是憤怒,但身體上傳來的感覺卻是那樣的舒服,那種又酥又癢的感覺一陣陣的傳遍了自己的四肢和整個的身體,自己差一點就呻吟出來了.

   不一會吳敏就在張德旺的上下玩弄下全身都軟了,她還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的玩過,她只覺得全身都騷癢不已,嘴裡已是嬌喘習習,身體全面發熱,心裡春情蕩漾,已經完全迷失在張德旺那純熟的手法挑起的之中,把剛才的一切都忘到了一邊去了。

   張德旺的嘴繼續在吳敏那軟嫩的唇瓣上親吻著,這時的吳敏已經意亂情迷了,竟然主動的張開口和張德旺對吻起來。她的舌頭柔嫩溫軟,張德旺覺得她口裡的津液甘美爽口,沁人心脾,於是就更用力的吸了起來,只吸得吳敏哼哼唧唧,嬌軀不停的扭動,她感覺到張德旺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掃蕩著,四處尋找著自己的舌頭,她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裡。

   她的舌頭剛伸進他的口裡就被張德旺吸住了,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了起來,還津津有味的吸得滋滋作響。吳敏覺得親吻的感覺那樣的美好,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快樂的蝴蝶在花叢中自由飛翔,她的心都醉了。兩人就這樣互相的吻著,吳敏已經忘記了張德旺這個老家伙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了。

   這時吳敏那美麗嬌艷的桃腮羞紅如火,只覺陣陣從末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感覺一陣陣的衝擊著自己的身體,她整個人都無力地軟癱下來,她那嬌俏的瑤鼻發出了一聲短促而羞澀的輕哼。

   張德旺吻著她的那高聳傲人的大白兔,鼻中聞著吳敏那優雅的體香,他不由的欲念高漲,他一只手在她那光潔的額頭上輕撫著,只覺她的玉肌雪膚是那樣的柔嫩滑膩,使得他更加興奮起來,他的雙手漸漸下移,他的手溫柔的滑過她那柔軟的小腹,再到她那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然後隔著一層薄薄的小褂握住了她那對鼓脹的大白兔。他的一雙手在她嬌挺的大白兔上一陣撫搓,同時低下頭吻上了她那鮮紅柔嫩的嘴唇。

   “唔……”吳敏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任他火熱的舌頭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舌頭,嘴裡輕哼著,此時的她已是媚眼如絲、眉黛含春,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被張德旺這樣的地方玩著竟然還在配合著他,但她也知道自己再怎麼反抗也是無濟於事的,他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控制住,反抗只不過是徒勞而已,看來自己今天還真的只有這樣來享受了!

   張德旺知道她到了這個時候是不會反對的了,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著她的一對大白兔,有時則用手指捻弄著她的**,不一會她那兩點嫣紅就站立了起來,張德旺覺得她的大白兔不但溫軟,而且還很有彈性,從她那凹陷進去的小突起就可以看出來,她還真是很久沒有玩過了。他在她的大白兔上揉搓了一會,然後就含住她的**吸了起來,不一會就把她的**吸得站了起來,胸前的兩只白饅頭更像發面一樣的脹大了。吳敏迷醉的撫摩著他的頭,在他那濃重的男人氣息的熏染下,身體和心靈都飛了起來。

   張德旺的吻溫柔而又熱烈,他吸了一會以後又順著她的耳垂、脖子、胸口一路吻了下去。吳敏的身體在他的親吻下軟得連一點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此刻的她紅著臉,迷醉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感覺小溪在他的蹂躪下濕潤了起來,裡面更是騷癢得很厲害,她渴望著他早一點實施他的行動,嘗一嘗期待中的那種欲生欲死的滋味。

   吳敏這時被張德旺弄得心癢難耐了。就在她春情蕩漾的時候,張德旺的那雙大手又順著肩胛到腰際不斷地撫.摸起來,而自己那被撫摸過的地方那種酥麻的感覺卻久久不去,那雙大手偶爾還撫上自己的大白兔,可就是不摸到自己最想要他摸的地方來。

   這時張德旺溫柔地摟住了她的柳腰,吳敏那頭又長又直的秀發如玉瀑般泄下肩頭,他的鼻中嗅到她發際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的清香,只覺心馳神醉。

   吳敏因為興奮和嬌羞而玉顏酡紅,細長的柳眉彎曲有致,鼻翼扇動,嫣紅柔軟的微微啟合,她那明亮的雙眼被折磨得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微啟,高聳的小白兔如山峰一樣的巍峨,一雙雪腿纖滑,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張德旺看得欲念大漲,那人生之根也不知不覺的站了起來。

   吳敏的口裡不斷的分泌著香甜的汁液,張德旺則不停的吸著,這時的吳敏已經嘗到了接吻的甜頭,她只覺得頭腦暈暈的,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張德旺的舌頭在她的嘴裡瘋狂的掃蕩著,把她嘴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掃蕩到了,舌頭與舌頭在互相的糾纏著,兩個人都忘情的吸著對方的口水,房間裡頓時響起了滋滋的嘴唇相吸的聲浪。

   吳敏的感受比起以前張德旺占有自己的時候來可以說是有天壤之別了,以前的時候時候由於很緊張跟羞憤,根本就沒有去仔細的品位是什麼滋味,現在這個老東西把她領到了一個全新的境地,加上張德旺那狂熱的勁頭兒,使得她完全的迷醉在這場熱吻之中了。不一會她就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一種又酥又癢的感覺慢慢的散向了她的四肢百骸,底下的小溪也慢慢的濕潤了,她的身體也就慢慢的軟在了張德旺的懷裡……

   張德旺見她全身都軟了就讓把她平躺在自己的膝上和臂彎裡,他一邊撫摩著她那嬌嫩的臉蛋一邊問道:“吳市長,感覺怎麼樣呢?”

   吳敏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這個老家伙挑起了情緒,這時聽起來也就沒有覺得怎麼反感,她紅著臉氣喘吁吁的道:“張市長,你……你就不怕別人看見嗎?”

   張德旺嘿嘿地笑道:“大中午的,肯定沒有人敢來打擾我們的好事兒,怕什麼呢。”說著他的那雙魔手就在她的身上起來。他一邊在那高山上面撫摩著一邊贊嘆道:“吳市長真的是一副魔鬼身材,一點也不必那些年輕小姑娘差。”

   吳敏被這老家伙的兩只大手膜的渾身酥麻,滿是**的臉上帶著一起哀求的表情,嬌喘吁吁的說道:“你不要這樣摸了好不好?我已經很難受了……”

   吳敏的話讓張德旺覺得很有一點成就感,一個剛剛還一本正經的女人,這個時候竟然流露出了讓自己繼續的意思,是要有點魅力才行的,而且像吳敏這樣身居高位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隨便征服的,他很快就把她的衣服都脫了,頓時一具玲瓏剔透如白玉般的身軀擺在了他的面前。她那高聳的玉山巍峨挺拔,平原平坦柔軟,神秘之處流水潺潺,他頓時覺得自己到了一副美妙的畫卷之中。他有點迫不及待的將雙手攀上了那兩座高峰,他的手在她的大白兔上盡情的享受了一會那鼓脹而有彈性的滋味後,就滑向了那柔軟的平原,他用手在她的全身都探索了一遍,又用嘴在她的身上重復了一遍,使得那高山上的紅莓更加的鮮艷欲滴了,平原上留下了一層濕濕的液體,在那白玉般的肌.膚都閃耀著晶瑩的光芒。

   吳敏在張德旺的玩弄下早已意亂情迷了,那種全身都騷癢的感覺把她弄得都快崩潰了,她一把將張德旺拉到自己的身上呻吟著說道:“張市長,我好難受,你就不要再這樣玩我了……”她扭動著她那晶瑩的絕美嬌軀,小嘴裡輕吐著醉人的嬌吟。

   張德旺聽著她那逐漸松弛的吟叫感到莫名的興奮,眼前的美女長發如雲、美顏如玉、柳眉如黛、如朱;烏黑亮澤的披肩秀發散落在胸前,美麗的大眼睛因羞澀而緊閉著,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嬌艷嫵媚;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她那一雙晶瑩的大白兔驕傲地聳立在他的眼前,是那麼的,那麼的柔和,那麼的嬌嫩;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粉雕玉琢的半球上,兩顆細巧的**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潤後的新鮮草莓一樣,鮮嫩得讓人有著咬上一口的衝動,而她身上還時而傳來馥郁的香氣,更讓張德旺的**高漲起來。

   張德旺雙手緊抓著她一只高聳的大白兔,口中含著她那彈性十足的小突起,不住的舔吸著那嫣紅嬌嫩的小小圓點。三下兩下就把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將那男人的望欲之源頂在她的神秘之處不停地摩擦著。

   張德旺看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早已化作無邊的春色,等候著他去拮取、去收獲。他不停地撫摸著她細膩的嬌軀,不住地舔著她鮮嫩無比的小草莓,然後逐漸的轉移到光潔的腋下,他很享受的吻著,還輕輕的將她嬌嫩的小草莓囓咬著。然後順著身體的兩側,他一直探索到了她平坦纖細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體曲線在這裡形成了一雙圓滑的弧線,他的雙手扶著這柔軟的、如同扶風弱柳的,整個臉都埋在松軟溫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著她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細膩皮膚。

   “唔……不要這樣了……我快受不了了……快……快一點好不好?”吳敏忍不住的嬌啼起來,這時的她桃腮嬌艷暈紅,美眸緊閉、檀口微張、秀眉緊蹙,盡情的在那裡享受著那新奇、無比的刺激,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那種**的滋味現在都還縈繞在心頭,她那長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輕顫著,弧線優美的柔唇微張輕喘,如芷蘭般的幽香如春風般襲在張德旺的臉上。

   張德旺見她這樣騷了也就沒有繼續的施展自己的本領了,挺槍躍馬就占領了她的陣地,隨著張德旺進攻的深入,吳敏感覺到自己的神秘之處有個東西在溫柔的前進著,在那裡緩慢地蠕動著,在小心翼翼地探索著自己那神秘之處的每一寸土地。只是那種又脹、又酸、又癢,還有點疼的感覺還真的不怎麼好受,她知道是他的寶貝太大了自己才會有點疼的,昨天晚上自己的花瓣就被他的大寶貝漲破了。

   張德旺知道她是不會怎麼疼的了,也就沒有怎麼憐香惜玉了,他一邊用力的吸著她的小草莓,一只手則很粗暴的揉搓著她的另一只大白兔,他的手在她的小草莓周圍一圈圈的劃著,寶貝也一下就推了進去!

   張德旺看著吳敏緊皺著眉頭,牙齒則在咬著自己的櫻唇,看來她還是有點痛苦的,但不要一會她就會苦去甘來的,也就沒有必要去憐惜她了,當下就快速的運動起來……

   劉海瑞開著車一路上琢磨著在以後的日子裡該怎麼和張德旺與楊天宇相處,現在夾在兩個人中間,這讓他有些左右為難,就像柳雪梅說的,他自己現在儼然成了張德旺與楊天宇爭權奪利的籌碼,兩個人都像把自己拉攏到自己的隊伍之中去,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成為市委與市府一把手的眼中的搶手貨,可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感到無比煩惱,因為他現在誰也不想得罪,不論是得罪了楊天宇還是張德旺,自己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即便是有岳父金書記撐腰,但畢竟中間隔著市委市政府。

   一路上皺著眉頭開車回到了區委,劉海瑞剛從車上一下來,冷不丁就看到在辦公樓前停著一輛豐田霸道,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猜到了金匠工程公司老總馬建成,因為在他的印像中,一般開豐田霸道的大多都是搞工程的。網上也有一篇關於不同類型的車主職業的介紹。

   福克斯:隨時准備和你飆車的80後男青年,如果你超過他,他一定會找機會超你。雅閣:鄉黨委書記或者暴發戶。普拉多或陸地巡洋艦:光頭紋身大金鏈子的黑道小弟或者是搞工程的私人老板。馬自達3:開“三”車的不一定都是小三,但漂亮女青年居多是事實。世嘉:70後個體戶。速騰:國企職工。天籟:50歲大叔。馬自達6:事業正在起步的小老板。byd:隨時可能剎車、亂停車、亂變道的流氓司機。榮威550:正宗“愛國青年”,邁騰:李gang之子(三線城市的官二代)。吉利金鷹:村支書的兒子。科魯茲:敏感、矯情的80後。獅跑:房地產商的小弟,建築工頭。卡羅拉:企業中層管理人員。寶來:一般公務員。森林人:高利貸從業人員。雷克薩斯:比較有錢的個體工商業主。沃爾沃:低調的有錢人,低調到你不知道他的錢是從哪來的。卡宴:黑社會大哥,通常沒有疑問。帕薩特:如果車裡坐的不是縣領導或者鎮黨委書記,一定是某個小私企老板,小到只是承包了一片河灘。君威:富家子弟,但是不太富。奧迪:90%是領導,10%是冒充領導的暴發戶。寶馬:100%是暴發戶。奔馳:10%是領導,30%是暴發戶,60%是酷愛裝逼的小資。翼神:悶騷的文藝青年。途觀:性情中人,胖子居多。英朗:機關供職的70後。凱越:40-50歲,目光呆滯的大叔。明銳:自認為很懂車的大葛格,喜歡給別人建議。科帕奇:劉大腦袋。騰翼c30:信心滿滿的**絲。標致307:鳳凰男。伊蘭特:土財主。悅動:土財主家的少爺。銳志:70後小資。cr-v:小中產。榮威350:生活剛剛穩定下來的**絲凱美瑞:機關公車,或者很和善的小老板座駕。奔騰:40歲以上,人品很好,很實在的老兄。mini:如果開車的不是小三,那她的大款老公一定很愛她。朗逸:和速騰一樣的國企職工,後悔沒買速騰。中華:完美主義者,勤快人,永遠把車擦的锃亮。悅翔:和上面的相反,就是討厭洗車。加長林肯、加長凱迪拉克、加長悍馬:如果車主不是婚慶公司老板,就是礦老板。雨燕:開車最老實,走在路上規規矩矩,從來不和人搶道。北鬥星:胡子拉茬頭發凌亂的大叔,搶起道來極其刁鑽。鋒範:幸福的一家三口。帕傑羅:他把車當驢使,單位把他當驢使,車跑過了50萬公裡,他也過了50歲。單位要處理報廢車,他義無反顧買下了它,老司機摸著方向盤,像是對待自己的老朋友。後來車太費油,他供不起,放在車庫很少開出門,但他說永遠不後悔,因為那是他的伙伴……思域:車盲,只會開著跑,加個玻璃水都要找人幫忙。別人說這車不好,她傻傻的跟著點頭,但是心裡還是最愛自己這輛車。路虎:房地產從業者,想追求品質,享受尊貴,卻發現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完美。逍客:冷艷的長腿妹子,經常忘記鎖車門。牧馬人:部隊大院(或者干部大院)裡長大的孩子,小時候吃過苦,現在有錢了,要享受生活。蒙迪歐:微胖的體型,善良的娃娃臉,一絲不苟的頭發,斯文的談吐,很在意別人的評價。吉利:疲勞的上班族,少有不加班的時候。福瑞迪:都市白領,比吉利上班晚,下班更晚。騏達:與世無爭,深藏不露,看似小康之家,實則家底豐厚。c5:小城鎮的富人階層,n多房產。標致508:高級白領,多次跳槽。ix35:心機深不可測的人,能言善辯,很會賺錢,從不吃虧。哈弗:有工作,但是不指望工資,全憑干私活。帝豪:職場新人。軒逸:職場老滑頭,誰都不得罪。捷豹:文化產業老大。

   還別說,劉海瑞覺得這個分析總結的還挺到位的,起碼在他所認識的那些人之中,幾乎都能對號入座,而自己就屬於百分之九十是當官的,百分之十是冒充官員的那一類人,因為他就開著奧迪。

   看了一眼停在辦公樓下的這兩豐田霸道,劉海瑞不由得就皺了皺眉頭,因為他不知道馬總今天又過來找他有什麼事兒,工程的事情也幫他搞定了,他實在是不想和這種人有什麼太深的交情。

   站在辦公樓下猶豫了一會兒,劉海瑞還是硬著頭皮上樓。在經過董潔的辦公室門時,見門開著,董潔正坐在電腦前兩只大眼睛直直的定著電腦,時不時的掩嘴嘻嘻一笑。劉海瑞一看就知道她是在上網看電影,便悄無聲息的溜到了她的身後,然後刻意的咳嗽了兩聲,就見董潔立馬驚慌失措的關掉了網頁,一臉緊張的扭過頭來看著劉海瑞,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領導你回來了啊?”

   “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又在看電影呢?”劉海瑞假裝生氣地板著臉問道。

   董潔看到劉海瑞那嚴肅的表情,一時間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有點不知所措了幾秒,這才裝傻的笑著轉移了話題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劉海瑞無奈的白了她一眼,接著小聲問道:“是不是有人來找我了?”

   被劉海瑞這麼一說,董潔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

   “是不是那個馬總?”劉海瑞小聲問道,如果要是馬總的話,他就想辦法讓董潔過去打發他走了算了,他真是不想和那種人有太多的交情。

   董潔搖搖頭,然後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是上次那個姓任的女人,我說你不在,她說在辦公室裡等你一下。”

   劉海瑞意識到是蘭姐,這才松了一口氣,接著在董潔的腦袋上敲了敲說道:“上班時間別老是上網玩,好好工作。”說著話,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董潔的辦公室。

   董潔衝劉海瑞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她心裡很好奇劉海瑞和這個任總到底是什麼關系,於是就起身跟著劉海瑞走了出去。

   劉海瑞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見辦公室門開著,任蘭正坐在沙發上捧著一張放在茶幾上的報紙在看,劉海瑞咳嗽了兩聲,接著笑盈盈的走了進去說道:“蘭姐,什麼時候來的?”

   任蘭見劉海瑞回來了,放下手裡的報紙,一邊站起來一邊笑著說道:“來了一會兒了,小董說你去市委開會了,中午和領導一起去吃飯了,下午應該會回來,我就在這兒等你一下。”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蘭姐了,她還是老樣子,穿著一套得體的奶油色套裝,頭發在腦後隨意的挽著,雪白的手腕上戴著一只女士手表,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事業型女性。

   “蘭姐你什麼時候又買了輛車?”劉海瑞一邊坐下來,一邊笑著問道。

   任蘭微微笑了笑,說道:“以前那輛車有點問題,最近剛買的。”

  

   “小董,你先忙你的去吧,有什麼事我叫你。”劉海瑞知道蘭姐找他肯定是有事兒說,就將董潔打發走了。

   董潔本來還想看看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系呢,誰知道被劉海瑞看出了她的心思,哦了一聲,轉過身不悅的撇了撇嘴,極為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劉海瑞接著起身走上前去閉上辦公室門,重新在椅子坐下來,笑著說道:“蘭姐,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好長時間沒見你了,過來看看你。”任蘭笑了笑,接著才話題一轉,說道:“上次說的那個事兒,還有希望嗎?”

   劉海瑞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問道:“什麼事兒?”

   “就是站前廣場那的地皮。”任蘭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下。

   劉海瑞隨即就皺起了眉頭,一臉為難地說道:“蘭姐,你不說這個事兒我也准備找你呢,是這樣的,現在那片地方競爭太激烈了,現在高鐵站已經開工了,大家都看上了那片地方的潛力,已經有好幾個大公司托關系給區裡說過這事兒了,其他公司倒是沒什麼,主要是那個林氏集團,他們也來找過我,但是蘭姐你先找我說了這事兒,我把他們給否定了,可是他們又去找到了張市長,現在張市長一個勁兒的給我施壓啊,而且市裡和區裡他都打過招呼了,我看林氏集團對那片地方是勢在必得啊,張市長一直在上面給他們開路走後門,我這裡很難辦啊,但又一直不好意思給蘭姐你說這件事兒。”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任蘭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失望的神色,接著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兒的,既然你有壓力,姐也不會讓你為難的。”任蘭知道劉海瑞從當初一個小人物能干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很不容易,這些年一路走來,過五關斬六將,經歷了很多的困難和坎坷,也給自己幫過不少忙了,她不想為了一塊地皮而影響到他的前途。盡管林氏集團是她的競爭對手,可是林氏集團和市裡以及省裡的關系一直相處的不錯,既然張市長都已經出馬幫他們說話了,那劉海瑞作為區裡的領導,肯定是面臨很大的壓力,絕對不能和市裡的領導對著干的。

   劉海瑞見蘭姐那麼善解人意,一臉抱歉地說道:“蘭姐,這件事兒實在不好意思,沒能幫上你什麼忙,不過區裡好的地段一旦有地皮掛牌,我一定想辦法幫你拿下來。”

   任蘭笑了笑,說道:“沒事的,你這幾年也幫了姐不少忙,不可能讓你為了這個事兒影響了你和市裡領導的關系。怎麼樣?現在結了婚,有什麼感受啊?”任蘭看得出劉海瑞因為沒能幫上自己的忙而有些內疚的表情,隨即就笑著轉移了話題。

   “還能有什麼感受呢,沒自由了,多了一份責任感。”劉海瑞苦笑著說道。

   任蘭微微笑了笑,說道:“結婚了就是這樣,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是一個人,工作之余的時間都是屬於自己的,現在有了老婆了,工作之余的時間就要陪老婆,不過這樣也好,你也總算是穩定下來了。”

   劉海瑞能夠感覺到蘭姐的話裡隱約流露出了一絲遺憾,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祝福,他也衷心的希望她能夠有一個安定幸福的生活,這天下午和任蘭在他的辦公室裡聊了很多,直到任蘭接到公司裡的一個電話,兩人這次見面才算終止了。

   七月的天說變就變,在下班之前,天色突然變得陰暗了起來,天上烏雲密布,不一會兒一場雨就劈劈啪啪的落了下來,在劉海瑞開車回家的路上,雨越下越大,街邊玉蘭樹上掛滿枝頭的白色花朵在雨滴的拍打下一片一片的落下,街上行人匆匆,作鳥獸散的四處躲雨,車子疾馳而過,濺起一朵朵水花,炎熱的天氣也很快就變得涼爽了下來。這鬼天氣干燥了這麼久,終於才下了一場雨,劉海瑞倒是覺得挺美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開朗了起來。

   回到家吃過晚飯,就興致盎然的拉著嬌妻金露露回到樓上的臥室裡,關上門要與妻子纏綿一下,難得見劉海瑞這麼有雅興,金露露自然也是很開心,兩人不一會兒就**裸的在寬大的床上滾成了一團……

   雨滴敲打在窗戶上發出了劈裡啪啦的響聲,房間裡也傳出了人造的‘啪啪’聲,金露露由於肚子已經有了隆起的跡像,為了不壓到肚子,只能跪在床上讓劉海瑞從後面來,由於窗外的雨聲很大,幾乎能淹沒兩個人的叫聲,金露露也不怕保姆王姐會聽到,索性就放開了嗓子‘嗯嗯啊啊’的嬌吟了起來……

   小夫妻之間營造出的美妙樂章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後才停了下來,但窗外的雨聲卻一直沒有停止,反而敲打在窗戶上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要將窗戶敲破一樣。完事兒後洗了澡躺在床上,因為下雨,外面的天色已經是一團漆黑,兩個人也就早早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將劉海瑞給吵醒了,他閉著眼睛嘴裡嘟囔著“誰呀,這麼晚還打電話過來!”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從床頭櫃上摸到了手機,連眼睛也沒睜開,將手機放在耳邊摁下了接聽鍵,語氣疲倦地問道:“誰呀?”

   依偎在他懷裡正睡得香甜的金露露突然聽到劉海瑞在說話,也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偷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就見他正在接電話,她連忙又比上了眼睛,偷偷豎起耳朵聆聽,想看看這大半夜的是誰給他打電話。

   “劉書記,是我。”電話裡傳來了董學東的聲音,語氣聽上去有些焦急。

   劉海瑞還是懶得睜開眼睛,懶洋洋地問道:“董區長啊,這都幾點了?打電話什麼事兒啊?”

   董學東在電話裡焦急地說道:“劉書記,不好了,出事兒了……”

   一聽到董學東這麼說,還不等他接著往下說,劉海瑞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連忙問道:“出什麼事兒了?”因為區長董學東大半夜的突然打電話過來,一定是出了大事兒了。

   “下暴雨下了一晚上,現在雨勢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大啊,剛才防洪辦孟建波給我打電話來說浐河的水勢長得很快,沿河一些河堤已經存在垮塌的跡像了,這樣下去會嚴重威脅到兩岸的老百姓生命安全……”董學東語氣焦急地回答道。

   劉海瑞聽到董學東彙報的這個消息,一下子神經就緊繃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腦袋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急急忙忙地問道:“老董你現在在哪兒?防洪辦過去了沒?”聽著外面暴雨劈劈啪啦落下的聲音,劉海瑞已經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一旦浐河決堤,將會對沿河兩岸的居民生命財產造成嚴重的安全威脅。

   “我就在現場呢,孟主任也在,現在雨勢很大,河面快決堤了,我們必須都想辦法啊。”董學東的語氣很是焦急,聽得出那邊的情況十分危急。

   “我這就過去,董區長你立即讓防洪辦著手搶險,調動區裡的武警部隊過去幫忙,我馬上趕過去。”劉海瑞意識到情況很緊急,一邊做著部署安排,一邊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董學東聽劉海瑞說也要過去,就勸著說道:“劉書記,這麼晚了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你還是別過來了吧,這裡有我看著處理,我馬上安排武警部隊過來救援,有什麼情況我及時向您彙報。”

   “不行,這麼大的事情我必須得過去,你先安排搶險工作,我馬上就到。”劉海瑞的態度顯得十分堅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還怎麼能安安穩穩躺在床上睡覺呢,這個時候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萬一河堤垮塌,發生了洪澇災害,不但浐河兩岸的老百姓生命財產會受到威脅,而且他這個區委書記也有不可推脫的責任,“好了,老董,你先立即安排搶險,我馬上就過去。”說著話,劉海瑞就掛了電話,站在床邊急急忙忙的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老公,大半夜的你要去哪裡呀?”嬌妻金露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劉海瑞正站在床邊急急可可的往身上穿衣服,就皺著眉頭問道。

   劉海瑞一臉焦急地對她說道:“露露,外面下暴雨,剛才董區長打來電話說浐河的水已經漲滿了,沿河兩岸河堤有垮塌的危險,現在正在現場搶險救災,我必須過去一下。”

   金露露揉了揉惺忪的大眼睛,抓起床頭鬧鐘看了一眼,皺著眉頭說道:“可是現在都兩點了啊,你讓董區長安排一下就行了,外面的雨這麼大,你還要出去嗎?”

   “情況很嚴重,我必須過去看看心裡才有個底。”劉海瑞穿好衣服,上前來幫嬌妻蓋上了毛毯,溫柔地說道:“老婆,你好好睡覺,我忙完了就回來了。”

   “嗯,那你早點回來啊。”金露露撅著小嘴兒有點不舍地說道。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連臉也沒洗,就打開門‘噠噠噠’的快步下樓去,在門口抄了把雨傘就打開門出去了,剛一出去,豆大的雨滴就砸在雨傘上,像是有人用手按著雨傘上面一樣,仿佛要將雨傘給撕裂了,外面的地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水,劉海瑞步履維艱的走到車前,迅速打開門上了車,發動車子就急速朝著現場駛去。

   雨實在下的太大了,凌晨兩點的城市裡放眼望去,模糊一片,在車燈的射程內,全是白花花一片,豆大的雨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劈裡啪啦連成線砸在地上,濺起一層層水花,雨刮器即便是在全力工作,擋風玻璃上的雨滴還是成串滾落,根本看不清前方到底有什麼。豆大的雨點落在了地上,濺起水花,那水花如同一個個小小的噴泉。水花落在地上的時候,又變成了一個個小水泡,小水泡看起來就像一頂頂透明的小帽子。風呼呼地刮著,雨嘩嘩地下著,深夜的街道上連一個人影也沒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簡直成了一條流淌的河,上面爭先恐後地開放著無數的水花;遠看,樓房和樹木都是模模糊糊的。風夾著雨星,像在地上尋找什麼似的,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著。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潑的一樣,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陣風吹來,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風吹得如煙、如霧、如塵。透過玻璃窗向外望去,天地間像掛著無比寬大的珠簾,迷蒙蒙的一片。雨落在對面屋頂的瓦片上,濺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層薄煙籠罩在屋頂上。雨水順著房檐流下來,開始像斷了線的珠子,漸漸地連成了一條線。地上的水越來越多,彙合成一條條小溪。街邊的樹木已經在暴雨的洗禮下彎下了高傲的腰肢,地上的雨水中漂浮著很多被雨滴打落的花朵,隨著雨水朝著地勢較低的方向漂浮而去……

   完全看不清前方的路,劉海瑞全靠知覺開著車在模糊的雨幕中疾馳著,經過之處,會濺起一人高的水花。艱難的開了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終於來到了區裡管轄的浐河河段,老遠就看見在雨幕中有星星點點的光線和一群模糊的人影,劉海瑞停下來,從車上跳下來就撐著傘快步小跑了過去,就這麼短短的一段路程,鞋子和褲子已經完全濕透了,雨傘像是根本不起作用了一樣。

   小跑著來到事發現場,劉海瑞就看見一群武警正在冒雨裝沙袋來加固有潰塌跡像的河堤,董學東正撐著雨傘和武警部隊的領導在繁忙的指揮著,防洪辦主任孟建波也帶著一群防洪辦的人在四周打著手電尋找下一個可能出現險情的地段,所有人都在聚精會神的將注意力放在抗洪搶險上,沒有人注意到劉海瑞的到來。

   “老董,怎麼樣了?”劉海瑞跑上前去在董學東身上拍了拍,大聲地喊道,由於雨勢太大,只有大聲說話才能聽到。

   董學東一扭頭看到是劉海瑞來了,就連忙說道:“劉書記,你來了啊。”

   “怎麼樣了?”劉海瑞指了指爆滿的河水,一臉焦急地問道,看著河面的水勢已經漲到快要與兩岸平齊了,這讓劉海瑞心裡很是擔心。

   “現在情況很嚴重,雨下得太大了,要是一直不停的話,全靠咱們這些武警部隊的人手恐怕堅持不了多久啊。”董學東抹了一把臉上的臉上的雨水,皺著眉頭很擔心地說道。

   這個時候防洪辦主任孟建波也注意到區委書記劉海瑞大半夜的也親自來到了現場,就趕緊從不遠處跑了過來向劉海瑞打招呼:“劉書記,下這麼大的雨您怎麼也來了?”

   “情況這麼嚴重,我能不來嗎?你說你們防洪辦是怎麼搞的?平時就沒有想到這些嗎?不搞好險情預防工作,現在險情這麼嚴重,出了事兒我拿你孟建波試問!”劉海瑞一開口就先對孟建波的防洪辦工作批評了一通,劉海瑞的工作作風是一向干什麼事兒都會有前瞻性,會提前做好安排,在他看來防洪工作本來就是一項前瞻性工作,尤其是七八月處於浐河汛期,雨水多,按理說防洪辦應該提前做好這方面的預防工作,但是看現在的樣子,防洪辦之前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工作當回事兒,這讓他不得不批評防洪辦主任孟建波兩句了。

   防洪辦主任孟建波被劉海瑞一開口就批評了幾句,自然臉上是有點掛不住,尷尬的笑了笑,狡辯著說道:“劉書記,以前咱們這裡可沒下過這麼大的暴雨,一直沒出過什麼事兒的,就是今年這雨水有點多,屬於百年不遇啊。”

   劉海瑞見孟建波還在狡辯,就有些不滿地說道:“好了,別找借口了,現在情況這麼嚴重,孟主任你事後得好好自我反省一下了!”

   董學東見孟建波被劉海瑞批的臉色很難看,就打著圓場說道:“好了,劉書記,現在還不是問責的時候,孟主任,你趕緊帶你們防洪辦的人沿河岸繼續排查險情,這裡我和劉書記看著就行了。”

   孟建波見董學東給自己解圍,就趕緊點了點頭,撐著雨傘轉身快步走到了防洪辦那幫人跟前,做了一下交代,就兵分兩路帶人沿著浐河沿岸繼續往前排查險情,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董區長,劉書記,這雨勢太大了,光靠沙袋圍堵可能堅持不了多久,這河水漲得太快了,咱們是不是得調動一些工程機械過來幫忙啊?”這個時候,武警支隊的一個中隊長冒雨跑過來,喘著氣向董學東和劉海瑞請示。

   “工程機械?”董學東聽到中隊長提出的這個想法,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皺了皺眉頭,“這大半夜的上哪兒去調動工程機械啊?”說著話,董學東將目光看向了劉海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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