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番外(3)(主世界)

  

  “從我小時候就一直都知道,開陽山有這麼一群俠盜,劫富濟貧,從不傷人性命,關鍵吧,功夫也好,官府抓了這麼多年都沒抓住。”

   “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想要結識一下諸位了,不過呢,在這裡,我還是要勸誡一下,當然,話可能不太中聽,但絕對是我的肺腑之言啊,俠盜再俠,那也是盜,終歸還是走上正途要好一些。”

   紀長澤語重心長:

   “也是巧了,我身邊需要一群護衛,也算是一個就業選擇嘛。”

   “自然。諸位都是刀尖上過日子的,可能也沒那麼聽得進勸,這個也沒關系,我有心理准備,大家如果不願意聽勸的,我絕不強求。”

   強盜頭子:“聽聽聽,我們聽,若是公子不嫌棄,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是您的護衛。”

   “真的假的?”

   紀長澤:“你不用勉強哦,我這個人很不喜歡勉強別人的。”

   “不勉強不勉強。”

   強盜頭子:“能為公子做事,那絕對是弟兄們八輩子的福氣,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覺得勉強呢?”

   紀長澤仔細想了想:

   “這倒也是,畢竟雖然我們認識時間短,但你只看我如今和你們有商有量說話就能瞧出來,我這個人,喜歡以理服人,你們敬佩我的人品自願投誠,也很合理。”

   強盜頭子十分配合:“是是是,您說的是,我等就是敬佩公子的人品,公子一身正氣,一看便知性子良善,請公子讓我等投效。”

   “哈哈哈哈哈我最近怎麼總是碰到你這樣誠實的人。”

   紀長澤被吹的很舒服。

   “很好,我很欣賞你,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是是是。”

   眼見紀長澤心情大好,強盜頭子這才試探的提出:

   “公子,既然都是自己人……”

   “您能不能把抵在我脖子上的刀挪開一下下?”

   紀長澤被提醒了,挪開刀。

   對著一群被五花大綁吊在樹上的劫匪們說:

   “啊,不好意思,光顧著聊天,把這忘了。”

   劫匪們:“……沒事沒事,公子您貴人事忙,正常正常。”

   “來來來,大家看一看,我來這裡之前呢,正巧,寫了一些契書,這麼巧又遇上你們了,不如我們這就把契書簽了吧?”

   劫匪們:“……”

   劫匪頭子干笑:“公子,我們這被綁著,也簽不了啊。”

   “沒關系,被綁著也不妨礙按手印嘛。”

   紀長澤從懷裡掏出厚厚一摞契書,笑的春風化雨:“來來來,我這就把你們放低一些。”

   在一眾劫匪的生無可戀中,紀長澤按著他們的手一個個按下手印。

   “搞定。”

   契書一簽,法律上,他們就是雇佣和被雇佣關系了。

   如果這些劫匪不履行契書,紀長澤是可以向朝廷申請派兵來抓他們回去坐牢的。

   當然,一眾劫匪都覺得紀長澤這完全沒必要。

   畢竟他一個人就能把他們都給干趴下==

   但紀長澤還是很遵紀守法的。

   “既然是雇佣,那就要按照規矩辦事,大家你情我願簽下契書,難道我會是那種你們不做我護衛,我就把你們打到服的人嗎?”

   劫匪們:“……”

   說真的,這位新主家好像挺狗的。

   但無論他們心中如何腹誹,新身份還是定下來了。

   紀小公子的護衛。

   剛從外面千裡迢迢趕來的那種。

   紀長澤選他們當然也不是隨機選選的。

   選其他人雇佣,怎麼都有暴露身份的危險。

   劫匪可就不一樣了。

   眾所周知,劫匪們打劫是要蒙住臉的。

   開陽城內外,也就這堆人最符合紀長澤的護衛條件了。

   當然最主要原因是。

   要雇他們很簡單。

   打一頓就行。

   如果打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這些混江湖的,比其他人更懂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於是從這一天開始。

   紀長澤的護衛團就“找來”了。

   對於紀公子的護衛們,大家的看法相當一致。

   “這一看就知道是從真刀山火海裡闖蕩出來的,看這一身的彪悍氣。”

   “娘誒,大戶人家的護衛都這麼凶的嗎?我瞧著倒是要比開陽山的劫匪還要凶一些。”

   “廢話,不凶如何能護住朱家,那開陽山的劫匪就算是再厲害,也不過是小小劫匪,聽說他們妄想打劫紀公子,被紀公子的護衛剿滅了。”

   這麼厲害的護衛團,那紀公子家中果然強盛。

   一群人的心思再次活絡了起來,只是如今護衛男團到來,他們不能再去找那好說話的紀公子。

   有些聰明的腦筋一轉,將主意打到了護衛們身上。

   護衛也是人。

   只要是人,自然都愛聽好話。

   他們好好的拍一拍這些護衛的馬屁,把關系打好,只要能讓這些護衛幫著在紀公子面前提上一兩句,那不也是個善緣?

   帶著這種想法,一些人就開始去試圖跟護衛男團結交了。

   結交話題都是現成的。

   他們不剛把開陽山劫匪給滅了嗎?

   吹!

  

   如此大好的拍馬屁素材,不用是傻子。

   “諸位竟能滅掉那窮凶極惡的開陽山土匪為民除害,真是讓我等敬佩不已啊!!”

   前開陽山土匪今紀長澤護衛的一眾人:“……”

   努力拍馬屁的人發現自己叭叭叭說了一堆,這幫護衛卻還是一個個面無表情眼神充滿冷漠,愣住了。

   “諸位……”

   劫匪們根本不想理他,轉身就走。

   紀公子雖然在剛認識的時候給他們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像,但之後的相處還是非常不錯的。

   有吃有喝還有月錢。

   與其聽這個胖子在這罵他們,還不如回去喝湯。

   他們走了,只剩下那個費盡心思找上門想巴結一下的大兄弟滿臉茫然。

   咦,不對啊。

   他拍馬屁的技術已經練就的爐火純青,向來都是無往不利的啊。

   誒呀!

   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護衛!

   就是沒旁人那麼好忽悠。

   不過他也不會放棄的。

   這次不成功,下次繼續就是。

   護衛男團們吃飽了出來接著站崗。

   結果剛站了沒一會,那個上午罵了他們半天的胖子又回來了。

   這次不光是他一個人回來,身邊還帶了一個顫顫巍巍拄著拐杖,身上還穿著打補丁衣服的老人。

   老人頭發花白,滿臉皺紋,一瞧見他們,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這一下打了劫匪們一個猝不及防。

   他們滿臉茫然,完全不知道這是弄哪處。

   老人張嘴就是一嘹亮的嗓子:“小老兒!!給諸位恩公請安了!!!”

   劫匪們被他這高嗓門嚇得差點沒把剛喝的湯給吐出來。

   還是劫匪頭子比較穩得住,上前去扶:

   “老人家,你這話是從何說起?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沒見過你啊。”

   老人熱淚盈眶,一邊順著力道起身一邊道:

   “諸位恩公是外地人,有所不知啊,那開陽山劫匪,無惡不作,強搶民女,上到八十歲老嫗,下到三歲孩童,只要是讓他們瞧見了,立刻就能搶走!”

   劫匪頭子:“……”

   他默默松開了攙扶對方的手。

   僵硬著臉干笑:“哈哈,哈哈,可我怎麼聽說,那幫劫匪只搶錢,不劫色的?”

   老人抹眼淚:“誰說的?!怎麼可能只劫財不劫色的!我那小孫女,才只滿十六歲,就被那群黑心肝的劫走了。”

   “聽說,只被搶到了山上,做了那壓寨夫人。”

   一群三十好幾了還是單身漢的劫匪們:“……”

   劫匪頭子已經有點笑不出來了:

   “您誤會了吧?我聽說那些劫匪,至今還未娶妻啊。”

   “怎麼可能沒娶妻,他們都肆虐開陽山十幾年了,算算年紀,如今也有三十好幾了,三十好幾的男人,怎麼可能連個媳婦都沒有!”

   一眾三十好幾還沒個媳婦的劫匪們:“……”

   老人還在那一邊可憐啜泣一邊隨機選了個人握手:

   “你們為我那可憐的孫女報了仇,我從知曉後,就一直想來感謝你們,好,好,好後生啊,多謝你們為民除害。”

   劫匪們:“……不客氣。”

   “哈哈哈哈哈。”那個把老人帶來的人立刻趁機插話:“諸位也莫要覺得不自在,你們幫我們開陽城除害,開陽城百姓感激你們,非要托我帶來當面感謝,我就只能帶過來了。”

   老人含著淚,紅著眼,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的一個勁點頭。

   畫面十分感人,話語十分真誠。

   然而,護衛男團們卻還是沒能被打動。

   不光如此,想拍馬屁的人還覺得,他們臉上的神情好像更加僵硬了一些。

   誒,不愧是大家族護衛啊。

   都出動這招了,居然對他們還是沒用。

   他還想給老人使個眼色,讓他好好發揮發揮,卻聽樓上一聲:

   “老人家,這麼巧?”

   那人抬頭,看到站在樓梯口的人是誰後,臉上立刻笑出了花:

   “誒唷!紀公子!”

   隨後想起來紀長澤剛剛說的是什麼,他臉上先是一喜,接著一僵:“您認識這位老人家?”

   這可是他專門找來的騙人行當的翹楚。

   據說演技一流,感情到位,眼淚更是說流就流,這才花了一些銀兩把人請了過來。

   這要是紀公子正巧與這老頭打過照面,那今兒這出戲演的再好,那也要砸。

   他在這邊惴惴不安,紀長澤卻是滿臉帶笑的下了樓,挑眉看向那穿了一身打補丁衣服的老混混:

   “您上次不是說家裡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剛出生孫兒嗎?怎麼今兒,又多了個十六歲的孫女?”

   老混混心裡罵娘。

   他們這行當的人,從來不接二次活。

   怕的就是遇見如今這個場面。

   來之前明明說了目標是這些護衛,他也都打探清楚了全都是生面孔一個沒見過才來。

   結果,居然還是翻了車。

   紀長澤一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對方心底正罵著呢,他內心笑的肚子疼,面上還端著一副只是單純一問的模樣。

   果然,老混混很快調整好了狀態。

   “回公子的話,小老兒是有個剛出生的孫兒沒錯,但也有個十六歲的孫女,誒,只可惜,天妒紅顏,我那孫女竟被開陽山上的劫匪搶去做了壓寨夫人,從此再也沒見過面。”

   見紀長澤仔細聽著對方說的話,一邊聽還一邊滿臉同情的點頭,劫匪頭子著急了,蹬蹬蹬上了樓梯,湊到他耳邊低聲:

   “公子,我們真沒干過,我這幫兄弟們和我一樣,現在還是光棍呢。”

   紀長澤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慢慢走了下來。

   “是這樣啊,不過老爺子,我瞧著你很是有點面善啊,不如留下來,陪我喝杯茶?”

   老混混連忙推拒:“不了不了,小老兒我身份卑微,也不懂茶水,哪裡能和公子喝茶。”

   紀長澤很想張口就是一句“你就裝吧”。

   但當著外人的面,他還是要給老頭子留面子的。

   給了劫匪們一個眼神,他們立刻會意,呈包圍架勢,堵住了老混混離開的所有路。

   老混混一看就知道,人家這是看出來了。

   他立刻給客戶使眼色。

   客戶:“誒呀!!紀公子邀約,你怎麼不應下呢!紀公子,其實不光您覺得這位老人家面善,我也這麼覺得,要不然我也不會幫他這個忙不是。”

   說完,他還給了老混混一個“看你了的”的眼神。

   老混混:“……”

   這特麼的哪來的豬隊友。

   最終,這位堅持自己拍馬屁技術沒問題,只是大家族的護衛可能都受過特殊訓練,這才對他的馬屁毫無興趣的客戶獨自離開了。

   紀長澤對著臉上寫滿了慘不忍睹的老混混做了個邀約的手勢。

   老混混心底罵罵咧咧,但看了一圈身強力壯的劫匪們,還是臉上堆笑,跟著上了樓。

   他就說該收個徒弟的。

   要是有了徒弟,這樣的情況也不至於孤立無援。

   不過想想天下大部分的人都挺不機靈的,收了徒弟說不定也是個豬隊友,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他的徒弟,那必須要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

   最好長的還好看。

   那些庸脂俗粉,啊呸,是凡夫俗子,他瞧不上。

   紀長澤一直帶著老混混進了屋,兩人坐下後,他才開口:

   “聽說謝當家是這開陽城乞丐的頭頭,消息應該很靈通吧?”

   一上來就被叫破身份,老混混也絕了對方不知道自己真實信息的念想,臉上刻意露出的憨厚樸實和老態瞬間化為烏有。

   他哈哈一笑,伸手給紀長澤倒茶:

   “原來公子知道老頭子我,之前還真是班門弄斧了。”

   “這杯茶,就當是給公子謝罪了。”

   紀長澤也笑著看他,等他將茶杯推到自己面前了,垂目看了一眼茶杯:

   “三色迷,看來我在你眼裡挺難對付,居然給我下這麼貴的迷藥。”

   老混混笑臉都沒變的,甚至還很自然的收回了茶杯倒掉:

   “公子真是好眼力,我這一手,還從來沒人能看破過。”

   紀長澤當然知道。

   因為他目盲,老頭子生怕等自己走了他一個人被哄騙,沒少教他這些千門本事。

   他也沒去故弄玄虛,而是直接拿出一張銀票,輕輕放在桌上:

   “謝當家不用緊張,我找您,是有事相求,我要找人,不知姓名,不知相貌,若是想找到的話。

   這偌大開陽城,除了謝當家,旁人也沒這個本事了。”

   老混混眉眼松開,看了一眼銀票數額,更加高興:

   “公子這話可說對了,那人只要是在開陽城,就沒我謝意找不到的道理,自然,這人要是不在開陽城,或者已經作古,那就算是我,也沒法子。”

   紀長澤點頭:“謝當家放心,這張銀票只是訂金,人找到了,還有銀兩相籌,找不到,這些訂金只當是孝敬謝當家。”

   老混混立刻眉眼帶笑。

   這可真是走了大運了。

   居然還能碰見這樣大方的主顧。

   他也不客氣,一邊把銀票往兜裡揣,一邊保證道:“我必盡心竭力,還望公子告知,到底要找什麼人。”

   紀長澤:“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家住小村子,村邊種著一排柳樹,姓何,眉心有顆小痣。”

   老混混點頭:“這些足夠了,只要人在開陽城,我必能將她帶到公子面前。”

   “我這就去找弟兄們,為公子尋人。”

   他樂顛顛的要起身,紀長澤看著他迫不及待的背影,似是無意的問了一句:

   “謝當家在開陽城盤踞多年,怎麼始終沒收一兩個徒兒幫襯?”

   老混混嘿嘿一笑:

   “那些人都太蠢,我沒瞧上。”

   “我的徒兒,必要是個天下頂頂聰慧的人。”

   說完,他擺擺手,推開門出去。

   紀長澤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笑了。

   系統有點擔心:【宿主,會難過嗎?】

   “不,一點都不。”

   相反,紀長澤很高興。

   那些丟失的幸福,他終於還是從時間裡偷回來了。

   自從回來後,他每天都很高興。

   高興的他晚上又拉著一群護衛男團陪練。

   等護衛男團們橫七豎八一臉生無可戀的躺了一地之後,紀長澤也跟著往地上一躺。

   “今天的星星真美。”

   護衛男團們艱難的抬頭去看,只見天上一顆星星也沒有。

   他們:“……”

   頭頭很是委婉的道:“公子,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明天我還是叫個大夫來吧?”

   紀長澤:“你們不懂。”

   “看不見星星,不代表它們不在。”

   “真美啊,星星。”

   護衛男團們:“……”

   他們互相交流了一個視線。

   悄聲在那商量:

   “要不還是叫個大夫來吧?公子對我們這麼好,我們可要知恩圖報。”

   “好,我明天就去,叫個看眼睛的?”

   “嗯……把看腦子的也一起叫上吧。”

   ***

   第二日,那個打算出去找大夫的護衛還沒出門,就先被紀長澤抓了壯丁。

   “你把這封信,送到上面寫的地址,快馬加鞭。”

   護衛茫然臉低頭看了看信:

   “公子,我不識字啊。”

   紀長澤:“沒關系,我還有備選。”

   “信封反面,是地圖,你看著地圖走就行。”

   護衛帶著信離開了。

   因為紀長澤給了他三百兩的出差補助,他恨不得飛著去送信,趕著馬跑的飛快。

   一來一回不過兩日,就趕了回來。

   看那匹馬臉上生無可戀的表情就知道,這兩天一人一馬基本是沒歇息過的。

   回來的護衛情緒亢奮:

   “公子,您居然讓我送信去康王府,那可是王府啊,若不是我這一身行頭,那些看門的護衛肯定不讓我進去。”

   天知道他有多心虛,生怕被攔在外面進不去了。

   誰知道那些護衛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幫他進去送信了。

   確定信送到後,他才放下心回來。

   “公子,難道您真的像是外面說的那樣,是大家族家的公子嗎?那為何還要我們做護衛?”

   紀長澤收起筆墨,吹了吹上面墨跡:

   “有的時候吧,身份不重要。”

   護衛眼睛亮晶晶的點頭,儼然是在聽取成功經驗的模樣。

   紀長澤:“只取決於,你為自己准備的身份重不重要。”

   護衛:“……?”

   紀長澤:“你知道吧,康王喜好丹青,啊,你不知道,沒關系這不重要,總之,他喜歡文墨,向往大儒,而我呢,就是大儒的弟子。”

   護衛瞪大眼:“您,您是哪位大儒的弟子??”

   紀長澤想了一下:

   “還沒確定呢。”

   護衛:“???”

   紀長澤:“反正我畫的畫已經被康王看了,他會堅信我是大儒弟子的。”

   “而我被康王承認後,我與康王來信,在旁人眼裡就是我也是權貴子弟,大儒們雖然淡泊名利,但對權貴,還是要給點臉面的。”

   紀長澤拿起一張紙,看著上面寫著的名字:

   “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啊!周大儒,好,那你把我這封信送去給周大儒吧。”

   護衛滿臉茫然的接過信。

   “公子,屬下……沒怎麼聽懂。”

   紀長澤:“這不重要。”

   “你只需要記住,從此之後,我是康王的座上賓,周大儒的關門弟子,權貴子弟……等等,讓我看看。”

   “嗯……隱士家族吧,你等等我編一下,啊不,是想一下,好了想好了,我們家族是已經延續千年的千年氏族,遇亂避世,遇明君才出,所以我的出現,就代表當今陛下乃是明君,官方,正面。”

   護衛:“……”

   紀長澤很滿意自己的新身份,搓搓手打算再編,啊不,是寫一封身份說明的時候,一抬眼看到他:

   “咦,你怎麼還不走?”

   “記得表情凶一點啊,你可是代代守護隱世家族的白衛,要有逼格知道嗎?”

   護衛:“……”

   他撓著頭出去了。

   總覺得,自己跟著的這位主子,好像在干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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