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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炮灰第七回

穿越之淪為肉食 魚又 3642 2024-03-17 22:45

  

  決定被隨身攜帶的讀者滿腹怨氣,但奈何在這鬼地方無可發泄,本來就沒表情的臉看起來更低沉了。整個人床榻上靜坐著,低著頭長發披散,一身白長裙,灰暗燭光中顯得氣質陰郁。

  幾個守在大床旁側的兩名婢女只覺得一股陰冷寒意縈繞周身,雙雙都往旁邊挪了挪,試圖離床上的人更遠些。

  突然,床上的人抬起頭,眼睛左右兩邊看了看。

  兩人俱是一抖,奈何抬頭的人只是緊盯著她們,卻遲遲不開口。而實在難忍這種窒息氣氛的其中一個婢女顫巍巍地開口。

  “蘇姑娘有什麼吩咐?”

  讀者翻著白眼,慢慢說:“我很餓。”

  “啊?”

  她面容帶出一絲獰色,“我說,我一天沒進食了。”

  許是讀者表情太過猙獰扭曲,嚇了她們一跳,片刻後其中一人慌忙道:“奴婢這就給蘇姑娘去准備飯菜,蘇姑娘且慢等。”

  “快快去,快快回。”她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蹦。

  那婢女再沒遲疑,便匆匆離去。

  讀者手按著胃,人有些無力地倚靠著床柱。

  嚴重飢餓的狀態下,她覺得腦袋有點發暈,意識混沌,沒精打采地半闔著眼,以至於有人靠近時也沒有察覺。

  等到身子被人抱住才驚詫地轉過頭去看,一張秀美的臉蛋近在眼前,竟是白璐!而白璐的腳邊,則是一名暈倒的婢女。

  “我帶你離開。”白璐低聲說。

  讀者脫力地躺在她的臂膀裡,抱住自己的雙臂比想像中更堅實,緊貼的胸脯一片平坦,哪裡像個女人?隱約察覺到什麼,她的眸光在白璐的臉上不斷打量,卻被眼前人誤看做求救的信號。

  白璐的唇痴迷地徘徊在她的唇際,卻並沒觸碰到她,仿佛是在強忍。

  “再等幾天……我就能帶你走。”

  “不……”

  她吃驚地抬眼,身軀僵硬,不可置信地失聲,“你說……什麼……”

  “我不能走,也走不掉。”

  她的眼神一瞬間黯淡下來,竟有幾分凄涼意味,“就算拼上我的命……”

  “拼上你的命,也不是薛染的對手。”

  薛染雖是個帶有嗜血癖的變態色/情狂,但他同樣是設置機關的絕頂高手,更別說他那一身匪夷所思的武功,白璐一旦和他正面對上,有存活的可能性嗎?她難得等到薛染放松警惕,要是逃走被發現,恐怕事情不會輕易了結。

  這個人對蘇婧容或許一番真情,但這種真情感動不了讀者,如此實力懸殊,天差地別的距離下,讀者壓根就不指望她。

  白璐霍然抓住她的手,“再等幾日就是薛彥璧的五十壽辰,到時薛染定然會去參壽,那時你就有機會逃出碧月莊……你信我!”語氣忽然加重,仿佛有頭野獸在這四面困壁中亂撞卻找不到出口,眼神凌亂癲狂仿佛瘋子。

  讀者面容呆滯地望著白璐,看她神色間流露出來的猙獰狠意,輪廓棱角都仿佛在瞬間有所變化,她幾乎可以確定眼前人是男扮女裝混進碧月莊的,他和蘇婧容什麼關系?戀人,兄妹,還是……

  她不得而知,所以無論他再怎麼情真意切,讀者的心裡也毫無波瀾起伏。

  低下頭,她默默無語。

  白璐也因她此刻沉默態度而心中頹然無望,臉上狂熱神情逐漸消褪,“你……還是不信?”

  讀者麻木地看著他,想起薛染說的讓她養精蓄銳幾日功夫,和此刻白璐所說的他老爹壽辰的事情剛好對上,這說明到時候薛變態過完壽辰一定爛醉如泥,精神亢奮,性/欲高漲,非常可能會把她從半條命折磨到差一點沒命。

  再一想到他咬脖子一邊進入自己的情形,讀者瞬間胃裡抽搐,有種欲要干嘔的衝動。

  

  砰嚓——

  有什麼物件摔碎的聲音突如其來地闖入,讀者調過視線,就看見方才被她吩咐去做飯的婢女手裡本端著的食盆全數砸在地上,她震驚地望過來,突然尖叫一聲就要轉身跑。

  就在這時,讀者看到白璐的眸光瞬間變得凌厲陰狠,像是一只野性爆發的豺狼,一揮袖手掌攤開,仿佛有股吸力倏爾將那婢女整個人給吸過來。

  讀者內心的嘴巴瞬間成了o字型,這尼瑪深藏不露啊,居然能隔空取物,難道是吸星*?她看向白璐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

  白璐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轉頭對她輕柔一笑,“我不會讓那禽獸再傷害你了……”

  讀者鼓了鼓臉,剛想回以深情眸光,白璐捏著婢女的脖子忽然手一緊,只聽噗地一聲,血從那婢女脖子裡爆出來,噴了她一臉。

  火熱的,猶還新鮮的艷紅色。

  白璐捏著婢女歪著的腦袋搖晃了幾下,隨後一個甩手,轟然倒地的聲音敲醒了讀者,她眼裡露出一絲恐懼,愣愣地看向白璐。

  白璐臉上的表情卻出奇柔和,“死人是不會亂說話的,我都是為了你……”

  讀者心裡抖得跟篩糠似的,她錯了,真的錯了,她忘記這本原著是獵奇的np調教文,這裡男的都是變態,就算披上女裝的外皮他骨子裡還是個變態!

  讀者不再去看白璐,如果說薛染是明騷系的變態魔鬼,那麼白璐就是暗騷系的蛇精病患者,無論投靠哪個,都是死路一條。

  白璐當著她的面利落將屍體化作粉末,隨後拍了拍手,就有兩名長相一模一樣的婢女從暗影中走出來,讀者心中又開始咆哮,我勒個去這不是真的!這種詭異的劇情走向是怎麼回事,這不是肉文嗎?不是應該主打啪啪啪,她怎麼覺得混進了一種不得了的劇情!

  “婧容……你要信我。”白璐仿佛當那兩人不存在似的,顧自深情地凝望著她。

  讀者木呆呆地張著眼,不回答,心裡在想,到時候你們兩個變態自相殘殺,然後她這個正常人或許還能有機可趁……

  “婧容,婧容,我真後悔……”白璐還在低喃。

  讀者聽出點不對味來,眼睛狐疑地瞅向白璐。

  後悔?他後悔什麼?腦袋突然好痛,這種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感覺是鬧哪樣?這種詭異的神展開又是鬧哪樣?明明是肉文,怎麼有種正劇的走向!

  感覺他再說下去就會痛哭出來,讀者的手忍不住推了推他,“他來了看見就不好了。”

  白璐這才停止感傷,松開她站了起來,“我會再來看你。”

  讀者心頭一緊,親,你還是不要來了,經常看見這種殺人場面她晚上會做噩夢的。雖然想這麼想,嘴上還是干笑兩聲,“恩。”

  白璐走後,讀者看著佇立在旁側的兩尊不動佛,心裡一股冷氣往上湧。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唯一看到的一抹希望居然轉頭就是絕望,她未來的路難道最終還是會和書中的蘇婧容一樣嗎?她頓時覺得渾身發冷,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

  飢餓感已經消失,她渾身帶著種刻骨的冷意,就算被褥將她裹得那麼緊,但依然難以消褪仿佛已經融為一體的寒氣。

  突然,瑟瑟發抖的人被男人堅硬的手臂摟在懷裡。

  不知道這個可怕的男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難得片刻的安寧,讓她在這極度疲憊的狀態下稍微有一些松懈。

  但剛抬起頭,一晃而過的尖利白牙閃現,脖頸上傳來熟悉的刺痛,臉龐頓時被那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得皺成一團。

  他吸食的速度十分急速,又帶著股狠意,仿佛要不夠似的,飢渴如失去控制的野獸。

  “那該死的,居然敢給我下藥!”

  他罵罵咧咧地說著,利齒又嵌進去幾分。

  她還是一動不動的,仿佛死去般。

  ——

  事後,薛染望著她脖子上的血口子,眼裡居然有難得的懊惱,眼神森寒陰鷙,“那該死的老頭子……”

  讀者臉上沒太大表情,她其實很佩服這貨喝點血就能緩解春藥的刺激,但她並沒有抱有薛染已經完全解了藥性的想法。因為薛變態的眼睛還是紅得和兔子一樣,確切而言,更宛若一條急欲發泄的火龍。

  而她,就是那只待宰的兔子。

  讀者望了眼正在欲海中掙扎的人,悶聲哼出一個字,“疼……”

  薛染狼一般的眸光眯起來,危險的光彩閃爍不定,手撫弄著她還未痊愈又再度綻開的傷口,神情裡總有股岌岌可危,欲要破裂而出的情緒。

  突然他撤開手,鼻口還喘著熱氣,“……就再等幾天,再等幾天……不過現在,你用手。”薛染猛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忍不住……用不了嘴,就用手。”

  讀者真想一巴掌狠狠甩上這頭獸/欲熏心的禽獸臉上,然後吼一句,有本事讓老子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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