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墨景深的一次表白,而且還是當眾的,這點小雀躍一直深藏在季暖心裡。
開車回家洗完澡換過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裡,膩歪膩歪著自然就不可避免的親上了。
親著親著,男人覺得這姿勢不夠方便,索性一把摟著女人的腰,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溫熱的薄唇從她的唇瓣輾轉到下巴,臉頰,耳後。
然後又沿著耳後往脖子裡延伸下去。
男人的吻和呼吸從她的鎖骨處一直往下蔓延,親著她逐漸挺.立起來的柔.軟,手也無聲無息的從她的睡裙下方伸了進去,溫熱的掌心握過柔.軟的一團,呼吸聲漸重。
季暖穿的是很平常的套頭睡裙,不算保守也不算性.感,要自下而上的脫掉才行。
被男人直接脫下來的睡裙還沒來得及扔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突然響了一聲——
“嗡……”
是條短信。
季暖正被男人壓在沙發裡,聽到這聲音才突然想起這裡是沙發,還沒回臥室居然就直接被剝了個干淨,她頃刻間就睜開了眼睛。
墨景深只停頓了一秒,低沉的嗓音已經被情谷欠熏染到沙啞:“別管,繼續。”
說著直接握著她的下顎繼續纏吻。
季暖:“……”墨boss最近特別喜歡在沙發上做是什麼鬼?
“我手機響了。”
“聽到了。”
“你讓我看一眼啊。”
“只是短信。”
“所以我就看一眼,我手機裡平時垃圾短信很少的,能發來的基本都是認識的人。”
“嗯,不急,先不用管。”
“墨景深……”
手機短信的聲音不止響了一聲,“嗡嗡嗡”的發來了好幾條。
哪有人大半夜這個時間不停發短信的?這種節奏基本除了夏甜之外,沒有第二個人會這麼神經。
“不行,不行,你快起來……”
手機聲音就在耳邊,季暖沒辦法集中精神。
墨景深才不管,剛才在飯局上看見她對人喜笑顏開的模樣他就想把她按在這裡好好收拾一頓了,好不容易回來,她今天又怎麼配合,還管什麼半夜無聊發短信的人。
季暖拿他沒辦法,推又推不動,咬唇無奈的道:“你先讓我看一眼,萬一有什麼事呢?看完再繼續行不行?又不差這一分鐘。”
她這麼說,他倒是停頓了下來,眯著眼睛啞聲道:“我給你一分鐘,你賠我一小時?”
“……”
禽.獸啊!
見她不說話,他伸手就要去脫她下身唯一剩下的小底.褲……
“好好好,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反正就算你不給我這一分鐘,晚上究竟要做多久還不都是你說了算?”平衡了一下利益,感覺這種要求她答應不答應好像都沒什麼意義,就是口頭上服個軟而己。
墨景深果然停了下來。
季暖連忙坐起身,用手抓了一把凌亂散在肩後的長發,拿起手機就看了眼。
見女人坐在沙發上,身上已經被剝的差不多了,屋子裡的空氣還有些涼,見她坐在那裡看手機也不拿衣服把她自己裹上,墨景深眉宇一結,耐著性子等她看短信,又面無表情的直接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抱回臥室,踹開門進去,將她放到床上,掀起被子蓋住她被空氣侵染的身體。
夏甜:[報告老板,工作室上個月的業績報表和財務清單都發到你郵箱啦,請季老板查收!]
夏甜:[話說你眼光還真是夠准的,這兩個月我根本都不需要去做什麼,只是應負那些前來洽談轉讓地皮和房產樓市的各大小投資商就夠我忙的,而且在工作室名下壓著的那些市值太大的我都沒碰,只是一些你以前零散零散收來的商鋪和地理方位特別好的幾塊小地方,就被那些眼光獨到的投資商當成寶貝似的搶著競拍。]
夏甜:[僅僅他們開出的最低價,都夠我們工作室吃好幾年的了,淨賺四千多萬啊!我看這價格還能繼續拔高,就壓著沒賣,反正你也不急著賣掉。]
夏甜:[對了我正想問你呢,東邊那塊大旺城的地皮,臣風公司要出價三億五千萬從我們手裡把這塊地買走,你覺得這價格合適嗎?賣不賣?]
夏甜:[你這小工作室名義上是個工作室,實際根本沒有人能猜得到你手裡居然壓著這麼多寶貝,現有的這些如果都賣出去,你這工作室的流動資金比許多上市公司都要多了!你還天天說是什麼小工作室,行啊你,越來越低調了,真人不露相唄?]
夏甜:[這才幾點,短信都不回了?是睡著了還是在跟你家親親老公在床上翻滾呢?嘖嘖,重色忘義的家伙!]
夏甜:[不過話說回來,親愛的季老板,你現在工作室名下這麼有錢,每天還哭什麼窮啊,我以後要是真跟夏家徹底斷絕關系後,可能真的就要靠你養活了,你哪條腿上現在缺掛件?快給我騰出個位置來,我要趕緊抱上!]
夏甜:[你這才接手韓天遠的公司幾個月,這工作室當初你才花了三千萬吧?我昨天清查了一下財務和項目,才發現短短幾個月,贏利已經超十倍了,果然你從一開始就堅持走房地產的這條路是對的!]
接著下邊又是一堆巴拉巴拉的嘮叨,季暖看完後直接給了回復:[總有一天你會看見翻了百倍的利潤增長,未來的幾年,絕對是國內房產直線上升的好時機,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低調點還是好事,畢竟國內這麼多房產大佬,要是我們剛剛起步就被這些大佬盯著打壓,那以後的路也不會好走。]
不到一分鐘,夏甜給她回了個[擊掌]的表情。
兩人的默契,很多時候只要季暖兩句話的點到即止,不需要再多說也就互相明白對方的打算。
再放下手機時,季暖才發現墨景深沒在臥室,她抓起睡裙穿上,掀被下床進了浴室,綁回了她的居家丸子頭,又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把剛才臉上染上的緋紅冷卻了下去。
對著鏡子的時候看見脖子上被留下的一串或輕或淺的吻痕。
明天還得回t大,這吻痕的高度有點不好弄啊,穿高領的衣服好像都不太容易遮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