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來到了一處院落之中。
不知道是什麼人走漏了風聲,院子裡突然來了很多人,大多都是玉璣子的家眷和下人,好有護院的家丁,足有五六十人之多,全都站在了院子的四周。
葛羽心裡有些郁悶,心裡的想的是,這玉璣子的兒子為什麼非要跟自己過招。
自己是妥妥的地仙境,而要跟自己過招的南宮天,也不過是鬼仙境低段位的高手,自己完全可以對他進行實力上的碾壓,這不是自找苦吃,明擺著討打嗎?
難不成,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是浪得虛名,是個假的地仙不成?
葛羽站定,南宮天也站在了葛羽的對面,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把銀白色的寶劍,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隔著有四五米,葛羽就能感覺那把劍身之上寒氣四溢,絕對是一把品相不凡的寶劍。
“你們四個人一起上吧,我趕時間。”葛羽看向了南宮天道。
“對付你,還用得著我其余幾個兄弟,我一個人還不夠嗎?”南宮天冷笑道。
“這是你說的,我提醒過你了。”葛羽淡淡的說道。
“看招吧。”南宮天說著,直接提著手中那把銀白色的寶劍,腳步一錯,瞬間就到了葛羽的身邊,一劍朝著他的心口刺了過去。
葛羽並沒有將七星劍拿出來,而是等那南宮天的劍快要刺到他的心口的時候,直接伸出了兩根手指去夾住南宮天那把劍的劍尖。
這一招在別人看來,裝比犯十足。
可是葛羽卻是一下就夾住了那南宮天手中的法劍。
正要暗用靈力,將那南宮天一下擊飛的時候,葛羽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了。
從那把銀白色的寶劍之上,突然傳達過來的一股極為陰寒的恐怖力量,不等葛羽發力,那陰寒之力就從劍尖之上蔓延了開來。
眨眼間的功夫,葛羽夾住劍尖的兩根手指瞬間就被冰凍住了,失去了知覺。
好在葛羽反應極快,另外幾根手指猛的一彈,便將那把銀白色的長劍給彈開了去。
這把銀白色的寶劍有古怪,這讓葛羽頓時對這南宮天提高了幾分防備。
怪不得這家伙如此狂傲,原來這法器十分厲害。
可是若是比拼法器的話,葛羽卻一點兒也不比南宮天少。
那南宮天獰笑了一聲,手中的法劍挽出了一個劍花,身形一晃,再次朝著葛羽撲殺了過去。
葛羽催動靈力,一股氣息從手心中噴出,很快將被冰凍的兩根手指給化解了,隨後臉色一沉,直接迎著那南宮天就撲了過去。
南宮天手中的法劍左右劈砍,劍法超然,造詣頗深。
他父親玉璣子,被稱之為昆侖三聖之中的劍聖,做兒子的劍法肯定不會差。
便是這劍法凌厲倒也罷了,每次那劍快要逼近葛羽的時候,葛羽都能夠感覺到一股極為陰冷的氣息迎面撲來,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如果是一個道長級別的高手跟南宮天拼鬥的話,只需要一兩劍,就能夠被他手中法劍中的寒意給凍成了冰坨子。
葛羽腳步漂移不定,一直都沒有將自己的法器拿出來,如此過了七八招之後,那南宮天連葛羽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不由得大為惱怒起來。
如此,那南宮天很快就失去了耐心,他看上去很著急要將葛羽迅速打敗一樣。
下一刻,但見那南宮天突然後退了幾步,大喝了一聲道:“寒冰封天!”
一聲大喝之後,周圍寒意滾滾,他手中的的劍一晃,但見方圓十米之內,突然凝結出了一塊塊厚厚的寒冰,將葛羽和他自己包裹其中。
他想用這寒冰之力,直接封鎖住葛羽的退路,葛羽老是左右躲閃,讓其無法捕捉身形。
葛羽的確是站在了被冰封的空間之中,但是臉色卻看著波瀾不驚。
那南宮天緊接著再次朝著葛羽放出了大招,手中的法劍左右揮舞了兩下,但見在他的周身突然浮現出了一大片冰凌子,每一塊冰凌子都如刀子一般鋒利,盡數朝著葛羽的方向同時轟落了過去。
對方這是下死手,哪裡是什麼切磋。
面對這恐怖的一招,葛羽隨後就拋出了一張雲雷符出去,跟那些冰凌子對撞在了一起。
一陣兒劈裡啪啦的爆響,那些冰凌子瞬間化作烏有。
在拋出那一張雲雷符的同時,葛羽一個地遁術,突然閃身到了那南宮天的身後。
“大哥小心!”
“小心!”
南宮天的幾個兄弟同時提醒,但是為時已晚,葛羽伸出手去,直接拍在那南宮天的後背上。
那南宮天只來得及往前跨出一小步,就被葛羽一掌拍中的了後背,人被轟飛了出去,一腦門扎進了不遠處的花圃之中。
好巧不巧,這花圃裡面種的都是月季,臉上和身上都被劃出來了很多血口子。
這一下,弄的那南宮天一個滿臉開花。
而這一切,也都是葛羽之前計劃好的。
至始至終,葛羽連法器都沒有摸出來,幾招之內,便將那不可一世的南宮天給干趴下了。
一開始,葛羽是不了解這家伙壓箱底的手段,所以並沒有貿然出手,等著他放大招,可是現在看來,這大招也不過如此。
南宮天從那花圃之中爬起來,疼的是齜牙咧嘴,那幾個兄弟頓時湊了過去,幫著南宮天拔掉身上的硬刺。
看到南宮天一臉狼狽的模樣,葛羽朝著他一拱手,笑著說道:“承讓了,沒有受傷吧?”
南宮天氣的腮幫子鼓的老高,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告辭!”葛羽朝著那玉璣子等人一拱手,轉身便要離去。
“你別走,剛才你不是說要挑戰我們兄弟四個嗎?”南宮倉大聲道。
“是的,我說過,可是你們非要沒事兒討打嗎?”葛羽笑著道。
“你好大的口氣!”南宮地抽出了法劍,直奔葛羽而來,其余幾個兄弟也紛紛提著法劍,將葛羽再次團團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