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禪木大師還有救嗎?他……他可是被成精屍給咬了啊。”那曹德茂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救。”葛羽說著,便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符箓出來,又拿出來了一瓶礦泉水,當時那老鼠精將他們的東西帶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個包裹,裡面還有幾瓶水,但是黑小色和黎澤劍的包它並沒有帶來,目標太大。
葛羽喝了一半礦泉水,然後用劍將礦泉水瓶斬成了兩半,裡面還有小半瓶水,隨後,葛羽從身上摸出了一張專門用來拔除屍毒的符箓,燒化了之後,將那符箓的灰燼撒在了水裡,讓那禪木大師一口喝下。
這口符水喝下之後,禪木大師的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了,臉上青筋暴起,眼睛通紅。
葛羽很快將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禪木大師的後背上,暗暗催動靈力,幫禪木大師疏通經脈,同時將擴散在他體內的屍毒給逼出來。
當葛羽的手掌拍在禪木大師的後背上的時候,他那肩膀上的傷口便開始汩汩的往外流淌出黑色的血液出來,將他那一身僧袍都給浸透了。
好一會兒之後,當那傷口處的血液流出來的是鮮紅色的時候,葛羽才停下了手,然後又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符箓,在手中輕輕一晃給點燃了,猛的一下拍在子那傷口上。
隨著一陣兒青煙冒起,並且散發出了一股烤肉的味道,禪木大師的身體再次繃緊,眼睛翻白,疼的差點兒昏死了過去。
不過那開口極大的傷口,在符紙的燒灼之下,很快就愈合了,這樣能夠陽止血液流失太多,保住性命再說。
做完這些之後,葛羽又拿出來了薛家藥鋪的兩顆補氣凝血的丹藥,讓禪木大師給吞服了下去。
喘息了幾口氣,禪木大師終於緩上來了一口氣,坐在那裡大口的呼吸起來。
幾分之後,大師的臉色漸漸好轉,雖然蒼白,不過卻還是有了幾分血色。
“葛小友……真是太謝謝你了,老衲的這條命是你救的……無以為報。”禪木大師一臉感激的看向了葛羽道。
“唉,我們這也算是以德報怨吧,當初你們追殺的我們這麼慘,小羽還想著救你,我覺得他比你們的佛祖還要慈悲。”黑小色這時候還不忘了揶揄兩句。
那禪木大師和兩個特調組的人不由得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當初就是他們幾個,死逼著要將他們幾個人拿下,一路追殺到了隧道裡面。
結果一同進入了這個地下空間之中,他們又一同落入了夜郎人的手中。
當初在那滿是紅色棺材的山洞裡面,葛羽他們完全有理由撇下他們不管,自己逃命,正好還能幫他們擋刀,而他們還是將他們給救下了,不光如此。剛才禪木大師被成精屍給撲倒在地,眼看著己經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葛羽還是冒著生命危險將他給救了下來。
什麼叫做江湖道義,這恐怕就是了吧。
“唉……當初老衲也是一時糊塗,聽任了那蘇炳義的話,早知道葛小友是這樣的仁義之人,老衲是絕對不會出手的。”禪木大師有些懊悔的說道。
“禪木大師無需掛懷,你們佛家不是說了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也算是為自己增加善緣了,況且剛才禪木大師也是為了給我們爭取逃跑的時間,才攔住那些成精屍的,如果沒有你剛才出手,我們也逃不出來。“葛羽由衷的說道。
能夠絕境逃生,大家伙都有些驚魂未定,剛才真是太危險了。
墓室的大門並沒有完全關閉,現在墓室的外面,還有不少成精屍在四處游走,有些趴在了地上,將那長滿長長的指甲給伸了進來,撓的地面發出了刺耳的聲響,掙扎著想要進來,只是那縫隙太小了,擠破了腦袋也進不來。
黎澤劍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他的一條褲子都被鮮血染紅了。
葛羽走過去一瞧,發現他的傷口處紅腫的厲害,貫穿傷,現在還在隱隱的透出血水。
隨後,葛羽幫黎澤劍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又給他吃了薛家的藥,索性沒有傷到筋骨,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
大家坐在地上,恢復了片刻。
原本死裡逃生,眾人被黑小色這句話一說,一個個全都將心給提了起來。
“大家伙找找吧,看看這裡還有沒有其它的出口,如果是死路的話,那咱們就只能等死了。”葛羽道。
隨後,幾個人全都起身,朝著這個空間四顧了一眼。
但見這是一個巨大的石洞,石洞四周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萬年燈,散發著幽暗的火苗,將整個山洞襯托的更加陰暗詭異。
本來黑小色提議大家伙分開尋找出口,被黎澤劍給否定了,說不能分開,這個地方說不定還隱藏著什麼更大的恐怖的東西,分開的話,危險系數太大。
於是乎,眾人就聚攏在一起,沿著這個墓室的一邊,仔細尋找了起來.
這好像是一個主墓室,頭項上有一個圓形的穹頂,面積很大,整個墓室估計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在墓室的裡面還有幾根柱子,那柱子上面都有浮雕,上面最主要的東西,還是關於各種牛的形狀,另外還有蝴蝶和一些古怪的蟲子。
墓室的牆壁四周,都有彩繪,線條十分簡單,畫的好像是打仗的場景,一個個夜郎人身穿鎧甲,跟一撥穿著漢朝戰甲的人廝殺,場面十分壯烈。
幾個人對於這壁畫沒有什麼興趣,也不想去研究,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他們只是想找一個出口。
可是四個人花了大半個小時,將整個墓室走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任何出口。
這裡好像就是一個墓室,唯一的出口就是他們進來的那道墓門,這下可真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