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做什麼,大姐頭心裡難道不清楚嗎?乖乖的聽話,你的兒子就能活命,若是再敢對我說話這麼不客氣,我可不敢保證你兒子能活到什麼時候,嘿嘿……”那頌恩陰笑著說道。
“刺啦……”好像是衣物被撕碎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即便是在門外,幾個人都聽的十分清晰。
“畜生!我求求你殺了我吧,你這樣用孩子威脅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我只求一死,你給我個痛快的!”提拉怒聲說道。
“提拉,你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這就讓人殺了你兒子!”頌恩怒聲說道。
提拉沉默。
緊接著頌恩再次怒道:“別讓老子動手,自己脫,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要不然我這就下令,將你兒子給宰了,相信你很快就能看到你兒子的人頭擺在你面前……”
屋子裡很快傳來了提拉屈辱的抽泣聲,已經被那頌恩給逼到了絕路。
屋子外面的葛羽等人聽到這裡,已經是怒不可遏,拳頭握的咯咯作響,身上的殺氣很快就蔓延了過去。
首先是站在門口的那兩個紅袍降頭師感覺到了異常,這兩位正豎著耳朵聽著屋子裡的動靜,等著頌恩下一步的動作,就感覺一團濃郁的殺氣,凝如實質,朝著他們這邊滾滾而來。
那兩個紅袍降頭師剛剛感應到下面那些身穿黑袍的降頭師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心中還在納悶,僅僅是幾個黑袍降頭師,身上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氣息。
就在剎那之間,葛羽和鐘錦亮快速的出手,一個施展地遁術,另外一個施展出了仙巒步。
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瞬間就閃身到了那兩個紅袍降頭師的身邊,手中都握著一把匕首,一下扎進了對方的心口窩,另外一只手則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手中的匕首一擰,直接將那兩個紅袍降頭師的心髒攪的稀碎,那兩個家伙的身子痙攣了片刻,便被他們二人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這也是突然發難,在那兩個紅袍降頭師沒有太多防備的情況下才如此輕易的得手。
若是正常情況之下,別說一招將他們給殺了,就是十幾招之內,葛羽都不一定有把握將這紅袍降頭師給放倒。
將那兩個紅袍降頭師給放倒之後,二人很快將他們的屍體拖到了一旁,黑小色他們緊接著跟著葛羽走上了台階。
在走上前去的時候,黑小色還不忘了回頭對那個黑袍降頭師木查說道:“在這裡等著。”
那木查早就嚇的體若篩糠,站在那裡連連點頭,頭上冷汗津津。
我的天吶,在武隆的地盤殺頌恩,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葛羽緊接著就推開了屋門,看到那提拉就坐在一張椅子上,泫然而泣,兩只手則緩緩的解開上衣的扣子,而那頌恩正一臉壞笑的看著提拉,一副哈喇子都要流出來的齷蹉模樣。
葛羽和鐘錦亮首先推門而入,頓時驚醒了那頌恩,讓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至此,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臉色有些猙獰的罵道:“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而提拉看到突然進來了這麼多黑袍降頭師,頓時嚇的花容失色,連忙抱緊了肩膀,臉上的淚痕仍舊未干
此時,葛羽的嘴角突然蕩起了一抹獰笑,緊接著身形一晃,憑空消失了一般,瞬間就到了那頌恩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就朝著他胸口窩扎了過去。
緊隨在葛羽和鐘錦亮身後的黎澤劍等人也跟著走了進來,在他們三人進來之後,張意涵關上了房門,雙手掐了幾個法訣,朝著半空之中遙遙一拍,簡單做了一個隔絕法陣,即便是屋子裡鬧出再大的動靜,外面的人也聽不到了。
大家伙這麼多人,給那頌恩來一個甕中捉鱉,他是插翅難逃了。
別說這些黑袍降頭師,以自己黑水聖凌三號人物武隆義子的身份,就連那些身穿紫袍的降頭師都可以隨意差遣,這些黑袍降頭師真如狗一樣,自己都可以隨意砍殺,哪個見了自己不得嚇的渾身發抖,而他們竟然還敢擅自闖入自己的房間,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一瞬間,葛羽就展現出了十足的殺意,到了那頌恩的身邊,手中的匕首扎向了他的胸口,頌恩這家伙最近幾年修為暴漲,反應也十分迅捷,身子一側,躲開了葛羽那致命的一擊,但是葛羽緊接著一掌就朝著他拍了過去。
這一次,那頌恩沒有躲閃過去,被葛羽那一掌拍在了肩膀上,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將旁邊的一張桌子砸的稀碎,他就勢一棍,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順便將放在一旁的一根長矛給握在了手中。
“你……你們是誰?”那頌恩大驚失色,驚恐的看向了葛羽他們。
當看到這幾個人的時候,頌恩再次疑惑了起來,眼前這幾個人他都認識,都是自己的手下,只是此刻看著表情有些生硬。
之前葛羽他們為了能夠混進來,是割下了那幾個人黑袍降頭師的面皮貼在了自己臉上,所以看起來自然有些生硬。
最為震驚的還是提拉,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闖進來的這幾個人黑袍降頭師,不明便他們為什麼要突然幫自己。
“頌恩,咱們又見面了。”葛羽一拍腰間,將自己的法器玄門七星劍給拿了出來,微微一晃,兀自變大,指向了那頌恩。
一看到葛羽手中的七星劍,提拉頓時渾身一震,一下就認出了眼前的人,此人不就是葛羽麼。
“小羽兄弟……是你麼?”提拉有些欣喜,有些擔憂的問道。
“是啊小嫂子,我們聽宋卡說你有難,所以一路找了過來,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放心,欺負你的這小子,我們一定將其大卸八塊。”鐘錦亮在一旁道。
此時,提拉才想起,宋卡在臨死的時候跟他說過,他已經聯系上了葛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