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武俠仙俠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觀傳奇)

第四百八十八章匹夫一怒麼

  

  懸空寺,對向缺有著非同凡響的意義,這個意義能有多大呢,可以說當初如果沒有懸空寺老僧在他身上紋刺十殿閻羅圖這碼字事,向缺絕對不會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

  古井觀的老道興許有其他的辦法來壓制向缺體內的老墳之物,但肯定沒有十殿閻羅圖這麼得心應手,所以因為懸空寺老僧的原因向缺對佛門一直充滿敬仰。

  其實,向缺當初下終南山以後就有心思前來懸空寺拜會,但因為福建這邊太遠,他又被一堆屁事給纏住了無暇分身,所以一拖再拖的一直沒機會來莆田懸空寺,這回算是恰好路過福建,又恰巧碰到馬羅村的事,所以向缺覺得干脆跑一趟懸空寺算了。

  但向缺只知道懸空寺在莆田的湄洲島,具體位置卻不知道在哪,好在這個地方不算太大找一找應該不算太麻煩。

  亂化解煞氣,超度亡魂轉世,也就唯有佛門神通可以做到游刃有余,當初懸空寺的明淨大師曾經兩次出山超度亡魂,一次是戰亂年代,一次是七幾年的那場大地震,明淨大師只憑一己之力共行走世間近十年,度化了兩次大災後死去的無數冤魂。

  王玄真開車,早上起程下午就開到了莆田,進入市區。

  “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王玄真搖頭尾巴晃的一邊開著車一邊唱著歌。

  徐航搖下了車窗,外面三十七八度的高溫天頓時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但徐航卻還是看著挺舒暢的喘了口氣,好像無比的愜意。

  向缺瞄了他一眼,擦了擦汗說道:“你也受不了是不?”

  

  “哎,這還算好的,我跟你講,他要是在喝點逼酒然後嚎兩嗓子,都能把你給唱的懷疑人生了,信不信?”向缺斜了著眼睛無比感慨。

  “這麼玄乎呢嘛”徐航愣愣的問道。

  “必須的,人家唱歌都要錢,我們胖胖唱歌是要命啊”向缺挺惆悵的說道。

  徐航歪著腦袋嘆了口氣說道:“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一天天的還活的跟安徒生童話似的呢”

  “嘎吱······”

  “咣當”車子忽然猛的一頓,王玄真直接一個急剎,但車裡的人還是聽到了一陣巨響,身子突然向前一傾。

  “撞,撞車了?”徐航一腦袋冷汗的看著向缺說道:“這胖子的歌聲挺有穿透力啊,居然把臨車道的都給影響了,他唱歌確實要命”

  “滴,滴,滴”王胖子一陣狂按喇叭,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實線並道還不打轉向,搶著投胎也沒這麼著急的吧”

  前面,一輛賓利斜著停在車道上,後保險杠明顯出現了一個凹坑,癟了。

  “砰,砰”賓利上司機和副駕駛上同時下來兩人,年紀都不大,然後走到後備箱打開後,從裡面一人拎出一根棒球棍子,轉身就走到後車這裡,二話不說拎著棍子就朝前擋風玻璃和車身上一頓猛砸。

  “嘩啦啦······”

  “砰,砰,砰”連番巨響過後,車子頓時就被砸的不成樣了。

  車裡的王胖子直接懵逼了:“為······為啥啊”

  是的,王胖子沒搞懂這個問題,明明是對方違規在先,實現並道不打轉向導致後車追尾,但他們好像還挺有理,直接上來就開砸了。

  幾分鐘之後,他們這輛車子都被砸變形了,前引擎蓋子上全是大坑,車擋風玻璃兩側側窗也全都碎了,玻璃碴子四處飛濺都崩到車裡來了,坐在副駕駛上的楊菲兒被嚇的連番大叫,因為她那漂亮的小臉蛋子上,被一塊飛濺的玻璃碴子給劃了個口子,血流了一臉。

  “啪”砸完後,外面的小青年拎著棒球棍指著說道:“來,下車,我在和你聊一下關於賠償的問題”

  “這地方,民風一直這麼彪悍的麼”向缺愣愣的轉頭問著旁邊的徐航。

  徐航咽了口唾沫,說道:“別瞎說,福建人民還是非常友好的,但莆田這地方民風確實稍微有點發飄了”

  “咋的,莆田不歸福建管啊?土匪當政唄?”向缺斜著眼睛問道。

  “這地方人有錢,都是開醫院的,腰板老硬了,全國的民營醫院三分之一都是他們開的”徐航擦了擦汗說道。

  “大寶貝,咋樣啊?臉······臉花了?”前面的王胖子給嚇蒙了,車被砸了是小事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缺車,但楊菲兒的臉要是破相了,這可直接關系到王玄真以後後半輩子的審美了。

  楊菲兒都被嚇傻了,伸手一抹臉,手上沾了一下子的血,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

  “哇!”楊菲兒捂著臉,哭了。

  “老,老公,毀容了?我臉出血了,毀容了”楊菲兒磕磕巴巴的問道。

  “沒那麼嚴重,破點皮,小問題”王玄真被楊菲兒這一聲非常溫存的老公給叫的骨頭都有點酥了,隨即頓時就有點火冒三丈了。

  車是錢買來的廢了可以再買,可媳婦是自己的啊!

  “我必須得讓這倆傻逼知道一個問題,閻王爺的檔期一直排的都比較空,隨時准備接應他們”王玄真推開車門冒著火就下了車。

  向缺舔了舔嘴唇,說道:“我跟這胖子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一點不撒謊,我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火,我好像要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了”

  沒錯,王玄真平時多數時間看起來都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胖子,一天天的眨著小三角眼見誰都笑呵呵的,他發脾氣冒火的時候非常少見,哪怕是自己差點被屍王咬死那時也沒多火冒三丈,但今天王玄真有點毛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麼”徐航咽了咽唾沫,挺忌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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