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2:千裡奔襲
“有把握嗎?”丁長生精神一震,問道。
“問題不大,您忙您的,到時候有結果了我給您打電話”。陳六說道。
丁先生點點頭,說道:“那好,你去找人吧”。
一上班,丁長生就接到了國家信訪總局一個座機號碼打出來的電話。
“喂,是丁長生市長嗎?”
“我是,您是哪位?”
“哦,是這樣,我是馬思影的哥哥,你要的材料我拿出來了,你也不要過來取了,人來人往的,不太方便,我給你寄回去吧”。
“好,謝謝,謝謝您,那個,我約一下馬總,要不然,我們另外找個地方坐坐?”丁長生問道。
他是想見見馬思影的這個哥哥,以後,肯定還會有不少這樣的爛事,要是老去找這個馬思影,那自己欠她的人情可就多了,到時候怎麼還,要是她攢足了勁讓自己還個大的,那自己不就虧了嗎?
所以,丁長生很想認識馬思影的哥哥,到時候直接找這個人不就完了,繞過了馬思影那道關。
“丁市長,這就不必了,大家都是朋友,你是我小妹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直接打電話就行,先這樣,我這邊還得開會,對了,這事你們回去還是好好處理,別再來了,否則,這件事要是查下來,我這裡也不好交代”。
“好好好,我明白,放心吧,再見”。丁長生等到對方掛了電話,這才掛了手機。
肖寒出來給丁長生送了一件外套,丁長生笑笑,說道:“這馬家兄妹夠狡猾的”。
“怎麼說?”
“剛剛這位是馬思影的哥哥,給我打電話說事情辦成了,我要請他吃飯,見見他,居然死活不肯,還說以後有事直接給他打電話,但是又不給我他的手機號,這怎麼聯系,這不還是逼著我將來先和馬思影聯系嗎,這馬思影到底會求我辦什麼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兄妹倆是一唱一和的,在這裡給我挖坑呢”。丁長生說道。
“甭管挖坑不挖坑,人家還是把事給你辦成了,這也是個渠道,以後至於會有什麼事,走一步看一步唄,現在想這些也是沒用的,我做了早餐,你吃點再走吧”。肖寒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回屋吃早點了。
陳六說到做到,上午十點多,丁長生接到了他的電話,說是找到了那個姓蔣的,於是丁長生通知了潘河山,一起趕往了陳六所說的地址,這次丁長生算是見識了,因為那個地方真的是挺偏僻的,都到了郊區了,離信訪總局也不近,陳六他們都能把人找到,真的是可以看出來陳六在這地下四九城的勢力了。
“丁先生,人在屋裡呢,沒打沒罵,找到人就算完事了,要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們先走了”。陳六見丁長生過來,走過去說道。
“嗯,你們先走吧,老潘,進去看看人怎麼樣了,沒嚇著吧?”丁長生說道。
潘河山看了一眼陳六,扭頭去了屋裡,丁長生對著陳六點點頭,說道:“辛苦了,回去歇著吧,我帶人這就離京回湖州,有什麼事我再找你”。
上了車,丁長生看看坐在後座的老蔣,悶聲沒說話,看了一眼潘河山,潘河山心領神會。
“老蔣,你以為你把材料遞上去了,你的問題就能解決是吧,你來北京上訪,最後你的材料還是要轉到地方為你解決問題,你不在地方找政府,跑到這裡來找,你覺得你的問題能解決嗎?”潘河山問道。
“我找了呀,你們不給我解決,我能有啥辦法,我告訴你門,你們別嚇唬我,我就是這次解決不了,下次我還來”。老蔣很堅決的說道。
丁長生看都沒看他,說道:“老潘,回去好好整理一下你們區裡這些上訪戶的材料,能在市裡解決的,都解決了,從昨天到現在,我們就是為了他一個人,千裡奔襲,耽誤多少事?”
“可是,有很多上訪戶根本就是無理取鬧,無非是想要訛詐政府點東西,這樣的怎麼處理?”潘河山問道。
“你是干什麼吃的,不是有法律嗎,凡是合理合法的,我們都給人家解決了,凡是不合理不合法,違法上訪的,該拘留的拘留,該判刑的判刑,這有什麼可解釋的,政府是好欺負的?尤其是被政府慣壞了的那些所謂的少數民族,更是要好好甄別一下,該打擊的就要毫不留情的打擊,給他們臉了還”。丁長生非常憤怒的說道。
潘河山聞言驚訝的咋舌,這話也只有丁長生敢說,這話要是傳出去是要違反民族政策的,但是丁長生不怕,該怎麼說還是要怎麼說。
“回去好好查查這方面的問題,凡是打著民族旗號訛詐的,一律先拘起來再說”。丁長生說道。
“老蔣,這位是丁副市長,他說的話呢,也即是代表了政府處理你們這類上訪戶的態度,你看著辦,如果你要是硬抗,沒問題,咱們有的是手段,你不想好好過日子那還不簡單,你的問題會給你解決,但是你要是一直都這麼一到開會就給政府添麻煩,那有你好看的了”。潘河山說道。
“威脅不威脅你自己掂量,你要是這麼一直鬧下去,沒問題,我們就是麻煩點來接你就是了,你自己只要是不嫌麻煩,我就不嫌麻煩,我們是拿著政府的工資當做工作,你呢,你這算啥呢?”潘河山問道。
丁長生不再理會他們,裹了裹衣領子,倚在座位上睡著了。
坐高鐵回到了湖州,然後給薛桂昌發了個信息,一切都搞定了,開會期間,力爭不會再有人進京上訪。
薛桂昌那邊一直都提著心呢,生怕這件事搞不定,自己就跟在梁文祥這邊,還不得挨罵,自己剛剛當上了市委書記,一切都才剛剛開始,要是因為這事給自己添堵,惱火也是正常的。
所以,在信息上給丁長生發了好幾個謝謝,丁長生也不客氣,當即回道:薛書記客氣了,回來請我喝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