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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克清對這事煩得很,但是這次是又是自己老領導壓下來的,自己不得不親自出馬,一來自己親自出馬顯得對這事重視,二來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自己也好立刻撤,要是弄幾個愣頭青過來,和上次抓楊鳳棲似得,可就出了大事了。
“搞清楚了嗎?”曹克清見偵查員偵查回來了,問道。
“搞清楚了,住的是頂樓總統套房,局長,這次不會再出漏子吧,上次的事……”
“還用你說,你以為我願意來啊,住總統套房,非富即貴,搞不好是個明星什麼的,到時候我們怎麼收場啊?再等等吧,現在幾點了?”曹克清明明自己有手機加手表,還是習慣性的問道。
“十二點多了,按說這個時候也該上床了,搞不好該辦的事都辦完了,再不行動,萬一辦完事走了怎麼辦?”偵查員說道。
“嗯”。曹克清點點頭,向周圍看了一眼,此時的大廳裡幾乎沒人了,但是在角落裡有個人坐在那裡玩手機,也不知道是干什麼的,曹克清示意了一下偵查員過去看看,別是是給樓上報信的。
片刻之後,偵查員回來了,咬著曹克清的耳朵說道:“省政府辦公室的,也不知道在這裡干什麼的,沒敢問”。偵查員說道。
這個人自然就是肖林了,要說這小子也是賤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裡看熱鬧呢,但是曹克清一琢磨,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個時候了,省政府的人在這裡干什麼,難道是來監督的,樓上要抓的人和省政府有關系?
曹克清不傻,干了這麼多年的警察,唯一的本事就是瞎胡想,但是很多案子都是這麼瞎胡想想出來的,這也是本事之一,善於聯想,而且連馬克思都說了,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都是相互聯系的。
“走,上去”。曹克清不想再等了,干完活趕緊回去”。曹克清帶著人一起上了頂樓。
果然,只要是女人到了男人的懷抱裡,一切就都會按照男人的進度開始向前走了,秦墨被丁長生折磨的女喬喘不已,雖然丁長生還沒有使出自己的全部絕活,秦墨已然是拜倒在丁長生的胯下了,甘心做他的胯下之臣了。
就在丁長生准備動手講秦墨剝成一個大白羊時,傳來了激烈的砸門聲,原來丁長生反鎖了門,他們打不開,又是人撞,又是使勁砸的,試圖以最快的速度將門打開。
丁長生皺了皺眉,不知道誰這麼沒禮貌,但是看了看依舊喘息的秦墨,說道:“看來我們要待會再繼續了,穿好衣服,我可不想我老婆的春光被人看了去”。
“什麼人,不會有事吧?”秦墨也緊張起來。
“怕什麼,我們是合法夫妻好吧,干啥都是合法的”。丁長生勾起秦墨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後趿拉上拖鞋向外走去,此時,套房的門岌岌可危了,再有幾下就要倒掉了,丁長生此時打開了門。
這樣的活一般都是下屬干,那個偵查員也在一邊看著,但是看到門打開後,丁長生的臉閃了出來,他一愣,隨即就想拽著身邊的曹克清趕緊走。
但是曹克清不明所以,居然從旁邊伸頭看了一眼,這下他轉身就走,但是丁長生豈能就這麼容易的放他走了?
“曹局長,既然來了,干麼這麼急著走啊,來來,聊聊吧”。丁長生語氣陰冷,這麼熱的天,雖然走廊裡也有冷氣,可是曹克清卻覺得心裡更加的冷,心裡不禁暗暗叫苦,萬局長啊萬局長,你可真看得起我,同樣的事你讓我干兩次。
曹克清知道丁長生認出來他來了,要是這就走,真的是自己理虧了,所以,聽丁長生叫自己,於是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笑道:“我靠,這些家伙眼睛瞎了嗎,怎麼門牌號還能看錯,咦,丁書記,你怎麼在這裡?”曹克清笑笑走了過來。
“不是他們瞎了,是你瞎了,不是你指揮他們砸門,他們敢嗎?”丁長生不屑的說道,然後轉身進了房間,曹克清無奈,只能是緊跟著進了房間。
“坐吧,看什麼呢?”
“呵呵,丁書記真是大方,居然都開始住總統套房了”。
“我不這麼大方,你怎麼有機會砸總統套房呢?你說呢?”丁長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此時,秦墨已經收拾停當,不過已經換了一身其他的衣服,可是因為剛才和丁長生的成人游戲,使她的臉上還布滿了潮紅,看上去風情萬種,甚是讓人浮想聯翩。
“嗯,一個朋友”。
“動靜夠大的,把酒店拆了完事了”。秦墨看都沒看曹克清,又進屋去了。
“這位是……”曹克清眼前一亮,問道。
“我老婆,怎麼了?”
“沒怎麼,丁書記,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晚了叨擾你嗎?是因為有人舉報這裡有人賣淫嫖娼,所以……”
“噓,你小聲點,如果讓她聽到了,非得把你們家給拆了不可,她叫秦墨,是京城秦家的女人,我說你怎麼算的這麼准,知道我住在這裡呢,說吧,誰讓你來的?”丁長生知道,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但是至於是誰,他不知道,他一度猜測到是不是吳明安報復自己,但是一想,吳明安不像是這麼小格局的人。
“這事沒法說,你說我到這裡來,你們正好又是這樣,你讓我怎麼交代?”曹克清很為難的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交代的,按照法律辦事就行了”。丁長生還沒說話呢,虛掩著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人替曹克清說道。
丁長生一愣,待看清來人是誰時,就明白今晚到底怎麼回事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家伙在背後搗的鬼,原來肖林在樓下等了很久,但是卻不見人下來,他不了解曹克清,自然是不知道曹克清和丁長生到底是不是認識,但是本著對中南省人不信任的念頭,他認為,這麼久沒下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所以也不管會不會暴露自己,囂張的上了樓,而且在門外聽了一會了,到了關鍵時刻,這才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