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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她除了呆在家裡之外,就是給丁長生打電話,仿佛丁長生成了她唯一可以信得過的人,而她自己呢,也記不清是否吃過飯,不理雲鬢,把自己搞的甚是憔悴。
“嬸,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憔悴啊?”丁長生進門的聲音讓趙馨雅心裡一跳,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丁長生,一下子將丁長生的胳膊抓在了手裡。
“是不是有消息了,怎麼樣,不會真有事吧?”趙馨雅急切的問道。
“嬸,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托人找關系問過了,表叔什麼都沒有說,他們也沒有證據,主要是涉及到表叔曾經給鄭明堂送過一個玉麒麟鎮紙,但是表叔一口咬定那個東西才值兩千塊錢,其他的他也不知道,即便是真的值錢,那也是自己沒有眼光,並且將之前賣玉器的稅收的票也給了紀委,紀委正在調查,可能很快就會有結果了”。丁長生將手裡的肉蛋之類的菜遞給了趙馨雅。
趙馨雅聽到丁長生如此說,心裡的石頭一下子放下了,漸漸松開了丁長生,將東西放進了廚房裡。
“長生,你先坐,我收拾一下,這幾天心裡有事,你看這亂的”。趙馨雅不好意思的走進了洗手間,先收拾自己去了,等走到鏡子裡一看,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這是自己嗎?怎麼變成這個摸樣了,趕緊又是洗臉,又是抹東西的,但是弄完這一切之後,還是感覺怪怪的,聞了聞自己身上,好像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仔細一想,才明白,自己已經三四天沒有洗澡了,干脆到臥室裡拿了家居服,走到洗手間洗澡去了,而此時的丁長生正在客廳裡看電視。
雖然這個帶著院子的小平房不小,但是趙馨雅洗澡的聲音還是傳到了丁長生的耳朵裡,那淅淅瀝瀝的水聲就像是魔鬼發出的聲音一般引誘著丁長生前去探個究竟,但是丁長生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能想像到裡面是一副怎麼樣的畫面,因為趙馨雅的身材和面容在那裡擺著呢,別看已經有了寇瑩瑩這麼大的一個女兒,趙馨雅絕對還是一個很拿的出手的女人,他就是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寇大鵬有這麼一個漂亮老婆還在外面找其他女人。
或許男人的通病都是一樣的,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自己不也是這樣嗎?確切來說,這是男性在尋找一種刺激性,而這種刺激性能促使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急劇分泌。於是尋求刺激成了男人在合法妻子外面找女人的重要原因。
因為女人的身體構造都是一樣的,所以有關上燈都一樣的說法,但是男人明知道是這樣還不停的換女人,主要還是女人的那張臉不同,所以男人做事時喜歡開著燈,主要就是為了看不同女人臉上的表情,所以說男人是視覺動物;而女人做事時一般都是閉著眼,所以比較喜歡關上燈,因為她們是觸覺動物。
這種刺激性的因素,就讓男人產生了這樣一個想法,那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長生,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這個時候趙馨雅已經洗了澡,頭發還有點濕漉漉的,但是一身白色家居服將她的完美身材展現無遺,而且由於衣服的布料都是純棉的,有的地方還滲出了點點水漬,柔軟的棉布包裹著她的渾圓的大腿,不用摸上去,單是看著,就給人一種很柔軟的感覺。
由於是剛剛洗完澡,沒有穿襪子,紅色塑料鞋裡的嫩白腳趾如蠶寶寶一樣整齊而飽滿,他看過很多女人的腳,但是由於有的女人喜歡穿涼鞋,特別是高跟涼鞋,盡管她們喜歡穿絲襪,但是還是被太陽曬成了小麥色,而且將腳趾甲塗得各式各樣的顏色,丁長生不喜歡,他喜歡這樣白淨無瑕,沒有一絲人為色彩的原生態的東西。
“我,吃什麼都行……”
“哎呀,你的嘴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滲血絲呢,你等會啊,我去給你拿雲南白藥抹一抹,可別感染了”。趙馨雅還沒有來得及問到底怎麼回事呢,就跑去臥室拿藥了。
“說,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女人咬的,你別告訴我是你自己咬的,你自己沒事咬自己上嘴唇干麼?”趙馨雅拿來藥之後,和丁長生並排坐在長沙發上,兩人都斜著身子盡量面對著對方,為了便於上藥,兩人挨得很緊,丁長生已經聞到了趙馨雅剛剛沐浴後身上散發出的芳香。
“嬸,還真是我的自己咬的,上午的時候我還在為叔的事擔心,讓司機帶著我跑了一趟白山,當時我的上唇有點癢,但是又懶得用手抹一下,於是想用自己的牙齒刮一刮,可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司機來了一個急剎車,我沒系安全帶,一下子碰到了前面的座位上,就咬成這樣了。”丁長生來的時候就將理由想好了,所以這會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很自然。
“唉,你這孩子,真是的,老是這麼讓人不放心”。趙馨雅將雲南白藥氣霧劑噴在棉棒上,然後輕輕的給丁長生抹著傷了的地方,這個時候,趙馨雅的臉和丁長生也就是相差一個巴掌遠,趙馨雅每次呼出的熱氣都能時丁長生身上的血液流速高一分。
就這樣,兩人配合的很默契,由於丁長生這樣挺直的姿勢很難受,沒有依靠和扶握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丁長生的一雙大手竟然扶在了趙馨雅的兩條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