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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仁很輕松的彎腰拾起腳下的紙包,然後看了一眼賀飛,賀飛沒有反對,而是去忙別的事了,於是他轉身出了賀飛所呆的包間。
“給我,安大哥,安老板,給我,給我……”女孩一直喘息著,毒癮已經侵蝕了她的靈魂,在這一刻,除了那一包毒品外,任何其他的東西都不在她的眼裡。
安仁沒說話,而是推開另外一間包間的門,將那女孩拉了進去,女孩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推進了包間裡,倒在了地毯上,而安仁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憫,對他來說,他手下不下十幾個這樣的女孩子,一旦毒癮來了,讓她們干什麼,她們就干什麼,毫無廉恥可言。
女孩雖然倒在了地上,但是眼睛卻始終盯著安仁的手,一直到安仁將紙包扔向了茶幾,女孩瘋了一樣連滾帶爬的撲向了茶幾,哆哆嗦嗦的打開了紙包,裡面是她夢寐以求的白色粉末,她生怕浪費一下,將粉末倒在茶幾上,然後小心的用紙堆成一條細細的線條,迫不及待的低下頭,捂著一只鼻孔,讓另外一只鼻孔漸漸靠向了條狀的粉末。
而此時,安仁也跪在女孩的身後,毫不費力的扒下女孩的褲子,白皙粉嫩的皮膚讓安仁瞬間腎上腺素迸發,充滿了獸性的他毫無征兆的進入了女孩的身體。
但是此時的女孩已經陶醉在虛幻裡,無論是外界還是身體的感受都幾乎降到了零,這就是毒品帶給人的毒害,一旦有了毒癮,不受控制,整個人都是處在虛幻裡的。
安仁發泄完後,提上褲子就出去了,將這個被扒的干淨的女孩扔在了包間裡享受那種虛幻了,而他則去了賀飛的辦公室。
“老板”。
“我讓你辦的事辦的怎樣了?”賀飛問道。
“查清楚了,那個叫苗苗的女孩的確是丁長生帶走的,我今天跟著丁長生跟了一天,到晚上的時候去了一家酒店吃飯,和一個陌生男人一去去的,沒敢跟太近,另外,苗苗的母親是一個叫傅品千的女人,單親家庭,傅品千是白山一中的老師,我現在了解到的就這些了”。安仁對自己這一天的成果還算是滿意,所以面對賀飛時信心很足,甚至有些得意。
“那丁長生為什麼會到我的俱樂部來帶走那女孩你知道嗎?丁長生和傅品千有什麼關系你知道嗎?”賀飛已經從柯子華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之所以又問安仁,只不過是為了敲打他,這小子現在越來越大膽了,當著自己的面居然敢玩女人了。
“這個,我倒是還沒打聽到”。安仁一聽賀飛的話,就知道自己今天事沒辦好。
“從今天開始,你給我盯死了那個女人,一定要找到她和丁長生有問題的證據,明白嗎?丁長生這個人不好對付,所以我們要打蛇打七寸,你給我找到證據,我要這小子身敗名裂,到時候我再收拾他”。賀飛咬著牙說道。
“是,老板,那苗苗的事,還繼續進行嗎?”安仁一聽賀飛是要對付丁長生,擔心打草驚蛇,所以問道。
“先暫時不要搞了,我們的目標是丁長生,只要把丁長生干掉,那個女人和苗苗還是問題嗎?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賀飛的笑容裡透漏著一股淫邪的味道。
“好,老板,我知道了”。
說完,安仁又出去了,路過剛剛那女孩所在的包間時,居然發現那女孩還沒走,這次居然是躺在地毯上,全身扭曲,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但是仔細一看又不像是痛苦,她的手摸的全是自己的重要部位,看上去是痛苦,但是卻是情苦,安仁一喜,又走了進去,這一次卻是反鎖上了門。
這個女孩被賀飛玩完沒多久,除了賀飛,自己是她第二個男人,所以還算是干淨,但是安仁明白,這個女孩很快就會被送去陪酒,之後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到那時候說不定會和多少男人上床,倒是別說是自己主動了,就是求著自己,自己都不會再碰她了,還是現在干淨時多玩幾次,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這一頓飯丁長生喝了不少,劉振東倒是沒喝多少,除了敬曹建民三杯外,剩下的時間基本沒喝,所以是他把丁長生弄回宿舍的。
“唉,喝多了”。丁長生一屁股坐回了沙發,喝了杯劉振東遞過來的水,嘟嚷道。
“丁局,我看曹局長好像對這裡的情況很顧慮啊?”劉振東沏了一壺茶,和丁長生對飲解酒,這個時候他不放心丁長生,所以也不能走。
“他這個人,小心謹慎,所持的是中立態度,能在市裡這種情況下待這麼多年,也的確是不容易,夾縫中不好生存,所以他的顧慮是有道理的,你以後要多向他彙報工作,至少每周一次,要讓他知道白山分局的所有情況,領導喜歡這樣的人,彙報,彙報,請示,請示,禮多人不怪,你越是這麼做,領導看到的不是你笨,而是你忠誠,明白嗎?”丁長生一探身,重重的在劉振東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
丁長生難得喝醉,但是今晚高興,所以喝多了酒,但是卻不睡,而是攔著劉振東東拉西扯,一直到了凌晨三點多了,這才窩在沙發上沉沉睡去,而劉振東卻到丁長生的床上去睡了,一直到丁長生醒來發現自己身在家裡。
丁長生伸了個懶腰,“昨晚都說什麼了?對了,現在幾點了,你幾點去市局?”
“早著呢,不過,我怎麼感覺你這裡怪怪的,昨晚來的時候我發現小區門口停著一輛白色馬自達,今天早晨也在,但是昨晚沒注意車裡有沒有人,可是今早車裡的人見我出門,下意識裡往後縮了一下,我看到裡面有人了,這不會是有人在盯著你吧?”劉振東的神經還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做過緝毒警,那可是警察中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