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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培功的動作還算是快,也沒有因為湖州市甚囂塵上關於丁長生被查而停下自己的腳步,資金悄悄的從中北省慢慢的轉為購買中南省的一家家具企業,而這家家具企業很快就開始籌備上市了。
而且,閆培功很信任丁長生,因為在上一次和宇文靈芝見面時,宇文靈芝向閆培功表達了希望祁竹韻能嫁給丁長生的意願,他們宇文家要培養自己的政治代言人,在之前的那些年,宇文家一直都是致力於商業,但是事實證明,沒有政治保護的商業帝國,是多麼的不堪一擊,這也是宇文靈芝痛定思痛後的決定。
閆培功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思維很敏銳,看了幾頁後就發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個計劃書可以說不是多麼的新穎,但是卻不是什麼人都有這個魄力去操作的,這中間不但是錢的問題,還有審批,土地,稅務,工商,這一系列的操作,是個很龐大的工程項目,可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
“怎麼樣?”丁長生見閆培功看完後默然不語,問道。
“好是好,可以說只要建成,就是一個會下蛋的母雞,就是什麼都不用干,也會給湖州帶來數不盡的財富,現在網上的購物平台我也很關注,但是物流始終都是制約網上購物平台的一個瓶頸,很多購物平台已經開始自己組建物流了,一來這需要很大的成本,二來這也需要很多的時間來完善消化,不是那麼容易的”。
“所以,我想在湖州建立一個集倉儲物流於一體的平台,山東的臨沂號稱是物流之都,我的概念是比他還要大,實現省內當日達,鄰省次日達,這樣,網購才有意義”。丁長生分析道。
“丁先生,要投資,我沒意見,我想宇文家可以投資一半的資金,但是要是讓宇文家把錢都投在這裡了也不現實,我想小姐也不會同意,你說呢?”閆培功看到了丁長生眼睛裡的野望,所以及時提醒道。
“你們要是能投資一半,我也燒高香了,剩下的錢我來跑”。
“其實,丁先生,只有宇文家的錢也差不多了,可以分為一期二期工程來實現,這樣一方面可以避免風險,二來在一期見到效果時,二期還愁沒有人來投資嗎?”閆培功反問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你說的很對,要想引來金鳳凰,先要有梧桐樹,今天既然你來了,我們今晚一起吃個飯吧,叫上她們娘倆”。
“嗯,安全嗎?”閆培功擔心道。
“放心吧,我來安排,今晚我們好好談談這事,唉,我可是真的等不及了”。丁長生笑道。
“其實,如果姑爺掌握的那些錢能夠回到國內,那才是如虎添翼呢,只是那些錢現在完全是死錢,利息該有多少錢呢”。閆培功嘆息道。
“放心吧,快了,今天先不談別的事,還是這個物流之都的事,我們晚上再聊聊吧”。丁長生今天分成高興,主要原因就是想把這個物流中心搞起來,這是在向時間要金錢,早建成一日,就會有早一日的收獲。
本來司南下沒想找丁長生聊聊,但是這家伙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找上門來了,再次看到丁長生時,司南下的心裡沒來由的有點膩歪,這個家伙之前看著還不錯,但是當司南下在梁文祥那裡聽到了關於汪明浩的事後,心裡的膈應就愈發的強烈了。
“你怎麼過來了,沒事了?”司南下看到丁長生進門,不冷不熱的問道。
“當然是有事,沒事我哪敢來打擾您工作啊”。丁長生也感覺到了司南下的冷淡,但是領導的心思你別猜,說不定是昨晚的房事不順心,第二天甩臉子那也是有可能的,說白了,領導也是人,又不是機器,調到什麼檔位就跑多大的速度。
“說吧,什麼事?”司南下還是那個樣子,只是停下了手裡的筆,看著丁長生問道,之前都是讓他坐下的,這一次居然連座都沒讓,這讓丁長生心裡有點犯嘀咕了,想了想自己最近干的事,沒有惹怒他的地方啊,不知道這是哪根筋不對了。
算了,還是先說自己的事,說完趕緊走人,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你不高興,老子還不高興呢,汪明浩查我的時候,你連句話都不說,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子被關進去,要不是看在工作的份上,丁長生現在真是不願意再和司南下打交道,自己在這裡不但是沒撈到什麼好處,反而是有事找自己,有麻煩也是找自己,跟著這樣的領導混,誰的心裡會舒坦?
“那個,還是物流倉儲那個項目的事,不知道市裡是怎麼考慮的?”丁長生摸了一下鼻子問道。
“長生,現在市裡最主要的工程是舊城改造,一個紡織廠就夠鬧心的了,對了,你最近有沒有去城建委看看,盯著點,那邊很重要,一定程度上講比開發區還重要,你心裡有數吧”。
“我知道,但是城建委就那幾個人,還想和紡織廠的人鬥,那不是羊入狼群嗎?再說了,紡織廠那塊地的事,已經有人倒霉了,我可不想跟著倒霉,除了紡織廠,其他的都好說,書記,您就體諒一下我吧”。丁長生想從紡織廠那塊地上脫身,既然你今天說了,那我就順勢下坡吧。
“不行,紡織廠那塊地很快就要拆遷,你這個時候撂挑子,你想干什麼?”
“很快就要拆遷?達成協議了?”丁長生疑惑道。
“什麼協議,那是政府的土地,也是政府的房子,不是那些工人的,工人的事是另外一回事,所以這塊地必須盡快開拆,你計劃一個章程交給我看看”。
“書記,這是要強拆了?”丁長生一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