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幼星回到府邸,就把黑手二郎給隨便打發了,只留下了許了,魔笛和法滄海。
他端坐在“南玉太穹”的書房裡,手握一卷武功秘籍,看的很是不耐煩,許了也不去管他,自顧自的把書房裡最好的茶葉搜了出來,泡了一壺清淡的,給魔笛和法滄海斟滿,自己也慢慢的品茗。
他在萬妖會做警事部長的時候,因為辦公室坐的久,也算是學會了品茶,除了綠茶之外,其他的茶葉都不耐久泡,普洱紅茶烏龍茶泡的時間太久,都會失去原本的清香,變得苦澀,很多人不會泡茶,就以為茶水就是喝這個苦味,其實……完全是外行的做法。
許了雖然也不大懂得茶葉,好歹還知道各種茶葉的衝泡時間,茶葉出味之後,就要倒入公道杯,然後再分給大家飲用。
他搜出來的茶葉,跟地球的炒茶手法不同,介乎烏龍茶和普洱茶之間,捏成一個個小茶元寶,所以他只衝泡了幾秒就倒了出來,飲了一口倒也齒頰留香。
魔笛喝了一口,就謝絕再喝,她還是喝不慣茶葉,自己干脆倒了杯熱水。
法滄海倒是頗喜歡這種茶葉,慢慢飲了一杯,許了見他幾起享受,就把搜出來的茶葉都丟了過去,笑道:“這些茶葉,大師就收了吧!也算是沒白來一趟!”
法滄海笑了一笑,說道:“如此倒是生受了。”
敖幼星見他們閑散的很,忍不住譏諷道:“你們也不想如何做事兒,居然飲茶起來?摩西你也把這卷狂雷八擊順手練一練吧!”
許了微微一愣,問道:“凌威也能練狂雷八擊嗎?”
敖幼星冷笑道:“自然可以,只不過你只能學到第三擊!想要再學習後面兩擊就得改名換姓,投入南玉家族做家生奴才了,第六擊以後,就算做奴才都不能練!”
許了進入遺跡,重新構築了青龍妖種,敖幼星本身也是青龍血脈,所以能夠感知到許了身上的氣息,自然就以為他也精通青龍一族的六大神通。
狂雷八擊雖然遠遠不如青龍一族的操雷控電真訣,但卻最合適掩蓋兩人的龍族神通武學,所以敖幼星才會推薦許了也練一練。
敖幼星當然不知道許了除了青龍一族的神通,還有天像三十六變傍身,許了也不會主動泄露自己的秘密,當即微微一笑,把這卷武功秘籍拿了過來。
許了翻了一遍,默默運轉妖力,掌心頓時生出雷光電耀,雷光凝練,宛如刀劍,這是南玉家族狂雷八擊的特征。此法雖然雷電系武功,但也是威霸無雙的刀法,所以黑手二郎才會費盡心思,去尋霸神刀的碎片來討好南玉十四郎。
許了隨手演化,掌心雷電化為一口寸許長的短刀,雷電精芒耀眼,化為刀刃,演化八式刀法,只是一刻鐘的功夫,就把狂雷八擊演練精熟。
敖幼星瞧見許了學成狂雷八擊如此之快,忍不住冷哼一聲,說道:“我也沒用了一刻鐘,你跟我炫耀什麼?”
許了微微一笑,他倒不是有意炫耀,而是知道敖幼星的性格,如果他瞧不起你,那就是真瞧不起,但若是你真有本事,他雖然嘴上不說,心底卻會認可。
所以許了也沒有掩飾自身的實力,免得給敖幼星瞧不起,兩人合作反而會有麻煩。
魔笛見兩人隨手練成了一套功法,忍不住也把狂雷八擊的秘籍要了過去,她仔細琢磨了一會兒,不由得臉色大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倆是怎麼練成這套功法練的?這套狂雷八擊,並不輸給我所學的破軍王經,甚至還在天地風雲,山海雷澤八種秘術之上,非得兩三種秘術合一才能匹敵!如果你們能夠隨手練成狂雷八擊,豈不是也能隨手練成三千卷的任何一卷秘法?我絕對不信,你們倆有這般能耐。”
許了呵呵一笑,拍了拍魔笛的腦袋,雖然魔笛現在變化成一個流裡流氣的少年,但卻仍舊讓他感覺十分蠢萌。
敖幼星更是冷笑一聲,根本不屑給魔笛解釋,他和許了都是妖將級數的實力,這種低級別的妖族武學,自然隨手一練就成,何況兩人都有操雷控電真訣做底子,修煉更低級別的同系妖族武學不要太容易。
魔笛被兩人忽視,不由得氣鼓鼓的,叫道:“我到了這裡,還沒有任何收獲,這卷武功秘籍就歸我了。”
許了和敖幼星自然都不會跟她搶,敖幼星更是沒有關注這個細節,直接問道:“摩西,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敖幼星嘴上問許了的同時,也發了一道神念過去,問道:“你有否感覺到,老龍王留給我們的那件東西?”
東海龍王自然不會讓兩人自己來收復這處遺跡,雖然兩人背後都各有勢力,但若無什麼暗門,也要耗費巨量時間和精力,更別說還有四大軍團的瞧著,說不定就會插手,讓事情變得不可控制。
敖幼星和許了都相信老龍王給他們留了一件東西,他們只要找到了這件東西,就能控制這處遺跡,兩人甚至都感應到了一股神秘的氣息,一路都是引導他們。
許了微微感應,搖了搖頭,也還了一道神念過去,說道:“我有十成把握,肯定老龍王留給我們的東西就在濟陽城,但進入濟陽城之後,就再也感應不到那股氣息,所以暫時還沒什麼想法。”
本來敖幼星以為,許了有黑甲蟲偵察情報,能比自己多知道些東西,許了的回答讓他十分失望,有些焦躁的說道:“我們不可能在這裡久待,我在老龍王身邊已經呆了太久,必須要盡快回去西昆侖,不然門中選出新的大師兄,我的地位就很尷尬。甚至我久久不跟家族聯系,也會讓我的星龍族內部不穩。”
許了燦爛一笑,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敖幼星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准備在這裡探索一個月,若是還沒有收獲,我就立刻離開,找家裡人幫忙。不過那時候,有些東西就不是我能夠控制,答應你的事兒也未必作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