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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回 夜長何須急

妖謀 水墨青釉裡 2405 2024-03-17 22:39

  

  第一百九十九回

  李承乾把玩著這條雪白的帶子,故意拉長了語調道:“你還嘴硬說這是裹傷用的。”

  “殿下。”秦英閉緊了眼道,“調侃您的侍醫當真是個有趣的事嗎?”被他這樣對待也就罷了,他還要在這檔口說這讓她害羞的話,原本緊繃的身體更加顫抖了。

  她那青如美玉的膚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放著淡淡的華彩,讓他有些移不開眼。

  一只手流連在她的脖頸周圍,他低頭在她的耳畔吹了口氣,笑了一聲道:“更有趣的在後頭。”外人肯定是很難相信,冰山冷淡的太子殿下,一旦在榻上就完全換了副面孔。

  秦英的後腦微微發麻。她現在毫不懷疑,李承乾過去偷溜出宮的時候,絕對是去過平康坊的。不然他為何能如此熟練地用言行挑·逗自己?她在平康坊做了那麼久的小廝,都沒有他這麼開放!

  他從她的額頭吻起,慢慢地游移到旁處,手也不規矩地鑽進她散亂的衣袍中,在她身上各處時而勾畫,時而抹捻,撩撥著她原本安靜的欲·火。

  最後是秦英受不了他溫柔而有策略的攻勢,挺了挺身子道:“要做就做,玩這麼多花花腸子做什麼。”

  李承乾的手在她的肚臍上打了兩轉兒,忽然偏頭吻住她,含了飽滿如櫻果的紅唇好久,直到印下了淺淺齒痕,才放開了她,觀察她又羞又惱的面龐道:“夜長,著什麼急。”

  秦英被他吻地氣息不暢,大口喘息著調勻呼吸,她用手抵著他的胸膛道:“——秦某為殿下的身體著想,只能做一次。”

  “那就依著你吧。”李承乾分開了她的雙腿柔聲道。她抗拒自己時,他心裡是無比焦躁的;而當她奉送上了唇,他就一點也不著急了。這大概就是敵進我退的境界。

  他幾天前退了燒,身體確實不宜過於勞累。再說等確定了關系,以後還有很多親近的機會……何必急於一時?能夠在今晚要了她,就已經是上天的恩典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人所能把握住的只有當下,未來許多事都是不可預見的。

  手指漸漸探到她的下方,開拓著這片無人采擷過的花苞,聽到她悶聲啜泣著,李承乾的心跳地越發厲害,好像下一刻就要震出來。

  “放松。”他緩緩地進去了一點,發現裡面雖然足夠濕潤,但夾得實在是太緊了,他一動都不能動地伏在她身上,嗓音越發低啞。

  “疼。”秦英顫抖地更厲害了,她本認為自己死過一次,是不畏懼這個痛意的。顯然她是小看了,初次的感覺到底是多麼難受。

  *上的疼痛好像緩解了心裡的悲哀,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她只是把今晚看做了交易,但是當他如此珍重地對待自己,一股久違的溫暖就綿綿密密地包裹住了自己。就連裸露在衣袍外的皮膚,都感受不到了夏夜的絲絲冷意。

  血從契合的地方流下來,沾濕了兩人褶皺著的衣袍,慢慢延伸到榻上的被單。

  李承乾吻上她的眼,輕柔地拭去了她的淚水,深吸一口氣才道:“很疼的話今次就算了。”他舍不得看她哭成這個樣子。

  而秦英搖了搖頭,攬著他精瘦腰身的胳膊甚至往裡壓了一下。即使她不確定他日後能否守約,但她還是要賭一把。她主動抬頭吻上他的臉頰,嘆道:“代價都付到了這個地步,你我可還有什麼退路?”她的語氣太過凄然,連他心裡都有些難過了。

  他一邊摸索著前進的方式,一邊把手臂擱在她的口邊:“疼就咬著。”

  秦英兩顆虎牙嵌在他的皮肉上,卻遲遲沒有用力,只是抓住他的肩膀,手指因為緊張而用力,在他皮膚上撓出一道道的痕跡。

  在漫長的求索過程下,他終於進去了,李承乾累得不行,喘息了好久才動起來。緩慢而堅定地契入,一下又一下。秦英的身子微微隨著他的節律搖晃,開始痛地厲害,後來意識漸漸地模糊,竟然不覺得怎麼難受了。

  “秦英,我心悅你。”在她昏睡過去的最後一刻,聽到他在自己的耳邊呢喃,語調無限溫柔,讓她安安穩穩地沉淪進了夢鄉。

  即使他是一時迷惘年少輕狂,才這樣對她說的,又有何妨?她知道此刻他的心意是真實的就好了。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是徹頭徹尾的兩廂情願。

  而秦英付出自己,他付出一世周全的承諾,這也是徹頭徹尾的兩廂情願。

  旦日,天光大亮。秦英一手托扶著自己酸痛的腰身,很是艱難地坐起來,發現身上的衣袍干干淨淨整整齊齊的,身上也爽利,好像她那模糊的記憶都是幻覺。不過身下那一小攤鮮明的血跡,又在提醒她,昨晚他們真的做了那種事。

  身邊的被單帶著小小的凹陷,手摸過去還有余熱,證明他離開不久。

  一夜過去了,廂房裡還浮動著幽幽的麝香,經久不散。秦英抽了抽鼻子,捂著臉打了個噴嚏,想到他昨天在月色明朗下,怎麼對她上下其手,她的臉霎時騰起兩團紅暈。

  低聲念叨他昨天雖然溫柔,但還是不舒服,秦英就看到自己的廂房門被人推開。

  李承乾好整以暇地低頭,正對上了她的視線。他端著木質的大盆道:“拿了髒衣服、被單和褥子出來。”

  “……怎麼敢勞煩殿下。”秦英愣愣地看逆光中的太子殿下,只覺得有些耀眼。他在事後幫著自己處理了許多瑣事,她已經相當不好意思了。如今他還紆尊降貴地放下了架子,端著盆像個居家娘子般站在門口,向自己討要髒了的衣物被單等,秦英臉上很掛不住。

  

  秦英氣鼓鼓地端著盆背過身,把榻上亂成團的東西一股腦地丟進盆裡:“更累的應該是殿下吧。”她就算是被他壓著吃了一次,也未失去平時的氣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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